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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出身于一个老知识分子家庭的乖男生,从小比较保守,以至到初中听同龄男孩子开一些有色的玩笑还脸红。

可是上高中后的入学体检给我上了终生难忘的一课。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学的附中,也是区重点。

所以学校对体检这样的事还挺重视的。

初中毕业还算小孩子,毕业体检时虽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场,没大毛病就行,以免影响升学率。

入了高中,学校生怕收了有问题的学生,就要求医生严查。

我们的体检和大学生的入学体检同期进行。

这所大学还属于准军事院校,可想而知体检要求的严格程度了。

事前老师还非凡嘱咐头天晚上要洗澡,换上干净内衣。

我依嘱而行。

当时是9月初,北京的天气还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条平口的宽松短内裤,外套蓝色长裤。

我知道体检肯定要脱裤子,平口短裤可以不太露。

体检当天早上不能吃饭,上午先到大学的校医院抽血。

体检中的各项化验、胸透、B超、心电图均在那进行。

下午男女生分开,5人一组到校医院旁边的一个教学楼。

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楼一个大教室检查;内科、外科,男生在二楼左边,女生在二楼右边。

体检的前部分就不多叙述了,我们一组5个人因其中一个同学迟到,老师给我们安排在了最后。

当我们一进二楼左边的这间教室,我就愣了,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

这是一间较大的普通教室。

里边靠窗户隔了一排小间,共5间,就像展会的那种隔断,只是多了一条半高的布帘正好遮住视线。

小间占了教室的一半宽度。

我从布帘的下面空当可以看见每间里面都有一双赤裸的小腿和一双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

小间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着两张会议室用老式长木椅,上面都放着衣服。

一张椅子前面正有几个年龄比我们大的学生(可能是大学新生)在穿衣服,还有几个学生正在一套体重计旁围着,测体重和身高。

测身高体重的几个学生均是一丝不挂,还推推搡搡开着玩笑。

随着他们的推搡,下面的生毛都已经很浓密了,有一个的毛甚至已经长到了肚脐下边。

在他们围着的体重计旁一个穿白大褂的正在记录。

我正看的心中发紧,忽然一个略显粗重但是明显的女声传来\"你们几个同学到这边来,把体检表交给我,到那张椅子边把衣服脱了!\"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在场!我转头望去,一个中年女护士向我们走来。

这个护士大约40多岁,挺丰满。

她从我们几个人的手里收走了体检表,指着已经空了的一张椅子又说\"你们是今天最后一组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脱了!都脱光!\"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吐吐舌头,不情愿地向长椅走去。

他们4个看上去也挺不情愿,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有女的在场,就连平时最爱讲这方面玩笑的小齐、小乔(我们初中就是同学)也犹犹豫豫的。

在女护士的一再严厉催促下他们还是都脱光了,但两手还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

女护士看着他们笑:\"瞧你们几个孩子还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们大了。再说我们医生护士见得多了,谁稀罕看你们几个毛孩子。快过来测体重!\"我犹犹豫豫一直就没脱短裤,听见是先测体重,就想测体重还要脱光干吗,就没再脱,跟着他们走过去。

正在这时就听小乔叫起来:\"怎么还是女的!\"我这才看见体重计旁还坐着一个女护士,她把头发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还看不出来。

这个护士比前一个年轻些,约有三十五、六岁,但是要漂亮的多。

当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他的长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张曼玉。

这时年长的护士看见我还穿着短裤就说:\"你怎么还不脱?!\"我说:\"短裤才几两重,干吗要脱!?\"\"这是规定,等一下检查你还是要脱。\"(后来我看过有关体检规定的书籍,果然上面说男性体检测体重和身高时必须裸体,而女性则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裤。

——就这么不公平?!)我说:\"检查时再脱也不迟。\"年轻的护士笑笑说:\"他不脱就不脱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说着看了年长的护士一眼。

后来我才明白他这一笑一看的含义。

但是当时并没在意。

年长的护士给我们测握力和肺活量。

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们5个人里都算高的。

连老护士也不得不说:\"这小伙子还真不错。\"我说:\"当然了!\"\"那给我当女婿吧。\"年轻护士和我那几个同学哄笑起来。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感觉一直烧到耳根子。

