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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遇安大娘幼童识虐明末,大将袁崇焕被女真族设计所杀,其子袁承志年幼为袁崇焕旧部山宗保护,袁承志誓报父仇,但山宗无人堪为其师,华山未入门弟子崔秋山虽然传给袁承志一套伏虎拳,但是突遇强敌袭击,崔秋山拚死保护袁承志脱离险境,却身中剧毒,性命难保。

幸遇一武功高强的哑巴救出危难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带二人来到山中。

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径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身材曲线玲珑,苗条修长的少妇。

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哑巴咧嘴傻笑,笑中颇为暧昧。

那少妇脸上一红,叫道:

“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

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

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

“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

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

那少妇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后才向袁承志一笑,说道:

“不妨事了。”

打手势叫哑巴把崔秋山抱入内堂休息。

那少妇收拾药箱,对袁承志道:

“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随即下厨做面。

袁承志吃过后,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援不住,便伏在桌上睡着了。

半夜,袁承志尿急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

他起身来到屋外,却听的隔壁茅屋传来女子轻微的呻吟声。

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过去看个究竟,待到透过茅屋的门缝向内一看,不由顿时面红耳赤:安婶婶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双玉腕被反绑在一起。

一根麻绳穿过安婶婶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将安婶婶倒吊在房梁上。

哑巴也是赤身美丽,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她。

安婶婶的嘴上咬着一根木棍,木棍两端各有一个铁环。

分别有麻绳穿过,绑在安婶婶的脑后。

呻吟声就是透过木棍传出,但是安婶婶的脸上却不见痛楚之色,反有满足之意。

袁承志虽然年幼,却颇有侠义之心,当下就想冲进屋去。

但转念一想哑巴乃是侠义之人,该不会做如此不耻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而且真的是哑巴在做无耻勾当,即使自己冲进去,也不是哑巴的对手。

袁承志在山宗庇护下,终日受那些将领们谋定而动的薰陶,做事自然比同龄儿童老成。

于是袁承志强抑心头狂跳,继续观看下去。

这才注意到:安婶婶全身肌肤洁白如玉,虽然已经生有一女,身上毫无赘肉,一双玉乳丰实,乳头颜色粉红诱人,臀部略丰。

此刻安婶婶的一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见娇艳,与来时袁承志见到的端庄、大方又有不同。

哑巴鞭打了一阵,停下手来。

解下了安婶婶嘴上的木棍。

安婶婶娇喘一阵后,用满足的声音说道:

“看不出你还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处。”

哑巴咧嘴傻傻憨笑,爱惜的摸着安婶婶身上刚刚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亲吻上去。

安婶婶嘻嘻笑出声来:

“你的鬍子弄得人家好痒!”

袁承志此刻终于明白:哑巴和安婶婶是自愿的。

他自然不懂两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觉得该走了,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却把他留在原地。

此刻,哑巴已经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婶婶面前,两条粗腿把安婶婶的身体挡住,伸出粗大的手,拨开遮住安婶婶秀美面庞的头发,安婶婶呼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妩媚。

她张开红红的樱唇把哑巴下边挺立许久雄体深深地含了进去……袁承志伏身悄悄离开。

回到住处,他才发现:自己下面早已起了变化。

他躺在床上,眼前尽是安婶婶洁白如玉的身体和含羞带嗔的面目,几经翻转,终于睡去。

************次晨醒来,小慧带袁承志去洗漱完毕,去见安婶婶。

看到安婶婶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边,一双美目含笑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一见安婶婶,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阵脸热心跳。

但是他不善言辞,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幸好安婶婶先开了口:

“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吗?”

袁承志惭愧地“嗯”了一声。

安婶婶微微一笑,

“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哑巴带走了,你暂时住在我这,崔叔叔的伤好了,就来看你。”

袁承志心里有鬼,不敢多说。

嘴上唯唯。

安大娘心中纳闷:这孩子怎么不像崔秋山所说机灵过人,倒像个木头。

当下也不多说,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每日自行练武。

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山宗的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吒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如何在行。

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婶婶,都要努力摆脱安婶婶玉体反吊,纤毫毕现的样子,眼光颇不自然。

一连几日,安大娘终于看出端倪。

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独身来到袁承志的住处。

袁承志正要熄灯安息,见安婶婶独自进来,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乱中,却让被单牵扯,又倒在床上。

安大娘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即坐在床边,柔声问到:

“孩子,别起来了。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袁承志不敢看安婶婶,慌忙回答:

“好,很好……”

他不明安婶婶的来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

安大娘心中颇觉奇怪: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没事,怎么一见我如此无情。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安婶婶,我……我没事。”

袁承志小脸通红,他不安地抬起头,恰好看到安婶婶胸前突起,顿时想起安婶婶如玉双乳,粉红的乳头,他的脸更红了,眼睛却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扫来扫去。

安大娘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处,心中不解。

“你这是怎么了,孩子?”

袁承志依然沉浸在想像当中,喃喃道:

“安婶婶,你真好看。”

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听一个男童称赞还是第一次。

安大娘心中窃喜,忍不住问道:

“婶婶那儿好看啊?”

袁承志不假思索:

“奶子和乳头……”

“啪”不等袁承志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

安大娘又气又羞,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纪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话来调戏她。

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将袁承志立毙掌下。

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顿觉不妙,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捂着小脸,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让安大娘心中猛醒: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调戏自己,莫非……于是她尽量定下心,平静地问道:

“孩子,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本想问:

“你怎么知道婶婶那两处好看呢?”

但此话怎么说的出口。

但是此刻这等事情又怎能不问清楚。

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还是羞红了俏脸。

袁承志不擅说谎,一边哭,一边胆怯地答道:

“我、我、我看见的。”

安大娘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顾不得害羞,急忙追问:

“什么时候?”

“我来这的第一个晚上。”

安大娘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袁承只一见她就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哑巴的举动竟被袁承志看去。

“你为什么要去看?”

“我起夜……”

于是袁承志将那晚前后经过都说了。

安大娘心里稍安。

暗骂哑巴猴急,不肯听自己的去点了袁承志的穴道。

事已至此,只能设法补救。

于是柔声对袁承志道:

“孩子,不怪你。哑巴叔叔在帮助婶婶练一种特殊的功夫,必须如此。”

袁承志见安婶婶不生气了,又如此一说,方才安下心来,也就不再哭了。

安大娘歉然地轻抚袁承志左脸,蚊声说道:

“婶婶对不住你,不过此事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对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吗?”

语气如同恳求。

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护下,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奥妙,听得安婶婶如此说,不由心中释然。

当即承诺:绝不对他人提及。

安婶婶似松了一口气,再次提醒袁承志道:

“万不可对他人提起,特别不能让小慧妹妹知道。”

袁承志不解地看着安婶婶,茫然地答应了。

安大娘心神稍定:

“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婶婶走了。”

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袁承志突然问道:

“婶婶,我能帮你练那功夫吗?”

安大娘玉面尽红,看这袁承志一脸真诚,眸子里一片期待的样子,心中一动,随即心中暗笑:

“总不成让一个十岁男童……”

当下说:

“好孩子,你还小,长大以后……”

又觉此话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于是急忙说:

“快睡吧,孩子。”

急忙起身离去。

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脱衣就寝,但那里睡得着。

与袁承志一番对话,早已令她旖念暗生。

她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起身,点了身边女儿的睡穴,又来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虽然熄了灯,却还没有睡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前的月光,还在思量:哑巴和安婶婶练的是什么功夫,要裸衣相对?正在胡思乱想间,屋内无声进来一人,潜近床边。

不等袁承志开口,来人忙“嘘”一声:

“孩子,是我。”

袁承志听出是安婶婶,心中不知是惊是喜,虽然他不明白安婶婶为什么会去而复反,却也知道,并非前来闲谈。

安婶婶坐在袁承志床边,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脸上,自己却脸颊发烫,芳心鹿撞。

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

“承志,愿意帮助婶婶练功吗?”

袁承志自然愿意,于是按照安婶婶的交代,袁承志开始助其练功。

首先脱掉安婶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剩。

袁承志年幼,无法爬上房梁,这吊也只好勉了。

袁承志突发奇想,他问过安婶婶后,就把安婶婶手脚解开,把安婶婶按倒在他平时读书的方桌上,把安婶婶手脚用麻绳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绳连在一起。

安婶婶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紧。

有几次安婶婶疼的叫出声来,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婶婶连说不妨,愈紧愈好。

于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顾忌,使出全力。

好不容易绑好,这才按照安婶婶的吩咐,给婶婶两片樱唇中间,绑上木棒。

然后就拿起婶婶带来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气,没命的朝婶婶的如玉肌肤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软筋麻。

这回安大娘可吃尽了苦头,她原本以为袁承志不过十岁幼童,力气不够。

所以告诉袁承志:一定要用尽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动为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习武,力气早就超过普通男童,开始安大娘还挺得主,才过一半,就已经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难当,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

只得拚命发出呻吟,以期袁承志听到停手。

但却忘了她曾交待:

“婶婶越是叫疼,工夫便进境越快。”

所以她越是大声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

终于疼痛难忍,泪水顺美目滚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泪兀自不停。

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婶婶口中木棒,这才看到安婶婶泪流满面。

不由大惊。

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

“承志,你快把婶婶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婶婶吩咐我这样做的吗?安大娘暗自叹息,袁承志一个十岁孩童,懂得什么。

心中不由幽怨顿生,本待令袁承志解开自己手脚,却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时俯身,用他柔软的小舌头,舔试安婶婶身上的鞭痕,让安大娘好不舒服。

安大娘本欲询问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转念一想,他曾偷看哑巴与自己“练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连摸带舔在安婶婶的一双玉乳之上,安婶婶的身体一阵颤抖。

袁承志以为又弄疼了安婶婶,急忙缩手停舌。

却听安婶婶说:

“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

袁承志这才继续用手抓住安婶婶的双乳,一面用力抓着,一面不停地舔着安婶婶的乳头。

他这才发现:婶婶的乳头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颇有弹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婶婶。”

“嗯……”

安大娘声音似非常舒服。

“你的、你的这个摸着真好玩。”

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别的说辞。

“那你就多玩一会吧。”

安大娘说完,脸如火烧。

幸喜屋内光线不明,不曾让袁承志看到。

其实袁承志毕竟还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明白什么。

随着袁承志的把玩、亲吻安大娘双乳的节奏,她的樱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袁承志才恋恋不舍地从安大娘身上爬下来,解开了把安大娘反绑在桌子上的麻绳。

安大娘让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绳再次双臂反剪,五花大绑。

这才让袁承志坐在床边,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头将袁承志那虽然细小,但也笔挺多时的雄体含入樱唇之间。

不停地用粉舌舔试,袁承志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学着哑巴样子,用小手摸在安婶婶如丝如缎的长发上。

良久,袁承志觉得丹田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觉,他本能的用双手抱住安婶婶的头,下体用力抵住安婶婶的脸。

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传遍全身,但下体却什么也没有放出。

他也变得气喘起来,着实痛快。

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龄还小,不到能人事之际,但是也十分满足。

袁承志年龄虽小,却不乏男人阳刚,而且还略知怜香惜玉,当真难得。

于是站起身来,挨着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脸上吻了一下,说:

“承志,以后私下里,叫我姐姐好吗?”

