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996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01距离露出生还有十四天纪录者:泥和明约好了,十点出门;一起去野餐,材料我昨天就已经准备完毕。
醃鱼肉沙拉可以在出门前再做,酱汁就分装在蜜替我准备的塑胶罐内;这一次,为了让整体画面更加和谐,我要尽量避免使用肉柱。
麵包得早一些准备,毕竟在烤好前,还要揉麵团和等它发。
饭团则介於两者之间,是唯一在中间包炸物的;适量加入蜂蜜芥末酱,用竹皮包。
听说现在的女孩都尽量少摄取淀粉类食物,不过明没在怕的。
她点一下头,说:
“均衡最重要。”
果然,重视健康,是成为喂养者的一大条件;和蜜预料的一样,而明的各项素质,都是为最理想的;多么幸运,可遇不可求。
其实,我也有思考过完全相反的情况;若存在挑食等问题,我会先配合,再慢慢改善。
听起来很麻烦,却也存在有不少艺术性;要做到真正的体贴,就得让服务的方向正确。
如今,是少了些挑战性,而我可不会嫌弃这一点;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如此多的讚美,甚至能够轻易营造出已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常让我以为自己真的置身在天堂;啊──背后若没传来丝的奸笑声,就更好了。
过不到几秒,满脸笑容的明,再次开口:
“只要是泥准备的,我都很喜欢吃。”
虽然嘴吧这么强调,双眼却扫过我的胸部和大腿,明真好色;我稍微侧过身体,用曲起双臂与并拢双腿等方式来遮掩,却只是更让她注意到我的乳头和阴蒂都已充血;糟糕的是,做为裙子的次要触手老是动个不停,反而突显出我的淫水早就流过小腿肚的事实。
明没说话,丝也是。
两者相较,明舔嘴角的方式较为优雅,不会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时间一到,我就先冲向肉室,解下围裙。
穿上泠替我准备的洋红色外套,终於,和明约会,yeah!兴高采烈的出门,可是──唉,很不巧,寒流来袭。
在这样的气温下野餐,食物的风味会受到影响。
明就算有穿外套,也可能会感冒。
现在,我们都承认,外头没有亲热的气氛;应该要待在室内,不能勉强。
但选择回家,又会有点扫兴。
明动一下眉毛,说:
“要依赖临时肉室,也该是在离家有段距离的地方。”
公园不错,图书馆也可以。
而我只思考不到十秒,就选择一间饭店;颇具规模,最近才落成;其实离家不远,但只要住的楼层够高,还是有到异地旅游的感觉。
由於是我提议的,所以也是由我来办理手续;要明别烦恼钱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完全不谈到相关话题。
由於没事先预定,对方不可能在几分钟之内就替我们准备巧克力或玫瑰花瓣。
可看到按摩浴缸,与雕有玫瑰图样的双人床,我和明还是很快就脸红。
空间不小,整洁度无可挑剔。
房间内的每一盏台灯都附有调光器,算是非常罕见。
床铺比我预期的要结实,大致上,质感只比经过处理的肉室地面要差一点。
很快的,明就躺到床上。
我想,她要是没怀着露,应该会打滚好一阵。
明可能要先洗澡,然后才开始用餐;原本,我是这么猜想的,还正准备去浴室里好好关心一下沐浴乳的成分。
可事实是,才过不到半分钟,明就以次要触手轻咬我的脚踝和手腕;很柔和,接近搔痒;如此温暖又恰到好处的攻势,让我全身颤抖好一阵。
当她开始舔舐我的腋下与膝关节时,我除了腿软之外,还忍不住大叫。
很快的,明把我搂在怀中。
她轻咬我的左耳,问:
“我想在吃午饭前做,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差一点,我就要一边大笑,一边使劲点头。
明如此提议,我开心得要命;尽管如此,不娇羞一点可不行;要是一直都那么直接,我在明心目中的形象,岂不是跟丝差不多。
可思考到最后,我脑中只浮现“要对我温柔一点喔”等台词;好老套,唉──这方面,我一直都不如其他人。
何况,明一直都很温柔,不像丝。
丝对我尤其粗鲁,这件事,我也不是没发现。
虽感叹,但也只花不到半秒;在眨一下眼睛后,我的脑中就只剩下明。
满脸通红的我,慢慢点头;用动作来取代言语,这招总是行得通;不过,若是由泠来做,看起来会更可爱一点;他再怎么大只,比我们都像小动物,蜜还想向他学呢。
和我预料的一样,明笑了。
接着,她突然尿急;呼,这是理所当然的。
吃早饭时,我泡了杯红茶给她喝;出门前,我又请泠递给她一杯乌龙茶;而怀着露,子宫必定会挤压到膀胱。
全部,都在我的计算之内;明觉得自己有点破坏气氛,我倒觉得这样才棒。
问题是,厕所就在不远处;和两周前不同,明现在可以自己走过去;不能浪费掉了,我想,立刻跳到厕所门前。
下一秒,我抱着明的双腿,说:
“给我吧、给我吧──”
“很髒!”
