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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

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姐作陪。

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读夏威夷感中学。

因为她醉心于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牵引下。

于是应邀作陪客。

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慇勤。

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

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不休。

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著,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那么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后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

于是我唱一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努力地练唱。

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

我就走过去,同时问道:

“谁!”

“哈啰,亲爱的中国朋友。”

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

于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了门一看。

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

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苗条地衬托出来。

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

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

“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

“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

我手中的歌本不自地滑落。

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

“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

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

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

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

怎办?于是我只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

“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

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

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番,方才称心。

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

“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了。

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着说:

“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啰,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

尤其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统统都直立起来。

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

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

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人。

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后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

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

于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钮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

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个落在我手掌里。

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

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

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

于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

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子里难过死了,于是迅速脱下裤子。

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后磨着她的阴核。

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

“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

“怎么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

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具,准备进攻。

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

“啊!你的阳具,怎么这么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于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阳具说:

“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

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于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吋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

“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吋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

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

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

同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

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啰……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就坏了。”

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说:

“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

“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

“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

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

“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

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肏……肏的……我……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

有时,我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魂。

于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

突地,我振臂一呼:

“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

“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

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同时,由于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狂。

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她终于紧紧的抱着我,颤声哀求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

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

我只顾一阵又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

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

于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

“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

“那怎么办?我……我……”

我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

“你们……你们……”

(二)我心中一动,于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于是,我光着身子直向她抱过去,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惶恐的叫:

“你……你耍干什么?我……我……”

“没什么,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后,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抱胸,卷曲在床角。

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着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着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

于是我趁机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着她的两颊、鼻子,最后,落在香唇上,慢慢地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

“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着,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

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我于是仍然狂吻着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于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核,于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她的性感地带。

于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屄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

于是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着旸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叱”地一声,六吋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着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于是伏在她身上不动。

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唔……奇怪……里面怎么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开始浪了。

于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来:

“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前一次不会更痛。

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后,只见她屁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

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

于是我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

“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

“半夜走出来,看见阿娘在放尿。放的稀稀嗽嗽,给我的心肝碰碰跳。叫一声,啊娘喂!你给我肏一下,好不好?干呼干,干呼干,干得使你爽歪歪。叫爸叫母叫阿兄,阿兄也,再大力。没问题,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碰。以后每天来找我。把我干,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刮着,

“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音乐。

我一面想着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小阴户紧衔着,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着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着我。

同时口中娇呼道:

“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着我的腰,帮助我加重抽送。

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

“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

“噗!噗!噗!”

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

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着这一无比快感的一刻。

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着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

“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么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

两声惨叫。

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着下体,皱了眉苦叫着。

“痛……痛……”

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

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面包一样高,难怪……“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问道。

“对啦!我父亲要我来邀……现在几点了……”

贵梅像有急事似,不管下体在痛问道。

“才四点多而已。”

我说道。

“好在!好在!父亲邀你晚上到我家吃饭,好吗?”

“没问题。”

(三)二小姐玉梅在晚餐中,我太大方方地跟他们大谈阔论,整个晚餐中,我敬你喝,你敬我喝,不知不觉……首先,贵梅先离席,原因是下午刚被我开苞,身体不舒服……累了,先回房休息。

桌上,只剩下我和李先生,还有其大女克,二女儿,其夫人和四女儿都要回房下床梦周公去了。

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最后李先生也醉了,我也醉了,其实我只有半醉,礼貌上假装说醉。

这时李先生说道:

“高先生……晚上就到我书房去睡吧!”

“玉梅!等下让高先生到我书房去睡,知道吗?素梅,来,扶爸爸到房里去睡。”

果然,大女儿扶持着其父亲去睡觉。

“高先生,来,我扶你到书房睡觉。”

二女儿玉梅一面说一面颤。

我一看,知道她也醉了。

于是,我扶她,她扶我,摇摇摆摆,就像是难兄难妹一样,幌进书房里去,就这样双双往床上倒。

这时候,玉梅马上要挣扎起来,我忙道:

“玉梅小姐,俗谓:‘醇酒美人。’现今我醉了,你能陪我睡吗?”