尽是相求口吻,袁承志当下同意了。

安大娘大喜:

“好弟弟,搂着姐姐躺下好吗?”

袁承志把五花大绑的婶婶紧紧搂住,两人躺下。

袁承志的右手委实不老实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

安大娘心中暗笑:原来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这里。

袁承志终究是小孩,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直到天明。

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时,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开绑绳,便起身离去。

不一会,自有小慧过来招呼他。

从此每隔几日,安大娘自来求袁承志绑她练功,两人便姐弟相称。

袁承志经常突发奇想,变着花样帮助安姐姐练功。

每次他提出的新鲜花样,安姐姐从不反对,反而非常顺从。

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树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结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绑在树上,扯光衣服,结结实实地鞭打一顿。

不过这次袁承志没有给安姐姐嘴绑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裤扯烂,塞进姐姐嘴里……小慧发现母亲好像特别依从袁哥哥,但听母亲说:袁哥哥从小没有父母,应该好好关心他。

小慧终究是孩子,再说她也喜欢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许多。

就这样,如此过了十多天。

第二回怒杀鹰犬母女脱险这一日,袁承志练功完毕,准备回屋。

忽然看到一只野兔从面前窜过,于是他心中一动: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尝尝。

所以拾起一块石头,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才投石击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着野兔兴冲冲地奔回茅屋。

来到屋前,却不见小慧母女。

他正要出声招呼,忽觉不对: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婶婶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

小慧平时所用长剑也扔在一边。

可见有事发生。

他顿时警觉,在山宗多年,养成了袁承志遇事沉着的习惯,他天资聪明,此刻立即体现出来。

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长剑,蹑手蹑脚走近茅屋。

恰好茅屋中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声音:

“小丫头,你要不听话我就杀了你妈妈!”

袁承志一惊,急忙伏身,缓缓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

窗户没有关,他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不由地顿时血脉贲张:安婶婶又是一丝不挂,手脚反缚。

一根麻绳使安婶婶玉体俯地悬空,嘴里含着一个身着灰衣的男人的雄体。

此人后背斜对着门户,嘴里嗯呀不停。

安婶婶嘴边还挂着些许白色液体,一双美目流着屈辱的泪水。

小慧妹妹满面恐惧地站在安婶婶身后,一边哭,一边抓住安婶婶被迫分开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着安婶婶下体。

这难道又是安婶婶在练功吗?袁承志暗忖:安婶婶不是说练功之事不能让小慧知道,怎么……袁承志脑子一片混乱。

突然,一个淫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贱货,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来你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

袁承志不知道此人来历,但仅仅凭此就可以断定这不是好人,即然安婶婶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说自己了。

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时机。

原来,此人来自锦衣卫,名叫胡老三。

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属,觊觎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碍于同僚面子,始终不敢有所行动。

此次哑巴为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杀了几个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

十几天的明查暗访,终于给他找到了此地。

他好大喜功,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闯了过来。

其实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却被他先制伏了小慧,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

在袁承志赶回之前,他已经在安大娘嘴里射了一回,并逼着安大娘吞咽下去。

安大娘尽管羞怒难当,但是经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胁,只好忍辱吞下。

胡老三一边以小慧作为要胁,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种种侮辱,同时,还不停地用污言秽语羞辱安大娘。

安大娘为了保全女儿,不仅要忍受胡老三对她肉体上的侮辱,还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说出比肉体上侮辱还要令人屈辱的话。

现在,胡老三又开口了:

“贱货,又要让大爷我教你不成?嘿嘿?”

淫亵的成分不问可知。

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体,含泪颤声道:

“胡大爷,求你可怜我,成全了我吧……”

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胡老三对安大娘话不满意:

“嘿嘿,贱货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对不住了!”

说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边,恶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慧的惨叫声、哭声立刻传来。

安大娘立刻哭叫道:

“住手,胡大爷,求你停手。我听话就是……啊!”

胡老三轮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声来。

“贱货!”

胡老三骂道:

“说呀!”

安大娘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颤抖着说道:

“胡大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成全了你这个贱货吧。”

胡老三得意地推动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脚反缚的玉体,让安大娘面对依旧哭泣的女儿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坚实的玉腿,挺着自己刚刚硬起来下体,插进安大娘的体内。

安大娘银牙紧咬,屈辱的泪水再次泉涌。

但是随着胡老三抽插,她的体内也渐渐有了变化: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不觉中,她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发出的满足地呻吟声。

这才发现就是自己。

她当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

但是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呻吟声再次冲出樱唇。

胡老三一边不停用力抽插着,一边冷笑道:

“嘿嘿,贱货,当真是贱货。”

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际,忽然觉得背后寒风袭来,他大惊失色,没有料到会有人暗算于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尽出全力,胡老三哪里躲得开,只听嚓地一声,一柄长剑透体而过,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啷倒地而亡。

同时小慧哭叫道:

“袁哥哥,你可来了。”

安大娘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晕过去,人事不醒。

袁承志和小慧大惊,以为安大娘已经去世,两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抬到床上。

用被单将安大娘裸露的玉体遮盖,这才放声大哭。

没有多久,安大娘缓缓醒来,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见胡老三的裸尸,羞愤交加,上前抽出尸体上的长剑,向胡老三的尸体没头没脑地乱劈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尸体剁的稀烂,方才停手。

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尸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细说。

当天晚上,哑巴下山,比划着告诉安大娘:自己要带袁承志回山。

安大娘大喜之余,拉着袁承志,走到内室,并排坐在床沿上,说道:

“承志,我一见你就很喜欢,就当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顾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远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你跟着哑伯伯去。”

袁承志道:

“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大娘微笑道:

“我也舍不得你啊。我要哑伯伯带你到一个人那里。他是你崔叔叔的记名师父。你崔叔叔只跟他学了两个月武艺,就这般了得。这位老前辈的武功天下无双,我要你去跟他学。”

袁承志听得悠然神往。

安大娘道:

“他平生只收过两个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不过你资质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欢。哑伯伯是他仆人,我请他带你去求他。你好好去吧。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哑伯伯会把你送回到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又叮嘱道:

“这位老前辈脾气很古怪,你不听话,他固然不喜欢,太听话了,他又嫌你太笨,没骨气,只好碰你的缘法吧。”

从腕上脱下一只金丝镯子来,给他戴在臂上,轻轻一捏,金丝镯子已经收小,不再落下,含泪笑道:

“等你武功学好,成为大孩子时,别忘记安婶婶和小慧妹子!”

袁承志道:

“我永远不会忘记。要是那位老前辈肯收我,安婶婶你有空时,就带小慧妹妹来瞧瞧我。”

安大娘眼圈一红,说道:

“好的,我会时时记着你。”

安大娘写了一封信,交给哑巴转呈他主人。

四人出门,分道扬镳。

袁承志与安大娘及小慧虽然相处并无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极为亲切,昨日还是袁承志将她们从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别时均感恋恋不舍。

特别是安大娘,与袁承志数度“练功”,更是难舍难分。

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辈收为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儿女情,和袁承志、哑巴分道扬镳而去,袁承志却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练功时用过的皮鞭。

第三回华山学艺巧得宝图袁承志和哑巴不一日来到华山,安大娘所说前辈就是江湖上人称“神剑仙猿”的华山派掌门穆人清。

穆人清一来念袁承志是忠良之后,二来见袁承志资质甚佳,就收袁承志为第三个徒弟。

将一身威震江湖的本事尽数传与袁承志。

第三年,穆人清好友铁剑门掌门木桑道长上山访友,见袁承志孺子可教,便将铁剑门的本事十之七八系数传与袁承志。

一日,木桑道长无意间,看到袁承志收藏的皮鞭,追问下,袁承志坦然相告。

穆桑道长听后呵呵大笑,然后告诉袁承志:铁剑门武功属道家门派,其中还有一门学问,便是男女合汲双休之术。

木桑道长知道袁承志的师傅为人正直不阿,因此传此术时,要袁承志保密,并说: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学得此术后,袁承志方解当年安大娘要自己帮其练功的真正用义,随着年龄增长,袁承志思念安大娘之心日切。

其间,袁承志无意间收伏两只大猩猩,大威、小乖。

袁承志和两只猩猩终日在山上玩耍,却发现一个山洞,竟是当年一代怪杰金蛇郎君的埋骨处。

金蛇郎君原名夏雪宜,只是江湖上只知金蛇郎君,夏雪宜却默默无名。

他在洞中留下当年成名兵器金蛇剑、暗器金蛇锥、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金蛇秘笈》以及一张藏宝图。

