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冰飞之一:天下第一拍作者:混混字数:27843字TXT包: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时值五月初五,不冷不热,是个爬山的好天气。
说是道,其实只不过是三尺来宽的石级,弯弯曲曲的飞入白云深处。
道上三三两两的人鱼贯攀登,扶摇直上,这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路上总有人走,陡峭的石级当然也不会是例外。
例外的是今天应该是个还算重要的节日,节日里还有这么多的人登山,就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更奇怪的是,上山的人,无一个是泛泛之辈。
个个神色庄重,不苟言笑,似乎正要去赶一场百年不遇的盛会。
其实就是一次盛会,具体的说是去参加一场一年才有一次的拍卖会。
只要你在江湖上呆上一天,你就会听说一个叫“白发渔樵”的隐士。
奇怪的是,他既没有丝毫的武功,也没有丝毫可以让人值得称道的伎俩。
可是他很有钱,绝不是一般的有钱。
天下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钱。
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
说他有钱,因为他吃饭和别人有些不同。
和西楚霸王一样,他平生只吃一样东西,那就是美女。
一个可以堂而皇之的将美女当成家常便饭的人,这个人如果不是特别的有钱,想来还没有第二种理由。
当然,说他是隐士其实并不确切,因为他至少每年都会露一次面,不,应该是露一整天的面,时间就在五月初五。
他露面的目的只有一种,那就是赚钱。
一个人再有钱也不能坐吃山空,这样的道理傻子都懂,
“白发渔樵”并不傻。
他不光不傻,还可以说是很聪明。
至少比一般的人要聪明一点。
虽然仅仅只是一点点,却足可以让他享乐终身了。
他赚钱的方式也只有一种,那就是拍卖他收购来的美女。
说是收购,其实是不是他“渔”来的,或者是“樵”来的,没有人知道。
况且,无论他从何处得来,这在要竞拍的人眼里,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猎熊的人只会去关心熊的去处,用不着查考熊的来路。
“白发渔樵”显然只是他的外号,很雅致的外号。
虽然这和他的行为有点相违背,因为他渔的是美人鱼,砍的也是美人头。
但这同样也不会让人深究。
就如同别人不想深究他的真名一样。
别人想深究的是,他将要拍卖美女的名字。
这个才是人们最关心的事。
今年的消息是,他将拍卖蜀中第一美女程笑。
江湖上的瞎子和聋子都知道,天下没有哪一个男子能经得住程笑的微微一笑。
而现在,这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竟然会被公开拍卖,无疑成了武林内外的一大盛事。
天下如果有人敢公然拍卖蜀中第一美女,
“白发渔樵”无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三年前他曾经拍卖过秦淮名妓柳如是,那时的盛况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
现在听说他要拍卖程笑,没有半个人会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人们不怀疑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消息出自一个人之口,此人名叫混混,也确实人如其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而已。
虽然微不足道,却并非名不见经传。
他曾经预报过几次重大的武林盛事。
最后事实的准确性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
因此,在五月处五这天,各路江湖豪杰云集悬崖峭壁就不让人奇怪了。
和往年相比,今年的拍卖会似乎不同凡响。
这让漫步在山道上的追雅客感到紧张而刺激。
如果说“白发渔樵”还有朋友的话,追雅客绝对应该算是一个,同样也是唯一的一个。
一个手无捉鸡之力的穷书生会和一个富可敌国的吃人恶魔交朋友,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但却是事实。
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友谊是靠什么来维持的。
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但这并不防碍什么。
如同追雅客每次都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一样。
也难怪,一个几乎连一两银子都没有的穷书生,就算天下最丑的女人也未必就能买到手,何况是美女,而且是赫赫有名的美女。
但他却是年年必到,乐此不疲。
丝毫也没有失落感。
别人的取笑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就算是不小心落下万丈峡谷,碎尸万断,也在所不惜。
无愧于他“追雅客”的名号……有美女的地方必定有风月,有风月就必定有风雅。
有风雅的地方岂能少得了追雅的客?!这是世人都知道的真理。
所以他现在正不辞辛苦的一级一级的向上攀登。
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豪气丝毫也不比那些江湖好汉逊色。
让他加紧步伐的是,他看到几个往日看不到的脚色,其中甚至还有官府的人……黑道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名捕坚思仁。
江湖上的事竟然惊动了官府,看来此次的拍卖会一定非同小可。
无形中,又让他多了几分紧张和期盼。
好在,太阳已立当空,峰顶已在眼前,好戏就快要开场了。
峰顶和往年一样,两边巨岩,一片巨大石壁,石壁前数间瓦房环绕,屋檐飞翘,溢彩流光。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看不到里面,看来主人还没有露面。
在山顶建造这样一幢宅院,要化费多少人力财力?!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江湖上除了“白发渔樵”,怕是还没有第二个人有如此的大手笔。
门前一大块空地上,已经站满了百十号人,看来已经囊刮了现在江湖上的所有精英。
这可以从他们只是发出些轻微的声响就能看出。
追雅客出现时,竟然立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期待,也有恳求。
追雅客的脸上写满了得意……看来做“白发渔樵”的朋友,未尝不是件好事。
虽然他明白众人眼睛里所表达的那层意思,但是他还是故意不紧不慢的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再不紧不慢的整整衣衫,擦擦汗水,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前抬手敲门。
“小弟追雅客等门造访……”
连唤三声过后,那扇大门终于在人们的期待中开了,一个白发如丝,身着便装,矮小肥胖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分明是“白发渔樵”无疑。
众人的眼睛越过“白发渔樵”望向门里,一大块绣着戏水鸳鸯的精美屏风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屏风里面有朵朵白雾溢出,站在前面的人也已经从白雾中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幽香。
紧跟着,便有少女的娇笑声和戏水声从屏风后面传出来,一次次撂起众人一睹究竟的欲望。
虽然未见人影,可这充满诱惑的软语娇笑就已经把人听的骨软筋酥。
看来江湖上对蜀中第一美女的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
“哈哈……雅客兄,别来无恙否?”
白发渔樵边升着懒腰边有气无力的招呼着,分明刚睡醒的摸样。
“原来各路英雄都到了,小可迎接来迟,还望各位见谅。”
“废话少说,人都差不多齐了。可以开场了。”
说话的人三十几许,一身红衣,红脸红发红肤,全身上下红得耀眼,看得人心跳加速,冷气直冒,原来是让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吸血蝙蝠”血睚眦。
“哈哈……睚眦兄可是稀客,本人只卖美女,可没有新鲜的人血可卖。要让阁下失望了。”
“我不是来买血的,只想尽快看看美人。这个世界太脏了,想找个干净的美女,用她的血洗洗。”
血睚眦怪笑着说。
“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希望你能如愿。”
白发渔樵没有一丝不快,将一个好脾气商人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好,那就不让大家久等了,本次拍卖马上开始,先让大家看看货色,然后再出底价。”
说完就击掌三下,就见从大门里走出四名健壮的家丁,和抬着一张精美的象牙床榻,床榻华丽而精致,四周雕龙刻凤,就算是皇宫里也属罕见。
任凭场内众人见多识广,也不由暗暗称奇。
由此可见,白发渔樵的豪富不是浪得虚名。
床榻在大门口摆好后,又有两名家丁抱出一匹洁白的绫罗,仔细地铺在床榻上,然后退至门内,将那道精美的屏风移到一边。
映在众人眼帘的是一汪热气腾腾的水池,四周用汉白玉石围住,内灌一池净水,水面上花瓣浮漂,姹紫嫣红,五彩缤纷。
此时,水中更是锦绣翻腾,花雨纷飞,原因是里面正有一赤身裸体的少女嬉戏其中,洁白的肌肤如缎子般光滑耀眼,玲珑的身段舞动着夺人心魄的曼妙。
似一仙子漂游云中。
道不尽的美艳清丽。
那一阵阵浓郁的香气让人欲醉,众人闻着了,只觉得五肠六腑无一处不舒适惬意。
香气里似乎还带着一种使人亢奋的魔力,看得人身体有了种原始而野性的冲动。
“好了,现在展示今天的主要拍卖品。货卖识家,童叟无欺。”
白发渔樵笑着扬声说。
只见池中少女在水中如鱼般轻游几下,然后竟然腾身而起,在空中两个翻转,姿势美妙而紧凑,等众人回归神来,她已经慢慢飘落到床榻上,轻身功夫竟然已经达到很不错的境界。
落下的时候,她已经将一头黑亮的长发甩至脑后,苗条洁白,无半点瑕疵的肢体慢慢斜靠在床榻上,动作优美而华贵,没有一丝娇柔的做作。
和谐的几乎完美。
少女身上的水珠如珍珠般慢慢滚落雪白娇嫩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幻化成七彩流光,似霞般绚丽璀璨。
“妙!妙。果然是国色天香。世间罕见。”
追雅客首先鼓掌叫好。
少女轻起朱唇娇笑道:
“小女玉躅,见过各位英雄。如蒙不弃,还望慷慨解囊。”
“怎么不是程笑?难道说换人了?”
捕快坚思仁首先发出疑问。
“谁说就一定是程笑小姐的?!难道玉躅姑娘比不上程笑小姐么?”