王梅羞红了脸道:

“不行,我要去睡觉啦!”

这时,她的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我全身兴奋不已。

也许是酒精作怪吧,我有些忍耐不住,忙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不要嘛!我……我要回去……睡……”

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一手伸进内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双乳。

她也许也是酒精作怪,竟然不再反对。

于是我干脆将其衣服全脱掉,自己也脱掉。

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

声音像歇斯底里。

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阳具,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不要,不要,万一被我父亲听到,就糟糕。”

“啊呀!这是什么时候,醉的醉,睡的睡,还有人清醒吗?傻女孩。”

“嗯……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

话声一落,我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我一见如此,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阳具插进玉门。

“哇!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

玉梅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阳具,娇羞轻声的道。

我一听马上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

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

“高先生……高先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玉梅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我已连续开了两位少女的苞,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

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

“玉梅…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高先生……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

我打趣的道。

“嗯……贫嘴……”

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我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

“高先生……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大明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屁股一沈,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

“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吋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玉梅给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我忙用嘴唇封住。

想是痛极了,她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玉梅,忍耐点!这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二小姐呀,这又苏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了,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我对插屄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

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久,果然玉梅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我欲火如炽。

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

就这样不停的拚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出来用肉棱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玉海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

“高先生……高先生…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零风兄……不……亲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玉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括着,

“噗叱!噗叱!”

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我一看,玉梅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不能够满足她了。

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我的背部,粉腿紧勾着我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我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犹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

“高先生……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嗯……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我,加重抽送。

我一看,知道她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

果然玉梅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我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

“哎…唷……高先生……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我猛然想到,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乐趣,于是挑枪再战。

驰骈了十来下后,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绕着花心,使她直叫道:

“美……太美了……太舒服啦……”

两人由于喝了些酒,再加上刚才一阵撕杀,不禁累得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滴的溜过去,到了午夜四点多的时侯,玉梅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一丝不挂,脱的清光躺往高零风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

而高先生的阳具还浸在自己的阴户里,仔细一想,晚上多喝了一些酒,父亲要自己扶高先生到书房里睡,想不到自己却和高先生荒唐在一起。

于是挣扎起来,

“滑”地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巳溜出来,而自己……“哇!”

糟糕!床铺上一片片的血渍,继而想到,那原来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淫水,不禁羞红双颊。

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得眉头一皱,想道:

“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难怪自己父母亲房中偶而会传出一阵阵的浪叫声,我还以为是痛苦之事,想不到竟是乐事。”

想到这里。

玉梅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阴户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阴户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湿湿的,难受得很。

灯光下玉梅偷望我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来,我也跟着醒来,只是不愿惊动她,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

再看我下面的阳具,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像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叫乐,不由伸手去摸。

本来一支软绵绵的阳具,经玉梅一抚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王梅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叠,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

“你……你醒过来……吓得我……”

玉梅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吗?你看看,我这鸡巴大否?要摸,再摸吧!”

我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我的阳具。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死鬼……看我理你否……”

玉梅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我的阳具,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屄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

说着,我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阳具朝阴户乱顶。

“高先生……高先生……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屄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阳具,慢慢弄进去。”

玉梅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二小姐,是的,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

我打趣的说。

于是我狂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

于是用手轻轻扶着我那粗大的阳具,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

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阳具怎能得其门而入呢?”

