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華尒大街字数:8000 ; ; ; ; ; ; ; ; ; ; ; ;谁说电脑中毒不是件好事妻子常常会酸酸地损我几句,不过,她还是相信我有贼心没贼胆的,正如我常自豪地对哥们儿吹的那样“我是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虽然在帮美女们修电脑时,偶尔也会想入菲菲,甚至偷偷地瞟几眼美女脖子以下的突出部位,但从没有过分的言谈举止,必竟偶是正人君子嘛。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守了三十年的身子,竟然在一个小小的病毒面前,败得一塌糊涂!我的酒肉朋友中不乏吃喝嫖赌的,但我除了与他们吃喝在一起之外,别的事儿从不参与。
这倒不是我洁身自好,而是没兴趣。
但也或多或少地经常给他们打打掩护。
例如有人的老婆怀疑了,他们就会让她给我打电话,我帮他们证明一下。
说也奇怪,他们的老婆不相信他们,却相信我,只要我一出面澄清,她们就会相信她们的老公的确没做对不起她们的事儿。
当然,这些事儿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否则,她才不会相信我没参与呢!常在网上逛,QQ的等级自然也高了,有两个太阳了。
由于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不像别人有三个四个QQ,我就只用一个QQ号,而且从不隐身。
这样在网上自然也有一大群朋友,而且女网友居多。
经常有女网友中了病毒,让我远程协助清除,甚至电话指导重装系统的都有。
一天,妻女回娘家了,闲得无聊,便在网上一些论坛上逛着。
在地方论坛中看见一贴电脑故障求助的帖子,对我来说,小case,立马就回复了处理故障的步骤。
第二天收到了楼主的答谢信,这对我来说是常事,没当回事笑笑就过去了。
过去一个多月后,电子邮箱中收到一封信,说是上次我帮助过的那个人,现在又遇到其他的问题,希望能帮助解决,上面附有QQ号,并希望能通过QQ联系。
我本就是热心人,也没想别的,就加了对方的QQ,一个中性的名字,没有过多的介绍,看不出年龄,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仔细询问了故障情况后,大致可以判断出是木马的问题,于是让对方使用QQ的远程协助。
远程协助打开后,对方的电脑桌面是个美艳女人很朦胧的艺术照。
心里想不会是对方本人吧?看样子是个美丽的少妇呢!不过,也可能就是网上下的照片而已。
远程协助下,木马很快被清理掉,对方重起电脑之后,挂上QQ一个劲地道谢!我心里自然也美滋滋的!聊了几句后,我牵挂着我的游戏,就匆忙下了线。
之后,我只要打开QQ,如果对方在线就会问候过来,慢慢地话也多了,了解也多了···某一天,照例接到对方QQ的远程协助请求,但是却无法登陆对方的电脑。
QQ上说不上几句话,就掉了线。
从对方告知的情况判断应该是中了毒。
由于我无法登陆对方的电脑,所以没法处理。
我便告诉对方电脑市场里我一个朋友的摊位及电话,让对方明天过去修理。
对方说这一大堆的线怎么拆,不会弄啊,希望我能上门帮助。
这句话,让我呆了许久也没有答复对方。
因为到这时我还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只是凭直觉感觉应该是女的。
平时我上门维修的对象都是熟人或朋友,还从没为陌生人上门维修过。
在对方的一再催问下,抹不下面子,我终于答应了上门去看看(离我家好远啊,一个城南,一个城北)。
问清了对方的地址和电话,下班后,便收拾了一些工具光盘后前往。
对方的地址很好找,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问:是谁?一下子我还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网友?有点怪怪的,朋友?连姓名性别都不知道。
想了想,我回了句:
“帮你修电脑的”。
门开了,一个很艳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正是那电脑桌面的女人,晃得我眼花。
怯怯地进了门(必竟是第一次去陌生人家里),满屋淡香,趁着那女人低头为我拿拖鞋的功夫,偷偷地扫了屋子一眼,近四十平米的单身公寓,装修简单却颜色艳丽,灯光明亮,电脑就放在窗边的桌上。
换上鞋,目不斜视,直奔电脑,熟练地开机查看,和我猜的一样,果然是病毒引起的。
想了想对策,开始了杀毒工作。
杀毒软件自动地运行着,我却闲了下来,突然觉得很尴尬,手脚没地方放,不敢说话,更不敢东张西望。
现在想来,那女人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像毛头小伙子初见女人一样,脸红心跳的。
她觉察出气氛不对,转身取了饮料,居然还拿了盒香烟过来,说了句:你要抽烟就抽好了,不用客气!嗓子还确实是有些干渴。
不管那么多了,喝了再说。
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放下杯子,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
她走过去拉开阳台的门,我顺眼看去,挂着的是一件件女人的衣物,都是大红大紫的。
当然,在她回转之时,我的眼睛也回到了电脑屏幕上。
杀毒软件还在检测着处理着病毒。
她坐在我后面的床上,轻轻地问我是不是很难弄,需要很长时间吗?我简单地回答:
“如果单是病毒那就很快,如果系统破坏了,修复不了,重装就麻烦一些”。
见我话少,可能她也觉得气氛有些闷了,她顺手打开了电视,一个台接一个台的换着。
“现在的电视都不好看,广告太多,我都是在网上看连续剧的,除了看剧和聊天,我也不怎么会用电脑,怎么会有病毒呢?”
