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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转世首发:龙坛书网和情缘书斋总字数:70000===========================================================================说明: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奇闻轶事》重写版,原文已在龙坛和情缘书斋发布1-5章,自我感觉不太满意,所以将原稿枪毙,重新构思大纲,虽然还是老光棍的故事,但是着眼于整个故事的发展,彻底放弃了《奇闻轶事》,将书名改为《金刚转世》,依然分集创作,每集8-10章,字数控制在每集6万至7万字。

现在将第一集奉上,请求大家品评,提出建议和意见,以便最后定稿时修改===========================================================================【第一集:孽缘】第一章:都是毒蛇惹的祸在一个偏远的深山里有个狐貍村,听村名好像这里盛产狐貍,或者有风骚的女人,其实传说很多,猜测也都靠谱,按照当地的说法,则是一个美妙的故事:古时候有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到这里狩猎,被一个妖艳的狐貍精迷住,留恋忘返,不思故里,便和狐貍精在这里安家立业,繁衍子孙。

狐貍精美丽善良,猎人憨厚能干,人杰地灵,日子旺盛,山外的姑娘也愿意嫁到这里,不过子孙以狐姓居多,男人帅气,女人漂亮,村名也因此而得。

后来有山外逃荒避难的人来这里定居,其他姓氏才多了起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狐貍村还有一百多户人家七百多人口。

这里虽然有山有水,人杰地灵,但是经济条件一直很落后,土地多在山坡上,而山沟里的溪流遇到干旱也会干枯,只能靠天吃饭,如果老天爷不赏赐,庄稼就会颗粒无收。

不过,村子东西两头各有一口水井,据说是那个猎人发现的泉眼,也有说是狐貍精用仙术打通的天井,尽管村子坐落在半山腰,可这两口井却从未干枯过,甘甜的泉水一直滋润着村里的人们集体化的时候,遇到饥荒,村民们依靠上级拨发的救济粮和返销粮度日,分田到户以后,开始几年风调雨顺,家家户户有了余粮,即便遇到荒年也不至于挨饿。

但是随着孩子们上学等多种费用的增加,经济上却依然摆脱不了贫困。

为了赚钱,男人们只好外出打工,村里留守的男人除了老弱病残就是孩子们,地里的庄稼活就主要靠女人们干了。

不过,有一户人家例外,全家没有一个人外出打工这户人家姓陈,祖籍在内地,抗战时期逃荒到这里。

当时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两个年幼的男孩,依靠祖传医术维持生计,后来战乱结束,有了房产和土地,也就在这里安了家,又生育了三个孩子,到了六十年代初期,这里连旱三年,树木枯萎,寸草难生,几近颗粒无收,夫妇俩又带着孩子们迁回了老家,不过有一个儿子却死活不肯离开这里,他就是本书主人翁的父亲陈知乐,当时爱恋着后来的妻子,便在这里扎下了根陈知乐早已得到父亲的真传,不仅会看病治病,而且精通中草药,还是新社会的初中毕业生。

集体化的时候在村里当赤脚医生,分田到户以后仍然担任村医,农闲时上山采药,加工后卖给县城的医药公司,收入颇丰,不需要外出打工赚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意外的事故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命运陈知乐44岁那年,家里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准备在后院的宅基地再盖三间新房,以备大儿子结婚之用。

他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最大的是23岁的大女儿已经出嫁两年多,其次是刚满20岁的大儿子,已经订婚两年多,女方是妻子的一个表姐的女儿,从小青梅竹马,因为年龄比儿子大两岁,所以催促着结婚这里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依然保持着早婚早育、未婚先育、多生多育等风俗习惯,甚至十五、六岁结婚圆房的也不少。

为了尽快攒钱盖房,陈知乐只能拼命地上山采药初秋时节,庄稼还没有熟透,正是上山采药的最佳季节,天刚蒙蒙亮,陈知乐就带着儿子上山了。

大女儿出嫁以后,大儿子就成了他的得力帮手。

因为妻子除了忙家务,只能帮他干一些农活,上山采药的事情,妻子根本帮不上忙。

而四个小孩子都在上学,也只有大儿子是个整劳力他的大儿子叫陈春国,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在女人们眼里绝对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而且他在村里的人缘很好,憨厚耿直,乐于助人,不仅免费看病治伤,而且谁家遇到难处他也主动帮忙。

他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像铁打的一样,什么重活累活都难不住他。

因为他在兄弟中排行老大,所以父母亲喊他老大,乡亲们也习惯地叫他陈老大陈老大16岁初中毕业的时候,报考了附近的一所福利高中,那是由福利机构建立的山区扶贫学校,不仅费用少而且离家只有十几里路,完全可以跑家就读可是没想到他考试成绩全县第一,虽然填报的志愿没有县城重点高中,却意外被破例录取,当时他正在和未婚妻热恋之中,不想远离家门上学,加上到县城住校费用较多,尽管学校答应免除学费,他还是放弃了上学,留在家里跟父亲一起干农活学医术,一起采药加工。

通过父亲的言传身教,很快学会了祖传的医术和中草药识别、采挖、加工技术,有些方面甚至超过了父亲。

而且通过县里考试,还领取了村医执照。

所以,陈知乐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儿子身上父子俩各背一个箩筐,里面装有水壶饭盒,还有采药用的小锹小镐镰刀和攀巖用的绳索,为了防范山间野兽的伤害,陈老大还手提着一桿猎枪,顺便还可以打些野味改善生活。

