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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版本甚多,各本分卷不同,所着撰人亦不同。

卷首有目录,题“绣榻野史目录”,分上下2卷。

上卷正文首页首行题“绣榻野史”,次行“情颠主人着,小隐斋居士校正”。

下卷正文首页题“笑花主人录,江篱馆校正”。

据王伯良《曲律》卷四杂论,知为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当作于万历25年(1597)前后。

天成字勤之,号棘津,一号郁蓝生,浙江余姚人,诸生,工词章,尤精音律,为明万历间着名戏曲家。

着有《曲品》,评明代曲家优劣,又有《三星》、《戒珠》、《蓝桥》、《神女》等戏曲二三十种。

小说则据《曲律》云,尚有《闲情别传》,已佚。

************************************************************绣榻野史上卷“西江月”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

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

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

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

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

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

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代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

后来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东门生前妻不美,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

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生得标致得很。

东门生千方百计,用了许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

白天是兄弟,夜里同夫妻一般。

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

又过了几年,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忽有个姓孙的媒婆,来说隔街琼花庵西首,姓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年方十九岁了,又白又嫩,又标致得很,东门生十分欢喜。

便将盛礼定下,拣了个上好吉日,娶过门来。

东门生见了模样,真个美貌无双,一发欢喜得很,略略一打听,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合小厮们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

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便是新婚,又舍不得丢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没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

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教大里读书,十分严紧照管,自己身子着实谨慎,大里供着他,也是极孝顺的。

癸已年东门生三十岁,金氏二十一岁,大里十八岁,麻婆三十三岁,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

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

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好赶科举,不要妻小哩。

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友,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隔一日才回去看望麻氏。

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一发亲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读书,常常看见金氏,心中爱他道:

“天下怎么有这样标致的妇人,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见了大里,爱他俊俏,心里道:

“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哩!”

两个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了。

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倒要凭他们快活呢。

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

“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

金氏摇着头不肯,道:

“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

东门生笑起来道:

“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

金氏掩着口笑道:

“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

东门生道:

“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情,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

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

金氏又微笑了一声。

到晚酒散,两下别了。

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

“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

大里道:

“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厌了,又思想菜吃呢?”

东门生道:

“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

大里道:

“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

“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

大里笑道:

“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

东门生道:

“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

大里笑道:

“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

“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

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

“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

“正是。”

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

“大里去不曾?”

东门生应道:

“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

“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儿,仰眠在凳上,两脚慌忙拍开,手捏了东门生的屌儿,插进屄里去。

东门生急急抽送,金氏笑问道:

“方才大里说甚么风月的话儿,哄的你这样兴动,你便说说我听,待我发一发兴。”

东门生道:

“当初我与他炒茹茹,还嫌我的屌儿大,又怪我射的长久。过了二年,他的屌儿大似我的,又卖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会整夜不泄。合他戏的妇人,定弄得屌屄肿破呢!常州有个小娘,极有本事,屄里会吞锁,男子汉极会戏的,只好一百来抽就泄,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金氏笑道:

“谁叫那小娘没廉耻,要他歪缠呢。”

东门生道:

“看了大里这根大屌儿甚是有趣,不要说妇人家欢喜,便是我也是喝采的,长八寸三分,周围大四寸多些,硬似铁锟,又火热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

就搂了金氏,道:

“我的这心肝的骚屄,必须等这样大屌儿戏弄才有趣哩。”

金氏听了,十分过不得道:

“你不要说了,我骨头里都酥去了。你称扬他这样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讨饶,我才信哩。”

东门生道:

“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合心肝睡一睡好么?”

金氏闭了眼点点头,道:

“我要死了。”

东门生道:

“我心肝这样爱他,一向怎么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

“方才是你说的,怎么道我爱他,便是我爱他,又十分爱你,怎么分了爱与别人呢?”

东门生道:

“他合我极好的,你是我极爱惜的,你两个便好好何妨,我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卖嘴才好。”

金氏笑道:

“实不相瞒,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一个是南方小娘,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内合婶婶、嫂嫂、姑姑、姊姊们说话儿,也责弄女人本事。我尽知道些,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不舍得簸弄,我要肯做,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屌儿,放进我的屄里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东门生道:

“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也不戏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战。”

东门生拭了屌儿,又替金氏拭了屄边滑流水,起身出房来,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却说大里回去望娘,在家里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阳台之会若何?古人云:

“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诺。”

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实坚于季布,即当披甲持戈,突入红门,先此奉上战书,呵呵。

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取笑他,说撒毛洞,主已列陈齐邱,若无强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围耳。

必得胡僧贡宝,方可求合也。

此后。

大里看过了帖儿,看看的日头落山,好月亮上来了。

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东门生笑道:

“嫌早些,你也忒要紧呢!”