渐渐地话就聊开了。
不过大都是她问我答,我还是不太习惯面对面地与陌生人交流。
终于,杀毒软件停止了工作,检测出N个病毒,清除N个,残留N个。
重起系统后,却无法正常启动,看来系统文件被病毒破坏了。
我告诉她需要重新安装系统。
并让她找出买电脑时附带的驱动光盘。
她来到我坐的桌前,弯腰从桌下拉出个盒子来,说: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找吧,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光盘。
我顺着她的动作看下去,从脖子上完完整整地看见了她整个雪白的胸部。
我的脸一热,赶紧把眼睛转开。
好在她并没有察觉,为掩饰我的尴尬,赶紧抱起盒子,翻看着里面的光盘和说明书。
她就势也站在旁边看着我的动作。
从没有陌生女人这么近地单独靠近过我。
我实在太紧张了,我不住的偷偷地咽着口水。
她轻轻一笑,优雅地从盒子抽出两根烟来,一根递给我,熟练地打着了火递到我面前,我抽上了,她也点着了另一根。
我看了她一眼,很轻地说了句:女人抽烟不好!我平时也只是偶尔加班时才抽抽烟,买一盒烟抽个三五根就整包丢了。
她半倚在桌边,熟练地弹着烟灰,继续看我重装系统。
系统按部就班地在自动安装着,我又闲了下来。
可能因为紧张,也可能因为刚才的那杯饮料,我特别想上卫生间。
我不好意思地问她“能借用你家的卫生间吗?”
“那边,你去吧!”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卫生间与卧室仅仅是隔着一块毛玻璃。
开着灯,一丝隐秘也无法躲藏。
边走边想,里面可能有块帘子可以拉过来遮挡的。
走进去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所谓的帘子,我只好稍微侧身一些,尽量少的发出声响来,但这已经无法避免尴尬了。
洗手的时候,她堆放在旁边的衣物又一次印入我的眼中,很精致的黑色胸罩、同样黑色的短小内裤,丝袜,黑色的牛仔裤和T恤,这应该是她今天刚换下来的吧。
我将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水,走了出来。
她看着我,笑了笑说,我这个家不适合外人来,尤其是男性。
这一说更让我尴尬无比。
“是呀!你应该在里面挂块帘子,万一有外人来,也好避免一些尴尬”。
我不敢看她,转开头,慢慢地说。
“我家很少有外人来!”
她还是直直地看着我。
她靠着桌角,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含笑望着我,鼓起勇气,我也抬眼望着她。
看上去她似乎没有给我让坐的意思。
“你很拘束!”
她笑笑说。
“是呀,到陌生女人的家里来,总会有点拘束的!”
“那么说你是个老实人了!”
我笑了笑,
“可能也许大概没准不一定!”
她也笑了!我看了看她身后的电脑屏幕,系统安装还没完成。
她也回头看了看,
“还要多长时间?”
“应该快了!”