父子俩从后院出门,转到院子东面的小路开始爬坡狐貍村的四周都是高山峻岭,村子坐落在北山向南凸出的山嵴半腰,这道山嵴的陡坡就像村子的靠背,半腰环绕着几十米的平台,地势相对平坦,然后缓坡向谷底延伸,只是谷底被溪流和洪水沖刷的沟壑较深。

全村的院子包括山嵴的东西两侧都是座北朝南,倚靠陡坡而建,有的是窑洞,有的是砖瓦房,院门前除了街道就是开阔的坡地陈家的院子坐落在山嵴的东侧,也是村子的最东头,西面是山嵴陡坡的最前端,有一座原本供奉狐仙的小庙,紧靠陡坡前端而建,解放后破除迷信,拆毁了狐仙泥塑,改做了大队部。

院落北面是山嵴向东延伸的陡坡,所以后院较长,就是再建两栋房子也绰绰有余陡坡只有十几米高,密集的灌木丛对山体起着自然植被的保护作用,大概是父子俩经常从后门上山,已经在灌木丛中踩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

父子俩爬山就像走平道一样,转眼就到了山嵴的顶端,然后顺着平缓的嵴背,过一道稍微低洼的下坡就抵达了陡峭的大山跟前这座大山俗称狐山,可能和狐貍村的名称有关联,山前这道山嵴叫狐尾尾梁这段低洼的山嵴就像狐尾的根部,东西两侧都是陡坡,比嵴背窄很多,底部有个贯通的山洞,连接着狐山深不见底的山涧,所以狐貍村的人只有从这里攀爬上山几乎直上直下的峭壁有四、五十米高,上山的小路近似石阶,沿着山石形状弯弯曲曲地通往山上,看上去就像一条悬在峭壁上的长蛇,小路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攀爬,稍有不慎就会坠落山涧而粉身碎骨来到峭壁底下,回头看看山嵴,陈知乐笑着对儿子说:

“春国,你看咱脚底下这段山嵴像什么?”

陈老大不假思索地说:

“不是叫狐尾嵴么?这里紧连狐山,那就是狐尾根呗,前面靠近村子的部分两边坡缓,只有这里圆顿顿像是一座拱桥,我说的对不对呀?”

陈知乐说:

“对是对,不过你没有领会我说的像什么?你看这圆顿顿的嵴背像不像女人的屁股,下面那个山洞像不像女人的那里?”

陈老大的脸色立刻变红了:

“爸,人家都说你没正经,什么玩笑都开,一个破山洞也联想到女人,你就不感觉到太无聊吗?我就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还那么尊重你?是不是你跟村里的女人们都不清楚啊?不然的话,你这么下流,她们怎么还都那么喜欢你?”

陈知乐对儿子的质问也不生气,依然笑呵呵地说:

“春国,你呀,性格上一点也不随我。开玩笑能够活跃气氛,能够融洽人们的感情,能够化解许多不必要的隔阂。我爱开玩笑就不正经啦!你回去问问你妈,我这辈子除了你妈,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要是有别的女人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啊!还好你是我的亲儿子,不然的话,你这么说我,恐怕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老大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便笑瞇瞇地说:

“要不是你的亲儿子,我还不这么说呢!算我说错了,你当爸爸的还跟儿子计较啊?要不,我给爸爸下跪道歉!”

陈知乐“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我儿子最懂事,一点不假,爸爸也是开玩笑,你觉得不合适也不用在意,咱们开始爬山吧!千万记住,每上一个石阶都要抓住旁边的藤条或者石缝,以防万一。”

陈老大说:

“知道了。你每次都这么嘱咐,我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父子俩爬山简直就像走平道一样,很快就来到了山顶,开始在树林里和山石的缝隙间寻找草药。

由于父子俩熟知各种草药的生长环境,加上往年采挖的经验,头一天无需到更远的地方寻找,一上午两个背篓就已经装满了草药吃午饭的时候,父子俩唠起了闲嗑。

儿子陈春国平素不爱言语,老实憨厚的出了名。

父亲陈知乐可是个乐天派,不仅爱说爱笑,而且毫无忌讳,包括跟妻子儿女开玩笑也不例外。

为了让儿子开通些,只要有机会他就和儿子唠闲嗑陈知乐说:

“老大,今年的药材成色好,咱们半天就挖了这么多,还有六棵山参,准能卖个好价钱。”

说着拿出一颗稍大的人参,看了看说:

“你挖的这颗,个头最大,还是个母参,你看看,长的多像女人,尤其是两个乳房多明显,还有两条腿之间的那条缝,臌胀的也像女人那里,我估计她旁边还能再长出新的,你给她留了根须没有?”

