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阳咋就这毒哦!我背着重重的行囊,骂骂咧咧的下了客车。
望着摇摇晃晃远去的客车,我咋的这么沮丧呢?原因很简单:望望四周你就明白了!这都是个神马地方啊!荒凉的高坡上寸草不生,就他妈像一白虎女人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干旱的土地上已四分五裂了,你说这老天爷也不撒泡尿下来。
你也不瞧瞧:可怜的大地女儿嘴都干了,谁还有心思去日屄。
谁还来生娃娃?想想这个后果还很严重哩!悔不该啊!当初我这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放着大城市高薪的工作不干,却被毕业前学校发起的“支持贫困乡村建设”活动,搞的骨子里油然生起的热情折腾到这山旮沓来了。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人来接我呢?我犯起了嘀咕。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远处传来“轰隆”的声响。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辆破摩托向我缓缓驶来。
“嘎吱”在这寂静的山洼洼拉出刺耳的响声。
铁驴子停了下来,下来一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
“欢迎啊!您是萧雄同志吧!让您久等了!一接到乡里打来的电话,我就赶来了。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把包给我。”
汉子一把抢过我的包,傻傻的笑着露出两排黄灿灿的牙齿。
乖乖!都神马时代了,还叫我同志。
我晕鸟!坐上那辆铁驴子,随着一路颠簸,老子差点把肠子都抖出来!乖乖隆地个冬!我不禁响起了小宝哥的口头禅!一路上我是摇摇晃晃,可那汉子却是滔滔不绝。
原来他叫牛大富,是这牛家村的村长。
据他介绍这牛家村有两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
这牛家村是莲花乡最贫困的村,人均年收入不到两千。
他期盼我的到来能给他们村带来致富的希望。
我苦笑了一下,俺的亲娘啊!就这四处荒凉的,我拿啥来给您老致富啊!一路颠簸终于进了村。
村落的民宅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式,黝黑的瓦,淡蓝色的砖墙。
各家各户门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天井,有的门前还堆放着打过的菜籽梗。
这乡下的人们睡的可真早,才七点多钟就没了个人影。
难道都关了门在家打炮!一想到这,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思想“濮滋”笑出声来。
“萧同志你笑什么?”
牛大富不解的问我。
“没……没笑什么。”
我强忍住笑。
“哦……”
牛大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骑着车。
好不容易到了牛大富的家,我跳下铁驴子,蹬了蹬腿。
靠!脚都麻了。
“孩他娘,我们回来了!开门!”
牛大富拍着门。
“来了来了!”
随着“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靠!想不到这偏僻的山村还有如此正点的女人:细见那妇人三十几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脸蛋,樱桃小嘴儿。
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我估计一把抓不过来。
她穿着一件碎花小衬衣,下穿一条蓝色绸裤,把个浑圆的大屁股包的严严实实的。
我不禁看的痴了。
那妇人被陌生的帅小伙看的怪不意思,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快……快请进……”
“哦……谢谢!”
我回过神来,连忙进了院落。
难不成大学一年级时候的熟女情结又上身了,我的思絮不禁回到了四年前……那是大学一年级下学期时,新调来一位女老师教我们英语。
那老师叫周素,长的特像香港的女明星温碧霞,初次见到她我就想日了她。
听说她老公也是大学老师,可惜在另外一所大学,夫妻长期分居两地。
我听了大喜,有事没事就爱往她的宿舍跑。
名义上是叫她帮我补习,实际上是想瞅个时间日了她。
没想到我的愿望来的如此之快:在她三十二岁生日那天,喝的酩酊大醉的她骑在我身上居然把我给办了。
我可怜的处哦!只记得我的大鸡巴刚射精,就被她一口含住在那吹啊吹的,直到被吹的如铁棍一般。
她立马骑上来,把个鸡巴塞进阴道,耸动大屁股上下套弄。
那晚我差点被她丫的搞的精尽人亡!以后我们就成了炮友,我也度过了一年“性福”的时光。
直到二年级她辞职随她下海经商的老公开公司后,我才解脱了。
时间一长,我的熟女情结慢慢消失了。
可今天见到这水灵灵的妇人,我的心又乱了。
“来来……萧同志想什么呢?去吃饭!”
牛大富拍拍我的肩膀。
“哦……好好……”
我回过神来,随他来到里屋。
八仙桌上摆着四五碗菜,还蛮丰盛的:有鸡有肉有鱼。
我怪不好意思说:
“牛叔,干嘛弄这多菜啊?”
牛大富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傻傻笑容道:
“你玉兰婶知道你今天来,特意杀了一只鸡招待你,呵呵……来先喝碗酒!”
我接过牛大富递过来的碗,好浓的酒香!我咂了一口,靠!好辛辣!我皱了皱眉。
“好喝吧!这可是你玉兰婶自个酿的哦!”
牛大富得意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对了,怎么不见玉兰婶?”
我突然想起来,怎么一时半会不见玉兰婶,不禁有些惆伥。
“哦,她累了一天,可能洗澡去了。来,咱俩喝。甭管她了。”
牛大富说完,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听到玉兰去洗澡了,我突然觉得全身燥热。
连忙喝了一口酒,霎时脸红脖子粗了。
“又在说我啥坏话咧?搁屋里头就听见你在说我。”
玉兰趿着一双拖鞋从西厢房出来了。
乖乖!只见她穿着一件低胸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
由于没戴奶罩,两只奶子就像小白兔一般跳跃着,隐约还可看见两粒葡萄般的奶头。
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两条白晰的大腿白的那么耀眼。
“我哪敢说你哦!你不信问萧同志!”
牛大富连忙笑着解释。
“量你也不敢。”
玉兰嗔怪道。
说完坐在我旁边。
一股浴后的清香向我扑面而来,胯下的小弟弟“鸡动”不已!我讪笑道:
“玉兰婶做的菜真好吃。今天太有口福了。”
“哟!瞧小萧同志这张嘴真够甜的。来吃块鸡腿……呵呵……”
玉兰夹给我一块鸡腿,笑的花枝招展。
我欣喜的吃着鸡腿说:
“谢谢婶子。不过能不能不叫我同志啊!”
牛大富和玉兰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
“同志听着怪别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萧吧!”
“中!来小萧,喝酒!叔敬你!”
