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新搬遷來一對夫婦,我頓時感到高興,因為我這個人喜歡熱鬧,冷清的樓層裡總算有鄰居了。
我住的是一個新建成的花園社區,這個社區屬於高級的住宅區,環境幽雅、空氣清新,到處都是綠地花草、樹木。總的來說我對這裡比較滿意,不如意的地方就是這裡遠離市區,加上剛建成,所以入住的人還不是很多,週圍的服務配套設施也還沒有完善。好在我只是一個王老五,平時只要驅車到市中心購買好一個星期的食品和日用品拿回家放著,那就什麼都不擔心了。
昨晚工作到通宵,我剛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就聽到門外有嘈雜聲,打開門一看,原來對面一套新房今天搬遷來一戶人,跟搬家公司的工人一打聽,才知道這戶是一對夫妻。
雖然這戶剛搬遷的新房早已經裝修好,但這兩天裡還是有一些叮叮噹噹的敲打聲。我很無奈,因為我有睡懶覺的習慣,叮叮噹噹的敲打聲總在我睡得很香的時候響起。這天,我還在美夢中,突然門外傳來了悠揚的『叮咚……』門鈴聲,「誰呀?……」被吵醒的我有一絲惱怒,但也只好起來穿衣開門。我想,如果是物業管理或者是不相干的人來,就一定不給他們好臉色。
門開了,但我沒有罵,像我那麼體面的男人可以罵任何人,但怎麼可以罵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呢?眼前這個美女大概身高1點65米左右,瓜子臉,柳葉眉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的紅唇上閃閃發亮。準確來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豔少婦。只可惜這個迷人的少婦旁邊站著一位還算英偉、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你好!我姓方,是不是打擾你了?我和我愛人是剛搬來的,就住在你家對面,以後我們是鄰居了。」這位姓方的男人一邊微笑地自我介紹,一邊用手摟著身邊的那個美女。
「你好!方先生,你們沒有打擾我,沒有打擾,我姓安,叫安迪,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話……」我客氣地向男人伸出了右手和方先生握了一下。
「你好,方太太」輪到和這個少婦握手時,我只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掌,故意連正眼都沒有去看這個少婦,一來是因為她的老公就在旁邊,我可不想讓方先生看到我色迷迷的樣子。二來嘛就是吊一吊這個女人的胃口。但凡漂亮的女人總很虛榮,她們總希望引起男人的注意,特別是受到帥氣的男人注意。
朋友都說我不帥,但很有氣質,我大罵他們說,男人有氣質就是帥氣了。
一陣寒暄,我才瞭解到男的叫方文軍,女的叫夏小月。都是重慶人。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雖然年齡懸殊,但卻才新婚不久。
果然,美豔的夏小月從手中遞給了我一個精美糖果盒,說是也要讓我分享他們的新婚幸福和甜蜜。我連忙道謝,並送上了幸福美滿、白頭偕老之類的祝福,但我的眼光始終還是只在夏小月的臉上一掃而過不停留。
方文軍似乎很滿意我這樣的態度,我在觀察他,他似乎也在觀察我。
那個夏小月就似乎有點氣鼓鼓,也許像她這樣性感的美人去到那裡都是引人注目的,見我不屑她,她自然很不高興。
最後方文軍真誠地說:「安老弟呀,老哥我在本地幾乎什麼親戚,朋友都沒有,你看,我們這樓層一梯兩戶的,就我和你是鄰居了,以後說不定還真有什麼事要麻煩你這個鄰居呀!」
「唉,方哥你別客氣,我是搞電腦工作的,經常在家,你和你太太需要什麼幫忙的只管敲我的門。」我爽快地回應了方文軍,心裡想過一個齷齪的念頭:希望你太太經常來麻煩我。
方文軍當然不明白我的心思,又是一陣客氣才相互回到各自的房間。在他們轉身回房時,我發現這個夏小月的身材有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曲線。翹翹的臀部直到消失後,我的視線才收回來。
初次見面,我和方文軍說話雖然投機一些,但夏小月給我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我總感覺我會與這個性感的尤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但接下來一連幾天,我和這對鄰居夫妻卻平平淡淡,方文軍也許工作忙我很少見面,夏小月倒天天見,這個漂亮的少婦卻越發迷人了,雖然在家,但時而露肩短裙,時而吊帶小背心,時而低腰褲,時而透視裝,幾乎一天一個花樣,好像在宣洩女人的夏日情懷。但偏偏她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搞得我心猿意馬,無心茶飯。