老护士笑得更厉害了\"这孩子真可爱。\"可是嘴里说可爱,后来却给我使坏。

年轻护士给我们测体重和身高。

测身高时还用手摸摸我的脸。

我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也还算标准。

接着还用皮尺量了胸围、腰围、臀围、腿长、臂长、大腿围、小腿围、上臂围、下臂围……上上下下量了个遍。

护士给他们量时都很快,给我量就左拽右拽。

量大腿和臀围时还故意碰、摸我的鸡鸡和蛋蛋。

看见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往后躲又躲不开的害羞样,她就自得的乐。

我们这儿量完了,前面一组已穿好衣服走了。

这时小间里的体检也结束了。

在我们之前量体重的那几个男生先后走出来。

从最里间走出的男生脸红红的。

年长的护士分配我们进小间检查。

我本来排第一个,在外面也是第一个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对前面一组的分法,我应分在最外面一间。

但这次她却先把那4个同学分好,最后带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

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老护士诚心耍我。

原来这最后一间里面是由一位年轻的女大夫检查。

她带了一个大口罩,没戴帽子,梳了一个马尾辫。

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

老护士一进去就对女医生小声说:

"这孩子特害羞,在外边短裤也不好意思脱,我就给你带来了。"

转过头又对我笑着说"这回看你脱不脱。我跟你说,这个医生可年轻,大学刚毕业,他喜欢看你。"

女医生听了就给老护士一拳:

"你这个没正经的。"

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听他们说笑,浑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

女医生看着老护士走出去,回头看见我一脸汗,微笑着掏出几张纸巾递给我说:

"别紧张,给医生看见裸体用不着害羞,就像去理发一样,理发师傅给你理发是在为你服务,我也是为你服务。还有男医生也给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学时体检就是男大夫给我做的B超。我们大学毕业实习,男生照样和我们女生一起到妇产科实习。"

随着女医生的细细低语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女医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说"我们开始吧。你坐下。"

她指着她前面的凳子。

我坐下来。

"坐直。"

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脖子两侧。

"把双手放在头上。"

我照做。

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检查腋下的同时让我手臂换成自然下垂状,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痒。

接着她开始捏、揉我的胳膊。

弄得我一会儿疼一会儿麻一会儿痒,暂时忘记了裸体的羞涩。

女医生开始测我的脉搏和血压,她说:

"你看你紧张的,脉搏还是快,血压也高,我给你按摩了这么久也没全恢复。这怎么办?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复查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

"你站起来,把凳子搬开做10个下蹲运动。"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个下蹲运动。

她又测了我的脉搏。

"转过身,站直了"。她从我的脖子开始摸起,顺着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来摸我的肩胛:

"你的肩右高左低,这是因为你肩膀有些溜。单肩背书包总爱耸着肩,习惯造成的。脊椎还没问题。以后要注重不要单肩背书包,换个双肩背吧。"

我答应着。

女医生开始从腰部顺着脊椎继续往下摸,边摸边往下褪我的短裤。

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点期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女医生缓慢的但是很果断的往下褪我的短裤,短裤的松紧带在我的阴茎比较小,阴茎根部有一小撮。

和同学一起洗澡时他们看见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个土匪外号叫"一撮毛")。

"来,站在这个台子上。"

她指着检查床边的一个约25公分高的木台。

站在台子上后我的生茎只有一个拇指的一个骨节大小,被包皮包裹着。

女医生先双手扶住我的髋部仔细观察我的下身;我闭上了双眼。

因为看着她的长发总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体站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

我后来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练习特工时就有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

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

据心理学家研究,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轻易屈从和就范。

我当时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

"你有过遗精吗?"

女医生的问话又一次提醒了我的处境。

愣了一下,才缓过劲儿往返答:

"有过。"

"间隔多长时间?"

"不一定,有时两星期,有时一个多月。"

"有过手茎根部推,想让龟头露出来。"

你勃起时龟头可以露出来吗?"

"什么叫勃起?"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变硬、变大的时候。

"她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没注重。

"

"你的包皮有些长,这么推疼吗?"

她继续慢慢将包皮往下推。"

有点儿疼。

"

"那我今天不给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医院去看,最好将包皮切了。

不然以后会影响你的婚姻。

"

"医生,您结婚了吗?"

我问。"

你问这干什么?"

