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东西往往让人回味,却无法重复,做爱也一样。
肖石和月如姐姐经历了最美的初夜之后,都深深地陶醉了,两人甚至没想再来一次,真的没想。
不是不愿意,而是最美的滋味还没有消受殆尽。
在月光朗朗的夜空下,面对波涛起伏的大海,海风轻吹,他们在椰树下相拥,说着闲适无聊而又好玩的话,时而笑,时而闹,时而深情亲吻,一朵浪花,一息沙沙的树叶声,都让他们觉得是幸福,幸福。
在马尔代夫的白色沙滩上,他们赤裸着呆了一夜,很美的一夜,也很短的一夜。
清晨,金色的太阳自海平面尽头缓缓升起,朝霞万道,大海波光粼粼,浮光跃金,欢快地涨潮着,不时有奇怪的热带大鱼,随着浪花奋挺着跳出水面。
肖石穿上衣服,又取回姐姐的内衣裙子,体贴地为她穿好,并将那条风凉的裙带,系在姐姐性感的腰间。
“还疼吗?”
肖石温柔地问。
凌月如缓缓摇头,深望着他道:
“弟弟,你坏了姐姐的贞操,以后一定要负责,必须天天爱姐姐才行!”
“没问题,固所愿也。”
肖石笑,他当然愿意。
凌月如挤着眼睛,促狭道:
“现在终于知道小男人的好处了,看你体力不错,以后姐姐什么时候想要,你要卖力点儿哦!”
肖石再笑,有些苦笑的味道。
凌月如嗔了他一眼,忽然狡黠一笑,在他胯下重重一抓,转身扬长而去。
肖石蛋蛋一疼,哦地叫了一声,不自觉地弯了下腰。
凌月如一把扯下额上的绷带扔掉,那洁白的一条随风飘去。
很快,消失在马尔代夫一浪叠一流的海水中,再无踪迹。
望着姐姐纯美极至的身影,猎猎飘荡的素雅白裙。
肖石追上前道:
“姐姐,你这条裙子好美,啥时候买的?”
凌月如得意地飘了飘他,笑而不答。
这条裙子是玲儿地,当然很美。
吃过贾米尔先生安排的早餐,在全岛人民依依不舍的眼光注视中,凌月如和肖石惜别了马达韦利岛和可爱厚道的郑同喜工程师,搭乘运送物质地水上飞机返回马累岛。
相对马达韦利岛的恬静,马累岛很有活力。
人们为重建家园干劲十足,来自世界各地的救援队穿梭着奔向各岛。
尽管如此,马尔代夫方面还是热情地安排他们住进了情调奢华意境绝美的悦榕度假酒店。
胡胡尔岛的国际机场遭到海啸冲击,正在紧急修复,凌月如和肖石暂时无法离开,各处又都在重建,没什么地方好去,就在酒店里缠绵了三天。
这三天,是幸福的三天。
更是性福的三天。
凌月如成熟的身体初尝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深深地着迷了,一次拥抱,一个热吻,一个抚摸,都能激起强烈地情欲。
三天里,两人穿着极简单方便的衣服,只要想,便随时随地展开肉战。
豪华的套房内,二人以各种姿势。
各种声音,留下了种种爱的痕迹。
这天清早,肖石醒来,刚一睁眼,就看见姐姐玉琢般可爱的小脚。
他心中一动,立刻捉在手里。
沿着小腿,直到玉趾。
贪婪地亲吻着,亵玩着,爱不释手。
“咯咯!……好痒!弟弟,别……别闹了!”
凌月如小腿一弹,就想把脚抽出。
“干嘛呢?”
肖石恋恋不舍地放开姐姐已被他唾液浸湿到趾缝的小脚,坐起身向姐姐望去。
凌月如没答话,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尾,很专注地玩着游戏。
肖石一愣,随即笑笑摇头。
连续两天早晨,他都被姐姐用不同的淫荡方式弄醒。
第一天,姐姐揪着他的东西把他扯醒,说是等不及了;第二天更厉害,是被姐姐奋力的吞吐吻醒。
望着姐姐美丽地裸体,他又忍不住在姐姐浑圆的屁股上啃了一口,问道:
“姐姐,今天早上怎么学好当淑女了?”
