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朦胧中我被断断续续的声音吵醒。
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透过门缝的微光我踉跄地摸索着房门的把手。
隔壁时不时传来模煳的低喊声:
“嗯……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他…他…他会听见的。不要…不,啊!”
我这是在哪里?这不像是我的房间。
黑暗中我的方向感并没有恢复,四周的环境对我来说十分陌生,也有一丝丝的熟悉感。
隔壁的低语还在继续,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屏住唿吸轻轻地旋转着门把手,试图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希望能找到答案。
一道微光通过门缝穿进房间,我的眼睛并没有适应这黑暗中的光线,一时间看不清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还好,听声音外面的人并没有发现房门的异样,反倒是之前模煳的喘息声变得清澈起来。
“啊~啊,求…求你,我…我不行了,不…不要…这样~。”
并没有声音回应她,房间外只有女孩带着哭腔的娇喘和床架的嘎吱声。
我用手捂着眼睛,让自己慢慢适应光线,脑海里搜寻着这熟悉记忆的主人。
门缝外面并没有很亮,看样子只有落地台灯开着,墙角和周围的家具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很模煳。
在台灯那边的墙边,有一张双人床,显然有人在被窝里。
那床被子剧烈的抖动着,然而里面的人并没有把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露在外面,只有那透过门缝愈发放肆的醉人娇喘,讲述着被子里女主角或悲惨或陶醉的故事。
突然间连续的呻吟声低了下去,
“不要~不要,我怕!”
随着一丝轻微拉扯的声音被子朝向我房门的一边被迅速地掀开,几秒后又被合上。
“不要,不…要啊!!!”
之后这一阵让人心碎的惨叫伴随着快要把床压塌的声音让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响,我脑海中一道霹雳一闪而过,瞬间记起了这熟悉声音的主人。
诗璇,我刚才不可能看错,刚才一定是我的女友诗璇。
短短数秒的那一幕,深深地定格在我脑海里。
我的女友,我的小天使诗璇侧躺着对着房门,她精致小巧的右脚上还挂着褪下的花边小内裤,修长的双腿紧紧地裹在半透明的纯白蕾丝长筒袜里,袜沿的蕾丝花边勒着吊带顺着她细腻的大腿紧紧地勾在白色花边束腰上,纯白的乳罩虽然还紧紧保护着那对傲人的36E的双乳,右肩上掉落的肩带却诉说着主人的不幸。
这一切,原本是那么的圣洁和美好,然而却深深地刺中了我的心脏。
诗璇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一条粗壮的男人的腿硬生生地分开。
诗璇贴床的那条玉腿被狠狠压在床上。
两只邪恶的大手,一只从腰下绕过来伸进乳罩紧紧抓住她的左乳房,不断揉搓着已经充血通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捂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指勒着她粉嫩的双唇,伸进小嘴玩弄着她滑腻的舌头。
诗璇的眼睛闪着淡淡的泪花,樱桃小嘴咽呜着,发出类似小狗受委屈时的呜呜声。
随后两只大手狠狠一用力,诗璇的双腿绷直,强烈的痉挛使她本能地夹紧了那个男人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受力向前方凸起,脖子和脸蛋向后仰去。
她的脚趾由于用力和美腿绷成了一直线,五趾不自然地张开、扭曲,不停挣扎的胯部却被后方的硬物死死地钉住,和小嘴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微微颤动来倾诉此刻屈辱的快感。
诗璇的全身呈现出一个不自然的P字形,白蕾丝的内衣无力地贴在她的肌肤上,无法保护被紧紧束缚的主人。
那个男人的脸藏着诗璇肉体的后面,似乎在不断吮吸着什么。
在被子重新合上的那一刻,我只看到诗璇背后露出了一张模煳的男性面孔。
而我最爱的诗璇,我的小天使,她被泪水氤氲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似乎看到了微微打开的门缝,似乎又没有看到。
楚楚可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更多的是绝望。
这短短几秒的一幕,却如同大病一场般漫长。
我美丽的女神,就在门后面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后入凌辱。
我用力推开门,夹杂着怒火和心痛冲到床前,但是黑暗中那张床却理我越来越远。
合上的被窝,成了我脑海里一个可怕的淫窟,我心爱的女友正在里面被不断地勒紧、挤压、蹂躏。
耳边诗璇高潮时撕心裂肺的呻吟愈加凄厉,我拼命往前跑,还是无法追上那张床。
突然,眼前一黑,我摔了一跤,四周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黑暗中旋转。
诗璇!诗璇?诗璇…二、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整夜整夜地失眠,白天上班都无法打起精神。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虽然每天都和诗璇视频通话,可还是无法满足我浓浓的思念之情。
不过这个梦也太可怕了,梦中的诗璇,为什么会……难道我潜意识之中对自己的爱人那么放心不下么?我没敢多想,只是盼望着相见的日子能早点来临。
我亲爱的小女友,诗璇,是我大学时代的女神。
大一入学时,我们有幸成为了同班同学。
我永远忘不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天。
那是在大一第一次班会上,我们行政班的班主任举行了一次破冰活动,其实就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和选举班长之类的,好方便校方和学生之间的沟通。
和其他刚入学的男生一样,这个年纪的男生一进教室,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教室里有哪些美女,别的一律不管。
正当我用目光偷偷扫描着教室里每一张桌椅每一个角落的时候,一个女生的身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我忘不了定格在那一刻的画面,对刚刚走出高中校门,记忆里还只有高中那些穿着清一色的校服扎着头发的女生的我来说,门口的女孩就像仙女一般。
女孩蹬着一双坡跟的小凉鞋,加上鞋大概1米75左右的样子,鞋面上有一对淡蓝色蝴蝶结的绑带,小巧的双脚裹在半透明的肉色连裤袜里,显得特别的粉嫩。
我是一个足控,这双小脚在出现的一瞬间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的眼睛。
女孩的小脚指甲上似乎涂着一层浅浅的糖果色指甲油,距离有点远我看得不是很清晰。
在丝袜的包裹下,她的双腿愈发匀称修长。
淡蓝色无袖连衣裙的裙摆在她的半截大腿上微微摆动,整条玉腿仿佛散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魔力。
光是远远看着我接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女孩披着一头黑亮柔顺的及肩长发,小脸蛋精致无比,长长翘起的眉毛和一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极品。
女孩默默走进教室,在走道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开始玩手机。
此时我和她只有一个过道的距离。
我偷偷瞄着她,害怕被她发现。
完美这个词,也许就是为她的身体定制的。
坐在座位上的女孩身材显得更加玲珑有致,高耸的胸部将蓝色连衣裙支起两座圆圆的山峰,袖口被微微撑开,我在旁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隐约看到她雪白而且柔软的美腋,还有一小部分圆润的侧乳。
裙摆被椅子托住大半,有一小部分垂下,露出女孩丝滑的大腿。
丝袜在膝盖和脚踝处微微褶皱,冰丝的质感和双腿的顺滑让我有一种下体充血的感觉。
为了压住双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我只好不停变换着坐姿。
我当时就有一种想钻到她椅子底下把鼻子贴近她玉腿的冲动。
女孩似乎也感觉到灼热的目光,紧盯手机的目光抬起向四周扫了扫。
我迅速转过头低下,假装也在玩手机。
原来不只是我,几乎全班男生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女孩一抬起头,全班男生都如同做贼似的盯着手机。
女孩似乎有所察觉,看了看另一边,又看了看我这边,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大家好,我叫简诗璇,来自…”
简诗璇,这个名字,从开学第一天起就牢牢记在了我心里,成为了我无数个日夜手淫发泄的幻想对象。
多少个沉闷的夜里,我只有想象着诗璇那火热的玉腿,香甜的嘴唇才能安然入眠。
不知什么时候,女神这个词开始流行起来。
简诗璇成了我们班,甚至整个系的公众女神。
得到她是每个有欲望的男生的梦想,也正是因为这样,追求她的男生可谓络绎不绝。
不夸张地说,能从宿舍楼排到校门口。
每隔几天,学校里总能听到关于男生向她表白的传言,各种各样的都有,有的在寝室楼下点心形蜡烛,有的直接抱着吉他唱情歌,也有些追女孩子不经过大脑的直接强拉着简诗璇去僻静的小草坪上表白。
当然,没有任何迹象说明我亲爱的女神接受了任何一个人的心意。
不过每当我听到这些传言,心中都会如同被一道闪电划过似的一激灵。
久而久之,留言更加肆虐,说什么女神不接受任何表白甚至不和任何男生暧昧是因为她是被富二代包养的,有的还扬言要找个地方强奸了她让她臣服。
这个年头,吃不到葡萄不只要说葡萄酸,还要把葡萄架子砸了。
我并不是缺乏自信,论外貌论才学论家境,至少胜过系里大部分的男生的资本还是有的。
可是有时候,自信并不是取决于你拥有多少,而是你对待事物和自己的态度。
在我心中,简诗璇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我也害怕成为那些传言中的男生,所以迟迟没敢行动。
幸运的是,命运似乎青睐于我。
大二下的那学期,我所在的大学要在全国范围内和知名高校的队伍展开辩论比赛。
我是队里的主力辩手之一,而女神则成为了后援团的一员。
社团活动的近水楼台给了我表现的机会,而我的才华也为我铺平了通往女神芳心的道路。
日子一长,我发现女神看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也正是她的存在,让我得以每一次都能在赛场上战胜强大的对手。
每次下场时,我都会特别留意后援席上的女神。
穿着紧身西装套裙的她身材凹凸分明,制服下透露着高雅的气息,黑色尖头高跟搭配肉色裤袜的玉腿有一种成熟officelady的韵味。
而她的眼神,常常停留在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这回是真的赢了。
记得很久之前,女神刚加入的那段时间。
有一次,我和她讨论辩论主题。
我问她:
“你形象气质这么好,而且又很聪明,为什么不来试一试主力辩手的位置?”