看来我们的牛村长已经喝高了……后半夜我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看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了。
头痛的厉害!这酒的后劲还真他妈大!我摇晃着身子,推开门来到院子去撒尿。
牛家大院还挺大的,院内种植着两株葡萄树,硕大的紫葡萄调皮的挂满树枝。
树下修憩着一个圆石桌,桌周围是四张圆石凳。
夏夜在这下面乘凉也是蛮惬意的事嘛!我头昏沉沉的来到院墙角落,掏出大鸡巴就撒起尿来。
夜空繁星点点,只听见宁静的院落“涮涮”的尿声。
我撒完尿正要把鸡巴放进去,突然听见“啊……噢……”
的叫声。
我侧耳细听,凭直觉我知道那是女人发出的叫声。
我循声走过去,原来是西厢房传来的。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也许是屋里太热了,窗户半开着。
我偷偷地趴到边上向屋内窥视,眼前的一幕让我大吃一惊!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里屋榻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绞在一起。
玉兰婶正仰躺在床上,娇羞的闭着双眼嘟囔着:
“不要,把你那根东西拿开,脏死人了。”
令人吃惊的是此时牛大富正坐在玉兰雪白的胸上,玉兰一对丰满的奶子被牛大富的屁股重重的压着,挤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喘着粗气,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朝向玉兰的嘴唇。
玉兰见眼前晃悠着一根张牙舞爪的肉棍儿,龟头前端的马眼就像独眼怪兽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她红着脸嗔怪着:
“孩他爹,今天别做了,行不?隔壁还有萧大学生啊!让他听见了不好吧!”
“就那小子,半大点娃,恐怕鸡巴毛都没长齐。他看见又咋地,更何况灌了几碗烧酒,现在睡的像头猪!来来,老婆跟我把鸡巴舔舔,嘿嘿!”
牛大富说着把鸡巴顶在玉兰的唇边,强行插了进去!
“呜呜”玉兰猝不及防,只觉的一根肉棍橇开贝齿捅进自己口中。
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呻吟着乞盼大富能够把鸡巴拔出去!窗外的我恨的牙痒痒的,
“妈的,说老子毛都没长齐,几时把家伙亮出来给你瞧瞧!”
想到这我只觉胯下那根鸡巴涨涨的,把个裤子顶的老高!我索性拉开拉裢,把大鸡巴掏了出来。
再看里屋玉兰起初还拿手拍打着牛大富的屁股,渐渐的没了反抗。
因为嘴里被塞着一根鸡巴而无发呼吸,她只有忍着喉咙被哽着的痛楚,任凭那夹杂着腥骚味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真他妈不是人,对自己老婆居然这样!”
我咒骂着。
看着玉兰婶白嫩的双颊竟淌下两行泪水,我突然觉得仿佛那正被百般凌辱的是我的女人一样。
“滋”的一声,牛大富终于把鸡巴从玉兰婶口中拔了出来,玉兰婶嘴角挂着涎丝儿仿佛没了气息。
“呼”玉兰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粉嫩的脸涨的通红。
窗外的我原以为她会恼怒于身上的男人,令人诧异的是她居然娇嗔的在男人那还硬鼓鼓的鸡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道:
“还不把你那物什拿开,难不成要在身上坐一宿啊?”
身上的男人得了便宜,讪笑着下了身道:
“孩他娘你就不能轻点,打坏了你好去外面寻野食怎地啊?”
说完,还故意在妇人那白花花的奶子上一阵搓揉。
“唉哟”许是牛大富手上劲用大了,玉兰叫唤着蹙了柳眉愠怒:
“你呀!没回正经,我是那种尽想着在外勾搭汉子的女人吗?”
说完,妇人侧了身子气赌赌的不理他。
“想不道玉兰婶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
听着二人的谈话,我对玉兰婶又多了几分仰慕。
牛大富站在床边,见玉兰不来理他不免有些惆怅。
他定眼忘去见床上妇人侧着身子,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
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牛大富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惊讶他的定力,刚才还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乱捣弄。
这当儿受了一声喝斥,却又收了性子这般乖顺。
我正思忖着,却听玉兰婶“嗯”嘤咛一声。
今晚的月亮许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内恍如白昼。
再看床上牛大富正抱了玉兰婶的屁股,掰开两瓣半月状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阴道内舔吸。
玉兰婶想是被舔的痒痒的,摆着臀儿呻吟:
“喔……痒……痒死了……别舔了……”
妇人的叫唤刺激着牛大富的荷尔蒙,他把头整个埋在玉兰的屁股缝间。
舌头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里卖力的舔吸,发出“啾啾”的声响。
玉兰把个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伴着一声“啊……到了……喔……”
的叫唤,汹涌的淫液喷溅而出,溅了大富一脸。
牛大富起身来抹了一把脸,见妇人泄了身在床上喘着香气儿。
可一瞧自己胯下那肉棍还硬挺着,便在妇人雪臀上轻拍一下:
“孩他娘啊!来把屁股撅起来!”
玉兰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个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牛大富那个激动哦!虽说这是日了多年的屄,见怪不怪了。
可今儿个玉兰难得这般配合,由不的激动万分。
他挺着大鸡巴,见那白花花的屁股间露出一个红鲜鲜的肉洞儿,还一张一翕的吐着蜜汁煞是诱人。
他拿那龟头在两片大阴唇间轻磨一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泄了身的玉兰被大鸡巴一记狠插,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陡然来了精神。
她把头埋在床上,秀发散落开来披在光滑的脊背上。
“嗯……好大……孩他爹……轻点……”
牛大富许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觉丹田一股气血上涌,那大鸡巴粗壮的有如小孩手臂。
我只看见一根黝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肉穴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那般刺激。
我早已是精虫上脑,抓住自己的鸡巴上下刷动起来。
“嗯快用力插……插深点……好痒啊……”
屋中的战况已是十分激烈了。
牛大富死死的按住玉兰婶的屁股,大鸡巴舞的是龙飞凤舞。
只见他轻轻的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好像要把玉兰婶的花心捣烂似的。
随着他的每次重插,玉兰婶的身子都下意识的往前倾。
她那两只雪白的奶子犹如两口吊钟,在胸前晃来晃去。
牛大富被那晃红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对大奶像揉棉花一样揉搓起来。
玉兰婶只觉阴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满满的,奶子又被一双粗糙的手揉搓着,全身酥麻难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后耸套弄大鸡巴。
牛大富见她主动向后迎合,知道妇人高潮快来到了,他把个大鸡巴在妇人的肉穴内抽插的飞快。
直到玉兰婶大叫一声“哦……好舒服……尿了……”
他才用力捣弄几下,屁股打着颤,射了精液趴在玉兰婶的背后喘着粗气。
我被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鸡巴胡乱刷动,守不住精关“滋”的一声,一道阳精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尽数射在窗台上。
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只觉头痛的厉害。
我来到院子里,见玉兰婶正在晾衣服。
她瞧了我笑道:
“小萧早啊!洗淑一下到厨房里有稀饭和馍馍,吃完后你……”
她突然欲言又止望着我把个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下意识的往下身一看,原来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
男人特有的象征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裤根本无法束缚。
我再看玉兰婶脸红红的,一想起昨夜偷看的她那丰满雪白的胴体,大鸡巴居然抖动了几下。
玉兰婶慌忙避开我的眼神说:
“小萧,待会叫你牛叔带你到村里转转!”