白发渔樵笑着反问。
“对呀。蜀中第一美女也不过是个名号而已。此中有谁见过比玉躅姑娘更美的么?!依我看,玉躅姑娘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不信,让见过程笑小姐的英雄出来评说一下。”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后传来,众人回头一看,不觉笑了,见说话的此人身体瘦弱,矮小精悍,獐头鼠目,精灵异常。
“哈哈……原来是土拨鼠老弟。此话言之有理。谁出来评说一番?也让大家见识见识。”
白发渔樵拍手叫好。
“呵呵……我来解说一下。”
追雅客上前慢条斯理的大声说:
“美人之所以为美,不仅仅在她的容貌,身材,还有风度和气质的内在。虽然我只见过程笑小姐一面,但让我倾倒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丰富聪慧的内涵。玉躅姑娘和她相比,外貌上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内涵嘛,似乎也绝不逊色。我看是难分伯仲。”
“对。雅客兄见解独到,分析得很是精辟。如果让我来选择,我宁愿买玉躅姑娘。”
混混也忙大声附和,他是怕众人向他问罪。
他不出声还好,一开口,捕快坚思仁首先拿他责问:
“都是你在散布谣言,说一定会拍卖程笑小姐。否则我等何须来趟这次浑水。”
混混尴尬地笑道: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对不起各位,这完全是意外。”
血睚眦怪笑道:
“是美女就行,在我眼里,玉躅姑娘就是第一。废话少说,快亮底价吧。”
白发渔樵笑道:
“睚眦兄一语中的,我们要的是美女,够美够嫩就是。其他内涵什么的没必要考虑。好了,现在开始竞拍,在出底价之前先来段插曲,也给没能力买美女的英雄多一个一亲香泽的机会。先让一人吻干美人身上的水珠,底价是一万两。”
“什么?吻干她身上的水珠就要一万两银子?!也太黑了吧。”
血睚眦气得大叫。
“我觉得不贵。想玉躅姑娘是何等清洁纯净之身,让你的臭嘴亲个遍,如此唐突亵渎佳人,万两白银物超所值。我出两万。”
混混急忙报价。
土拨鼠冷笑道:
“你有两万么?就喝点美人身上的脏水,就连身家姓名也不要了。”
混混哈哈笑道:
“本人身上只有两万,所以就倾囊而出了。只要能一亲香泽,也算不虚此行。”
白发渔樵笑道:
“果然有识货的,现在有人出到两万了,如果没有,就让混混一饱口福了。”
“三万。”
追雅客终于鼓起勇气大声说。
“三万?你疯了!再说,你有这么多银子么?”
血睚眦气得几乎要大骂。
“我分文也没有。”
追雅客淡淡的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你岂不是在开玩笑?!”
混混也气得咬牙切齿。
“我没开玩笑。我觉得本人有一样东西可以值这个价。”
追雅客还是慢条斯理的回答着。
“就你那一身破旧衣服,三文钱还差不多。”
“对呀!纯粹是在胡搅和,别在这丢人了,让有钱的出。”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冷笑痛骂不停。
追雅客急了,争辩说:
“我说的是本人的才学,我可以在为玉躅姑娘吻干玉体上的水珠时,当场作诗三首。如果在场的英雄中谁有此能力,我就退让。”
此言一出,众人都哑口无言了。
确实,要论舞刀弄棍,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可要他们吟诗作对,还不如杀了他们。
白发渔樵大笑道:
“哈哈……不错,在现在,在此地,一首诗确实能值一万两,价格公道。这一亲香泽的机会就是雅客兄你的了。”
玉躅姑娘也笑道:
“想不到我身上的水滴也这么昂贵,多谢雅客大哥抬爱,小女子汗颜。”
追雅客见玉躅姑娘如此有礼,倒自涨红了脸。
“如此唐突佳人,还望恕罪。”
“没关系,我仅仅是主人的一件物品,等会还不知道要落于谁手呢。能让天下著名的才子亲近一下,也是小女的荣耀。请移驾过来吧。”
追雅客看着娇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丽少女,连咽几下口水,笑道:
“看姑娘的样子,我先做一首奉送:雪体横陈床,冰肌似玉凉,双峰高耸颤,滑润自生香。”
“哈哈……滑润自生香!果然精妙!好诗。”
白发渔樵叫好。
想来也是个附庸风雅之人。
而一边的追雅客早已经将矜持收起,如饿狼般的扑到少女身上,先伸手捧起她漂亮的脸蛋,从额头吻起,然后是纤细的一弯柳眉,小巧的鼻梁,在少女樱桃似的小嘴上停留片刻,再滑下小巧圆润的下巴,直吻到少女细长的脖子上才抬头吐出一口长气。
“再送一首,请姑娘笑纳:珠圆玉润绝尘寰,面若桃花赛玉盘,佳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此娇娘?!”
看的众人妒火焚烧,口水齐流。
恨不能将追雅客剁成肉酱。
追雅客却一点都不急,慢慢的吻干少女的一双玉臂和纤纤玉手,竟然又来了诗兴:
“一对柔胰葱白卷,十指纤纤凝香远,若得轻揉片刻间,此去黄泉不求缓。”
“哈哈……好一句'此去黄泉不求缓”,玉躅姑娘就用小手给他揉两下,雅客兄就可以死而无憾了。
“白发渔樵再次大笑。少女就笑着真的在追雅客的背上轻锤几下,乐得他象吃了人生果一样直叫爽。接下来在众人的喷红眼睛中,追雅客终于吻上了玉躅姑娘的一对坚挺白嫩的玉乳,在上面逗留了很久才在众人的怒骂声中放开臭嘴。那诗文也紧接着吟出:
“拥雪成峰溢暗香,凝脂积球藏心房,盈盈葡萄凉沁苑,颤颤丘陵断人肠。”
很快,玉躅姑娘就在追雅客的热吻下动情起来,霞飞香腮,娇喘微微,更显得姿容绝代,风情万种。
看的人一个的裤子就撑起了帐篷。
终于,追雅客的嘴停在了少女的小穴边,那里只有稀疏的几根黄毛,将少女的嫩穴衬托得白皙而晶莹,现在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娇艳欲滴了。
这就让追雅客惊喜不已,一阵埋头猛吸,如果不是众人催促,他怕要吸得少女浪叫起来不可。
那诗文也就水到渠成了:
“幽谷深深美酒巷,异香阵阵赛琼浆,醉得瑶池忘归路,自古英雄风流汉。”
说到这里,只有这一句“自古英雄风流汉”让众人十分受用,一个个跟着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滑稽至极。
最后,终于吻到了少女的一双玉足上,自然又是流连忘返,将一对软软的嫩足,仔细的吻遍方息。
诗文是这样的:
“不盈一握软绵绵,甜香浓郁并蒂莲,大小水晶珠玉圆,玲珑剔透招人怜。”
“还了。雅客兄真是好才华。玉躅姑娘一定芳心大慰。大家都快等不及了。现在拍卖正式开始。今天玉躅姑娘的拍卖底价是……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不……不是在开玩笑吧?”
土拨鼠惊得话都说不流畅了。
白发渔樵笑道:
“是的。一百万,你没有听错。”
“当年柳如是姑娘也不过是十万。玉躅姑娘虽然绝美,却是名不见经传,岂能有此等价钱。再说,我们这里怕是没有一个人带了这么多的银票。”
混混也是不服。
大声争辩着。
看看众人都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兴致,追雅客忙赔笑着对白发渔樵说:
“是不是再降低点底价?”
白发渔樵冷笑道:
“你看见过我哪一次降过价么?”
“没有。一次也没有。”
“这次也不例外。”
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追雅客苦笑着说:
“看来,今天的大财主还没有来。只能流拍了。”
“不会流拍的。你看见过本人有过流拍物品么?”
“没有。还是一次也没有。”
“这就是了。我再问一次:有出价的没有?”
血睚眦冷笑道:
“大家一个都别出价,看他怎么卖?”
“对!难不成让他卖给自己。”
混混也跟着起哄。
众人一时鼎沸起来,竟然真的一个出价的也没有。
等了一小会,白发渔樵叹息着说:
“今天不比往日,物价上涨比流星还快,我只想多卖几两银子,难道玉躅姑娘不值这个价么?”
“不是不值。是今天来的都是穷鬼。”
土拨鼠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好,看来大家都不舍得花钱卖,我就只好另想办法了。”
白发渔樵转向玉躅姑娘叹息地问:
“今天的买卖似乎不太顺利,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姑娘可有何意见?”
玉躅姑娘泰然自若的娇笑道:
“我只是主人的一件物品,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主人想怎么把我卖了都行。”
“好。大家既然不肯买整的,我今天就只好零卖了。只要谁喜欢玉躅姑娘身体上的哪个部位,尽管出价就是。”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买了玉躅姑娘的一双嫩手,你就得将她砍下来是不是?”
混混疑惑地问。
“当然。只是最好的方法。化整为零,相信大家这样总买得起吧。”
白发渔樵的语气不容置疑。
场中一时变的死一般的寂静,似乎大家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事。
“好!今天算是开眼了。我出十五万两银子,买玉躅姑娘的一只玉足。”
说话间一人走上前来,看其打扮似非中土人士。
只见此人,三十上下,身材中等,长发高挽,口阔眉浓,腰悬一把短剑,朗声说:
“在下三达木,来自东瀛扶桑,为切磋剑道来此寻访高人,恰逢此盛会,荣幸之至。在本国,美人零卖乃寻常之事。我见玉躅姑娘已得山川日月之精华,足乃身体之本,精华凝聚之所。如此美物,世间罕见,可以说是百年难遇。食之有人生果之功效,虽不至于长生不老,化佛成仙,却一定能延年益寿,学武之人还有增强内力。遗憾的是,本人今天只带有十五万两银票,所以只够买美人的一只玉足了。”
“哈哈……终于来了识家了。好,只是不知道你想买玉躅姑娘的哪一只脚,是左脚还是右脚?”