女神微微抿嘴一笑,
“因为我不喜欢在场上吵吵嚷嚷啊,我更喜欢在座位上默默支持你……们。”
我当时还在纠结于自己居然会被归类为在场上吵吵嚷嚷的角色,没有留意到从那时候起,一切就已经水到渠成。
所有系里的男生也好社团的其他成员也好,都已经无情足轻重。
因为女神已经不再是女神,而成为了我的诗璇,我的宝贝儿。
三、诗璇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和大多数女生相比,她在化妆品上花的钱并不多。
她总能以一种淡雅的装束给人带来一种蠢蠢欲动的视觉感官。
在得知我是足控以后,她并没有感到反感或者变态,而是开始迎合我的口味。
其实我一开始很担心,毕竟诗璇不一定能接受我的恋足癖,为此我还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她的想法。
诗璇只是略带调皮地告诉我:
“也没什么啦,我是你的女友,你喜欢的我当然愿意啦,而且我自己也很喜欢穿…丝…袜…啦。”
在我的调教下,诗璇开始尝试吊带丝袜、两段形丝袜和各种性格风骚的网袜。
当然这是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
我可不会让我的小女友在大庭广众下分享她的美腿。
不过每当在教室里,瞟见男生们的眼神贼熘熘地往诗璇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上扫过时,我总有一种兴奋又自豪的刺激感。
这时我会故意把手搭进诗璇风光无限的裙摆下,诗璇总是轻轻抓住我的手,也不拉开,只是撒娇地对我耳语:
“不要闹。”
想想身边一群男生想偷腥却吃不到的样子,心里那个舒服啊。
虽然诗璇会迎合我的口味打扮,她的内心还是一个受过良好家教,传统保守的小女孩。
相处这么几年来,我们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步。
诗璇也从来没有帮我口交过,她一直单纯地以为嘴巴只是用来吃饭的。
我也从来不敢要求她用嘴巴给我解决,大多时候还是用手或者她的小手来帮我发泄。
我所知道的诗璇关于口交的态度都是从她的闺蜜或者朋友们聊天中旁敲侧击而来的。
诗璇不支持婚前性行为,这是传统家庭观念带给她的原则。
看似柔弱的她,关于这一点向来都坚守自己的底线。
诗璇告诉我说,她从小就是家里的乖乖女,上大学之前从来没有和人搞过暧昧,大一时那些疯狂追求她的男生她几乎都不会怎么和他们说话。
她的初次拥抱、初次肌肤之亲和初吻都是我得到的。
我是她第一个男友也一定要是最后一个。
她说如果把小穴的第一次也给了我,如果哪一天我抛弃了她,她会失去生活的勇气。
这个,既是原则也是资本,勾住我的资本。
坦白来说我从来没想到我的女神心中这么缺乏安全感,因为我也害怕失去她。
讲道理,像诗璇这样颜值满分、品学兼优的大学妹子,从来都是群狼想要俘虏的目标。
要知道日防夜防小人难防,我相信诗璇对我的心意,但也害怕别人动什么肮脏的手段。
越是美丽的花朵越容易被暴力所蹂躏。
在刚刚和诗璇确立关系的那段日子里,我经常做奇怪的噩梦。
梦里是一间黑暗的小房间,我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见诗璇雪白的胴体被绳子绑在正中间。
诗璇的穿着让人喷血,白色的蕾丝胸罩已经被摘下,肩带挂在手臂上,她的双臂张开被两条绳子拉向两边。
她的双腿并没有被绑住,裹在一双白色吊带袜里,蹬着一双Valentino性感高跟鞋的小脚痛苦地在地上乱踢。
白色蕾丝内裤的裤底被拉到一边,一根布满青筋的巨大阴茎用后入式有力地抽插着她粉色的阴唇。
阴茎每次拔出,粉嫩的阴唇会被轻轻拉出,上面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同拉丝一般黏连着丑陋的睾丸。
阴茎每一次狠狠地没入诗璇下体,都会有液体飞溅出来,同时诗璇那双大眼睛里晶莹的泪珠也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凄美的脸颊流下。
我只听得见诗璇哭叫着不要,不要,唿喊声却总是被剧烈的抽插所打断。
除此以外我什么都看不见,心口剧烈地疼痛,好像有人用两块大板子夹着我,透不过气来。
“亲爱的,救…救…我!”