陈老大说:

“留了,我按你说的没挖一颗都留下根须,而且做上记号。我有个笔记本,这几年咱们挖参的地方,回去以后我都记下来。今天我挖这颗参,还打死了一条毒蛇,看来年限长的好药材都有野兽看守,说不定这颗人参就是你常说的老山参。”

陈知乐仔细看了看说:

“比我前年挖的那颗还大,估计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有毒蛇看守,还是个母参,这一颗就值几百块,要是这几天还能挖到值钱的药材,今年秋后盖房子就不成问题,等把后院的房子盖起来,年前就给你和翠花办喜事。”

陈老大说:

“我的婚事不用着急,我倒是想多挣些钱,在咱们这里搞个药材基地,不仅采集野生药材,还要发展药材种植,药材加工,将来还可以搞中成药制作,争取把买卖做得更大些,不仅咱家里能发财,也让乡亲们跟着咱们过好日子。”

陈知乐笑了笑说:

“我儿子就是有志气,你的想法很好,不过那是将来的事。一个男子汉必须先成家后立业,结婚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我和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翠花妈这两个月来过好几次,也是为了你们结婚的事,她比我和你妈的心情还急迫,难道你和翠花就不着急吗?无论如何年前也得给你们办喜事了。”

陈老大说:

“翠花倒是也很着急,她说咱们父子俩行医济世,影响越来越大,担心我被别的姑娘抢走。我耐心地跟她谈了我的想法,还向她发了誓,她才不那么担心了。”

陈知乐笑了笑说:

“是不是你给她吃了定心丸了?结婚只不过是半个手续,只要两个人相亲相爱,就是没结婚睡在一起也无所谓。你跟翠花睡过几次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你跟老爸还保密呀?”

陈老大的脸“腾”一下子红了:

“爸!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呀!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没结婚就睡人家那算什么?怨不得人家说你过于开通,连儿子的婚事都想得这么下流!”

陈老大对父亲的问话明显有些不满意陈知乐看到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老大,你别生气,当爸爸的还能不知道儿子的品行?爸爸只不过是希望你睡了翠花,这样才最保险。没结婚就一起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妈妈就是没结婚先睡在一起的,你姐姐也是结婚前怀上的。那时候,翠花的妈妈追求我,可我喜欢的是她表妹也就是你妈,当然你妈更喜欢我,可是你爷爷奶奶想让我回内地老家,我便以此为借口先睡了你妈,很快你妈就怀上了你姐姐,你爷爷奶奶也就没办法逼我迁回老家了。这件事,你能说我和你妈下流吗?”

陈老大吞吞吐吐地说:

“这……这……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不想,只不过感到不合适,这两年,我去翠花家的时候,她也曾要求过,她是怕我变心才提出来的,实际上我担心她未婚先孕让人家笑话,所以向她保证一辈子也不会变心,她也就不那么强烈要求了。”

陈知乐说:

“没想到我儿子还这么老脑筋,未婚先孕有什么丢人的?咱们这里的风俗你还不知道吗?偷人养汉叫做“拉帮套”,有的男人还愿意自己的老婆有情人呢,谁还笑话未婚先孕的事情。

实际上咱们这里还有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有父女母子通奸的,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公开罢了!这几天,我跟你妈妈就在商量你姐姐的事……”

说到这里,陈知乐又故意看了看儿子的表情陈老大似乎感到好奇,问道:

“姐姐的事,她能有什么事。她在婆家说一不二,姐夫对她更好,当着我的面还给姐姐洗脚呢,我看她们夫妻的感情那是绝对没说的。”

“唉!”

陈知乐叹了口气说: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姐姐结婚都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夫妻感情再好,没有孩子也是缺欠。你姐夫根本就不能生育,而且跟你姐姐等于没有夫妻生活。你姐姐一直在守活寡呀!”

陈老大惊讶地看着父亲:

“怎么可能?姐夫的身体比我也不差,除了说话有些娘们腔,没发现有什么缺欠啊!”

陈知乐说:

“你看过他的鸡鸡吗?只有五、六岁孩子的那么大,就和没有差不多。我听你姐姐说,不仅太小而且从来都没有硬过,还怎么过夫妻生活?你说,你姐姐这样守活寡能不痛苦吗?”

陈老大说: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治好。只要找到病根,对症下药,或者施行手术,肯定有希望治好。忙过这几天,我给他调剂一些草药,说不定也能起作用。”

陈知乐说:

“恐怕活神仙也没有办法了。他们去过多家医院了,还到几个大城市的的医院看过,都无济于事。你姐夫的性神经因小时候中毒完全失去了功能。”

陈老大又有些愤怒了:

“姐夫就不应该娶妻成家,这不是坑人吗!应该让姐姐马上提出离婚,绝对不能再这样守活寡了!”

陈知乐说: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轻易离婚。你姐夫全家人都对你姐姐很好,你姐夫和他妈也不是故意坑害你姐姐,他们原来以为鸡鸡小,结婚以后经过刺激或许能够增长,而且鸡鸡小也不至于不能生育。经过医院检查以后,他们也很后悔,所以提出来让你姐姐找个“拉帮套”的借种,你姐夫只当个名义上的丈夫,生的孩子都算你姐夫的。

”陈老大不解地问道:

“既然这样,姐姐为什么还守活寡?找个中意的好男人,哪怕是已经结婚的也能免受活寡妇之苦啊!”