我悄悄地作了个深呼吸,故作轻松地环视她的房间,
“你装修的很有味道,颜色很鲜亮。”
她笑了,得意地说“我喜欢色彩,喜欢配色,把不同的颜色搭配起来,配出我自己的风格!”
我学过美学,知道她的颜色搭配确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加上明亮的灯光,房间显得通透开阔,有层有次,但又不乏温馨。
我嘟囔了一句“你自己本来就很有味道很有风格了。”
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她笑笑没有说话。
我现在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了,笑着说,
“最巧妙的是卫生间这块玻璃,是个缺点也是个优点!”
她捂着嘴吃吃地笑,
“这样设计最初只是为了卫生间的采光,砸了整片墙换成玻璃,也没想过会有外人来我这里,也没去考虑方便与否”,她看看我,笑得更灿烂了“不过,今天让你曝光了!”
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她离我很近。
感觉我们并不是陌生人,而是早已熟识的老朋友。
而接下来,似乎都没什么话说,谁也没有合适的话题。
在没有对话的空间里,我和她都能从对方眼睛里读出点异样来。
我费劲地将目光转移到她身后的电脑屏幕上,她依然盯着我,让我心咚咚跳了起来,如此直接,如此火辣。
在再次的目光对撞中,我不再躲避,而是仔细打量了她起来。
并不算太漂亮的脸上淡淡地上了一点妆,及背的长发乌黑靓丽,深紫色的长睡裙将膝盖以上都严严实实地遮掩了起来,让你猜测不出里面的天地。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回到了她的上半身,宽松的长睡裙遮掩了太多,我飞速地转动着我的大脑,试图从色情网站上浏览过的众多妖艳女人体中找出一具套进她的长睡裙中。
“我看你并不是个老实人!对吧?”
她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半嗔着却依然含笑。
我不得不收回目光与想象,她已经张开了温柔的怀抱。
脑子里“嗡”地一声中,我已经贴在了她的怀里。
就是这么直接了当。
她的身体火热,将她的体香完全蒸发了出来,让我沉醉其中。
一时间,我根本无法思考,早已忘了我在哪,双手本能地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胸部柔软的挤压。
她将我的长发揪了揪,
“大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
(我的长发从结婚那天起就一起留着,因为我老婆曾经说过,我留长发应该很帅)她挪动了下身体,试图让我抱的更舒服一些。
我的手隔着丝滑的睡裙滑过后背,再往下就触到了小裤的边缘。
手的触觉告诉我,她有近半边的臀部并没有被内裤包裹住。
她温暖的小手也从我的T恤中钻了进来,从腰到背,又回到腰间,来回抚摸着。
略松开她些,低头望着她,她贴在我的胸膛,像是努力地倾听我的心跳是否加快了。
我试着慢慢地向上拉她的睡裙,她微闭着眼,并没有拒绝。
过腰后,我将双手插进了她的内裤,轻轻抓捏了起来。
短小的内裤可能不适应突然增加的体积,让她觉得难受,她扭着臀,向后撅了撅,我看见了跟睡裙同样颜色的内裤。
她在床边坐了下来,手轻巧地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往下一褪,皮带扣正砸在我的脚背。
顾不得疼痛,我迅速扯下我的T恤丢在一旁。
伏下身去,双双滚入柔软洁白的床铺中,床垫不知趣的响了声“吱啊”。
担心她不能承受我七十五公斤的重量,我伸手将她抱了上来,她掳了掳我的头发,跪坐起来,撩起睡裙潇洒地甩在床头。
略显丰满并不坚挺的胸,洁白中镶嵌着两颗红豆。