白发渔樵见终于有人出价,兴奋得脸都红了。
三达木想了想说:
“左足乃心脏之所连,得日月之灵气更盛。可在下区区十五万还不能贪图此等便宜,就买玉躅姑娘的右脚是了。”
“好,如果没有别人出价,玉躅姑娘的右脚就是你的了。”
场中众人再一次鼎沸起来。
“此人看来来头不小。看他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心动了。”
“是啊。如果真的是百年难遇的妙人,这次不买可就亏大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我们今天就是来买美人的,没不到整的,散的也一样。”
“看来玉躅姑娘的左脚比右脚还要好,我看至少也得十五万才行。”
“可是,玉躅姑娘真的能就这样给宰杀分割了么?”
“只听见捕快坚思仁冷笑道:
“有我在,岂能让你们这帮恶魔随便将美女宰杀,草菅人命。做梦去吧。”
众人又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白发渔樵”。
白发渔樵大笑道:
“我这里有一张卖身契有请官爷过目。”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白发渔樵解释道:
“契约上说得很明白。玉躅姑娘已经将她自己作一两银子卖于本人,从此只是本人的一件物品,可以任意出卖,奸淫或者宰杀。说明白了,现在的玉躅姑娘只是我家的一个小东西或者肉蓄而已,我自然有权利分割出售。所以请大家尽管放心购买。我以我的信誉担保,绝不食言。““这……”
坚思仁,惊得说不出话来。
转向玉躅姑娘问道:
“难道真是这样的么?”
玉躅姑娘娇声笑道:
“当然是真的。契约上写得明明白白。主人自然有这个权利。”
“可你竟然将自己一两银子就给卖了,而他现在要将你卖一百万两。?!”
“这并没什么好奇怪的。主人是商人,做生意哪有不想赚钱的。再说,我将自己卖给他时是几天前的事,她将我喂养了好几天,总不能白养活不是。”
玉躅姑娘依然微笑着回答,不见丝毫的遗憾和后悔。
“好……好。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不帮你。”
坚思仁只得无可奈何的退到一旁。
三达木很认真的说:
“我觉得玉躅姑娘的选择很好,也很正常。在我们国度,美丽而年轻的女孩子都以给自己的爱人或亲人吃掉为荣。因为这样就可以将她融化在亲人的身体里,一起达到永恒。玉躅姑娘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让这么多的人得到好处,这本身就是件崇高而伟大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三达木此言,玉躅姑娘笑道:
“想不到万里之遥的小小岛国还有这样的奇事。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敢为天下先的人呢。不过。虽不是从我开始,但是能成为众多英雄的盘中美餐也是一件幸事也。”
“不错,不错。这实在是玉躅姑娘最大的荣耀。现在,我出十万两买玉躅姑娘玉手和玉臂。”
土拨鼠哈哈大笑着说。
要将眼前如花似玉的佳人活活支解,在一般人来说也许很难接受,可在这帮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恶客眼里,只是觉得一点点的新鲜而已,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
“十万?!确实是个不算小的数目。可和玉躅姑娘的玉足价钱相比,就太少了点。当然,按照拍卖行的规矩,如果没有竞争对手,你是可以得到。”
白发渔樵微笑着说。
“谁说没有人加价?!我也出十万两。”
一个富商打扮的老年人走上前来。
对土拨鼠笑着说:
“不好意思,得罪这位英雄了。因为玉躅姑娘的小手我是志在必得,还望见谅。”
土拨鼠没好气的说:
“你就不能选别的,你刚才没听别人说么?!美人的身体精华所在是玉足,还有一只左脚没人开价呢。”
“不能。各人的喜好不一样。对在下来说,玉躅姑娘的小手就是稀世之宝。还是可以升值的至宝。”
“能升值?!到要请教,阁下将用玉躅姑娘的小手作何种用处?难不成也和白发渔樵一样转卖不成?”
“非也,非也。因为你不知道小人是做什么生意的,所以才会困惑。”
“哼!我看阁下一定是个卖夜壶的。因为你长得就象个夜壶。”
土拨鼠冷笑着说,居然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只见他眼睛里透出一股可以让人发抖的光,……只有要杀人之前才会有的凶光,这光几乎能将眼前的商人撕成碎片。
可老年商人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笑着说:
“英雄好眼力。小人就是个卖壶的。不过我卖的是茶壶,不是夜壶。举国上下,至少有一大半喝茶的人都是用本人的紫砂茶壶。就是皇宫里,也有一半的茶壶出自本人之手。“茶壶商人此言一出,马上就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了。混混惊讶地说:
“原来是紫砂大王胡员外,失敬,失敬。”
同样,土拨鼠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有能力的人总是会让人尊敬的,这点从来就不容置疑。
“可是,你做茶壶生意,和玉躅姑娘的小手又有何相干?”
土拨鼠奇怪的问。
“英雄有所不知。茶壶出窑以后,并不能马上就上市出售。一般的茶壶商人会用上好的茶叶和茶壶一起放在一只大锅中蒸煮上好几天,这中间还要不断的更换新茶叶。经过这样熏蒸之后,茶壶就会自然带上一股茶香,就算有时不方便没有茶叶泡茶,只要直接加进去热水,同样就会变成上好的茶水。”
“呵呵,难怪市面上出售的茶壶都有一股茶叶味,原来是用茶叶蒸煮过。可这和玉躅姑娘的小手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啊!”
“呵呵,一般的茶壶这样是可以了。可是,这样的茶壶泡出的茶难免会有一点点的苦涩味。要得到上好的茶壶还需要一道工序。这道工序很关键,可以将这些苦涩味去除,同时还会还会增添一丝的甜香。”
“是什么样的一道工序?这么神奇!”
“就是要用美人的鲜嫩玉手来擦拭茶壶。只有经过美人的手擦拭过的茶壶,泡出来的茶才会清醇甜润,满口留香。”
“原来如此,你随便找个美女给你擦拭就是,为何一定要用玉躅姑娘玉手呢,简直白费了这么多的唇舌。”
土拨鼠一脸的不快。
“英雄有所不知。可以用来擦拭茶壶的美人小手也有很多讲究。”
“这也有讲究?到要请教。”
“是也,是也。首先必须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之手。并在她最鲜艳,最娇嫩的时候,将手砍下来。然后抽筋,去骨,再放在特制的美酒中浸泡数日,捞出凉干后,方可擦拭。”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想得到玉躅姑娘的小手,敢情是有大用。”
“玉躅姑娘得天地之灵秀,实乃旷世奇女,可遇而不可求,姑娘的精妙玉手,堪称极品,你说我能错过这次机会么?”
“哈哈……也难为你了。可是,阁下刚才和我出的银子一样多,都是十万两,我又岂能出让。”
“我是说,十万两买她的左手和手臂,不是双手。”
“呵呵……在下的目的也是玉躅姑娘的左手和手臂。”
土拨鼠冷笑道。
“那我出十五万两。”
“十八万两。”
“二十万两。”
胡员外急了。
“停……”
白发渔樵已经看出土拨鼠纯粹在故意抬杠,忙笑着说:
“土兄就别再出价了,玉躅姑娘的纤手虽好,二十万两足足有余。在下虽然巴不得有再高的价,但君子求财,取之有道。恳请土英雄收手。”
土拨鼠笑道:
“要我放手也可以。不过胡员外要的只是玉躅姑娘的左小手,左臂就请忍痛割爱了。”
“……也罢,我就出二十万卖玉躅姑娘的左手便是,左臂就奉送给土英雄了。”
很无奈的语气,其实他何尝不想也尝尝美人肉的滋味,只是有碍于土拨鼠的无恶不作的名头,只得勉强答应。
土拨鼠很满意的说:
“还算知道进退,不枉你能活到现在。好,现在我用十万两买玉躅姑娘的右手和手臂,有加价的没有?”
其实场中未必就没有人想加价,可是一来不象胡员外那样师出有因,二来如果敢现在加价,就明显是和土拨鼠过不去,无疑又会加上一个不太好对付的敌人。
要想活得稍微自在一点,是不宜无端树敌的,江湖高手也不例外。
于是,土拨鼠很快就得到了玉躅姑娘两只手臂和一只玉手的所有权。
白发渔樵很满意的说:
“看来今天各位英雄都是明理之人。拍卖继续进行,玉躅姑娘身体上还有很多东西,不设置底价,欢迎竞拍。”
“哈哈……今天的拍卖盛况空前,我也来凑热闹。十五万两,买玉躅姑娘的左小脚。”
说话间走出一个肠肥脑满,五大三粗的乡村野汉,腰间别着一只刀鞘,里面排着大小长短不一的好几把钢刀,分明一屠夫无疑。
此人的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屠宰客,同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据说他的刀功已经出神入化,比当年庖丁解牛之刀功更胜三分。
不过,虽然他名头响亮,却是最没有主见,人云亦云的莽夫。
对各类肉中美味可谓了如指掌,这点只要看他满脸的油光就可一目了然。
此刻,听三达木将玉躅姑娘的玉足说得如此神奇,生怕错过一饱口福的机会。
也难怪,从众心理是人类的通病,很少有人会把持得住,能把持的大都成了圣人。
可在场的似乎还没有一位圣人,或者有望成为圣人的人。
白发渔樵笑着说:
“论理,玉躅姑娘的玉足是她身上的精华,左小足更是精华中的精华。十五万两似乎少了点。同样,如无人再出价,就此定锤。”
“我出十六万两。”
混混笑着大叫。
“十八万。”
屠宰客不作考虑就随口加上。
“十九万。”
“二十万。”
“哈哈……玉躅姑娘的左小脚是你的了。我弃权。”
混混坏笑着说。
“你……”
屠宰客气得脸都青了,却又无话可说。
混混却坏笑道:
“我就是不想你用十五万买了玉躅姑娘的左脚。况且,本人身上只有区区两万两。”
“你简直就是在瞎捣乱,还讲不讲道义?我……”
屠宰客恼羞成怒,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混混忙陪笑道:
“你也不必气恼,听我解释一下。刚才外人都说玉躅姑娘的左小脚是精中之精,你如果也出十五万,岂不让他小看了咱们。人家一个小小岛国,尚且有如此出手,我们不加点,不就有损我们大国的颜面么?”