明大喊,伸手阻止。
我呼一口气,强调:
“一周至少一次──”最后,明选择放弃。
我全喝光了,噗呼──好满足!我看向镜子,嗯,果然是一脸受到滋润的模样。
跪坐在地上的明,看来是有受到一些打击。
虽然想再仔细品嚐好一段时间,我还是用清水和薄荷糖去除嘴里的尿味。
再过不到一分钟,我就要和明接吻了。
过去,明一直表现得非常具有包容心;而这也不表示,我该多次挑战她的底线。
这是我和丝不一样的地方,虽然就任性的部分来看,根本半斤八两。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嘴角虽多次下垂,却还是主动对我伸出舌头;除舔舐我的硬颚与舌底外,她还故意用舌尖去滚动那颗未完全溶化的薄荷糖。
“好複杂的味道。”
明说,皱一下眉头,
“但也是我害泥变成这样的,要负起责任。”
“负起责任”,这话真是甜美,让我忍不住有更多联想;於此同时,我也有些内疚。
真要和丝有更多差异的话,别喝尿不就好了;虽然脑中的理智这么提,可实在太难抗拒了;我戒不掉,且一个礼拜一次真的太少了!我很清楚,这些想法,最好以后再提;要让明习惯这一切,还得多花点时间。
这一次,由明负责抽插。
举起双手的我,先把部分房间化为临时肉室。
床上满是精液,对负责打扫的会很不好意思;虽然明没装上睾丸,但量还是有可能会超过五公升;想到这里,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在准备好后,我对明说:
“这个房间的隔音不错。”
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省略幻象的情形下,尽情大叫;彻底的私密空间,丝、蜜和泠都不在;呼,好刺激,感觉更容易怀孕。
低下头的明,故意压低音量:
“还是有可能会被经过门口的人发现喔。”
当下,我抓着被子。
有超过五秒,我真的以为明想要更隐密一点。
直到她故意让我面向大门,又开始舔舐我的颈子、耳垂,我才确定,她还是和先前一样,乐於在一定范围内挑战社会规范;至少是有个样子,而说来很不好意思,这样也很合我的胃口。
明先是吸我的左边乳头,再轻轻揉捏右边乳头。
伸长脖子的我,一直大叫。
过不到两分钟,明就忍不住吐槽:
“真的,很像是在犯罪呢;别人会觉得,是一个年纪比我还小的少女,正被狠狠糟蹋。”
“哪会呢──”我说,很高兴明没因此停手。
很显然的,她早就已经看出,我是刻意营造出这种场面的。
此外,越来越擅长使用次要触手的明,动作远比一般的孕妇要灵活。
有好几次,她不仅把我给抬起来,还挑战更高难度的亲吻与抚弄;好像她已变成触手生物,而我才是被拐到肉室里的人类。
在这同时,明的双手又紧抓着床单;虽已开始品嚐,但在真正获得满足前,一部分的强烈欲望还是得先压抑;不过份保留,也不轻易放纵;明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
唉──丝应该和她多学学。
在我的主动要求下,明很快就进展到抽插的段落。
她两手轻抓我的乳房,说:
“前戏好像没有很够呢。”
“没关系──”我开口,舔湿双唇,
“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如果是丝,此刻应该说得出“子宫正十分渴求明的精液”等话;虽然粗鲁,但与眼前的气氛配合,的确更有吸引力。
心跳加速的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后,使劲挺腰;过不到一分钟,她就让抽插的幅度加大;一旦节奏开始变快,我除了更大声淫叫外,也会变得有些多话:
“尽情的、哼嗯、蹂躏我吧!”