凌月如吃吃一笑,道:
“怕把你掏空,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肖石按了按有些发酸的腰,不禁苦笑起来。
唉,莫道不销魂,总是帘卷西风,人真的会比黄花瘦!肖石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一掌,向游戏画面望去。
凌月如玩得挺快,正是李逍遥和林月如杀进镇娇塔顶,解救了赵灵儿后的缠绵之际。
这是游戏中仅有的幸福一幕。
李逍遥恢复记忆,和赵灵儿的一夜之情、两人间的种种都在这一刻忆起。
林月如在一旁望着李逍遥与赵灵儿喜悦重逢,没有妒忌,没有埋怨,微笑看着,落落大方道:
“太好了,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当赵灵儿不无歉意地看着她,她宽柔地道:
“灵儿妹子,应该是我跟你说抱歉,你才是他真正的妻子,我是后到的,怎么说也是我抢走了你地李大哥呢!”
然后,她又说:
“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凌月如歪着头,安静而温柔地望着画面;肖石默然无语,心内却是一片凄然。
他知道后面的结局。
在这句单纯美好的愿望之后,仅仅是之后,一场巨大的悲喜,一场生死离别的桥段出现。
镇娇塔倒塌,林月如伸手去救李逍遥和赵灵儿,光线突然黯淡,四分五裂的石板砸下,血水飞溅,黑暗永恒,承诺摧毁。
她在黑暗里幽幽地叹息,飘然远去,只留下一抹梦幻般永恒的紫影。
肖石清楚地记得当时地感受,当石板碎裂的一瞬,天空阴霾,年华老去,诺言就此破碎,只有尚书府那句:
“为了让自己所爱的人活下去,再大的牺牲都值得。”
得到了兑现。
从苏州城到黑水镇,从将军墓到扬州城,从蛤蟆洞到尚书府,从白雪皑皑的蜀山到杀机重重的镇妖塔。
再到石板碎裂的惊绝一瞬,林月如天灵盖碎,回天乏术。
肖石明白了,原来当初那声“呆瓜小贼”。
竟叫得令人如此心酸。
游戏里的月如妹子,以她十八岁的生命,救了李逍遥,也救了赵灵儿,然后带着微笑,安静离开,再也看不到那英姿飒爽挥舞长鞭地绛紫色身影,以及身后斜束飞舞的长发。
当烟花散尽,这个寂寞而张扬的女子,不再如烟花般绚烂。
寂寞凋零,终成雾霭。
红颜如月有圆缺,君名逍遥莫悲切。
凌月如忽然起身,挪动屁股坐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道:
“弟弟,你不是问我怎么摆平杨洛吗,现在我告诉你,就用这种方式。”
言罢向画面一指。
肖石看了一眼,画面正定格在“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肖石很吃惊于姐姐的决定。
但仍平静地道:
“这是虚拟地游戏,不是真实的生活,感情更不是游戏,况且,这不能代表什么,你还不知道后来的结局。”
凌月如看了他一眼,蹶在床上退出游戏,然后点击“卸载”。
进度条闪闪而没,游戏从电脑里消失了。
凌月如回过身,望着他道:
“你说的对。这是虚拟的游戏,但我们是活生生的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结局。让幸福定格到永远,就是我的选择。”
肖石对电脑看了一眼,斜着她道:
“别告诉我你早就想好了,我不会相信。”
“没错。我是刚玩到这儿。”
凌月如咧了一下嘴,略显尴尬。
随即诚恳地道,
“我当初确实不是这么想的,但这个决定也不是这一刻做出地,而是海啸后在马累。”
“马累?!”
肖石看着她,等她的解释。
凌月如重新坐到他怀里,轻叹一声道:
“其实早在我们去海南之前,我就答应杨洛不跟她抢人,还会帮她。她搬回你家后找过我,我又答应让她做你的新娘。”
“什么!你干嘛答应她这些?”
肖石吃惊地望着她。
他终于明白杨洛为什么认定姐姐不会同他结婚,又总是没来由的信心十足,在烟花绽放的新年之夜,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电话内容,也可以猜定了。
“已经承诺了,原因没必要说了。”
凌月如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又道,
“我本来是想凭大宽公司的实力,利用建医院的机会,求取马尔代夫国籍,然后……”
“你想让我一夫多妻?”