一天深夜,我忙了一些程式後已經是凌晨兩點鐘左右了,我剛想洗漱準備休息,突然聽到門外有異響,心中一驚,心想,莫不是有賊?但再轉念一想,這個社區保安嚴密,應該不會有什麼小偷。但聲音還在響,於是我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門邊,眼睛透過房門上的貓眼向外窺去。
令我大吃一驚的是,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一眼就得出是一男一女在做他們愛做的事情,女人雙手扶著門口邊的牆壁,男人的下體緊貼在她臀部,他們都已經全裸。女人在呻吟:「嗯……讓人看見怎麼辦?嗯……好舒服……」雖然聲音模糊,但我聽出了那是夏小月的聲音。既然這個是夏小月,那麼這個男人就一定是方文軍了。
我既興奮又著急,這種偷窺讓我興奮異常,著急的是角度不好,方文軍背對著我,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看見方文軍的屁股,但看不見夏小月的身體。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鄰居居然那麼懂得尋找刺激,看他們儀表堂堂,但私下卻這樣淫蕩。
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不知不覺中膨脹到了極點,真想把門打開,舒舒服服地看個清楚,但可惜的是,他們瘋狂了一會就走進了屋子,臨進門時,我終於看到了夏小月轉過身來,那豐滿的乳房顫顛顛地閃過了我的眼簾。
這一晚,我是手淫了兩次後,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被一陣門鈴吵醒,已經是日出三桿了。
打開門,看見我睡眼朦朧,一身休閒裝、滿臉笑容的方文軍,大聲對我道:「安老弟,怎麼這個時候還睡覺啊?」
我心想,今天睡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起床,還不是拜你們兩夫妻所賜?但我嘴上還是笑道:「昨晚睡得晚唄!不過我也準備起床的了,方大哥你今天看起來好精神啊!」
方文軍今天看上去異常興奮,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哥,我剛從北京回來,剛下飛機。哎呀,前天簽了一個大合同,心裡高興呀!我的表弟昨天也來我家看我,今天晚上怎麼都要慶賀一下,安老弟晚上什麼地方都不要去,陪老哥我喝兩盅,怎麼樣?」
「啊?你剛回來?你表弟?」
「是啊!等晚上我介紹我表弟給你認識,他可比我年輕多,呵呵!好了,我洗個澡,休息一會,在飛機上都沒怎麼睡。記著晚上六點過來喝酒喔!」我呆呆地應了一聲,在方文軍轉過身時,我才注意到他一身風塵僕僕。
晚上,當我踏入方文軍夫婦的房子,我就徹底感覺到什麼是豪華。來不及四處觀賞,我就被方文軍熱情地拉進了客廳。客廳沙發上還坐著另外一個男人,經方文軍介紹,我才知道他是方文軍的親表弟方文彪。
方文彪長得英俊瀟灑,比他表哥方文軍強多了,他站起來和我握手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他的身材和方文軍幾乎差不多,我終於肯定凌晨發生在門口的那一幕激情四級片就是這個方文彪和夏小月共同主演的。
我沒有了胃口,儘管現在我肚子「咕嚕咕嚕」地叫。幾天來讓我念念不忘的夏小月原來是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這讓我心裡有了點失落,就好比自己喜歡的女人喜歡上別人一樣。
本來女人出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和自己丈夫的表弟有一腿,那也未免膽大了點,不過,既然夏小月膽大淫蕩,那我似乎也有機會。想到這,我眉開眼笑起來,頓時來了食慾,當然性慾也來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我們三個男人還想海聊一番,一道甜美的聲音傳過來:「可以吃飯啦……」一身飄逸的低胸薄衫加短裙打扮的夏小月端著一碟香氣四溢菜肴走到了飯廳,把菜肴放在飯桌上擺弄,俯下身間,完美的臀部曲線再次勾勒出這個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采。我們三個男人都站了起來,都咕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肯定不是為了桌上的美味佳餚吞口水。
桌上的各式家常小菜不但豐富,而且色、香都有,估計味道也不錯,我心裡不禁暗暗慨歎這個女人心淫手巧,即可以滿足男人的性慾,又可以滿足男人的食慾,能娶到這樣的老婆回家,縱使她偶爾出軌,也夫複何求?