大里笑道:

“哥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东门生道:

“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

“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

“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

把手去摸摸屄边,惊问道:

“怎么屄边这等湿的?”

金氏笑道:

“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

“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

“你管我做甚么?”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屌儿道:

“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

“我的心肝,我的屌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儿射进屄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

“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道:

“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后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

“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罗衫儿,里边那屌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屄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

“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金氏道:

“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

“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

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会。

东门生道:

“可惜这样一个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

“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

东门生笑道:

“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

“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

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

“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

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东门生道:

“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

“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

“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

“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

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

“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

“我的心肝。”

就亲了一个嘴,道:

“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

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

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

“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

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屄屄。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

“且慢些!”

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

“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

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屄皮。

叫道:

“我的心肝,我好快活。”

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

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

“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

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

“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

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

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

“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

“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

“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

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

“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

“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屄屄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

大里道:

“好个柳叶腰儿。”

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屄边。

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里面餂卷。

看金氏骚兴大动,屄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

大里屌儿又硬起来。

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

“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

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

捏住道:

“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

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

“你屌头直顶我里头屄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

搂住大里道:

“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屄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

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

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

心内道:

“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

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

东门生心内道:

“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

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

“啐!啐!啐!是那一个?”

东门生笑道:

“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

“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

东门生道:

“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红道:

“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

“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

塞红道:

“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

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

东门生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

“你的屌儿到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

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

“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

东门生道:

“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

塞红道:

“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

“我的心肝,爽利么?”

金氏说道:

“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

且仔细看弄,见屄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

“我决中了。”

金氏道:

“怎么?”

大里道:

“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

“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儿插进屄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屄心贱么几十转。

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

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

“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

“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

“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

金氏道:

“是你娘。”

大里笑道:

“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

“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

“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

“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

“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

大里道:

“你说来。”

金氏道:

“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

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屄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

“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

大里道:

“快活难当。”

应道:

“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

“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

“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

金氏道:

“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

金氏转头来把屄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

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

“我的心肝,你的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

金氏道:

“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

“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

“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

“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

“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

“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

“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大里道:

“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

金氏道:

“我要进去。”

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

“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屄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

“心肝的屄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

“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

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

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

又把屄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

“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

金氏道:

“晓得,晓得。”

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

“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东门生道:

“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

“不要你管。”

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屄拍开含住龟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

“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

“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屄里去,就觉爽利杀人。”

就急搂住东门生,道:

“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东门生笑道:

“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

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屄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

“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

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

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

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

“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

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

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

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

念与金氏听。

且道:

“你怕不怕?”

金氏道:

“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

“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

“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

“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

“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

“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

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

“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

“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

“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

“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

“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

“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

笑道:

“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又看了屁股道:

“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

“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

遂拭干了。

又道:

“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

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

“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大里道:

“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

“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

“晓得,晓得。”

分别了东门生。

心里十分欢喜,道:

“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

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

“是个甚么人?”

大里应道:

“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

“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

“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

“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

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金氏搂了大里叫:

“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大里道:

“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

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

“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

“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

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

“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

金氏道:

“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

大里道:

“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

“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

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

“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

“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

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

“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

金氏笑道:

“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

大里道:

“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

金氏一头跳起来道:

“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屌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

道:

“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

“你怕么?”

