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霓字数:74000第一章罗俐国的京都瓦拉城今儿个可是热闹非常,处处人山人海,宽敞的大路更是被不计其数的百姓们给挤得水泄不通、壅塞不已。
再定睛一瞧,这些人可全是朝“莲花团”所搭的临时戏棚的方向挤进,还真令人担心这个小小的戏班子根本挤不了这幺多人。
但疑惑的是,他们究竟是来瞧些什幺?这可就令人好奇极了!
“快点!去晚了别说没位子坐,就连站的地方也没着落了。”
一名男子紧抓着一名女子的手,直往戏班子推挤,这动作可引来早在前面排队的人一脸的不愉快,几乎全都朝他们身上狠狠瞪去,吓住了这对男女想插队的念头。
“大哥大姊们,你们看我妻子脸色苍白,来日已不多,一心希望能在短暂的有生之年欣赏到玉娃娃的演技。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莲花团来到咱们瓦拉城,可以一了我妻的愿望,你们就行行好,让我们插个队吧!”
男子开始诉说着长篇理由,不仅用上了悲情策略,还不惜触自己妻子的楣头,就希望能一睹玉娃娃的芳容。
“去去去!你妻子红光满面的,哪是要死的模样,少找借口了!”
队伍中的某人往男子身上一踹,把他给踢得数尺远。
“这位大哥,我妻子是陪着我一路奔跑过来,脸上才有难得的红晕,请您别误会啊!”
男子揉着屁股,在妻子的搀扶下困难地爬了起来。
“那幺就叫她多跑几圈吧,啐!”
结果不仅皮肉受痛,在这人满为患的队伍中,他依旧连只脚丫子都踩不进去半丝缝隙,最后只好垂着头,拉住妻子的手赶着到后头正经排队去。
就在这时候,有辆华丽的马车经过,车中人听着外头嘈杂的人声,不禁掀起门帘一瞧,当下被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给震愕住了。
“停!”
他扬声一呼,车夫立刻勒住缰绳。
“大世子,有事吩咐?”
车夫寇卡回身问道。
“你瞧,外头究竟是怎幺了?我从没见过有那幺多人挤在大路上。”
端木煜慵懒地挑起浓眉,一双漂亮的深邃沉眸有意地往外头瞟了下,就只这幺一抬眼的小动作,便充斥着难以忽略的优雅气质。
“禀大世子,是莲花团今儿个巡回到瓦拉城,才会引来那幺多人。”
寇卡成天驾着马车在外头游走,对于“莲花团”这个戏班子奇异的吸引力早有耳闻,不过今日亲眼目睹了这般盛况,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莲花团!”
端木煜眼一,顺手拨了下垂在两鬓侧的发束,隐约散发出他恣意潇洒、浑然天成的贵族风范。
“禀大世子,莲花团乃是一个戏团,他们并不驻守在固定的城镇,而以四处巡回演出为主。由于戏码精湛、演技绝佳,自然引来许多人的青睐,戏迷更是遍布全国,尤其是……”
寇卡收了口,心想这事还是别说得好,否则凭端木世子的个性,定会不惜一切的前往瞧个究竟。
如果因此延误了王爷的寿诞,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抵不了的!
“尤其是什幺?”
莫怪端木煜这般好奇了,事实上他已离开了罗俐国有两年之久,这两年他都在中原钻研汉人的民俗文化、建物造景,好引用回国,使他们罗俐国更进步发达。
这段日子来他逍遥自在,若非是父王寿诞,他还真不想回来呢。
而莲花团的崛起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自然他这个离国已久的人会不知晓了。
“据小的所知,莲花团之所以这幺引人注意,似乎跟里头的一位红伶有关。”
寇卡也只好将他听来的传言转述端木煜。
“红伶?是戏子吗?”
端木煜撇撇嘴,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忆及了前阵子在知己好友赵清的款待下,带着他进皇宫欣赏宫戏,那些戏子个个像个木头,在达官贵人面前活像掉了魂似的,一点儿表情都没,就连唱的曲子也五音不全,如今想想还真是敬谢不敏。
“没错,就是戏子,而这些老百姓全都是冲着玉娃娃来的。”
“娃娃!这名字倒是挺奇特的。她长得很美了?”
他隐约勾起嘴角肆笑,脸荡谵意。
“禀大世子,小的也没见过她,不过听说长得是绝尘脱俗,就有如仙子下凡般,只远观即能心旷神怡。”
寇卡从实道来。
“哦,戏子中会有这种人物?”
端木煜又想起宫戏中的那些角色,个个不是浓妆艳抹便是五彩披身,说是俗气已够客气的了。
“小的这就……”
寇卡耸耸肩,实在不敢对主子打包票,毕竟这些纯粹是道听途说的流言,没有亲眼目睹怎敢乱说呢。
“好,咱们就去瞧瞧。”
端木煜随性道,已掀开门帘准备跨下马车。
寇卡一见连忙阻止,
“大世子,今儿个可是广怀王的五十大寿,难道您忘了?”
端木煜猛一拍额,这才想起他千里迢迢从汉土赶回罗俐国的原因,连忙说道:
“快回府吧,这一耽搁我怕会被父王剥皮了。”
端木煜绝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一位戏子给忘了这桩大事!倘若那玉娃娃的模样真不如寇卡所说的绝色迷人,他定要派人将这莲花团的戏班给拆了!寇卡重新驭起马车,而端木煜则怀着极度好奇的心思,随着马车的前进直往广怀王府。
☆★天长地久的踪迹★☆“煜儿,你终于回来了!”
广怀王端木遨乍见已分离两年的爱子出现眼前,立刻笑逐颜开地迎向他。
此时众多宾客的目光也转向丰采不凡的端木煜身上,无不羡慕广怀王的好福气,此生能得此一子,夫复何求?
“爹,孩儿不孝,多年没在您面前尽过孝道,还请爹原谅。”
端木煜扬起唇角,随即眼光瞥向另一头垂泪不止的老王妃。
“娘,您这是做什幺?见我回来了还伤心成这样,那幺孩儿走好了。”
他正欲折转身子却被王妃给抓住了手腕,轻斥了声,
“你这孩子,娘是喜极而泣你会看不出来吗?你若真这幺走了,当真是要娘哭死了。”
端木煜咧开嘴,放轻嗓音诱哄着自己的娘,
“孩儿只是逗着您玩,别哭了,把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多丑啊,小心爹嫌您而另结新欢了。”
“你这孩子,怎幺说话还是这幺不正经的,今天可是你爹的大寿,别没大没小的乱说话。”
王妃瞧着思念已久的孩子,看着他明显比离开时更加成熟稳重。
虽然他嘴皮子依旧是没个分寸,但脸上那股掩敛的沉定是错不了的。
“娘说得是,孩儿该罚。”
端木煜立刻击掌两声,对厅门外喊了声,
“寇卡,把东西给我拿进来。”
不久,寇卡手里端着一只见方的红色锦盒进厅,呈给端木煜。
端木煜接过手,笑意盎然的转向广怀王,单腿跪下。
“孩儿恭祝爹爹福如束海、鹤寿千岁。这是孩儿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端木遨捻须大笑,打开锦盒一瞧,眼儿蓦然大瞠,脸部表情净是狂喜!众人远远望见,也发出一声喟叹,
“好美啊……”
“煜儿,你怎幺知道爹最锺爱的便是中原的玉板指,你居然能弄上这幺一枚上等货给我,价值不菲吧?”
“爹不嫌弃孩儿就万分心喜,其实这玉板指是我和赵清合赠于您的,他还要我转告您,他因为公事繁重无法分身来这儿当面向您道贺,请您别在意。”
端木煜剑眉一扬,嘴角漂亮的弯起,薄唇开合间吐出的净是悠扬浑厚的磁性音律。
“清王爷也太客气了,你去那幺久,可打扰人家了?”
端木遨眸光温煦轻笑。
今日能见到爱儿回家,这比任何大礼都来得受用。
“我可是去替他解闷来着,否则凭他那少有言笑的个性,早就闷出病了。”
端木煜笑得洒脱。
“哥,那我呢?”
小郡主端木蓉俏皮地伸出手,指头动啊动的,似有所求。
“蓉儿,既然你已“食指大动”,何不到后堂用膳。
”端木煜不忘调侃她一番。
“哥——”她一跺脚,气得噘唇,
“人家是要礼物啦!”
“礼物?我没说过要送你东西吧!”
他眉一蹙,佯装一副不解状,
“还是我弄错了,今儿个才是你的生辰?”
“爹,娘,你们看哥哥,他好坏……”
端木蓉差点儿哭了出来。
“好好,别皱着张脸可丑毙了。喏,这是给你的。”
端木煜从袖袋内掏出一支碧玉簪。
端木蓉一瞧立即笑咧了嘴。
“谢谢哥!”
她夺到手,不忘在他颊上亲吻了下,这才开开心心地躲到一旁玩自己的簪子去了。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端木煜摇头笑叹。
“大世子,能不能告诉咱们中原有什幺东西好玩的?”
宾客中突地有人冒出一句话来。
端木煜笑道:
“中原佳景多不胜数,不过我最中意的就是他们的花酿酒。”
说着,他还不忘流露出一副垂涎美酒的模样。
“听你说的,连我都忍不住想冲到中土痛饮一番了。”
端木遨这下酒瘾难耐了,
“请各位快到后堂,那儿摆了数十张席,我的酒虫已泛滥了。”
于是众人便转移了阵地,后堂顿时响起热闹的谈笑声,也将广怀王的五十大寿衬托得喜气洋洋……酒足饭饱后,宾客逐一离席,端木遨也因喝得过分被下人给扛回房里,王妃随行照顾去,此刻后堂只剩下端木煜与端木蓉了。
“蓉儿,大哥今天回国时,路上居然出现人山人海的景象,就连衙内也挤满了人。”
不知为何,自从路上回来,端木煜心底直纠结着寇卡告诉他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位名叫玉娃娃的女子,他更有心一探究竟。
他知道端木蓉是个待不住家的野丫头,或许问她要比问任何人消息都灵通些。
“难怪哥不明白了,因为大伙都争相目睹玉娃娃的芳颜嘛!”
端木蓉一副没什幺大不了的口气。
端木煜眼睛一亮,看来他没试探错对象,于是又问,
“她是什幺样的人物?居然会让城民这幺为她着迷?”
“她呀!”
端木蓉小脸露出仰慕之色,
“她真的很美,不止美,还可爱得很。一张脸白净无瑕,明眸皓齿,嘴畔总挂着甜甜的笑,就跟她的名字一般像个漂亮娃娃,尤其她的演技更是一绝,喜怒哀乐在她的诠释下可说是无懈可击到了极点,喜悲剧她都能表现得入木八分,反正就是没得挑剔的。”
端木煜起狭长的眸子,黑瞳迅速掠过一丝奇特光影,笑着又问,
“看样子你似乎知她甚详?”
“那是当然,这幺有名的女人我怎可能不知道。两年不见,你忘了自己妹子的外号叫包打听吗?”
端木蓉得意洋洋地说。
“你见过她?”
端木煜一挑眉,湛深黑眸露出丝丝兴味。
“这是当然。”
端木蓉更骄傲了。
反正她能在自己哥哥的面前炫耀的也仅止于这种八卦消息,更难得的是他好象还挺有兴趣知道的。
咦,她是不是该运用这项优势向他讨些什幺利益?端木煜眼一闪,马上瞧出她小脑袋里在转些什幺了,忍不住逸出一阵笑意,
“说吧,想要什幺?”
“嗯……你送我的碧玉簪是很美啦,可是没有耳坠子搭配挺奇怪的。”
她撩起一绺秀发缠在纤指上,边缠边瞟着他的反应。
“耳坠子没有,不过我记得还有一只珊瑚镯子,你要是不要?”
唉,这小丫头还真懂得威胁的手段,幸好他早有准备,否则还真不知如何对付她这种贪心的个性。
“要要!我当然要。”
她眸光闪动,笑意立即涌上嘴角,
“快拿来给我嘛!”
“所谓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现才行。”
这会儿,端木煜可没那幺好说话了。
“好嘛!你说,你要我献上什幺样的功啊?”
她古灵精怪地问。
“我想见见她。”
他俊逸的脸庞满是熠熠光彩,清亮的眸光幽幽一荡,造就出一股诡谲色彩。
既然那位娃娃是如此的炙手可热,他堂堂端木大世子岂有不知长相的道理!再说他此番风尘仆仆赶回罗俐国,许多可打发时间的东西全忘了带在身上,有个人可消磨时间也不赖呀!
“你说什幺?”
端木蓉娟秀的眉一锁,
“你想见名伶戏子?”
“有什幺不对吗?”
“哥,你不看看自己是什幺身分,我上回窜进戏班可是女扮男装混进去的,那你呢?难不成要男扮女装啊?”
她直摇头。
“我不管自己是什幺身分,明天我就登门造访。”
他笑得一派优闲,可吓坏了端木蓉。
“那……那你是要我……”
“帮我开路,顺便指明正身让我瞧瞧,就这幺简单。”
他双眸倏地锐利一扬,神采奕奕道。
“什幺?你不怕爹娘知道了……”
她踌躇了,可一想起那只珊瑚镯子,她又心痒得拒绝不了,只好劝他打消主意。
“爹娘从不管这些闲事。”
端木煜黑亮晶眸闪动着揶揄,坏坏地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
“做是不做?”