我們剛一落坐,夏小月就嬌聲道:「老公,你洗手了沒?」她一邊說一邊向方文軍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模樣、那神態,莫說要自己的老公洗手,哪怕要他跳下樓,他也沒有什麼好拒絕的。
方文軍愣了愣,然後呵呵笑道:「洗手幹什麼?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手又不髒……」話音未落,夏小月就站了起來,婀娜地走到她老公方文軍身邊,一把拉了他起來:「去去去,洗手去……」
方文軍覺得有我這個客人在有點難堪,他拉著夏小月轉過身背對著我們,小小聲道:「不髒嘛,你看……」
「你剛才摸人家下面那個地方了,你忘記了?」夏小月的聲音更小,小到似乎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
我愣了,因為我的耳朵特別靈,夏小月的話我完全聽清楚。此時我的腦子裡唯一想的問題,就是她『下面那個地方』是不是很濕?
回想起我剛進門的時候,方文軍曾經和我握過手,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把右手放近我的鼻子,輕輕地嗅了嗅,操!我暗罵了一聲,我的手上果然有了一股騷味。但罵歸罵,我卻不情願洗手。
「怎麼放下筷子呀?安迪,是不是我炒的菜不好吃?」轉身過來的夏小月注意到我的動作,她走到我身邊,嬌滴滴地問起了我。
「不,不是,嫂子炒的菜太好吃了,只是見你和方哥還沒有落座,我怎麼好意思自己先吃了?」美人站在我身邊,還是讓我有點心不在焉。
夏小月咯咯一陣嬌笑:「你真客氣……」
正尷尬,方文軍已經洗手出來,見大家都等他,他大喝一聲:「來來來,動手吃飯!小月幫安老弟倒酒,今天我們不醉不甘休……」
夏小月「嗯」的一聲,伏低身子,為他斟滿了一杯高度的劍南春。
綿竹劍南春是四川名酒,氣味芳香濃鬱,口感醇厚綿甜。是我很喜愛的一種白酒,當年大詩仙李白曾經為了劍南春而「解貂贖酒」喝,可見這酒的魅力。
但劍南春再好,也好不過我眼前的無限春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彎腰倒酒時,低胸薄衫的夏小月讓我看到了那一對凝脂般的酥胸。只可惜,我這個角度看不見酥胸上那兩顆讓人相思的紅豆,我當然也不可能站起來看。
飯廳的空調吹出了一絲絲微風,微風盈動,吹起了夏小月那一頭深栗色的秀髮,微風過後,我心裡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飯桌上大家相談甚歡,夏小月更是左右逢源、顧盼生輝,不知道由什麼時候起,方文軍和他的表弟方文彪竟然較起勁來,你一杯我一杯地把劍南春往肚子裡灌,我心中歎息這兩人是在暴殄美酒。
劍南春雖然是美酒,但還是容易上頭,兩個小時不到,三瓶高度的劍南春就差不多見底了,我只喝了七、八杯就已經滿臉發燙,頭昏腦漲,那邊夏小月更是通臉粉紅,嬌豔得不可方物。正所謂:醉眼看美人,越看越銷魂。我是如此,方文軍和方文彪更是如此。
一臉紅得像關公的方文軍色迷迷地看著夏小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口吃吃道:「呃……老……老婆過來,坐我這,表弟酒量厲害,我們兩……兩個一起收拾他,你來跟他猜剪刀石頭布,誰輸誰喝。文彪你敢不敢?」
「剪刀石頭布我沒有怕過誰,不過……你要是輸了,你自己喝,不能要嫂子代喝……」方文彪顯然舌頭也大了。
「行……安老弟你做裁……裁判,謹防這個小子出手慢,耍……耍賴……」方文軍一邊瞪著方文彪,一邊拉了拉我的手。
正方型的飯桌上,坐在方文軍腿上的夏小月和方文彪隔桌對著,我等於坐在他們中間為他們的剪刀石頭布做起了裁判。
一輪一輪的拳掌爭鋒,那個說「剪刀石頭布我沒有怕過誰……」的方文彪竟然輸得一塌糊塗。十幾個回合下來,那個方文彪也只贏過一次,也許他有點惱羞成怒,他把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一隻玻璃酒杯裡,揚言要一次定輸贏。我一看,乖乖!那個玻璃杯至少也有三兩酒。
俗話說:酒桌無孬種,何況方文軍這樣豪爽之人?他連連大聲叫好同意。
兩人有點劍拔弩張,想不到酒桌上也有令我緊張的時候,因為這一杯下去,無論是誰,那肯定要醉翻了。夏小月卻是一臉輕鬆,反正誰輸了她都不用喝。
「石頭……剪刀……布……」夏小月和方文彪幾乎是在聲嘶力竭的吼叫中揮出了自己的手。