“哦!我马上就去!”
牛头村四面环山,村头的一条小河是从山上顺流而下的。
幽幽的山,绿绿的水,让人一时留连忘返。
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还未进村时看到的光秃秃的景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开始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田间已有乡亲们在劳作了。
由于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节。
想不到那队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妇。
望着那一张张吹弹即破的脸蛋儿,那风一吹好像就会弯的柳腰儿,还有那由于要插秧而撅着的圆臀儿。
我发觉内心那颗好色的小宇宙正在慢慢的变大。
牛大富和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不原处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少妇。
那少妇瞧见牛大富顿时顾盼生辉,笑着走过来说:
“哟!牛大村长在哪找的这帅的小伙?”
牛大富谗笑道:
“瞧金香妹子说的,人家小萧可是大学生。这次来是帮助咱们脱贫致富的哦!”
“是吗?哎哟!原来是大学生来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那叫金香的少妇说道。
我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说“惭愧惭愧!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望金香姐多多帮忙才是。”
“哎哟!啧啧……瞧瞧这大学娃就是不一样,这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姐,把人家的骨头都叫酥了,呵呵……”
那金香笑的花枝招展的。
瞧这女人那风骚蚀骨的模样,一定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主儿。
牛大富似乎有些不悦,言词间夹着醋意道:
“你呀!别见了谁都像和别人认识很久似的,别把我们大学生吓跑了。”
我依稀觉得这牛大富和那金香肯定有事。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别过金香后,牛大富说要带我去山上转转。
我欣然答应了。
快到山角的时候,我们碰到一老汉。
那老汉似乎很着急,见了牛大富就心急火缭的说:
“大富啊!俺家那头牛怕是要生了,这会儿你婶子在家看着,你快去给俺瞅瞅!”
我有些不解,这牛生仔要牛大富去有啥用?他又不是接生婆。
牛大富见我一脸迷惑,笑道:
“哦!忘了告诉你,我没做村长前是兽医。你要不和我一起去!”
我苦笑着摇摇头。
牛生仔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女人生娃。
牛大富见我不想去,便对我说:
“小萧啊!要不你到山上转转,待会回家吃饭。”
说完,便和老汉走了。
我拽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奈的上了山。
山里的空气可真好,树到是不少。
我挺纳闷:你说这牛头村山上种了这多树,我突然想起早上在村西围墙上写的一行标语“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
这不挺讽刺吗?种了树还是最贫困村,有啥意思?我思忖着回去问问牛大富,暗暗下定了改变牛头村面貌的决心。
快到晌午的时候,我觉的有点饿了,便下了山。
到了半山腰,我突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
寻声望去,原是一小瀑布。
那瀑布虽小,倒十分美观,水一直流到山角,汇成一个小潭。
我这才想起早上是从山那边上的山,而瀑布在山这边,难怪我未曾发觉。
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了,何不下水嬉戏一番。
我一时性起,急急的下山。
看看四下无人,便脱了个精光跳下水潭。
我一个猛子潜入潭底,瞬时我顿觉神清气爽,原来这水冰凉冰凉的,想不到这水潭竟然这般奇妙。
看来今天我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放松了。
突然,我听见“扑通”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像是一有东西掉进水里。
我探出头来一瞄。
乖乖!这一瞄不打紧,到瞄出了我在牛头村的一番情事来!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幅美女出浴图:一头乌黑飘顺的秀发披在肩上,光滑白嫩的一段背脊,向下优雅的扬起成两个半月形的翘臀,两条修长的玉腿站在水中。
我一时居然看的痴了。
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我慌忙潜入水下游到不远处,躲在一座岩石后。
那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长着一张瓜子脸。
弯弯的柳眉下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让人会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再沿脖颈而下是两座奇异的乳峰,圆圆的乳房那般翘挺,两颗鲜艳的奶头娇傲的突起。
平坦的小腹间一个可爱的小肚脐害羞的躲藏着,再往下却又突然突起一片,阴阜上卷曲的阴毛调皮的在水面上荡来荡去。
我屏住呼吸,胯下的大鸡巴早已一柱擎天了。
我当时想冲上去的心都有了,理智还是战胜了兽欲,我忍!那少女掬了秀发在水中摆了摆,然后用纤细的手儿慢慢梳洗着。
俄而,双手托起两只丰满的奶子,玉指在乳晕周围打着转。
她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仿佛洗着两个旷世珍宝。
我突然发觉鼻孔内一热,用手一摸:妈呀!居然流鼻血了!上火了!我要喝王老吉!少女从水中站了起来,她把两条腿儿慢慢张开,露出一个鲜鲍似的桃源洞来。
她轻轻的拨开芳草似的阴毛,指尖儿在那颗紫葡萄般的阴蒂上一逗弄,便娇躯儿打了个颤儿。
少女咬着银牙,分开阴唇,仔细地清洗着阴道内壁。
少顷,她已是粉腮绯红,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了。
偶滴个神哪!我差点也忍不住了,按住大鸡巴安慰它:乖!老二,好歹你丫也是政法大学毕业的,千万要挺住。
强奸不是你的强项,不要搞滴下半辈子吃牢饭,永远没屄日就遭了。
我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倒入水中,激起一阵阵水花。
我呛了几口水,狼狈的从水中爬起来。
“啊”少女一声惊叫,她没想到在这潭中竟然还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伴着惊呼她双手快速的抱在胸前蹲入水中。
我一时不知所措,堂堂大学生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人家小女生洗澡。
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更可笑的是我那根大鸡巴竟然还硬梆梆的翘着正对着那少女,龟头还一抖一抖的挂着水滴儿。
“啊!流氓!你这个臭流氓!”
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惊声尖叫着!我当时第一个反映就是快跑,慌忙光着屁股上岸,抓起衣裤没命的狂奔。
跑出几百米才发觉自己还一丝不挂,连忙穿上衣服又是一路狂奔。
迈进牛家院门时,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
我这才发觉肚子“咕咕”叫了,还真是有点饿了。
“玉兰婶!”
我向厨房走去。
“哎!”
玉兰婶答应着从厨房出来,
“哦,小萧你回来了。肚子一定饿了吧,快来吃饭!”
“好!”