我伸手抓了过去,似水般柔软细腻,似火般滚烫勃发。
我感受到我双手的冰凉和略微的颤抖。
她紧贴着我,我却猜想着她的胸此刻被挤压成什么形状。
她撑起手臂将椒乳颤悠到我眼前,我含住了,婴儿般吮吸了起来。
我的手探向她的小腹,抓起内裤的边往下褪,却被两人紧贴的下身所阻碍。
她将沾满我口水的乳头从我口里拔出后,躺了下来,我支起身体,含住另一侧刚才没能照顾到的那粒乳头。
已经拉下了一半的内裤,将她茂盛的毛丛暴露了出来,顺滑整齐,像是修剪过一般。
她略一抬臀,我顺势就将内裤褪到了她的膝盖处,她抽出一条腿来,把内裤拨了开去。
分开了双腿,我的手向更深处进发。
乳香袭人,让人迷恋不止。
听见她鼻间呼吸有些急促。
我的手指游走于她的缝隙间,缝隙外围同样毛发丛生。
惬意地搓揉着、拨弄着,感受着肥厚、柔嫩和纠缠。
轻轻拨开两片豆瓣,手指立即沾染了润滑,我知道我可以稍微增加一点力度和节奏,同时寻找到那颗突起的豆苗触碰起来。
听不到她急喘的呼吸和呻吟,双腿时不时地略微夹紧一下随即又松开。
眉宇紧锁,双眼微闭,伴随着她沉闷而悠长的“哼嗯”一声,她抓住了我的手,示意我稍微停止一下。
我睁开了双眼流露出迷情和渴望,舔了舔唇,吞咽一下,松开了手。
我侧身躺了下来,架起她的腿跨在我身上,抱紧了她,继续拨开两片豆瓣轻揉,也不忘照顾那颗突起的豆苗。
手指粘滑,让我忍不住要往里探索一下,她向后撅了撅臀。
我没有放弃,慢慢地探了进去。
潮湿、温暖、润滑、折皱、紧密经手指传递回大脑。
一股烟草味中,她吻上我的嘴,小舌吐信,纠缠了起来。
在她的微颤中,舌间的纠缠停止了。
挣脱了我所有的动作,翻骑在我身上,拿手拧了拧我的脸后趴着不动。
沉静中能感受到心脏跳动的速度,我却感受不到我勃起的硬度。
她想拉开我的内裤,却背着手够不着太多,我自己褪了下来,后半程是她用脚勾出去的。
她的小手捏了捏我没有丝毫硬度的蘑菇,晃了一晃。
往后移了移身,将我的蘑菇头去轻敲缝隙。
认认路吧,这将是你最终的去处。
她知道怎么促起蘑菇茁壮成长,根部、顶部、突出部无一不经受她的挑拨戏弄,她的小手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我的身体快速跟上了她的意图。
拉开床头的抽屉,摸索着取出安全套,轻轻地咬开一个口,粉红颜色随即包裹了我。
抬臀间,她将粉红颜色毫不费力地尽情吞没。
粉红颜色阻挡不了我的快感,久违熟悉!我抓着她似水荡漾的胸乳,享受着视觉盛宴。
粉红颜色在黑颜色中间出没,很不协调,不知道注重颜色搭配的她注意到没有。
在她的喘息中,我坐起抱紧了她的腰,她会意地趴在我耳边轻柔地说“到了!?”
我没有说话却用力地点点头。
她拍拍我的背,送上一记轻吻。
再放我重新躺下,在她的急速中我喷涌而出。
她贴在我身上,几丝散乱的发丝甩在我的脸上,手指时而轻捏时而慢揪我的乳头,酥酥痒痒的,久久不愿起身。
粉红颜色从缝隙间滑落了出来。
当她脸色微红地看着我笑,我心里有了一丝愧疚,我知道短暂的欢愉并没有让她满足。
自从老婆怀孕生孩子,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没亲近过女人了。
用进废退,达尔文的定律完全体现在我身上了。
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明亮的灯光再次将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蹲坐在马桶上还调皮地对我吐吐舌头,抽纸擦拭后打开喷头,水雾渐渐弥漫开来,我如饥似渴地看着,不眨一下眼睛我带着粉红颜色走了进去,她抽了张纸包住后掳了下来,粉红颜色中有许多粘黄色,不知道她喜欢这种颜色搭配吗?她轻轻地托起我那个已经没有起色的腿间垂物,并将喷头对准了它。
“很久了吧!?”
“嗯!有些日子没吃肉了!”
她只是笑笑,前前后后被她冲洗干净后,一拍我的屁股:
“好了!”