陈知乐说:

“关键是你姐姐就没有中意的男人,你姐姐跟我说,她要是找情人也得找像春国一样的,她明显是暗恋着你这个亲弟弟,我和你妈妈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陈老大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轻蔑地说:

“爸,你开什么玩笑!姐姐最清楚我的为人品行,所以拿我打比方,你却往歪处想,姐姐可不是乱来的女人。我也喜欢姐姐,难道我也是暗恋着姐姐吗!我们是姐弟亲情,绝对不是男女私情。”

陈知乐的神色有些凝重起来,他严肃地说:

“这么大的事,我岂能开玩笑,实话对你说吧,你姐姐跟你妈说,她这辈子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她心目中只有两个最中意的男人,只可惜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亲弟弟,她说即便借种也只能借爸爸的和春国的!”

陈老大急忙说道:

“那怎么能行!就是撇开伦理,直系血亲之间也是不能生孩子的。这是起码的常识,难道我姐姐不知道吗?”

陈知乐说: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在乎,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多次了,我跟你姐姐肯定不行,你的基因特殊,不会产生后果,所以,我和你妈妈都想让你成全你姐姐。”

陈老大的情绪激动,放下饭盒,站起来说:

“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基因能有什么特殊的?难道我不是你和妈妈亲生的?亲姐弟生孩子,肯定有不良后果!”

陈知乐有些为难地说: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的基因特殊也是事实,你确实是我和你妈妈亲生的,但是你的血缘基因很复杂,你小的时候,我给你做过遗传基因检查,对比我和你妈妈的血液,确实很特殊,检验结果就在咱家那个铁盒子里面,你自己去看吧!”

陈老大说:

“即便有特殊情况,也改变不了遗传基因的血缘关系,亲姐弟之间绝对不可以生孩子!”

陈知乐说:

“你的特殊基因,决定了你跟哪个女人生孩子都不会有后果,不要说跟你姐姐,就是跟你妈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还有你妹妹,都不会发生近亲生育的后果。”

陈老大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嘿嘿”一声,说道:

“真是天方夜谭!儿子和亲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爸爸,你今天究竟怎么了?说话总是胡言乱语!什么特殊基因,我才不信呢!”

陈知乐看着儿子的烦恼表情,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笑着说:

“你不信,我原来也不信,但是我咨询过几个遗传学专家,他们都说你的基因十分特殊,从来没有遇到过。后来联想起你出生时的情况,才不得不相信。你13岁那年就已经成熟了,你的大鸡鸡那时候就比我的大,可以说是男人中从没有见过的,我曾经跟你妈妈商量过多次,让她跟你怀一个孩子试一试,可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要是试验过,你就没话可说了。”

陈老大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他说:

“爸,你越说越离谱了,居然让自己的亲儿子跟亲妈干那事,你就不怕坏了伦理遭报应吗?你不怕,我还怕呢!人家都夸你开通,没想到你开通得这么过分!”

陈知乐对儿子的爆发出来的怒气一点也不反感,依然笑着说:

“有什么可报应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如果蒙上眼睛跟谁都一样。亲情加爱情才更亲,我就不信那些什么伦理道德。你要是喜欢你妈妈,就可以跟她做爱,我绝对拍双手欢迎。”

这时,天空中飞来一直老鹰,在父子俩的头顶上盘旋,

“嘎嘎”的叫个不停,似乎要告诉他们什么。

陈老大指了指老鹰说:

“爸,你看看,连老鹰都抗议呢!我不听你胡扯八道了,你歇一会儿,我去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山鸡、野兔什么的,打几只带回家改善一下,前几天小妹还跟我要山鸡吃呢!

“说完,也不管父亲同意不同意,就提上猎枪走了!陈知乐急忙喊道:

“我还没跟你说完呢,你的基因特殊是因为你是金刚转世!”

看到儿子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身鉆进了树林,他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这孩子,天生的一头犟驴。要是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他消了火气再说吧!”

陈知乐想着心事,收拾好饭盒装进箩筐,然后拿着小锹小镐,把绳索盘在腰间,朝山北走去,想再找几颗值钱的药材。

前几年他在山北面的一个峭壁顶上采过一颗灵芝,他还想到那里去看看偏巧,他穿过树林看到峭壁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他愣了一下,才发现儿子也在这里打猎,正往峭壁底下跑,随后捡起了一只山鸡。

他朝儿子走去,边走边查看峭壁,发现他原来采灵芝的地方往下一点果然还有一颗“哈哈!”

陈知乐老远就朝儿子笑着喊道:

“今天咱们真是大丰收!你看那顶上是不是一颗灵芝?”

陈老大抬头向峭壁顶上看了看,答道:

“是的,而且还是个比较大的,至少也得长了十几年,肯定很值钱!”

看到儿子的脸上有了高兴的笑容,陈知乐更加兴奋,他说:

“我前几年在它上边的顶上采过一颗,比这个小的多,怎么就没发现它呀!”

陈老大说:

“看样子它原来被那片荆棘盖着,现在那片荆棘垂落下来,才把它给暴露了。爸,把绳索给我,我上去把它摘下来。”

陈知乐来到儿子的面前,说道:

“还是我上去吧!这个峭壁太陡,我上去过一次,有经验,你就在下边等着吧!”