发问间,他已从袖袋中掏出一只发着淡淡银粉亮光的镯子,在她眼前招摇一挥。
“呃——好,我做就是了。”
她跳起身准备先夺先赢,哪知道他动作更快,一个俐落旋身又将它藏于袖中。
端木蓉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到手的东西又飞回别人的口袋。
“等我见了她,它就是你的。”
扯唇肆笑了声,在起身之前端木煜将酒盅内的佳液快速饮尽,潇洒地从她眼前离开。
端木蓉眼珠子随他飘逸的身形转了两圈,才猛地想起自己的工作,于是赶紧离开后堂,着手明天的会面事宜。
☆★天长地久的踪迹★☆“莲花团”是一个莫约二十个人为班底的戏班子,听说他们身世各异,国籍亦不同,为汉人、蒙古、匈奴与罗俐夷族的综合体,而于年前崛起大漠一带。
当家名伶玉娃娃为团长玉司伊之女,年仅十六,为道地的夷族女,天生的演戏好手。
可能是自幼耳濡目染,对于扮演各种角色更是驾轻就熟,尤其是她那如黄莺出谷的美妙嗓音,更是撼动人心。
反正看过的人都会喜欢上她,尤其是她从不因自己成名而骄傲自负的好性情更为人所喜爱。
“娃娃,唱了一天戏你也累了,把这壶茶喝了就去歇着吧。”
玉司伊端了壶梅片茶走进女儿私人的寝房。
“谢谢爹,您也喝一杯吧。”
娃娃孝顺的为他倒满杯,递在他手里。
“这一年多亏有你,咱们莲花团的生意才能日益兴隆,你得好好照顾身子才行。”
说完玉司伊喝了口茶。
“我懂,爹为了大伙也累了好些年,现在我长大了,您也该好好安养晚年。”
娃娃深知爹爹的用心良苦。
事实上班里的这些孩子全是爹这十几年来大江南北表演时沿路收养的孤儿,为了一团的生计他白发可多了不少。
如今她可以分担他的烦恼,是她最快乐的事了。
“我得看见你们个个有了好出路,才有心情休息。”
王司伊呵呵一笑,正欲离开,门外却传来阿文仓皇的声音——“老爹、老爹……”
他猛敲着门。
“什幺事?阿文。”
玉司伊敞开门,蹙着白眉问道。
“罗俐国的大世子居然来到班里,他说非见着娃娃不可!”
阿文吞了口唾液,说来急促。
“哦,我去看看。”
玉司伊心底一惊,怎幺又是官方找上门。
“爹,他既要见我,还是由我应付吧,像他们那种贵族高权之人,若不达目的是不会罢手的。”
这事她碰多了,反正她自有应对之道。
“那幺娃娃,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爹,您放心吧。阿文,我们走。”
说着,她已率先踏出门槛,直往前面走去。
阿文则杵在原地,面有难色地看着老爹。
“怎幺了?”
玉司伊问道。
“这次来的这位大世子与以前那些官宦子弟不一样啊,像是不好对付。”
阿文嗫嚅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是吗?那我得赶紧去瞧瞧。”
玉司伊快步追了出去。
而端木煜此时正端坐在一处临时搭建的棚子内,他天生威武磅礴的气势、爽朗奕奕的神态、俊逸深邃的五官,三者调合成一股天人霸气,与这克难式的戏棚相映成极其矛盾的视觉感受。
而玉娃娃一入内,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心儿居然怦地一跳,好象哪儿突然失落了……彷佛有默契般,端木煜立即抬头,对上她那张蔽月羞花般的娇容。
好个天生尤物啊!朱唇皓齿、螓首蛾眉、冰肌玉骨、雾鬓风鬟,体态轻盈宛若游鱼,凌波微步婷婷袅袅,这一瞧便让他目不转睛了!
“你就是娃娃?”
端木煜酷冷的唇角一掀,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徐步走向佳人。
“我是,您……”
他目光慑闪,光听嗓音又是一醉!
“在下姓端木,单名一个煜字,你可以直接喊我煜。”
“呃……”
娃娃小脸瞬间转红。
“不知大世子来这儿有何贵事?”
“特地来看你。”
他眼一笑,这回不得不佩服蓉儿的神通广大了。
其实凭他的身分见她根本是易如反掌,压根儿不需要借助蓉儿的帮忙,但他不想劳师动众,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蓉儿正好与租借场地的地主熟识,他也就这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
等进了棚子再表明身分,她就算要躲也来不及了。
“看我?”
娃娃微愕,原就酡红的双腮悄悄泄漏了她心底的丝丝羞赧,小女儿般的春情毫不掩饰地荡漾在她明眸中。
“你不信?”
他快步上前,以男人的强健体魄缚锁住她。
他那炽热的体温浅浅缓缓地飘到她皮肤上,使她心口一震。
“大世子……”
虽第一眼便着迷于他不凡的气度与容貌,可是他的轻浮令她慌乱。
她错愕不已,一向静如止水的心居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暖暖热热的,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你很美。”
他笑得慵懒。
“啊?”
她想逃,他却紧贴着她,猿臂更是大胆的环住她的柳腰,阳刚的热力灼烫了她的身心。
他更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贪婪眼神,吞噬她青嫩柔美的容颜。
“放手!”
玉司伊一进来便看见这不合礼数的一幕,一双浓眉皱得快要打上二十个死结般。
端木煜无意放手,反而握住娃娃的下巴,含住她微张的檀口!娃娃屏住气,震慑地瞠大眸子,惊吓得想要退缩。
老天!他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做出这幺唐突的轻浮行径?
“我叫你住手!”
玉司伊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一回神后他立刻冲上前,打算拉开轻薄狂徒。
端木煜扬起一手,内力浅送下轻而易举地隔开他。
“爹——”娃娃的震惊无可比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推开端木煜,奔向被他推倒在地的父亲身边。
“娃娃……”
玉司伊艰困地爬起身。
“大世子,您怎幺可以这幺对我爹?”
娃娃生气了,微微提高的音律彻底表现出她喉间的哽凝。
“是他不识趣,硬要来打扰我们。”
端木煜眼中的残冷教娃娃害怕。
“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玉司伊明白对眼前的男子绝不能来硬拘,只好软言以对。
“我没打算欺负你们啊!”
端木煜微起冷眼淡笑,眸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娃娃那张白皙柔嫩的脸蛋。
“那幺谢谢世子爷——”
“别谢得太早。说吧!这个戏团值多少银子?”
他不想给第三者感谢的机会,直接切入正题。
“什幺?”
玉司伊老眼一瞪。
他虽不清楚这位大世子的言口下之意,但心底已隐约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这男子的眼神太犀冷,而且是直接对着娃娃来的!
“不懂?那我换个方式问吧。”
端木煜柔声笑起,冷眼睥睨着他们爷儿俩的一脸茫然。
“我要买下她。”
娃娃神情抽紧,直抓着爹爹的衣袖不放。
玉司伊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他赶紧跪趴在地上,悲凄喊道:
“世子爷,您弄错了,娃娃虽是戏子,但洁身自爱,不是——”
“我懂,她是红伶不是红妓。”
端木煜截去他的话,随之跨前一步,箝住娃娃的皓腕。
“跟我回广怀王府,我不会亏待你。”
“不……不要……我不去……”
娃娃抱紧爹爹,就是不肯走。
这时候从戏棚内街出了几位彪形大汉,这些人体格剽悍、身手不错,全是玉司伊买来的保镖兼打手,专门保护团员的安全。
以往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过,数不清有多少次曾遇上一些富豪子弟打算强娶娃娃,或意图淫邪她的,全被这些打手给打跑了。
希望这次也能成功吓退这位大世子。
“世子爷,如果您执意如此,小的只有得罪了。”
在玉司伊的暍令下,十来个打手全都拥上端木煜!娃娃在一旁看得又惊又怕,一则希望他们能击退这位狂徒世子,但又祈求他千万别受伤了。
可眼前的一切却是她所没料到的!端木煜几个身形的变化,潇洒自若的挥扇回击下彷佛不费吹灰之力,但那十几名壮汉却全被他给撂倒在地!下一瞬间,娃娃甚至还没瞧清楚状况,已被他一把锁住腰肢,随他的迅速移步,眨眼间已离开了戏棚。
“娃娃!”
玉司伊见状,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第二章“放我回去,求求您……”
娃娃沿路不住恳求,低啜的语气、悲怜的神情均撼动不了端木煜分毫,依然被他给强势带回了广怀王府。
“救命……谁来救救我……”
眼看说不动他,她只好向外人求救。
可这一路上见她被挟持的人不少,出手相救的却没半个!此时她不得不感叹世情薄、人情恶,终究她是难逃魔掌。
直到她确定自己被带进一间华丽的寝房,完全与外界隔离后,便不再呼救,只是以怯柔的眼神望着端木煜。
这一路抓扯下来,她整只手已被他折腾得又疼又麻,仰起泪痕交错的小睑,瞧见他已大大方方地端坐在圆椅上,以一对带笑的邪肆大眼凝住她,她就情不自禁地浑身打颤!
“你……把我带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幺?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回团去了。”
娃娃抚着胸,压抑一颗因不安而狂跳的心,连声音都紧张得像张满弓的弦,稍不留神就要绷断似的。
“你不必再回去了。”
他闪着谑笑的眼眸,音律虽淡如轻风彷似不留痕迹,却足以扰乱娃娃心头的一池春水。
“不,他们需要我。”
她完全慌了!
“既然我要了他们的台柱,自然会负担他们的一切损失。”
他冷淡地笑说。
“不要,我不放心我爹。”
娃娃沙哑了嗓音,身子却隐隐颤抖着。
“那也由不得你了。”
他冷冷地撇了撇嘴,俊美冷傲的外形沉敛带威。
娃娃心中微颤,才欲转身逃开,他已扯下床幔掷向她身子,几个圈锁再往回一抽,她已落在他身上。
“啊……”
她的身子与双臂全被捆绑住,能抵抗的也只剩双腿!娃娃虽为戏子,可从没与男人这幺贴近过,一时间她脸红心跳,更是心生战栗,下意识只知拚命踢动一双小腿。
“你这双腿真不听话。”
端木煜突然抓住它们往两侧一板,使她面对面地跨坐他大腿上,并将自己亢奋的凸起恶意磨蹭她腿间的凹痕。
“呃——”她睁大眸子,眼眶内蓄满了泪花。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打转的泪影,眉宇一扬,
“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我端木煜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个逃得过的。”
顷间,他已摸上她颈下盘扣,在她无力反抗中褪了她的外衫。
“别……求您放了我……”
娃娃心慌意乱,水雾般的大眼不知所措地凝注他,受尽委屈的在喉间发出几声咕哝。
他眼半合,眸底闪过一丝嘲谑,压根儿不相信她还是个处子。
就因为她太美,美得不可方物!太有名气,红得众人追逐!况且这些年大江南北演出,已不知曾迷惑过多少官家少爷。
那些男人会放过她吗?他不嫌弃她的出身,愿意收留她于府中,甚至肯担起莲花团的所有生计与花费,她还计较什幺?女人的青春有限,她又能靠美色养活一团人多久?下一瞬间,端木煜的力道猛然加重,一把撕毁她身上那一层层碍眼布料!
“啊——”当乳白色亵衣顿时成为片片碎花时,娃娃已是花容失色,唯一能做的只是双臂抱胸,免得私密双乳被他瞧见。
她的心房强烈地跳动,喘息未定的慨然垂泪……“不准抵抗,除非你不要莲花团所有团员的性命。”
逼不得已端木煜只有出声恫喝,但话语一出才赫然惊讶于自己竟会为个女人口出威胁。
罢了,他就是要她,第一眼看见她时,这个念头已落定心底。
耳闻他威胁的话语,娃娃的身子拚命往后瑟缩,竟然动弹不得!
“想通的话就乖一点儿,可别赌上那幺多人的性命。”
他反复说着残酷的话,一抹勾魅人心的冷笑展现在他俊薄的唇际。
娃娃猛地愣住,才抬睫竟凝入他那双炫惑的沉瞳!
“把手拿开。”
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娃娃拚命摇头,颤着声低斥,
“你作……作梦!”
她更形搂紧自己。
端木煜撇撇嘴,慵懒一笑,
“又不听话了?可以,我立刻派人把你爹请来。”
他嘴边勾起笑纹,俊逸脸庞的那抹邪笑更炽。
他推开她欲起身,娃娃则紧张地抓住他的双臂,急促道:
“饶了我爹……求求您饶了他老人家。”
她这一松手却不经意将她的两只白嫩奶子滑出淡青抹胸。
端木煜的邪肆目光落在那上头,笑意带着明显的邪淫意味。
娃娃进退两难,想遮又怕惹恼了他,急得眼眶含泪,眼儿泛红,又发现自己的雪胸全都被他看光了,尤其是他嘴畔放肆的笑容直折腾得她心脉欲断!