我这一路狂奔,还真消耗体力。
不过今天收获不小,也是有惊无险。
想到这,我开心的笑了笑。
“笑啥呢?笑的这么开心?”
玉兰婶盛了一碗饭递给我问道。
“哦-没什么”我连忙往口里扒了几口饭。
“慢点吃,别咽着了。”
玉兰婶关切的说道。
我望着玉兰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眼角湿湿的。
玉兰婶见我这般模样,连忙放下碗筷问道:
“咋地了?有啥事跟婶说,婶为你做主。”
我连忙道:
“没事!玉兰婶你真像我妈妈,我妈妈也是这么说我的。”
玉兰婶笑了笑说:
“我当是啥哩!原来是想妈了。都这大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娃,还哭鼻子啊?”
听了玉兰婶的话,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吃过饭后,我躺在里屋玩着手机,觉的有些困了,便迷起眼打着盹儿。
不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听见院里有讲话声,不知道是谁来了。
我起身隔着窗户向外看:妈呀!我这一看吓的魂都木有了!玉兰婶正和一个穿着粉红T恤的少女说着话。
那少女不是别人,竟是我偷窥人家洗澡的那位。
乖乖!你Y的够狠!我也是无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着穷追不舍,非要把我送进监狱啊!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踱来踱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萧!快出来!看谁来了。”
玉兰婶在院里叫我。
我迟疑着要不要开门,无奈玉兰婶在外面又叫了几声。
我只好硬着头皮开了门。
那少女正和玉兰婶有说有笑的,我这一开门,她见了我嘴巴张的大大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瞬时,我觉的好像时间停止了,世界末日来到了!玉兰婶拉着那少女的手说:
“来,给你介绍下,这是从省城来的大学生萧雄。”
我紧张地冒着冷汗,一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萧你咋地那?”
玉兰婶笑着接下来冒出一句让我差点晕倒的话“这是我家闺女春妮。”
老天啊!你他妈在耍我啊!这少女竟然是玉兰婶的女儿,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个地洞儿钻下去算了。
玉兰婶没发觉我俩那尴尬的表情,她对春妮说:
“春妮啊!你和你萧哥聊会,我去看你爹咋还没回来?”
说完便开门出去了。
我俩就那么站在院子里,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
我偷偷看春妮,脸红红的。
她那头秀发垂在胸前。
她用手拽着发尖,时而扭成结时而散开来。
我支支唔唔的说道:
“那个……那个……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来也是先……先下去的……不晓得你会去。对。对不起……”
春妮低着头不语,只是拿脚尖在地下磨着。
“春妮,你倒是说个话啊!是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你叫我做牛做马都行!”
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良久春妮终于开口了,
“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吗?好吧!我原谅你!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
乖乖!你说你一小女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在那洗澡。
这不是诚心诱人犯罪吗?这下好了,我也不是给你看了个精光吗?难不成要我娶你啊?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怎样回答。
却听“扑哧”春妮笑起来,
“逗你玩哩!谁要你负责!”
误会解除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聊开了。
就我关心的话题,春妮告诉我:她娘玉兰早年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下了她。
她也算是牛家的独苗苗,爹娘对她如掌上明珠一般。
高中毕业后本想上大学,可家里实在太穷了,只好回村里小学当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吃住都在学校里。
今天学校放假,她回来露过山脚那滩叫“碧波潭”的水潭。
本想洗个澡,不想被我窥了香肌……说到这,春妮娇羞的脸颊泛过一朵红霞。
夕阳西下,煞是迷人。
我望着她竟一时痴了。
春妮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害羞地低下头嘟哝道:
“你看啥呢?”
我脱口而出:
“看你呗!你长得真好看!”
春妮笑道:
“油嘴滑舌!难不成你在大学就只学了哄女孩子开心啊?”
“哪有这事!要不我给你讲讲大学里好玩的事?”
不待答应,我便滔滔不绝说开了。
春妮听的入了神,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满脸的向往……我发觉我已喜欢上了春妮,而她也好像对我有好感,可是谁也没说出来。
直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觉得有点失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几个月后,我通过考察和牛大富的交谈。
我发觉山上的树木有很大的商机。
因为周边没有木材场,而邻近乡镇却有好几家家俱厂。
他们进货的材料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来的,所以需要的运费一项就是很大的开支。
倘若我们建一座木材厂,那商机是非常大的。
牛大富听了我的提议非常高兴,他告诉我建厂地方是有,就在村南边有座荒废了的棉花采购站。
占地面积很大,离牛头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离,是再合适的地方不过了。
目前最缺的是资金,村里是没有钱的,只能去县里贷款。
牛大富接着说:
“要不这样,你和你玉兰婶先去乡里找乡长商量贷款的事情。我也不闲着,到砖厂买砖。咱们说干就干!”
想不到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把它做成。
第二天,我便骑了一辆那种老式的二八自行车带着玉兰婶直奔乡里。
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们,在乡长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在县城里的“中国信合”贷到了款。
接着少不了请乡长和银行里的经理吃了一顿饭。
我当然是不胜酒力的,两杯老白干下肚,我就晕乎乎的了。
好在玉兰婶乃“酒中巾帼”,把几个大老爷们喝趴下了,我们俩才踉跄着互相搀扶着往家赶。
乡间的小路上寥无人烟,现在大概夜晚十点多了。
虽已是九月了,但天气还是这般炎热,偶而山谷中吹过来的一阵山风让我顿时清醒了很多。
玉兰婶大概是喝多了,头倚在我的背上,双手揽着我的腰身,估计是很不舒服。
因为路面太颠簸,所以我骑的很慢。
突然,前轮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我只觉自行车剧烈摇晃。
紧接着玉兰婶“唉哟”一声,我们重重的摔了下去!我突然发觉无法呼吸,只觉的鼻子被什么压住了。
我仔细一瞧:妈呀!玉兰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压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奶香直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两团奶肉上蹭来蹭去!
“嗯-”玉兰婶突然嘤咛一声,满嘴的酒气。
“小萧,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到家了吗?”
我慌忙抽了身子出来这才四下张望,原来我们摔进了一块麦田!
“哦。玉兰婶,想是刚才车被大石头绊了,我们被摔到麦田里了。婶你没事吧?”
我关切的问道。
“唔-”玉兰婶皱了皱眉,一脸痛苦的表情,
“好像胳膊蹭伤了。”
“是吗?我看看,伤的重不?”
我有点着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时胳膊在草丛中被刺了。
拉了一长条口子,好在不深,不过还是有鲜血流了出来。
我心疼急了,身边又没包扎之物。
低头一瞧自己:今儿个穿着一件白衬衣。
我一狠心脱了衬衣!把那撕成条状给玉兰婶包扎起来!