最令袁承志吃惊的,是和这藏宝图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套春宫秘笈,似和安大娘所喜相同,而且非常详尽。

还有一条和袁承志收藏相同的一条皮鞭。

袁承志在《金蛇秘笈》的第一页看到: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竟和木桑道长所言一字不差。

木桑道长看了金蛇郎君的遗物后,只重复了“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言毕飘然而去。

袁承志一人独得三家至高无上的武学。

至此袁承志已在华山习武十载,从一个小孩童长成大人。

时值闯王势力大盛,穆人清与闯王颇有渊源,先行带哑巴下山助闯王去了,要袁承志内力“混元功”小成后,到闯王大营中去找他。

待袁承志混元功小成,带着金蛇郎君留给他的全部东西和安大娘练功的皮鞭下山。

他毕竟学了金蛇郎君的全部武功,按照金蛇郎君的遗言,他就是金蛇郎君的唯一传人。

他只身到闯王大营。

寻师不遇,却结识了李岩和红娘子夫妇。

袁承志除了心仪李岩的儒雅风范外,对红娘子的美貌印象颇深。

红娘子除了貌美如花外,还有一股不让须眉的勃勃英气,是一般女子所不具备的。

红娘子一袭红衣,刚健婀娜。

见到红娘子,袁承志不由又想起美丽的姐姐安大娘和安小慧。

也不知她们身在何处,袁承志倒是十年当中经常想起她们,特别是“姐姐”安大娘,他早就渴望能够和安大娘再次练功了。

一连三日,袁承志与李巖相谈甚欢。

第四日上,袁承志准备告辞,李巖十分喜爱袁承志,便提出与袁承志结为异姓兄弟。

袁承志道:

“早有此意,不敢请尔。”

二人立刻对天盟誓,八拜为交。

红娘子也很高兴,上来祝贺二人。

她正好要去接应军饷,顺便替李巖送拜弟上路。

来到大路口,红娘子问道:

“袁兄弟,你准备那边走?”

袁承志本来也没有目的,此刻只好说:

“我要去江南找师傅,却不知道师傅确实所在。”

红娘子闻听,商量道:

“那你不如跟我一道,我去接应的人也是从江南回来,也许他们能够知道你师傅的消息。”

袁承志大喜,随红娘子向南而去。

路过一座小镇,袁承志买了一套书生服装换上。

红娘子大赞,只是问道袁承志为何要如此打扮,袁承志笑而不语。

原来袁承志心仪结义大哥儒雅风度,暗生模仿之意,却怕大嫂笑话自己附庸风雅,所以不肯直言。

一路上,二人各自讲述了身世。

袁承志乃将门之后,自不必多说。

红娘子原本跑马卖解出身,因喜穿红衣,江湖上人称红娘子。

两人均是自小无家,自然相惜。

当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客栈,用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第四回义救红娘初试锋芒袁承志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待要抬手抚额,不由大吃一惊:自己被绳子紧紧捆着,身上仅穿贴身衣服。

定睛打量周围,是一间小房,自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却听见隔壁传来人声。

袁承志凝神细听:

“大哥,这回我们在锦衣卫可要抖了,抓住这个女贼,可是大功一件。”

另一个接道:

“那还用说,幸好兄弟你眼尖,认出女贼,不然我们就要把着两个叛贼放过了。不过这回我们可以把这无人知晓的破房子卖了,再寻一个更好的去处。”

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

只听先前那人道:

“大哥,这女贼还真他妈不错。咱们再给她吃一丸怎么样?”

后一个暧昧地笑道:

“嘿嘿,兄弟,你又来劲儿了?大哥这逍遥丹可得来不易呀,而且胡老四还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给大哥多留一粒?”

先前那人道:

“大哥,别那么小气,小弟这次还是让你先上,这总行了吧。”

后一个淫荡地大笑起来:

“行,冲你这句话,我就再舍一粒吧,谁让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呢!哈哈哈!”

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运功挣断绳索,不料绳子很结实,袁承志着实非了些气力,方才脱缚。

他走到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房门居然应手而开。

袁承志暗幸,潜身来到隔壁房间窗前,捅破窗纸,向内观看。

只见烛光下,红娘子身无寸缕,面色苍白,头发散乱。

凤目含羞,泪光涟涟,樱口中吊着一根木棒。

双臂被绳子紧紧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

被两个一丝不挂男人抱在怀中,一人双手正用力捏着红娘子丰满、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则抱住红娘子两条玉腿,一双手在把玩红娘子白嫩的玉足。

袁承志大喝一声:

“住手!”

随即破窗而入,双掌向二人同时攻去。

里面三人大吃一惊,两个锦衣卫都没有想到这少年这么快就能醒来,也不信他有这么好的身手。

二人急忙起身举手相迎。

袁承志的双掌居然绕过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两声,两个锦衣卫均口中鲜血狂喷,倒地身亡。

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来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两个锦衣卫那里能识,所以立刻送命。

这两个人本是锦衣卫的追踪好手,他们昨天在路上看见红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个红衣美妇,一个少年书生,锦衣卫的两人原本并没有在意。

其中一个因红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几眼。

居然认出红衣女子正是朝廷悬赏捉拿的红娘子,二人贪功,不愿告诉地方官府,但是忌惮红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随二人。

红娘子和袁承志只顾聊天,加之对方是追踪高手,所以没有发现二人。

对方见二人投宿后,老二便提出了用闷香这个可以不惊动人的方法。

两个锦衣卫果然得手。

不过这也是袁承志江湖经验不够丰富,警觉不够。

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对方根本没有得手的机会。

两个锦衣卫得手后,把袁承志二人转移到此处。

这里是两个锦衣卫落脚之处,为了行动方便,故此处并无他人。

因见袁承志年轻,又是书生打扮。

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绳子捆住,没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连门都懒得锁,所以死的不明不白。

袁承志急忙解开红娘子身上的绳子,拿过一件大汉的长衫,给红娘子披上。

自己也披上一件,这才替红娘子解开脚腕上的绑绳。

红娘子的脚虽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气之极,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说:难怪刚才那厮抱住不放。

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脸上热辣辣的,暗骂自己无耻,怎么可以对嫂子有此念头。

红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

袁承志这才看清:木棒两端钉有牛皮带子,带子上有铁搭扣。

原来木棒是靠牛皮带上的铁搭扣固定的。

红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

反倒是显得比袁承志潇洒。

红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动开口:

“袁兄弟,幸亏你及时赶到,才不让我免除再受贼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谢,嫂子就不多说了。”

红娘子爽快的说道。

“哪里,都是我没用,害得嫂子吃了许多苦头。”

袁承志诚实地说道。

“袁兄弟,快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太过大意。不过现在姐姐……”

红娘子略一沉吟,接道:

“你进来之前,他们逼我吃了一粒丸药,你可知道是什么?”

袁承志听两个锦衣卫的对话,也能猜到个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对红娘子说出来。

只得说:

“小弟不知。”

“他们给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药物,叫逍遥丹。女人吃下后很快就会、就会发作。”

红娘子说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个锦衣卫。

“那我赶快给你找解药。”

袁承志一听,以为逍遥丹是毒药,原来自己猜错了。

急忙去翻动二人留下的东西。

“不用找了,没有解药。”

红娘子说完,叹了一口气。

袁承志大急:

“那怎么办?”

红娘子看着袁承志,忽然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这是天意。你赶快把姐姐手脚绑起来,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绑紧些。药性就要发作了。”

说着,红娘子的脸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袁承志不解,没有动手。

这回是红娘子着急了,咬牙道:

“快动手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一定要绑紧些。快!”

袁承志不明就里,但见红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绳子,熟练地把红娘子手脚反绑在一起。

绑完之后,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几次都想出手去摸红娘子的玉足。

红娘子的呼吸越来越急,健壮婀娜的躯体强烈的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玉面通红。

袁承志见状大骇,急叫道:

“嫂子,你怎么了?你会死吗?”

红娘子咬牙镇定了自己一下,满面痛苦道:

“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

袁承志急道:

“嫂子,你既然对这药这么清楚,该知解救方法。”

红娘子极力压制着药力的作用:

“我……我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一定帮你。”

袁承志催道。

红娘子极其费力的说道:

“不行啊。此药发作后,除非一时三刻内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尽失,行同废……啊、啊、……”

不等说完,红娘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呻吟出来。

身体倒在床上,扭动不停。

似乎要挣脱绑绳。

幸好袁承志捆绑的技术娴熟,不然当真会被红娘子挣脱开来。

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战,矛盾万分。

现在能够解救红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嫂子……他本侠义之人,又焉能见危不救,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嫂子。

这可当真急坏了袁承志,他在屋内疾行不止,如热锅蚂蚁。

床上的红娘子滚动中,衣襟散开,玉体陈现。

呻吟声不绝于耳,几近疯狂。

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长和金蛇郎君说过话: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再看红娘子在床上翻滚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

顾不上解开捆绑红娘子手脚的绳子,一把扯开那已不能遮住红娘子玉体的罩衣,一手按住还在翻滚的红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时雄体,对准红娘子已经湿润多时的下阴,用力插了进去。

红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

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长所授阴阳合汲双修术,他没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术竟是和自己的嫂子。

于是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红娘子的嘶喊变成满足的呻吟,嘴里不停地叫着“承志”。

袁承志初试云雨,如果不是仗着木桑道长所授道家锁阳术,早就败下阵来。

他直到感觉红娘子的玉体猛烈痉挛起来,这才解锁出精。

红娘子发出一串极其满足的呻吟,娇躯瘫软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软绵绵的不动了。

袁承志这才起身离开红娘子的身体,刚刚离开,就听红娘子叫道:

“承志。”

袁承志刚才是为救人,始终没敢看红娘子,现在闻声低头一看,不由呆了:红娘子两颊一抹酡红,凤目半睁,一脸慵倦,娇艳明丽,哪里还是那个叱吒疆场,不让鬚眉的女英豪!