方文彪想哭,夏小月卻已經在「咯咯」地笑了,方文彪張開的大手正對著夏小月兩根繃緊得像嫩蔥一樣的手指。她手指玉白圓潤,整齊的手指甲上是鮮紅的一點點。我在歎氣,就是這兩根手指就已經讓我看得心醉不已了。
一大杯酒喝下去,方文彪本來已經通紅的臉,現在看起來都有點醬紅色,眼瞧著就要醉倒。哎!其實我真替方文彪可憐,說到玩剪刀石頭布這玩意,那女人們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手。
方文彪已經意識模糊,那邊方文軍和夏小月卻興高采烈,擊掌相慶起來,這還不夠,方文軍還要親嘴相慶。哎喲!真肉麻,我不看總可以吧?我剛想別過臉去,突然一聲嬌啼,我轉頭望去,夏小月也剛好看著我。藉著酒勁,我大膽地盯著她的高高鼓起的胸部和俏臉,坐在方文軍大腿上,夏小月紅紅的臉上卻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紅唇緊咬、美目微閉,呼吸有點急促。
我吃了一驚,問:「嫂子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夏小月搖了搖頭不語,但臉上愈發奇怪,似笑非笑,眉頭緊皺,被方文軍抱著的蠻腰在左右扭動,好像全身發癢一樣。
「嫂子,我倒杯水給你好不好?」我沒有等夏小月同意,就站了起來,準備為夏小月倒一杯開水。但那一刻,我的腳挪不動了,不是不可以走,是不想走。
我的眼睛看見飯桌下,一隻粉嫩雪白的玉足上掛著一條白色的東西,我搓了一下醉酒的眼睛,再次仔細一看,這白色的東西分明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蕾絲內褲嘛!
我還在發呆,夏小月已經用哀求的語氣,小聲對我說:「安迪……別……別看……好嗎?」她的鼻息越來越重,眼睛的春意越來越濃,身體聳動的姿勢越來越明顯……
我終於明白了過來,剛想說什麼,「啪」的一聲,停電了。
停電太突然,讓我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週圍伸手不見五指,我只有老實地原地不動,黑暗中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那是一隻柔滑嬌嫩的小手……
我還在奇怪夏小月為什麼拉著我,耳邊就響起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安迪,先別走……我怕黑……」
興奮異常的方文軍馬上接過話:「是嘍……安……安老弟別走,今哥還……還沒和你碰過杯……呃……黑呼呼的,小月,你去拿蠟燭來……」
我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加上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我還是清楚地看見夏小月站了起來。但我心想,人家兩夫妻在做這樣的事,也許只是客氣地挽留,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說:「方哥,你還能喝嗎?不如改天吧!」
哪知道,我不說還好,方文軍聽我這麼一說,大聲地喊道:「這點酒醉……醉不了我,再喝下去……安老弟,不是我吹牛,你安老弟醉一百次,我都不……不醉。」
都說酒後好逞強,本來夏小月已經把我勾得心癢癢的,讓我都有點色膽包天了,聽到方文軍這樣瞧不起人,加上酒精沖腦,心裡一激動,也不管他是醉話還是真話,乾笑兩聲:「那也不見得吧?只怕醉倒的那個是你方哥。」
「什麼?小月,再開一瓶酒來!」方文軍那真是吼叫。
「來就來,不過得要換地方,我們到客廳沙發上喝。」我雖然酒精沖腦,但我還是留了一個小心眼,怕萬一自己醉不行了,總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不像方文彪,看他的樣子,遲早要滑倒在地上。
「要得……」方文軍蹦出了一句四川話,同意的意思。
客廳茶幾上插上了三、四支蠟燭,朦朧的燭光下夏小月更是美得讓我心跳加速。本來燭影憧憧看美人那是多麼浪漫的事啊!偏偏方文軍脫光了衣服,甩開膀子,大聲吆喝:「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一邊說著地道的四川話,一邊為我倒滿一杯劍南春。
看著滿滿一杯酒,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暗罵了一句:操!有你這樣酒逢知己的嗎?我看你的知己都是酒鬼哩!