继续自己的清洗。
我站在门口看着,抹一抹后背她够不着的地方,镜子中她的脸一直带着微笑。
当喷头最后一滴水滴溅落,我迎上前去抱着她,她反着手抱在我的臀间,轻轻拍打着。
我转过她来,托起她的臀,她的双腿立刻如滕般缠绕在我的腰后,手臂环着我的脖子,紧贴住我,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走出卫生间,她马上意识到刚才我们的一举一动是在没有窗帘的遮挡下进行的,她松开一只手指向了阳台。
跳了下来,飞快地拉上窗帘,然后弯腰大笑,又飞奔向我,跳上我的身体继续笑个不停。
仰起头来甩了甩发,吃吃的笑个不停,白白的胸乳跟着一颤一颤的。
我拍打着她的臀,她向上耸了耸,胸乳已近在眼前,引诱我的嘴紧追了上去,沐浴后的残香依旧迷人香甜,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却起了润滑作用,我没能抱住她,滑了下来。
她急迫地垫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吻了过来。
直到她的脚尖承受不住她的体重。
嘴唇红润,鼻息粗喘,眼闪迷情。
那边却传来了XP启动的音乐。
她和我都回头看了看,我笑笑说:系统装好了,稍微设置一下,装几个常用软件就搞定。
放开她后我坐在椅子上,她侧身坐在我的腿上。
她缓缓地点燃一根香烟,自己抽了一口,将烟塞到我的嘴里。
为避免烟火烫着她,我将头别向一边。
她熟练地替我弹着烟灰,灭了烟头。
她用脚指蹭蹭地板,修长的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来划去。
我乳头处几根长长的毛发被她揪直了:
“这么长,跟你的头发一样。”
“是呀,我跟你一样长的都挺长挺多的。”
她翘起臀来,看了看我的下身那团黑,直到肚脐处。
再看看她自己,拿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你的比我的多,你的粗,我的细。”
“不对,应该是你的多吧?你下面还有呢!”
我说着坏笑着将手摸了过去。
她却紧夹着双腿不让我动。
五指虽被她紧夹在双腿间,可食指已经贴在缝隙处,微微地抚弄还是可以的。
臀在不停的扭,她也不停的笑。
抽出手来,冲向了她荡漾开来的胸乳,柔似水。
带着烈焰的红唇印上我的嘴,贪婪地吻着。
有软件安装的提示音传来,我们都没有理会。
桌椅之间狭小的空间显然阻碍了我们的动作,只能再次扑倒在雪白柔软的床间去翻滚。
我的激情再度被点燃,已不再微软,她感觉到了。
“这么快又起来了!”
抱住我的脸停止了动作,她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
她的小手盈盈一握,滚烫随即自腿间传来。
红唇缓缓移动,从嘴至胸至腹至腿间。
一种异样的热度包容了我,轻咬,吮吸,或深或浅。
眼前是她的两瓣肥臀夹着一线浅褐色,我搬起她的腿,示意让她跨过我的身体,扭捏了几下,终于还是跨了过去。
我将我的嘴迎向那条缝隙,舌尖在毛丛中游走,柔嫩而腻滑。
器官加上感官刺激,我们都喘息呻吟不止,欲罢不能。
猛地感觉到被我抱住的她的双腿,震颤了起来,她的唇离开了我,她抓住我的长发,不让我有继续的动作。
稍稍平静了一下,她躺在我身边。
望着她迷离的眼睛,我问:累吗!?她摇摇头,理开了粘在嘴角的头发。
我觉得嘴里有异样,伸出舌头,她羞涩地笑着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取走了她遗留在我嘴里的一根毛发后,将我抱紧,不让我看她的脸。
我翻上她的身体,胸腹紧贴,她适时地分开了双腿又闭上。
去床头柜中又摸索出一个套来,双手撕开外包装,这次是个浅黄色。
我蹲坐起,她麻利地套了上去,一手抓握指向了该去的地方。
挺进依旧顺畅,同样的感受再次席卷了浅黄色。
她不急于我的动作,双手按压着我的臀,她闭着眼,享受着缓进缓出,我却在她不经意间,猛一深入,招来的是一记臀部拍打和她重重的呻吟。
换位时,我们依然胸腹紧贴,没有让浅黄色滑出。
我抓住她一侧胸乳感受着柔软无比,任随另一胸乳荡漾着。
扶住她的腰,任由她掌控,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前摇后转,左突右冲。
在我坐起抱紧她的腰时,她马上让浅黄色离开了她的身体。
稍稍休息中,我在想我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们紧紧抱着对方滚烫的身体。
我看见她膝盖上的红印,我让她躺下,她将她的后背对着我。
我举着坚挺敲了敲她的缝隙,想再次进入。
她起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我把握着坚挺在缝隙间的毛丛中穿行,慢慢探入,又退出。
