之五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性别的平常老头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头非但有色胆,更有极强的实战能力,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疯狂样儿,分明是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小鸡鸡好奇怪!”
“小宝别乱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
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着我的内裤手淫而已?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性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根本就是考验人性,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干净了,谁会知道他干过什么呢?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免费暂住,已经是最好最优的选择了,换了另一个地儿,假设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齐别的男人能比老王更靠谱……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逃离“魔窟”的念头。
唉,寄人篱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
不过,想通归想通了,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卧室都没出过,而且破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
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她不会报警吧?这真是丢人丢大了……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干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
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
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
老王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
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
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干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阳台晾好了,垂头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
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好,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
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
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倒是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质上还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嗯?”
老王的心提了起来。
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有家人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干爹,你觉得怎么样?”
“啊?”
老王张大了嘴巴,一口米饭无声掉落。
干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人认干爹的一天?不过老王虽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法,这样两个人同住就显得合情合理了,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去的!所以老王难得机灵了一次,忙接着说:
“好哇!有你这样的干女儿,我真是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
苏荷莞尔一笑,犹如梨花绽放,
“干爹!”
“哎!”
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
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上的尴尬插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女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情况。
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情,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
这不,今儿白天轮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老王叔……我今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着大屌,喘了几口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娇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
“喂,是小青吗?”
“是呀,老王叔。怎么样,你来不来?”
电话的那头,司徒青慵懒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缠绕着粉色真丝睡裙的衣带,笑嘻嘻地说。
月经刚去,她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情,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口在家里赖着,无所事事地到了中午,就想起了老王,撩拨起他来。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轮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远吗?”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
“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
司徒青满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人随口说说杨主任跟他有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
“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
司徒青冷笑道。
杨玉莲不待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论见识,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他眼里村长都是大官了,更何况管了一个片区的居委会主任?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
“老王叔,你住在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呗。”
老王一听,心头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女人到过他家里呢。
要是让小苏知道了……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司徒青年轻肉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口说:
“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
司徒青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开个钟点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老门卫的家比猪窝好不到哪儿去。
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
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人,没儿没女的,哪来的钱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没道理啊,这年头谁也没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在这儿当门卫?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她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精致的锁骨开始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饱圆的乳峰,峰顶那两粒乳蒂突兀而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破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
一般的女人,再年轻也好,如果不戴乳罩双乳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深V的裙子,连乳沟都未必能见,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乳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
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乳,第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不是绝对公平的。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
然而,即便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给人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身上裸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可见一斑。
司徒青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此刻倒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头,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头。
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就从小区的退休老头里物色了老胡,许他每天五十块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老张替替班。
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头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
但真睡着了是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干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头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从小区里面往大门口款款而来的这位女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枚木瓜似的,极是诱人。
她的两条粉臂是完全裸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分赘肉,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所谓的肤光胜雪,也不外如是了。
T恤不长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
这还不够,七分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确拥有一双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长腿。
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这位女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近乎完美的精致五官,不施脂粉却仍然雪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我操,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
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口看热闹的闲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女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人垂涎的两个女人之一。
闲汉们饱食终日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女郎的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入幕之宾的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女郎出入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情人的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女郎的,她的慑人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头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性地低下了头,等她走出门口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挺翘的屁股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屁股虽然比起杨主任来还是差了点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儿嘛,就是这样正好,像杨主任那样的,那只有生养过的成熟女人才会有了。”
老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操屄!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
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一身休闲打扮但仍然显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轻快地走在路上,回头率自然很高。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
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日了,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人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
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对一次性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潮,上身穿着一件带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下面是一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个老货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带着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说话,径直迈进了屋。
老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
司徒青其实也是蛮想念老王的大鸡巴的,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她倒要吊吊这老货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这货甩开了,笑吟吟地说,
“不带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来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好,我带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
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交道那么多,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这下子她倒是不太抵触上老王家里的床了。
“咦,怎么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干女儿和干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老王这老光棍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便说:
“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个屁门卫啊?”
“呵呵。”
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
“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
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
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捶了一记,笑道,
“妈呀,看来待会儿我也得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
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便轻笑道:
“你先去冲个澡。”
老男人嘛,再怎么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
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
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
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
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更加好奇了: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不寻常呀。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问他道:
“老王叔,这个女的,就是你干女儿?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知道不交代清楚她是没心思做那事儿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
司徒青玩味地笑了,
“不过,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
但是,苏荷认他当干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
司徒青冷声道,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
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
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
“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
“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
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老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
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
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不由乐了:
“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又笨得要死!”
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忍不住娇嗔道:
“你急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
“嗯?”
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
“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
司徒青轻笑道,秀气的小脚可不老实,抬起来轻轻的点了老王的阴茎一下。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
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舒爽的感觉砰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先舔我一下……从脖子往下,慢慢地舔。”
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
她本想让他从耳朵开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皱褶颇多的黑红脸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老王听了,一阵喜出望外。
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人好多接几个活儿,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扑通一下就压上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
司徒青才刚过二十而已,身体正是发育刚刚成熟,最为娇艳的时候,这对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厢,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不过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的,对她而言也是新鲜的体验。
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麻痒令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过女人下面吗?”
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推开老王埋在她胸前耸动不已的头颅,媚眼如丝地说。
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被他舔了这么久,她还是难免有些情动,然后就突然想起,自从跟少华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享受过男人的口交了,毕竟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没有。”
“那……你不嫌我脏吧?”
司徒青故作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怎么会?”
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
“你让我舔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双条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
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光洁粉嫩、肥美丰润的大阴唇。
大阴唇紧紧闭合著,很好地藏住了小阴唇的形迹,仅在蜜缝之间可见些许潋滟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已经开始了丰沛的分泌。
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
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觉得美的话,帮我舔舔。”
司徒青修长的双腿一圈,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
而比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阵阵酥麻,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滋生。
从来没有男人像老王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偏偏这种感觉非但不坏,而且带点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征服欲。
老王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
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这货的一张老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黝黑结实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尼玛,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卫……”
蓦地,一种荒谬感又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又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还没老王叔干净呢,还敢嫌弃他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闭,索性不再动脑,专心体味起老王的服侍来,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继续!不要停……”
,偶尔又把纤纤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点着老王该刺激哪个位置。
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柔媚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一小股浓烈的阴精就缓缓地从蜜穴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嗯……好舒服……”
司徒青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
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狼狈不堪的私处,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避孕套递向老王,腻声道:
“你还愣着干啥?快用你的大屌来操我……。”
老王如梦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来,接过避孕套,撕开了,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鸡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里,对准了司徒青粉嫩的阴道口,屁股一挺,大屌挤开了柔腻的屄肉,裹着润滑的淫水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
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雏儿了,兼且蜜穴天生颇为幽深,勉强可以匹敌老王的长度;再者,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尊贵客户所不具备的,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
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样蛮干一通,忙提醒道,
“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着,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
“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
“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
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司徒青恍然。
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
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
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
“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嗯……”
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
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
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介意,这是什么情况?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苏荷终于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强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而女人的阴毛和阴唇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
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
她俏脸火红,却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司徒青!”
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苏荷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
贱女人!臭婊子!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是不能的……本帖最近评分记录夜蒅星宸金币+12转帖分享,红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