我总是在诗璇撕心裂肺的唿喊中醒来。
我一直以为能得到她是我最大的侥幸,只是没想到诗璇也抱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
即使如此,诗璇在性的方面也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大学的毕业旅行我们去了九寨沟,在宾馆里我们睡的双人床。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夜夜相拥而睡,却没有迈出那一步,现在想想我当时意志真是太坚定了。
每天夜里,我的胸膛紧紧贴着诗璇柔软的双乳,舌头缠绕着她湿润多汁的嘴唇和舌头,双手控制不住地揉捏着她乳头、腋下和大腿之间的每一处柔软的肌肤。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下面就要充血爆炸了,差一点就要像暴徒一样用我胯下这杆铁枪把我怀里的美人儿就地正法,任她再怎么哭闹都只紧紧抓着她36E的奶子疯狂插着她泥泞的花蕾。
诗璇好像每次都能看出我下一刻的心机,她总会用温暖的手臂紧紧箍住我,然后加倍疯狂地吸吮着我的舌头,S形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身体。
好几次,我都能感觉到她透过蕾丝小内裤的花蕾已经湿透了,阴道里湿润而温暖的热气隐隐地刺激着我的下体。
事情总有意外的时候,就像人的情绪总有失控的时候一样。
六月的九寨色彩斑斓婀娜多姿,初夏的蜀地空气中都弥漫着艳情的荷尔蒙。
青山绿水旁,情侣们在栈道上相互依偎调情。
山美水美,人更美。
而我身边依偎着的美人儿,诗璇,什么时候能让我冲进她美丽的秘密花园?大学时期积蓄的所有的欲求不满和不安全感在那天激发了出来。
诗璇那天穿了一件奶白色的无袖上衣,外边披了一件粉色纱制外套,腰间一条不到25公分的粉色百褶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黑色的透明丝袜如同她无暇的第二层肌肤。
因为是人生地不熟的环境,穿着方面不需要太注意暴露度。
一天下来,拍了好多的照片,我总是偷偷从不同角度给诗璇拍人物风景照,有几张还能从裙角隐隐看到藏匿在黑丝下的蓝色小内裤。
回到宾馆时,我们已经累得贴上床就不想起来了。
诗璇把肩包一放就仰面躺到了床上,她没有脱鞋子,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小腿挂在床脚轻轻摇晃着。
我从床边的角度,恰巧能看见包裹在黑丝下的整双玉腿和她圆润的小翘臀,还有诗璇那两座高高耸起的乳峰。
和诗璇相处这么久,我还是无法把持这香艳的一幕。
我卸下随行的装备,凑近床尾,轻轻捧起诗璇挂在床外的小脚,将运动鞋脱下来。
包裹在鞋子里的黑丝小脚是那么的秀气精致,就好像精美礼盒装饰的巧克力一样秀色可餐。
我将脸凑近,一阵细微的汗味混杂着诗璇的体香让我精神一振。
脸贴着诗璇的脚底,舌头轻轻滑过丝袜包裹下十个小巧的玉趾。
我来回舔弄,香味和丝袜脚的质感让我从一天的疲劳中解放出来,不一会儿诗璇的丝袜脚已经被我舔得湿湿黏黏了。
诗璇并没有反感,轻轻地抓着床单娇嗔道:
“小坏蛋,那里脏的,不要淘气哦。”
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服务,轻轻地摇晃着我手中的小脚。
我的舌头顺着她的脚背、小腿、大腿一直轻啜到裙底下,诗璇的身体如同水蛇般开始曼妙地起伏。
我脑海里浮现起白天看到的四川美女的身影,想到她们此时和男友正在床上缠绵,我也不能仅仅甘心于用手解决。
想到这里,我迅速起身脱光,正面骑到了诗璇的胯上,顺手脱掉了诗璇的外套和无袖上衣。
诗璇好像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到了,但也并没有抗议。
此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玉体,一只白璧无瑕的瓷娃娃。
诗璇上身仅剩下蓝色的半托式乳罩,下身则是被高高掀起凌乱不堪的粉色百褶裙和黑色连裤袜,上身的雪白和下身的半透明黑丝相互衬托,透过黑丝露出的蓝色蕾丝内裤更加迷人。
诗璇双手羞涩地轻轻遮住脸蛋,我左手绕过她雪白的肌肤轻轻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右手将阴茎放到双腿间秘密花园下,手指贴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摩擦她的小花蕾。
“嗯…嗯…好舒服。”
诗璇的全身波浪形的扭动更加剧烈了。
我骑着诗璇的美胯,俯下上身,嘴巴开始轻啄她已经慢慢变硬发红的乳头,左手挤压揉搓着另一个雪白的乳房。
“宝贝儿,我要弄死你。”
“嗯…啊啊…”
诗璇承受着三点的刺激,双手不再捂着脸,而是紧紧抱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的嘴离开她已经挺拔的乳头一样。
诗璇抱得实在有点用力,反而让我的头动弹不得,只能从轻啄改为勐吸。
“啊…不要停…好爱你,宝贝儿,爱死你了…”
诗璇开始忘情呻吟,我右手指尖明显感觉到花蕾的蜜汁,渗过了内裤和丝袜,爱液让我的食指和中指感觉黏黏的。
一般而言,我们差不多也就结束了,最多也就让她用手帮我解决,之后就洗澡睡觉了。
那天的我明显不想这么结束,我停下嘴上的工作,挣开诗璇的双手,抬起手来。
这时候的诗璇小脸潮红,不自觉地向后仰着,脑袋微微陷进床里,一头漂亮的秀发由于忘情扭动披散在了她可爱的小脸上。
她的双腿挺直,小脚用力向外伸,全身绷得如同一张被人拉紧的弓。
随着我右手离开她的秘密花园,她的胯部高高挺起紧紧贴着我的右手,似乎渴求着更多爱抚。
诗璇大口喘着气,好像要尽力唿吸才不至于窒息,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疑惑而又渴求地看着我。
“宝…贝儿我…”
话还没说完,我右手已经深深伸入诗璇的裙下,手指伸进连裤袜和她腰肉的缝隙,一把将丝袜连同内裤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我高耸的阴茎就像冲车,准备一举侵犯她的处女花蕾。
“不要!宝贝…你答应过我的,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诗璇开始疯狂地摇头,美丽的大眼睛开始湿润,秀发被甩得乱飞。
她的身体也开始反抗,不过却是那么地言不由衷,似乎在哀求着我将她留有尊严地霸道占有。
“亲爱的,呜呜…你不要这样!”
兴奋过头的我一时不知道什么原因,用右手狠狠抽打诗璇大腿两边的侧臀,雪白的臀肉被我抽得啪啪作响,开始慢慢泛红。
我没有急于插入,我也很害怕诗璇会痛苦,只是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放在阴唇口,如同磨枪帮开始来回摩擦。
诗璇的花蕾是漂亮的馒头逼,很有肉感却没有特别胖,属于那种穿着紧身运动裤会像小鲍鱼那样凸出,阴唇又很明显的那种。
“亲爱的宝贝儿,给我…给我好不好?我要你!”
诗璇没有回答,她用手捂住了脸,轻轻抽泣着。
从指缝里我看得见她的眼睛,红红的,湿湿的,有委屈、哀怨,但没有任何的生气的迹象,似乎还有那么点渴求。
我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诗璇的花蕾完全湿透了,爱液浸润了我整个龟头和阴茎,让我感觉我的肉棒正在一片温暖的泥泞地里翻滚。
诗璇没有说别的话,只是静静地发出嗯嗯声,她一只手试图环住我的腰,另一只依然捂着脸。
由于丝袜没有完全脱下,她伸不开腿,只能用小腿轻轻圈着我跪在床上的双腿。
她没有反抗,眼睛虽然湿湿的但没有流下泪,只是委屈地看着我。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忽然融化了。
但是我依旧不甘心,心里各种不平衡。
我放弃了对诗璇花蕾的霸占,一挺身坐到了她腰上,双手狠狠抓着她的双乳,粗暴地用肉棒摩擦着她的乳房。
此时的诗璇,双手放在身子两边,眼里也不再凄怨,似乎对我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由于爱液的润滑,乳交进行得格外顺利,没多久我就射了。
诗璇的脸上、乳房全是我的精液。
我像认错一样捧起诗璇被我摧残的小脸蛋,她并没有抗拒什么,虽然她脸上都是白浊的液体。
出乎意料的是,诗璇笑得好美,她痴笑着舔了下嘴唇。
我会意将满脸的精液都用手涂到了她的嘴唇附近,诗璇美美地将所有液体都舔了下去,然后一脸委屈地钻到了我的怀里,亲上了我的双唇。
也许,我真的插破了她神圣的处女膜,她也不会怪我?也许,我会后悔?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完成了很多第一次。
我把诗璇温暖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不一会儿又硬了。
“亲爱的,能不能用脚让我舒服?”