“你又救了姐姐。”

红娘子的声音温柔极了。

“嫂子,小弟我……”

袁承志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语塞。

“叫我姐姐好吗?”

红娘子柔声说道。

“是,姐姐。”

袁承志答道。

“该给姐姐把绳子解开了吧。”

红娘子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嗔怪地看这袁承志,似怨似责。

袁承志暗骂自己糊涂,急忙扶起娇慵无力的红娘子,正要解开绳子,却忽然想起了安大娘。

每次练功完毕,安大娘从来都是绑绳在身,让袁承志搂着她的。

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顿起。

他更舍不得解开红娘子,他喜欢看红娘子被绑着的样子,这样子更像安大娘。

于是靠墙坐好,把手足都绑在一起的红娘子搂在怀里。

“怎么,不给姐姐松绑吗?”

红娘子温顺地靠在袁承志坚实胸膛上,满足地看着袁承志。

“我喜欢看姐姐被绑着的样子。”

袁承志老实地说道。

红娘子不解,却没有多问:

“既然承志你喜欢,姐姐就依你。”

说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脸上印了一吻,然后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把头藏进袁承志怀里。

袁承志受红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红娘子丰满的玉乳上,这才发现:红娘子的玉乳不仅丰满,还很坚实。

两人都不再说话,红娘子享受着袁承志带给她的奇特感受。

良久,红娘子才开口:

“承志,你真厉害。居然能把姐姐“折腾”的腰酸腿酥,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如此本事。

”袁承志毕竟脸嫩,听见红娘子有此一问,不由有些脸红:

“姐姐,这是师傅教的……”

随即把十年学艺的经过大致讲给红娘子听。

红娘子听的目瞪口呆,听完之后,突然又问:

“那你捆人的手段怎么也这么棒,也是你师傅教的?”

袁承志大窘,脸更红了:

“不是师傅,是婶婶……”

此言一出,顿决不妥,怎奈话已出口,他又不擅说谎,只好将和安大娘如何练功的事告诉红娘子,只是未提哑巴,还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

红娘子叹道:

“承志,你的经历真是不凡,将来你一定会不凡的作为。”

语气中,竟是充满赞赏。

袁承志本来害怕红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红娘子的胸襟却令他不得不佩服。

他忽然想起红娘子居然对锦衣卫二人所用药物十分清楚,仍不住开口问道:

“姐姐,你怎会对那两人所用的药物那么清楚?”

红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满仇恨,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说,现在……”

袁承志明白她不愿提及此事,急忙道:

“姐姐,那就不用讲了。”

红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娇躯又往袁承志怀中靠紧些,全不顾此举给她带来的困苦,这才说道:

“承志,你把安婶婶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

接着就把事情地原委对袁承志详细道来。

锦衣卫二人把红娘子和袁承志带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后,就把红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浇醒。

红娘子醒来时,已经是手足均被反绑。

北方女人习惯裸睡,红娘子本来就身无寸缕,是用被单裹着给扛来的,此刻身上除了绳子,自然是寸缕皆无。

二人强迫红娘子服下逍遥丹后,告诉红娘子:如果一时三刻内,不和男人交合,红娘子就会武功丧失,变成废人。

红娘子一听,就想嚼舌自尽,但是二人用口衔塞住红娘子的嘴。

袁承志从床上拿起钉有皮带的木棒:

“就是这个?”

红娘子红着脸点点头。

待药性发作,二人轮流奸淫红娘子。

奸淫之后,二人还不停地猥亵、轻薄红娘子。

红娘子当真是生不如死。

没有多久,二人对红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脱困之际,以后的事情自不必再说。

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栈的被单,忽然想起二人衣物还在客栈,特别是金蛇郎君的遗物,于是起身穿上衣服。

红娘子见状,柔声问道:

“承志,你要做什么?”

“我去客栈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说完就要走。

红娘子大急:

“等等,先把我放开呀,而且还让这两个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

语气中充满责怪之意。

袁承志暗骂自己粗心,急忙要解开红娘子的绑绳。

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坏主意。

他只是解开把红娘子手足绑在一起的那根绳子,然后就找来一根最长的麻绳,绕过房梁垂下。

红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知不妙。

果然,袁承志把红娘子手腕和长绳拴在一起,然后拉着绳子把红娘子吊了起来。

红娘子开始嘴里还笑樧牛等到双臂在背后被拉起,人也渐渐升到空中,直到玉足离开床板,袁承志才停手。

红娘子再也笑不出来了,肩肘出又酸又疼,全身的重量都悬在双臂上。

她哀求着袁承志:

“承志,放下我,饶了姐姐吧。”

袁承志却拿起了口衔,起身抱住红娘子,给了红娘子一个脸热心跳的长吻,随即就把口衔给红娘子戴好,坏笑道:

“我即刻返回。”

然后就用被单把两条尸体裹住,飘然而去,把红娘子一个人留在屋内。

红娘子又气又羞,她只能在心里暗骂小冤家“狠心”,居然敢用锦衣卫的东西对付她,但是想起袁承志出色的床第功夫,不由旖念又生。

这小冤家一个人,比那两个锦衣卫加在一起还棒。

啊,心中暗叫:自己怎么可以拿那两个畜生和袁承志相比!不由大羞,玉面红霞飞起。

正在想着小冤家,袁承志就进来了。

红娘子心中有鬼,不由凤目紧闭,玉面更红。

“姐姐,你怎么了?”

袁承志看出红娘子脸色有变,不解地问道。

红娘子没法说话,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袁承志也知道不会有异,随即跳上床。

红娘子看清了,袁承志手里拿了两个晒衣服用的竹夹,虽然不知道袁承志用来做什么,但是看到袁承志脸上又是那副坏笑就知道没有好事。

果然,袁承志用手不停地抚摸她的玉乳,等到她的乳头硬起来了,袁承志委实不客气地把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

红娘子疼的娇躯乱颤,嘴里忍不住呻吟了两声。

袁承志又在红娘子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这才再次转身离去。

红娘子真的被这个机变百出的弟弟弄得神魂颠倒了,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实在搞不清袁承志究竟还有多少花招,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在床第的种种,就是丈夫李巖也比不上袁承志。

想起李巖,红娘子心中不由一紧,这可如何向丈夫交待!红娘子不由顿时心乱如麻,一时出了神……袁承志果然没有用多久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立刻恢复了红娘子的自由,却把口衔收进怀中。

他让红娘子躺下,坐在红娘子身边。

不停地给红娘子轻轻揉搓手腕、脚腕。

还加倍小心地抚摸红娘子的乳头。

红娘子在袁承志回来之前,本来想好。

袁承志和自己合欢是迫不得已,可一不可二。

但是一见到袁承志,自己的决心就动摇了,再让袁承志这么怜香惜玉一番,如何还能下得了决心!但是此事终究是块心病,不说清楚,两人日后如何面对李巖。不过红娘子终究是豪爽之人,做事自有不同于他人之处。

她想清楚了,自然就有了计较。

她按住袁承志还在自己玉乳上轻柔的手,柔声道:

“承志,抱着我。”

袁承志依言把红娘子抱在怀中。

红娘子缓缓道:

“我刚才独自一人,想到了你李大哥……”

此言一出,袁承志登时如披冰雪,对怀中的红娘子,不知是放下还是继续抱着。

红娘子展颜一笑:

“承志,无需如此。你怎样对待姐姐,姐姐都喜欢。这也是缘分。我们江湖人不必拘于小节,你李大哥曾经教过我:

“大节不顾细谨,大理不辞小让”你读过书,应该知道此言。

”一番话说得袁承志立刻想起:

“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

他顿开毛塞,心中开朗许多。

高兴地搂紧怀中玉人,忘情地亲吻起来。

红娘子心结一解,也顿觉轻松,伸开玉臂抱住袁承志,热烈地回吻。

待到二人渐渐心静,红娘子已觉疲倦不堪,竟在袁承志怀中睡去。

袁承志小心地把红娘子放在床上,自己盘膝坐在一旁,宁心敛神,运功入定。

第二天红娘子醒来,袁承志已经穿戴整齐,坐在自己身边。

红娘子起来穿衣,惟独不见了自己的贴身肚兜。

正在翻找,却见袁承志拿在手里,对自己歪头坏笑。

红娘子羞红了脸,伸手去抢,却被袁承志抓住玉腕。

一把就把红娘子拉入怀中,用绳子把红娘子手脚绑住。

红娘子羞急,却也无奈。

袁承志租了一辆马车带步,用棉被将红娘子裹住,抱入车内,二人继续赶路。

在车中尽情享受红娘子的如玉肌肤。

夜晚投宿,也是袁承志把红娘子抱入房间。

这才肯放开红娘子,待红娘子洗梳一番后,立刻又被袁承志五花大绑起来,不过这回用的是袁承志特意买来的红绸带。

袁承志将饭菜亲自端入房间,亲手喂红娘子吃饭。

红娘子百般恳求袁承志松开绸带,袁承志就是不肯,还说姐姐这个样子最美,他怎么也看不够。

红娘子拗不过他,只好任他胡为。

饭毕,袁承志自来与红娘子再度云雨,红娘子一夜被捆绑着不提。

第三日傍晚,二人来到一座小镇,正是与接应军饷地方。

袁承志不得不把绸带解开了,让红娘子穿好衣服,肚兜当然没有交给红娘子,红娘子知道他不会交还,也只好作罢。

袁承志跟随红娘子来到镇外一所农舍,农舍内只有一对老年夫妇,见到红娘子,格外亲切。

红娘子没有向他们介绍袁承志,只说是自己的一起了。

那对老年夫妇也不多问,安排二人吃过晚饭,就分别引导二人前去安歇。

袁承志心里想着红娘子,那里睡得着,但是不知道那老年夫妇的身份,不敢造次。

他见窗外月光如水,便起身来到农舍外,拔出金蛇剑,施展起金蛇剑法。

舞到酣处,忽听身边有人柔声赞道:

“好剑,好剑法!”