说完就从腰间解下绳索,一头栓在腰上,另一头系紧一个铁爪勾,用力往上一甩,就把爪勾甩到了十几米高的峭壁上,然后抓住绳索用力抻了几下,觉得爪勾已经牢固抓紧山石,便顺着绳索往上攀爬陈老大在下面仰脖看着父亲,嘴里喊着:

“爸,小心点,长灵芝的地方,不是有勐兽,就可能有毒蛇,我听说这地方过去有人采灵芝就被毒蛇咬死过。”

陈知乐一边往上攀爬一边说:

“我知道,放心吧!我有办法对付毒蛇,你在下面躲远点,防止毒蛇掉下去的时候伤了你。”

陈老大看着父亲已经爬到了顶上,便快速离开了峭壁底下陈知乐到达顶上以后,找了一根长长的树枝,趴在峭壁边沿,在长着灵芝的石缝处,用树枝在灵芝周围勐戳,果然有一条大蛇窜出来缠住了树枝,陈知乐勐力向外一挑,连同树枝仍了下去陈老大在底下看着父亲的麻利动作,不禁用力鼓起掌来,同时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特大七星毒蛇,已经摔死了陈知乐看到儿子停留在下面没有离开,便喊道:

“快躲开,我摘灵芝的时候,说不定会有石块掉下去……哎呀!还有一条……”

陈老大已经退后了几步,听到父亲异常的喊声,赶忙抬头看去:一条和刚才摔死的同样大小的七星毒蛇已经缠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的两只手虽然抓住了蛇头,但是由于脖子被紧紧的缠着,完全处于被动状况。

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可以攀爬峭壁的东西,只好飞快地跑回放箩筐的地方,拿来了另一条绳索。

他看到父亲还在和哪条毒蛇挣扎,便不顾一切地往上攀爬……可是,一切都晚了!陈老大还没有爬到顶上,只听“嘭”的一声,父亲和那条毒蛇已经摔了下去。

陈老大就像往下跳一样,顺着绳索飞快地熘了下来……那条毒蛇已经被父亲掐死了!可是父亲的脸上被毒蛇咬伤多处,已经严重中了蛇毒;嘴里吐着鲜血,可能内脏也有摔伤;四肢有些异常变形,肯定有骨折的地方!陈老大的嗓门像开启了扩音器,拼命地哭嚎着:

“爸爸——爸爸——!”

但是陈知乐似乎一动不动,手里还紧紧地掐着那条毒蛇。

陈老大掰开父亲的手,把那条死蛇拼命地向旁边的石头上摔去。

然后一边哭喊一边试探父亲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知道父亲只是昏迷了,还有抢救的希望,便收回一条绳索,先把父亲背在身上,然后又用绳索把父亲和自己从腰间绑在一起,然后像赛跑一样,飞奔到悬崖边,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峭壁,再飞快地跑回了家……第二章:奇特的止痛方式一路上,陈老大一直在不停地唿喊着“爸爸!爸爸!你千万要坚持住!”

跑进家门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母亲闻声急忙迎了出来,看到儿子背着满脸是血还在昏迷中的丈夫,顿时觉得塌了天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快!快去叫老支书来!得想办法送县医院!”

陈老大像发布命令似地吼着,继续往屋里跑。

母亲这才回过神来,

“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孩子他爸,你怎么了!”

却跟着儿子往里跑。

陈老大进屋以后,麻利的解开腰间跟父亲绑在一起的绳索,轻轻地把父亲放在炕上,然后对母亲说:

“爸爸被毒蛇咬了!还从十几米高处摔了下来!快去叫老支书,得想办法送医院!我现在先处理一下伤口,控制一下蛇毒的扩散。”

母亲流着眼泪,发疯般地跑了出去。

陈老大摸了摸父亲的脉搏,感到父亲的唿吸和脉搏正常,便拿来他平时给人治伤的药箱,找出了他自己研制的蛇毒解药,掰开父亲的嘴灌了下去,然后又用解毒药水擦洗被毒蛇咬伤的部位,然后解开父亲的衣服,对摔伤的流血伤口进行了止血、清洗和包扎在陈老大查看父亲的四肢骨折情况时,可能是拿捏用力的缘故,父亲陈知乐微弱的喊了一声:

“好痛——”陈老大看到父亲已经苏醒过来,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强忍住哭泣,问道:

“爸爸,哪里痛?”

父亲无力地回答:

“浑身都痛,那条毒蛇打死了吗?”

“打死了,是被你掐死的。那两条七星蛇太大了,要是一般人恐怕不被咬死也得吓死!爸爸实在是太顽强了。我好后悔!要是我跟爸爸一起上去,或者我那条绳索带在身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陈老大继续哭泣起来陈知乐吃力地抬起胳膊,很快又放下了,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断断续续地说:

“傻儿子,这不怨你,是我太大意了,就没有想到会有两头毒蛇看守着灵芝。那颗灵芝附近肯定有蛇洞,咬我这条肯定是从我身边上来的,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看来,我这回是在劫难逃了!胳膊腿断了倒是小事,接上就可长好。可是蛇毒会要命,内脏恐怕伤的也不轻……”

陈老大哭着说:

“爸爸福大命大,会好起来的。我调制的蛇毒解药很有效,已经救了三个人的命,刚才我已经给你喝过了,被咬的伤口也上了药。至于内伤,我看你吐的血不太多,只是我诊断不出伤在哪里,我让妈妈去叫老支书了,马上想办法送你去医院。”

陈知乐痛苦地笑了笑说:

“不用费事了,咱们这里四面环山,出山的路都是小路,连马车都不能通行,我要是内伤严重,恐怕一折腾就会更重,弄不好会死的更快。如果内伤不重,你找些止血消炎的药,给我调理一下,也许还能熬过这一关。另外,七星蛇的毒汁最厉害,如果毒性发作就是活神仙也没有办法。你调制的蛇毒解药,虽然对那三个人有效,但是他们所中蛇毒都在皮肤浅表,我这次中毒的面积和深度都最严重,很难说能否有效。你不是说我福大命大吗?那就看天命吧!老天爷要是不留我,送医院也没用。”

这时,窗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老大,老支书来了!”