看来混混不仅仅消息灵通无人能及,溜须拍马的功夫也是一流。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拍卖少女的大会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
让人奇怪的是,玉躅姑娘脸上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妩媚动人。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就象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戏剧,却忘了她自己就是这出戏的主角。
其实也怪不得她,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很难分得清,在生活的舞台上,自己是观众,还是演员。
何况一个不音世事,天真无暇的少女呢!当然,在场的也不是没有人关心她的命运,其中追雅客就是一个,也许是唯一的一个。
犹豫了一会,他终于走到玉躅姑娘身前,再次端详她玲珑剔透的身段和白玉般晶莹柔嫩的肌肤,以及明霞般灿烂的笑脸,惊叹上天竟然造出如此精美的尤物,让天下女子都暗然失色。
追雅客心中掠过一阵揪心的疼痛,因为他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谁都无法阻止,就算是她的所谓主人白发渔樵也不能。
“玉躅姑娘,等他们交好银票就要分割你了。”
追雅客似乎在提醒玉躅姑娘已时日无多。
“很好呀。要准备的是他们,劳神费力的也是他们,我只要静静的接受就可以了。这么轻松的事,好多人都会愿意做的。”
玉躅姑娘仿佛并不在意,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清纯靓丽。
追雅客倒是有点迷茫了,迷茫得不明白玉躅姑娘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迷茫得似乎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见追雅客发楞,玉躅姑娘笑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么?再不问可就没机会了。”
看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将要发生的事。
追雅客反而窘迫起来,终于想到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将自己用一两银子卖给白发渔樵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对我来说很重要,当然,如果不方便,姑娘可以不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那天我偷偷溜出家门,跑到集市上玩,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很好看,也很好吃,我就想全部卖回去尽情享用一下,可卖的人说要一两银子,可我连一文都没有,正好遇上我的主人,,于是,我吃到了糖葫芦,主人得到了我,就这么简单。”
“你……你为了几串糖葫芦就可以把自己给卖了么?”
追雅客吃惊地问。
“很正常啊。这个世界很多人为了钱就把命给丢了。可钱并不一定就能给人带来快乐。那几串糖葫芦却让我快乐了好多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难道不值得么?”
“这……”
追雅客满腹经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事实上,在一个孩子天真无暇的眼睛里,快乐和金钱关系并不大。
一千两银子的木马未必比一文钱的陀螺更让他们开心。
人长大了,懂的多了,就变得势利起来,学会了圆滑和苟且。
却失去了许多生命本质的东西。
这也许就是聪明的孩子总是比聪明的大人多得多的原因。
其实,物质给人的好处,并不一定在于它本身的价值,为银子送命的和为几串糖葫芦送命的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没有后者来得真实呢。
遗憾的是,很少有人会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人们便在各自的牢笼里自我慰藉,自我陶醉,却错过了无数该享受的美景。
可悲的人类。
追雅客不再说话,也不容他再说,因为屠宰客已经拔出了他腰间的刀。
是一把很小很薄的刀。
他能得到的是玉躅姑娘的左脚,而切割这样一只白嫩的小脚。
是用不着牛刀的。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他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将在多少时间内割下少女的玉足来,速度快得甚至别人还没看到血的时候,而少女的玉足已经在他的手心里蹦跳了。
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刀功。
可是,能有权利割少女右脚的三达木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技巧和速度呢?……虽然他看起来也是个使唤利刃的高手。
当人们将目光投向三达木时,似乎已经分出了两个人刀功的强弱……三达木正看着磨刀豁豁的屠宰客冷笑。
是那种不屑一顾的冷笑。
“你笑什么?是这刀不够好?”
屠宰客很不快活的问。
“刀很好,很适合切割人的手脚。”
“那是我握刀的手不够稳?”
“不是,你握刀的手很稳,很有力,定是此中高手。”
“那你笑什么?”
“虽然你握刀的手很稳,很有力,握的刀也很好,很适合切割人的手脚,却不适宜用来切割玉躅姑娘的玉足。”
“难道玉躅姑娘不是人?”
“也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玉躅姑娘是人,却非常人。”
“可她的脚和常人的脚似乎没多大区别。”
“不错,结构都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我就象切割常人的脚那样切割就是。”
“我只是说不适宜,并不是说不可行。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也不反对,因为,玉躅姑娘的左脚是你的。”
“呵呵,难道阁下割玉躅姑娘的右脚时不是用刀?!”
“当然也是用刀。”
“那不就得了!白费口舌。”
“刀和刀是有区别的,我要用的不是普通的刀。”
“就算比我的刀好,也一样是刀不是?”
“不是,我用的是竹刀,毛竹削成的竹刀。”
“竹刀?为什么?”
“假如你在山上发现一棵野人参你会怎么做?”
“我会趴下来,用一支竹片小心的,轻轻的慢慢挖掘。”
“为什么不用铁锹?那不是来得快些。”
“因为野参怕近铁器。”
“看来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难道人肉也不能近铁器?”
“近了铁器,肉质就会少了活性。当然,这还要看你要将玉躅姑娘的脚作什么用场。有什么用场就会有什么样的割法。”
“难道这也有讲究?”
“是的。讲究还不少。比如说我吧,我买玉躅姑娘的玉足就是要食用的,而如此精妙的玉足比野参更精贵,也就有更多的忌讳。不仅仅不适宜近铁器,还不适宜近肌肤。就是说,不能直接用手抓住玉足下刀,而要用上好的丝绸包好抓牢,再开始切割。割下后,马上包好,尽快赶到烹调的地方,将嫩足放在一只小沙锅里,加上清水,以山上泉水为佳,然后把小沙锅置于一大沙锅里,同样在里面加上山泉,先用猛火加热至沸腾,接着,揭开锅盖,在小沙锅里放入少量上好的陈年黄酒和生姜,用文火煨上一整天,方可食之。”
“难道盐也不能放?没盐,岂不无味?”
“吃的时候可以适当放点。蒸煮的时候绝对不能放,有了盐,肉就会收缩,很多营养成分就会被盐化解掉。要连汤带骨一起咽下,方为大补。”
“哈哈,想不到我食尽天下美肉,还从没有过这样的吃法。领教了。”
“那是因为你吃的不是玉躅姑娘身上的肉,对于不一样的肉,一定得用不一样的吃法,如果不这样,岂不是暴轸天物了。”
“好,就照你说的办。我这就去砍根毛竹来做刀。”
“呵呵……肉不能近铁器,刀也一样。最好用石头砸开,取其中可以做刀的竹片,用丝布包好,再在石头上磨成锋利才好。”
“这么麻烦?”
“如果你怕麻烦,就用手里的刀切割就是。如果是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
屠宰客不再说话,转身飞奔而去,不用问,定是找毛竹去了。
三达木见屠宰客离去,淡淡一笑,转身对玉躅姑娘施礼道: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成全。”
玉躅姑娘笑道:
“想不到你对小女子的脚如此钟爱,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小女子定会极力配合。况且,我的主人讲的是信誉第一,他绝不希望自己卖出去的东西让顾客不满意,失去回头客,会断了财路的。”
“刚才姑娘的玉体被追雅客亲过,身上就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希望姑娘能再入池中彻底清洗一下。”
“既然如此,请稍等片刻。”
话音刚落,玉躅姑娘已腾身跃起,在空中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美人鱼似的再次没在洒满花瓣的池水里,看得众人心摇神荡,忍不住拍手叫好。
土拨鼠笑道:
“哈哈……正合我意,也合众人的意,玉躅姑娘的玉体上如果有追雅客的口水,我肯定会没胃口。”
三达木笑着问:
“难道土英雄卖姑娘的玉手也是用来食用么?”
土拨鼠干笑道:
“姑娘的玉臂自然是用来下酒,不过,我不会象你那么费事,我会直接用刀割。就图个新鲜。”
蛋蛋扯淡也附和着说:
“不错。土兄说得有理,如果用竹刀来砍玉躅姑娘的大腿,非砍上一整天不可,我就不那么麻烦了。”
三达木笑着说:
“只有玉躅姑娘的玉足才适宜这样作菜。因为足是人体之精华。其他部位就不必这么讲究了,各位可以凭自己的喜好而食。”
胡员外也上前向三达木请教道:
“那么,我想问一下,我要用来擦拭茶壶的玉手,是不是也不能近铁器和肌肤呢?”
三达木笑道:
“茶乃清雅之物,最好不要近铁器,却一定要近肌肤。因为你以后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抓住玉躅姑娘的小手来擦拭茶壶。而且最好能在玉躅姑娘活着的时候,先抓住她的小手擦拭片刻,边擦拭边切割,这样,姑娘的小手就会存在一种记忆,记忆那中擦拭茶壶的感觉。以后使用起来会更加得心应手,效果奇佳。”
“果然见解不凡。多谢指教。”
胡员外又转向土拨鼠问:
“不知道土英雄将把玉躅姑娘的小手用来做什么?”
