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队时,天天循规蹈矩,没什麽意思,人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可见在军队里对於“性”的缺失之严重。
嗯,我的运气比较好,分在男女兵混合的连队。
单位里有三十几个女兵,特别漂亮的有两个,她们俩(一个是小婷,一个是小玮,都是江苏美女,身材脸蛋没说的)尤其是小玮,那身材、高挺的奶子,在宽大的军服下依然不能挡住他那坚挺的奶子。
有趣的是,女兵们站成一列,我们男兵从侧面看女兵的整齐时,只要看到那凸出的胸部,就知道那一定是小玮啦,我们男兵总是相视一笑。
小婷的屁股很丰满,一看就想操的那种,而且我们估计是水比较足的那种,小屁股很紧实,一看就是个原封处女。
从侧面看後面,就是她的屁股突出些,而且她的那双大腿在夏天是总是那麽的白,搞得我们这些男兵白天欣赏,晚上就在宿舍里打飞机。
因此,她们就是我们这些平时训练完没事干的男兵茶余饭後谈论的对象,但部队终是部队,没几个敢越雷池一步的,最多就限於聊聊天,说一些荤一点的段子。
第一年时我比较老实,她们俩那时已经第二年了,我平常不爱说话,看见女孩子我就脸红(这是表面的),其实我心里很好,我表面上看去给她们很内向的感觉。
我那时天天训练後累得要死,但晚上在床上总要打飞机。
想起小婷和小玮美丽的身体,想起抱住她们在床上狂操的销魂感觉,总是忍不住。
第一年的夏天,我们换了夏装,女兵们都换了裙子。
这下我天天乐得要死,天天藉着机会到她们寝室转(白天可以进女兵宿舍,晚上就不行了),她们见我都不怎麽防,因为我“内向”嘛!这可给我大好机会。
她们穿着裙子坐在我对面,本来女兵穿的裙子不短的,但她们都喜欢拿出去改,改得好短,要麽就穿最小号的裙子。
小婷和小玮也不例外,穿着裙子的样子真的好诱人,而且她们都不穿裤袜,我经常在她们那里正大光明地欣赏她们的大腿。
我会弹吉它,经常到她们那里小秀一下,她们看我弹琴时兴奋得要命,更是忘记了自己的坐姿,大八字的蹲在床上,看得我心猿意马,眼睛总是盯着小玮和小婷的裙子里瞄,因此我经常能看到她们裙子内的小裤裤,而且看得很清楚,蕾丝的占多,看得我心里狂跳。
她们也从没察觉,可能觉得露给我看也没什麽吧?哈!另外就是不训练时经常在楼梯口处转,趁机机会偷看上下楼女兵们的裙底风光。
白天训练很苦,但一想到下训练场後能看到小婷和小玮,我的心里就非常满足。
一个夏天,几乎都是在这种心境下渡过的。
到了第二年,胆大了,连里来了新的女兵,平时就要我们这些第二年、第三年的男兵训练她们。
夏天训练时,女兵们都穿着军裙,搞伫列训练时我发现一个刺激的地方,就是喊口令“蹲下”,女兵们穿着个短短的裙子,一排都蹲在地上,双腿是分开的,十几条五颜六的底裤就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哈!我感觉很好玩,便趁着胆让她们保持动作,一个个的给她们纠正动作,有意没意的碰一下她们里面长得好看的女兵白白嫩嫩的大腿,感觉那下面的棍棍都硬得发痛了,幸好部队的裤子裆大,要不就要出大糗了!训练时我总是去训练女兵队,真是爽,趁机大大地揩油。
有时摸得那些小女兵还哼哼叽叽的,但不敢对我这个第二年的班长说二话。
哈!有女兵的连队真***爽啊,这就是我那时对我所在部队的印象。
胆越大,越感觉不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开始对小婷和小玮两个人经常来点小动作。
我决定先对单纯的小玮下手,比如在上下楼时故意用身体碰触她们高挺的奶子,或经常在她们不知道时从後面摀住她们的眼睛,然後等她猜不到是谁时用力抱她一下……等等,经常弄得她对我娇嗔不已。
小玮那年二十岁,十九岁当的兵,据说她是高考只差几分没上大学,转到部队里准备考军校(後考上)。
我那时才十八岁,我十七岁高中没读完就当了兵,所以我平常都亲切地叫她“小玮姐姐”。
哈!这个年龄都是春心荡漾的季节,所以她对我的种种“无礼”行为就渐渐不感到反感了,只是经常提醒我不要让连队干部知道,要不然就会被批斗了。
她渐渐对我这个经常爱无理取闹的大男生产生了好感,我们在节假日常出去玩,当然是我先请假出去完後她再请,以免被连队干部怀疑。
我们一起在外面游大街、看电影、打电玩,当然不是穿军装啦!那时我还只对她有一些最多只是亲亲她的举动,因为她还比较羞涩,我想等到水到渠成时再上她。
我们在连队时和平时一样,别人根本看不出,到了晚上我们就用各自的手机(偷着买的,部队不让用)在被窝里发短信传情……渐渐地,我们感情升温了。
我在一次和她出去时对她提出了那个要求,她笑笑的对我撒娇:
“那麽想要我啊?呵呵,我有那麽诱人吗?”