随后,有几十人涌进了院子。

村里的壮劳力都在外打工,来的男人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其余的都是家庭妇女。

老支书已经六十八岁,名叫狐庆红,为人憨厚,很受村民尊敬他进屋以后,看到陈知乐已经苏醒,便心急火燎地说:

“我已经给县医院打了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在东山外的路口等着,大伙把你抬过山去,我让人去找担架了,一会儿咱们马上出发。”

陈知乐的眼角流出了泪水,激动的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声音颤抖地说:

“狐支书,我感谢你和大伙的热心,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伤势,内伤很重,恐怕经不住折腾,十几里坑坑洼洼的爬坡山道,正常人走得快些还要大喘气,我就是躺在担架上也不会轻松,说不定会加剧内伤,恐怕到不了医院就得送命。我和老大都是当医生的,可以试着先调理一下,如果伤势能够稳定下来再劳烦大伙。”

陈老大听父亲这样说,虽然觉得有一定道理,但是内伤严重就可能需要手术,耽误了时间就可能错过抢救时机,可是父亲说的情况也可能发生,这可怎么办呢?他对老支书说:

“狐爷爷(村里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都这样称唿老支书),咱们能不能请县医院的医生来先给我爸爸诊断一下,或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老支书想了想说:

“我跟县医院的马院长有点交情,不知道他给不给这个面子。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大队部,我给他打个电话,你把伤情跟他说一说,看他怎么答复。”

陈老大找出一床新被单盖在了父亲的身上,便跟随老支书匆匆忙忙地去打电话了,大队部就是原来的狐仙庙,紧挨着陈家的院子。

闻听陈知乐的不幸消息,村里的人陆续赶到了陈家院子,屋里屋外聚集了许多人。

陈家父子对他们都有恩情,不仅免费看病治病,而且有什么困难也给予帮助,所以都想报答陈家的恩情母亲在众人面前一直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但是泪水却一直在流淌。

二十多年来,丈夫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命,不管什么事情她都离不开她。

四个小的孩子还没放学回来,大女儿虽然已经接到了刚才打去的电话,但是从二十多里外的山路赶过来也得两个多钟头。

她不敢想象丈夫这次遭难的后果,一旦丈夫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陈老大母亲叫张彩凤,虽然比丈夫只小两岁,而且已经生育了六个孩子,可是外人看她的容貌长相,确实还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绝对看不出她已经是六个孩子的四十二岁家庭主妇。

平时有人问她,能够保养的这么年轻漂亮,究竟有什么秘诀?她总是毫不掩饰地回答,都是丈夫滋润的结果儿子和老支书离开以后,张彩凤终于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哭嚎一声“孩子他爸”,就把脸贴在了丈夫的脸上,然后哭着说道:

“你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要离开我,不能撒手不管我们娘几个了,要是你没了,我也就没法活了!”

陈知乐想抬起胳膊去抚摸心爱的妻子,可是骨折部位的疼痛阻止了他,只好勉强笑了笑说:

“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不要说傻话了。假使我真的被老天爷收走,还有老大,还有孩子们呢。你得坚强起来,要相信老大也能支撑起这个家,他会比我更疼爱你们,让他代替我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吗,一切都是天意,也许我已经到了寿数。”

“不!——不啊!老天爷不可能那么不长眼,历来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在我眼里,在乡亲们眼里,都是好人,怎么可能没有好报呢!你为了我,为了孩子们,为了乡亲们,都得把这次灾难挺过去啊!呜呜呜——”妻子张彩凤声嘶力竭地哭嚎着!陈知乐的眼里饱含着泪水,却勉强地笑着说:

“我肯定想挺过去,可是老天爷想收谁,咱可做不了主。恐怕老天爷更喜欢好人,不会让那些坏人去他那里捣乱,所以遭难而死的绝大多数都是好人,那是上了天堂,是跟老天爷到极乐世界去了!”

张彩凤哭的更凄惨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呜呜呜——,我不让你去极乐世界,要不你就带我一起去吧!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陈知乐突然干咳了起来,张彩凤赶紧抬起头,轻轻地在丈夫的胸前抚摸拍打,随后陈知乐吐出了一口鲜血,张彩凤给他擦净以后,陈知乐不无哀伤地说:

“彩凤,不用难过,即便我真的不行了,还有老大呢!他哪个方面都比我强,一样能把这个家撑起来。我把一些想法已经跟他说了,家里的一切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嘱咐老大的,我相信他都能办到!”