“呜呜-”玉兰婶突然哭起来。
我慌了神,担心是我弄疼了她,连忙问道:
“玉兰婶是不是很痛啊?我应该轻点的。”
想不到玉兰婶还是在哭泣,呜咽着让我一时无所适从。
麦田里只听见女人的哭声,哭得那么凄凉。
良久,玉兰婶抬起头来,身子抖颤着。
“咋地了婶子?”
我急了。
玉兰婶停止了哭泣,竟然扑进我怀中!我一时懵了!只闻到一阵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玉兰婶抬起头说:
“小萧,你晓得不?其实婶子活的很累。不怕你笑话,我早就不想和春妮她爹过了。”
我诧异万分,寻思着是不是玉兰婶喝醉了说着酒话。
玉兰婶接着说:
“你别看你牛叔长的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他一肚子花花肠子。他以为我不晓得他和牛二奎媳妇的那档子丑事。”
“牛二奎的媳妇?”
我突然想起她不是金香吗?看来我猜的没错!她Y的真的和牛大富有一腿!
“不是看春妮这么大了的份上,我真的想和他散了。”
玉兰婶显得十分忧怨。
“那你打算以后咋办呢?”
我为她担忧。
“能咋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凑合着过呗。”
听了这话,我忽然想起刚来牛头村的那一夜。
牛大富像个牲口一般把个大鸡巴插进玉兰婶口中的情景。
依稀记得那一夜,玉兰婶流下的眼泪,好像流进我的心里,涩涩的……“小萧,你喜欢婶不?”
玉兰婶突然娇羞的问道。
“啊?!”
我倒被吓懵了。
虽然我对玉兰婶是有点想法,不过那是以前。
更何况我心里现在只有春妮,而她又是春妮的亲娘。
“你是不是嫌弃婶子,嫌婶子年纪太大了配不上你?”
玉兰婶竟撅起了小嘴,像个生气的小孩子。
望着扑在我怀中的妇人,那刚哭过现在却梨花带雨,娇靥羞红的容颜。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里说着:
“喜欢,我喜欢婶子!”
俯身狠狠地亲吻下去!
“喔……”
玉兰婶搂住我的脖子,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
我亲吻着她,舌尖儿却抵开玉齿探入她的口中吮吸着香舌儿。
“嗯……”
玉兰婶何曾被这般亲吻过,娇羞的躲避着。
我沿着玉兰婶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
玉兰婶被我的亲吻逗的痒痒的,娇笑着扭着身子。
我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亲吻像雨点般洒在她的身上。
玉兰婶被我重重地压着,喘不过气来。
“嗯……别……你压得人家好痛哦”她像个矜持的少女般呢喃着,扭摆的身段儿如杨似柳。
我再也压制不住久旷的情欲,撕扯着玉兰婶的衣物。
一个红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妈妈咪呀!我激动的差点就哭了!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戴肚兜,这东东太诱人了!我颤抖着摸着红艳艳的肚兜,玉兰婶胸前两座丰满的乳峰起伏着,隐约可见那两粒奶头。
我激动的扒开肚兜,一口叼住了奶头。
玉兰婶嘤咛着抱住我的头往奶子上按,而我也贪婪地大口吃着奶子,舌头还不时在乳晕周围打着转。
右手却向玉兰婶的下身摸去!
“喔!不要……”
玉兰婶夹紧了双腿。
我的手摸到了一撮毛毛。
我捻着那毛儿调戏她:
“婶子,你的毛毛真多。”
玉兰婶羞涩地竟探入我的裤裆道:
“难不成比你的鸡巴毛还多吗?”
听着从玉兰婶口中说出“鸡巴”两个字,我觉得有些激动,便俯身趴到了她的双腿间。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刹时女人私密之处露了出来!月光下玉兰婶的阴唇泛着淫糜的光泽,我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
玉兰婶哼了一声。
毕竟第一次将自己的屄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还是有点害羞的。
我窥探到了她的羞耻之心,在她的阴道内轻轻扣弄着。
直到玉兰婶扭着大屁股,双腿将我的手指夹紧。
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着,流出的淫水把我的手指淹没了。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玉兰婶的嘴边羞辱着她:
“玉兰婶,你瞧:你的屄内都流了骚水,想我日不?想就把它舔干净!”
玉兰婶当然不想舔自个的淫水,但阴道内却又酥痒麻耐。
她怕我不日她,只好把我的手指舔的干干净净。
她扭着大屁股娇喘着:
“快……小萧……婶的屄痒死了,快日我。日死我。”
我知道妇人现在已是淫欲高涨,欲火焚身了,还不上淫水就要流成河了。
我飞快地脱掉衣裤,大鸡巴高翘着在月光下那般狰狞。
我分开玉兰婶的大腿,大鸡巴在阴道口沾了一些淫水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玉兰婶叫唤一声,只觉得屄内插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阴道被塞得满满的。
她不禁蜷起腿,把我的屁股紧紧地勾住。
这样子我的大鸡巴就深深的全根没入了。
我开始抽插起来,大鸡巴抽到阴道口停留一下,再狠狠地插进去直到花心。
一时间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屄内插得飞快。
玉兰婶随着我的抽插两只奶子上下抖动着,嘴里也开始浪叫:
“啊……快点插……好舒服……”
我原以为乡下的女人不会像城里的女人叫床,想不到玉兰婶居然叫得这么淫荡。
我由不得抓住她那白花花的奶子一阵搓揉,直把她揉的俏脸羞红,浪叫连连。
夜已深了,我们交欢已有半个时辰。
身下的麦田被压倒了一大片,明天这麦田的主人绝对想不到这是因为被我和玉兰婶日屄给破坏了的。
我突然想起一句“谚语”:日我们的屄,让别人说去吧!寂静的麦田只听见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肉穴里抽插发出的“濮嗤濮嗤”响声,以及身下的麦田被压着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还有玉兰婶“哼哼叽叽”的浪叫,汇成了一首夏夜淫靡之曲。
玉兰婶被我插得没了力气,只得双臂把我揽的紧紧的。
我感觉她尖尖的指甲已深深地插进了我背部的肉里,痛得我呲牙咧嘴,我忍住疼痛一口咬住她那“咦咦呀呀”乱叫的红唇。
玉兰婶突然娇身儿抖动起来,我也发觉她的阴道内的嫩肉蠕动的厉害,大鸡巴被咬得紧紧的。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淫液自花心而出喷溅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差点要射了。
玉兰婶接着大屁股一阵摇摆浪叫起来:
“喔……我来了……啊……好舒服……”
我不禁加快了冲刺,玉兰婶的屄内此时已是淫水泛滥,抽插起来毫不费力。
我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如阵阵雨点击打着稚嫩的花心。
玉兰婶知道我还没有射精,便把大屁股使劲地往上挺凑,套弄我的鸡巴。
这番配合搞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龟头抵住花心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射得玉兰婶屄心子酥麻通畅,又抱住我好一阵亲吻……云雨过后,我们相拥着交股而卧。
玉兰婶依偎在我怀中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我不禁看得痴了。
玉兰婶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娇羞地嗔道:
“婶子日都让你日了,还没看够啊?”