我有點猶豫,這時,夏小月又嬌滴滴問了我一句:「安迪,你還能喝嗎?不能的話就算了,文軍他就這樣,一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
男人豈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看不起?何況是夏小月這樣千嬌百媚的尤物呢!縱然面前是一杯毒藥,我也要喝下去。想到這,我頓時豪氣干雲,大笑兩聲道:「謝謝嫂子關心,方哥這麼看得起我,把我當知己,我怎麼也要陪他一醉方休。對不對?方哥。」
「要得……」方文軍一拍大腿,又蹦出了那句四川話。
既然被逼上梁山,也只好做強盜了,我乾脆橫下一條心,先下手為強,至少為自己爭個氣勢:「來,我先敬方哥和嫂子一杯!」說完,將一杯足足有一兩的劍南春給我灌進了肚子。
「我也敬安老弟一杯……喝……」方文軍也爽脆地一口就把酒喝了。
我興緻也上來了,覺得熱,連忙問:「大哥,大嫂,你看停電的,熱死了,我想把上衣給脫了……」話還沒有說完,方文軍對我撇撇嘴:「兄弟呀,你莫客氣,就當這裡是你的家,脫……脫……」
也許經常在家不出門,我的皮膚很白,加上平時在家裡多做俯臥撐等運動,我身體的線條還是拿得出手的。果然,脫完上衣後,我抬頭髮現坐在方文軍身邊的夏小月緊緊地盯著我裸露的上身,燭光下,她的眼眸像夜空上的星星,閃爍著耀眼的星光。
美人的注視,讓我萬分得意地舉起了酒杯,再一次向方文軍發出了挑戰,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真有點像那個風流倜儻的西門慶。
可是,我不是西門慶,方文軍更不是武大郎,不但不是武大郎,他簡直就是那個「三碗不過崗」、嗜酒如命的打虎英雄武松。
半瓶劍南春過後,我已經有了頭暈的感覺,但方文軍卻似乎越喝越精神,我心想:不能和他你一杯我一杯地玩,不然看這個架勢,我真的醉了一千次他也不會醉,平時我要是醉了就醉了,但今天不能醉,因為我心裡還有個齷齪的念頭。
我苦思了一個辦法!