这时,陈老大和老支书回来了。

老支书进门就嚷道:

“知乐!放心吧!刚才马院长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县长也在医院检查工作,他们听说是你伤的这么重,都说你是全县唯一的祖传中医,为了保护传统中医学和中草药采挖技术,县长指示一定要千方百计组织抢救。马院长已经让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返回,他带相关医生和护士马上出发,随后还有一些可以携带的药品设备送过来,让我多派些人去东山路口迎接,帮他们搬设备等物品。现在时间紧急,我也不和你多说了。”

然后面沖着屋里屋外的人们喊道:

“身子骨还硬朗的爷们,年轻的妇女们,马上回家拿箩筐、扁担和绳子,跟我到东山路口去迎接马院长他们!”

说完率先走出了屋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跟老支书一起跑了出去!陈老大摸了摸父亲的脉搏,又查看了一遍伤口的情况,感到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意外,像是征求父亲的意见,说道:

“爸爸,全村的壮劳力都不在家,为了抢时间,我也跟老支书他们去迎接马院长吧?”

陈知乐满意地笑了笑,吃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然后,陈老大嘱咐母亲,在爸爸吐血时怎么处理?疼痛难忍时怎么办?并告诉了相关药物存放的地方,就跑出去追赶老支书了留下来的男男女女都是身体有病的老人和孩子,他们轮流到屋里看了看陈知乐,安慰了几句宽心话,感到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告辞回家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夫妻二人,张彩凤这才毫无顾忌地上了炕,撩开被单查看丈夫的身子,看到已经有些扭曲的胳膊腿和被涂上药的伤口,难过的又哭泣起来:

“孩子他爸,你一定要挺住,马院长他们来了,肯定会有救的,你不是说过,让我一辈子都快活,你要是走了,我还怎么快活呀!”

说着,她的手伸进了丈夫的内裤摸到了他的肉棒妻子的言语和抚摸,对于乐天派陈知乐来说,简直一针强心剂,虽然浑身上下依然疼痛难忍,但是他的感觉却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似乎开玩笑地说:

“是不是想了?别看我这个样子了,其实我也想,不信?你就多摸一会儿,说不定会很快硬起来,我浑身上下就是那里不痛。只不过我可动弹不了。你要是上了劲儿,就从上面弄我。”

张彩凤被丈夫的几句话逗得终于不再哭泣,似笑非笑地说:

“现在哪还有那个心思,我不过是摸摸你的肉棒摔坏了没有。那可是我的宝贝,要想快乐就得有它。你说让我一辈子快活,这次你伤的这么重可不能草鸡了!要不然我以后可就没有快活了。”

陈知乐已经猜测到妻子的良苦用心,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伤痛,让自己的心情处在快乐之中。

所以附和道:

“那也不用担心,即便是我真的没救了,你就悄悄地把我的肉棒挖下来,用福尔马林药水泡着,想的时候就把它塞进去,说不定也能管用。”

张彩凤终于“咯咯”地笑了两声,一边抚摸丈夫的肉棒一边说:

“你这是让我谋害亲夫啊!我可舍不得。你还是医生呢!这肉棒不长在男人身上,只不过就是一旮瘩肉,能管什么用?我要的是你好好活着,我才能有快乐。”

陈知乐想笑却变成了干咳又吐出了鲜血。

张彩凤赶忙给他擦拭,有些自责地说:

“是不是我这样刺激的你又吐血了?我是想减轻你一些痛苦,可千万别适得其反啊。”

陈知乐这一次真的笑了笑,说:

“我的内伤很重,吐血是正常的,老大已经给我用了止血药,吐血的次数明显少了,说不定你这样给我开心,也起了作用,起码我的疼痛感觉轻多了。恐怕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想出这种办法止痛,真的很管用。”

张彩凤听丈夫这样说,心里才感到了安慰:

“要是管用,只要没人来,我就给你摸,只可惜你的胳膊不能动,没法摸我的屄,咱们多说点淫浪话,说不定能够减轻你的伤痛,等夜里没人的时候,你的肉棒要是能够硬起来,我就在上面给你弄,还可以用嘴弄,只要你快乐就行。”

陈知乐的确感到了兴奋,似乎忘记了疼痛,他说:

“我这辈子都风流不羁,就是死也得风流死,说不定我的肉棒一会儿就会硬起来。”

张彩凤这时也感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变硬,脱口说道:

“硬了!真的硬了!真不敢相信,你的伤势这么重,居然还能有性沖动,这说明你的伤会好的。现在趁着没人,我给你唆舔一会儿。”

说完就趴在丈夫的胯间,翻开内裤把肉棒含进了嘴里陈知乐说:

“我是医生,知道自己的伤情,肉棒能硬起来只能说明我的大脑没事,性神经和性器官也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我的内伤和蛇毒肯定很重,即便马院长他们来了,能够给我做手术,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你一定要有这个心理准备。有关后事,我也得做个交待。”

张彩凤吐出肉棒,说: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相信你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现在你还是多想想咱们过去的快乐时光,我给你唆舔肉棒的情形,你也能够想起来,别想以后的事情了。”

说完继续给丈夫舔弄肉棒。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给丈夫减轻伤痛。

殊不知,这样刺激性神经,会造成全身充血,加剧伤口出血陈知乐明知自己的肉棒勃起,必然会刺激内伤出血,却鼓励妻子继续舔弄,主要是因为他伤痛难忍,受到性刺激后可以减轻一些,另外,他知道自己的内伤和蛇毒根本无法治愈,所以宁可快快乐乐地早死,也比强忍剧痛等死更好些。

这个想法,他不能告诉妻子,而且希望在他弥留之际能和妻子最后行鱼水之欢。

他笑着说:

“好的,我听你的,好好享受一回你的口技,说不定我射了以后还能安静的睡一觉。”

张彩凤听到丈夫的回答以后,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而眼睛一直在看着丈夫的表情,看到丈夫那种舒服的样子,她把多年来给丈夫口交的技术都发挥了出来,当丈夫的肉棒更加粗涨的时候,她知道丈夫快要射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丈夫却喊道:

“赶快吐出来,用手撸,我要射了!”