袁承志急忙收功,发现身边多了一人,看身影,已经知道是红娘子。

袁承志停手望去,果然是红娘子,身着一袭红衣,只是长发没有盘起,披散肩头,娇俏地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看得呆了,脱口赞道:

“姐姐,你更好看了。”

红娘子俏脸一红,含羞道:

“承志,随我来。”

说完向农舍后面走去。

袁承志收起金蛇剑,随红娘子来到农舍后面上山的一个山洞中。

山洞中点着火把,被照得通明。

山洞有一人多高,二人相视片刻,红娘子嘤咛一声便扑进袁承志怀中。

四片滚烫的嘴唇胶合一处,二人均是情不自禁。

袁承志随即连撕带扯,把红娘子的衣服扒光。

红娘子娇喘不已,任凭袁承志妄为。

他粗暴地把红娘子俯身按倒在地,骑着红娘子的后腰,用力地把红娘子如玉皓腕扭到背后。

红娘子手臂酸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同时娇躯颤抖。

她已经完全习惯袁承志的粗暴,而且每次都会让她发自内心的激动,尽管今天袁承志倍加粗暴,她也听之任之。

听到红娘子叫出声来,袁承志非但没有粗暴稍减,反而更加用力。

他用红绸带绑紧了红娘子的手腕后,退下自己的布袜,就要塞进红娘子的口中。

红娘子终于开口想求了:

“弟弟,今天不堵姐姐的嘴好吗?”

袁承志武断地嫩声道:

“不行!”

说完,就用力把袜子塞进红娘子的嘴里,并且还用绸带勒进红娘子的双唇之间,在红娘子脑后绑紧。

这才拖起红娘子,用力按着红娘子的香肩强迫红娘子跪在地上。

用绸带压住红娘子玉乳下部,连同红娘子的玉臂缠绕几匝,按倒红娘子,用膝盖顶住红娘子如玉的后背,用尽全力把绸带拉紧,这才打扣。

紧接着,袁承志又在红娘子玉乳的上部毫不走样地绑上一条绸带,拖起红娘子,让红娘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红娘子玉乳被两根紧勒入肉的绸带夹着,格外突出。

随着红娘子已经转急的鼻息,起伏不停。

红娘子心中极想让袁承志爱抚一番,甚至想让袁承志亲吻她有些发胀的玉乳。

可惜她的樱唇被袁承志的臭袜子封住,可恨的小机灵鬼,竟然还用绸带绑住。

心念及此,脸上现出似怨似恨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可惜袁承志没有看到。

他正在抱着红娘子盈盈一握的脚踝,把它们紧紧绑在一起后,爱惜地抚摸红娘子完美的玉足。

红娘子从小卖艺为生,所以是天足。

多年的江湖奔波和军旅生涯,都没有损毁红娘子的天生丽质,也没有让这双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足上,留下任何瑕疵。

袁承志不停地吻着,抚摸着,想起了安大娘完美的玉体。

直到红娘子娇躯扭动,牵动了玉足,袁承志才意识到:眼前的玉人是红姐姐,这才把红娘子抱在怀里。

那双有魔力的手开始抚摸红娘子赛过羊脂玉的躯体。

红娘子在袁承志的抚摸下,娇躯火烫。

袁承志扳起红娘子的娇躯,令她在地上跪好,拽住捆绑红娘子的绸带,从怀中掏出一条皮鞭,红娘子立刻明白会发生什么了。

现在想不同意也来不及了,她咬紧牙关,哀怨地看了袁承志一眼,凤目缓缓闭上。

随着“啪”的一声,皮鞭落在红娘子突出的玉乳上。

红娘子全身一阵痉挛,嘴里“唔”了一声。

第二鞭抽在红娘子如玉的后背上,第三鞭抽在红娘子玩美的玉足之上……袁承只就这样不断更换着地方,不停地抽打着红娘子。

红娘子开始还是泪水缓流,十几鞭过后,已经泪如泉涌……袁承志终于停下手来,他只给红娘子解开了绑在嘴上的绸带,拿出了红娘子樱唇间的袜子。

红娘子一边娇喘着,一边委屈地嘤嘤哭着。

袁承志脱掉自己的衣服,把粗壮硬挺的雄体毫不客气地送进了红娘子刚刚有了空间的嘴里。

一边缓缓抽送着,一边抚摸着红娘子的长发,嘴里还不时地指导红娘子该怎样做。

尽管红娘子周身被鞭打的疼痛还没有消失,但是袁承志这突来的行动让红娘子且羞且怕,但被袁承志这种新奇的方式刺激地全身微微颤抖。

袁承志经过两夜的练习,锁阳功使用起来已经得心应手。

他不疾不徐,不停地教导红娘子,直到红娘子能够娴熟地配合他的抽送。

这才解锁,把元阳喷入红娘子的嘴中。

红娘子乖巧地把嘴里元阳全部咽下,然后按照袁承志所授,继续吞吐着袁承志雄体,直到袁承志的雄体再次充盈在红娘子的樱唇之间……袁承志推倒红娘子,俯身上去。

红娘子早就等待这一刻了,于是红娘子娇媚的声音充满山洞……袁承志满足地离开红娘子的玉体,红娘子娇躯又是酥软无力。

她喘息着,嘴里不停地喃喃叫着:

“承志——承志——……”

袁承志挨着红娘子躺下,红娘子扭动着还被紧紧捆绑着的玉体,努力靠向袁承志。

袁承志伸臂把红娘子搂在怀中,开始把玩红娘子的玉乳。

红娘子知道自己又要被绑到天亮了,竟在袁承志的爱抚下,满足地睡去……从此一连三日,二人每晚都来山洞相会,袁承志花样百出,每次都令红娘子难以自己。

袁承志则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这方面功夫也堪称高手。

第四天早起后,红娘子告诉袁承志:今天送军饷的人就要到了。

想到即将分手,二人都有些伤感。

红娘子到底是豪爽之人,片刻伤感后,对袁承志柔声说道:

“承志,不用难过。一切都是缘分,我们的缘分只到这里,古人云: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只是不知道那家女子能有福遇上你。

”说道最后一句,风姿绰绰地嫣然一笑,袁承志听得红娘子的话,不由惭愧,自己一个昂藏男儿居然还不如女流拿得起放得下!待听到追后一句,却不禁两颊有些发烧,十分尴尬,一是不知如何开口。

日过正午,红娘子显得有些焦急了。

及到黄昏,仍不见送军饷的人到来。

当晚,二人怕护送军饷的人到来,故没有休息。

直到天色朦胧,也没有等来该来的人。

红娘子认为一定是出了事情,决定亲自南下查询。

袁承志自然不能让红娘子独自一人涉险,坚决要求和红娘子一同南下。

红娘子一来也不舍与袁承志分手,二来知道袁承志武功高强,当有借助。

于是二人略作小憩,向南迎去。

一连向南赶了几日,都没有遇到运送军饷之人。

倒是姐弟二人有了更多的亲热机会,每夜袁承志以道家合汲与苗疆春乐之术,和红娘子共用人间极乐。

姐姐在床第之间,对弟弟为命是从,从不敢有丝毫违背之处。

只是对袁承志的鞭打还不能完全适应,不时会因此而泣。

这一日,红娘子和袁承志在一家饭馆打尖,遇上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听得他们在议论龙游帮最近失风,到手的几千两黄金又被人抢走。

红娘自一听,立刻暗示袁承志动手。

袁承志露了一手上乘武功,将几人镇住。

然后由红娘子发问,很快就问清楚了。

原来押运军饷的原有三人。

龙游帮虽然盯上了,但却没有机会下手。

后不知何故,其中一人竟自己带了黄金单独而去。

龙游帮仗着人多,强行抢夺。

那人不敌,且战且退,龙游帮眼见得手,半路却杀出衢州温家堡的人,杀散了龙游帮的人。

但也趁机将黄金抢走。

红娘子、袁承志问明了经过,立刻到码头租了一条船,昼夜不停地赶往衢州温家。

一连数日,二人在船上多有不便,不过相拥长吻罢了。

第三日,船已到达衢州,二人上岸后,按照红娘子的办法:先礼后兵。

二人做江湖人打扮,找到温家堡,报名拜访。

不过红娘子用的是假名。

温家堡的人倒是以礼相待,待派人试探了袁承志的武功后,见袁承志内功深厚,招式精奇,显然出自名家,不愿和她们姐弟结仇。

便提出按江湖规矩归还黄金,也就是要袁承志和红娘子摆上几桌酒席,请来当地的武林朋友做和,才能奉上黄金。

红娘子久历江湖,自然答应。

但是温老四不死心,要考究袁承只得暗器功夫,这自然难不倒袁承志,但是接暗器的手法却是金蛇郎君的。

温家态度立刻大变,只同意给三天时间,任由她们前来盗取黄金。

过了三天,温家就要向袁承志追问金蛇郎君的下落。

并告诉袁承志:温家和金蛇郎君的仇不共戴天。

然后就不客气的送客了。

袁承志和红娘子出了温家堡,在附近农民家借宿。

等到二更天,姐弟二人双双换了夜行服,来到温家。

直奔大厅,飞身上房,揭瓦一看,只见一堆金条摆在大厅中间,一共有四人把守。

红娘子出计放火,二人寻到马棚。

一把火起,温家登时大乱。

待二人回到大厅,那四人果然走了。

二人大喜,抢入大厅,袁承志和红娘子走到大厅中间,袁承志上前去取黄金。

红娘子急喊一声“且慢!”