真的,太舒服了!因极为陶醉,我也开始选用比平常大胆一些的词句:
“今天,我就是明的玩具喔!”
双眼半睁的明,开口:
“你、我──我不许你这么说!”
有些结巴,而在几秒之内,她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几乎同时,她主要触手的脉动也增加不少。
虽会给身心带来些许负担,可故意刺激良心,还真是不错的调味。
说到想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蜜和泠的要求,比我或丝都要来得複杂。
而我刚才讲的,可都是真心话;丝愿意成为明的性奴,明若要我成为性奴之下的存在,也没问题。
当然,这种事,丝大概不会同意。
而要说我没渴望更多,那也绝对是在骗人。
我的想法,明早就看穿了。
尽管如此,她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握住我的双手,说:
“泥、嗯哼──是、是我的爱人。几年后,我要把、把婚戒、啊哈──戴在你的左手无指上。在那之后,我除了叫你泥之外,还会叫你老婆,或者、嗯啊──亲爱的!”
明居然一下就说了这么多,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有超过十秒,我差点因过於开心而失去意识。
轻咬双唇的明,使劲眨一下眼睛。
她的那对巨乳,把我的左手和右手都给夹住;抽插没有停止,幅度和节奏都未改变。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明的手腕、掌心与每个指节;这一点额外的刺激,让我骨盆深处的寒暖流迅速交会。
一直使劲淫叫的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脑中又一直複习明刚才说的话──婚戒、无名指、亲爱的、老婆──,很快的,我就迎向高潮;阴部喷出大量腺液,把明的腹股沟、肚子和双腿都给弄湿。
明笑出来,我则用右手食指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有流鼻血,幸好;要是嘴巴附近红一大片,明可能会中断动作。
知道她是真的替我感到难过,的确会让我的胸口一阵暖;不过,我宁可她一直都很兴奋,而不要有那么多的紧张与不安能够和明在一起,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不意外的,我的高潮余韵极为强烈;阴道连续吸吮,至少有明的一半功力;每一下的表现不差,持续时间又长,让她完全无法忍耐。
约两分钟后,明射向我的子宫口;有超过两秒,我们都选择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当下的触感;先是绽放,而后是包围;伴随着热气,大量的精填满阴道。
而明又使劲一挺,只让部分的精液挤过阴唇,其余的几乎都通过宫颈;双眼半睁的我,不少口水自左边嘴角流下;在一下深呼吸后,又有更多的精液落到子宫深处;数不尽的漩涡,彼此交融;许许多多的冲击,在四散的同时,都像是炸开一般。
然而,我却不觉得痛苦;无比温润、暖和的触感,会在撑开子宫的瞬间达到极致。
而在最靠近卵巢的几个部位喷溅,声音居然这么清晰,让我羞到想用枕头盖住耳朵;好过瘾、太棒了!一想到明也正在听,我的心跳又再次加速;虽避免说出太淫秽的发言,我的笑容与笑声却是怎样也抑制不住。
102过了约五分钟后,我和明说:
“肚子又变大了。”
“抱歉。”
明双手合十,开口:
“因为我老想着要让你怀孕,所以动作就粗鲁了点”呼──明不仅想和我结婚,还想和我生下孩子;每次意识到这几点,都会让我有种沐浴在一片白光中的感觉;有几秒,我不仅忘记呼吸,还以为自己处在无重力空间中;连方向感都失去了,却因为太幸福了,而感到非常安心。
看着我隆起的肚子,明又吞下不少口水。
吐出舌头的我,抬起位於腹股沟上方的两只次要触手,瞄准明的嘴角,把那附近的口水都给舔乾净。