她也让我问愣了。"

没结婚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医生呀,你这个孩子。

"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

"我比你大10岁多,你们也就是16岁吧。

"其实我还差几天没满15岁,我无话可说。我看到她的耳朵有点红了。她开始用双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阴囊)。"

你还是紧张,这儿缩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检查。

"她边说还边不停地按摩我的阴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

你坐到检查台上吧。

"我坐在了检查台的边上,她用一只小锤敲我的膝关节,我的小腿随着她的敲击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

"我光光的躺在检查台上,似乎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关节,一只手抓住我的膝关节,曲、伸、左摇、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着又用小锤敲了我的脚,用一只笔杆划我的脚心。这些检查完了,她才脱下了橡胶手套。这时外面我的几个同学已检查完了,叫我快点。我也以为检查完了呢,就要起来。可医生说:

"别动,还没完呢。

"说着拿起了听诊器。我听见那个年长的护士说:

"你们几个先出去,外面等着他。

"我的同学说:

"我们先走了,不等你了啊!"

女医生开始给我听心脏,左右上下,还用一把尺子量、做记号,又折腾了半天。还重新测了脉搏和血压。"

你脉搏72算正常了,可血压90/140还是高。

你等通知复查吧。

"这时,那两个护士没事了,全进来看我。尤其那个年轻一点的,一进来就用眼睛盯着我的下身,"这回还是让我看见了吧。

"我用手捂住鸡鸡说:

"你变态!"

"别逗他了,我还没查完呢。

"女医生把她俩推了出去。女医生开始检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双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从肋骨以下到耻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会儿压,一会儿按,一会儿敲,开始感到非凡痒,后来感到很舒适。在这段时间我才有心仔细端详她的长相:她的头发很黑梳理得很整洁,额前有几缕刘海儿;眉毛挺宽,而且也是黑黑的,虽然没有修饰过但上下两边的眉毛全齐齐地向着中心长,眉心不乱;由于带着口罩,看不见嘴和鼻子,但从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属于比较高的;耳边也有一缕头发,耳朵被口罩勒着,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肤非凡细腻,有点半透明状。"

医生您真漂亮!"

我不由自主说出了声。"

起来吧,检查完了。

你刚才说什么?"

我又脸红了。"

医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连您的脸都没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来你总觉有些吃亏,等以后有机会让你赚回来。

"我看着她的脸,鼻梁是直直的,紧闭的嘴唇也是成一条水平直线,平静时给人一种坚毅的美感;微笑时嘴角微微翘起又给人一种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够了没有,快去穿好衣服,回来拿体检表。

"我先穿上内裤,然后走出去。我穿好衣服回来,她对我说:

"你血压有些高,阴囊紧缩没办法查。

检查表不给你了,等复查完再说吧。

"

"复查还是您吗?"

"你希望是我,还是不是我?"

她笑着问。我感到我的问题真蠢,把自己装了进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医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来更美了。我的体检结束了。你想有这样的体检经历吗?体检结束大约一周以后一个周六,早上课间操时班主任通知我说下午体检复查,全年级共5个人,三点半钟校门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饭刚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师叫我听电话。我很希奇,因为上了高中后还没人往学校给我来过电话。我拿起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你是路××同学吧,我是吴××。

"我说:

"我不熟悉你呀。

"

"你这个小孩真够呛,我是给你体检的吴医生。

"

"噢,吴医生您好!您上次没告诉我您的名字,没听出来,对不起!"

"别客气了,你接到体检复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点半直接到校医院五层509房间找我。

"

"老师通知三点半集合集体去。

"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个理由自己单独过来,但不要说我直接给你打了电话。

听懂了吗?"