金氏道:

“天下只有嫌屌儿小的,那有放屌儿不进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

就把口来咬咂道:

“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

扳着对大里道:

“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

“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

“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

“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

“心肝!快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

“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

“如今着手了。”

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

“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

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

“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

把头向地下看道:

“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

“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

“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

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

“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

“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

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

“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

“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

“说的我又痒了。”

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

“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

“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

“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

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

道:

“真真有趣。”

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

“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

“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

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

“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头道:

“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

又道:

“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

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

“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

“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

“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

“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

“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

“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

“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

“我不会吃闷酒。”

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

“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

“不要你管,你且吃酒。”

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

“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

“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

就叫:

“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

“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

“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

“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道:

“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精来冲酒吃。”

金氏道:

“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

“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

“使得。”

叫阿秀道:

“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

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

“我屄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

“有过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

“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

“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来。”

大里又尽根抵住屄心,掘捣有一个时辰。

叫塞红道:

“我也不耐烦记数。”

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

金氏笑道:

“抽了一千多抽,为何屄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

金氏道:

“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

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屄门边,只见阴精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

塞红、阿秀笑道:

“这是甚么东西?”

大里道:

“这是你家主婆的骚精,我射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射出来哩!”

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

“如今怎么了?”

大里笑道:

“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

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

一身冷汗笑道:

“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

“怎么只有这些许多?”

问塞红:

“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

“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

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

“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

“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

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

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

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

“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金氏叫:

“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

“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

“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

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

“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

“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

“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

“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

金氏笑道:

“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

“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

“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

“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

“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

“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

“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

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

“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

“不要做声,包你快活。”

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

“嗳呀!嗳呀!”

大里道:

“我也要戏他的精来。”

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

“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

“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

“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

“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

“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

“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

“怎么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

“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

“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

“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

“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

“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

“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

“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

“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

“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金氏道:

“轻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

“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

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

“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大里心内道:

“他的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

便搂住金氏道:

“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不肯软,你的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

“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

“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

“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

大里道:

“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餂湿。

金氏道:

“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餂的。”

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头蹇了半歇。

大里问道:

“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

金氏道:

“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

“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

“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

金氏道:

“怎么不抽?”

大里道:

“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

“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

大里道:

“好知趣的心肝。”

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

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

“这是甚么?”

大里道:

“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

又问金氏道:

“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

金氏道:

“看见。”

大里道:

“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

金氏道:

“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里道:

“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

金氏笑道:

“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

“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

大里道:

“甚么东西?”

金氏低头看道:

“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

大里道:

“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

“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

大里道:

“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

“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餂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

大里道:

“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

金氏道:

“是紫菜。”

大里道:

“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

金氏道:

“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

大里道:

“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

金氏道:

“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

“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

“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

塞红道:

“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

阿秀道:

“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

金氏道:

“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

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

金氏道:

“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

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

阿秀道:

“就像杀猪一般的。”

大里道:

“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

“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

金氏道:

“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

大里道:

“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

“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

阿秀道:

“不好了!射杀了。”

只见鲜血流出来。

阿秀叫道:

“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

大里道:

“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

阿秀道:

“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

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

“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

“射的这丫头好。”

塞红道:

“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

金氏道:

“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

“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

大里轻轻拔出来。

阿秀道:

“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

“如今死了。”

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

阿秀道:

“疼死了。”

大里道:

“便饶他。”

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

阿秀道:

“不好了!不要动了。”

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

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

“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

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

“嗳呀!嗳呀!疼死了。”

开眼道:

“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

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

“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

金氏道:

“且去睡罢!”

塞红道:

“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

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

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餂一会,放他出门去了。

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

大里醒来,忙送过舌头,叫:

“亲亲心肝。”

奉承了一会,东门生精就来了。

二人闲话分手。

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金氏卧在床上,东门生道:

“心肝,我回来了,我与你弄弄罢。”

金氏道:

“今夜大里弄坏了,弄不的。”

东门生扯开单被看,一见屄门肿了,屄里的皮弄破了。

不觉失声道:

“怎么弄的这个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

“一定用上药了。”

金氏道:

“他将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钟阴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宫带出三四寸长来。他就蹲倒,把舌头餂一餂,抵一抵进去。我想这个所在,岂是人的舌头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无情可报,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他的精不出来,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旧不出来。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将何以报他?”

东门生道:

“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阴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宫,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肠,你还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红,又开了阿秀的黄花,此恨怎消,也罢,且与你治了屄,然后再与大里算帐。”

东门生出门,到街上问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与金氏洗了一遍。

才觉得好些。

金氏道:

“偏你晓得这许多。”

一连又洗了几遍,东门生用绵子打湿,轻轻推进屄里边激洗,金氏两片屄门,登时肿消,里面破皮,登时红去,爽利如旧了。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

“因甚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

“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

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

“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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