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雄强奸淫虐妈妈,芭乐与铁龟两人的肉棒早就坚硬如铁,但碍着阿号还没干完,不敢提出要求,如今老大要他们去替妈妈洗澡,两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大哥!你爽过了!可我们兄弟…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兄弟也解馋一下,要不然…鸡巴快撑爆了!”
阿雄想了一下后,怕不答应,两人会埋怨他小气,因此故作大方的说道“那是当然的啦!你们平日对我那么忠心,帮我办了不少事,本来早就该好好奖赏你们,何况好东西本来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不过这骚货的后门我还没走过,希望能留给我开苞,好不好?”
芭乐与铁龟听见大哥居然如此大方的一口答应,点头如捣蒜的,边连声“谢谢大哥…谢大哥赏赐…”
边架着妈妈的双手就往浴室拖去,可是此时阿雄又开口道“先别急!我还没说完!你们玩归玩,可别把这美人给弄死了!注意一下,还有,别搞太久,我还有更精彩的好戏要让你们看哪!”
本来以为阿雄反悔,两人脸上微露不悦,可是听老大这样说,两人又赶紧回道“是!我们会小心!会很快的!我们也想快点见识老大还有那些花招啊!”
芭乐与铁龟体格壮硕,但头脑简单,而且两人长的实在不怎样,所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也因为如此,让他们对女人更生出仇视、轻蔑的性格,每每召妓,都极尽残忍淫虐手段,弄的那些野鸡哇哇大叫,宁可不赚钱,也不愿做两人的生意,让两人许久都只能靠打飞机解快性冲动,可是现在但有机会再干女人,而且还是干到美女教师,让两人急色几乎是用跑的把妈妈拖向浴室,根本不理会因为双腿在地上磨擦,痛的“啊…啊…”
大叫的妈妈。
两人把妈妈拖到浴室后,就急忙把全身衣裤脱个精光,然后把妈妈扶坐到马桶上,准备要开始干穴。
可是这时较精明的芭乐突然出声“等一下,喂兄弟,先别忙。这浪货有三个洞,老大订下后面的,只剩上下两个,大家都想先用下面的,问题是谁先呐?”
头脑简单的铁龟被阿雄一问,顿时傻住。
芭乐不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跟随大哥的时间差不多,但幸运的是,我比你早一点,所谓先入门为大,这第一炮是不是该由我来开?”
铁龟虽觉的好像不太公平,因为他本自恃比芭乐健壮,芭乐一定不敢和他抢,可是如今芭乐这样说,他又没有理由反驳,如果真的比武力,他虽一定赢,可是也会被老大骂,想了半天后,只能乾笑着“那这次就你先,下次就轮到我,这样很公平,是不?”
(原来芭乐早有计较,老大干完了,一定会轮到他们,他才不要穿铁龟的旧鞋,可是如果猜拳又不一定会赢,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比铁龟早半个多月随随阿雄,就以这个理由,铁龟一定不能不答应)。
芭乐奸计得逞,从铁龟手中接过妈妈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没有任何前戏挑逗,直接就把鸡巴插入妈妈乾涩的小穴中,还意识不清的妈妈,一吃痛“啊~痛~”
的叫出声,人也清醒不少。
看到芭乐正架开她的两条腿,用力在干穴,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推着芭乐的身体,直喊“不~不要了~痛~啊~放我~放我下来~”
见妈妈反抗,凶残的铁龟,二话不说就“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
的连甩了妈妈好几个耳光,妈妈彩妆脱尽的白皙娇嫩脸庞,立刻留下红红的手掌印,甚至嘴角还微微渗出血丝,而芭乐则在制止铁龟“够了!打坏了,老大会不高兴,换个看不见的地方,让这浪货也嚐嚐我们的厉害,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之后,伸出双手,用力掐捏住妈妈的乳头往外拉,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妈妈,还没回过神,又感到胸部传来巨痛,可是双手又被铁龟紧紧抓住,只能张着嘴“嗷嗷~痛~痛啊~不~不要啊~会死~啊啊~嗷嗷嗷~”
的大声哭叫。
而停了约一分钟,芭乐也因为已法再把乳头更往外拉,才一松手,让妈妈的大奶弹回,不过,此时妈妈本为粉色的奶头,不但变成紫黑色,还肿的像葡萄一样大。
妈妈经过这一折腾,已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两个恶煞,根本不敢再反抗,只能一直“呜~呜呜~呜呜呜~”
的哭着,芭乐见妈妈梨花带泪,不但不怜惜,反而一拳直打在妈妈的肚子“干!臭货!不喜欢老子操你,是不是?哭号是啥个意思?”
而铁龟此时则抓扯着妈妈披散的秀松“贱B,嘴巴太闲了,才号个没完,过来替老子吹萧!”
说着就把妈妈的头,往他的跨下处方向拉,由於铁龟平日不爱先澡,妈妈只闻到一阵阵腥臭无比的尿骚味,忍不住的“呕~呕呕”起来,铁龟见状,又“ㄆㄧㄚ~”
的一拍掌打在妈妈脸上,接着就用力抓握妈妈的大奶,忽左忽右扭转,妈妈被折磨的大叫“啊~痛~痛~呜呜~不敢~呜~不敢了~啊~饶~饶了我~不敢了~啊~呜呜呜~”
铁龟这时才把手松开,妈妈一边赶紧揉抚大奶,一边赶紧凑上嘴巴,憋着气舔阿雄的臭鸡巴”而铁龟看到妈妈自己抚摸的胸部,嘲虐的说道“看着浪蹄子,被招呼的这么爽,居然自慰起来”然后一掌把妈妈抚揉房的手打掉“放开!看你这么听话,让我来为你服务,说着,就用粗大的手搓揉妈妈的奶子。可是妈妈因为才刚嚐过铁龟折磨乳房的手段,根本不敢让他再碰,急着立刻以玉手抓铁龟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仍在用力干穴的芭乐见妈妈拒绝,把一只伸下妈妈跨下的嫩肉,用力的掐捏扭转“干!我兄弟好心为你服务,你着浪货还敢说不要,看你是在找死!”