“不够不够,我要日婶子一辈子!”
我爱怜地托起她的香腮。
玉兰婶紧紧地抱住我,仰起头闭上双眼,
“亲亲婶子……”
我发了疯似地抱住她,在她的脸上、嘴上狂亲乱吻。
突然一股涩涩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口中。
我仔细看时,玉兰婶竟然流下了泪水。
我又慌了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婶子你又怎么了?干嘛要哭?”
玉兰婶满脸泪水,
“小萧,婶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春妮她爹?”
一听到“春妮”两个字,我颤抖了一下。
是啊!这几个月下来,我和春妮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彼此深爱着对方,心中早已许下了爱的誓言。
但我们把这一切并没有告诉玉兰婶,是因为时机还没成熟。
可今天我却把春妮的亲娘给日了,我居然日了我未来的丈母娘。
我该怎么办?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慰玉兰婶:
“在我心中婶子是个好女人,是牛大富不懂得珍惜。我会好好疼婶子的。”
玉兰婶欣喜地扑入我怀中……我们回到牛家村的时候已是凌晨二点了,跨进院门就听到牛大富打酣的声音。
玉兰婶回头看了我一下,什么话也没说进了房。
我就在院子里傻傻地站着,直到她房里的灯熄了,我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里。
木材厂如期开工了,我对修建厂房那是一窍不通。
于是牛大富就让我待在家里,他全权负责厂房的建设。
我求之不得,放开心情玩个痛快。
玉兰婶却有意躲着我,这让我很着急。
每天看着她那高翘的乳房,圆溜溜的屁股,我的口水就如小河的流水哗哗地流。
这天晌午我从春妮学校回来,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径直来到厨房,看玉兰婶饭做熟了没有。
没想到一迈进门,我就惊呆了。
玉兰婶穿着一件碎花褂,腰间系着一个白色的围裙,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两瓣浑圆的屁股蛋。
她正在揉面粉,因为牛大富爱吃面食,所以玉兰婶每天都会蒸些馒头。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她丝毫也没有察觉,还在专心致志地揉着面团。
由于我个子很高,所以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玉兰婶碎花褂里的春色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随着她每次揉面的动作,两只大奶子也像两个面球一般在胸前摇来晃去,隐约还可看见两颗乳头。
玉兰婶许是有些热了,脸上有汗珠滴了下来。
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只手接着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我被那一抹雪白刺激了兽欲,一把抱住了玉兰婶!
“啊!”
玉兰婶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她回头见是我,恼怒道:
“小萧,你干啥?”
我一把抓住她胸前两只大奶子,猴急地说:
“婶子,我想日你的屄!”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小萧你听我说,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玉兰婶拼命地挣扎着。
她一农村小娘们怎扭得过我呢?没几下就被我箍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我把她死死地抵在桌边,使她匍伏在桌上。
同时两腿把她的下身夹住,大鸡巴隔着裤子在她的屁股沟乱顶乱撞!
“喔-”玉兰婶还在顽强地反抗。
“小萧,婶子求你了,你牛叔快回来了!”
“没事,他没那么早回来。婶子快!我要!”
我喘着粗气说着,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
“啊-”玉兰婶浑圆雪白的大屁股暴露了出来。
我把大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对准她的屁股缝间插了进去!玉兰婶见我的大鸡巴已经插了进去,慢慢的停止了反抗。
她的阴道里很干,我的大鸡巴寻找着入口。
有好几次居然插到了她的屁眼,她不禁蹙了眉头。
我急得冒了汗,好歹把个鸡巴插了进去!玉兰婶撅着大屁股,阴道内的大鸡巴在艰难地挺进。
干涩的小穴肉壁摩擦着肉棒上稚嫩的皮肤,让我觉得有些疼痛。
不能这样子,鸡巴会受伤的!我想着如何才能解决这个难题,突然看见桌上有一碗水。
那是玉兰婶拿来和面的井水,我灵光一闪有了计策。
我一手按住玉兰婶的屁股,一手从桌上端起那碗水倒了下去。
那滩水沿着玉兰婶的屁股沟往下流,冰冷的井水流过她的屁眼,冻的她打了个寒颤。
雪白的屁股摇摆着,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井水终于在玉兰婶的骚屄里汇聚了,我抽出大鸡巴,龟头沾了水狠狠地捣弄进去!
“哦-”玉兰婶闷哼一声,屄心冰凉透彻夹杂着火热的大肉棍,真是冰火两重天。
她欠着身子似乎想把大鸡巴挤出来,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我双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我伸手包抄下去握住她的两只硕大的奶子,像揉面粉般揉搓起来。
玉兰婶趴在桌子上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高翘着屁股承受着大鸡巴暴风雨般的抽插,白花花的奶子上面满是面粉,压在桌上又好似两个半球滚来滚去煞是有趣。
“啊……别揉了……求求你奶子都快揉炸了……”
玉兰婶不住求饶。
而我却如一名沉着干练的炮兵,大鸡巴在她的逼内抽插自如,两颗卵蛋拍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做响。
她的阴道内已有淫水流出来了,随着大鸡巴的抽出“滋滋”往外溅,搞的我的阴毛湿漉漉的都粘在一起了。
我调皮地在她两瓣屁股上“啪啪”几巴掌,瞬时雪白的臀肉上印出几个巴掌印。
我戏虐道:
“小骚货,屄里是不是很痒,流了这么多水?”
玉兰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但却顽强地咬着牙不吭声。
“哟呵!还挺能忍!”
我淫笑一声,大鸡巴“嗖”的一声抽了出来。
看你丫的忍到什么时候。
“啊-”玉兰婶顿感肉穴极度空虚。
我低头一看:两瓣肥厚的阴唇张开着,上端那颗红艳的阴蒂已经充血了肿涨的大大的。
肉穴内两片小阴唇轻轻地蠕动着,白色透亮的淫液随着蠕动往下流淌着。
我拿龟头在玉兰婶的肉穴口子上逗弄着,
“说,痒不痒?是什么痒?”
“啊-痒!屄痒!”