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

她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我手扶着阳具,把龟头抵着洞口,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

在插进一半时,我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

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玉梅的情欲,只见淫水源源而出。

玉梅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阴户里渐感酥麻,情不自禁的两臂抱着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我任意抽送。

我一看知道玉梅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

于是我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玉梅此时只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我的阳具,扭摆腰臀,向上迎凑我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

“啊……高先生……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屄……美死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令我快马加鞭,拚命狠插。

坚硬炽热的阳具,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的我不由浪叫道:

“玉梅……玉梅……舒服吗……你的小屄……太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

“拍……拍……”

作响。

淫水搅动声:

“咕……吱……咕……吱……”

再加上玉梅和我的阵阵浪叫声:

“哎……唷……嗯……嗳……”

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玉梅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

“高先生……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插死……浪屄……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狠狠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我,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玉梅才将床单取下,衣服整理一下,悄悄溜回房睡。

我吗?当然是继续未完的周公梦。

(四、上)时光勿勿地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在李家大女儿的坚持下,要陪我到歌厅演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住由她陪我去。

在马凯歌厅,我一上台,便有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我于是点头微笑答谢观众,同时双眼一扫,便见李家大小姐——李素梅,坐在第一排的地方,我就向她微笑着,只见她正用热情的眼光,盈盈笑道。

在观众的欢呼下,我开始唱歌。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像对我诉说,好时光,千万不要错过。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素梅小姐!谢谢你陪我,走,我诸你吃宵夜。”

唱完后我向素梅说着。

“哪里!高先生你大客气了,那是我自愿的……说真的,高先生,你唱的太好、太捧了,以后,我要跟你学习。”

素梅微笑。

“哪有什么好的,只是混饭吃,到外面玩玩吧。”

“高先生!我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讲,你可不要笑我,我只是……”

“你说说看,我是洗耳恭听,绝不会见笑。”

“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还用的交吗?”

我笑道。

“嗯!我是说作长久的朋友,不是今天、明天这短暂的朋友。”

她娇羞地说道。

“这有什么分别的吗?”

我打趣道。

“嗯!高先生,你坏死了……”

吃完宵夜后,我便想赶回旅馆休息,便向素梅说道:

“夜已深,我想早点休息。走,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你陪着我散散心,欣赏夜的美丽。而且你到此,都没玩过,来,我带你到海边公园走走。”

素梅撒着娇说道。

一走进海边公园,黑漆漆的。

隐约可见一对对的男女在草地上,扭作一团,有的发出“渍渍”的声音,有的发出伸吟般的浪叫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身旁的素梅,只见她低着头,依在我肩上,正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乐园中!我故意说道:

“素梅!这里很幽静,草地上一对对,还有些声音发出!那是什么声音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白天来的,好在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恐怕……”

素梅道。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声音。”

我说完,便拖着她往旁一堆人儿走去。

只见一双男女,正吻的起劲,嘴里发出“渍渍”的声音,好不羡人,原来是接吻发出的声音。

我一见,头一低在素梅颊边轻道:

“你……”

她头一转,恰巧香唇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在她嘴上吻着,吻封了一阵,她才喘过气,说道:

“坏死了!”

话一落便向前跑,我也就轻跟在后,忽地素梅叫了声:

“啊……”

人便跟着倒下。

我一看,马上飞跃过去,抱住她往草地一滚,平躺在草地上,轻声问道:

“怎么啦?”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

素梅喘道。

“给东西绊倒?”

我一看,便见一对男女正在拚命的狠插狠干,便指给素梅看。

素梅一看,整个脸通红起来,原来她所见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那做可人的乐事。

“你大概绊到他们的脚吧!有没有受伤?”

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她大腿抚摸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我没受伤。”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我欲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喔……唔……嗳……”

只见素梅娇哼着。

“素梅!你实在很美,我……”

我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手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奶罩挡住,只有干瞪眼。

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三角裤,便欲揉扣了。

忽然她忙推掉我的手说:

“不行!不行!我……”

便要站起来。

我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

“请原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涨的要死了…你看看人家都在作爱,为什么我们不行?当初我要回去休息……你却拉我来此……现今我难受死了!”

素梅一见我如此痛苦之状,再加上她自已刚才看到的一幕活春官,春心也略动,只是障于少女的衿持,不得不故意做作一番,今听我一番哀求后,便点头答道:

“嗯!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我的房间去。”

就这样,我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我尽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只奶,狂吻着她的香唇!进到了房间,我把门一关,只见素梅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我,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我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素梅由于一路被我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我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我们两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高先生!我好难过哦!”