“这个……”
土拨鼠想说是用来让自己的尘根舒服的,可在众人面前却难以开口。
混混哈哈笑道:
“我知道,他也是用来擦拭东西的。”
“哦!不知擦拭何种物事?”
“此物也是人体的一部分,传宗接代之本,能屈能伸,可长可短,可硬可软……”
没等混混说玩,众人就大笑起来。
三达木很正经的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是正大光明之事。说实话,没什么比玉躅姑娘的小手更适合手交的了。不过,如果是这样,土兄就不能和我们三个一起切割了。因为要想保持玉躅姑娘的玉手握住尘根的活力和感觉,就必须在她情欲上升时就让她的小手帮你手交,等到玉躅姑娘动作剧烈,性欲达到高潮时迅速切割下来。`而我们要的是处子的手脚,所以,只有等我们切割完后,让购买玉躅姑娘小穴和美人头的人同时从上下插入,调动起玉躅姑娘的情欲,土兄才可以办事。”
“哈哈……讲究可真不少。不过还有些道理,照你说的办就是。”
“那么,玉躅姑娘的大腿,玉乳什么的呢?”
“最好也在她高潮时将其割下。因为人到了欲仙之境地,身体的血液就会加速流动,还能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会让身体全身的肉质鲜活娇嫩。”
“妙!妙!真妙!!!”
白发渔樵拍掌道:
“今天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凡是购买玉躅姑娘身体的,尽快商议一下,拿出一个合理的方案来,尽量让每一位顾客都能得到最大的实惠,我相信,玉躅姑娘定会尽力配合的。”
“这个自然。白发渔樵卖出的商品从来都是最好的。这是天下皆知的事。”
混混又拍上马屁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三达木,为什么只能用竹刀,难道就不能用玉刀,木刀,或者是石刀么?”
追雅客抢着笑道:
“此点我倒是略知一二,混混所说的这几种刀,都可以用。以玉刀为最佳,竹刀次之,石刀木刀更次之。玉刀乃希罕之物,一时难以找到。所以只能用竹刀了。古人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竹乃高风亮节,洁净清雅之物,四季常绿,而绿暗藏生命之源,富含万物之本,和玉躅姑娘的娇身堪作绝配,故此用之。“三达木对追雅客一折到地:
“说得好,想不到中土卧虎藏龙,高人比比皆是,在下敬服。”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到是三达木先生见识广博,让我等汗颜。好了。大家快去商议准备吧,玉躅姑娘虽好,可在下一贫如洗,有心得之方寸,却囊中羞涩,惭愧之至,就不打扰各位了。”
土拨鼠笑道:
“追雅兄终于也能让三达木钦佩,扬我大国之威,冲你这点,我将胡员外送我的一只玉臂转赠给雅客兄了。”
追雅客忙摇手道:
“不可不可,如此尊贵之物,收之有愧,君子岂能夺人所爱。”
心里却是高兴异常,连口水都下来了。
土拨鼠笑道:
“推辞就见外了,我们中土大国本是一家,可别让三达木小看了我们。再说,玉躅姑娘的玉臂能品尝一只已经足够,多了就不希罕了。”
胡员外竖起大拇指赞道:
“土兄无愧侠义之名,其实,能品尝一只玉臂就能体验其中之妙。如同喝茶,一杯为品,两杯为饮,三杯就是喂牛饮驴了。”
三达木又转向土拨鼠施礼道:
“看来我小看土兄了。中土不愧文明古国,礼仪之邦。在下敬仰。”
混混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痛快,恨土拨鼠不将玉躅姑娘的左臂送给自己。
可想想自己并无过人之处,文不足以论道,武不足以服众,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心中就对土拨鼠增加了几分反感,后来终于狠狠的捉弄了他一回,此是后话了。
这时就听白发渔樵笑道:
“看来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看到大家如此深明大义,乃中原武林幸事,如有需要,大家尽管吩咐。”
三达木抱拳道:
“还得麻烦主人很多。首先请在场中设置一竹架,四根立柱,两根横竿。横竿长五尺,高三尺,间距两尺,以备分割玉躅姑娘之用。”
“好,这个简单,马上准备。”
很快,一个宰割美人的架子已安立场中,可场中关心此事的人却不多,众人的眼睛早已出了神似的看着大门里面。
原来洒满花瓣的水池里,玉躅姑娘就象一条美人鱼嬉戏其间,展转腾跃之间,道不尽的旖旎,说不明的美艳。
让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也难怪,美人沐浴本身就是一出最美妙的景观,跟何况是玉躅姑娘呢。
片刻之间,众人都象丢了魂魄似的喘息成一片,有的已经不自觉的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裆下摸捏起来。
“好了,请玉躅姑娘上来吧。”
三达木仿佛不为所动,可能是司空见惯的原因。
玉躅姑娘应声跃起,再一次表演了一次鱼跃龙门的精彩瞬间。
等玉躅姑娘轻轻落在床榻上,三达木已经取出一条洁净的白缎走到床榻边。
“因为不便让我的手沾到姑娘的玉体,所以请姑娘高抬玉腿,配合一下。”
“举足之劳而已,不必客气”三达木就将白缎做成一活扣,套在玉躅姑娘抬起的玉足上,小心的移至脚踝上两寸处,然后双手用力使劲一拉,绸布就深深陷进少女柔嫩的小腿肌肤里。
已经抱着好几块竹片赶到的屠宰客不甘落后,学着三达木的样子拴住了玉躅姑娘左小腿。
胡员外和土拨鼠则用布条拴住了少女的手臂,四个人一齐拉起玉躅姑娘,让她胸部向下,四肢反举向上,紧紧的捆在两条横竿上。
这样,玉躅姑娘就被结实的悬挂好了。
三达木还让她奋力挣扎了几下,确保牢固方罢。
屠宰客笑道:
“竹刀还没磨好,这么性急干吗?”
三达木笑道:
“胡员外要先用玉躅姑娘的小手擦拭茶壶,我们慢慢磨刀就是。”
说罢,就和屠宰客一起各用白布包一竹片在边上一山石上快速飞动起来。
让人惊叹的是,两人的手如电光石火,只见竹屑飞扬,已看不出手的动作,看来两人的磨刀功夫也非寻常。
三达木和屠宰客似乎较劲一样,说是慢慢磨,其实也就几口茶的工夫,两柄竹刀便已制成。
“你不错。”
三达木赞道。
“你也一样。”
屠宰客到有了猩猩相惜之意。
“好,再来,帮他们也磨几把。”
三达木提议。
于是,竹屑再次翻卷,隐约雷霆之气,让人不敢近前。
须臾之间,六把竹刀已成。
三达木,屠宰客和胡员外各执一把。
围在了玉躅姑娘身边。
屠宰客笑道:
“玉躅姑娘,我们可开始了。你只要忍上一会就行,我相信,竹刀并不比钢刀慢多少。”
三达木顾虑道:
“就怕胡员外手脚不利索,要让玉躅姑娘多受点苦了。”
而胡员外似乎早有先见之明,寻来一绫罗,揉成一团,塞进玉躅姑娘的小嘴里。
“不好意思,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漂亮女人的惨叫。只好让你受点委屈了。”
屠宰客和三达木各自将一块白布包住少女的玉足,先是隔着布揉捏几下,自然赞叹不已,然后双方示意一下,手里的竹刀便划开了玉躅姑娘脚踝处的嫩肤,那刀就象找到感觉似的转动起来。
玉躅姑娘身子扭曲颤抖了两下,第三下的时候,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可见三达木和屠宰客的刀功都已出神入化。
最可气的是胡员外,一方面提醒玉躅姑娘用小手抓住茶壶,一方面又不知从何处下手,一时手忙脚乱。
好在玉躅姑娘还真配合,紧紧抓住手里的小茶壶不放,五只纤细的玉指还尽力摸捏着,直到胡员外划开她的玉腕,在众多行家的指点下割断手筋,那纤纤玉指都没有停止。
让胡员外满意至极。
此时,少女的断足处并没有太多的鲜血流出,可能是小腿处被布条紧紧勒住的缘故,可这少量的血,也没有几滴能流到地上。
……——早已等候在边上的血睚眦几乎吸食得一干二净。
边大声叫好。
乃不可多得之珍品。
其实也怪不得他,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可不能白花。
好在,由于众人的帮忙,玉躅姑娘的左小手终于被割了下来,虽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但还算完好。
胡员外心满意足的珍藏在怀里。
如抱着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
按照约定的计划,众人马上将玉躅姑娘解了下来,除了土拨鼠解开了捆住少女右臂的布绳,其他三条依然紧紧勒在她肌体里,以免血液喷出。
接下来,众人七手八脚将少女抱起,肚子向上横放在横着的竹竿上,细细的腰肢抵住竹竿,少女的四肢就垂挂在竹竿两边。
购买她小穴和美人头的两位就迫不及待的揭开裤子,掏出早已经硬得象铁棍似的尘根。
准备发泄了。
白发渔樵取出少女小嘴里的布团,笑着问:
“感觉还好吧?”