,伸手拉住袁承志。

但已太晚,袁承志脚下一软,他借助红娘子一拉之力,身体腾起。

红娘子却向翻板直跌过去,袁承志伸手去拉,已经不及。

待袁承志落到实处,红娘子已经落在翻板下面,翻板合拢。

同时周围埋伏的人也杀了出来,袁承志以双掌对敌,没有多久已落下风。

袁承志无奈,只得拔出金蛇剑。

向砍来的兵器一挥,对方兵器均被砍断。

温家人大叫:

“金蛇剑!”

登时无人敢凑到近前。

袁承志大喜,仗金蛇剑杀出重围,向黑暗中窜去。

温家人失去了袁承志的踪影,乱哄哄地四处搜寻。

袁承志黑暗中不辩东西,正六神无主时,听得有人在叫:

“少侠,这边来。”

袁承志定睛望去,见一年轻女子在黑暗中向自己招手,对方显无恶意,袁承志向那女子奔去。

走到近前,淡淡香风袭人,令人心醉。

这才看出是一个身着淡黄衣裙的女孩,约么十七、八岁,秀眉凤目,玉颊樱唇。

看到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剑,不由一愣。

随即对袁承志说:

“少侠随我来?”

袁承志略一迟疑,跟着黄衣少女而去。

黄衣少女带他走进一座花厅。

一进花厅,醉人香气更浓。

花厅内坐着一位白衣美妇。

那女孩告诉袁承志:自己叫温青青,那中年美妇是她母亲。

袁承志心道:

“母女果然有些相像。”

当下一拱手:

“后辈袁承志,见过……”

意识不知如何称呼那白衣美妇。

那白衣美妇一见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剑,娇躯一颤。

随即强抑震惊,敛衽一礼:

“少侠客气了,贱妾温仪。”

原来温仪听说今天来了一个少年,身金蛇郎君武功,晚上会来盗取黄金,听到大厅传来喊杀声,发现有人向这边潜来,便特遣温青青地将袁承志引到此处,想询问金蛇郎君的下落。

袁承志一听温仪二字,猛然想起藏宝图上所书“得宝之人,务请赴浙江衢州石梁,寻访女子温仪,赠以黄金十万两”之言。

于是急忙取出藏宝图A交给温仪,将如何发现金蛇郎君遗物的经过尽实讲了。

温仪咋闻凶讯,登时昏了过去。

二人急忙将其救醒。

温青青的母亲听说袁承志已成为金蛇郎君传人,便将当年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袁承志和温青青。

原来温、夏两家是世仇,而温青青的母亲温仪偏偏和仇人夏雪宜相爱,怀上了青青。

夏雪宜武艺高强,却中了温家的暗算,武功尽失。

但是金蛇郎君却知道一个大秘密,也就是袁承志在秘笈中发现的藏宝图。

温家人觊觎宝藏,没有杀害金蛇郎君,最终被金蛇郎君逃脱,不知所终。

温青青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亲,何况父亲还是温家仇人,故母女二人在家中尽遭白眼。

温仪说完往事,兀自流泪不止。

袁承志这才明白:为什么温仪见到金蛇剑立刻惊呆,为什么白天温家人能认出金蛇郎君的武功,而且立刻凶相毕露。

袁承志既知温仪母女是金蛇郎君的妻子和后人,当即将金蛇郎君的遗物全部取出:温仪睹物思人,不由大恸,泪水浸湿了衣裳。

当看到短鞭时,白衣妇人原本苍白的脸不由红了一下,青青也微现扭捏只态。

却没有说什么。

显然知道短鞭的用途。

袁承志既然师金蛇郎君的传人,自然称呼温仪师母:

“夏师母,这些都是夏大侠的遗物,今天正好完璧归赵。晚辈姐姐陷在堡内,晚辈这就要去寻找,以期营救。”

温仪悲痛稍敛,正容道:

“袁少侠,先夫蒙你安葬,贱妾这相先谢过了。”

说完,敛衽一礼。

袁承志忙说:

“不敢。”

“袁少侠,先夫之物还是由你暂保。温家与夏家世仇不说,单是这张藏宝图,我母女二人便无力保全,如果给我们,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袁承志当然懂得怀壁其罪的道理。

温仪接着道:

“令姐我负责代为解救,少侠放心。”

“师母可有把握?”

袁承志知道红娘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一旦暴露,麻烦就大了。

温仪微微一笑:

“袁少侠放心,我和青青都是自小在堡内长大,所有的机关都难不住我们,但是带着袁少侠,难保不分心。不过你要给我一件表记,以防令姐不信任我。”

袁承志一想有理,却一时想不起来有什么可以拿给红娘子看。

袁承志心中一动,犹豫再三,终于拿出了红娘子的肚兜。

温仪和青青都是玉面尽红,温仪心中纳闷:怎么弟弟收着姐姐的贴身物?却不好多问。

随即说:

“好了,贱妾明白了,定不负所托。”

说完收下肚兜,让袁承志收起金蛇郎君的遗物,并让温青青和袁承志一同出温家堡,并交代袁承志:

“不要再回原来的住处,那地方肯定会被温家人找到的。青青知道去处。”

温青青听母亲一说,俏脸立刻羞红。

急忙说:

“娘,怎么可以……”

温仪也是玉面微红,摆手止住青青。

“他是你父亲的传人,那些他自然明白。别忘了好好向袁大哥讨教。”

说完,玉面羞红更盛,急忙让温青青跟袁承志一同出堡。

第五回红颜淫劫侠士除恶二人却不知温家见袁承志会用金蛇郎君的武功,立刻派人暗中监视温仪母女。

今天轮到温老二,他在袁承志到来之前,就埋伏在花厅屋顶,把母女二人和袁承志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袁承志的对手,所以一直不敢造次。

等到袁承志携青青离去,这才现身制服温仪,把温仪绑好。

逼迫温仪下跪在地上,一面等待温老大,一面逼迫温仪用樱唇含住他的雄体,同时用言语极尽羞辱温仪。

等温老大来了,温老二毫不在意,一边继续侮辱着温仪,一边向老大讲述偷听到的内容。

温老大听完温老二的兴担冷面寒声道:

“堂妹,你们母女放走仇人,还想放走仇人的同夥?”

说完一顿:

“堂妹,只要你告诉姓袁的小子到底去了那里,等我们夺到藏宝图,就放了你。如果能找到宝藏,还可以分给你们母女一份。否则……”

温仪知道:如果袁承志也落在温家人手中,自己和袁承志的姐姐当真难逃生天。

只要他们找不到袁承志,看来还不会加害她。

于是她索性凤目紧闭,不管温老大说什么,都是一言不发。

温老大见状,勃然大怒,心里暗骂:

“贱人,要不是想要藏宝图,今天就把你这贱人和仇人的姐姐宰了。他强按怒气:

“堂妹,那可就别怪为兄不讲情面,老二,把这个贱人戴上口衔,押入石牢刑房。”

说完,跟着众人来到石牢刑房。

到了石牢,温老大命人把同样五花大绑,带着口衔的红娘子带了出来。

温仪看到红娘子,不由一楞:袁承志的姐姐生的如此美貌,怎地和袁承志毫不相像?随即二人就被推入刑房。

温老大命人除去二人的口衔,令二人跪在地上。

温老大听说眼前一身红衣的女子是袁承志的姐姐,不由把对金蛇郎君的旧恨发泄到红娘子身上了。

他命人把红娘子绑在刑桩上。

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上来,打开反绑红娘子的锁链,把红娘子推靠在一个十字木桩上。

把红娘子的双臂一字展开,用木桩上的铁链先锁住红娘子的雪白如玉的手腕,然后锁住肩头。

这大半夜的折腾,红娘子的衣襟早开,此刻被铁链勒住香肩,立刻一片雪白的酥胸暴露。

接着,把红娘子的手肘也用铁链锁住。

最后取下红娘子的头饰,红娘子长发披散下来。

温老大命人剥去红娘子全身衣裳。

红娘子顿时玉体一丝不挂,纤毫毕露。

红娘子羞愤难当,只得凤目紧闭,依然对温老大不理不睬。

温老大大怒,令人用蘸水皮鞭用力拷打。

却只闻皮鞭的抽打声。

红娘子虽然在袁承志的鞭下数度哭泣,但是此刻她既不喊叫,更不会哭泣。

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到被毒打的昏死过去……娘子被冷水浇醒,温老大嘿嘿冷笑,令人用鹅毛轻扫红娘子的脚心。

立刻有两个人上前,把红娘子如玉的小腿扳起,用铁链反锁在柱子上,每人各拿一片鹅毛,在红娘子的脚心来回轻扫。

红娘子起先还咬牙任住,没有多久便全身用力扭动,手足被铁链捆绑住处,如玉肌肤均被磨破,大声狂笑起来,直到气竭,再度昏死过去。

温老大和温老大看着毫无生气的红娘子,想出了更恶毒的办法。

命人把红娘子再次用冷水浇醒,在红娘子的阴部抹上香油,牵来一条狗,那狗闻到香油味道,立刻上前,对着红娘子的下阴舔个不停。

红娘子顿时玉面羞红,大骂狗官无耻。

但是没有多久就骂不出来了,舔在下阴那热乎乎的狗舌张满倒刺,让红娘子又麻、又疼、又痒。

红娘子玉牙咬碎也忍不住玉体内热浪冲涌,一时娇喘不止,香汗淋漓。

被汗水浸湿的一缕长发紧贴玉颊,一双玉腿不停地张合。

温老大走到红娘子身边,每人抓住红娘子的一只酥乳,尽情玩弄。

温老大淫笑道:

“嘿嘿,想不到女贼的奶子这么棒,这么结实。温大哥,看这女贼的乳头都硬了,真是尤物啊,哈哈哈哈……”

温老二含混地应和着,但是早就心痒难挠了。

但是他不敢和温老大争先。

温老大解衣宽带,把早就发硬的雄体送入红娘子门户大开的下阴之中。

红娘子的眼泪终于泉涌而出,心中默念:承志,快来救我……红娘子被温老大、温老二以及打手们轮奸,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

直到奄奄一息,温家兄弟才留下红娘子独自在刑桩上默泣。

把目标转向温仪。

无非是拷问袁承志的下落。

温老二上来就要给温仪动用大刑,掌管牢房的是温家老五,在温家,只有他和温仪从小交情颇深,十几年来,要不是他从中照顾,温仪母女在温家哪里还有锦衣玉食。

现在温老二亲自向他发令,他自然不敢不听,但他又怎么对温仪下得了手。

他把二哥拉到一旁,他对温老二说不必如此着急,温家堡大刑,非死即残。

寻找袁承志,还要着落在温仪身上,如果一个不小心,把人弄死了,那可不合算。

温老二倒是觉得老五一向考虑周全,也没有坚持,却说:

“老五,我知道你还把那贱人当作妹妹,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也不能让这个贱人太舒服了。来呀,把这个贱人的衣服给扒光,用竹篾子给我狠狠地打,看她能坚持多久!”