张彩凤只能听从丈夫的命令,吐出肉棒用手撸了起来。

然后问道:

“过去你都是射进我的嘴里,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把那些宝贝浪费掉?”

这时,陈知乐已经开始了发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洒了出来。

发射完毕,他才回答妻子:

“我身上的蛇毒说不定已经扩散,血液和分泌物都可能含有蛇毒,要是你把精液吃了恐怕也会中毒。另外你刚才吸吮的分泌物也可能含有蛇毒,赶快把老大调制的蛇毒解药拿来,你也吃一服药,免得真的中毒就晚了。”

张彩凤说:

“我不怕,中毒就中毒,你好不了,我活着也没意思,要死咱们一起死,要活咱们一起活,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陈知乐似乎下命令一样:

“我不允许你这样想,更不允许你这样做,赶快去把解药拿来,我要看着你吃下去,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自己了断,看你怎么和老大交待!”

话刚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张彩凤看到丈夫发火了,急忙下炕取来蛇毒解药,同时劝慰丈夫:

“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这就吃。”

一边说一边让丈夫看着把解药吃了下去。

然后把丈夫吐的血和射的精液都擦干净,继续抚摸着肉棒说道:

“你可千万别生气,我虽然说的是心里话,但是我听你的,绝不胡思乱想了!”

陈知乐明显有些疲倦地说:

“这就对了,就是我死了,你也得坚强地活下去,为了孩子们,为了老大,你必须好好活着。要是我死了,就让老大代替我让你快乐。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你会更快活的,只可惜我可能看不到了。要是前些年你听我的,早就把身子交给老大,我才无牵无挂呢!现在,我要是真的熬不过去,你必须想办法实现我的这个愿望。今天在山上,我已经跟他说了这个意思,他很反感,差点跟我翻脸,等他回来我还要跟他说,你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一定把身子交给老大。我说的让你一辈子快活,也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感觉到很舒服,真的想睡觉了,你也睡一会儿,我还想夜里再舒服一次呢。”

说完勉强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张彩凤的泪水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她不敢哭出声音,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丈夫,悄悄地下炕取来一床薄被给丈夫盖好,然后默默地躺在丈夫身边,装成睡觉的样子张彩凤的心乱如麻,不知道丈夫这么强烈地要求她们母子乱伦,究竟是为什么?结婚二十几年来,丈夫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她高兴快乐,什么事情都百依百顺,而她对丈夫更是言听计从,夫妻感情如鱼似水,夫妻生活如胶似漆,正是丈夫的滋润才让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的活力,生了六个孩子依然像个大姑娘那样漂亮。

她回想一幕幕的往事,陷入了沉思!儿子的身体成熟以后,丈夫曾经让她教儿子做爱,当时她以为丈夫担心儿子早熟易犯错误,便用严格管教搪塞了过去。

后来丈夫又让她给儿子亲身传授婚前知识和技巧,她猜测丈夫可能是为了增加性生活的情趣,想让儿子加入进来,便千方百计地让丈夫做爱时得到满足,一直应付到现在刚才丈夫像立遗嘱一样安排这件事,又是什么缘由?难道丈夫担心万一不测,她刚刚四十出头会不会改嫁?所以让儿子给她填补空虚,免受年轻守寡之苦可是,丈夫明明知道这里的风俗,女人们死了丈夫可以找人“拉帮套”,名义上当寡妇,实际上有情夫,百年之后还是和丈夫并骨尸,根本不需要改嫁,何必非要母子乱伦呢?张彩凤确实很喜欢大儿子陈春国,甚至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也曾想过母子之间快活的感受,可是想归想,势必没有做过,难道丈夫知道她有这个念头?所以干脆顺坡下驴主动成全。

可是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荒唐的想法,只不过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意淫,即便是她暗恋着儿子,丈夫怎么能知道呢?如果这些原因都不是,丈夫为什么如此固执地让妻子和儿子乱伦?联想到丈夫说儿子有金刚不坏之身,张彩凤似乎明白了原委,丈夫一直没有忘记儿子出生时的那个梦,难道真的有转世轮回?自己亲生的儿子真的是前世恋人?怎么可能呢!丈夫一直相信异类基因不能融合,而且遗传基因鉴定也证明了父子俩的血缘亲情,只不过发现了儿子身上确有特殊的染色体和基因链……假使儿子真的有特殊基因,也是丈夫荒唐的结果。

张彩凤的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起来。

她想起了那头让她刻骨铭心的小叫驴,不由得浑身发热脸色变红;她想起了庙里的那尊金刚塑像,后悔当时逛庙会去庙里上香;想起了很多很多……最后泪眼模煳的依偎着丈夫睡着了[本帖最后由whispernan于编辑]附件金刚转世。rar(67。68KB),下载次数:118masked金币+69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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