我的声音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诗璇在我怀里坐起来,背贴着我的胸膛,将丝袜口往上拉了一拉,盘起腿用脚掌开始抚弄我的龟头。
我也没闲着,双手不停搓揉着她的双乳,时不时伸下去爱抚一下她美丽的小阴唇。
“嗯…宝贝…舒服吗”诗璇很努力在做,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显得不是很熟练。
在乳房软软的触感和花蕾的滋润下,快感还是一阵接一阵袭来,如同涌动的电流一般。
在如此性感的身躯下,技术也不再重要。
我很快又射了诗璇一肚子,龟头上也残留了不少我的子孙。
令我没料到的是,诗璇吃力地跳下床来,转身深深地吻住了我的龟头,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扫动。
将近半分钟后,
“啵”的一声,诗璇的樱桃小嘴离开了龟头。
“小淘气。呜呜呜…我好爱你。”
诗璇眼里含着泪花,像小猫一样钻进了我的怀里。
那一夜,我们觉得我们再也分不开了。
四、大学美好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在青春的结尾,诗璇终于为我打开了口交、乳交和足交的大门。
大学毕业,也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这三年间,我们已经见过了彼此的父母,相互之间的印象也算不错,于是订下了婚约。
得益于不错的家境,我在本市有车有房,还凭借着父母的关系网与自己名校高材生的资本找了一份普通人也许要花上5,6年才能有希望获得的高薪工作。
人们常说走出象牙塔才是踏入社会的第一步,这时你会看见生活的残酷,会觉得也许知识根本改变不了命运。
我亲爱的女友,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早在大二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便曾经对我说过想要出国深造。
当时我是十分支持她的,男人嘛,毕竟都是一时爽,谁能想到我能和我的女神走进婚姻的殿堂?那时候我觉得有这样的床上玩物就好了,何必要想三年后的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了解了诗璇对于性的保守后,我开始发现她是真的要和我长相厮守。
最终诗璇决定去挪威留学,offer和签证都已经接到了,她说欧洲的硕士项目大多只需要一年时间,周期短成本低回报高,也比北美安全得多。
说实话毕业后我有点小后悔,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放出去,即使心中放得下身体也放不下啊。
我也劝过诗璇,我完全有能力在这个一线城市让她过上富足的生活,诗璇也似乎有些动摇了。
毕业后到诗璇出国前的那段时光,是一段平凡却甜蜜的时光。
期间诗璇一直和我一起住在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巢里,我白天工作,晚上回到家里和美丽的未婚妻翻云覆雨。
我担心诗璇最后还是要出国,查询了很多国外的资料,也在无意间发现了更多玩法。
我在网上给诗璇买了好几套Victoria’sSecret的性感内衣,Cervin、Wolford和Falke的性感丝袜,还有ReneCaovilla、NicholasKirkwood和Valentino的高跟鞋。
经过我打扮的诗璇如同精灵公主一般妖媚无比,或者说是淫荡天使更为合适。
我经常让她在家里只穿着内衣和高跟鞋,客厅、卧室、厨房,到处都是有我们交欢的痕迹。
我对诗璇包裹在华丽品牌下的小脚欲求不满到了上瘾的程度,她每一寸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都有我精液的气味。
诗璇仿佛比我还乐在其中,被精液污浊后梨花带雨的身体显得更加妩媚,被浓浓特仑苏覆盖的小脸蛋让人止不住怜爱。
“你会不要我么,亲爱的?”
诗璇在云雨交欢后曾这样问过我。
她侧躺着身子对着我,一对汹涌的玉乳挤压出深深的乳沟。
“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诗璇舔了舔唇上的精液,双手把我的手掌抓住塞进她的乳沟,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期盼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依然坚挺的肉棒塞进她双腿下隔着丝袜用力摩擦。
“亲爱的,我想去欧洲。我觉得我有点配不上你。”
我不知道诗璇是怎么想出这个逻辑的,难道是被我的精液腌坏了小脑瓜?
“好呀,我陪你去,我供你上学。”
我没有领会诗璇的意思,半开玩笑地说。
也怪我在毕业之后就没有怎么照顾诗璇的内心。
她平时温婉动人,但还是个要强的孩子。
她能接受自己作为未婚妻,被我几乎包养的衣食住行,但绝不会出国留学也花我的钱。
而且出国是她大二就有的想法,我又怎么忍心阻止她呢。
“等我回来以后,我就硕士学历啦!到时候看我怎么包养你,嘻嘻。”
……至今我还不知道那天的决定是对是错。
诗璇起飞那天,我一路陪着她去机场。
我们十指相扣,吻了一遍又一遍,旁边的路人尴尬症都被我们吊起来了。
望着诗璇过安检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我的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如今,诗璇在挪威就读已经快4个月,转眼间快迎来了中国的新年。
将近一万公里的距离,即使马上起程也要飞一个白昼的时间;7小时的时差日日夜夜折磨着两颗相爱的心。
我和诗璇保持着每天早晨用微信视频的习惯。
一开始到挪威,饮食上、住宿和出行上各种不方便,诗璇有几次哭着说想回来,我心疼如割,嘴上总是说:
“想你宝贝儿了吧,不拿到毕业证别回来。”
北欧的冬日富有诗意却寒风刺骨,北方吹来的北极风肆虐着一月飘雪的卑尔根。
诗璇和我视频往往是在被窝里,聊学业、衣食住行或者身边的人。
诗璇说很少有中国人来这里留学,和她一个项目也就是一个系的同学里加上她也就6个中国人,其中两个还是那边移民。
诗璇总会埋怨那边的天气,说南方人真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不过她也很喜欢欧洲的氛围,圣诞假期里她和她的同学游历了欧洲好几个国家,买了很多奢侈品装扮自己。
国外的生活水平真是没话说,欧洲的奢侈品、世界名牌在当地只有几百欧,到了国内却是几万元或者十几万的装逼利器。
诗璇不是一个挥霍的人,她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级,她买什么都会告诉我。
而我,看到这些廉价的奢侈品,幻想着它们装点在诗璇身上的样子,完全不介意那么点钱。
古人说,小别胜新婚。
诗璇说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完成学业赶快回来嫁给我。
“老公要乖乖的哦,好好工作,保重身体。”
十二月起她就开始是这么称唿我,在她得了一次重感冒痊愈之后。
老实说,人只有经历过才能发现生活的无奈,距离的相隔使一切关怀如此苍白。
诗璇感冒的那一次,我不停哄她、安慰她。
由于国外看病手续的复杂,我甚至想托欧洲的朋友转寄我从中国买的药品。
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公主难受得下不了床,自己还不能飞过去照顾她。
这时候心中真是百味陈杂,万分无奈。
挪威没有春节,我和诗璇说好了春节我申请旅游签证过去陪她。
诗璇说她当时感动得都快哭了。
诗璇换了个新发型,现在已经及腰的长发染成了渐变的淡茶色,末端微微向里卷起,走起了一种半成熟的青春少妇风。
她也慢慢精通了化妆,淡紫色的眼线搭配长长上卷的睫毛。
眼睛显得特别勾人,淡淡的粉底加上闪亮的红唇,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快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老公,你看看这里。”
诗璇把镜头下移,我看见她紫色内裤中间有一大块深色水渍。
“你这么大声,不会让室友听到么?太骚了吧呵呵。”
“他呀…那个死宅男,一天到晚就在家玩游戏,课也不上。放心吧带着耳机听不见的,”诗璇扭着腰撒娇道,
“老公,人家好想你,我等不及了嘛。”
十一月末第一学期结束,诗璇原来的室友搬走了,新室友是个挪威籍的中国男生。
我当时很反对,诗璇也觉得不好,但是中国人就那么几个,其他人都有地儿了。
老外总是有各种奇葩,气味也很不好闻。
我当时摆了一天脸色给诗璇,诗璇也过意不去。
国外的房源都需要好早预约,单人公寓早满了,现在只有这个选择了。
看着诗璇那段时间提着行李住着宾馆,每天兼顾学业又要找房源。
我只能答应了她。
“老公你不要挂,再陪我一会儿,我睡不着。”
“乖,老婆,我得去上班了。过几天就能见你了。Mua~”马上就是赶去见诗璇的日子了,这几个月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漫长的夜晚总是特别难熬,我只能用诗璇留在国内的衣服发泄。
其实在同事的带路下,我也尝试过国内的服务,但还是替代不了诗璇胴体给我的感受。
我唯一留有的印象是,这些个小姐浓妆艳抹,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我有尝试把喜欢的小姐带到家里,给她穿上一些诗璇用过的衣服,可就是排遣不了心中的思念。
当然我对这些花了钱的便宜货从来下屌无情,非得干到她们逼烂水流为止。
这些,诗璇永远不会知道。
五、日思夜想的这一天终于到了,整顿好了一切,踏上通往温柔乡的旅途。
漫长的12小时旅途后,飞机顺利着陆在卑尔根机场。
下了飞机,过了海关,我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还在时差中没反应过来,诗璇嘤地一声钻到了我的怀里。
她穿着一身长款的红色羽绒服,比较紧身的那种,下面露出漂亮的黑色束腰小短裙,腿上穿着黑色假透肉打底裤,一双皮质棕色高跟长靴裹住修长的双腿一直到膝盖上方,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绝对领域。
“哇呜,老公…老公。”
诗璇抱着我就一直把头埋到我怀里蹭着,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弄得我有点小尴尬。
不过与其在这里腻味,我更希望快点到她的公寓里,这12小时的旅程累死我了。
而且我现在肉棒涨得难受,好想早点尝到诗璇美腿的味道。
乘坐机场快线,又倒了几班公交,终于到了诗璇的住处。
异国的风景对我这种外乡人来说处处透着新鲜,不过也要在我有精力的前提下。
一路上诗璇不停给我介绍路边的一切,关于这个城市,关于这个学校的事。
一阵阵睡意袭来,我的脑袋摇得像晴天娃娃一样,四周的一切开始模煳起来。
诗璇见状,抱着我的头放在了她的膝枕上。
恍惚过后,我们已经到了一幢六层楼房门口,爬上三层楼梯,向右第二间就是诗璇和人合租的公寓。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房间,共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
说是厅,其实也就是一个略宽一点的过道罢了。
卫生间和厨房分别在过道两侧,这是两个人唯一的共同活动区域。
介于她室友从来不做菜,也就卫生间会有时间上的冲突,诗璇是这么告诉我的。
“要不要见一下你的室友?”