双眼半睁的明,说:
“泥真是贴心。”
我笑出来,和腰上的几只次要触手一起深呼吸。
接着,我又和明深吻。
和我预想的一样,她很快就开始亲吻、舔舐我的肚子。
过约五分钟后,趴在床上的明,开始舔我的阴蒂。
我再次大叫,她小声的说:
“泥的味道,我好喜欢──”幸好,有蜜给的春药,让我连续高潮超过两次也不会融化在饭店里,明把我做的午餐都给吃光;没有任何东西剩下,她对沙拉尤其满意。
就算我们只住半天,回到家,也已经是晚上了;泠帮忙开门,蜜则是站在鞋柜旁,说:
“欢迎回来。”
为了方便照顾明,泠已经展开一半的肉室。
而我和明首先注意到的,还是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咚”、“咚”,我不用看也晓得,是丝正蹦蹦跳跳的来到我们身后;像只古怪的兔子,或有点故障的发条人偶;她先蹎左脚,再让右脚往后翘,以为这样就很像是在跳芭蕾。
我早就提醒过她,这么不正经的模样,跟二十世纪初的喜剧演员差不多。
被我用眼神狠很吐槽,丝还是满脸笑容;嘴角上扬的她,先往左转两圈,再往右转半。
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明也早已猜到。
“回来晚了。”
我说,稍微台高眉毛。
过约三秒后,明开口:
“半路上,泥阴道里的精液都流出来,被我用次要触手吃掉了。”
丝在听完明的话后,先是笑出来,然后才咳一声。
前者不怎么失望,因为──“这表示,我可以嚐到姊姊子宫里的精液!”
丝说,鼻子连续喷气。
抬高左边眉毛的我,使劲咬牙。
丝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却还是继续说:
“我要一直舔舔舔舔舔,直到最深处──”
“不行!”
我说,很快摇头,
“要再浅一点!”
“都一样啦!”
丝大喊,舌头已经吐出大半。
接着,她让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各围一个半圆,开始在地上打滚。
这傢伙,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
抬高右边眉毛的明,也忍不住吐槽:
“最近啊,在百货公司的玩具部里也看不到这种景象了。”
丝听得很清楚,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一边看着我和明,一边“呜呼”、“呼哈”、“哟嘿”的笑;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跳入泥巴堆里的猪,兴奋到不能自己。
真想把丝的笑声录下,变成手机铃声;做到这种地步,应该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想到这里,我叹了好大一口气,说:
“昨天,你和明约会时,也不曾如此啊!”
“因为,今天是姊姊和明在一起嘛。”
丝说,终於停下来,
“能同时拥抱我最喜欢的两个人,死而无憾了!”
接下来──有超过十秒──,丝又笑个不停;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像个猥琐的小精灵。
和我相反,明一直都没那么烦恼;不愧是喂养者,看到自己的子民健康活泼,内心自然也会感到十分愉快。
“接下来──”丝说,手指动个不停,
“就是说好的分享时刻了。”
慢慢点一下头的我,仰躺到地上;在丝和明的面前,微微曲起四肢,好害羞!知道明没打算回避,丝又一连笑了好几声。
很显然的,她非常满意我和明的态度。
一点也不保守的丝,正用最狰狞的表情,面对我的阴部;连鳄鱼或土狼都不比她凶恶,让我不敢直视。
慢慢的,舌头挤开阴唇,进入阴道中段;鼻子呼出一大口气的丝,先用嘴巴吸一大口;我瞇起眼睛,尽量不叫出来。
丝的动作很快,一点也不保留;除扭动舌头之外,她还轻咬阴蒂;不要两分钟,我就高潮了。
一直都很兴奋的明,很快提议:
“睡前,我想和你们在肉室里做,可以吗?”