"听明白了。

"

"其他事情见面再讲。

我上次不是说要让你赚回来吗?你可不要错过机会。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说的"赚回来"我真没有印象,但还是预备按吴医生的嘱咐办。周六下午没课,我编了个理由说是要找老同学的哥哥办事,自己先走了。我们班复查的就我一个。因为到校时间不长,新生之间不是一个班的还都不熟悉,所以也不愿一起走。我在下午五点半准时来到了校医院的五层。这第五层是在原来四层楼的楼顶上后加的。下面四层是中间走廊两边房间,这第五层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间。在房间的门上均挂着牌子,我一看原来都是医院治理机构的办公室。509在走廊的最东边,门上的牌字写着《女宿舍》,还有一张打印的纸"非请莫入"。我敲了两下门。"

请进。

"一个清脆的女声回应。我推门进屋,第一个感觉就是整洁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学吧。

吴医生她刚来电话说让你稍等,她马上就回来。

"一个戴眼镜、长着圆圆脸的女孩从对面窗前的办公桌旁边说边站起来。这个房间比一般筒子楼房间的进深要长,门正好在房间宽度的中间。南面窗下偏东一点,面对面放两张办公桌,桌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笔筒、一本摊开的书。女孩原先就坐在摊开的书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

"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对面的桌子上。我在对面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们熟悉一下,我叫陈×。

"她伸出手,我们隔着桌子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些湿。看上去她是那种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静静的女孩儿,我没想到她还挺大方。"

我是从护士专科毕业刚分配来的,到校医院才一个月。

"我听她讲话的同时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的墙壁是新粉刷的,东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边就在女孩儿的座位后面还连着一个门,原来还有阳台,所以房间很亮。房间里靠西边放着两张单人床,南边这张铺着白色床单,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儿,像是军人的床铺;北边的一张铺着淡绿色的床单,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盖着浅色的花丝巾。由于进深长,放了两张床、南边留着进出阳台的通道、在北边还放下了一个柜子。东边一进门的角落有一个洗手盆,上面有水龙头,下面铺了一米五见方的白瓷砖地面;东面的窗前有一张运病人的平推车,推车与水池间是一个老式书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杂物;平推车离我近的这边还有一个放物品的医用小推车,上面的东西用白纱布盖着似乎是医用消毒锅之类。"

吴医生跟我说起过你,她对你印象特好。

"女孩儿,噢——不!应该叫女护士,见我不说话就又对我说。"

是吗,我和吴医生也只是体检才熟悉。

为什么对我印象好?"

想起体检我又脸红了。"

她说你特老实,说像你这样的男孩儿不多。

"她说着脸也红了。我猜想吴医生准吧我体检时的情况跟她讲了。"

哼,吴医生在背后讲我的糗事。

"

"谁讲你的糗事啦?"

正好吴医生手托着一个血压计推门进来了。我们一起笑起来。"

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那等会儿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

"我没明白吴医生是什么意思,可陈护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们又扯了几句闲话。吴医生看看手表说:

"快六点了,先给你复查血压吧。

"她招呼小陈护士:

"小陈,你来给他量血压,多练一次是一次。

"小陈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反对就搬了椅子坐过来。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听诊器给我量血压。看着她戴听诊器的样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儿玩游戏。她见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停下来,反复量了三次。"

75/115完全正常。

吴大夫,您再复测一遍吧。

"

"我不查了,他本来就没事,上次就是太激动。

"说着又笑起来。吴医生在我们量血压的时候从我坐的位置后面搬出一个落地的医用检查灯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电源,并把室内的电灯打开。九月份的天开始变短,过了六点就迅速地暗下来。原来没觉得,一开灯顿时感到亮了很多。小陈把东面的窗帘拉上了。南面因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场,不会有视觉干扰,窗帘不用拉。我看着她们忙乎,还不知我又要"大难临头"了。吴医生站在床前招呼我:

"过来把小孩儿,这回还不好意思脱裤子吗?"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复查生殖器。我看着吴医生没马上回答,看了看小陈后说:

"她也在场?"

"她是护士,你怕什么?"

"我上次就说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医生在场,护士也不行。

"小陈的脸红了。"

吴医生,我还是先到隔壁坐一会儿吧。

"

"都下班了,隔壁哪儿还有人。

要不按咱俩商量的方式办?"