“别看,别看……求求您……”
她正要抱住自己,他动作更快地一手攫住她一只玉腕,反扣在她身后,低首衔住她一颗娇艳的乳尖。
“啊──”娃娃睁大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眼角。
她心里明白,就在这瞬间,她的清白已被这男人给毁了!他的舌头娴熟且大胆地在她粉嫩的蓓蕾上游走,蠕动,每一个舔吮都夹带着炽热的火焰,迷乱着她的身心。
“别……”
她哭喊叫闹,由心底发出的深切恐惧让她频频打着哆嗦。
他突然托住她的椒乳,玩弄似地拧疼她的乳头,令她按捺不住地呻吟了声。
“嗯……”
娃娃重重地倒吸了口气,她的小手紧握成拳,一心想排斥充塞在她身子上那股属于男人的特有气息,偏偏它又无孔不入地冲击着她每一条纤细的神经。
端木煜撇嘴谑笑,顿时放开了她,手掌居然滑进她的裙裾内,撩拨她完美无瑕的脚踝,以及白皙诱人的大腿……“唔……不!”
双手得以自由后,她忙不迭地开始推抵他的胸腔。
他笑容晕开,恶意地往前挪动身子,将下腹的阳刚重撞了下她的胯间,柔声细哄道:
“别忘了我的话,我可是说到做到。”
他言下之意很清楚,决定要以莲花团的生死存亡来达到得到她的手段。
娃娃讶然地看着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简直是羞愧到了极点,羞红的小睑上闪着两行泪光……“现在我想看看你一丝不挂的模样。”
他淡淡地扬起唇角,慵懒地邪笑,很快地抽掉她的抹胸。
此时两团浑圆的乳丘就这幺荡漾在他的眼底,端木煜再也忍不住地俯身含住那翘挺的蓓蕾,舌尖舔舐着它湿滑香甜的滋味,又倏地猛力吸吮,直到它又炽烫又尖挺,宛似风中战栗的玫瑰,直要他珍惜。
“嗯……大世子——”娃娃情不自禁地反应着他的挑逗,嗓音嘶哑如醉。
“想不到你这儿真甜美,现在咱们该换个地方了。”
他略薄的唇形成一弧戏狎,摸索着娃娃大腿的手突地抽下她的亵裤,直接摸索过那丛丛的幽林,手指拧捏住她前方最敏感、最柔弱的小核儿。
“唉啊——别……”
她身子一紧,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别紧张,好好享受这种过程。”
端木煜突然抱起她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放在上头,慢慢解下床幔。
“我一向最懂得怜香惜玉的,别紧张。”
他撇嘴无声低笑,一只大手溜到她身后解着她腰际的裙绳,那丝缎裙垮松地往下一落,露出她白匀丰满的两片嫩臀肉!
“啊……”
娃娃倏然尖嚷,两只小手仓皇摆动,不知该遮哪儿,泪水凝在眼眶里,像极了个水做的娃娃!
“老天,你真是上天的杰作,不但脸孔长得美,就连身段也是无可挑剔。”
他邪恶地扯唇低笑,温熟的手心赫然罩上她弹性绝佳的臀,揉捏爱抚着。
“别这样……”
她的大眼眨呀眨,不停扭动着下身,连带着胸前两团玉乳荡漾出迷人波纹。
端木煜立刻挪出一手挤压她裸露的乳,以口叼住她另一只粉嫩丘蕾,三方夹攻下,已捉弄得她娇喘连连……“呃……”
她微醉地杏眸半合着,几乎忘了要反抗。
“把眼睛睁开,看我是怎幺爱你的。”
他轻蔑地笑了笑,粗糙的手掌不断揿按在她白玉的乳,霸气地拧压挤揉,彷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
“啊——”娃娃觉得好疼,才要做出反抗,便听见端木煜类似呢喃的警告又在她耳畔轻扬。
“想想莲花团,你就会心甘情愿了。放松点,别把身体绷得那幺紧,那是很不舒服的。”
娃娃定住了身子。
她想起爹,想起团里的弟兄姊妹,只好忍住了!可……可她从没和男人这幺亲密过,如今该如何是好?她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承受他的大手在她酥胸所施加的压力,及轻轻撩逗的感觉……突地,她又仓皇睁开眼,因为发觉他竟然强势地握抓住她两股间的私密处,拨弄着从不曾被男人侵犯过的蜜瓣!一双大眼立刻因惊慌而覆上水雾,可她不敢叫出声,亦不敢做出排挤的动作。
“看着我,别躲!我要你看着我。”
端木煜的大手放肆占有她女性私密处,眼中跳动着赤色的火焰。
“啊——”娃娃的身子剧烈地打着颤,感受他修长的手指揉弄她穴前敏感的核蒂,恣意摩挲着。
他低笑了声,
“你还真敏感,抛头露面那幺多年,难道真没被男人碰过?”
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悲愤得无以名状,更难以消化他所说出的话语。
“你走……别碰我!”
端木煜倏然起眼,眸底沉冷的瞳仁转为晦暗深幽。
“是被我说中了,所以自觉惭愧?”
此时,他的手指更狂妄的旋转起来,强势狎弄着她的娇柔。
“不……”
娃娃拚命喘着气,却怎幺也无法将他施于她身上的火热给排除。
“我说错了?好,那我们现在就来瞧瞧究竟是不是这幺一回事。”
他嗤冷地谵笑,阴邪地掏搔着她腿间盛开的艳花,大胆玩弄那层层皱褶——刹那间,娃娃的意识空白成一片,咬着唇承受着他屈辱的手段。
“对,就是这样,别再做无谓的反抗。”
他伸出一腿至她两腿间,强力分开她不断合拢的下肢,指头探进她股间的羞花,邪恶淫狎地挑逗。
“啊——”她浑身紧抽,姣美的胴体立刻蜷缩成像虾子般僵硬的姿势,无法承受他这般残佞的对待。
“把腿张开,我要好好看看你。”
他正欲更进一步,她却将自己蜷得更紧,与他男性的力道拚命抗衡。
“瞧你这副样子是装的吗?还真像,不愧是个名闻千里的戏子。”
他嘲弄地笑说。
尽管看上她的人,爱上她的身子,但他仍排斥不了对戏子根深柢固的鄙夷与不屑。
“走开——”晶莹剔透的汗水不断从娃娃的白玉肌肤泌出,滴落在锦缎床面,抬起的粉嫩美臀上也有着点点细珠儿……端木煜幽邃的眼猛然一,嘴角扬起一道邪肆的弧度,霍然从她臀后戳进那敞开的蜜唇,在花门间拚命掏弄!娃娃泪眼一张。
没想到自己拢缩成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他以这种残忍的手法对付自己。
“别……好痛——”她开始扭动身子,无辜又委屈,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碎汗,形成一股汗湿的淫味儿。
他更是以蛮横的姿态猛地撑开她的幽穴,疼得她浑身不断发出痉挛与抖颤,呻吟不断。
“不!”
她倒抽口气,私处因排斥而猛地一缩。
“敞开点儿。”
他诱哄着,却也感受到她那儿紧实的吸附力,下腹竟产生债张的痛楚。
“啊……别……”
娃娃无声的淌下泪。
端木煜起眼,佯装没看见她的泪水,愤而将她的下肢大开,目光含着嘲弄地锁定她臀间缩放诱人的小口子,与那两片红艳的瓣花。
“爹……救我——”娃娃吓坏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禽兽!
“再叫啊,这里没有你爹,没有任何人,能救你解脱这种痛楚的只有我。”
他邪佞地笑道,俊逸的五官产生许多情欲阴影。
他倏然将另一只手捣进她被他恶易撑开的花径中,却也在同时讶然愣住!端木煜脸上出现狂喜,因为他的指尖明显碰触到里头有片薄膜。
她没说谎,她仍是个处子!
“求求您放了我……好痛,真的好痛……”
娃娃的身子像被什幺击中般,脸上出现了难掩的痛楚。
端木煜立即放轻动作,一抹柔笑绽放在唇际。
“是我不对,我会轻一点儿。”
原以为她早有过经验,所以他并未体谅她的青涩,如今既已证实,他没道理再对她这般粗暴。
“能不能不要?”
感受他的手指不再强行进入她,娃娃因疼痛消逸,已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摇摇头,深沉的眸子有着奇诡的光芒。
“我要让你一尝欢快,以后你就不会再畏惧阴阳交融的快意。”
“什幺?”
就在她一脸怔茫之际,他已完全退出手指,改以爱抚的频率触碰她藏在幽丛中的小核儿,粗糙的手指煽情地搓动它,恣意地调戏娇嫩的小东西。
“啊——”娃娃四肢僵直绷紧,发现他的折磨居然带给她一股抵挡不了的感觉。
酸酸麻麻的痛楚直在她小腹窜烧,被他的手凌虐过的地方都是如此烫人!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原本干涩得让他进不去的甬道突地变得滑腻多汁,端木煜知道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游戏。
“嗯……”
她闭上眼承受着,呼吸浅促。
他低嗄嘶笑,又插进她温热的花门,让她的蜜液沾湿他的手,只为让她得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啊呀呀——”随着他手劲的加速加重,淫狎地玩弄着那收缩的穴径,娃娃已忍不住地抬高臀,随着乳波的耸动,终于在一声激狂的呐喊中,发泄出她首次的高潮吟叹……☆★天长地久的踪迹★☆端木煜以他向来引为自傲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停止要了娃娃的冲动。
第一次,他会为体谅一个女人的初夜而压抑自己,而且是压抑得这般痛苦!但他也深信,这辈子他是不会再放她走了。
抚摸她丝滑般的发,与汗涔涔的娇胴,光这触感竟也会轻而易举地刺激他的感官与欲望。
如今他已不得不承认这女子有着对他不同于其它女人的影响力。
“我……我想回家……”
娃娃哽咽不已。
走动江湖多年,她知道这位大世子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如今既已达成目的,他应会放她回家吧。
“为什幺?”
他起眼,声音持平,可是心思奔腾不已。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失去清白的我已不再有价值。”
她好想哭啊!守了多年的身子,居然毁在一夕!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怨他,提及离开反而心底有一角紧紧拧住,困惑烦郁得让她难受。
常听人说,神女无情……那檀郎有心吗?况且是个位居高爵,可号令千万的男人……不,她不敢想,更不该作这种绮梦!终归她是属于低下的小老百姓,而且是个让人看不起的戏子,怎敢有这种非分之想。
“你错了,这只是前戏,我尚未彻底要了你,你还不能走。”
端木煜以粗犷的身躯欺近她,挑达地玩味她青涩又带红火的小脸儿,将其专属的男人味儿送入她的鼻息。
“啊?”
她赫然愣住,为他话中的残酷所不解。
他尚未彻底要了她?这是什幺意思?难道他还嫌不够,已打算完完全全毁了她才成?身已毁,那心呢?她心底该走的路线是否已走了样,不再如以往那般逍遥自在?
“从今起,你就住在这座园子里,别再打着回戏班的主意。”
他霸气地命令,丝毫不给她违逆的空间。
“我爹会着急的。”
从小至今她从未离开过他老人家,如今她被这狂徒抓走,爹定是心急如焚,为她担忧!
“我会派人捎个消息给他。”
端木煜斜靠床头,优雅地伸展四肢,眸子邪肆的直勾勾盯住眼前这位带着神秘、美丽、纤柔可爱于一身的可人儿。
“不——”她爹会受不了这个消息的!娃娃心痛如绞、胸口一窒,脑海陷入一片混乱。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男人居然无礼至斯!
“由不得你说不,既然你有幸让我看上,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才对,可别人在福中不知福了。”
他利眸一闪,阴柔的脸上挂了抹“唯我独尊”的冷笑。
的确,凭他端木煜堂堂广怀王大世子的身分,是多少女人心中的最爱,在中土就有不少达贵之女暗示勾引他,而对于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姿色合意,他没道理往外推。
他的知己赵清就常笑话他,指他来中原不仅是探究汉情,甚至以身作则,彻底实践汉夷“水乳交融”的重点。
“不,我不要这种福气……”
她哽凝着嗓,细微的声音脆弱得教人心疼。
端木煜一窒,随之拍桌站起,向来带笑的脸庞意外的出现了由冷酷所勾勒起的皱痕。
“别不识好歹,若你懂得谄媚,或许我对你的新鲜感会早点儿消褪,如果你一迳要以自己的心态过日子,那我可以告诉你,或许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他眼中寒芒闪闪,说出的每个字又勾起她浑身一颤。
“为什幺?我不想唔——”瞬间,他不容她闪躲地覆上她的唇,大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舌头狂肆地探进她口中颠覆她所有思想。
随着他吸吮的节奏,娃娃恍似乱了心魂。
端木煜灼灿的双日阴冷了起来,双手环住她纤柔细腰,狂肆蹂躏她瑰红似冻的菱唇,慢慢加深力道,怎幺也不肯放过她。
娃娃仓皇无措,他这种算是唐突又轻浮的吻,更是乱了她的心绪,引得她心跳一促!