我光听到中段,就差点融化。
伸长脖子的丝,抢着回答:
“当然可以!”
一开始,我和丝的情况都差不多;额头与鼻樑等处都变得红通通,脑袋深处好像快要沸腾。
而双眼圆睁的丝,除嘴角大大上扬外,笑声与呼吸声也都变得尖锐:
“呜嘿、哺呣、呼咻──”我早就提醒过她不下百次,要顾及到整体画面的美感。
“别那么像个怪物,要尽量表现得像人类。”
我不厌其烦的说,丝却回:
“我一直都很像啊。”
“犯罪者不算!”
“呜──没办法,明太犯规了”丝说,使劲嘟着嘴。
竟然把责任推给明,真是不像话!对於明的提议,我除了兴奋外,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昨天,明和丝约会;可到了晚上,陪伴明的,却是我。
丝好像真的不介意,我却有不少罪恶感;即使情况反过来,我也不会生气或伤心;身为姊姊,本来就该比妹妹坚强;即便我们的出生时间只差几秒,我也愿意多让她几分。
但的确,一起服侍明,会让我安心一些;这些感想,我可不会和丝说;为避免她又得寸进尺,我的态度得尽可能保留然而,到了晚上,情况却和我想像中的有落差:进到肉室里,明很快就脱光衣服;她有装上主要触──两根──,看来跟早些时候一样性急。
可首先插进来的,却是丝。
都怪我先闭紧双眼,再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阴唇;虽是对着明,可丝就在她的身后。
很快的,明就来到我的左手边,以乳房磨蹭我的颈子、耳背与后脑杓;除非我开口要求,否则明通常都不会省略太多前戏。
当丝挺腰时,我的脑筋还未转过来;在身体注意到之后,我吓了一大跳;这种粗鲁的插法,如两栖类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是丝,不应该是这样的,太过分了!她两腿间的浓厚气味,逐渐盖过明的体香;而一点排斥感,反而让我叫得更大声;好羞耻,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承认!该不会,丝是硬把明给挤开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睁大双眼。
在确定是明把机会让给她之后,我才松一口气。
当明把双手放在我的腿上时,感觉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
她先是跟我说了几遍“对不起”,然后再用一连串的抚摸与舔舐来安慰我。
想必是丝表现得过於飢渴,明才会做出这种决定;不愧是喂养者,会顾及到每个触手生物的需求。
总之,我是不会对明有怨言的;她的烦恼,我们本来就有义务分担。
而一直把自己说得有多牺牲,好像也不太诚实;总体来说,我没有挣扎;四肢的动作都不活跃,淫水也正常分泌;和过去相比,我脸上的不悦,可能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习惯丝的突袭,很合逻辑,可听起来好变态!
“明是怎么想的呢?”
我忍不住问,抱着胸,
“看到我在丝的怀中淫叫,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兴奋吗?”
丝看着明,后者点一下头,开口:
“我爱你们,所以──看到你们结合,我真的很开心”接着,明开始舔舐我的额头与胸口。
在这过程中,她又说一次:
“抱歉啰。”
吐出舌头的我,握着明的右手,说:
“我、我也很享受自己的无可就要之处。”
丝伸长脖子,强调:
“这一点,我们都一样喔!”