呵呵!她又说:
“不急嘛!呵呵,我就想看你那副猴急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只能晚上和她打手机时一边聊一边打飞机,她是在总机班值班的,听着她那动听的声音,真的爽!有一次我被她察觉了,她笑我还这麽好,第一年时可看不出的啊!我就对她诉苦:
“谁叫你不给我?害得我只好天天打飞机。”
搞得她淡淡地笑了。
这时我在电话对她说:
“不如……”
她马上意识到了什麽,忙说:
“不行!不行!”
我没听她的,挂了线就穿件短袖衬衣下床,开始摸向总机房。
这时,已经12点多了,连队9点就熄灯,战友们都早早进入了梦乡。
这时我趁着夜来到了四楼的总机房,小玮一个人坐在里面,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转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脸上不做作的笑容真是美呆了!而她就穿一件小T恤,短袖军装脱了下去,更把她那高耸的双奶勒得更紧实了。
我这时推门而入,她吓了一跳。
我走到她跟前,刚坐下,这时来电话了,她用她那平时训练熟练的技术拿起插塞插进孔里,用她那平时练就的C调咪音节话务用语:
“您好!您要接哪儿?”
我这时一把从後面抱住她,她轻轻颤动了一下,我用手摸向她的胸部,她此时在接电话,根本顾不得我,我便这样在她胸部摸了大概半分钟。
接完电话,她对我撒娇了:
“不要嘛,不舒服的。”
我不管,说:
“今晚难得干部们都不在,到别的连队去了,我要你……”
我说完已经是脑袋发热,一股慾望直冲脑门,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把总机房里的那张床拖到机柜旁,抓着她的双腿,让她倒立起来,此时我的头就从上至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这时她还有点反抗,我把头深埋在她的裙子里面,用嘴含着她的私处不停地舔着,她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我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美丽的身躯,心想着:
“小玮,我终於可以**了!”
那感觉比干时还爽。
想罢,我就开始扒下她的T恤,她的奶罩是D罩杯的,好大,粉红蕾丝边的,真是性感至极。
我轻轻解下她的奶罩,随手一扔,呵呵!居然扔到了边上那个“三个代表”宣传板的邓小平头像上面,真是搞笑。
此时她被我压在身下,一双洁白的奶子高傲的挺着,我用此时已经不行了,加快速度,一嘴含着一个奶子,一手抓着一只,用力地吸啊、用力地搓,她显然对这没有防备,大声的呻吟了几句,那叫床的声音,真不愧是总机女兵的声音,婉如清脆的百灵鸟叫声。
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双手撑着趴在床上,我躺在下面。
我一边抓着她的大奶,一只手伸到她的私处,此时她早已经爱液流了一裤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我们连最美的女兵被人干时,水还这麽多啊!哟哟哟,羞死人啦啦……”
她见我如此糗她,脸羞得通红,真是害燥啊!我把她那条改短过的短短的军裙推了上去,她那粉红的内裤几乎已经变得透明了,因为被爱液浸透了。
我脱掉她的内裤,给她看了一下,对她笑,她对我说:
“我怎麽……我怎麽会这样啊?真是羞得要死了!”
我则说:
“你死了,谁来满足我啊?哈!”
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谁会想到,在一个管理严格的连队里,还是战备值班室的总机房里,有一对慾男兵、女兵正在颠鸾倒凤?想起来真***爽!这时来了个电话,已经12点半多了,真***的扫兴。
她赤裸着接电话,强忍着呻吟,吃力地按正常接电话时的口气:
“您好!您要接哪儿,稍等。”
说罢,马上用手捂着话筒,
“啊噢……啊噢……”
的呻吟了几声,再接电话:
“给您接了,请听好。”
我真佩服她的表演能力,一边做爱一边不动声地接电话,真***的爽!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我躺着床上,对着她那还在不停地流着爱液的私处用龟头对准,抱着她套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入了大半。
我只抽送了第一下,就搞得她娇躯左右乱晃,呻吟也更大声了,不过总机房是隔音的,即使她再发浪叫床别人也听不到。
我就这样举着她一上一下的动着,用她的阴部套弄我那早已昂起的鸡巴。
这一上一下的抽插搞得“噗嗤、噗嗤”直响,她也有节奏的在叫着床,那股声音,哥们我不说了,真是太动听了,听得我慾火猛长。
这麽一上一下操了几十下以後,她又再次流了好多好多水,浸到我的卵袋都湿了。
真是令我感到惊奇,这麽一个小女兵,虽然是我的姐姐,但她那娇小的身材显然比不过我这个弟弟,不耐操啊!我亲切地喊着她:
“玮姐姐,你爽吗?”
