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送走副局长大哥他们,我便考虑调换住处,因为这家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宾馆会议很多,老是要我们调房间,很麻烦。
天津的女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还是想见见我,但因为生意太忙,她要顾及天津方面的事情,让我到通州的环岛一带会面,这样一旦天津方面有事情她就往回赶。
本来我对这贪钱的女强人感觉就不太好,另外还想把昨天认识的小洁哄到北京来,而且当时我正忙着搬出宾馆,而北京宾馆酒店的房价都很贵,正找朋友帮忙找一家合适的住处。
我便对她说,上午有事情下午再联系,她答应了。
中午,我们在西单的一家四星级宾馆住了下来,为了活动方便,我和同事一人住一间。
下午出门办事,4点多钟回来。
休息了一会,天津女老板的电话来,告诉我今天她来不了北京,业务离不开。
我刚好顺水推舟,把她打发了事。
与小洁联系,她说时间太晚,到北京后回去不方便。
我说晚上就住我这,她说不行,她妈妈不准她晚上在外面过夜的,真是无奈。
晚上,和同事到王府井吃小吃,味道大大的好。
第二天,小洁一早就打我房间的电话,说来不了了,单位通知她今天上班。
为了调动她来见我,同时也是为秋妹妹到北京后,消除别的女人的骚扰,我骗小洁说:
“明天我要离开北京了,希望再见她一面。”
她犹豫了一下,说再争取,回头给我电话。
又给天津的女老板打电话,她在电话那边说,正准备和我联系呢,山东有客户来,她要招待,这几天看来是无法来北京了。
我告诉她,明天我就走了,她听了仅仅是表示遗憾,说以后希望能见面。
中午,小洁来电话,说确实来不了,还说,我们已经见过了,留点遗憾到下次见面弥补吧。
我说:
“下次来,如果你结婚了,还见我吗?”
她说:
“还没想那么多。”
我又和秋妹妹联系,问她的行程。
她告诉我,晚上从哈尔滨出发,明天上午应该能到北京。
下午没事和同事在西单逛街。
闲聊中,得知他也是网迷,两人还挺谈的拢,一起到西单的一家网吧玩。
开始运气不好,一个女人也没泡上。
我同事有点黑客技术,一会就破解了别人QQ的密码,将别人的好友全部打入黑名单,还将别人的网名改叫“我是大笨蛋”,这家伙真损,呵呵。
他在那边也没泡上女人,有点不耐烦,催我走。
我说,再等10分钟,我最后努力一下。
我进入QQ的北京聊天s,逐个看女网友的资料,30来岁的就加为好友。
很快,一个叫“雪儿”的32岁女人让我加了,她也把我加为好友。
和她开聊,我说我是来北京出差的,打消她的顾虑,然后问职业、工作什么的,最后谈家庭感情。
她说不想谈这问题,我说她是在回避,在回避中生活的人是很悲哀的。
对她的打击起到很好的效果,她开始对我有好感觉。
我们谈感情,谈她的不幸。
女人的不幸,无外乎是老公的背叛。
我开导她找情人,她说想开了,大家也就是玩玩,会找的。
我开玩笑说: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她说我太远了。
我说:
“情人不是性伴,远我们一样可以交流啊!”
她表示同意,接着问她想见我吗?她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
知道我很快要离开北京,她同意见我,告诉我电话是130……,姓刘。
同事得知我要见女网友,有点羡慕地说:
“你叫她也带一个来吧,这样我也有事可干。”
我考虑了一下说:
“不妥,女人的友好是表面的,其实互相之间都有嫉妒和监督,两个女人一起来,弄不好我们谁都成不了好事。”
我的话有道理,他没再说什么。
晚上,北京西城区的朋友请吃饭。
饭桌上,朋友告诉我,北京高档的娱乐场所,像天上人间等地方,千万别去玩,包厢里都有摄像探头。
北京的娱乐,我看都是务虚不务实的,消费还特别高。
朋友这一提醒,我对北京的娱乐场所就更没兴趣了。
想来想去,还是我追求的姐姐妹妹们有魅力。
晚上9点左右,打电话给小刘。
她让我打出租车到东四北大街十二胡同,在那见面。
很快,我到了地点,电话联系,她说她出门了。
我见到了她,这是个丰满型的女人,头发搞高地盘在头顶,面相有点苍老,她与小洁同龄,但长相比小洁相去甚远。
握手、问好,她说找个地方坐坐。
我说:
“听你安排,北京我不熟悉。”
她带我到街对面一条小巷,转进一家招待所内走廊,这里灯光昏暗,感觉四周黑兮兮的。
走到尽头,推开一扇门,洞天一开,里面居然是座酒吧。
除了女老板,昏暗的酒吧空无一人,进门的右边,有个包厢,里面可以唱歌。
女老板不冷不热地引导我们进包厢,说就我们两人,唱歌吧。
包厢很清净,合我意,但怕挨宰,问价格,回答说100元不限时,于是我放心坐下了。
女老板教我们使用点歌遥控器,随便给我们点了一首歌,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刘很高兴,说自己刚从俄罗斯回来,接过话筒就引吭高歌,勇气可佳,但声音不敢恭维。
我们胡乱唱一阵,聊天。
她告诉我,她是武汉人。
先谈迟莉的小说,然后谈南方北方人的性格,她说她很烦北京人,比如说约会,北京人在路上就会不停地给她打电话,唠叨未完,见面地点还老搞不清,不断电话追问。
夸奖我就挺好,说好地点就能见面,而我还是外地人。
又谈感情生活,她说感情受伤如生场大病一样等等。
我试探用手搂她的肩膀,她没有任何反对,又吻她的脸蛋,她躲开说:
“别这样,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说:
“如果感觉好,这没什么的。”
又问她愿意和我去宾馆吗,她摇头,告诉我下次来北京再说。
估计没戏,时间也晚了,我便提议回去休息。
站起来的时候,我抱住她,她温顺把脸搭在我的肩上。
我的手从她腰后迅速上移,隔着衣服捏住她高耸的乳房。
她挣扎着说:
“这会你怎么像20多岁的小伙子啊?”
我不语,再不摸今晚就没内容了,得寸进尺,老练地把手探进她的内衣,拉起乳罩,一下将她饱满的乳房捏在掌心,指头不停地拧她的乳头。
她不仅乳房大,乳头也很大。
“哎呀”她叫了一声说:
“别这样,我真不习惯,在这样的地方。”
我再次请求:
“和我一起走好吗?”
她还是摇头说:
“因为你要走了我才和你见面的,我们才认识,不行。”
看她真不愿意,只好作罢。
结账,将她送走。
门外雨丝飞扬,天空显得很冷寂。
别离了小刘,我更思念亲爱的秋妹妹,在这雨雾缭绕,灯光凄清的街道,真希望秋妹妹像戴望舒诗意里的女郎出现在我眼帘: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