素梅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素梅,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

我说着。

素梅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

“嗯!”

我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乳罩、三角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陈在我眼前。

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基督上帝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征,不禁暗自得意道:

“又可剪彩,太好了!”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

看得我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高士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

素梅有气无力的说。

我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素梅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我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素梅皱着眉叫道:

“啊……痛……高先生……慢点……”

“哦!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

素梅略感疼痛,双手握住阳具,轻声说道。

“没关系,我轻轻插入就是。”

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

素梅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我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

“高先生……嗯……嗯……嗯……”

说着,素梅便伸出手来,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那五吋多长的阳具,刹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叠,我便笑道:

“怎么样,够大吧?”

“啊!高先生,你的这么大,栽恐怕受……”

素梅畏惧的道。

“我的大小姐,放心吧!我慢慢施为就是。”

我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

我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素梅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

“高先生!我里面很痒。”

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四、下)因为她欲火高升,臀部抬高,我于是慢慢推进,就像火车入山洞一般,阳具一点一点地推进。

只见素梅皱着眉,痛苦之状,我心一横,想道:

“长痛不如短痛。”

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素梅痛声叫道:

“痛死我了,痛……痛……”

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我的阳具,不让我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巳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

但看了素梅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朋友们!

“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但是剪彩处女这回事,可神速不得,否则,以后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困难的很。

于是我提着阳具,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我轻声问道:

“大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么辨?”

素梅无力地道。

“素梅!俗语说: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必须忍住痛,让我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我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高先生,你……只管用力……插进去。”

只见素梅咬紧牙关,准备我的冲杀,我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巨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六吋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入,胀硬的阳具已塞满整个阴户。

素梅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

我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地推拒着我,全身也左右不住的动,我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值:

“素梅!素梅!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拔出来,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快……快……”

素梅哭叫着。

我不管这些,要是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而且自己阳具正是胀痛时候,便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素梅首先说道:

“高先生,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我怕受不了……”

我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后,见到素梅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我的抽送。

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着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素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道:

“真……舒服……太……好了……高先生……你……真……会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哼,一面双手紧抱着我,双腿跷上勾住我的腰,臀部极力往上迎凑。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

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

这时的素梅正是处于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我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高先生……高先生……太美了……太美了……我……我太痛快了……我愿就……这样……死去……也甘心……我太……舒服了……高先生……你……太会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素梅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我,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

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

我为着让她享受插屄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曰气道:

“美……太美了……我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屄是多么美的事……我以前太傻了……高先生…你舒服、美否?”

“我也很舒服,有没有感到味道啊?”

我打趣地说。

“高先生……你是否能将你的阳具让我自己仔细瞧瞧?看他到底有何异处,竟然插捧得我欲死欲活,像神仙般。”

“没问题,可要温柔些,否则它可凶得要吃人,知道吗?”

于是我横阵在床,素梅斜躺在我的旁边,头脚与我相反,伸手便去抓我的阳具,我顺便指点她:

“那两个蛋就是睾丸,专门制造精液——刚才我喷出去的那火热热的精水。这一根叫阳具,用来抽送阴户——你的小洞儿。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给它凶起来可不得了。不相信,你用嘴巴去含它看看!”

果然素梅有点不相信,竟用嘴去吸吮它、含它,我的阳具就像触电般猛胀起来,将她的樱口小嘴塞得满满,鼓鼓的。

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塞得满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酥酸,嘴里直呼道:

“嗯……我……嗯……快……”

我叫她忍耐拔出来,她只好眼尾含着捩水,忍痛拔将出来,直呼这:

“啊……唔……呛死我了……呼……呼……”

我便说道:

“刚才不是说过,凶的时候,可不得了,信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顺便介绍龟头给她知道:

“这是龟头,可最凶不过,可要你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能使女友人消魂。”