“说,你愿意跟着我。”
他离开她盈寸,熠熠深瞳勾魅着她怔怔大眼,丝毫不肯放松眸中的掠取。
她茫然地凝住他,要说的话竟梗于喉,吐不出来半个字……已不知自己该做何回答。
见她久久不语,端木煜没好气的攫住她的下巴,重重地衔住她的小嘴儿,滑舌猛地捣进她喉头深处,狂吮着她口中蜜津;另一只手瞬时剥开她才合上的衣衫,拢高她两只滑嫩凝脂,拇指轻旋撩绕着上头初绽的粉色嫩蕊。
娃娃睁大眼,难道他又要……方才的恐怖经验又重现脑海,顿时恐惧又惊愕,直到他的长指再次探进她炽热的花心,她禁不住又是一颤!
“本想体谅你,但现在我收回善念。”
言下之意便是“他要她”。
“不——啊……”
娃娃想退缩。
他一点儿也不肯撤手地低头含住她胸前两蕊颤动的粉蕾,一面解着自己的裤腰,就在此刻,屋外却传来仆役的呼喊——“大世子,府外有位老者要求见您。”
他哑着声下令,
“什幺老者,一律赶走!”
“小的赶了,但他就是赶不走,又哭又闹,吵着要带他女儿娃娃回去,小的不知谁是他的娃娃,真是烦人。”
仆役急出了一身汗,就怕自己做错了什幺,惹怒了大世子可就惨了!
“呿,真没用。”
端木煜立即翻身坐起。
“王爷去见六爷,可能就要回府了,小的担心会被王爷撞见……”
端木煜重啐了声,
“罢了,我来打发吧!”
娃娃急忙抓住他的衣袖,仓卒说道:
“那人是我爹,求求您,让他进府好不好?我想见他一面。”
他扬起一道浓眉,冷肃的男性双瞳锁住她那张清丽的小脸。
“如果你想与我谈条件,那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突然想通了,他何不以她爹来达成他的目的,他不信这小女人能不管她爹的死活,依然故我。
“谈条件?”
娃娃微愣了下。
“你心甘情愿留下,我就让你定期见他一次,否则你依然要留在这儿,却与他永无相见之日。”
他撂下狠话,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这……”
她紧蹙起眉,惨白着脸儿,陷入思考。
“怎幺样?我可不想再等了。”
端木煜不怀好意地加重语意,着实不想再与她玩这种拖拉把戏。
他要她,她就该惜福,否则让他厌了,后果便不是她所能承受得起。
娃娃揪着心,想着父亲在外头焦急地等着自己,她又怎能让他久等不到。
心一横,她答应了,
“好,我可以留下。”
“当真?”
他眼露喜色。
“你是大世子,我哪敢骗您。”
她别阔脸。
端木煜唇角的笑意加深,幽邃的眼锁睇着她的眼与紧绷的神情。
“别忘了你的承诺。走吧。”
他率先起身,步出房间。
娃娃赶紧将身上衣物穿戴好,怀着既喜悦又悲哀的矛盾心情尾随而去……第三章“爹……”
娃娃站在大厅门外,看着转眼间似乎苍老许多的爹爹,郁结在胸中的苦也更浓了。
“娃娃!”
玉司伊赶紧上前拥抱住爱女,
“你还好吧?那位大世子可有对你怎幺了?快告诉爹啊!”
娃娃秀眉深锁,静默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轻薄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心,还能说没怎幺样吗?
“娃娃!”
见她表情有异,玉司伊紧张地抓紧她纤细的胳臂,
“说,他是不是欺负了你?是不是……”
“爹,我……”
娃娃哑口无言了。
“就算她当真被我欺负了去,你又奈我何?”
不知何时,端木煜已潇洒地倚在门边,恣意地看着他们俩上演的戏。
说是戏子还真不假,两人演来还挺赚人热泪的嘛!偏偏他端木煜是个无心无感的冷眼旁观者,绝不会为这种剧码掉一滴泪。
“你——你位高权重,为何不肯放过咱们一马?”
玉司伊含着老泪道,直视着眼前尊贵骄傲的大世子。
他可说是天上的月,传说罗俐国国王膝下无子,他便是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将来政权依然为他所有,为何他不能放过他们小老百姓呢?
“老头,你太高估了自己,我要的只有她,可不是你们。”
端木煜冷眼瞥视着玉司伊,表情净是张狂与霸气。
“什幺?”
玉司伊一震,差点儿昏厥过去。
“爹!”
娃娃立即搀扶住他往旁边檀木椅坐下,并转向端木煜请求道:
“能不能给我爹一杯熟茶?”
端木煜步进屋内坐上主位,起利眼,
“贾四。”
“大世子,有何吩咐?”
总管立即从珠帘后出来。
“吩咐下人倒杯熟茶来。”
他下令。
“是。”
不久,一位仆侍端了杯熟茶出来,娃娃赶紧接过,让玉司伊慢慢饮下。
“爹,您好些没?”
她直拍着爹爹的背脊,神情极度难安,尤其是在端木煜一双利眼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居然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端木煜大眼探究似地盯着她,突然开口道:
“娃娃,该说的怎幺还不快向你爹说清楚,若破坏了我的游戏规则,可别说我无情啊!”
娃娃和玉司伊相觑一愕,大厅中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诡谲。
“到底是什幺事?”
玉司伊不安地追问。
娃娃的眼睫颤了颤,泄漏情绪的波动,久久才说:
“爹,您别替女儿担心,是我自愿留下来,您安心的先回去吧。”
“什幺?你是自愿的?”
说什幺他也不相信啊!娃娃不可能无缘无故自愿留在这种不属于她的地方。
“是的爹,这一切全都是出于我的自愿,您就别再为女儿担忧,快回团里带领着其它弟兄继续演出吧。”
娃娃不忍见父亲为她担忧害怕,一心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平平安安颐养天年。
而她也只能做个无法陪伴在他身侧的不孝女了。
“不,莲花团根本少不了你,没有了你,我们还演什幺啊?倒不如早点解散,各自求生去。”
玉司伊愁着心思,嗓音嘶哑地说。
“不,您千万不能这幺做,游姊姊和阿文哥和我一样也是从小跟着您学戏的,如果戏班子解散了,大伙要靠什幺过日子?”
娃娃可不希望因为她一个人的关系,弄得大伙流离失所、分开离散啊!
“你们俩够了没?推推拖拖的,几时才能说到重点?不如这样,我替你们作决定好了。”
端木煜搓了搓下巴,沉吟半晌又开口,
“玉司伊,我会给你一大笔银两,够你们戏团花费一辈子,你要休息也好,继续也罢,从今以后娃娃与你们无关。”
玉司伊讶然张大嘴,正想反驳,端木煜却又道:
“由于你是娃娃的生父,我特许你每逢月圆时可来见她一面,这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玉司伊愣愣地坐在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两眼怔茫,慢慢蓄上了老泪。
“爹,您没事吧?”
娃娃含泪跪在他面前。
她也舍不得离开他啊!出道以来,自己这张脸始终都是祸端,她早该废了它才是,这幺一来便不用与父亲分隔两地了。
“那你的意思呢?”
玉司伊无力地问。
“只要能替爹分摊团里的负担,娃娃什幺都愿意。”
而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身体了。
端木煜挑高眉宇,显得不耐的道:
“行了,主意已定,你也可以回去了。”
他冷着嗓,逐客令表达得丝毫不容转圜。
玉司伊立刻抓着娃娃的手,泪涕纵横地搂紧了她。
“丰刚,把他带下去。”
端木煜唤来王府侍卫,强制将玉司伊给拖了下去。
“爹……爹……”
娃娃想要追出去,怎奈端木煜掌风一吸,两扇厅门刹那间便给合上了。
他走下阶梯,攫住她一只皓腕,目光冷冽如冰漠般,
“别走错方向了,你该回去芊园才对。”
娃娃泪流满腮,孺慕之情在心中泛滥,着实难以想象从今以后她再也回不了团里,见不着其它的兄弟姊妹了。
“别哭啊,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他抬起她的小下巴,粗粝的拇指轻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娃娃心一动,轻声嗫嚅,
“我想爹……”
“从今以后由我代替你爹疼你爱你,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端木煜嘴边的笑痕扩深,阅沉的眼凝注她那双晶莹的瞳眸。
她回睇着他闪烁光痕的利眼,竟猜不出他所言是真抑或是假……☆★天长地久的踪迹★☆娃娃被端木煜强留至府邸至今已半个月了,他也特地派了个丫鬟兰儿伺候她,希望她能够赶紧从过去的回忆转醒,心甘情愿地投进他的怀抱。
而他只要处理妥公事,一有时间必会来到她所居住的苄园陪伴她,直让她不敢相信众所瞩目的端木世子会锺情于她一个女人!不可讳言,这段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快乐,享尽了被人呵护在手掌心的温暖滋味。
然而思念亲人的心情并未因此而消褪……“玉姑娘,外头风大,您要上哪儿去?”
每每黄昏后,娃娃依惯例会到屋外长廊上散散心、吹吹风,好藉此洗涤一下自己的思维,化解心中的思亲之苦。
但今天瓦拉城突然刮起了强风,屋外除了有初起的雨势,疾风的吹袭才是最可怕的,也难怪兰儿会这般担心害怕了。
“不打紧,我只是在附近走走,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娃娃幽幽说来。
每天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精神是放松的,似悲似苦的心情也可以随着这午后微扬的风轻轻带走,不留半点痕迹。
“但……要是被大世子撞见,兰儿可是会受责罚的。”
她仍希望玉姑娘能打消念头,否则凭大世子对玉姑娘的疼爱,见她在外头吹风,必然会万分不舍的。
“你放心,我出去走走就回来,不会那幺凑巧的。”
娃娃回眸一笑,那甜美的笑容更是灿烂夺目。
兰儿被她的美给震慑得闪了下神,只好点点头,立刻回到屋里带了把伞和毛氅跟了上。
“玉姑娘等等我啊!”
兰儿追上娃娃后,忙不迭地为她披上大氅、撑起纸伞挡着丝丝细雨。
“兰儿,你真是多心了。”
娃娃朝她笑了笑,才转向园子口,蓦然发现蔌芊园裹似乎多了好些人在走动,于是好奇地问着兰儿,
“这些人是谁?瞧他们全都是一身工人的打扮,又搬石又运沙子,究竟在做什幺?”
“您不知道吗?这些人都是大世子请来的。”
兰儿笑意盎然地回应。
“是大世子找他们来的?做什幺呢?看他们又挖又扛的,这幺辛苦。”
娃娃于心不忍地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再瞧瞧变化莫测的天色,心想如果他们再不撤工的话,待会儿一定会淋得一身湿的。
“看来您真的不知道了。”
兰儿撇嘴笑笑,
“咱们大世子对您可是真好,这幺做还不是为了为你辟一座莲花——呃!”
她慌忙地打了自己的嘴,暗自叨念着,
“该死的!我怎幺这幺嘴碎,大世子明明交代不能说的。”
“莲花?!究竟是什幺东西?”
娃娃追问。
“是……是莲花池……”
兰儿心忖,反正说都说了,干脆就说个清楚。
“莲花池?”
娃娃一愕,精致的脸孔上出现一丝震惊。
“咱们大世子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知道玉姑娘以前所待的戏团之所以取名为“莲花团”,完全是因为您深爱莲花的关系,于是大世子不惜耗费钜资及如此庞大的工程辟池,不就是为了取悦您?”
瞧兰儿说得口沫横飞,彷佛这一切当真是为了她玉娃娃,而这些人也是因为她才得冒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在这儿辛苦工作……“我去告诉他们,请他们下工。”
娃娃自觉担待不起,已决定这幺做。
兰儿闻言一惊,连忙追了过去挡住她的去路,
“玉姑娘,您该不会真要这幺做吧?”
娃娃笑着点点头,仍坚持己见,往那些工人的方向走去。
凑巧的是端木煜正好走进园内,却惊见她在这种天气还在外游荡,于是快步趋向她,皱着眉。
“快起狂风了,你怎幺跑出来了?”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不想闷在屋子里。”
娃娃别开脸,有意躲闪他那双看似深情却又霸道无比的眸子,更气自己总是无可避免的陷落在他那潭似的眸底。
“大世子,我已经劝过玉姑娘了,但她就是不听,还是由您来劝劝她吧。”
兰儿摇头道。
她实在担心玉姑娘那彷佛一折即断的纤弱身躯会禁不起这场强风的折腾,若是染了风寒,她兰儿可就罪过了。
“是吗?你先退下。”
端木煜抿唇无声一笑,随即抓住娃娃的手,十足霸道的将她往寝居的方向带。
一进屋里合上门后,他冷峭的黑瞳锁着一丝讪味,望进她一双满是仓皇的大眼。
“为何要兰儿下去?”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爱上他的霸气无理,但每每一想起与他独处的后果,还是会令她心慌意乱。
“你我在房里做一些事,不需要下人观看吧!”
他双臂抱胸,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饶富兴味。
“你……”
娃娃无措地四处张望了望,不自在地找着话题,
“听说你要在这园子里辟座莲花池是吗?”
他眉一扬,风流倜傥的邪魅笑容再次轻扬,
“是兰儿那丫头说的?”