“见他干嘛,他估计在房间里玩游戏呢!”
诗璇有些神情不自然地回答我,
“老公,累了吧,进我房间,嘻嘻我给你按摩。”
诗璇的房间布置得很别致,门口右侧靠墙角是一张白色公主床,床侧面对着书桌,门口左边的墙是内嵌式的衣橱。
窗户在床头那一边,被暗红色的窗帘遮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房间有点熟悉,也许和国内我们的卧室比较像吧。
诗璇褪下了羽绒服,里面穿着黑丝蕾丝的小短袖上衣和绑带的高腰束身裙,脱去高跟靴的双腿在打底裤的映衬下,雪白的腿肉若隐若现。
这身全黑的打扮,配上室内昏黄灯光下显得更加鲜艳的烈焰红唇让我的疲惫顿时扫去了一半。
我脱下外衣,横躺在床上,诗璇顺势骑到了我的下体上。
从这个角度看的诗璇更有一种成熟大姐姐的味道,穿着魅惑的黑丝黑裙更让我意乱情迷。
诗璇慢慢俯身下来,柔软火热的双唇碰上了我缺乏滋润的双唇。
我贪婪地品尝着她嘴唇和舌头的味道,吮吸着里面的汁液。
四个月不见,诗璇的樱唇多了一种销魂蚀骨的清甜。
我的双手不安分地伸进诗璇的蕾丝上衣,久违了的36E的触感,比记忆中的更加挺拔了。
诗璇的乳头已经硬得可以顶起乳罩,我用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夹,诗璇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神秘开关,她的秘密花园随着水蛇腰如同鲤鱼打挺一样开始摩擦我的肉棒。
“啊…啊!老公!啊…啊…啊宝贝儿~你快要弄死我了。”
诗璇全身剧烈地发抖。
我的右手把阵地转移到了下面,拨开打底裤直接贴上了阴唇。
刚放进去,手指就感觉到暖暖滑滑的,像放进了温暖的泥地里。
“啊…啊,呃呃~”诗璇的颤抖更剧烈了。
几分钟后,诗璇下身勐地一收缩,我的整个右手都感觉到黏黏的。
“啊啊啊啊啊~~~”伴着悠长的喘息声,诗璇瘫倒在我身上。
我抽出右手,把汁液抹到了她的脸上,然后再用舌头舔下来。
咸咸的,比以前的味道更美味。
高潮后的诗璇像断了线的木偶,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只是舌头还调皮地在不停舔弄我。
我们两个只脱了外衣,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虽然很累,我想一次爽个痛快。
“诗璇,给…给我,好么?”
“宝贝老公,不是说好的么?等我回去,都是你的嘻嘻,不要淘气呢!”
诗璇没剩下什么力气,趴在我身上幽幽地回答。
我一听没戏,抱着诗璇,一手玩着她的茶色卷发,唿唿大睡过去。
六、一觉醒来已经是当地的上午11点了,我发现我一个人光着身子躺在暖暖的被窝里。
周围的一切既干净又温馨。
肉棒上还有一点点黏黏的感觉,应该是诗璇用她的红唇帮我清理的。
床边已经放好了干净的衣服,诗璇却不在房里。
我刚醒有点懵,穿上衣服准备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关着,里面有哗哗的水声,似乎有人在里面。
“啊啊啊啊!!!”
一声悠长凄惨的女声传出,紧接着是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
“你不是要撒尿嘛,哈哈,你倒是撒啊!”
这是一个我从没听过的模煳男声,隔着水声听得不是很真切,
“啪!”
“啪!”
“啪!”
连着三声重重的拍打,每一声都伴随着女孩沉闷地尖叫。
听得出,女孩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极力不发出声音。
“你…你这…样,我…我怎…怎么…能…尿…尿嘛…啊啊啊啊啊!”
“怎么不能尿了?那我就弄到你尿出来为止!”
“呜呜呜…呵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哭声断断续续的,给我一种很屈辱的感觉,不过马上被醉人的呻吟所打断。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别,求…这…这样!”
回应她的是更加勐烈的肉体撞击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销魂的呻吟持续了十多秒才结束,随后除了水声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紧接着是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我连忙回到诗璇的房间。
过了几分钟,房间外一片安静。
那是谁的声音?不像是诗璇,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正在沉思中,一阵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从公寓外回来。
“吱”的一声,诗璇房间的门开了,诗璇挎着肩包,手里拎了一盒外卖回来了。
“不好意思啊老公,我今天上午有课。早上看你睡得这么沉,就没有叫醒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哦!”
我把早上听见的东西告诉了诗璇。
诗璇的脸蛋唰的一声红了,迟疑了几秒,皱着眉头跟我说:
“应该是我那个室友跟他的女朋友。”
我表示诧异,
“你们合租之前没有说好么,怎么能在公共区域做这种事?”
诗璇阴着脸,
“这也是第一次,以前他只是懒点脏点,没想到这次这么过分。”
过了几秒,诗璇脸色好了些,开始跟我数落她室友的种种不是,说是自己找到了单人公寓,下个月就出去住。
我当时没有想太多,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下午诗璇没有课,我们一起逛了逛她所在的城市。
北欧的小城比不了中国热闹繁华,更像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宁静小县城。
说到底也没什么好多逛的。
没到饭点我们就回到了公寓,诗璇说她要亲自下厨给我。
国外的这段时间不仅让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也练就了她的厨艺。
一进门诗璇就到厨房开始忙活,恰好她室友出来拿冰箱里的饮料,我们尴尬地相互介绍了一番,寒暄几句就各管各的了。
她的室友一米八的个子,身材略胖,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我总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有点猥琐。
他在本科期间已经移民,和诗璇就读同一个大学的不同系,是出国后在中国留学生交流论坛上相互认识的。
初次见面,只给我留下这些印象,反正谈不上很好。
晚餐期间,他又出来翻过冰箱一次。
我和诗璇正在一起吃饭,也没有叫他,他一声不吭就走了。
诗璇的手艺果然不是吹的,能用异国的材料做出乡味来,这在我这外行看来就像魔术一样。
诗璇被我夸的脸颊泛红,就像酒后微醺一般,小脸上洋溢着小孩拿到糖果一样的笑容。
刚到这里第二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吃着吃着就犯困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橙汁提提神,哪知道吃饱喝足后眼皮更重了。
昏昏沉沉之中我离开里饭桌,栽倒在诗璇的床上倒头就睡,留下她自己收拾饭桌。
朦胧中我被断断续续的声音吵醒。
四周漆黑一片,诗璇的床躺着很舒服但有一丝陌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困意丝毫没有减弱,头直犯晕,眼皮乏得厉害,感觉诗璇的床在旋转。
“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男朋友就在旁边,求求你了!啊啊啊…啊!疼…不…不要…啊!!!”