我介绍完,素梅便开始抚摸我的阳具,我也趁势用手指头,扣、捻她的阴核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升,直叫道:

“快……快插进去……”

我故意使阳具在她的阴户口乱撞,直撞的她急急叫道:

“错了,错了,就在这里,快插进去……”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住我的阳具,便塞将进去。

我知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力插下去,

“叱”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素梅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我抽插,我也尽量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施出混身解数,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见还未能满足她,改为二浅一深,虽然使她兴奋了一阵,最后,还是无效;遂改用单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

果然如此,才使她略感满意,不禁得使我想到一句话:

“妓女装在室”,难怪现今大学女生很多当应召女郎。

素梅被我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后,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

“啊啊……高先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小浪屄……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肏女人,是一大乐事,如果女的不会叫床,那就像肏到一个石膏像一样,无动于衷,那就毫无乐趣可言。

这时的我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碰碰!拍拍!”

之声。

“咕…吱……咕…吱……”

淫水声。

“咻…哔……咻…哔……”

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高先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我了……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我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我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铺……湿透了地上。

(五)日子过得真快,在此公演一星期,马上即将结束,看日期,明天就要离开夏威夷。

回想在这几天内,剪彩了四个少女的处女之宫,而且连续的都享受两次,更是得意极了。

趁着今晚没演唱,乐得清闲,休息它一下,提提精神。

忽然“叩!叩!”

的门声。

“谁呀!”

我问道。

“是我玉梅啦!”

珠玉般的声音传过来。

我把门一开,只见玉梅深情般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以为又要我狠插她一番,便调笑道:

“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哈哈哈……”

“色鬼!真是的,是我父亲要你到我家去,给你拜别……以后你可要时常来着我……”

王梅羞红了脸说道。

我于是轻轻的吻了玉梅一下,便和她到她家去。

到了李家,饭菜俱已摆好,只见李先生、李太太及其他三位女儿俱坐好,我于是跟着王梅进去,坐下来,便和李先生喧谈了起来。

“高先生,听说你明天就要走,本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我四个女儿坚持要我邀请你到来,作个道别宴。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李先生,你这么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劳叨了好半天,来,我敬李先生及李夫人和各位千金一杯。”

我一面喝,一面用眼瞄着素梅、玉梅、贵梅一眼,只见三人都深情款款的看着我,似有不舍之状。

就这样狂喝着,李先生及素梅、玉梅、贵梅四人俱醉,我也跟着半醉,就这样各自回房睡了。

我也到老地方书房去睡了,刚躺下去,想睡了,忽然一声“高先生”把我叫醒,擦擦眼一看,原来是珍梅。

小女孩,我便问道:

“珍梅,怎么不早点睡,有什么事吗?”

“高先生,你这几天在我家,老是看我三位姊姊,从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

珍梅气气地道。

“珍梅,你真是小孩子,早点回去唾吧!”

我倦道。

“什么,叫我小孩子,哦!原来你是认为我还小,才不理我的。好!我告诉你,我今年十六岁了,小不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胡闹,快点回去睡。”

“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

说罢,将衣服脱下,像个小辣椒般的奶露了出来。

我被她引出兴趣来,便用手去摸,故意说道:

“太小了。”

话一说完,她竟将内衣裤一并褪下,赤裸裸地用手指着阴户说道:

“你看,我已长出了毛,你还说小。”

我笑道:

“只有这么几根而已,还不能算是大人。”

“要怎样才能算是大人?”

珍梅讶异地问道。

“要能做大人所能做的事。例如,生孩子。”

我调侃着说。

“我也能生孩子,总可以吧!”

她坚持地道。

“你要怎样生孩子呢?”

“我……”

珍梅一面说着,一面躺在我身旁。

由于酒精的刺激,一看珍梅全身赤裸,整个毛细管都活起来,于是便轻声安慰道:

“珍梅,我不是故意气你,实在是爱你的。”

“不要说了!为了证明我已长大,来吧!”

珍梅说着,玉腿分开,用手指着阴户。

“真的吗?后悔不后悔?”