温老五知道: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于是吩咐解开温仪的绑绳,除去嘴上的口衔。

然后对温仪说道:

“仪妹,我看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温仪知道多说无益,她含泪看着默泣的红娘子,暗道:对不起了姐姐,我自己也……于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温青青带着袁承志,来到城外一所普通的农家小院。

院门上着锁,青青打开门锁,二人进入。

院内布置整齐,种了许多花木。

走进屋内,青青点上灯。

袁承志发现和温仪母女所居布置相仿,十分雅致。

而且家俱上没有尘土,看来平时常有人来。

花厅内隐隐能够闻到在母女二人身上散出的醉人香气,心中不由旖念顿生。

母女二人都是美若天仙,不过好像温仪更显柔弱,而青青似乎有些倔强。

青青一进此屋,顿时脸生红晕,人好像也软了。

袁承志看了好生纳闷。

青青犹豫再三,方执灯引袁承志进入卧室,袁承志见卧室陈设华丽讲究。

“袁大哥,”青青点上卧室的灯,俏脸更红,拉开一扇柜门,原来柜门后面是一间密室,引袁承志走进。

等到青青点燃了灯烛,袁承志大吃一惊:密室中间立有木桩,木桩上穿着铁链、麻绳还有皮带。

密室顶端还有几根长绳、铁索垂下。

还有一个尺高圆台,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可以转动。

竟如一间刑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青青蚊声道:

“你是我爹爹的传人,对这些应有高论,还请大哥赐教。”

说完,玉颈粉红,风目含羞,竟不敢抬眼看着袁承志。

青青自懂事以来,只和母亲在此玩耍过,今天第一次面对男人,心中砰砰乱跳,不知道袁大哥会把自己怎么样。

袁承志暗叫惭愧,自己这个金蛇郎君的传人,在这方面仅用过床第之术,其他还不及研习。

今天可以算是大开眼界。

他惊喜地看着一件件东西,立刻拿出金蛇秘笈,一一对照,当真是妙不可言。

他也明白:温仪肯让青青带自己老到此处,自然是把青青完全交付于他。

面前佳人如玉,面色如霞。

他也颇觉有些把持不住,但他毕竟是正派之人。

与红娘子好合乃是为救红娘子性命开始的,此刻要他主动对青青“非礼”,他如何能够!青青螓首低垂,粉颈微露,惴惴不安地俏立一旁。

见袁承志没有动静,心中恼怒:难道要我求你动手不成!忽然心生一计,含羞开口道:

“袁大哥,我从小到大,总是听母亲说:父亲功夫如何了得。但我从未见过,不如我们两个对打,你用我父亲的武功,让我见识一下。”

袁承志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切磋武功总比对青青用强容易。

他当下同意了。

他原本要到院中比划,但青青坚持在密室内。

说又不是打架,只是对练。

袁承志同意了。

两人便在屋内你来我往过起招来。

袁承志见青青施展的温家武功也是招式精奇,只是火候不足,而且招式中,有很多破绽。

那里比得上金蛇郎君的武功精深!不过十几招,青青便被袁承志击中,这还是袁承志存心相让。

青青被击中后,立足不稳,踉跄着向一侧倒去。

袁承志急忙伸手相扶,青青顺势扑进袁承志怀中,一把抱住袁承志。

袁承志突然软玉温香在抱,更加把持不住,终于忍不住把青青按倒在床上,给青青宽衣解带……温仪此刻凤目紧闭,一件一件脱下衣裙。

只剩下肚兜时,老五说了声:

“够了。”

随即让人把温仪玉腕拧到背后,用垂下的铁链锁住,把铁链拉起,直到温仪的玉足离地,倒吊起来。

接着,竹片落在温仪身上的抽打声和温仪的惨叫声充满牢房……温仪尽管疼痛难禁,竟然也能咬牙挺住,不肯说出袁承志的去向。

温老大和温老二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平时温仪一向柔顺有加,不想骨头竟这般硬。

他们自然不知道:温仪母女在外时,经常玩当年金蛇郎君和温仪玩过的游戏:母女轮流把对方吊绑起来,用皮鞭抽打,虽然没有像现在打的这么重。

和红娘子相比,这一夜温仪要幸运多了。

毕竟有温老五照顾,且行刑之人也是堡内亲戚。

虽然吃了些苦头,却还不曾被奸污。

直到天快亮了,老大、老二累了,才命令就这样吊着她们,就带人离去。

温老五让人给她们的伤处上了药,却不敢放温仪下来。

青青和袁承志动手时,本来就是要让袁承志对自己有所行动,但是袁承志真的把她按住,她本能地又开始反抗。

她用力扭动着身躯,闪避着袁承志解衣之手。

袁承志从未遇上过在反抗的女子,但是他此刻欲念一起,那里还能停手。

他把青青的双臂扭到背后,终于解开拉开了青青的衣襟,双手抓住,顺势向后一拉。

青青的上衣就被拉了下来。

他又故技重施,脱下了青青的内衣,青青上身只剩下鹅黄色的丝绸胸衣,如玉的臂膀完全暴露在外。

立刻,这双美丽的臂膀被袁承志无情地扭到青青背后。

青青还在竭力挣扎,但是力量已经大不如前,娇躯已经香汗淋漓。

当袁承志用绸带将青青五花大绑起来后,青青的挣扎停止了。

她玉体柔若无骨般地趴在床上,任凭袁承志褪去鞋袜,长裙,底裤。

袁承志第一次看到妙龄少女的玉体,当真和安大娘、红娘子不同。

后者身体丰满,肌肤光洁。

而青青的玉体瘦削坚实,肌肤晶莹如玉。

待袁承志扳起青青,解掉青青的胸衣。

少女娇俏的玉乳呈现面前:挺挺地盈盈一握,俏皮地上翘。

乳头如同两颗鲜亮的樱桃,镶在两块羊脂玉上。

两行羞奋的泪水,珍珠般由凤目淌出。

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一双玉腿紧紧并拢,一双玉足压在坚削的臀部下面。

袁承志忍不住吻在青青的樱唇上,两舌相遇,青青的身体犹如电击,剧烈地抖动起来。

待到袁承志吻其双乳,抚其全身,青青均在极度晕眩中,身如火烧,心如鹿撞,当真是销魂已极,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袁承志雄体入身,青青才被初度云雨的痛楚刺醒,随着袁承志身体的起伏,青青旋又转入眩晕,身登极乐,不知身在何处……袁承志既知青青首次交合,不敢太过用力,也不敢历时过久。

交合完毕,青青果然落红点点。

竟在袁承志怀中睡去。

袁承志此刻发觉天已发亮,仍不见温仪、红娘子前来,感觉大是不妙。

他害怕惊醒沉睡的青青,不敢解开绸带。

只得怀抱佳人,不觉入定。

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青青兀自熟睡不醒,袁承志忍心将青青唤醒。

青青醒来,不见母亲,也知事情不妙。

本欲同袁承志一同出门打探,无奈娇躯酥软,四肢乏力,下体仍疼痛不已。

只好央袁承志解开绸带,自己在家等候。

袁承志急忙换做书生打扮,将金蛇剑藏入长衫,到温家堡附近打探。

恰好看到红娘子曾经告诉他的联络暗记。

他大喜过望,急忙按照暗记指示,来到一家客栈。

顺利联络上了三人,这一见更是喜上加喜:三人中,一个是袁承志的大师兄,江湖人称“铜笔铁算盘”的黄真,第二个是袁承志华山功夫的启萌人崔秋山,第三个是崔秋山的侄子,黄真的徒弟崔烯敏。

四人见面,各种兴挡槐囟嗵帷最后由老谋深算的黄真提出计策,袁承志三人听了,均皆佩服。

铜笔铁算盘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武功精湛,为人老到,遇事考虑周密,更精通五行八卦,机关埋伏。

他们三人之所以晚来了几天,是为了收服龙游帮。

现在龙游帮正好成了帮手。

他派崔秋山去联络龙游帮前来配合行动。

天亮之后,青青的两个表哥来到牢中替换温老五。

温老五虽然不愿,却也不敢违抗温老大的命令。

交接后,便走了。

二人来到刑室,首先把锁在刑桩上的红娘子解下,同温仪那般反吊起来,却没有让红娘子玉足离地。

然后把身上只有肚兜的温仪放下。

温仪恳求二人让她穿上衣服,二人却只让温仪玉足沾地。

这才一边脱衣一边逼问袁承志的藏身处,同时两人扯掉温仪的肚兜,四只大手在温仪玉体上遍摸起来,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温仪又羞又急,却无它法。

只能任凭他们轻薄自己。

两人追问再三,温仪任其侮辱,自不肯说。

二人一个从身后抱住温仪的腰,另一个抓住温仪的头发,把温仪的头向下按去。

一个把雄体塞进温仪的嘴中,另一个从后面塞入温仪的下阴。

直到元阳尽出。

逼着温仪吞掉嘴中的元阳。

就这样反覆折磨温仪,直到温仪昏死过去。

二人又用同样的方法强奸红娘子,直到疲倦不堪,方才给二女戴上口衔,罢手离去。

袁承志匆忙告别三人,回到青青农舍。

屋内青青一身男装,正在缓度方步。

见到袁承志回来,心中好生高兴。

扑进袁承志怀中:

“袁大哥,我这样好看吗?”