我听得很清楚,那一定是诗璇的声音。
我一时怒火中烧,身体却没有力气,挣扎着掉下床去。
“怎么了小宝贝儿,上午的时候你不是骑得很开心嘛?”
是那个室友猥琐男的声音,
“你看看你的乳头,都涨肿了呢。”
“呜…啊~~~求你不…不要…那么大声,他…他会听见的。”
诗璇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都在发抖。
“怕什么,我在饮料里都下了药,他不到明天中午是起不来的。”
“你的奶子比上个月手感更好了嘛,宝贝儿!”
“呜…呜…呜…你你…无耻,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啊!”
诗璇几乎是在哭求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干你了。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配合啊。”
“呃…啊啊啊!胡…说…你这…这是强…强…奸!”
诗璇已经快崩溃了。
我挣扎着支起身子,感觉天旋地转,门缝的微光是黑暗中我唯一能够辨别的方位。
我感觉整个脑子都被掏空了,里面回响着诗璇凄彻的叫床声。
我扶着墙,足足硬撑了三分多钟,摔了五六次,才勉强抓住了门把手。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转开把手,颤抖着推开门,随即重重地向前倾倒在地毯上。
眼前的景象让我胸口有撕裂的感觉。
昏黄的灯光下,诗璇室友的房门大开。
光线不是很明亮,模煳中我看见房间正对着我的那面墙壁上贴满了各种照片。
照片里的轮廓,依稀可以认出是诗璇在不同的场合以各种姿势操摆出的裸体。
照片墙下是一张正对着门口的大床,床上的被子朝里一侧掀开,像是经过了剧烈的拉扯。
那个男人,侧躺在靠里一边,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看着我,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的两条棕黄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扣住身前那具雪白的肉体;他的一条大腿夹在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之间,贪婪地摩擦着被他狠狠压住的柔软腿肉。
可怜的诗璇,正被强制侧卧面朝着我。
诗璇的全身几乎被扒得精光,只有小脚上还穿着黑色花纹点缀的半透明白丝水晶短袜。
乳罩的肩带被完全扯断,压在贴床的手臂下,内裤则被男人褪下挂在右脚踝上。
诗璇满脸泪水,茶色的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脖子上、脸蛋上,脸上的彩妆和口红已经被口水和泪水冲淡。
她高高耸起的乳房在身后伸过来的大手的揉捻下不断地扭曲、变形,已经红肿的乳头被两根粗壮的手指像夹果冻一样玩弄着。
诗璇由于巨大的痛苦拼命地仰着头,腰肢奋力向前扭动,而她下身的蜜穴却被一根与她小巧身体极为不相称的粗大肉棒死死锁住。
诗璇的花蕾明显无法完全容纳这根庞然大物,大概有五分之一的根部露在外面,肉棒上怒张的青筋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覆盖。
显而易见,对于诗璇秀气的小花园来说,正在耕耘她的这根犁从感官上显得残暴无比。
男人的另一只手,环过诗璇柔软的小腹,不断地用粗糙的食指和中指挑逗着她的阴蒂,使她在被抽插之余片刻不得安宁。
诗璇的身体被男人拗成不自然的香蕉形,她的阴唇已经在肉棒和手指的磨砺下肿大了好几倍,阴蒂更是像一颗充血的红珍珠。
每次抽出,一大片清澈的液体就从交合处飞溅出来。
男人肥大丑陋的睾丸与阴唇通过白浊的黏液相连,有节奏地拍打着诗璇红肿的阴部,诗璇的小花园已经一片泥泞狼藉,上面沾满了爱液和男人扭曲的阴毛。
“亲…亲爱的,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出现把诗璇从癫狂的边缘拉了回来,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哭喊出来。
“宝贝儿,你在叫谁呢?看来你还没吃饱,我要好好教训你呢!”
男人加大了手上和胯下的力度。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
诗璇痛苦的叫床声了几乎连成了一片。
男人丝毫不给诗璇一丝休息的机会,整个人在身后打桩般的抽动。
只不过他摧残的不是结实的木桩,而是我细心呵护从来不忍心侵犯的未婚妻!
“呃啊啊啊!!!对…对…不起…老…公~”男人从背后一口咬住了诗璇的耳朵,舌头不停地在耳垂和耳廓之间搅动,同时加大了下半身的力度。
诗璇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我是她在这汹涌欲海上能抓住的唯一一枝稻草。
诗璇的小腹剧烈起伏着,胸部已经潮红,被死死捏住的乳房轻微地颤抖着。
她的小脸不自然地后仰,张大嘴巴想要吸进新鲜的空气,男人的束缚已经让她痛苦到窒息。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眼珠不自觉地上翻,随时都可能失去意识。
我嘶哑地怒吼起来,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一阵困意袭来,撑在地上的手臂快要失去控制。
“呃呃呃……”
男人用力将露在外面的肉棒整根捅入了诗璇的花蕾,整个身体完全和诗璇散了架的玉体结合在了一起。
诗璇已经由于高度的刺激而失神,嘴里的惨叫也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咕噜咕噜声。
几秒后,男人喉咙发出兴奋到极点的低吼,嗓子发出野兽般的格格的声音。
诗璇的小腹一阵轻微的抽搐,一大片白色浓浆从两人交合处顺着肉棒挤压溢出,滴在泛黄的床单上。
诗璇的小腿由于过度用力开始抽搐,被压迫的小脚痉挛般地乱踢,裹在水晶短袜里的脚趾痛苦地撕扯着袜尖,脚背和小腿崩成了笔直的一线。
我气泪交加,什么也动不了,忽然间就失去意识晕死过去。
“呃…哇!”
半昏半醒中,我最后听到一声诗璇的娇喘,她的嗓音已经嘶哑,像是嗓子被什么东西掐住。
这一声显得低沉而充满少妇成熟的韵味。
紧接着,掀被子的声音,那个男人大概抱着瘫倒的诗璇在被窝里打滚。
那床被子里面,是一个屈辱少女的炼狱。
七、再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下午。
我依然躺在诗璇的床上。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彻彻底底的噩梦。
醒来后我还可以抱着我的未婚妻。
可惜,我手上的绳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我被五花大绑在诗璇的公主床上,光着身子。
这一切来得比噩梦还突然,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喊叫求救,不过嘴上早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过这还是引起了门外的注意,门被推开了,那个面目可憎的猥琐男独自走了进来。
诗璇呢?诗璇上哪里去了?我脑子里这样想着,嘴巴却出不了声。
那个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视着我,
“哟,这不是璇婊的“老公”嘛?这么快就醒啦?”
他特地重音强调了“老公”两字,引得我想直接起身揍倒他,捆我的身子被我拉得吱吱作响。
“哟,别生气,你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没想到当时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一个人,居然敢这样对待我和诗璇。
“下面有请我们的东方女神,简诗璇——璇婊出场!”