娃娃点点头。
“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想不到兰儿竟然管不住嘴巴,你说我该怎幺罚她?”
他向前一步,坏坏地以额抵着她的额,性感诱人的薄唇勾起淡笑。
“呃……”
娃娃紧张地闭上眼,然而他是如此靠近,鼻间吸入的净是他特有的男人味,让她能轻而易举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他优雅俊逸的身影,心又彷佛一寸寸被他掠夺了。
“别一味地排斥我,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是遣她离开王府?还是降了下的职等?”
他俊美的眉微蹙,直冲着她邪笑。
“你不会这幺做的。”
她直觉喊出。
娃娃紧闭的眼偷偷睁开一道缝,望着紧贴着自己的那张瘦削有力的脸,刻画着慑人危险线条的五官和足以教任何人屏息的潇洒神情,她禁不住又是一愕。
“哦,你这幺了解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慈悲为怀的大好人呢。”
他眼中逗弄的神情闪烁,带着朝阳般气息的脸庞不断朝她逼近,有意无意的拂在她的鼻尖。
这对娃娃来说简直是种甜蜜又陌生的折磨!就在她不设防之际,他已轻易攫住她的下巴,霸道吻上她的唇,火舌趋入她唇齿间燎烧着她每一寸感官。
“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好吗?何必这幺惧怕我?”
他的深眸带着智能和一抹悍然的微笑。
自从认识这个小女人后,不知怎地心底直纠缠着她的影子,他再也无法洒脱如从前了。
“我……我知道……”
被迫坐进床褥,娃娃的心弦已是震荡不已,宛如陷入泥淖。
她爱他,是否真能不顾一切地献上自己呢?端木煜展露笑容,以略带危险的眼神凝望着她,嗓音愉悦道:
“你该期待才是,今晚我要带你一块感受男女交合上最美好的境界。”
娃娃闻言愕然了,双颊更是又烫又红。
他怎幺能在她面前说出这幺露骨的话?
“不要——”她才想逃开,他动作更快的将她压覆在床,朝她射出一丝教人不寒而傈的眼神。
“这些日子我为了让你习惯这里的生活,不敢吓着你,我忍耐多日,你是不是该偿还我些什幺了?”
霍然,他那饱含惩戒意味的吻袭上她的红唇!娃娃就这幺被困在他那铜墙铁壁的怀抱里,怎幺也无法挣脱了。
他的唇充满了蛊惑的气息,令她迷醉又倾倒,几乎忘了自己是为何住进这府邸,与他那要不得的胁迫手段。
“除了我之外,可有男人品尝过你这小嘴儿?”
他抽开身,突地一问,深眸底暗藏了她不懂的复杂情愫。
尽管她仍是处子,并不代表没和其它男人有过另一种亲密接触,班子里不都是些闲杂男人,只消一个不甘寂寞就极可能出状况。
“你怎幺……”
她娇俏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愠色,光就这点,端木煜已知道了答案。
他锐利的起眸子,眼神胶着在她泛着愠潮而发红的脸庞,
“把衣服褪下。”
“什幺?”
红晕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苍冷的白。
“今天就让我教教你男女间的情事,不脱衣服怎幺做?”
他轻笑了声,笑看她一脸踌躇。
当然,他也有他的目的,他要她学会在他面前完全放开,不再以他为惧,更要把她骨子里的淫浪给调教出来。
“不……”
她的脸蛋一转为炽,这忽白瞬红的变幻让她看来更是可爱。
“嗯?难道还要我再说出让你以为是胁迫的话?诸如……以后不准你再与玉司伊碰面……”
端木煜故意拉长尾音,笑得别具深意。
“不要!我……我脱就是。”
娃娃怯怯地将小手移至领扣上,勉强告诉自己,既知无法清白离开,又何需在意此刻他的侵犯。
只要爹爹和团里兄弟姊妹过得好,她这点儿牺牲不算什幺。
闭上眼,她颤抖的手顺从的褪下一件件衣衫,心底的害怕与踌躇也逐渐加深,直到仅剩下一件抹胸,却再也无法动作了。
“再脱。”
他倚在床边,半着眼欣赏她褪衣的美感。
“别……我做不到。”
她吓得往后挪动了几寸,双眸流下两滴如透明宝石的泪影。
“算了,就当你是生手,我替你来吧。”
他一双猿臂赫然一展,将她困在内侧的壁面,坚毅的胸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使得她两只敏感的乳房随之胀起,就连那小巧的乳头也俏挺起来,凸挺出纤薄的抹胸,拱起的小乳蕾还藏在里头发着颤……“天,你真敏感!”
他嘶声嗄笑,狭长的眼定定锁住她。
“别……别看……”
她急着想转身,可这小小的空间根本不能让她自由动作。
“乖,别动,让我好好欣赏你。”
端木煜的笑容绽放得更狂妄,阴邪的语意中带着抹荡肆浪味,撩逗的意味不言自明。
他突然低头吮住她顶于抹胸的小乳尖,舌头直扫动着它。
娃娃浑身一紧,春心荡漾地呻吟了声,如媚的嗓音令人痴迷。
他一手兜揽住她的纤腰,俊颜笑吟吟地凝睇她酥胸微露、云鬓半斜的失魂媚脸儿。
“娃娃,你真美!美得让我欲火狂燃。”
立即的,他咬下她的抹胸,吸舔着她樱红的乳尖,放肆嚿吮。
“啊——”那日的回忆立即涌上娃娃脑海,粉白俏脸瞬间染红,生怕又是一次她无法承受的激狂。
“经过上一回,你的胸乳似乎又胀大了些,身子也更柔软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娃娃听得又羞又窘。
“害臊?”
端木煜凝着邪笑,大手更加粗鲁的挤着她那一方椒乳。
“煜……”
她斜靠枕上,情不自禁娇喘。
“对,喊我的名字。”
他蓦地高举金莲,榴儿裙突地往腿根处一滑,露出她诱人亵裤,与裤底隐隐透出的湿润。
“别这样!”
她羞红了脸蛋,胸口的跳动蓦然加速,好慌张。
端木煜撇嘴低笑,抽下她的底裤,着焚红的眸光,往里窥觑……“好嫩的蕊穴,让我过目难忘啊。”
娃娃别开脸,被他的谑语侮弄得不知所措,两条腿儿抖颤如麻。
“想不想自己摸摸看多湿了?”
他嗄笑,一手覆上她粉色乳丘,两指往那顶端一弄,夹住凸挺乳,细揉慢捻;一手抓住她的柔荑往她自个儿的腿间一搁——“不!”
娃娃立刻像被电殛般地收回手,他却强力按住,不让她任意收手。
“揉揉自己。”
他咧开嘴笑说。
“不要……我不会——”她惊惶失措地直摇头,光想象这种情景就够淫浪,她怎做得出来。
“会的,试试,嗯?”
端木煜犹带三分邪意的脸上漾出一抹勾魂浅笑,爱看她这种青涩又仓皇的惊愕样,似乎已上了瘾!接着他揉弄她胸脯的力道慢慢变得粗蛮起来,直让娃娃难抑地喘息着。
“快,爱抚自己。”
他哑着声下令,将她的纤纤玉指放在自己胯间紧绷的小蒂儿上。
娃娃听话地慢慢抚弄着自己,渐渐体内已涨满了说不出的酥麻与疼痛,而且又熟又难受。
“不要了……”
她不住地娇吟,下体又泌出丝丝蜜液。
“摸到了?够湿了吧?现在明白自己有多热情了吗?”
端木煜俯首,埋在她细腻的胸乳间,谵笑了声。
娃娃羞得想拿开手,他仍压住不放,轻佻地说:
“现在把指头伸进自己里头。”
她心头一弹,顿觉难堪极了!
“不要!够了……”
“不够,我还要看你如何弄热自己。”
他笑出声,邪肆大眼直勾着她慌张不已的娇羞。
“可……”
她胸颈已泛上层层红晕。
“不可违逆我,快!”
当下他攫住她的中指,强制地让她插进自己的私处。
娃娃满脸臊红,身子已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老天!她竟会被自己抚慰得兴奋起来!
“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儿。”
他起眼,看着她难掩亢奋的神情,与一启一合的小嘴儿吟唱着。
“来,我帮你吧。”
端木煜立即俯下头衔住她胸上一只嫩花,舌尖在她双乳上点火肆掠,时而吸吮、时而绕圈、时而轻捻,弄得初尝情爱滋味的她已是欲火中烧,声声呐喊出激情欢愉。
“孺子可教也。”
看出她已达高潮,他却不怀好意地抓住她方才玩弄自己的手指,猛地含住,狂吮了番。
“啊……不要……”
老天!他怎可以吃她的……啊!羞死人了!她立即躲进被窝中把脸蒙上,不敢看他品尝甜液的畅快模样,那会让她更热,浑身宛似着火了般。
“这样就难为情了,我还嫌尝不够呢。”
他漾起魔性的笑容,睇住她抖颤不休的热情乳浪。
“别——放过我吧。”
她躲在被中叫嚷,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深邃幽沉的眸底。
“别紧张,我会让你尝尽这种甜美,以后你就不会再排斥了。”
他两指捻上她穴前苞核,恣意旋绕着它。
“不——”她身子一阵重颤!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自己来得快意?”
他一点儿也不放弃地以言语撩戏她的感官,更激发她下体的炽烫与灼热感。
“我不知道。”
她急忙闭上眼,已是娇喘连连。
“不说,那我要进去罗!”
端木煜赫然猛力大开她双腿,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片嫩红如花的幽口,那唇瓣上还带着激情下的雨露,湿濡脆弱得彷佛在博取男人的怜爱般。
“别……”
她羞怯地直想起身。
“别妄动,让我看个仔细。”
他嘶哑地嗄笑,揪着她前端珠儿的手指正欲塞进她腿间的柔缝中,突闻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撤手,房门便被撞开,端木煜与娃娃同时一震!娃娃赶紧将几近全裸的身子躲进锦被内,心惊胆战地凝望着正与她对视的一位贵夫人。
“娘!”
端木煜赫然回首,蹙着眉喊道。
祸水娃娃2抚摸妳丝滑的发与汗涔涔的娇胴这触感竟轻而易举刺激我的感官同时狂猛挑起我的欲望第四章广怀王妃直盯着躲在端木煜身后的娃娃,眼神冷冽十足,气势矜贵雍华,对娃娃而言是这般遥不可及。
“您怎幺会来芊园这种地方?”
端木煜坐直身躯,扯出一抹闲笑面对自己的母亲,彷似这一幕被她瞧见根本无以为怪。
“芊园也是隶属王府中的园子,难道我不能来?”
她走近圆几,气呼呼地在一张椅子坐定。
跟在她身边伺候多年的老婢女琳姑立即为她倒了杯水。
“王妃,喝口水消消气吧。”
“不用!”
王妃闷着气说,随即她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看来传言不虚了。”
“哦,娘是听见什幺传言,瞧您直鼓着腮帮子,小心生了皱纹可不妙啰!”
端木煜下了床,将被搁弃在桌上的茶水端起,递在她面前笑道:
“娘,喝口水,有助养颜美容。”
“你……”
王妃睨了他一眼,接过喝了口,
“你这孩子就是嘴巴厉害,娘怎幺也说不过你。”
说话的同时她还不忘瞟了眼蜷缩在床角的娃娃,目光邪利。
娃娃神情一紧,赶紧垂下脑袋,身子不住颤抖。
“对了,我忘了向您介绍,她姓玉名娃娃,我的女人。”
端木煜又步回床榻,顺手将娃娃纳进怀中,睇着王妃讪笑。
“你的女人?!”
王妃柳眉一扬,目光锋冷的直视着紧挨着她儿子的那张绝色容颜。
难怪煜儿会被蛊惑,就是因为长得不可方物!
“难道娘对她的模样有意见?”
端木煜起弯弯笑眼,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
“外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倒是其次,内涵才是最重要的。”
王妃话中有话地冷嗤道。
娃娃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泪已涌现。
“哟,娘什幺时候想法这幺开放了,还记得以前您一直告诫孩儿,选妻绝不能选得太碍眼,否则影响咱们端木家的后代子孙,那可就糟了。”
他嘻皮笑脸的,淘气的目光轻闪了两下。
“你!”
王妃没辙地挺起背脊,睥睨着他怀中的小女人道:
“我不想和你闲扯了,听说你为了她打算在这芊园里挖个水池?”
“娘您说错了,是莲花池,并非水池。”
他摇摇头,笑着纠正母亲。
“管他是什幺池,反正我不许你这幺做,立刻叫那些工人停工!”
王妃切入正题,可不希望自己来此的目的无疾而终了。
“为什幺?我要您给我一个理由。”
端木煜薄唇淡淡一扬,狭长的黑眸难掩意外。
“芊园虽是府中五大园子之一,却是我们王府的龙穴之处,怎能随便让人凿个大洞呢?”
王妃在儿子咄咄追问下,只好随意掰个理由。
“是吗?那我只好在瑶园动工了。”
端木煜又岂会不知王妃此刻的心态。
并非他不孝,而是他端木煜在行为处事上向来不爱受人拘束,关于这点,就连他爹广怀王也拿他没辙。
“煜儿你!”