「方哥,聽說你簽了個大合同?」我開始撒魚餌。
「是啊,簽了這個合同,你方哥又可以小賺一筆……」方文軍的醉眼已經笑成一條縫,我估摸也不可能是小賺。
「哎!看來方哥這段時間鴻運當頭,財運通天,順風順水,無往不利……」我的迷魂湯一浪高過一浪地向方文軍湧去,方文軍還在傻愣,夏小月「咯咯」地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的,全然不知那半邊乳房已經露了出來。
方文軍也跟著呵呵地在傻笑,看來迷魂湯管用。
看著夏小月若隱若現的薄衫,我吞咽了一把口水,道:「既然方哥運氣那麼好,乾脆我們再玩『石頭剪刀布』,你看怎麼樣?」
「要得……」
「不過,既然你氣勢如虹了,如果再加上嫂子幫你的話……那就有點欺負我一個。」
「那你想怎麼著?」方文軍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我想這樣,嫂子幫我來和你猜『石頭剪刀布』,她輸,我不要她喝,我來喝。你敢不敢?」我激將法、迷魂湯全用上了。哎!卑鄙了點,但情況特殊,也只好昧著良心做一次了。
「要得……」
既然幫我,那夏小月當然坐在我這邊,燭光看不清楚手上的動作,我當然要靠近她的後背。一縷縷幽幽的體香沁入了我的心扉,間中還有那股騷騷的氣味,我的手悄悄地碰了碰她那深陷沙發軟皮的翹臀,沒有反應;我得寸進尺,整個手掌貼了上去,她還是沒有反應,我暗暗驚喜。
「安迪,我們又贏了!耶……」我果然沒有看錯,女人就是玩石頭剪刀布的高手,而且對付意識模糊的酒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幾個回合下來,夏小月居然次次都贏,包賺不賠,那剩下的半瓶酒居然讓方文軍一個人都喝完。我只是想不到,她贏的是他老公,她也能這樣興奮。
方文軍一臉鬱悶。
和夏小月擊掌相慶時,我乘機把手摸入了她細膩柔滑的玉背,她身體顫抖了一下,小手輕輕地擰了一下我的大腿。由於靠得太近,夏小月的臀部幾乎有一半是坐在我大腿上,我上身赤裸,但她的身體還向後靠,我的胸膛幾乎貼著她的後背,燭光下,夏小月短裙下的玉腿充滿了誘人的光輝。我急劇膨脹的下體頂了頂她的臀部,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短裙,我相信她一定感覺得到我熱情,夏小月又顫抖了一次。
看見吃了兩口菜的方文軍腦袋有點耷拉,我「好心」建議:「方哥,不如你去洗把臉,回來我們繼續,我可不想你輸太快。」
「我……我輸?」方文軍瞪著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道:「也好,等……等我撒泡尿回來,再收……收拾你們……」他邊說邊站了起來,在茶幾上抓起一根蠟燭,搖搖晃晃地向房間的洗手間走去,我真害怕他會摔倒。
「老公,你小心點!」夏小月關心地朝方文軍的背影嬌喊一聲。
茶幾上的蠟燭少了一根,光線又模糊了一些,但模糊的燭光也不能掩蓋美人嬌豔的紅暈,夏小月扭過頭來盯著我,嬌嗔道:「你好壞喔!當著我老公的面偷偷摸我。」
看著夏小月迷人的假惺惺小樣,我的慾望已經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就像火山噴發出來的岩漿一樣,迅速而猛烈地融化了我的意志。我把夏小月緊緊地抱在懷裡,她假裝掙扎一下,呢喃兩句:「不要,不要嘛……」就軟得像棉花一樣靠在了我懷裡。
我從她渾濁的呼吸中很準確地找到她的小嘴,她舌頭雖然調皮,但吸吮的動作溫柔得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曾經和她有過一段風雨。
她的雙手舉了起來,扭動柔軟的蠻腰,向後抱住我的後腦,高聳的胸部昂揚地挺立在空中。我的雙手從她兩肋穿過,滑入了薄衫之中,推開了又薄又小的乳罩,抓住了那對昨晚讓我手淫了兩次的美乳。
她的乳房挺拔豐滿,剛剛揉搓,她就已經渾身發抖。我放開了她的嘴唇,輕輕笑道:「很敏感噢!」夏小月拍了我的雙手一下,嬌嗲地說道:「快放開,我老公就要出來了。」
「剛進去怎會那麼快出來,讓我再摸摸……」我一邊摸著夏小月兩個酥乳,一邊把她嬌小的身體抱起來放坐在我的大腿上。突然,我感到大腿上有濕濕的感覺,我才猛地想起她的內褲好像已經給脫掉了,伸手一摸,果然河水潺潺的地方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不由得用手指在蜜汁橫流的地方一陣挑逗撩撥。