玉躅姑娘挤出一个动人的微笑,:
“并没有想像中的痛苦和可怕,感觉很刺激,很奇妙,我喜欢这种被分割的感觉。”
“那就好,接下来可要割你别的,你可要尽力为买你美人头的英雄服务好。”
“我会的,主人。”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大家可以开始了。”
没等白发渔樵退走,一个黑碳似的肉棍已经顶进玉躅姑娘的小嘴里。
她便不在说话,卖力的舔吮起来,而另一个已经将他的龟头挤进少女的小穴中,开始打桩似的向里挺进。
这下就热闹了,土拨鼠抓着少女的小手让她为自己的尘根按摩,追雅客也把风度收起,不住亲吻捉失去手的少女玉臂,蛋蛋和温柔一刀各捧住少女的一条白嫩美腿又亲又咬,恨不得生吃了。
而少女的一对玉乳更是四只大手摸捏着。
一时群英荟萃,汗水伴淫水纷飞。
在这样全方位多角度的安抚下,玉躅姑娘早就不再在意失去手脚的疼痛,浓烈的情欲很快被激发起来。
饱满的乳峰在四只大手和两张大嘴下剧烈起伏着。
温香的玉体阵阵颤动,小穴里更是水漫高丘,很快就将粗大的肉棍迎接进内室。
仅仅一杯茶的功夫,玉躅姑娘的玉体就由热变凉,颤抖僵硬起来,显然已经到了情欲的高潮,四周看着的众人,也情不自禁的双手按住裆部,喘息如牛了。
“好了,该动手切割了。”
白发渔樵笑着提醒道。
这次可有点乱了。
因为各人的性欲不一样,所以行动就不能统一,有的还没发泄够,依然在忙乎不停,比如土拨鼠,少女小手虽然柔若无骨,可终究没有小穴和小嘴去火,等购买少女玉乳的活活生吃了少女鲜红的乳头,再将两只饱满的玉乳齐根割去,他还闭着眼睛抓住玉躅姑娘的小手动过不停。
而温柔一刀的刀并不温柔,已经将少女的大腿根划到骨头,并迅速换上另一把砍刀砍断了玉躅姑娘的腿骨,彻底将她的一条腿分离。
相比之下,蛋蛋的动作虽然起步早,速度却慢了许多,也难怪,胖的人行动总是迟缓一些的,好在他的力气并不算小,竟然将玉躅姑娘的一条玉腿从关节处生生拉开,刀子转动中,竟然割去了玉躅姑娘的半个屁股。
更让人苦笑不得的是插玉躅姑娘小嘴的那位仁兄,尘根已经捅进了少女的咽喉深处,一阵爽过之后,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出,听到白发渔樵的话,竟然忘了自己的尘根还挤在少女的小嘴里,随手就将锋利的刀子从玉躅姑娘细嫩的脖项根砍下,可能是用惯了刀子,动作十分的娴熟,三下五除二的就割下了美人头,差点将自己的龟头也一并割断,等到美人头垂挂在自己的裆下摇晃,才惊出一身冷汗。
让人敬佩的是,玉躅姑娘竟然到最后都没有咬紧嘴巴,否则非将他变成太监不可。
惊诧过后,不觉连连称妙。
紧接着,众人一涌而上,挖心的挖心,掏肺的掏肺,很快将玉躅姑娘的身体内外瓜分殆尽。
一个美丽非凡,活色生香的玉人,就这样被支解成数片,更让人叹服的是,玉躅姑娘体内也是干净无比,似乎用特殊的方式清洗过,胃肠里居然没半点污物,还有浓郁的馨香,这就更让众人鼓掌叫好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凡是购买玉躅姑娘的人都极尽可能的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都细心的分割好,并仔细收藏好。
可叹混混花了两万两银子,结果只是尝到了几点肉屑,气得他大喊冤枉。
白发渔樵见玉躅姑娘已经被分成若干块消失在众人的怀里,也松了口气。
大声说:
“请大家慢走一步,本人还有一样小东西要拍卖。刚才没如愿的现在还有机会,当然,没有银子的,现在可以离开了。”
“什么,还有美女?!是谁?”
“呵呵,只是一件小东西而已。绝对便宜。”
没有人会怀疑白发渔樵所说的“小东西”的价值,一定也是位绝代佳人。
“那就请把这件东西拿出来给大家亮亮相吧。”
混混没好气的说,他还在懊恼不已。
“好,这位的名我就不说了,大家一看便知。”
说完拍了三下手掌,顷刻间就从大门里走出四名家丁,抬着一张和场中一模一样床榻,床榻上斜靠着一个披着薄纱的少女,赤着双脚,下面露出两截白嫩的小腿,嫩藕似的光滑白净,一对嫩足比刚才玉躅姑娘的玉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上面露出细长嫩白的脖子,和半截酥胸,一对嫩臂很自然地曲放在身体的两侧。
虽然她的出场并不像玉躅姑娘全裸,可隐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桐体却更诱惑人。
场中所有的人一下子就象被定身法定住似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其中的原因到并不全是少女的身体,而是少女出来时向场上扫了一眼,然后露出的一丝微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她看的就是自己,而那笑容也是对自己发的。
笑容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可以将人心撕碎,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魔力。
到是捕快坚思仁首先反应过来,惊叫道:
“程笑小姐!!!”
白发渔樵笑道:
“不错,这位美人儿就不用我作介绍了。不管她以前是谁,现在只是在下要拍卖的一件小东西。欢迎竞拍。”
坚思仁冷笑道:
“这么说,就算是程笑小姐是朝廷重犯,我也不能将她带走了。”
“你当然可以带走她,不仅仅是你,在场的人谁都可以带走她。并且可以奸淫,虐杀,转卖,就象刚才玉躅姑娘一样。前提是,你得出最高的价。”
“那请问拍卖程笑小姐的底价是多少?”
“纹银一两。”
“什么?一两?”
众人这回可真的是呆住了。
“不错,是一两。”
白发渔樵轻描淡写的说。
“刚才玉躅姑娘的底价是一百万两,程笑小姐就算没有玉躅姑娘清秀,也该有五十万两才对。”
混混奇怪地说。
白发渔樵笑道:
“一个商品的价格不一定光看她值多少,还要看她的进货价格。我花一两银子才买到玉躅姑娘,而程笑小姐的进价只是一文钱。所以,现在能卖到一两银子,我已经很赚了一大笔了。”
“你疯了。”
追雅客也急了,他不容许心中的偶像会卖得如此贱。
“他没有疯。我觉得很正常。”
三达木说:
“拍卖底价是卖主定的,而真正的出售价却是顾客定的。要不,就不需要拍卖了。好了。各位慢慢竞拍,我就先走一步去享用我的美食去了。”
“怎么?你是没有银子了?”
混混问。
“不是,银子还有,只是我觉得今天已经买到了我最满意的东西,我已经知足了。就算程笑小姐比玉躅姑娘更好,我也不会再竞拍。”
追雅客赞叹道:
“是的,就像选妻子一样,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自己最满意的。遗憾的是,很少有人懂得这个道理。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永不知足,最终也许什么也得不到。”
话虽这么说,可离开的只有三达木和胡员外几个,其他的大都想知道程笑小姐最后花落谁家,不肯错过先睹为快的机会。
土拨鼠笑着说:
“看来混混兄的消息并没有错,程笑小姐才是今天的主要拍卖对象。”
混混冷笑着说:
“我的消息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我觉得今天的拍卖会现在才算正式开始。”
“混混此言差矣!”
白发渔樵笑着说:
“程笑小姐只不过是配角,主角应该是玉躅姑娘。好了,这种争论毫无意义,现在就开始竞拍,各位不会穷得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吧?!”
众人有纷纷议论起来,一个出价的也没有。
也难怪,太贵重的商品少有人问津,太便宜的也是如此。
尤其是便宜得让人无法想像的东西,似乎总有某种欺诈在里面。
白发渔樵叹息着说:
“本来以为我这件小东西会尽快出手,可没想到各位英雄囊中如此羞涩,难不成也得象玉躅姑娘一样零卖么?!”
“我出五千两买程笑小姐的美人头。”
捕快坚思仁首先上前说。
“本人的商品以整个卖为主,如果在场的没一个出价,才会考虑到零卖。所以,还请捕快大人稍微等候片刻。”
“谁说没人出价,我出一千两。”
混混首先开了口。
土拨鼠冷笑道:
“你还有银子?”
“不足上万,几千两总是有的。你们不加价,我就拣现成的便宜。刚才白花了两万,现在想捞点本不行么?!”
“你就凭千两银子就想买程笑小姐,太可笑了!”
混混没好气的说:
“想当年孙富买杜十娘也不过纹银百两,我用十倍的价钱买程笑小姐,应该是不算少了。”
白发渔樵笑道:
“不错。只要超过一两,就完全可以购买。如果没有人抬价,就此拍板。”
“五万。”
土拨鼠说。
混混骂道:
“你加得也太多了,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土拨鼠依然冷笑道:
“程笑小姐如此美艳,如果不是我身上只剩五万,我一定会倾囊而出的。”
“十万两。”
温柔一刀也不甘落后。
“十五万。”
蛋蛋也迷着眼睛开始抬价。
“……”
于是,场中众人不再坐观,一齐大声呼叫起来,价格飞快飙升到了三十万。
可能是今天众人带得最多的也就三十万,所以报出这个价后,一时再无人相加。
“好。三十万。有再加的没有。”
白发渔樵笑着问。
“四十万。”
追雅客缓缓的说。
混混冷笑道:
“怎么,你又想卖你那淫词艳诗不成?!”
“你说对了。我可以当场为程笑小姐做四首诗,每首十万。”
“刚才你不过一万一首,怎么现在价格翻了十倍。”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情况不同,价格自然也就不同。”
白发渔樵笑道:
“古人曾经有一诗斗金的典故。雅客兄一首十万银子,价格还算公道。”
“五十万。”
温柔一刀也急着说。
“你有五十万么?”