“屄痒怎么办呢?”
我得意地拿鸡巴顶了顶。
“啊,快用大鸡巴日进来,日死婶子。”
玉兰婶已被我挑逗的没了羞耻之心。
“叫大鸡巴哥哥!”
我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
“喔!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好痒!”
妇人的大屁股拼命地向后磨,想把大鸡巴套进去,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我知道不能再逗她了,手握大鸡巴对准她的桃源洞,借着孱孱的淫水插了进去。
“喔”妇人满足的叫了一声,欣喜若狂地接受这来之不易的恩赐!我挺动下身把玉兰婶插得毫无还手之力,被我送入了令人晕厥的高潮。
我大力抽插近百下后,也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没想到在牛家村的日子过得这么快,一晃过了大半年。
木材厂效益还不错,我这个副厂长看来成了厂里的顶梁柱,大小事情都是我说了算。
同时我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养猪放羊,后山开荒种果树。
到了年关,牛家村竟成了莲花乡人均收入第一的村子,我也成了乡里有名的致富楷模!关于我的感情生活,春妮已离不开我了。
她和我亲过嘴,被我摸过奶扣过屄。
而每当我要把大鸡巴日进她的小穴时,她却又严词拒绝。
她说要在和我成亲时给我一个干净完整的身子。
我只好每次被撩的不上不下,跑回家把玉兰婶操的哇哇叫。
玉兰婶已知道了我和春妮的关系,对我这个准女婿喜欢的不得了。
无数次面对春妮,想到自己与女儿今生的最爱有染羞愧万分。
但却又离不开女婿年轻强壮的身体,毅然抛开一切沉迷于乱伦的淫海中无法自拔。
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山上的树木早已被砍伐换成了一扎扎钞票。
我托人运回了几车树苗,清晨就和牛大富带领大家去植树。
山上的空气永远是那么新鲜,我闭上双目贪婪地吸着大自然的呼吸。
“哟!萧厂长这是在干嘛?是醉了吗?”
一声莺笛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白色条纹T恤,下配紧身黑裤,乳峰突起,扭摇摆臀,挠手弄姿。
不是别人,正是那金香。
这个骚女人!不知怎地,我有点厌恶眼前的女人。
“哦!是金香姐啊!分配的树种完了吗?”
“哎哟!我说你就能不能不摆官腔啊!牛大富正帮我种着哩!”
女人笑吟吟地说。
我还是不冷不热对她说:
“这么说你很闲吗?要不再分你点?”
金香受了奚落,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我倒落的个安静快活,自个种起树来。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村民们都回去吃饭了。
我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邀牛大富和我回家吃饭。
牛大富在那边和金香有说有笑着不理我,直到我多喊了几声,他才懒洋洋地说:
“哦!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吧!”
靠!一对狗男女!我骂骂咧咧下了山。
玉兰婶回娘家了,我随便搞了点东西吃。
想想在家也是闲着,便决定把树回去种完。
午后的山上静静的。
村民们还没有来,可能在家要午休吧!我上了山来,却不见牛大富。
难道他去金香家吃饭了?想那牛二奎常年在外煤矿打工,丢下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独守空房是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的,更何况金香又是那种骚浪的女人。
她和牛大富虽然经常偷情,但除了玉兰婶和我知晓外,村里没几个人知道,当然可怜的牛二魁也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我躺在了山坡上,想起了春妮。
想她那清秀的脸,可爱的笑容,想她的一切。
我闭上眼睛,满脑海都是她的身影。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落落”的声响!我一个酤噜坐了起来侧耳细听,不会是有狼吧?
“喔……啊……”
原来是女人的呻吟声!是谁光天化日在打野战?我倒要探个究竟!为什么总是要我看到这样的事情?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都快成偷窥狂了!那两丫的狗男女牛大富和金香正在野合!他们胆子也忒大了,就不怕有人看见?这个问题到现在都一直困扰着我。
那骚娘们金香正身子向前倾,双手抚着两棵小树苗。
可怜的小树苗!她的上衣被唰到脖子那,奶罩吊拉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奶子。
妈的!奶子比玉兰婶的还要大!她的紧身裤也被褪到了裤脚,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
牛大富想是为了图方便把裤子给脱了,光着屁股站在她身后,黝黑的大鸡巴正插在红鲜鲜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
我躲在不远处,不知怎地哼得咬牙切齿。
玉兰婶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啊!怎么就会嫁给牛大富这丫的呢?
“啊……大富哥……你的鸡巴好大……妹妹……受不了了……”
金香浪叫着,骚浪的脸颊红艳艳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烧昏了头脑。
“香妹,哥今天厉害不?操的你还受用吧?”
牛大富挺动着腰身,粗黑的鸡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滥的骚屄里狠狠一插!
“喔!”
金香被这狠狠的一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胸前一对奶子吊着前后摇晃不已。
还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恶心死啊!躲在远处的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我心爱的诺基亚拿了出来。
看我把你俩的丑态拍下来,说不定以后还可派上用场。
诺基亚镜头里一白一黑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好像两只正在交媾的禽兽。
牛大富结实的屁股挺动着,把那根乌漆麻黑的鸡巴插在金香的肉穴里。
从我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金香的肉穴里早已是淫滥不堪,两片玉蚌似的阴唇包裹着粗壮的肉棒。
肉棒抽插带出的淫汁流出来,乱蓬蓬的阴毛被弄湿了粘糊糊的垂下去像一个山羊胡须。
“嗯-不要!”
金香哼吟着。
原来牛大富顺手在地上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插进了金香的屁眼!金香只觉屁眼奇痒,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门细腻的皱褶上令人麻痒难耐。
“哦……不要……好痒……大富哥……你插了什么在人家的屁眼上?快……快拿出去……”
肛门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让金香痛不欲生。
牛大富喘着粗气,戏虐女体的快感刺激着他。
双手大力揉搓着妇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挤出白花花的一片。
铁棍般的鸡巴深深的刺入紧密的肉洞,龟头抵触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体乱颤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紧缩,他吼道:
“香妹,我要射了。”
“不行……大富哥……你今天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娃的……快拿出去……”
看来牛大富还蛮懂得疼女人,连忙把鸡巴抽了出来。
他用手撸了撸鸡巴,大吼一声,马眼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了一朵朵绚丽的精液之花。
看着两人忙着整理衣物,我连忙收了手机,悄悄地退后而去。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着要干出一番事业。
玉兰婶回娘家有些日子了。
听春妮说她外婆病了,玉兰婶回去照顾她了。
我苦苦地等待着,多少个不眠的夜里,我安慰着自家兄弟:乖!再忍几天就好了,到时给你吃个饱!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脚步声吵醒的。
难道是玉兰婶回来了?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那么晚,都没见她回来。
难道是今天早上回来的?不管了,我光着脚Y子兴奋地跑了出去!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兰婶似乎有些疲惫,拖着步子向院子西边围墙角落走去。
咦!那不是茅厕吗?原来她是要上茅厕。
我见她进去后连忙快步上前,闪身而入。
“啊?!”