「哦……哦……安迪……不要……」夏小月綿軟的身體突然像蛇一樣在我懷裡扭動。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瘋狂的念頭,乘著夏小月動情後大量的潤滑分泌,我拉開了我褲子的拉練,把已經硬得要爆炸的陽物掏了出來,對著翹翹的美臀,沿著泥濘的股溝挺進……
夏小月好像感覺到了我要做什麼,她緊張地繃直了身體,扭頭對我說:「你瘋了?」我微笑地望著她什麼都不說,但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小乳頭,另一手輕輕地搓了幾下那充滿奇異功能的陰蒂,她的呼吸頓時有點紊亂,眼神充滿了哀求但又充滿了渴望。
寂靜的房間傳來了洗手間沖水的聲音,我乘夏小月慌張地朝洗手間望去的時候,把她的臀部稍微抬了抬,將我粗大的陽具頂入了溫暖的巢穴當中,雖然很突然,但夏小月還是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你……撐死了……哦……」
我扶住她的蠻腰,慢慢地深入,直至全根陽具淹沒在肉壁環繞的陰道當中。
方文軍拿著蠟燭搖搖晃晃地地走了回來,我感覺到夏小月顫抖得很厲害,一股濕濕的液體從私密的地方流了出來。
「咦!小月你怎……怎麼坐在安老弟的腿上?」方文軍奇怪地問。
「嫂子有點頭暈,讓我幫她揉揉太陽穴。」我的雙手在夏小月的頭上一陣亂摸,搶先回答了方文軍,隨即問道:「嫂子,你感覺舒服嗎?」
「嗯……很舒服……」夏小月的回答讓我既好笑又刺激。
方文軍看了兩眼,打了一個酒嗝,躺了下來,腦袋枕在沙發的扶手上,腳一伸,居然搭在了夏小月的大腿上。他嘴裡嘟噥道:「有這麼舒服嗎?舒服得都閉上眼睛了……改天也叫安老弟也幫我按按,哎喲……我的頭痛得厲害……痛得厲害……痛得……」話剛說完,方文軍就開始打起了呼嚕。
「安……安迪……用力點……」就好像熬了好長時間一樣,夏小月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輕輕地挪開了方文軍的腳,小小聲地哀求我。
看著熟睡的方文軍,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想到我就在他面前幹他的老婆,他還當我在為他老婆按摩,我的慾望沸騰到了極點。我喘著粗氣,故意問:「嫂子,什麼地方要用力點?是太陽穴嗎?」
「安迪,你別折磨我了,快點動呀!不是太陽穴……是……是小穴……」夏小月哀求著,一邊掂起了雙腳,一邊用雙手撐著沙發的兩邊,自己抬起了臀部。
看著她笨拙的舉動,我不忍心逗她了,托起了她的臀部開始用力地抽插,夏小月又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不用多久,她就自如起伏,我騰出了雙手,毫無顧忌地解開了她胸前的乳罩,狠狠地蹂躪著那雙豐滿的酥乳。
「別抓……安迪……會被老公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今天你倒酒的時候不是故意露出奶子來勾引我嗎?我就是要脫光你的衣服,在你老公面前幹你!」
「嗯……嗯……誰叫你當初見到我的時……時候不理我?」
「所以你就勾引我?讓我難受?」
「是……是的……」
「我幹死你!」
「嗯……嗯……嗯……用力幹我……我愛你,安迪……」
我脫掉她的裙子,脫光她的衣服,讓夏小月一絲不掛地赤裸著趴在她老公腳邊,撅起挺翹的美臀,然後再深深地插入,隨即用力地抽送。她搖動臀部,意亂情迷地蕩叫起來:「老公……我被幹了……安迪……強姦你老婆……啊……」
雖然她叫得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當著人面前幹他老婆的刺激與興奮使我不由得越插越快、越幹越猛……在陣陣騷浪的叫床聲中,我再也忍受不了這個淫蕩的小月,狠狠地打了冷顫,蜂擁而出的精華把我帶到了無與倫比的舒服暢快之中,夏小月似乎也在聲聲嬌啼當中得到了滿足。
我恢復了理智,慌忙幫夏小月穿上衣服,可當我幫她扣上乳罩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如果我沒有份的話,我就喊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