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后由a5702133于2009-12-1408:33编辑(三)这时,我午饭时喝的三大盘牛奶出事了。
由于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
于是我向老韩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韩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图了,他摇摇头,说:
“不会帮你松绑的,憋不住,你就这样去厕所排泄。”
看到老韩一点替我松绑的意识都没有,我只好拼命强忍着尿意。
但忍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厕所解手。
一坐下去,膀胱内的尿液就涌了出来。
我的阴部本来就被麻绳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难忍。
好一会,疼痛才减轻了点。
但湿淋淋的内裤和裤袜贴在我的胯处和大腿上,好不舒服。
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阵阵的熏上来,我差点被熏倒了。
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厅,重新训练了。
这次我走不了猫步了,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走着。
突然“叭”的一声,我的屁股如火烧一般疼痛。
“走猫步!”
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激,回头一看,只见老韩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皮鞭,来到我身边。
刚才狠抽了我一下。
我赶紧又走起了猫步。
当我走过她俩身边时,我发现她们都看着我的裆部,小媚还有意用力吸吸气,我知道,她们这是在笑我尿裤子。
我瞪了小媚一眼,继续走着猫步。
到了墙边转身时,我扭头看了看镜子中我的屁股,透过薄薄的丝袜,可清晰地看见屁股上有一道红红的鞭痕。
这时,老韩又拿出几条绳子,让衣姐过去,只见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厅的天花上有五个铁钩,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挂吊扇的,现在才知道是准备用来吊我们的)。
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烂了内裤和裤袜,这样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几片烂袜子外,是一丝不挂了。
然后他叫我们都过去,看着。
只见他让衣姐的双脚分开站好,然后挥起皮鞭抽打起衣姐来了。
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
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从被堵塞的小嘴发出一声闷哼。
只一会工夫,衣姐身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鞭打持续了半个多钟头后,老韩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还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瘫在了地上。
我们关切地围上去,查看衣姐的伤情。
衣姐见我们围上来,就挣扎地站起来。
老韩说话了:
“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训练,就先练到这里。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钟,已经差不多七点了。
我已经被捆绑了七个多小时了,我疲惫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闪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难平。
我抬起头,看了看,只见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
笃笃笃,耳边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衣姐来了!我们赶紧坐起来,只见衣姐还是赤裸着全身,那粗糙的麻绳没了丝袜和内裤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娇嫩的阴唇上,对阴部的刺激就更大了。
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内侧的红色鞭痕还是那么醒目。
不过可以闻到一阵清凉的药味。
(看来,老韩是先带衣姐去医务室疗伤了。
)衣姐是来看望我们的,虽然衣姐不能讲话,但我们从衣姐的眼神里,看出了衣姐对我们的关心和安慰。
看着衣姐,我忍不住流泪了,衣姐要比我们辛苦十倍,在我们被捆绑之前,衣姐已经被捆绑、悬吊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又和我们一起走了几个小时的猫步,最后还被鞭打了半个多小时。
可她还有精力来安慰我们。
她的精神力量真大。
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动了。
衣姐来到我的床边,抽了抽鼻子,笑着摇了摇头。
衣姐也在笑我尿裤子。
我也忍不住笑了,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
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脸,帮我擦擦眼泪,然后挨着我坐下了。
我把头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象有了温暖和依靠。
小媚和慧虹也过了来,慧虹腿长,抢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边,把头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
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
我们三人把衣姐围在中间,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韩把晚饭送来了,有牛奶、蔬菜泥、鱼肉块和米饭。
他把晚饭摆在地上,为我们摘了塞口球后,就走了。
我们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饭。
吃完后,我们全成了大花脸。
衣姐说:
“来,我们互相洗洗脸。”
说完就先帮我舔脸上残留的饭菜渣,然后我帮衣姐舔。
小媚和慧虹也学我们的样子,互相帮对方舔干净了脸上的饭菜渣。
我们吃完后不久,老韩就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位身材很健硕的女子,他们把地下收拾干净后,又拿来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张空床铺好。
我一直纳闷,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有四张床。
原来那是给衣姐预备的。
大约八点半,老韩和那位健硕的女子又回来了。
老韩向我们介绍说:
“这位是马荫,我的助手。”
说完,两人开始为我们松绑。
我的手早就没了知觉了,一松了绑,我的双手都不会动了。
好一阵,才有了一点知觉,那时刺痛的感觉让我直抽冷气。
老韩说:
“都去浴室泡药水浴,可以帮助血液循环,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药水。”
衣姐对我们说:
“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径两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满了热水,腾腾的蒸气里满是药味。
那尿湿的底裤和裤袜早让我难以忍受了,我赶紧脱了衣服和鞋袜,跳进浴池。
小媚和慧虹的底裤也早被渗出的爱液湿透了,所以也赶紧脱了衣服跳了下去。
刚泡下去时,那身上绳索勒过的地方是钻心的疼痛,不一会,疼痛感就减轻了。
很快就没有痛感了,身上的红色勒痕也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我们泡了多久,正当我们还在享受热水浴时,马荫突然来叫我们。
说时间快到了,要排泄的赶紧去排泄,该换衣服了。
于是我们从浴池里爬起来,到淋浴头下冲了个淋浴,擦干身子,冲进厕所,排泄了一些**,就又到器材室去换衣服了。
我这次挑了套粉色的内衣,还是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没有变化。
衣姐改变了装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个框,托住乳房,不让乳房下垂,而乳房则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长筒丝光袜没穿底裤,黑色的高跟鞋。
见我们都穿戴好了,老韩又让我们化化妆,当我们都妆饰得光鲜靓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起来了,还是如同白天一样,捆得紧紧的。
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样。
老韩和马荫先把我们三人捆好后,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韩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先拿了两个小铃铛,铃铛上有铁夹子,他把铃铛夹在衣姐的乳头上,就又拿出一个橡胶制的假阴茎,足有十几厘米长,女人手腕般粗细。
底部有一个铁环,老韩蹲下去,很仔细地把那假阴茎塞入衣姐的阴道,长长的假阴茎全塞了进去,只留那铁环在外面,老韩转了转那假阴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
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阴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
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着疼痛。
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
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身冒冷汗了。
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
把我们都捆好了,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
然后对我们说:
“祝你们今晚做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着你们呢。”
说完,老韩和马荫就走了。
等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荫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
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
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
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
空荡荡的空间中只有我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