玉兰婶猝不及防,见茅厕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吓了一大跳。
待看见是我,嗔怪道:
“你进来做甚,没瞅人家正在上号啊?”
“婶,我想死你了。”
我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
清秀的脸颊有些消瘦了,双眼布满血丝,神情那般憔悴。
“小萧,你先出去吧。这里臭死了。算我求你了”玉兰婶哀求着。
我这才发觉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脸涨的通红。
“婶,你要嘘尿就嘘吧!”
玉兰婶羞红了脸,支支唔唔着:
“你看着我我嘘不出来。”
她像极了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我乐了!瞧着熟妇羞答答的模样,我竟开心极了。
我伸手把她一把搂住,在她耳边呢喃丝语:
“宝贝,要不我来抱你嘘嘘?”
“嗯-不要,快放开我。”
听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男人叫“宝贝”,还说要抱着嘘尿,妇人早已面红耳赤。
无奈拗不过强壮的身体,硬生生就被抱了起来!我把她像抱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轻轻地褪下她的裤衩。
妇人饱满隐秘的阴阜裸露在空气中,清晨丝丝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嘘”我吹着哨子。
高涨的尿意涌上来,两片阴唇抖动了一下。
尿道口黄色的尿液伴着热气喷了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不偏不倚射进了茅坑,发出“哗哗”的响声。
“喔-”排出憋了多时的尿液,玉兰婶舒了一口长气。
接着却又皱了眉头,原来我正拿卫生纸擦拭着沾满尿液的肉穴。
望着依偎在我怀中,乖顺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的玉兰婶。
我问道:
“宝贝舒服了吗?”
“嗯-”玉兰婶慵懒地任我就那样抱着声若蚊吟。
“那我怎么办呢?”
我可怜兮兮地问道,胯下的大鸡巴却故意往她的屁股沟狠狠地一顶。
“哦”玉兰婶被顶的迷了眼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大不了婶让你日总行了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大鸡巴早就从我的三角短裤跑出来了。
只听“哧溜”一声,整根大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玉兰婶的肉穴。
“啊!”
妇人就这样被抱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的开开的,久未逢客的桃源洞被火烫的肉棒刺入带来通畅的快感。
“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
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
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鸡巴却还插在肉穴里不肯拔出来。
“嗯-把鸡巴拿出来吧!这样怎么走到房里去呢?”
玉兰婶满腹狐疑。
我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
她被我牢牢的扣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道:
“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
妇人被宽了心,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
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即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妇人肉洞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
“好哥哥,妹妹什么都依你,快点把鸡巴日进来,痒死了。”
我听了乐不可支,大鸡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
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
玉兰婶欢快地叫着。
她撅着肥大的屁股,肉洞里插着一根大鸡巴,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
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鸡巴都会从阴道中带出些许的淫汁。
粘糊糊的淫汁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
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
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
“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
“嗯-舒服死了。”
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
她紧接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么了?”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做该多好啊!”
玉兰婶纤细的手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鸡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肉体交欢无疑是刺激的。
然而女婿终归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
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
“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
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
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
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
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
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
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
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么事?”
“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
“啥?”
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
“叔你要招个秘书?”
“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
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
“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
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
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
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
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
双腿白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裹,脚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多分咐!”
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
“金香姐客气了,你来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敢使唤你啊!”
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
“大家一起用嘛!”
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
倒把个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来。
送了二人出去,我躺在卧背椅上想着牛大富的话,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个时机把金香给上了成全你丫的!没几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这办公室当旅馆了。
好几次我听见二人在牛大富办公室里胡搞瞎搞,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我想也许是牛大富那丫的一农民原来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树林里搞过,现在换了一身皮学人家坐上办公室了,换个环境图个新鲜罢了。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经过牛大富办公室,又听见里面“悉悉拉拉”的声音。
妈的!又开搞了!突然,里面的电话响了,紧接着传来牛大富的声音,
“喂哪位?哦是乡长啊!什么?开会?现在?那……那好吧!我马上来”
“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家现在不上不下的。”
金香似乎很不高兴。
“不行啊!你晓得乡长那脾气,迟到一会都要唠叨半天,更别说不去了。乖!晚上回来咱俩再好好亲热亲热。”
“亲你个大头鬼啊!这两天我家那死鬼可能会回来,晚上我必须在家里。”
“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过几天再说,我走了哈!”
门开了。
我连忙躲在一旁,看着牛大富出了门,我闪身进去上了锁。
“啊?!”
屋里的妇人吓得尖叫一声。
“萧厂长,你……你快出去……”
金香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在胸前!但见那妇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刚刚脱了衣物扔在办公桌上。
那妇人身子是怎一个“白”字了得!全身通体雪白,丰满有致。
一对坚挺浑圆的乳房没有因为有双臂遮掩而调皮地跑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丰硕紧翘的大屁股,下身双腿紧夹着,阴阜上一撮乌黑的阴毛倒显得性感极致。
我淫笑着说:
“金香姐,要不我来操你如何?”
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
“萧雄,老娘告诉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了啊!”
“你喊啊!你喊破了喉咙看有没有人答应!”
我得意地回答。
现在工人们都下班了,难怪我这么有把握。
“你……我告诉你牛叔去……”
金香向后退了退。
“哼!告诉他有个鸡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难保了。”
金香还要穷词夺理,
“你有啥证据?”
“证据?”
我拿出手机晃了晃,
“喏!在这里,给你欣赏欣赏!”
看着手机视屏里的自己撅着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连连,妇人羞红了脸瘫软在地。
良久,她才小声问道:
“那你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干你啊!还能干嘛?真够笨得!真她妈很傻很天真!”
“给老子爬过来!”
我命令她。
金香无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条狗似地爬了过来!
“给老子把皮带解开!把鸡巴掏出来!”
我继续命令着她。
妇人迟疑了一下。
“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流下两行泪来。
她连忙解开我的皮带,轻轻褪下裤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金香吓得丢了魂,妈呀!这么大的一根大鸡巴,还不把逼顶穿啊?正在思忖间,粉脸却被大鸡巴左右开弓狠狠地几耳光!原来我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大鸡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来。
“跟哥把鸡巴吹一吹!”
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么意思,我权且试一试。
想不到她却很识相的一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