有人笑着问。
“没有。可我身上也有东西值这个价。就是我手里的这把刀。”
白发渔樵说:
“温柔一刀的刀,是天下闻名的奇兵利器,世间不会有第二把。如此宝刀,五十万。值!
““六十万!”
土拨鼠大声说。
混混冷笑说:
“我还真看不出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值得六十万。”
土拨鼠笑道:
“那是你眼花,不识真宝。在下的土遁术天下无双,乃独一无二的隐身大法,自古不传外人,此等高深武功难道不值六十万?!”
白发渔樵笑道:
“土遁术天下独步,实在是非比寻常,得此功后定会受惠无穷。六十万。绝对值!”
“一百万两。”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人后传来。
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原来场外不知道何时来了三个妙龄少女,显然是一主二仆,容貌都靓丽异常,身上的衣作华美异常,举止动作也高贵异常,看起来很有来头。
此刻,只见那个美丽异常的少女,领着两名同样美丽异常丫鬟走到前面一抱粉拳道:
“小女石枚仁娇,见过各位英雄。”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
“小姐客气了。不知小姐贵府何方。似乎从来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
言下之意就是说仁娇小姐虽然美丽华贵,也不过是无名之辈。
“是啊。小女久居深山,从未在江湖上出入,阁下不会要查我的底细吧?”
“非也,在下随便问问。无论是何方神仙,都可以参加拍卖。我是只认银子不认人。”
“那就好。”
捕快坚思仁好像认识石枚仁娇小姐,欲上来招呼,却被仁娇用眼神阻止了。
他只得低头弯腰泱泱然的站在一旁。
现在,仁娇小姐的一百万一出,场中顿时鸦雀无声了。
到并不是没人不想抬价,而是被仁娇小姐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给镇住了。
这个美丽的少女身上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凌厉,让在场的众人自觉矮了一截。
白发渔樵笑道:
“好。一百万。还有加的没有。”
“两百万。”
一个冷得刺骨的声音,从人众后面又走出一个冷得刺骨的人来。
在场的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无不冷汗直冒。
自动让开了一条路让那人上前。
说这人冷,不仅仅是他一身的黑衣让人心寒,还有他冰冷的目光,冰冷得具有穿透力,能将任何物体刺穿。
江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不是剑,也不是刀。
而是一把小小的冰锥。
没有人见过这把冰锥,见过的都已经成了死人,甚至死在这把冰锥下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见过。
使用这把冰锥的人就是站在场中的黑衣人……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残虐淫魔”飞冰。
虽然现在他看上去两手空空,脸上似乎还在对每个人微笑,但是,没有人怀疑那张英俊的笑脸后面,隐藏的那把让人不寒而冽的冰锥。
他的冰锥是无处不在的,尤其是有美女的地方。
“残虐淫魔”的名声可不是凭空的来的。
官府悬赏十万银两抓拿,布告上这样写着:残虐魔昭然若揭罪累累罄竹难书飞冰贼逍遥法外天地间正气全无遗憾的是,没有人能将他绳之以法,因为没有人能逃过他轻轻一锥。
“哈哈……竟然还有人和我比银子多。佩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想必就是飞冰了,请问阁下有这么多的钱么?”
“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那把冰锥就值得两百万?”
“也不是。”
“那就奇怪了。阁下除了那把冰锥之外,我还看不出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
“当然有。就是在下的命。”
“可官府悬赏的的银子仅仅只有十万。”
“不奇怪。因为世界上最大的商人就是官府,他们总是做一本万利的买卖,我只加了二十倍,已经很便宜了。”
“哈哈……说得好。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做官是最好的生财之道。可如果小女子继续加价呢?”
“你不会。”
“为什么?”
“死人是不会不停加价的。”
“可这个世界死人似乎比活人更值钱。活着的时候无人过问,一旦死了,吊孝者云集,到成了宝了。如同刚才的玉躅姑娘,活着一百万无人肯出,结果,零卖了近两百万。”
“死人是比活人值钱,但死人不会和我抬价,也是卖不成程笑小姐的。”
“此话不假。用命来卖程笑小姐,这种生意也算是亘古未有的了,小女子放弃就是。”
“这个世界为美女而死的,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仁娇小姐是明智之人。”
白发渔樵笑着说:
“哈哈……看来不会再有人出价了。好!现在飞冰的命是我的,程笑小姐是飞冰的。定了!”
“多谢成全。”
“你可以将程笑小姐带走了。”
“你什么时候要在下的命,说声就是。”
“就是现在。”
“现在?”
“是的。我这里有个叫命的东西,请你马上就去送命。”
白发渔樵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随手一扔,那纸片就慢慢向飞冰飘去。
飞冰只扫了一眼就藏入怀中,身手楼起程笑小姐娇柔的身躯,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轻功如此之高,无不让在场的好汉变色。
“好了。今天的拍卖到此结束。如果在下长寿的话,来年的今天再见。”
白发渔樵笑着抱拳送客。
捕快坚思仁早就不待细说,早已经尾随飞冰而去……也难怪,如此捉拿淫贼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太阳已经落山,晚霞将山顶染得一遍赤红。
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去,没有走的是追雅客和三位少女。
追雅客不走,是因为一个文弱书生没有下山的力气。
他必须在白发渔樵府上逗留一晚。
石枚仁娇不走,就有些奇怪了……白发渔樵从来就不是个好客的人。
不待主人发问。
仁娇已经笑着开口道:
“小女子想和阁下做笔生意。”
“什么生意?”
“小女子想知道三个问题,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如愿?”
“今天在下已经发了大财。现在缺少的不是银子,而是美女。”
“好。那我就用月月姑娘和你交换。如何?”
“爽快!请问吧。”
“你给飞冰的信是不是送给崆峒堡的?”
“是。”
“他们走的是陆路还是水路?”
“水路。”
“你是不是崆峒堡的人?”
“不是。我只是和生意人,很普通的生意人。”
石枚仁娇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
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信鸽放飞出去。
看得追雅客莫名其妙。
“小女子想在贵府上逗留一晚,顺便叨唠一顿晚饭,不知需要多少两银子。”
“我已经说过,我需要的是美女。”
“那好。我还有秋月姑娘,不知能否交换。”
“成交了!”
几个人进入院内,但见亭台楼阁,曲径回廊,真正是精美绝伦。
仁娇小姐感叹道:
“皇宫大院也不过如此,看来主人真是富可敌国了。”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
“见笑见笑。”
显然很是受用。
“怎么尽是男丁,不见女子?”
“因为女子该卖的都卖了,没卖的都已经成了下酒菜。”
白发渔樵奸笑着说。
只有追雅客明白,他此言纯属无稽之谈,因为除了今天,他从未看见白发渔樵宰杀过一名女子。
“看来你今天有多了两个上等的好菜了。”
仁娇小姐很轻松的笑着说。
“不错。有这么好的下酒菜,岂能不饮,请二位陪我一醉如何?”
“求之不得。请!”
仁娇小姐首先步入院中一凉亭里,亭里置一圆桌,上面放桌几盘子瓜果。
白发渔樵转向仁娇小姐的侍女月月和秋月两位少女道:
“两位姑娘既然已经属于在下,那就请二位去清洗一下,准备作今晚的主菜如何?”
少女月月笑道:
“谨尊主人之命,我和秋月妹妹保证让主人满意。”
说罢便跟在一名家丁后面远去。
白发渔樵,追雅客和仁娇小姐围桌而坐,家人前来问道:
“不知今天需要做几样菜肴,请主人吩咐。”
白发渔樵笑道:
“二位佳人皆难得之上品,随便做成的菜怕是会糟蹋了好物,我看不如现割现煮,吃一顿火锅如何?”
追雅客说:
“我是客,客随主便。不知仁娇小姐意下如何?”