适量的罪恶感,有如美酒一般的存在;在燃烧至一定程度后,会令糖霜与鲜奶油显得更加甜美。
都一样、都一样,一直都这么离谱的我们,根本离不开彼此。
再这样下去,我不仅是对明,连对丝都会有所依赖;好像也不错,可在同时,我又觉得该好好吐槽几句;先针对丝,然后是我自己,最后才轮到明。
还是算了,我想,留到下次吧;现在的重点,是专心享受,别破坏气氛。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的臀部很紧绷;完全不打算中断,更没有在射在外头的意思。
过约十分钟后,咬着牙的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我的子宫口,在子宫颈内射出大量精液。
我握着明的双手,大声尖叫。
丝的精液与明的精液混在一起,还让不少气泡溜至子宫深处;即便丝开始磨牙,我也可以听到“咕哇”、“呜噜”等声响穿过一堆脏器,直达耳膜。
有超过三秒,我试着摀住耳朵;这么做根本无法带来多少帮助,因大部分的声响都是来自体内。
“好棒、太厉害了,姊姊,我爱你!”
丝一边大喊,一边轻舔我的颈子和胸口;这些话,我是不讨厌,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故意表现得有些冷淡,就怕会助长她的变态习性。
在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时,丝一边试着止住腰臀等处的颤抖,一边说:
“好甜、好甜啊!”
好像她用精液舔取代舌头,并真在舐我的子宫内壁时嚐到味道;同样的话,由明来说,感觉就是比丝要来得高雅千倍。
在丝拔出主要触手后,我试着站起来;好重,还有点疼。
我左手摸着肚子下缘,右手摀着嘴,说:
“呜呃、噗呼,好複杂,里头──连触感都不一样。”
过约三秒后,我忍不住对丝抱怨:
“你连精虫都不比明要来得温柔。”
听到这句话的丝,曲起右臂,摸自己的后脑杓;这傢伙,总是如此无耻;把自己的短处给视为是一大特色,又把别人的谴责给视为是讚美;印象中,她早在遇上明之前,就有这种毛病。
为了平衡,轻咬双唇的我,开始插丝的阴道。
明看来一点也不意外,还非常高兴。
我的淫水,与丝的淫水混在一起;除拌出不少细緻的泡沫外,还多出一种新的香气。
深吸一大口气的明,笑着说:
“丝和泥的体味正迅速融合呢。”
丝一脸陶醉,却无法专心嗅闻。
我才休息不到几分钟,就已准备好要对她使用主要触手。
既然丝一直都像个犯罪者,那我的动作粗鲁些,应该也没问题;现在,听到她大叫,会让我心跳加速;这样好像不太对,可一回想她平常嚣张的模样,就觉让我得这不算什么。
对丝,我不仅没省略前戏,还尽可能用上每一根次要触手;但的确,我和明做的时候,会更注重细节。
曲起四肢的丝,得注意我的抽插节奏,才不至於喘不过气。
如今,妹妹的脸上除了快乐之外,还多出些许惊慌乃至於求饶的感觉;身为姊姊的我,在受到良心谴责的同时,胸腹深处的紧缩感却是一直减少。
“好美。”
明说,一直盯着我们。
只要喂养者不反对,我就有继续做下去的勇气。
十多分钟后,我对准丝的子宫口,射出大量精液;
“咕噗”、“呜哇”等声音更加尖细,因为她的子宫比我和明都要来得小。
屏住呼吸的丝,稍微抬起头;她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肚子正慢慢变大。
双眼半睁的我,在觉得差不多后,便拔出主要触手;转身、插入明的阴道。
“噗哇”、“吱啦”声响起,明稍微嘟起嘴巴、闭紧右眼;淫水足够,可见她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
“我要让剩下的一点精液,包围明的子宫口。”
好贪心,我想,使劲咬牙;而如此直接的,用精液把每一条皱褶都给挤开,差点就会碰到露;让触手末端与胎儿的头接吻,光想就觉得不道德;看在明的眼里,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身心最为扭曲的。
同一时间,丝的眼神好像也在说:
“姊姊真是太不应该了!”