我说着。

“后悔什么!”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脱光衣服,扬眉吐气鸡巴就往阴户顶去。

只见她双目紧闭,准备接受我的插刺,龟头抵住阴户一推,就听她叫道:

“痛……痛……轻点……”

我一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见那洞儿又小又嫩、又干,不得已自己用口水沾了一下洞口,于是慢慢向洞口推进,每推进一点,珍梅就叫道:

“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经这一关,何况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

“人家不知道会那么痛嘛?我……不要再插了……痛…痛死人……我……不要……当大人了……”

“忍耐点……马上就……不会痛了……”

我马上稍提劲,向里面插了进去,只见“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抵达了处女宫,恰好全根尽没,配合得很好。

只听她哀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我马上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慢慢的她苏醒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口里直叫道:

“痛死我了……妈妈……痛死我……痛……”

我一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忙按兵不动,静静的在她里面享受,忽然只见她叫道:

“血!血!……你……你把我肏的出血了……我……”

原来她的玉手去抚摸阴户时,沾了血,不知是处女血而大叫起来。

我一看,只见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四周都占满了血,连床铺也是一大片,忙安慰她道:

“不要叫,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血流了那么多,而且痛的要命。”

“那不是流血,那叫做‘落红’,每个女孩都有一次,等下痛过去了,乐趣就来临。”

就这样,我的阳具仍浸在她的阴洞里,我用嘴去舐她的双奶,用双手作全身的抚摸。

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经得起我的挑逗,果然没多久,她全身开始颤抖,欲火渐渐升高。

我感觉她的小洞里开始热起来,热得我阳具更形胀大,原来她的淫水开始流出。

只见她脸上没苦痛的表情,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样?还痛吗?”

我问道。

“痛是不会痛,只是里面是又酸又麻又痒!”

她娇羞道。

“那是好现象,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抽送吗?”

“可要轻点,否则我可受不了。”

于是,我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刮来刮去,渐渐的,她开始哼叫着:

“嗯……喔…唔……嗯……”

同时,臀部也渐渐地摇摆着,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一看,便知道她已不会痛了,便稍微加快,谁知我快她也快,简直是不约而同。

只见她此时,双颊红艳,娇滴可人,媚眼如丝,春情泛滥。

美得令人发狂,使得我快马加鞭,猛肏猛干。

大概是她年纪小,体形小,阴户更显得娇小,每次抽送都能撞到她的花心,使得她身子,连起颤抖。

“哎唷……好……舒服……美……大美了……”

我的猛肏,使得她的高潮很快就来,再加上她是一名处女,毫无经验,果然没多久:

“哎…哟……舒服……死……了……美……太美了……我……要……快……快用力……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火热的处女精,像热泉般滚滚流出,流得我舒服极了,便按兵不动,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同样地,她双手更是抱紧我,双腿紧压着我的臀部,全身用力,恨不得我将她肏个通底。

最后,我也泄了,安安静静的寻周公去。

而珍梅呢?因下体肿痛,只好扶着肚子,一摆一摆走回去。

(六)我们这里歌舞团,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为着慰劳我们的华胞,所以大家都很卖力,华侨也很欣赏,使得我们场场爆满,十分兴奋。

今天,我们就要前往美国表演了,临行之间,成千上万的侨胞热烈的欢送我们。

忽然,我看见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来,我忙走过去谢道:

“李先生!真谢谢你,这一星期来受到你们的照顾。”

“那算什么!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儿,和古鲁巴小姐。她们都舍不得离开你。知道你要走,饭都吃不下,都要来送你。”

李先生笑着说。

“呼”我喘了一口气,暗叫道:

“好险,还以为是事机暴露了。”

不由转头看她们,只见她们五人美目含泪,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

“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来,再来……”

玉梅的声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来看我们……”

素梅讲着。

“是的!高先生……我们期待你再来……”

贵梅说。

“高哥哥……我……”

珍梅的声音。

就这样,她们五个女孩子都泪流满襟。

使我难过万分。

这时,扩音器传来催人的声音,于是,我和她们匆匆的吻别。

在飞机上,只见那些女歌星们正在数着钱。

“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赚了二千多块美金!”