她还是脸通红地望着我,说:
“我还没让男人碰过啊!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销魂,你真是看不出来啊!这麽行,我服了!”
我说:
“好姐姐,还有更刺激的呢!”
看着她那动人的红扑扑脸蛋,我说着说着又起身蹲在她身後,拉开她那白皙的大腿就这麽一插……可能我慾火攻心,急於救成,至於小玮还是处女我竟忘了,这一下插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连说:
“痛!痛!痛……不要啊!不要……”
我说:
“这是处女必经的,等一下你就爽了。”
我不听她的,但我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地把余下那截鸡巴插入她那已经湿得不得形的阴道内。
床单上、椅子上、地上,到处是黄白黄白的液体,那是她发浪的证据,真是奇了,居然流了这麽多还有,看来她真是需要被操了。
一股红红的血慢慢流到了床上,等她感到有点不太痛了,我便开始加大力度从背後死命地插,但不快,一招一式都在她阴道内以螺镟般的搅动着,搅得她浪叫声连连:
“啊……噢……呵……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出来啊……噢……插啊……深一点……啊……”
尖锐的浪叫响彻了整个总机房。
此时又来了个电话,是个男的,我都听见了。
小玮显然已经操得忘记了自己的工作,估计这时问她叫什麽名她都不知道了。
但铃声响了几声後,我停顿了一下,她也从刚才爽的感觉中惊醒,慌忙去接电话,一声声跟那个人道歉……我笑了,此时心里突然升起一投报复的慾望,我突然加大力度,一下插到她的阴道尽头,龟头都撞着子宫颈了,随着她一声尖叫,然後又是一阵“啊啊”的叫声,估计那个男的肯定听到了,他忙问:
“你怎麽了?”
我想,要是我是那个男的,知道这个接线女兵居然边接电话边在疯狂做爱,我肯定会当场就射出来!可是小玮突然撒了个谎,说她看到耗子了。
哈!真会编。
後来又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停,不断地插,她也是“哼哼、啊啊”的接完。
此时我感觉真爽,一个师级单位的总机女兵,和对方不知名的人讲着电话,竟然同时被一个男兵疯狂地插着穴。
她那如百灵鸟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性慾神经,我跟她又换了N种性交姿势,反覆地干着。
我就想:小玮啊小玮,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少水流,我不干干你我不罢休!她也渐渐地耸动着屁股来迎合我,达到一个又一个的高潮,那叫声,我当时戴着MP3,不忘记把那些天籁之音录了下来,以後每天反覆欣赏。
时钟已经到3点了,我用出最狠的招数,把她放低了趴着,翘高屁股让我从上往下插,插得她那双奶子不停地甩啊甩,叫声真是令我以後都不敢想像的浪。
一个在部队里憋了三年的处女,竟然在慾望满足时会有这样下流的叫声,真是觉得好笑。
最後一直干到4点半,她的水终於干了,这时我干她,她已经有点发痛了,我就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拚命冲刺,一直抽插到射精,一股劲射了七下进去,股股进入她的阴道深处……我笑道,还是我赢了,水流得再多也没用啊!我们抱着就这麽一直睡到了5点,我醒了,叫她,因为我们6点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
她这时如梦初醒,看着地上、床上、椅子上未干的湿湿一片,羞得要死。
我笑她:
“你说你当时不和我玩,现在好了,搞得我爆发了,服了吧?”
她红着脸不说话,到处找纸巾去擦那些东西。
我们动作迅速,一会就把总机房打扫好了,我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哈,第一次给女生穿内裤,感觉很好喔!)把那个扔到邓小平头上的奶罩给她穿上,帮她穿好T恤和军装,整理好裙子。
我临走时问她:
“还痛吗?”
她说:
“还能动,死不了。你个鬼!”
我笑了。
回到我的宿舍,一切像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後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然後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
打那次以後,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操穴,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干六炮,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
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干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干得那阵势真是极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麽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做爱後,令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後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当然,那是後话。
好景不长,到了六月底,她考军校了,以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我也支援她考。
她考上後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
离开部队前最後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地做爱,我们只需要这个:每天吃完饭,就是做爱。
她那宛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着不停地操着……但几乎每次都是以她求饶而告终,我太猛了!三天里,我和她不断变换着各种新奇的方式做爱,尽情透支着我们的身体。
至於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从第一次以後,小玮流出的爱液又黏又滑,洗都洗不乾净,只好换。
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尽情干着,操完一炮又一炮……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人阁精品站,咪咪吧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