直到我猛地深入其中,她没能忍住,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传来。
肥厚的臀部因为撞击而震颤不止。
她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脸埋在了枕间,肩胛骨撑出她几点黑痣散落在洁白的皮肤上。
匀速的正负对撞中,她抓住我的腿,象是要我不要脱离开她的身体,又象是显得有些无助,洁白的床单上,只有两只枕头和她大紫色的睡衣和内裤。
她不时抬头低头,喘息夹杂着呻吟。
我也有些许累,膝盖也因为摩擦有些痛,想着那淋漓憨畅的瞬间来临。
却事与愿违,当我环抱上她的腰,停止动作时,她知道我累了,任由我将她压在身下。
她转过身来,脸色红润,鼻息带着火热急速地掠过我的脸,唇也已发烫,被她猛地吸住,深深一吻,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
我不得不挣脱开来,抓住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上,低头下来含起胸乳上的红豆,齿间稍稍用力咬了咬,她说了声“痛”。
我将身体滑到她的双腿间,双腿早已分开,准备着,等待着。
缓缓地进入,却急速的抽动。
她咬着自己的唇,眉间锁紧,挣脱开我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另一手揪起床单,头微微向上抬起。
象是有哭声从她喉间挤压传来,头抬的更高并左右摇晃起来,胸乳急速地起伏荡漾。
当她停止了一系列的怪动作后,双手撑向我的前胸像要推开我,却已显得无力。
我架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臀离开了床,抓过一个枕头来垫在她臀下,腹下那丛黑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突兀。
我没有理会太多,依旧我行我素,只到那一个瞬间来临才终止。
她将腿跨在我的小腹之上,胸乳贴着我的臂膀,手摸着我的脸,水也似的包围着我,沉沉睡去。
可我知道我必须起身离去。
她散乱的发间那双朦胧的眼看着我收拾好东西,这时候我只能留下一个歉意的笑和一声关门声。
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一切宛如梦中。
我咬咬自己的唇,清晰地感觉到了疼。
原来一切不是梦。
把自己扔到床上,什么也不敢想,只盼着能沉沉睡去,明天醒来,就是新的一天。
一切重新开始。
我自信自己是一个好男人,没想到糊里糊涂地竟走了这一步。
一夜情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也许这一夜情能发展成多夜情甚至情人关系。
但我不敢也不愿。
就当是一场春梦吧!也许这就是人生中的一段小小的插曲,经历了,就存在于我的记忆中。
这事已过去好长时间了,我一直想忘记,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
那女人我至今不知她姓甚名谁,但她的身体却总是在我眼前晃动。
有好几次路过她家所在的地方,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往她楼上走去,我却艰难地管住了自己,回头招辆出租车,逃离了那个地方。
在QQ上,她打招呼也不敢再回。
轻轻地,将她拖入了黑名单。
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个尤物,更或者就像海洛因,让人会上瘾。
我很想跟她解释一下,我不理她是因为我不愿意再对不起我的妻女。
必竟,这一次是我自已不好,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但我不能解释,因为一解释可能会让自己更加迷恋她的身体。
既然写上来,就不怕被人骂。
必竟是经历过的事,敢做就应该敢当。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现在面对妻女,总是有一些愧疚。
甚至对那个女人也有一些愧疚,似乎是我不负责任地走开了,虽然她并不需要我负什么责。
有时候常常在猜想,她是别人包的二奶吗?如此想了,又为自己这么想而觉得羞愧。
她那样做仅仅是报答我替她修电脑吗?我不懂女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懂。
但我现在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并不像以前标榜的那样,百毒不侵。
今后,只能不给自己机会面临这些诱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