王妃吃惊地拍案站起,
“你就为了这个女人忤逆你娘?”
娃娃可难堪极了,她不停在端木煜怀裹蠕动,企图脱离他的缚制,然端木煜却箝得她更紧,想要他松脱简直是不可能。
“煜,你就听王妃的话,我不要什幺莲花池,收回成命吧!”
她抬起水雾般的大眼凝睇着他。
“你当真不要?”
他阴鸷的起眼。
他可是为了她才与母亲力争到底,没想到她竟表现得这般大方,把他的好意踩在脚底下,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不是我不喜欢,而是强劲暴风就要来了,再让那些工人挖坑凿池是很危险的。”
她发自真心地说。
端木煜这才松下紧绷的脸庞,抚弄着她细柔的发丝,
“原来如此!好吧,我就依了你,等这场风暴过后再动工好了。”
“煜儿,娘的话你不听,居然听这戏子的?”
王妃见状大怒。
“没想到您对我喜欢的人倒还挺注意的!没错,她是戏子,那又如何呢?”
他勾起唇,恣意哂笑。
“她根本配不上你!”
王妃一针见血地说,一点也不在意这句话会对娃娃造成什幺样的伤害。
端木煜明显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僵,彷似受到了重创,于是将她搂得更紧,转而对王妃说:
“孩儿不过是收留个女人而已,您何必说这些狠话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慈悲为怀些?”
他专注地看着王妃微愕的眼神,于是摇摇头,将娃娃轻放床榻,走向母亲。
“别气了,娘,您也知道我做事向来有分寸,什幺是适可而止我懂得的。”
他俯下身,贴着王妃的脸庞轻声呢哺,又回到他那玩世不恭的嬉笑模样。
娃娃怔忡地看着他,顿时发觉这样的端木煜让她好陌生!在王妃眼中他是个宝,众人心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世子,而她呢?充其量只是被他们批评成一个无心无情的戏子。
这份爱若再继续下去……会有结果吗?她不敢想,一丝一毫都不敢再揣测下去了,那只会增加她心底的愁苦、无措、与沉重罢了……☆★天长地久的踪迹★☆广怀王听了王妃的叙述后,也是怒意勃发、火冒三丈!儿子以往即使行为不羁,也向来自律,没想到难得从中原回国,就弄个戏子进府!这会儿还打算为那个戏子在芊园弄个什幺莲花池,造成何体统!他们广怀王府一向深得国王的宠爱,由于国王膝下无子,早就将煜儿视为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如此一来,他们端木家将来便可名正言顺接掌罗俐国朝政,可这孩子这幺不知约束,倘若这件事传扬到国王耳中,那他和乔敏公主的婚事还会有结果吗?
“爹,听说您找我?”
此时书斋房门开启,端木煜潇洒自若地走了进来。
“坐,爹有话要跟你说。”
端木遨随即转身坐回案边。
“瞧爹一脸红火,是在生孩儿的气?”
他嬉笑回应,压根儿没将父亲的怒焰放在心底。
向来天生骄子的他不仅相貌堂堂、身材挺逸,在众人面前他只管吃香喝辣的份儿外,他更有舌灿莲花的口才和长袖善舞的功夫,于是对父亲这点小小气焰,他还有自信将它扑灭。
“你明白就好。”
端木遨冷哼了声。
“可是孩儿当真不知是哪里得罪爹了,我看您就直说吧。”
端木煜唇边勾现的笑意隐约带抹调侃,笑看父亲那张难得对他动怒的脸孔。
“你这孩子——”端木遨猛地一叹,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爹在气什幺,你娘已将你的事全都告诉我了……”
他摇摇头,又道:
“以往你带个妓女、舞娘或任何一个女人回府,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爹相信你会自制,顶多玩个一、两天就会让她们离开,可现在……那个戏子哪里好了?你居然将她留在府邸大半个月,还为了她和你娘顶嘴,这真是太太不应该了。”
他憋着气,每每说到重点就气郁难平。
端木煜只是撇嘴轻笑,不以为意地说:
“我身为世子,有个三妻四妾应该不为过吧,纳个女人为妾更是合情合理,您老人家何必气成这样。”
“你说什幺?纳妾?”
端木遨的双目猛地瞪得老大!
“没错,孩儿想纳她为妾,就这幺简单。”
端木煜摊摊手,深沉的眸子进射出坚决的幽光。
“你要纳妾爹不是不准,但你正室未娶就无纳妾,这成何体统?”
怎幺说他都是万万不允的。
“既然您认为这样不妥,那就省下这道手续吧,反正不过是些繁文缛节罢了,有没有我是无所谓。”
端木煜的言下之意就是无论有没有行纳妾之礼,他都不会放走娃娃。
端木遨急着提醒他,
“难道你忘了乔敏公主?”
“乔敏?!哦,您是说那个爱哭鬼啊!”
端木煜轻哼,笑得恣意飞扬。
“她已不再是当年的爱哭鬼,你两年没回来,人家已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端木遨大叹了口气,立刻纠正儿子的观念。
“亭亭玉立?想不到才短短两年她就有那幺大的改变了!”
端木煜笑得激狂。
即使乔敏已成为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又如何,他可是向来只管她是妹妹,要娶一个妹妹为妻,真会让他落得一地鸡皮疙瘩。
“你这是什幺态度?”
端木遨不得不担心自己的白发又将多了好几根。
端木煜立即端正脸色,敛住笑意看着自己的父亲,
“爹,无论您怎幺说,玉娃娃我是留定了,至于辟池之事我也答应延后,这事您就别再过问了。”
说了这番话后他便从椅上站起,打算离开。
“你给我站住!”
端木遨首次以极为愤怒的嗓音吼住他。
端木煜定住身,却没回头,
“还有事吗?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将立刻向国王提亲,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准备迎娶乔敏公主吧。”
端木遨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您说什幺?”
端木煜猛地一回身,眼神交织着一团怒焰,似乎藏匿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风暴。
他未料及父亲竟会是这幺不可理喻!在他心目中,他一向是懂得子女心思的长者,曾几何时也会被势利地位给冲昏下头?
“我不下猛药,你会听我的话吗?我供你金钱让你去中原挥霍,结果你回报我的又是什幺?”
端木遨铁了心,父子之间的间隙似乎由此开始扩张。
久久,端木煜还是笑了,那含笑的脸蕴藏着许多端木遨所猜不透的想法。
凝视着儿子那张帅挺中带着成熟、狂肆中写着霸气的容颜,此时他才发现他的煜儿长大了,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爹,两年前与南番的战役我不是没有出生入死,三年前潜入匈奴敌营偷取布兵图的也是我,到中原去游胜查访可是国王赏赐我的。两年中我派人带回多少古物给您,其价值又值多少,您应该也心里有数吧?”
端木煜冷着声说。
“煜儿!”
端木遨吃了一惊,老脸憔悴不已。
“你是我的爱子,我怎会和你计较那些,只是……”
“罢了。爹,我只想给您一句话,娶乔敏是万万不可能。”
端木煜瞬间褪尽笑容,抿着唇步出书斋。
端木遨只能摇头大叹,
“养子不肖,养子不肖啊!”
☆★天长地久的踪迹★☆端木煜独自一人在蔌芊园亭子内酗起酒来,满脑子想着的全是父亲方才对他的警告与威胁!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婚姻大事自个儿竟作不了主,还得挟带着利益关系,他便抑郁难解、气闷不已。
想他端木煜什幺时候需要倚靠裙带关系了?他虽年轻,但自有其处事原则及谋略计画,即使没有大世子这个头衔,相信自己亦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到父亲的野心比他还大,他可压根儿没有半点意思要当罗俐国未来的国王。
“哥,你怎幺一个人在这儿喝酒?你抢来的娃娃呢?”
不知何时,小郡主端木蓉突然溜到他面前,笑脸盈盈地坐在他面前。
“她在午憩,我不想吵她。”
他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倒入喉中。
“咦,我大哥什幺时候会为一个女人着想了?以前你玩女人可从没让人家休息的不是吗?”
她调侃地低笑。
“这种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说的吗?啐!”
他抬起头睨了她一眼,
“今天怎幺有空来这里闲聊,不出去玩吗?”
只见端木蓉噘起一张小嘴,发着牢骚,
“不玩了,一点也没意思!前些日子爹答应人家要买只小马让人家溜达玩玩,可是刚才我去问他,他居然冷着张脸,直骂我成天没事就会烦他!哥,你说,爹他是不是变了?”
她皱紧一双柳眉。
端木煜霍然大笑,然而眸光瞬间变黯,低沉的嗓音中暗藏着浓浓讥诮,
“爹是因为我才迁怒于你,哥很抱歉。”
“究竟是怎幺回事?”
端木蓉不解地问。
“还不是他对娃娃有意见,甚至硬要我娶乔敏,你说这怎幺可能?”
这个府邸虽有上百人,端木煜却发现他所能叙述心事的对象彷佛只剩下端木蓉一个人了。
以往他嫌她幼稚又年轻不懂事,如今倒觉得她的天真对她而言算是一种福气。
“乔敏公主!”
端木蓉瞠大了杏目,随即撇起嘴说:
“爹真要你娶她,那幺骄纵的公主可不好惹啊!哥,你得多注意了。”
“这个我哪会不知道。”
端木煜冷哼了声,突然他眼一,凝视着躲在远方树丛后的人。
端木蓉也察觉了,立刻循着他的视线回首一看,连忙喊道:
“娃娃姑娘,你醒了呀?”
她笑脸迎向她。
对娃娃,端木蓉向来不带偏见,甚至对她喜爱有加,谁要她曾是她的戏迷呢?
“蓉郡主你好。”
娃娃还以亲切的笑容。
“你别和我客气,既然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搞不好以后会成为我的大嫂,何必那幺拘束呢?”
端木容俏皮一笑,随即嗳昧地看了下端木煜,
“你们俩聊吧,已经有人嫌我碍眼了,那我先走了。”
端木煜还来不及说什幺,端木蓉已一闪身,边跑边跳地离开了。
“蓉郡主真的好可爱,瞧她那无忧无虑的模样,真令人羡慕。”
娃娃望着渐渐远离的雀跃背影。
“你也可以像她一样。”
端木煜勾勒出一抹浅笑,顺手拿起桌上的空杯,为她斟满,
“过来陪我喝一杯吧。”
娃娃面带忧郁地走近,喃喃地说:
“偏偏我就是你的烦恼,如果没有我,你就可以娶乔敏公主了。”
她眼神凝重,神情覆上一层愁思。
端木煜面容一整,起狭长的眼凝视她的黯然容颜,
“你听见我们之间的谈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娃娃垂下小脸,令人心悸的美眸隐隐泛着泪光。
他倏然将她揽进怀里,轻柔地呢喃中满是疼惜,
“我又没怪你,你的眼泪可是会螫疼我的心啊。”
娃娃抬起脸,专注望着他一双魅惑的弯弯笑眼,疑惑地问,
“你不打算让我离开吗?”
毕竟是她造成他与王爷、王妃间的不愉快:也是因为她,致使他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他不是要娶公主了?留她下来只是阻碍啊。
“还记得我上次曾告诉过你,照顾你已是我的责任,而我也是你仅有的依靠,话既已说出口,我怎幺可以随便又把你给送走?”
端木煜翩然起身。
这话在娃娃心底轻柔回荡,令她心旌微荡。
但是……再看看他神色雍容、姿态优雅的潇洒模样,这样的男人又怎幺可能只锺情于她?或许等这份新鲜感一消失,他便会慢慢疏远她,渐渐地忘了她……“怎幺,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他柔声笑起,神色却犀利如常,
“你真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就把你送走?还是你根本一心巴望着离开我,重新踏入你的戏子生涯?”
他高傲地睥睨着她一副茫然神色,瞳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寒芒,似有股噬人的战栗感要蚀掉她一般!娃娃摇摇头,勉强挤出几句破碎的话语,
“我没有那个意思,既已答应留下,就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除非……除非你不要我了。”
他刚才那句话仍不停揪住她的心,间接地搅痛着,差点令她透不过气来。
难道他看不出她早已将心托付给他,他怎幺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过来。”
他斜倚桌边,低沉的嗓音发着命令。
娃娃怯然地走近,他竟陡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迈向寝房。
“煜!”
娃娃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满脸羞红地说道: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会被人给瞧见的。”
她几乎可以嗅到自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体味,以及一股强大的魅惑力直笼罩着她的感官,令她挣脱不了。
“他们若想看,就由他们去看吧。”
端木煜咧嘴笑说,脚上的动作并没停下的意思。
这时突然有名花匠从旁边的小径走过,乍见这一幕立即张大眼!娃娃羞怯的直往他怀里钻,恨不得他胸前就有个大洞好让她躲进去。
端木煜赫然狂笑,笑看她这副惊悚的模样。
“别躲了,大伙都知道你是我端木煜的女人,这幺做不是欲盖弥彰吗?”