"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我先出去。

"说着就往外走。吴医生叫住她,给她一串钥匙:

"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会儿,好了我给你电话。

"我也不知她们有什么密谋,只好不说话。小陈接了钥匙出去了。"

现在来吧。

"她坐在了床边上。"

我有两天没洗澡了,我忘了今天还要查这地方。

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复查的事。

"

"没关系,你这小孩子还能有多脏?别找理由了,快过来吧。

先把外面的长裤脱了。

"我只好开始松开裤腰带,把长裤脱下放在椅子上。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条比较紧的三角内裤,生茎。吴医生把我的衬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脐,然后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盖以上,肚脐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内灯光本来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灯,把我的生毛都在反光。虽说有了上次体检的经历,而且仍是由吴医生检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但是还是感觉怪怪的,心里发紧。非凡是吴医生这次没穿白大褂,上身穿鸡心领的白T恤;下身是刚好到膝盖的蓝裙子。看着她的样子我感到心里乱乱的,一股热流直从丹田往下走,我赶紧转移视线往窗外看。她像上次体检时一样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髋部,可另一只手没再摸我的阴殖器只比她的脸低一点点。我一扑,她的嘴就在我阴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涨涨的,不由得开始有了反应,阴茎根部左上方约一公分的地方。医生看完后让她处理一下。可小陈怕羞。本来应该先把四周的阴殖器检查先要观察阴毛先从阴毛会一直长到肚脐,甚至和胸毛连在一起。然后检查阴丸、附睾。当小陈的手碰到我的时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们都没带手套,小陈的手还是凉凉的、湿湿的,而且非凡轻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陈的手摸了有两三分钟,越来越重,一直没有停。我感觉阴茎,"小陈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手。

吴医生把着小陈的手,让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夹住我阴茎的前端。

"阴茎包皮有些长,包皮还从没推上去过。我两次都没给你推就是当时没预备消毒用具。推上去后,会有些疼但这是必须做的。今天不做以后也要做。包皮下面会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

这次是吴医生抓住我阴茎上擦。

双氧水挺凉弄得我一机灵,猛吸一口气半天没喘过来,引得吴医生大笑。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我擦。

先从尿道口擦起,围着尿道口转几圈,擦到龟头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龟头。

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

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阴茎不由得挺了起来。

她们俩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

吴医生只是微微笑着,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著的工作加以掩饰。

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撸了一下。

我的阴茎已经接近水平,假如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暴涨。

两位女士看着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

"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阴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先检查阴囊的原因。下面咱们预备检查肛门吧,去把手套拿来。"

为什么还要检查肛门,肛门男的和女的还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刚才已经说好的,你必须服从我们的要求。

"

"你们这是无理要求!"

"男性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器官,长在尿道和膀胱的连接部,只有从肛门才摸得到,我要让小陈体会一下。

"面对她这个医生,我无言以对。"

对男性患者的肛门指检我也没有实践过,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

"她又用调侃的口气说——诚心气我。我看见小陈偷偷笑了。她们俩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胶手套,重新调整了灯光,把一张椅子转了个方向。"

你摆好姿势吧,你已经知道怎么摆了吧!"

我无奈地转过身屁股对着落地灯,手扶椅子弯下腰。"

你要用肘部撑椅子。

"我只好调整姿势把屁股蹶得更高。我低头从我的腋下看过去,吴医生蹲在我的左后边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左臀;小陈弯着腰站在我的右后边,一直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右臀。一会儿吴医生用戴手套的手指开始按摩我的肛门,我觉得手指上似乎抹了油。"

检查肛门时要先用手指在受检者的肛门上按摩一会儿,让他放松后再将手指插入。

假如是女病人还要注重尽量不要碰到阴道。

"说着吴医生的手指就开始往我肛门里插,我闭上眼开始张口呼吸。除了肛门口涨涨的异物感外,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手指在我的直肠内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转、摸,最后按压在直肠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阴茎。我也睁开眼,看见从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这就是前列腺液。

成功了。

"手指终于抽出来了。我站直了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她们俩的脸上都有一种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事业般的微笑。"

我想去厕所。

"我说。"

现在不行,再坚持一会儿。

马上就让你放松。

"她们俩对视笑了笑。她们把橡胶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后在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裸体在屋子中间傻站着。经过刚才被她们折腾,我的羞耻心减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奈的屈从。没有她们的命令我也不知该做什么。小陈也大胆了许多,眼光不再对我的裸体躲躲闪闪。吴医生则是更加肆无忌弹。"

小路,你到那个检查床上躺下吧。

"吴医生指着靠墙放的推病人的平车说。原来这种平推车的轮子可升降。轮子降下去就可以推着走,轮子升起来就有四根钢管着地可以做检查床。检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医生检查时可少弯腰。我双手撑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铺了白单子,还有一个低枕——看来她们是早有预备。我躺好后吴医生走过来,小陈推着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跟在后面,把车紧靠在检查床我的小腿边,又把医用落地灯搬过来,升高一些,让灯光直照我的两腿之间。吴医生站在我旁边对我说:

"刚才那部分检查是我临时加的,谁让你跟我们讲条件呢。

不过你也合适,要是到医院做包皮清洗还要收费哪。

下面你做模特让小陈练习三项护理技能:1、灌肠;2、下腹部备皮;3、导尿。

"我那时年龄还小对他说的这些医学名词不甚了了,于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说:

"你说的这些我不大懂,你要讲清楚。

首先什么是灌肠?"

"灌肠是清洁病人后端肠道的方法,就是将清洗液由肛门滴入腹腔,保留一会儿然后自然排出,以达到清洗肠道的目地。

……。

"

"不干,不干!!这又不是什么对男病人的非凡护理,超出了咱们商定的范围。

不干!"

我没听吴医生讲完就坐起来,一通反对。"

因为灌肠时要暴露下身,男女当然不一样。

"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门也摸了,为什么一定要灌肠?要练习灌肠你帮她练,你给她当模特吧。

"

"你这孩……。

"吴医生还要讲什么,被小陈拉住了:

"要不算了吧,吴医生。

我前两天为一个老大爷做过一次灌肠护理,我觉得还行。

"

"那就饶了你这个臭小子。

"我"哼!"

了一声重新躺下:

"那什么叫、叫——备皮?"

我更觉得必须把这些搞清楚了才行。"

备皮是在手术前对手术区域进行的清洁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

"什么??剃毛???"

"你别又嚷嚷,像头部、腋下,非凡时下腹部、会阴部的手术都要剃毛。

"吴医生见我又要讲话,马上说:

"你别想再反对,这一项下腹部和会阴部的备皮你必须让小陈练练。

你不能还说男女是一样了吧。

"

"我还没见过你们女的啥样,谁知道一样不一样。

"我无理取闹的小声嘀咕。"

嘿——你还性急啦,等一会儿小陈让你瞧瞧她是啥样。

"吴医生笑起来。小陈的脸红了,低下头。"

那”导尿”呢?"

"这还不懂?就是把一根细管插进你的尿道,把尿放出来。

"我听了好KB,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皮。

"转过头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

"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毛”也要没有啦!"

我无奈地闭上眼。听天由命吧!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阴茎四周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

"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

"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阴囊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着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热毛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阴茎四周和阴囊上刷起来,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

"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

"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右手持剃刀在我阴茎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皮绷得紧紧的。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寿终正寝。接着剃阴囊上的毛,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刀子走一遍。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阴茎,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阴囊一点一点绷紧皮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阴囊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阴囊背面由肛门四周往阴囊刮,弄的我好痒、好舒适。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阴囊间刮了几下。忽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着急。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的剃毛,难免。

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用一片"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陈说:

"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

"

"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

"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软又不好下刀。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

"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适,我给你抹点油。

假如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着消毒。

那些男女都一样,就不浪费消毒液了。

"

"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

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

"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

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

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

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

"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

"没关系,我能行。

"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龟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阴茎,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龟头。我刚刚变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

"小陈说。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

"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对着尿道口滴进去。"

这是麻药。

"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阴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摩是这么舒适。舒适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龟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

"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

"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

"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阴茎上。"

好啦!"

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阴茎,似乎在欣赏一件战利品。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阴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紧拔出来吧。

"我求小陈。她乐了:

"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

"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愉快。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小陈回来,我问:

"我的任务完成了吧!?"

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我忽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紧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茎就硬到了极限,差一点就喷出来。吴医生看我不说话就向小陈示意了一下,转过身,用双手拇指勾住小三角裤的两边向下褪去。她从脚下拿掉内裤,向前一步放在床上,然后又退回原地:

"先让你欣赏女性的背部吧。

"吴完全裸体了,小陈学着吴的样子也脱光了。看着两美女的裸背,刚才高涨的性反应反而忽然降温了,我感到的是一种美的冲击。吴的肩膀较平,差不多与臀部同宽,从腋下到腰部呈倒梯形,两个斜边几乎是直线,接近腰部时开始变成一对以脊椎为对称轴的双曲线,到臀部两侧又成两小段反向弯曲的圆弧;两条腿并的直直的,只是在大腿交合处、膝关节下方、脚踝处各有一点点空隙,其它部位两腿都能靠在一起。臀部很丰满。小陈的肩膀有些溜,肩和臀都不如吴宽,腰细的似乎可以用两手掐住,整个比吴小一号;但是曲线更柔和;小陈的脸圆圆的以为她挺胖,实际身上并不胖;非凡是小陈的皮肤比吴白得多。她两腿间的缝隙比较大,臀部没有吴那么翘,所以由臀中股沟、臀下的皱褶、大腿内侧边线共同形成了一个"介"字,"介"字的分叉处还可见一个小小的倒M型。我看的发了呆。"

要我们转过身吗?"

吴问我。"

噢,不,不,嗯——你们侧过身吧!"

我努力回想我刚才等她们回来时的构思。"

你还挺有主意的。

"吴边说边转。由于没有统一口令,她们转了个脸对脸。小陈没有转90度,而且还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要害部位。吴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小陈的双手。她们俩,一个正S、一个反S组成了一个不完全对称花瓶造型。美中不足我感到她们互相拉着的手有些碍事。灵机一动说:

"你们把手放在头上吧,我记得吴医生给我体检时要我做过这个动作。

"

"小路,我还真服了你了。

"吴瞪了我一眼,松开小陈的手把胳臂抬了起来。小陈也只好照做。这个动作使她们的胸部更挺,S型曲线更加美妙。那两个奶毛黑得发亮,但主要集中在中间,不是成倒三角,而是矩形,毛发很直一律向上,非常整洁。小陈发现我盯着她看,脸红的像抹了胭脂。连脖子和胸部都红了,腿有些发抖。忽然,小陈转过身到床边拿起护士服裹在身上低头坐下。我和吴对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我继续欣赏吴的裸体。吴非常健壮像运动员,甚至能隐约地看出腹肌的轮廓。吴的阴毛从前面一直长到肛门四周,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击,我的下面顿时坚硬无比。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同时上身向前倾,这样距离吴的臀更近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吴的肛门下面(前面)毛发更浓密,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肉阜和一条紧闭的肉缝。两条长满毛发的肉阜比两侧的大腿还要突出"我想摸一下,可以吗?"

我依照规定请求说。"

小陈,给小路拿一只指套和润滑油来。

"吴同意了。我轻轻扶弄吴的阴毛,她动了一下。我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想分开那条肉缝,刚看到一点粉红色,吴立即夹了一下双腿,同时肛门也缩了一下。吴叫道:

"不许扒开看!"

我只好缩回手。小吴拿着一条薄塑料片和一个小罐回来。她已经把护士服空穿在身上了,由于护士服是的确良的,隐约还是能看到她身上的三点深色。她所拿的那片塑料原来是一个单指套,她教我套在中指上,让我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我举着手指就直接向吴的肛门摸去。我也学她先在肛门外按摩了几下然后就捅了进去,开始的一公分没有阻力。而后就有一个很紧的环,往里插时就像往手指上戴一个橡皮筋圈,再往里就很开阔了。我也转着手触摸她直肠的四壁。我听见吴哼了一声,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就往回抽手指。"

先、别——抽出来,你再摸一下里面——靠肛门边的位置。

然后边抽——边——转着摸。

"吴有些喘息地说。她说的时候我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听她说完马上又捅进去。吴又"噢!"

一声说:

"有什么——发现——告诉我。

"我按她说的边转边摸:

"靠近那个紧紧的环左边上有一个小疙瘩。

"

"那是一个痔核,你帮我按摩一下吧。

"我用手指肚按住那个绿豆粒大的疙瘩转着按压。我听见吴在咝咝的吸气,就又加重了力度。过了有一分多钟,吴说:

"好了——出——出来吧。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吴直起了腰,我赶紧站起来,不然吴的臀部就要顶到我的脸上了。吴下了床,一言不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脸红红的。吴开始穿衣服,先穿三角裤。裤子很紧,她一点一点往上提,提到位才抬起头,看见我在盯着她,马上说:

"还没看够啊!"