肖石打断问。
“不是,我是想找个真实的借口,让她知难而退。”
凌月如无力地笑了一下,又解释道:
“其实我地想法很自私,也很卑鄙。你欠她,我同样也欠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心安理得地逼她退出。”
肖石别过头叹了一口气,又转回道:
“姐姐,你这是迂腐,是糊涂,我们一起把话跟她说明白不就完了!”
“可能说明白吗?”
凌月如摇摇头,搂着他道,
“她已经跟你们兄妹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根本已经融入了你们兄妹两个的家庭,你觉得让她离开合适吗?”
“这些我都明白,可是……”
“不!你不明白!”
凌月如打断,望着他的眼睛道,
“当你人生最低落的时候,当你女朋友离开你的时候,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她,满怀希望地回到你身边,你以为这仅仅是亏欠,其实不是,这是感情!除非你给她最起码想要的东西,否则你根本偿还不了她!”
肖石望着姐姐没说话,但承认这是事实。
“还有。”
凌月如拢了下头发,又说道,
“杨洛跟我不一样,我很富有,而且一直在你身边,她是为了你离开,又为了你回来。换句话说,无论你贫穷,还是落魄,她始终不离不弃。作为女人,她虽然年轻,但比我执着,也比我伟大。”
“你想怎么样?”
肖石问。
凌月如笑了笑,说道:
“海啸让我清醒了,我改变了主意,也不能跟你结婚。”
“什么!”
肖石一颗骤然提起。
“先别急。”
凌月如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又亲了一下道,
“可能是命中注定吧,姐姐是个不祥的女人,只要想结婚,就会发生大事,这次差点儿又把你害了。所以我想好了,这辈子不结婚了。”
“这叫什么理论!”
肖石无比泄气,不平地转过了身。
“呵呵!”
凌月如笑了一下,贴在他背上搂着道,
“傻弟弟,结婚只是个形式,不结婚不等于姐姐不跟你在一起。姐姐仍然会做你老婆,跟你生活,为你生孩子,什么都一样。”
肖石转回把姐姐搂在怀里,耐着性子道:
“关键是你的理由,根本就没个边。再说了,海啸这种百年不遇地大灾难,我们都安然无恙,还有什么事能打倒我们?”
“问题不是能不能打倒!”
凌月如耐心道,
“我也相信我们能渡过一切难关,可平静才是生活的主旋律,我们没必要总是斗争、经历什么磨难,有更简单的方式,又何苦呢?”
肖石一怔,这话倒跟郑同喜不谋而合。
“再说还有杨洛呢,你怎么解决她?”
肖石暗自叹息,一时没说话。
凌月如叹了一口气,又道,
“社会上男人不止一个女人的事实很多,现在杨洛难得不反对,与其象其他家庭一样闹得鸡飞狗跳,我们三个人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
“那也不行!”
肖石倔强地道。
凌月如皱了下眉,道:
“弟弟,你不会这么迂腐吧?”
“这不是迂腐,是我没办法接受!”
肖石喘着粗气,悻悻然道,
“我是不想伤害杨洛,但更不想委屈你!三个人的电影,凭什么没有你的名字!”
“那随你便吧。”
凌月如抽动了一下嘴角,伏在他怀里道,
“反正我该说地都说了,肯定不结婚,你看着办吧。”
肖石拥着姐姐,想了一下道:
“那好,你不结我也不结了,我们相爱一辈子,象你说的,跟真夫妻一样!”
“还说不迂腐,说来说去跟现在没两样!”
凌月如掐着他,笑望着道,
“那我问你,怎么跟真夫妻一样,你搬来我家,还是我搬过去?杨洛怎么办,你能把她赶走?”
“那你就别管了,回头我处理。”
肖石说完,一俯身把她放倒。
凌月如没再说话,娇喘着分开双腿。
虽然两人交谈很正式,但身体地反应却是本能。
她偎在弟弟怀里,被弟弟硬硬地顶来顶去,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不需任何前戏,肖石腰势一沉,
“噗哧”插入。
凌月如啊地一声浪叫,双腿淫荡地盘上弟弟的腰,挺着屁股开始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