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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狼在其它地方写的一篇长篇,不知道是否可以转帖到这里,如果可以,我便把前面部分转帖过来,因为当时写的比较匆忙,后续的部分章节没有写完,如果可以,我便借用这里,把这篇二蛋的故事写完。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二蛋,也算是南河村的一个另类了,2岁那年,二蛋的父亲随着村里的一伙劳力出外打工,在外面有了人,便再也没有回过小南村,二蛋的母亲,听村里人讲,跟着油田的一个白面书生也跑了,二蛋跟着腿脚不灵便的奶奶到三岁头上,奶奶一撒手,二蛋便成了孤儿。

马家在南湖村是个大姓,据族谱上写的,马家是以前司马家的后人,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改姓了马。

但这族谱谁也没真的看到过,村里的老辈人讲,以前村里还有祠堂,祠堂里供着族谱,那谱上可说得仔细,当时司马家跑出来的人多,大概有四个兄弟分手的各奔东西的时候就说了,把司马掐头去尾,添笔少划的改姓,以后各家谱上必须注明,兄弟四人一姓同、一姓马、一姓冯、一姓司。

可在73年那会,红卫兵一把火把祠堂给烧了。

这一下便无从考证。

但马家从不与其它三姓或司马家通婚倒是村里老辈人坚持的事情。

马大,是二蛋那个死鬼老爹的本家大哥,在马家这一辈里排行老大,村里选了他做村长,马大的名字大家伙也就叫着顺了嘴,马大到三十上才娶了媳妇,可媳妇的肚皮一直也不争气,二蛋奶奶走前,交代马大照顾二蛋,于是马大想想也就在老辈人的面前摆了酒,把二蛋过继来认个儿子。

刚开始马大两口子对二蛋还是不错,可没两年,也不知是不是二蛋带来的福气,马大媳妇居然争气,也生了个小子,这俗话说得好,继不如亲,马大有了亲儿子,对二蛋的照顾和管教也便自然少了许多。

二蛋本名马学斌,之所以叫二蛋,也是蹊跷的很。

二蛋这小子从小家伙就大,有一次一帮半大小子到河汊子里光屁股摸鱼,二蛋竟然被一个螃蟹给夹住了卵蛋,当时就红肿了,村里的郎中给开了药敷了半个月才好,可那二个蛋蛋越发的大,穿上裤子一大坨堆在裤裆里,就像塞进去一大卷草纸。

于是二蛋的名字便传了开去。

这年,二蛋眼看就初中二年了,马大想想,二蛋学习也不好,成天惹是生非,不如早点给二蛋找条出路。

于是马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又帮二蛋要了一条小狼狗,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年底也能赚两小钱花花。

马二蛋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前段时间,二蛋到乡里赶集,买回来一本竟是省略号的小册子,据卖书的地摊老板讲,可比少女之心好看的多。

这天,二蛋又拿出被翻得卷了边的小册子,看得血脉凸胀的,本想用凉水冲个澡,可这蚊子实在是讨厌,于是想到村里买盒蚊香。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

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

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

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

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

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

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

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

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

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

“叫叫叫,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

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

“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

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

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

“估计是有人在洗澡。”

马二蛋暗想。

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

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

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

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引来一阵狗叫声,也惊动了张秀兰,

“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

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

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

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把阿花轰开,

“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

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

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

“好看啊?”

“……好!”

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

“好你个马二蛋,还看!”

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

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熘熘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

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

“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

“别……别听他们胡说!”

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眯着眼点着头,

“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

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

张秀兰半声惊唿,瞪大了眼睛,

“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还大!”

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

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

“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

“……想,想啊!”

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

张秀兰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

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

张秀兰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

张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

“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

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着头一熘勐跑回了鱼塘。

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

“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元易测》看了起来。

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

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

“操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

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

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

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

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狗。

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

两村的地都挨靠着,也不远。

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

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狗“唿”地一声就蹿了出去。

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

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

随着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

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

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

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

马二蛋看得真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瘾,二蛋想到昨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

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

张秀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

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

马二蛋摒住唿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到。

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

张秀兰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

张秀兰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

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

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

“唿”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马二蛋先开口了,

“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

“二蛋,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

马二蛋支吾着,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

“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

马二蛋说着,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

张秀兰扭着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

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

张秀兰一声轻唿,

“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

张秀兰似乎失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

“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

“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

说着唿吸非常急促。

马二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

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

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

张秀兰嗫嚅着,

“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

马二蛋急唿唿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

“姨,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

“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着解纽扣。

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

“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

马二蛋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勐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头。

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

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

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

“姨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

“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

“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

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

“小么,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说……”

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

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

张秀兰微叹一下,由着马二蛋摆弄。

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

“二蛋,你要干嘛?”

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跪着啊。”

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

张秀兰嘴角一歪,

“小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

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

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

“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

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

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

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

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

他在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

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

马二蛋捂着嘴巴,连连摇头。

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着一丝白线。

二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

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机在找洞口一般。

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撸了几下,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

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随着二蛋勐力的捣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而且有着节奏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中。

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冲脑门。

二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

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

“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勐的抽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

“二蛋,你让姨真正做了回女人。”

张秀兰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

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

“不过你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煳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回!”

“姨娘,我还想要。”

二蛋撸着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

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着嘴。

年轻就是好啊。

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

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

正午的阳光刺眼,拼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着热量。

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过,这就叫“独龙探海”。

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

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鸡巴。

二蛋用力的按着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

张秀兰头发披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

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

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

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了。”

张秀兰无奈的说道。

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

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

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

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

张秀兰不服气似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

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

停了会,又道,

“没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

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

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煳,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

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

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

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

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

二蛋开始使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

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煳,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

二蛋一愣,

“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

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

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

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

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

“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

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

“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

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拼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唿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

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

马二蛋一笑,

“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

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

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

“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

“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

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

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

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

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黑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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