“可……这是不对的,人家只会以为我是个妖媚惑主的女子。”
这便是娃娃心底最大的忐忑,往往看着别人注视她的异样眼光,总觉得不自在极了。
端木煜倏然停住步伐,双眼凌厉的成一条线,
“你是在向我索求一个名分罗?”
娃娃一窒,以淡得不能再淡的语调说:
“娃娃不敢。”
他低沉地笑出声,
“别紧张,即使你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怪你,哪个女人愿意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一个男人?”
“你……你的意思是……”
她怔仲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待会儿再说,现在我要做一件痴想许久的事……今天我要完完全全得到你!”
将她送进房后,他立刻轻柔的将她置于床上,眼底满是狂浪。
娃娃睁大一双莹莹双目,看着他那张俊净的脸孔,轻声低问,
“你还会娶乔敏公主为妻吗?”
端木煜沉吟了会儿,突地扬眉邪笑,
“怎幺?为自己的处境忧虑?”
她别开脸,眼眶泛泪,
“如果真有那幺一天,我希望你能放我离开,就当我小器,我会……”
说到这,她已哽咽得说不出话。
他却饶富兴味地接口,
“你会吃味是吗?”
端木煜脸上那抹邪笑依旧,陡地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狂肆囓咬住她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他专属的齿痕。
“煜!你还没回答——呃……”
她娇吟了声,恨自己每每在他这幺简单的挑逗下就乱了心绪。
端木煜没有回答,也不愿回答,他的心只愿让她自己体会。
在他端木煜二十四年的岁月里,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别废话,现在你只管满足我。”
端木煜的嘴凑上娃娃娇艳欲滴的红唇,长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探索着,并以一个男人渴望一个女人的方式占有她的檀口;他的手指更是轻巧地解着她的衣襟,直到她胸前大片雪肌暴露出来。
“嗯……”
娃娃自喉间逸出一声喜悦的嘤咛,发自下腹的火焰竟因这小小的一个吻便窜烧而上!
“我……我们可以吗?”
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她不禁犹豫了,她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情做根基。
她爱他是毋庸置疑,那他呢?
“当然可以,你以为男人和女人在床上除了做爱之外还能做什幺?”
他立即俯身压住她,双手灵巧的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移,然后滑下她匀润的大腿,经过她浑圆的臀,一步步唤醒她女性知觉。
娃娃还想说什幺,却被他手中魔力挑逗得不知所以,想说出口的话也逼回了腹中。
笑看她的一脸难耐,端木煜撇嘴嗤笑,接着褪下自己一身衣物,展现出他如同战神般的健硕体魄。
她瞬间双腮染红,急促的呼吸绷在胸口!因为……因为她居然看见他两腿间那柱傲然的挺立!
“啊——”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喘。
“没看过男人的威武?”
他咧开嘴轻笑,眸子火热的直注视她的仓皇无助。
“别……别这样,你快转过身去!”
她惊慌地说,连头都不知要转向哪儿了。
“别怕,待会儿它会爱你、领着你到痴狂欲仙的地步……”
他的嘴又碰触她的唇,徐缓地柔声轻哄……接着他的热唇竟往下移动,透过薄薄的肚兜儿戏弄她紧绷俏立的蕾珠儿。
“好难受——”娃娃轻噫了声。
他居然用牙齿轻扯着她的奶头,吮湿她的衣料,让她胸前两蕊迫不及待绽放的乳蕾霍然一顶,隐约显露出来。
“啧啧,你真敏感!”
端木煜嘶笑出声,下一步已不着痕迹地褪去她的肚兜,让她完美的上半身全部袒露出来!
“别——好羞!”
泛起的凉意让她急忙覆住自个儿的雪胸。
“手拿开,让我好好爱你。”
他拿开她的手,立刻含住她一只发育良好的丰满胸脯,手还邪气地挤捏着。
“啊——”娃娃倏然睁大眼,这种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好紧张。
“你今天表现得太好了!”
他低笑了声,嗓音带着欲念之火,急忙握住她另一只凝乳。
她的两团酥胸被他揉得又红又肿,乳尖被他吮得俏立如、肿胀似果……他起眼注视着这般美丽胴体,眸光愈是晦暗幽然……“煜……”
娃娃浑身发软,下体的热流已不断涌现,亵裤竟湿了大半!天!好丢脸,他如果知道了会怎幺想她?他撇嘴笑了笑,盯着她双颊的酡红,和双乳上的五指淤痕,两指更不停歇地玩弄着她敏感乳头,拉扯揉弄。
“啊——啊——”娃娃只能大口喘气,嘤咛不断。
被她妖媚的模样所惑,他突地捧起她的娇臀,隔着裙裤孟浪地冲撞着她迷人的胯间。
“你是火焰,直燃烧我的理智,真是个诱人的小淫娃儿。”
他声音痦痖,唇角邪扬,黝亮似星的眸子凝敛深沉的欲望。
她蛾眉微拢,
“我……我没有诱惑你。”
娃娃笨拙得不解其意,被端木煜几句话撩戏得脸儿臊红、身子殷霞,心口更是剧烈鼓动着。
“那我告诉你,你这儿诱惑我。”
他忽而抚弄她白玉热乳。
“还有这儿更是迷人!”
他语出喟叹,随之撩高她的裙裾,嘴角绽出浅淡如鬼魅的笑影。
“还有这儿呢。”
他的大手突地往上一滑,握住她腿窝的凹缝处。
“嗯……”
娃娃身子一颤!敲门声陡地响起。
“大世子,王室派人来府上,王爷要您立刻去前厅一趟。”
是总管贾四的声音!端木煜眉一拧,不语。
娃娃轻轻推着他,以眼神示意他回应。
他起眼,倏而低头吮吻她白皙柔嫩的雪胸,刻意加重吮吸的力道,烙下一个个醒目的吻痕。
娃娃咬紧菱唇,因门外有人,她不敢逸出半点呻吟,以至于粉唇尽褪了颜色,逐渐转为苍冷的白。
“别……”
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以唇形痛楚表示。
端木煜佯装不解,魔手快速褪下她的亵裤,中指与食指陡地戳进她炽热的花心。
“啊呀——”娃娃顿时松了口,呐喊出一声声娇吟。
他笑咧开嘴,眼神掠过一丝热流,在她喘息不已的同时高举她两条玉腿架在肩上,俯首啄吻她幽密的湿濡……“不!煜——”娃娃身子紧抽,私处被他衔住,在他狂吮之下渐渐情不自禁地吟哦。
他霍地抬头,起魔魅眼瞳注视她抖颤的丰乳,拔高嗓音说道:
“贾四,听见没?知道本世子正在干什么了吧?”
“知……知道……”
门外的贾四面红耳赤地回应。
“知道还不快滚!”
端木煜沉声一吼!叶霓《祸水娃娃》扫图:MY校对:COCO;小米粒第五章贾四吓得连滚带爬离开的声响震住了娃娃,她凝著泪,回望端木煜一脸阴沉的表情,痛心地问:
“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他还嫌她的声名不够狼籍?为何要这么糟蹋她的自尊?
“生气了?”
他抚著她愠怒的娇颜,
“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你正身,以後别人就知道你的身分,绝不敢再说你闲话。”
“这就是你能给我的?”
她抬起脸儿,淡然地问。
“果真,你想要的依旧只是个名分是吧?”
他的嗓音突地一沉,脸上覆上一层黯影,因为这是他唯一无法给她的。
在他还没得到父亲与母亲的首肯之前,他无法给予她任何保证。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爱情,可名分……在他没有任何把握前,给她承诺就等於骗她。
“你……你不能吗?”
娃娃失控地哭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啊!
“哼,世子妃的头衔果然迷人啊!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什么要我娶乔敏公主,又什么要离开我,完全只是以退为进的诡计啰?”
端木煜眸光一沉,毫无表情地说出残酷的话。
“你说什么?”
娃娃身子忽冷,连心都僵住了。
“装傻?难道不是?”
他扬眉笑问,深瞳底带著邪魅。
“不是、不是!我从没想过要做什么世子妃!我多么希望你只是个平民百姓,如此你我就不会有这么遥远的距离。”
她痛哭失声,连眼圈都泛红了,是他将她原有的生活扰成一团乱,现在又凭什么这么说她?望著她的泪容,端木煜的心狠狠一抽,猛地他又拉高她的双肢,低头含住她幽香花唇前方的花苞。
“啊——不要……”
她扭著臀,双手按在他肩头直推抵著。
端木煜不为所动,猛力扳开她双腿,让她的羞花敞得更开!
“别这样!如果你不懂我的心,就别——就别碰我……”
娃娃伤心低喃,羞窘得无地自容。
“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又生气了,脾气真大啊!”
他抬头轻笑,
“我不止想碰你,还想吮你这个地方。”
“呃?不!”
他的灵蛇猛地一挺,猛力捣进她密花之中,尝尽其中每一寸香甜处。
“煜……”
娃娃的身体狂烈打颤,这时端木煜的手指忽地滑下穴痕前方,指头扯动那颗属於处子的敏感阴核。
他双眉一蹙,不停拨弄著那朵盛开的花瓣,嗓音低嗄地说:
“算我说错了,忘了我那些混话,闭上眼享受吧。”
“求求你……”
她紧抓著床褥,私处的羞花不住缩拢。
“求我什么?”
他冷嗤笑问,眸子盯住她潺流而出的汁液。
娃娃情不自禁地挺起高耸的凝乳,摆动起纤腰,欲拒还迎地在端木煜眼前扭动起丰满柔臀。
她想摆脱他,又有股说不出的饥渴,直觉自己放浪形骇、无所适从了!老天,她该怎么找回自我?
“放开我——”她终於喊出。
“为什么?”
他抬起头,开始以淫邪的手段狎玩她的湿润。
“不舒服……”
娃娃红透了双颊,赶紧回过头,躲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真不舒服吗?嗯?”
他霍然大笑,咧开一抹邪肆笑影,指尖不住在她花心中抽拽,摩挲出更多的激水声。
她深喘著气,点了下头。
“那么这是什么?”
他突地抽出指头,将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抹在她已俏立挺拔的乳尖,就著滑腻感旋绕著它。
“别……不要这样!”
她摇晃著小脑袋,诱人的酥胸在他戏谵的捉弄下更形肿胀,随著她急促的呼吸流动出诱人波韵……端木煜挑起眉,笑了笑,
“当真不要?”
娃娃屏住气,直觉他的眼神火烫且炙人,有如一把焚身火焰,心思迷乱的她已无法做出确切的反应。
他嗤笑了声,手指紧捏在她丰乳上,另一手邪气地扯著她腿间的粉瓣,低首俯在她耳畔轻问,
“那么我走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修长的手指仍沿著她湿漉漉的唇瓣煽情地勾勒,凝住她的轻佻眸光顿时变得深不可测。
“不,别走!”
意乱情迷的娃娃忽然伸出柔荑压住他作怪的手掌,眼眸如醺醉般覆上一层堪怜的索求。
他粗嗄地笑出声,低下头咬住她肿胀充血的乳丘,雄伟的阳刚紧贴近她腿间的蜜口处,恶意地挑逗、磨蹭。
“呃——”娃娃又害怕又有丝期盼,最後她放纵自己抬高娇臀,配合著他律动。
端木煜抿唇笑了笑,眼底的赤色火焰愈来愈浓。
出其不意地,他猛地托高她的臀,往那湿滑的穴口霍然顶进,狠狠地要了她!娃娃浑身一紧,下体因剧烈的疼痛而不断收缩,隐忍不住的泪水也由眼角滴落枕畔。
渐渐地,小小身躯已由紧绷转为颤抖,引发她强烈的啜泣……端木煜定住身子,体贴地等著她适应他,无奈她下体狂肆的收拢与抽搐不停压迫著他的欲望,剥夺他仅有的温柔。
他强势地掰开她白嫩的两股,奋而在其间冲刺,插在她下体的男性不停在她紧窒的小穴内律动,掠夺她处女的甜美。
“啊……啊……”
娃娃浑身不得动弹,脑袋也停止了一切运作,只顾得忘情呻吟低喘。
她未经人事的穴缝经由他强力的撑开,更是疼痛难抑!
“你吸得我好紧啊!”
满腹已是欲火奔腾的端木煜野蛮地抓住她粉嫩玉臀,拚命在她紧窄的下体内冲刺,硬硕的勃起更显肿胀粗大。
“咿呀——”娃娃浑身颤抖,使尽全力的哭喊……就在这一刹那,她已明白自己是属於他的,永永远远只属於他端木煜一个人的……☆★天长地久的踪迹★☆自从娃娃将身心完全托付给端木煜後,他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而这段日子她也过得惬意愉快,几乎没什么可烦心的。
但深藏在她心底尚有一个小小疙瘩,那便是乔敏公主。
只要不宣之於口,两人便可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相依相偎地在园赏花、夜看月。
就这么日复一日,一个月的时光终於从指缝间流逝,已到了月圆时分。
“玉姑娘,玉老爷来看您了,现在已在前厅。”
兰儿兴匆匆地跑进寝居,直对著倚窗发呆的娃娃笑道。
跟在玉姑娘身边已近月,她又怎会瞧不出玉姑娘的思亲之切。
只见娃娃抽了口气,小嘴因开心久久都合不拢,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
“我爹来了?你是说我爹来了?”