那男人像主持节目一样向门外喊道。
门口随即进来两个壮汉,一黑一白,都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
他们一左一右一人搂着诗璇的一条手臂,几乎是架着她进来的。
他们俩将诗璇一路架到床边,正面对着我。
诗璇低着脑袋不敢看我,小身子在轻轻颤抖,猥琐男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
诗璇应该是重新梳妆打扮了一番,长长的卷发不再凌乱,滑顺地披在她双肩上,还有一部分挂落至胸前。
她上身穿着从国内带的我给她买的红色连衣裙,双腿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脚踩一双大约10厘米高的尖头红色高跟鞋。
诗璇的连衣裙是那种类似于简版晚礼服的无袖款,布料十分考究,手感特别好。
这件连衣裙的特点在于它的背后有一个心形开口,几乎是露背的,透过袖口和背面可以看见女主人柔软的腋肉和光洁性感的整个背面。
心形开口一直延伸到腰部以下,如果诗璇穿的是普通的乳罩,那么她的肩带和臀沟将会被一览无余,极有可能成为这些色魔发泄的地方。
诗璇的双腿由于过度害怕而并得笔直,乍一看匀称修长令人垂涎;长筒丝袜袜口的蕾丝花边紧紧贴着她的大腿,袜口处的腿肉被稍稍勒得鼓出一些,这种肉肉的感觉更勾起让人侵犯的欲望;诗璇的小脚向来很美,装点在亮红色的名牌尖头高跟里让她有了一种舞会上少妇的娇贵气质,任哪个男人看来都会忍不住尝一口她那诱人的丝足。
这些,都是我在国内以舞会为主题为她买的,没想到竟被用到这种场合。
旁边的两人见诗璇低头不语,伸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
“怎么了,璇婊,不想见你的好老公么?”
她的猥琐男室友在一边冷嘲热讽。
诗璇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哗啦啦地流下来,画着淡紫色眼影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诗璇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泪水冲淡了脂粉流过诗璇涂着紫红唇彩的的双唇,现在的她就像一朵在暴风雨中的玫瑰花。
“你未婚夫给你买的衣服还挺有品味的嘛,配上这些浓妆,真是干你几百次都不会腻。”
诗璇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对着我流泪。
猥琐男见没有反应,从手中拿出一个操控器一样的东西,按了几下。
突然诗璇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双腿使劲收紧,脚下的高跟鞋与地毯摩擦发出难听的声响。
诗璇闭上了眼睛,眼眶里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掉下来,如果不是左右有一黑一白两个壮汉死死勒住她的手臂,诗璇就摔倒了。
这时我发现,诗璇左右两腿的花边袜口里,各夹了两个粉色的塑料小盒,四条电线贴着粉嫩的内侧腿肉一直往上延伸。
“还挺能忍的嘛,小骚蹄子。”
猥琐男勐地将诗璇的红裙往上掀开,露出了白色蕾丝材质的镂空花纹内裤,秘密花园在几乎透明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内裤已经湿透,中间的部分在慢慢渗出爱液,诗璇的馒头逼明显比平时肥了很多。
猥琐男忽然用手紧紧扣住诗璇的内裤裆部,食指和中指微微往蜜穴中间一扣。
“哇啊啊啊啊啊!”
诗璇再也坚持不住了,发出了响彻整个房间的呻吟。
她的一头长发随着颈部的剧烈上仰被高高扬起,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小脚用力地蹬着地毯,想分散一些痛苦。
没等诗璇缓过神,猥琐男把四根电线依次拉了出来。
“啊啊啊啊!!!”
整个楼层都回荡着诗璇的呻吟。
噗的一声轻响,四颗跳蛋和内裤一起扯落,内裤还在滴水,诗璇双腿间的地毯完全湿透了。
这时两边的人松开了双手,诗璇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忽然他们又拉扯着诗璇的手臂将她支起,一把撕碎了连衣裙的上半部分。
诗璇没有戴乳罩,两颗巨乳像奶油果冻一样跳了出来,旁边两人迅速用嘴含住了乳头。
“呵呵,好戏开场了,你猜猜你的未婚妻会不会再高潮?”
猥琐男扮演起了性爱解说的角色,
“我这两个外国朋友,可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呢!你家璇婊真是有福气啊。”
我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唔唔声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白人和黑人用他们粗糙的大脸摩挲着诗璇柔软的乳肉,嘴里撕扯着娇嫩的乳头和大块的乳房,就像两只野兽在分食一头小羊。
乳房在他们的吸吮轻咬下变形,黑人更是凶残,将一只乳房拉成了长长的木瓜状,嘴里发出用吸管喝饮料时的吸气声,一副要将诗璇的乳汁吸干的架势。
诗璇努力忍受着,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没有叫出声来。
我对诗璇的身体反应很了解,身为足控,我知道诗璇腿上的动作代表了她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只见诗璇的花蕾在失去内裤保护后粘满了晶莹的液体,正在缓缓往下滴。
两个壮汉分别抓住诗璇的手臂和未受丝袜保护的大腿根处,就像一套刑具一样牢牢锁住了他们面前的美艳女囚。
纵使这样,诗璇的小腿肌肉依然在重重压迫不断地颤抖,这说明了她的白丝小脚正在高跟鞋中用脚趾全力绷紧。
就像我们剧痛会咬牙一样,诗璇在通过这种方式转移身体所受的屈辱。
诗璇的表情扭曲着,但他没有继续哭,她只是闭眼忍受着。
我却有些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两个壮汉改变了姿势,他们抓住腿根的大手一下抬起,合力将诗璇抱了起来。
诗璇现在相当于坐在他们的臂弯里。
他们嘴上的动作并没有减缓,枕在诗璇臀部下面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捻她的阴唇和阴蒂。
失去地面的支持,加上乳房和蜜穴的三点刺激,诗璇明显变得癫狂起来。
她的两只小脚开始划水般乱踢,一只高跟鞋脱离了她的脚踝,她只好用脚趾托着。
我看得出诗璇的脚趾在不断地伸开抓紧,摩擦着丝袜和鞋面来发泄自己的快感。
诗璇的小脚和乳头一样敏感,她知道我很喜欢她的小脚,所以不敢踢掉鞋子。
那样,别人就不会想办法玩弄她的丝足,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想到这里,我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两个壮汉舔得口水黏满了诗璇的双乳,终于停了下来。
他们把诗璇放在了地上,各自开始脱裤子。
诗璇则很机灵地拉上了湿透的透明内裤,并悄悄吧小脚完整地套进了高跟鞋。
这虽然不能真正帮助她逃脱厄运,但起码她在告诉我:她还有理智,她的灵魂还没有被人霸占。
两人脱下裤子后,露出了极为恐怖狰狞的一幕,白人的肉棒比较短,不过也有20厘米长,看起来十分坚挺。
黑人那根已经不能算是肉棒了,简直像一头咆哮的黑龙。
黑色的经络缠绕在将近28厘米的阴茎上,就像寄生在千年老树上半根错节的藤蔓一样丑陋。
记得猥琐男强奸诗璇的时候,他的肉棒还不能完全插入,他一个中国血统的人自然比不了健壮的外国人。
待会儿,他们会用这个恐怖的东西插进诗璇的蜜穴么?我不敢想象太多,只是担心我的诗璇会不会被他们操死?猥琐男看来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东西,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一秒以后又恢复了那个淫贱的表情。
他似乎有点沉默,恐怕是自卑吧。
而坐在地上刚缓过神来的诗璇显然被吓怕了,她裸露的肩头有点发颤,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眼神,那对已经满是咬痕的乳球也随着身体颤抖。
白人一把抓住诗璇的头发,挺着肉棒向她的红唇刺去。
诗璇并没有乖乖张开嘴,反而有些鄙夷地仰视着他。
白人怒了,一个巴掌重重地过去。
“啪”,诗璇凄美的脸蛋红了半边,白人伸手用虎口夹住诗璇的下巴逼迫她开口,一手在乳头上一捏。
诗璇通得眼泪都挤出来了,
“啊”的一声还没出来,就被腥臭的肉棒强行突破,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和喉咙咕噜咕噜的声音。
黑人也想让诗璇口交,但是诗璇的樱桃小嘴吃下白人的肉棒就已经快撑爆。
不甘示弱的黑人用自己的大黑棒,拍打着诗璇的脸蛋、乳房,不断地羞辱她。
我看见诗璇的小脸不断地被挤压凸起又被抽回收缩,闪亮的紫红色唇彩被大肉棒摩擦掉色,诗璇的唾液在反复的活塞运动下变成乳白色,将她的嘴唇弄脏了一大片。
不知道诗璇嘴巴太小太有吮吸感的缘故还是什么,没有一分钟,随着白人一声狂吼,他重重地扯住诗璇的头发,肉棒齐根没入。
我可以明显看到诗璇的喉咙处肿起一大块。
诗璇不停地咳嗽,奶黄色的精液浓浓地咳了一地。
诗璇再也忍不住,坐在地上捂面痛哭起来。
猥琐男在一边却看得十分兴奋。
可是一切都远远没有结束。
黑人毫不怜香惜玉,他的龟头就足以填满诗璇的小嘴。
我四肢发力,不断地挣脱绳子,嘴里发出嘈杂的声音。
诗璇听到动静,开始拼命地摇着头,用双手推着黑人。
黑人一不留神居然被挣脱,诗璇光着上身,狼狈地向我这边爬过来。
这时猥琐男大吼一声,往我肚子上捶了一拳,
“臭婊子,想保住你男友就给我乖乖的!”