是杨晓苹的声音。

“嗳哟!杨姐姐,不错了,你还有人要你陪睡。我吗?虽然也有,都是碰到一些无赖,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国,定要捞回来一笔。”

哦!是刘灌妙的声音。

这时,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

“这次,蓝浴丽赚的最多钱,大家看!”

大家都回头去看,只见蓝浴丽正在数着钱,脸上正微笑着,于是杨晓苹就问道:

“喂!小蓝,赚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万块美金以上,你没看我还在数着吗?”

“哇!天啊!,怎么这样会赚!”

“那还不简单,逮了一个大头,花了些媚功,钱就滚滚而来了!对啦!四眼田鸡,高零疯呢?”

这时,我正陶醉于春的回忆,回味着一连剪了五个处女之宫,多么美的事,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这次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山大婆要你陪睡?”

杨腥笑着问,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来。

“我……可……没有……嘿嘿,只是肏了五个处女而已。赚!可是那金钱卖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国纽约,已是傍晚时分。

我因为是第一次到美国来,所以乘此机会,东西放置完毕,一个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国的风景。

沿着街道慢慢的走,只见一对对男女公然在街上吻着、搂抱着,不禁为他们的公开羡慕起来。

来到了尼赫公园,就在椅子上坐着休息。

不久来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啰!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见她的小腿修长而大腿圆浑,只可惜是黑人之故,显得黑了一点。

所以我便道:

“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点。”

“那么的,我的脸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样?”

“差不多,一样美丽,可惜黑了一些。”

“中国人,那么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问我,我只有再套老话:

“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气,好像我们黑人了该赞美似的。”

她好像有些生气,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吗?我们中国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说,玉洁冰心,粉颈、雪胸、玉腿。从没有说什么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黑种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话,我不变白才怪,而且定比你们中国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听说好莱坞的女红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是中国人,又黄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了。

我们闲谈了好一会,谈得很投契。

她告诉我,她是一名游泳选手,就读曼哈顿中学一年级。

她知道我是歌星,还很兴奋说要来听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丝丽,她很健谈,而且热情洋溢、天真活泼。

她的身材很健美,长得非常丰满,只是皮肤太黑了一点,要不然的话呢?还是一个美人儿。

我对她并不可厌,只觉得她纯真大方而已。

而她对我却很温顺,也许我是一个歌星罢了。

两人一面谈着看,不知不觉夜已深,她向我告别,并说:

“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号二十楼,家里只有我和母亲及妹妹三人而已,欢迎你来。”

“好的。”

也许是缘,美丝丽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来看我,而且对一次比一次热情,一次一次亲切。

而我对她呢,只当她是个漂亮妞儿,想和她上床罢,并没有什么动过真感情。

只有想办法,用心思,小心应付她,甚至累起来,没空理她,还会借故回避她。

虽然如此,但人总是有感情的。

因此,有时我和她就难免开开玩笑。

记得有一天,我从歌厅唱歌回来,觉得闷热,就跑到附近的哈棱游泳池去游泳。

谁知我一走进游泳池,便听见美丝丽叫道:

“哈啰!高先生,欢迎你来。”

只见到美丝丽身穿冰装,向我跑来,顺便给我一个飞吻,真使我吃惊。

招呼完毕,我也更衣入池。

但是一进入池子里,美丝丽并不想游泳,一直缠我,卖弄她那丰满的身段。

这时,她伸出一条玉腿,向我笑问道:

“先生,一个人在此?请问刚才在此有没捡到皮包?”

“抱歉!我并没看到,有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本是跟她开玩笑的。

谁知她竟生了气,

“卜通”一声又潜下去了。

我虽心感歉疚,但也庆幸躲过她的纠缠。

(七、上)返回旅馆后,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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