我愣了一下,别过脸嘟囔着说:

"你们还没躺在床上让我看呢。

"吴边戴乳罩边说:

"对,对,下边由小陈躺在床上让你看。

"

"小陈,该你了。

"吴对小陈说。小陈听见吴医生说,似乎也熟悉到确实该自己奉献一下了。她吸了一口气,解开护士服的纽扣,但没脱下来就躺倒了床上。吴只穿乳罩三角裤站在床边,指挥小陈曲起双腿并分开,让我坐在小陈的脚边挡住小陈的脚,使它的腿不能伸直。这样我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陈两腿间的秘密。我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着上半身头凑到小陈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吴弯下腰,看见小陈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小陈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吴就干脆把小陈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叫我用手推住小陈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着小陈的两腿之间。小陈的阴毛说:

"这个部位叫阴阜,上面长阴毛。

"

"你那里的阴道口,女人生孩子,小孩就从下面这儿生出来。

"

"啊——?这么小怎么生得出来?"

我惊异地叫起来。吴医生笑着说:

"你看着它小,其实它很有弹性,能比现在扩大几十倍。

还有就是小陈还没结婚,等结婚后这小孔边的薄膜叫处女膜会裂开,看上去就会大一些了。

"

"为什么结了婚孔就会变大?"

——我当时整个就是一个"二百五"。吴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傻,没好气儿地说:

"把你下面现在变硬了的那东西放进去它就变大了!"

我不再说话,我的阴道和肛门同时一阵痉挛。吴并没有因此放开手,小陈用一只手抓住吴的手指想阻止吴的触摸,同时小声说:

"不要摸这里。

"

"怎么,受不了了?你给小路消毒阴道四周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吴才住手。

说:

"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小陈现在的感觉应该和你刚才的感觉一样。"

——我明白了。

吴拿了一张卫生纸给小陈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变成"黄豆"了。

就说:

"我想摸一下。"

吴看了小陈一眼,见小陈用手臂挡着眼睛没有说话,就把着我的手让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小陈的阴毛比吴的柔软的多。

正像吴刚才讲的,这里确实很有弹性,感觉好极了。

接着吴抓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小陈阴道旁又分泌出的液体上沾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上。

小陈马上全身一抖,肛门和两腿间的肌肉一阵痉挛。

我抓紧时间用食指转摩"豆粒",它硬硬的也很有弹性。

小陈也顾不上挡眼睛了,用两只手推开我们捂住了下身。

我们只好作罢。

吴又讲了会阴部,还让小陈自己抱起双腿,使我能再一次仔细观察了肛门,才放过小陈让她起来穿衣。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坐回椅子上,抓紧最后的机会欣赏二美女的穿衣秀。

体检纪实(后记)高中的这次体检经历,我终生难忘。

它是对我的一次通俗、形象、深刻的性教育。

这样的机会可能是空前绝后的。

它已经和必将给予我一生的“性”福和幸福。

那天的“体检”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我们三人一起去吃饭。

我还是中学生,当然是她们两人请客。

吃饭过程中小陈一直不说话,可能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情境里。

吴医生却依旧活跃,几乎都是她在讲话。

从席间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以下信息:1、吴是南方某军医大的硕士毕业生,去年分到北京某武警医院,是现役军人。

(难怪床上的被子是豆腐块、裙子里还要穿一条平口绿短裤、身体那么健美)。

2、此次来大学是支援新生体检,同时也为了有更多的实践机会。

由于在武警医院主要为兵服务,男性占绝大多数,对男性的特有生理、病理就更要精通。

所以体检时参加对男生的检查。

而配置女护士,是因为校医院目前还没有男护士。

3、小陈的父亲是武警部队的,所以吴对小陈格外照顾。

4、在新生体检中,吴共检查了近40名男生;后来有男学生对女医生查体有意见,最后一天吴参加了对女生的体检。

我是她检查的最后一名男生。

5、虽然在武警医院接触男性病人多,但是像前列腺按摩这样的检查也不可能去做,而是有专门的医生做。

所以她很感谢我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小陈这辈子可能也就有这一次机会。

由于我和吴医生、小陈护士曾“赤呈”相见,所以自此以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我的父母当时因公调西北工作,我住校,周末我就常去找她们玩儿。

从吴医生哪儿我学到了很多医学知识,听到了很多趣闻。

生病时,由于有小陈在校医院,我获得很多的方便,得到了很多的照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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