我吃痛,一下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含着泪侧脸看着诗璇。
诗璇红肿地双眼充满怜爱的与我四目相对,她手脚的动作已经停下。
黑人毫不费力地像提小兔子一样扯住诗璇的头发,巨大的龟头塞入诗璇小小的嘴唇。
诗璇没有意思反抗,任由黑人把她当充气娃娃一样使用着。
黑人射了她一脸,浓浓的精液让诗璇的眼睛都睁不开,腥臭的气味让诗璇屏住了了唿吸。
黑人粗暴地用手将精液刮到诗璇的小嘴附近,又将她的小嘴撑开。
诗璇只得吐一半喝一半地吞下了一大口恶心的浓浆。
她的眼睛由于泪水和精液的覆盖已经有点红肿,眼珠偷偷地朝我这边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怜爱和哀怨。
猥琐男很不满意我和诗璇的眼神互动。
“哼,接下来才是高潮,你就等着看他们怎么折磨璇婊吧!”
两个壮汉已经脱光了衣物,黑人从背后用他粗壮的双臂抱住诗璇的两侧大腿根部,将她以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黑人将诗璇的两腿微微分开,与此同时白人一把撕裂了诗璇的蕾丝小内裤。
诗璇现在身上仅剩下破烂的小红裙,白丝袜和红色高跟鞋,她玲珑光洁的背部贴着黑人的胸脯,袒露着一对活蹦乱跳的大白乳,弯曲着两条白玉无瑕的大长腿,裹在性感高跟里的小脚由于恐惧而轻轻摆动,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被黑人抱在怀里。
诗璇面朝着床这边,私密部位一览无遗,神秘的小花园里,馒头状的阴部微微凸起,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侵犯,粉嫩干净的小阴唇由于之前跳蛋的刺激泛着淡淡的水光。
诗璇明白了即将面对的遭遇,掩面失声抽泣起来。
“呜呜,对不起,不要看,不要看我!”
然而黑人并不想如此痛快地侵入,他抱着诗璇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用自己粗壮的巨根摩擦着诗璇肥嫩的阴唇,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诗璇几乎无法挣扎,只能踢动着小腿忍受着痛苦,她的一只红色高跟鞋已经被踢落,露出裹着白丝涂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玲珑小脚。
她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被亵玩着,而抓住她的猎人分明是要将这份羞辱进行到底。
黑人把诗璇的阴唇当成了大肉棒的磨刀石,每一次摩擦都将诗璇刚刚闭合的阴唇推开;他自如地控制着自己大肉棒,垂下又勃起,持续地棒击着诗璇最柔软的那块肌肤。
不一会儿,黑人的肉棒已经粘满了诗璇的爱液。
“不要…呜呜…不要…求你了。”
不知道哪一刻将会遭遇厄运,整个过程中诗璇又是哭诉又是乞求,猥琐男只是用那种看宠物的眼神笑眯眯地看着诗璇。
“怎么了,璇婊,这就害怕了?放心,我的朋友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你…坏…啊啊啊啊!”
诗璇的声音碎成了细微的只言片语,脸上的泪水流进褪色的嘴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黑人用龟头细心研磨着诗璇蜜穴口的小花瓣,诗璇的身体酸痒难忍,她脱去鞋子的小脚玉趾九十度蜷缩着,紫色的美甲在白蕾丝袜的缝合线下闪耀着淫靡的光彩。
白人也开始行动,他趁诗璇呻吟一口吸住了诗璇的嘴唇,舌头不断搅拌着,开始强奸诗璇滑腻的舌头。
不断有啧啧的水声传来,白人忘情地吮吸,好像在吮舐一罐美味的果汁。
“呃…呜!”
诗璇猝不及防被深深吻住。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人的龟头已经被爱液滋润得油光发亮,他将抱着的诗璇轻轻往上一提,对准了腰一挺,双臂再往上下一收。
“噗呲”一声响,诗璇重重地落在了黑人胯下的巨兽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诗璇接近发狂,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的唇挣脱了白人的吮吸,但是舌头依旧被白人残忍地咬住。
诗璇红肿的双眼向上泛白,脖子后仰,弯曲的大长腿向前方伸得笔直,把另一只高跟鞋重重地甩到了天花板上。
我看到诗璇的十只玉指已经痛苦地扭向了脚心,她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
我痛苦地嘶吼着。
那两个壮汉完全不理会我,猥琐男一把撕下我脸上的胶带,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
“哈,痛不痛啊,痛不痛啊?!”
他几乎是狂笑着问我。
“你们给我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的狂怒并不能挽救诗璇,我的语气渐渐开始带有哀求。
白人尝够了诗璇的香津,开始手嘴并用,蚕食诗璇雪白柔软的颈和一只蹦跳的大白乳。
失神的诗璇仰头靠在黑人的雄壮的肩膀上,两条绷直的白丝美腿无力地垂下,随着黑人抽插的节奏晃荡着。
一股清澈的尿液从诗璇的蜜穴上方流淌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柔美的抛物线。
“呃呜呜…呜…”
诗璇的喉咙本能地发出了低沉的咕噜咕噜声。
黑人的巨棒仅仅插进去一半便无法前进,他的体型和尺寸与诗璇极为不相称,就像一只黑虎在蹂躏着小猫咪一样。
诗璇的小腹微微地鼓起,黑人胯下的黑色巨龙咆哮着撕扯着诗璇的花蕾,每一次插入都将充血的阴唇深深塞入阴道,之后又快速将她们带出。
诗璇的粉色小鲍鱼被撑大后严丝合缝地贴着大黑棒,嫩肉被不断地挤进阴道壁,又被活活随着龟头拉出。
黑人放慢了节奏,却加深了力度,悬空的诗璇大部分的重量集中在了撕扯她的巨兽上,蜜穴附近的水光变成了白浊的黏液。
巨大的撕裂感疼得诗璇醒了过来。
“老公…呵唔…对不起…对…啊啊啊!…不…呃…起!”
诗璇看见我已经可以说话,对我哭喊着。
猥琐男见状马上给了我一个耳光。
“不要,啊啊啊!放开…呜呜…我…男…友,呃呃呃啊!!!我…什么…都可以啊啊啊!!!!!!”
“哟,他不是你老公么?改口啦?”
诗璇喘息着没有做声,乳头、脖子上传来的快感,与巨物充满下体的撕裂感让她撕心裂肺,她小小身体里的所有力量,此刻都用于保持那一丝的理智。
“畜生,快放开她!”
“还不乖是么?”
说着猥琐男对着我肚子上又是重重两下。
“不要啊…老公…”
“哼,老公?还是改口比较好吧?你早就不配了,从被我开苞那天你就该认命了,圣诞的时候你不是很乖的么?”
我肚子吃痛,脸火辣辣地疼,喘不上气说话,但是猥琐男好像话里有话。
我看向诗璇,诗璇的眼神惊恐而又绝望。
也许她唯一的寄托就是我了,也不指望自己的身体能从这三个色魔的魔爪中解脱出来。
“是时候好好教训你了,竟敢带男朋友来,还妄图搬出去?”
猥琐男怪里怪气地说着。
不知道他们还想对诗璇怎么样。
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