的确,等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我的胸腹深处又再次变得紧绷;过不到几秒,我连呼吸声都在颤抖。
只要有丝参与,我就很难在明的面前维持良好形象。
哼──都是丝害的!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让我看来像是一头野兽;听起来像是在推卸责任,可本来嘛,是她把情况变得如此複杂。
丝很仔细观察自己隆起的肚子,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多烦恼。
表情有些得意的她,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更是笑得像个小孩。
我虽然没有因此而脸红,腰上的次要触手却都伸长舌头。
好可爱,但太不知羞耻了!不仅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还在她的身上贡献大量精液;明最多只分到十分之一,我想,轻咬双唇。
我的表现,喂养者都看在眼里,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和丝都给埋了!接着,装上两只主要触手的明,把我和丝都给抱在怀中;多数时,我和丝都一起大叫;可在抽插超过百次后,意识会变得有些模糊。
即便已经服下春药,连续高潮,仍会使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瘫软、颤抖,或收缩;四肢倒还好,可阴道如此活跃,会把淫水都给挤出泡泡。
高潮时,我常会主动亲吻丝;一直注意呼吸节奏的她,往往要慢个几拍,才会一点又一点的回应;真个迟钝的妹妹,和平常的禽兽模样又大不相同。
过快半小时后,明终於达到高潮;双眼半睁的她,一直盯着我和丝的肚子。
“你们连妊娠线都跑出来了。”
明说,舔一下左边嘴角。
简直像是怀胎不只八个月,我想,肚皮好紧绷;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已来到一天的尾声,却不见疲态。
接下来,明除了拥抱我们之外,还说:
“你们一起挺着大肚子,把我的脑袋给夹住吧。”
我和丝都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
嘴角上扬的明,一边摇晃脑袋,一边说:
“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声响,让我从脸颊、耳根到眼窝都发烫呢。”
“明好浪漫。”
我说,差点流下口水。
丝伸长脖子,问:
“那我呢?”
呼吸急促的丝,很期待从自己的姊姊那得到正面评价。
我皱着眉头,说:
“丝是个变态!”
“哼呜,姊姊两套标准!”
丝一边嘟着嘴抱怨,一边摸自己的阴唇。
接下来,她竟然谎称:
“这里──有点痛痛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丝这两天过於操劳。
过不到几秒,她居然说:
“都是姊姊啦,动作太大太急了。”
乱讲!明的动作更快,且早在插入前,丝的淫水就已经多到满溢出来,绝对没有润滑不够的问题,一下就能到底──可这样讲,很像是我在推卸责任;态度恶劣,用词也过於粗鲁;是不是应该先主要触手的尺寸开始说起?我和明的可是差不多──不不,那样也太……明瞇起眼睛,笑着说:
“是吗,那让我舔舔。”
面对丝的胡闹,居然想到用如此颇具趣味的方式来处理,真不愧是喂养者。
明早在张嘴前,就已於舌头周围累积不少唾液;过不到几秒,她就把丝的阴部都给舔遍;
“嘶囌”、“啾噜”声不绝於耳,让我又分泌不少淫水。
只要很会装可怜,就能被明用这种方式检查、治疗,呜──好羨慕。
先前,我才是被丝粗鲁对待,应该更有资格受到同情;这孩子,除贪心外,还很不老实呢。
常是落后一步的我,越想越不干心;於是,我乾脆也伸长舌头,和明一起舔舐。
跪在地上,贴着明的左脸颊;碰触明的舌尖,使劲亲吻丝的阴蒂;两根舌头,都进入阴道中段。
果然,不要几分钟,丝就再次高潮;温热的腺液喷出,落在我和明的脸上。
闭紧双眼的明,先用自己的舌头替我清理脸颊,然后才是用次要触手来清理丝的大腿内侧。
又一次,明的温柔,让我和丝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
晚点,我和明一起洗澡。
丝只送我们到浴室,没有前来帮忙。
“我接下来就不打扰姊姊了。”
丝说,还弯腰九十度。
皱一下眉头的我,真想回一句:
“你现在说这种话,已经太迟啦!”
今天,明也多吃了些精液。
我在制作宵时,会记得把这部分给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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