“不错,将美女洗净端上来,现割现煮,新鲜而水嫩。就这么办吧。”
“既然二位没有意见,我这就准备。”
白发渔樵说完伸出一手指在桌子中间慢慢划了一个圆圈,然后用力一拍,一块桌子面板应声而落,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大洞。
原来他已经用内力生生切断了木板,惊得追雅客连叫好都忘了。
仁娇小姐仿佛不以为然,淡淡的说:
“想不到生意人也有如此内功,小女子佩服。”
家人捧来一火炉置于桌下,上面放一大铁锅,再加入清水和佐料,一个标准的火锅就这样制成了。
三人默默喝了一杯闲茶,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两名家丁将两只大木盆端入凉亭里。
不用说,木盆里坐着的正是少女月月和秋月,两名少女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洁白的肌肤一尘不染,小穴处轻微红肿,想必是阴毛拔得仓促所至,却更显得娇嫩异常。
长长的黑发拢在头顶,标致无比。
追雅客不由想起那句“宝结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的古句来。
可惜的是,现在这里没有风雅,有的似乎只是一场血腥的宰杀。
只不过被主人美化了而已。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杀两名少女下酒,看白发渔樵和仁娇小姐的样子似乎不象是在开玩笑。
两名家丁把木盆放在边上一小长桌上,退在一旁。
仁娇小姐笑道:
“看样子是很不错的好菜,多谢主人慷慨。现在锅中汤水已沸腾,烦劳主人先割点没肉下来做锅底之用。”
白发渔樵笑道:
“最好的锅底是美女的小嫩蹄子,我这就准备。”
少女月月笑道:
“主人请不必烦劳,小女子自己动手就是。”
仁娇小姐拍手道:
“如此甚妙。”
说着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匕首扔给少女月月,月月敏捷的接住,看样子功夫还不错。
白发渔樵笑道:
“月月姑娘的玉足虽然白嫩精美,可就这样切割未免有点美中不足。但如果在情欲亢奋时切割,就会鲜活无比,美味异常。看样子,只好请雅客兄代劳了。”
追雅客忙回道:
“不可不可,在下乃龌龊之身,岂能如此蹂躏佳品。”
白发渔樵哈哈笑道:
“看来雅客兄不想在这里做有伤风雅的事,只好用别的东西代替了。”
说完,拍掌两下,一名家丁飞奔而去,顷刻就扛来一根三尺长的木棍,木棍一头安置一块五寸长三寸宽的木板,木板上安置两根小木棍,五寸来长,上面隆起大大小小的疙瘩,做成男人的尘根摸样,两头向中间倾斜,分明是用来让女人泄欲的“角先生”。
白发渔樵从边上长桌下取出一根细长的布绳子,让少女月月将自己的长发在头顶牢牢拴住。
然后,把绳子饶过亭边的横梁,向下一拉,少女月月就被提着头发吊了起来,家人马上将木棍装有“角先生”的一头放到少女月月的裆部,让两根木制阳具分别插入少女的菊门和嫩穴中。
这样,少女月月就骑做在木棍上了。
因为木棍下端并没有固定,少女的身子摇晃时,木棍也就跟着摇荡,深浅,节奏,以及摇晃的幅度可以自行调节。
实在是个绝妙之物。
“好了,现在月月姑娘可以自己摆动,自得其乐了。”
白发渔樵笑着说,显然是为自己的发明而得意。
追雅客不由惊叹着,如此玩弄女人,简直是个天才。
虽然他尽力保持着绅士风度,可惜的是,他身下的肉棍早就坚硬如铁,蠢蠢欲动了。
果然,少女月月在木棍上仅仅晃动了几次,便欲火上升,娇喘吁吁。
两只柔嫩的小手一会抓住自己的两只坚挺的玉乳摸捏揉戳,一会又伸到裆下摇动木棍,一会又伸到头顶拉拉绳子,减少头发的承重量,一时忙过不停。
小嘴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让人春心搏动。
“……小姐,这法子真好,比我们用的还好。……呜……我要丢了!……爽死了……”
少女月月快活得浪叫起来。
仁娇小姐笑道:
“小贱人,今天不美死你才怪呢。别忘了,我们还等你的嫩蹄子作锅底呢。”
“不会忘的,我这就开始切割。”
少女月月说着,将两条修长的嫩腿抬起来,拿过家丁递过来的细布绳将自己的小腿紧紧扎牢,然后用左手抓稳自己的一只嫩足,右手再次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就在踝关节处划了下去。
嫩嫩的皮肤马上出现了一条血槽,很清楚的看见了里面的白骨。
少女月月边使劲摇晃,边三两下就将自己的一只玉足切割下来,手法居然很熟练,似乎轻车熟路似的,让追雅客惊诧不已。
停顿片刻,她继续如法炮制,将另一只小嫩蹄子割下,一起扔进锅中,成了汤中之物。
“啊……好痛,也好舒服……我要死了…………”
少女月月忍不住大声浪叫,摇摆的动作更加疯狂。
坐在另一只盆里的少女秋月看到,不由霞飞双腮,一对玉手也开始在胸前摸捏,在身下小穴里挖掘,显然已经情不自禁了。
“……呜……这东西还有么?让我也这样快活一下好么?”
白发渔樵笑道:
“不好意思,此物只有一只。再说你们两只主菜有一个现割现煮就可以了,秋月姑娘最好能挂到火锅上面来,让我们三个自行割取。流下的血水还可以补充一下锅里被蒸发的水分。不知秋月姑娘意下如何?”
“只要主人开心,小女子怎么做都行。那就让我来表演一场空中舞蹈吧。”
少女秋月呻吟道。
“那就有劳秋月姑娘了。”
白发渔樵很快就在亭子正中横梁上做成一绞索,少女秋月不再说话,从木盆里飞身跃起,很准确的抓住绳索,将自己的漂亮脑袋套入其中,然后慢慢将手松开。
苗条的玉体就垂挂下来,嫩嫩的足尖距离锅面只三寸左右,腾腾的蒸汽,蒸得她不自觉的张开了那双嫩腿。
于是,一场精彩的空中舞蹈就开始了。
起初,秋月还不时的用手拉拉绳索,让自己喘息两下,后来就放弃了,双手在一对玉乳上游离,又不自觉的伸到两腿根部,将自己的小穴抓挠得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到了情欲的高潮。
淫水伴着血水不停的流进火锅里,更增添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妙极,妙极!如此极品佐料天下少有,还请秋月姑娘多多赐予。”
白发渔樵哈哈大笑,欣喜异常。
少女秋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卖力的晃荡。
如此美艳绝伦的舞姿让追雅客惊叹得说不出话了,只是傻傻的呆看着。
有心作诗文,却不知从何说起。
也难怪,美到极处,已经非言语所能形容。
后来,追雅客回忆起今天的美妙景象,还真做出了两首诗,虽然不足道尽其中美景,也还能说明一二,那诗文是这样的:玲珑嫩藕亭中悬,柔肢腰身诸色全,无风摇柳乐无穷,欲死欲仙叹有缘。
又云:玉人肢体翻飞勤,软语娇喘渐无声,舞罢香水次第溢。
古来悬梁最消魂。
一语道尽吊死之香艳快活。
据说后来,此诗被广为流传,朝廷也格外开恩,除了十恶不释极端罪女,一般都赐予三尺白绫,让其自缢,在极度的快感中荣登极乐,也算是一种人道吧。
终于,少女秋月的苗条玉体停止了挣扎,玲珑的娇躯在桌子上方摇荡,那一对小嫩蹄子也被蒸汽熏得泛着迷人的油光。
可能少女体内被彻底清洗过,仅仅有少许的尿液顺着瓷白的长腿,悠悠的流入锅中,无疑成了除去腥味的最好材料。
另一边,少女月月已经将自己一双嫩腿上的肉一条条割下来扔进火锅里,再依次被三人吃进腹中,在赞美声中,她开始剖开了自己的腹部,将肠子慢慢拉出来,割成一截截的扔进锅里。
追雅客不得不惊叹于她的耐力和意志。
然后,少女月月在惨叫声中,竟然从腹腔里挖出了自己的阴道,小巧的子宫和卵巢,同样一股脑的扔进锅里蒸煮。
追雅客,仁娇小姐和白发渔樵更是心花怒放,将风度收起,一阵抢食。
好在家人在一边不停的擦拭少女月月身上的血迹,所以她看起来一直都是那么的洁白动人。
直到她将自己的两只饱满的乳房切割下来,才惨叫两声,双臂垂下,没了声息。
一边的家丁接过刀子,继续在少女月月残缺的肢体上切割,直到宴罢。
三个人居然食欲大增,吃到最后几尽疯狂。
争相动手,将悬挂在桌子上的少女秋月也切割得七零八落。
也不知喝了多少,过了多久,追雅客终于不甚酒力,醉死过去。
如果不是几声惨呼,他怕是要睡上三天才醒。
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四周似乎没什么异样,少女月月的美人头依然被吊住头发在亭边摇晃,而少女秋月的残缺躯体也还在桌子上方荡漾。
几名家丁已经死在院中的石头上,头颅大部分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脖子,恐怖而诡异。
石枚仁娇小姐已不知去向,白发渔樵脸色苍白的倒在椅子上呻吟。
“发生什么事了?谁杀了他们?”
白发渔樵苦笑道:
“你说呢?”
“是仁娇小姐?”
“如果我告诉你她是当今圣上的新月公主,你就不会奇怪了。”
“什么?!她就是新月公主?”
“不错。”
“难怪她这么关心崆峒堡的那群反王,原来是要消灭他们。”
“是的。如果我再告诉你,程笑小姐是崆峒堡堡主的长女,而玉躅姑娘是程笑小姐的妹妹,你就明白今天的拍卖会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如此,她们姐妹被官兵追杀,无处可逃,才让你出头。”
“不错。玉躅姑娘武功低微,已经没有逃脱的希望,所以才会被杀。而程笑小姐一人虽可以离开,可要将那封各地起义的名单安全送到崆峒堡,却没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会将她拍卖,让一个高手和她一起去。”
“明白了。飞冰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程笑小姐在途中肯定会死,但那封名单一定会安全的送达。”
“可惜的是,现在朝廷已经分派了好几路人马阻截,看来他们凶多吉少。”
“有飞冰在,应该没有问题。可仁娇公主为什么会让两个丫鬟白白牺牲呢?她昨天就完全可以杀了我们的。““第一,昨天只有坚思仁一个高手,他们没办法当场动手抓人。第二,她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第三,她昨天还没有杀我的能力,必须先稳住我,等待援兵。”
“看来她的援兵已经到了。”
“应该说已经完成任务走了。”
“那他们怎么没杀我。”
“没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因为你一旦知道了这些,就会下山,而山下那些江湖人并没有这么快就走,一定还在客栈里享用美味。如此盛会,他们不会不去。”
“那他们怎么没杀你?”
“他们已经杀了我。”
白发渔樵苦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追雅客:
“看来,明年的拍卖会将由你来主持了。”
说完这句话,白发渔憔的身子猛地一倒,追雅客骇然的看见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后心,直没至柄。
“既然知道这样,你为什么不走?”
“如果我能做,怎么能享用到这么绝品的美味。”
白发渔樵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将头一歪,很快气绝。
(欲知后事,请看《峡谷冰飞》之二……危险的旅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