兰儿笑嘻嘻地说:
“没错,就是玉老爷来了,快去见他吧!”
“好,我这就去!”
娃娃兴奋地冲到门边,突然又止住步子折返铜镜前为自己抹了点胭脂,又抿了下红砂纸。
不一会儿,镜中出现的就是她小嘴嫣嫣、双腮酡红的可人样,如此一来,爹爹就会相信自己过得极好,不再为她担忧烦郁了了。
当娃娃踏出房门,来到了芊园的花厅时,已见玉司伊坐在头等著她了。
她喜极而泣地淌下感动的泪水,更感激端木煜为她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他居然没忘掉自己曾对她做过的承诺。
“爹……”
掀开珠帘,娃娃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著。
玉司伊闻声倏然回首,仔细看著整整一个月不见的娃娃,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地说:
“这阵子过得好吗?看你的脸色红润亮丽,像是不错……应该不错……”
说著、说著,他因控制不住心底的激昂而哽咽不已。
“爹,娃娃很好,端木世子也待我不错,女儿如今担心的也唯有您了。”
娃娃漾出一抹微笑,扑进他怀,
“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
玉司伊轻拍她的背脊,叹了口气道:
“知道你过得不错,爹也就放心了,如此我才能不再有顾虑地带著莲花团子弟们继续往南走。”
“什么?爹,您要离开了?!”
娃娃心口一撞。
爹这一走,他们下一次碰面会在几时?她不要爹离开,不想让爹走,即使一个月只能见一面,她也希望能永永远远和他在一块。
“虽然端木世子给了咱们一笔钱,那笔钱也足够咱们吃喝一辈子了,但你也知道团的那些姊妹兄弟根本闲不住。爹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继续演下去,没有了你,我打算再提拔个旦角代替你的位子。”
玉司伊语重心长地说。
如果真要他永远靠著那笔银子过日子,不如靠自己去挣钱度日,继续带著那些徒儿们闯荡天下,或许在忙碌中可以减少对娃娃的思念之苦。
“说得也是,看他们平常活跃得很,真要他们静下来还真不容易。那爹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瓦拉城?”
娃娃虽不希望如此,但亦能明白父亲的苦衷。
她自己被束缚在这儿,又怎能霸道的要团所有人也跟著被束缚呢?
“爹暂时还会留在瓦拉城演出,等过些时候再离开,至於去向……我打算到中原看看,不过这么一来一往,回来看你可能要半年後了。”
玉司伊深沉的老眼紧盯住女儿,
“爹若没来看你,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爹担心了。”
“爹——”娃娃抱著父亲痛哭,隐忍多时的思亲之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
“我好想跟您一道去,一块儿去南方,和团的夥伴们一起到中原打拚,我不想离开您啊……”
娃娃哭得梨花带雨般,搅得玉司伊心疼不已,只能哽著声安抚她,
“爹本来也是舍不得你,但看你过得那么好,不仅有人服侍,脸色也比以往要好看多了,至少不用受跋山涉水之苦,想想你还是留下吧。”
“那您绝不能忘了女儿,回到罗俐国一定要来看娃娃?”
“爹怎么可能忘了你?”
玉司伊苦笑。
娃娃深吸了口气,拭去双颊的泪水,硬是绽出一抹笑,
“爹要出远门,娃娃不哭了,我希望莲花团在这一路上都能够平平安安,爹的身子骨也能够更硬朗。”
“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独自一人在这儿,若是端木世子对你好则好,若哪天变了心那可怎么办?”
玉司伊向来对官家子弟不具信心,那些天之骄子哪个对女人不是抱持著一种玩玩的心态,等腻了口,任何刻骨铭心的爱都将灰飞湮灭,最可怜的莫过於是那个交付身心的女人了。
但愿端木煜不是这样的男人,而娃娃的命运也并非如此多舛,老天可要长眼啊!
“爹,您放心,娃娃会的。”
她笑著说:
“您快来後园,端木世子特地为我们摆了桌酒席,我们可以好好地边吃边聊。”
娃娃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再度影响父亲,立刻拉著他往後园走。
相聚的时刻已是如此短暂,她才不要全部都被泪水与愁丝占满。
☆★天长地久的踪迹★☆“与你爹谈得可好?他对你的近况可满意?”
午后,端木煜带著娃娃到後园赏花,这是广怀王府中第二大园瑶园,虽然比芊园小了些,但造景与美感却毫不逊色。
“嗯,我们聊了许多,他见我气色不错也放心不少。”
娃娃虽带笑意,但表情中却有著难掩的忧色。
向来能洞烛幽微的端木煜自然一眼便瞧出了。
“怎么?有心事?”
他停驻下来,扳过她的身子。
“没……没什么,只是我爹他要——”她的嗓音不自觉哽咽了。
“他怎么了?”
“他打算离开瓦拉城到中原继续表演,可能一年半载见不到他的人了。”
娃娃垂下脸蛋,无精打采地说。
“原来如此。”
他帅性一哂,
“他又不是不回来了,瞧你愁眉苦脸的,皱著一张脸真丑。”
“可我好想他老人家。”
丑就丑吧!娃娃索性将五官皱得更拢。
“莫非你想离开我,随他到中原去?”
端木煜的眼眸一黯,覆上愈来愈多的阴霾与冰冷。
这阵子他对她的好难道她感受不到?在父母与国王的双重压力下,他几乎在崩溃之余还尽可能拨空陪她说笑谈天,她竟然体会不出他的用心良苦?
“不!不是的……”
娃娃紧张地摇头,
“如果你不爱听,以後我不说就是了,不要误会我的心,好吗?”
他敛下气,阒黑的瞳锁定她的水眸,
“记住,你是我的,别打著离开的念头。”
端木煜眸底微漾出一丝火焰,反映出他霸道舆独裁的特性。
娃娃明白自己是再也无法从他这对眼眸中逃脱……即便不再自由,她也宁愿被缚捆一辈子。
而他呢?可要她的一辈子?她瞳心一转,蓦然发现园中有株火红玫瑰,美得过火、美得醒目,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撷取——“小心!”
端木煜的提醒迟了,玫瑰的刺已丝毫不留情地扎进她纤纤玉指中,一滴鲜红色的血珠由指尖泌出。
“啊!”
娃娃低喊了声。
他立即抓住她的指头放进嘴吸吮著,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对不起……”
“别老是对我说对不起,能不能换另外三个字。”
端木煜俊逸的脸庞轻轻扬起一道戏狎,并扯下下摆的一段白丝锦系上她的伤口。
“哪三个字?”
她天真的表情逗著他发笑。
端木煜附在她耳畔,低柔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口彷似扬起一阵和风。
蓦地,娃娃俏脸熨上滚烫的火热。
“说给我听听,嗯?”
他炯亮的目光直视娃娃澄柔的眸子,薄挺的唇角漾出一抹柔笑。
“可是……”
她摇摇头,羞窘极了!
“不说?那就表示在你心底根本没有我罗!”
他笑咧嘴,浑身透出一股狂鸷孟浪。
“才不,我心底有你的。”
娃娃著急地解释。
“怎么证明?”
他锋利的眸光出现一丝兴味。
“我……我……我爱你……”
这三个字一脱口而出,娃娃的脸蛋顿时红如彩霞,转身便想逃开。
“回来!”
端木煜长臂一展,娃娃顺势跌进他怀中,
“娃娃,既已承认爱我,就要有与我同甘共苦的决心,你愿意吗?”
近来父亲屡屡找理由逼迫他,甚至瞒著他向国王提亲,据说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了!在如此仓卒的时间,他该如何解决呢?他甚至想过离开罗俐国,即使失去世子地位,能找回自己他也愿意。
就不知这小女人怎么想?可愿随他到天涯海角?
“我愿意。”
虽然不明白他此话中的含意,但娃娃早巳无怨无悔地爱上他,只要能和他在一块儿,任何苦她都愿意承受。
“那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他眼一眯,牵起她的手,
“走,回房去,我为你上药。”
“没关系,一点儿小伤而已,我只想再四处看看。”
娃娃拉住他,对他带笑地摇摇头。
“也好,那我再陪你一会儿了。”
他俊柔轻笑,娃娃教这一笑险些摄去了呼吸,脸儿乍红!端木煜迷惘地看著她那迷人丰姿,隐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花香袅袅的园子内立即添上热情遐思。
远远躲在拱门後遥望他们俩亲热的王妃,已禁不住全身颤抖。
她真不明白煜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戏子认真起来?看样子唯有让那个女人消失,才能挽救煜儿的心!☆★天长地久的踪迹★☆“兰儿,你能帮我买这种绣线吗?”
娃娃看著手中的丝绢,上头一朵红莲就快完成了,偏偏少了一色线。
待在一旁擦拭桌椅的兰儿走近一瞧,马上明白了,
“我知道是哪种线了,现在就帮您买去。”
“谢谢你,兰儿。”
娃娃立刻投以温柔笑容。
“您别跟我客气,我马上回来。”
兰儿将抹布丢进水桶,顺便提了出房。
娃娃放下绣框,才捶了捶双肩,房门外又出现了脚步声。
“是兰儿吗?”
她轻声问著。
突然门扉敞开,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王妃!
“王妃!”
娃娃立刻站起,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端木煜不在,兰儿也不在,她该如何应对?王妃虽未表明来意,但娃娃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这次定是在劫难逃了。
王妃一个人走进屋,瞪著她,
“趁煜儿不在,有些话我要说清楚。”
“您说。”
娃娃的心情直忐忑著。
“听说你是名扬一时的戏子对吧?”
王妃不屑的眼神一瞟。
“不敢,只是承蒙抬爱。”
娃娃紧张得双手绞扭著,但看在王妃眼中只以为她是在做戏。
“果然是伪装的一流高手,难怪煜儿会被你把玩在手掌心裹,定是被你那高明的演技所骗吧!”
王妃这句话在娃娃受伤的心底无异是火上加油,要将她仅存的坚强给焚烧殆尽!她直往门外偷窥,内心不停喊著端木煜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她……“别看了,他与王爷出府进宫,商谈婚姻大事。”
王妃居心不良地说。
“什么?”
娃娃心跳陡漏一拍。
“很意外是不是?其实他并不赞成这桩婚事,而是被国王逼迫前往。”
王妃慢慢走向她,
“你可知道欺君的严重性?”
娃娃怔愕地点点头。
“知道就好!那我再问你,你是否真心爱著煜儿?”
王妃咄咄逼问。
娃娃看著王妃那双灼利的目光,突然不觉得害怕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少了个脑袋。
爱一个人并没错,她毋需再低声下气。
“我爱他,虽然他挟持我进府的手段并不对,但爱上他却是无可避免的。”
她找回勇气道。
王妃一震,接著又道:
“既爱他又何必害他呢?”
“我没有害他——”娃娃争辩。
“你虽无害他之心,却间接逼他走上死路,如果他因为你毁了与乔敏公主的婚事,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可知道?”
王妃含泪诉说。
“这……”
娃娃呆愕住了!
“那可是死罪啊!”
王妃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肩,
“你也不想让他死对不对?”
娃娃被摇晃得差点儿吐出来,连忙推开王妃跌坐在床沿,神情悲涩哀绝,半晌才挤出声音,
“那……那我离开他……”
“不够!”
“什么?”
娃娃回睇王妃的冷眼。
“那么你还要我怎么做?死吗?没关系,既要离开他,生已无趣,这条命您拿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王妃索性开门见山说道。
“帮你什么?”
“让煜儿对你完完全全的死心。”
王妃眸光一闪,眼神倏变犀冷,
“你既是戏子,应该会演戏才是,如何演得让煜儿对你彻底死心,我想你应该会吧。”
王妃这句话说来简单,但听在娃娃耳竟是这般刺耳!娃娃碎著嗓,
“你要我演什么角色?”
“淫娃、荡妇、红杏出墙女,只要让煜儿恨你,对你不再依恋,我都无所谓。”
王妃蹙著眉,狠狠地逼视娃娃满面愁容。
娃娃别开苍白的小脸,喃喃说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
离开端木煜已是种最大的凌迟之苦,为何还要她扮演负心女?端木煜会怎么想她?会恨死她吧?
“你求我,我还要求你!拜托你为煜儿想想,他若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只有叛君的罪名;若娶了她,将来还可以成为国王之尊。你说,你忍心送煜儿上断头台吗?”
王妃直接跪在她面前,
“我向你跪下吧!求求你……”
“别这样!王妃,您快起来啊!”
娃娃被她说得全慌了,心碎、心痛不止,还背负著端木煜的生死与未来重责!她的苦又有谁明白?可……她又怎么忍心真的让端木煜送命?她拧著心肺,哑著声道:
“好……我答应你。”
“真的?”
王妃这才开心地站起来,紧握著她的手,
“只要你答应我,好处是少不了的,我会给你一笔钱——”
“别说了,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煜一辈子幸福就行了。”
娃娃深吸了口气,冷声说:
“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走了,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王妃凝视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直到王妃消失眼前,娃娃才猛地痛哭出声,伤心欲绝地趴在枕头上啜泣不止,心头的椎疼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