说着又用力再一打向妈妈的肚子,妈妈痛的“咳咳咳~呜呜~”
根本无法再说话。
而在沙发休息的阿雄,听见芭乐与铁龟的话,加上不断传妈妈哀号,也担心妈妈会被两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坏他继续淫虐美人的乐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对着铁龟与芭乐说道“他妈的!你们是想把她给玩残了,是不是?如果是,乾脆就把她留给你们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妈的,给你们这样一搞,老子后面还玩个啥屌啊?操!要干不干的,你们当她是外面那些烂鸡,经得起你们二人这样玩,是不是?”
芭乐与铁龟见阿雄发飙,不敢再动作,再见娇弱的妈妈披头散发,已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气若游丝快死的样子,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玩的过火,赶紧向阿雄道歉“对~对不起!老大!我们一时没注意!不会了~我们这就赶快弄,很快!”
阿雄看着两人畏惧的态度,知道不可太过份,让两人下不了台,因此缓和了语气“别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经不起你们这样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会再教你们,现在…就继续吧!不过快点,弄完了,记得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冲洗乾净,不要留有一丝骚味”说完,阿雄再看看妈妈,摇了摇头“唉,真是他妈的够了!”
接着就转进妈妈的卧房,翻找等一会要给妈妈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骂,芭乐与铁龟的玩兴大减,可是干穴的性趣却没少,芭乐继续架着妈妈的两腿用力抽插起来,而铁龟则伸手向抚摸妈妈的脸,但妈妈已如惊弓之鸟,反射性的躲开,铁龟见状,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乐喊住“干嘛?忘记老大刚才发飙吗?”
铁龟才放下手,对着惊未定的妈妈轻声说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过来继续吹吧!”
妈妈这时才头凑上铁龟的下体,但铁龟的鸡巴实在太臭,妈妈只能眉头深锁,憋着气把铁龟的鸡巴含进嘴里,还好铁龟的鸡巴不太大,否则妈妈可能更要受不了了。
芭乐与铁龟因为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烦,所以连换姿势变花招的步骤都省略,从头至尾都以一个姿势,抽插妈妈的上口、下穴,虽然两人的鸡巴都不属於巨屌型,可是持久度却很正常,两人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於精关一松,把精液分别射在妈妈的骚穴与嘴巴里。
而妈妈则因刚才被两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无法享受抽插的快感,所以一直没发出浪叫。
还因为铁龟不但鸡巴臭,连精液也同样腥臭,妈妈根本无法忍受,只能张大着嘴,把精液吐在地下,阿雄见状,本来一股火的作势又要打妈妈,可是又被芭乐“喂!”
的叫住。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对着妈妈说道“喂!骚货,去把嘴洗乾净,等会我们会帮你冲洗身体。”
妈妈本来想说“我自己洗就可以!”
但怕因此又再挨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撑着疼痛,勉强起身去刷牙。
望着镜中的自己,平日端装美丽的样子己不见,反而是披头散发,脸上瘀肿,且满是红红的指印,嘴角虽不在渗血,但血印犹在,而且疼痛难当,而原本丰满的乳房,奶头现在却也肿的像葡萄一样,看着自己的模样,妈妈忍不住又“呜呜呜~”
哭了起来。
铁龟禁不住气,起身又要打下,芭乐赶紧又站起来阻止,并对妈妈说道“好啦!别哭了!刚刚我们是玩的太过分,你快点把嘴洗乾净,好让我们洗身体,要不然,就由我们全包了。”
妈妈看了看芭乐,摇了摇头,转身开始刷牙,虽然很痛,但妈妈依然很用力,想把铁龟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彻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妈妈用力吸了口气,觉的臭味还在,因此又连续刷了五、六遍才被芭乐叫,他叫妈妈张开嘴让他闻一下,确认没有味道后“可以了!已经很乾净了,现在过来,让我们为你洗身体。
难得细心的铁龟,见妈妈漂亮的脸旦与挺立的奶头,此时却是瘀肿难看,也体贴的将两条毛巾用热水弄烫了,折起来,叫妈妈自己拿着摀在脸上与两粒奶头上,藉以消肿。
两人动作虽然粗鲁,可也许是怕被阿雄骂,加上对妈妈有一丝的愧咎,因此为妈妈冲洗身体时,动作却极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为免洗不乾净,两人前后帮妈妈涂抹了三次沐浴乳,连阴道也不放过,虽然妈妈想要自己来,可是两人坚持要帮妈妈洗。
也许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冲洗身体,也可能因为催情药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妈妈此时的身体紧绷着,就连芭乐与铁龟趁机将手指伸入阴道内抽插挑弄,妈妈却是毫无快感,反而全身起满鸡皮疙瘩的不停扭动着。
一趟澡洗下来,加上两人干穴时间,花了两个多小时,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烦,可是又不便发作,只好去鞋柜玩妈妈的高跟鞋打发时间,还好妈妈的鞋子有四十多双,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双,足以让阿雄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