袁承志老实地说:

“好看。”

青青更高兴了。

搂住袁承志的脖子:

“那你好好亲亲我。”

袁承志也心喜青青,立刻抱住青青的娇躯,忘情一吻。

青青也将娇躯向袁承志身上紧贴上去,这一用力,下体突然一疼,青青立刻叫出声来。

袁承志吓了一跳,忙问青青怎么回事。

青青含嗔带娇地看着袁承志,俏脸一红: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说完,又闭上凤目,仰起螓首,把红红的樱唇送上。

袁承志怜惜中带有歉意地吻着青青,然后告诉青青黄真的计划,青青不顾娇躯无力,也要前去。

袁承志百般劝阻无效,无奈中,袁承志只得又掏出了绸带……袁承志来到客栈,黄真等人已整装待发。

见到袁承志,忙又将方案重复一遍,见天色已经二更,众人依计而去。

就在黄真等人准备破袭温家堡的同时,温家堡又来了一对“姐妹”讨要黄金。

“姐妹”二人均是粗衣布裙,青帕包头。

偏偏生的肌肤胜雪,花容月貌,也不通报姓名,只是讨要李闯王军饷。

温家五老大凛:原来劫得的黄金是李闯的军饷,李闯可不是可以随便开罪的,可是现在骑虎难下,只得打起精神应敌。

“姐妹”二人虽然武艺不凡,终寡不敌众,失手被擒。

白天强奸温仪、红娘子的两个小辈贪恋美色,请缨审问,带着五花大绑,樱口含衔的“姐妹”二人来到地牢。

青青的两个表哥把“姐妹”二人剥的一丝不挂,将姐妹二人背靠背吊起,用铁链将“姐妹”二人的纤腰锁在一起。

把倒吊在铁链上的温仪、红娘子放下来,用铁链把手脚反锁。

让温、红二人跪在地上,除去口衔,二恶少把雄体塞进温、红二人的樱口中。

四只手不停地玩弄“姐妹”二人的滑腻的玉乳和修长的大腿。

待到元阳将出,二恶少故意把元阳喷在温仪、红娘子的玉面上,令二人的粉舌对舔,直到元阳一滴不剩,迫温、红二妇强咽入腹,稍有迟疑,便抄起竹篾子抽打温、红二妇的玉乳和下体。

被吊在一起的“姐妹”原本就被二恶少羞辱的无地自容,在二恶少的玩弄下,已觉生不如死;如今见此情景,更是羞惧于心,珠泪滚滚。

跪在地上的温仪和红娘子所受屈辱自不在“姐妹”之下,泪如泉涌,银牙紧咬。

她们相信袁承志一定会来拯救二人,一旦脱缚,定要杀掉施暴之人,以雪屈辱。

二恶少没有歼辱“姐妹”二人,自是不肯罢手,于是温仪和红娘子不得不再度樱口含阳。

直到二恶少雄体再起,每人抓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同时将雄体送入“姐妹”二人的体内。

随后二人你进我出,好生快乐。

被强暴的那对“姐妹”身体相连,适才被玩弄时,均为被对方感受到肉体颤抖而羞恨难当;此际,雄阳入体,娇躯震颤,玉体火热,更觉羞辱之极。

怎奈身体偏偏狂颤不已,无法抑制。

待到元阳入体,

“姐妹”二人娇躯早就酥软滚烫。

如不是口衔封口,

“姐妹”二人早就莺声大做。

妹妹原本处女,待二恶少奸淫完毕,立刻落红点点。

其中奸淫“姐姐”的恶少为没有能先享受到处女大为懊悔。

二人均是心有不甘,于是跪在地上的温仪、红娘子三度受辱,以樱口含阳,直到二恶少雄阳再起,调换“姐妹”,再施奸淫。

也是二恶少恶贯满盈:二人兴头正盛之际,袁承志一袭夜行打扮,手持金蛇剑,闯入牢中。

见得此景,怒从心起,当下也不顾武林规矩,手起剑落。

二恶少听得背后门声响起,头也不转,正待喝骂,两颗人头已经落下。

袁承志急忙放开四女,四女脱困之后,也不顾玉体无遮之羞,同时抓住金蛇剑,将二恶少的尸体砍为肉泥,随即四人抱住袁承志,放声大哭。

袁承志尴尬以极,虽是软玉温香环绕,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恐失礼。

直到四人发泄多时,心下稍平,这才发觉居然在赤身美丽抱着一个少年,同时嘤咛,推开袁承志,寻衣遮体。

袁承志想笑,却不敢,急忙回头。

刚才四人一时激愤,受辱之余,合力剑剁恶少尸身,此刻均感穿衣无力,仅能勉强抓住衣衫,挡在羞处,手臂瑟瑟抖动,不能自己。

红娘子本豪迈之人,虽也羞态难抑,自不似其她三女扭捏。

见袁承志还在背向四人,招呼道:

“承志,不必扭捏了,过来给我等穿上衣衫。”

袁承志红着黑脸,心跳如鼓,转身过来,手足无措地给四人一一穿衣,其间难免肌肤相触,袁承志不由心猿意马。

温仪和“姐妹”二人均低垂粉颈,待袁承志把自家衣裙套上,红着脸自行扣上。

红娘子的衣衫除袁承志交给温仪的肚兜外,均难以遮体,索性只穿肚兜。

却死也不肯披上温家恶少的长衫。

到了此刻,袁承志心神稍定,这才向“姐妹”二人仔细看去,这一看,不由惊叫出声:

“安婶婶!”

那“姐妹”听到袁承志一叫,也顿时惊呆:抬头看着眼前陌生的黑脸少年。

那“姐姐”正是袁承志日思夜想的安大娘,旁边的妹妹,袁承志猜也猜出:那机灵的妹妹安小慧!那“姐妹”果然就是安大娘和安小慧母女。

原来运送军饷的原本是黄真、崔烯敏、安小慧三人。

崔烯敏暗恋小慧多时,但他为人莽撞,心胸又窄,小慧不喜。

这次三人同行,有黄真坐镇,军饷自是万无一失。

背着黄真,崔烯敏却总在小慧面前吹嘘自己是华山大师兄首徒,如何英雄了得,有他在,强人早就息声敛迹。

起先小慧碍于黄真的面子,虚与委蛇。

崔烯敏竟然自以为小慧认同,更加狂妄。

言语间好像师傅也不如他,此行如果没有他,黄金定失。

小慧忍不住出言讽刺挖苦,崔烯敏气量狭小,反唇相讥,说倒要看看小慧离开他,如何能够将黄金安全送到闯王大营。

小慧也是年轻气盛,竟趁黄真疏忽,独自带着黄金上路,才致使黄金被温家所劫。

小慧自知事情严重,怎奈自己人单势孤,难以从温家讨回黄金,却也没脸去见黄真和崔烯敏。

无奈中,只好找到母亲安大娘帮忙。

安大娘听后虽然气恼,但是丢失了军饷也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立刻随小慧赶到温家堡,以期盗回黄金,替小慧将功补过。

谁想温家堡机关重重,母女就擒,落得双双受辱。

安大娘已经年近四十,天生丽质不说,内功精湛,所以看起来倒像小慧的姐姐。

唯一不同就是体态比之小慧更加丰满。

现被袁承志认出,安大娘和安小慧自是羞喜交集,原因自不必说。

温仪不知道袁承志和安大娘母女的交情,红娘子却一清二楚,急忙让袁承志引见。

这一说,温仪和红娘子也才知道:原来二人是母女,而不是姐妹。

而温仪和安氏母女才知道:眼前刚健婀娜的美妇竟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五人身处险地,闲话少叙,袁承志拿来二恶少的兵刃,交给安大娘和安小慧,金蛇剑交给温仪,自己扶着受折磨最重的红娘子,找一块布幔给红娘子裹住娇躯,五人缓缓走出地牢。

出了地牢,这才看到:温家堡四面火起,不见人影,只有大厅方向喊杀不断。

红娘子只有布幔裹体,无法见人,温仪带五人来到温仪母女住处,所幸不曾着火。

待红娘子换上温仪的衣裙,一行人这才来到大厅。

大厅中,温家五老布起无行阵,困住黄真和崔秋山叔侄。

龙游帮众与温家武士兀自打斗不休。

这一路,红娘子已将这两天四人所受羞辱告知袁承志。

袁承志含恨出手,自是恨辣无比。

温家五老均能认出:袁承志所使尽是金蛇郎君的武功,心中早已胆寒。

片刻间,温家人与袁承志交手的,非死既残。

在黄真的指点下,袁承志依靠金蛇郎君的武功,大破五行阵。

将温家五老武功均被袁承志废掉,尽数擒住。

到了此刻,温家人才知道:那红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均觉此番事难善了。

众人齐要杀掉温家五老。

温老五提出愿贡献出家产,但求留下他们性命。

温家历代为盗,财产自是不计其数。

红娘子虽以大局为重,忍辱同意了。

但要袁承志将老大、老二处以宫刑。

温仪天性善良,不管怎样,她也是温家人,当下也没有说什么。

安大娘母女见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乱剑分尸,也就没有多言。

于是温家人将历年积累财宝的秘密藏处一一说出,何止黄金万两。

黄真等人带领龙游帮众押着“军饷”回闯王大营。

临行前,黄真告诉袁承志:师傅穆人清在南京,并将地址给他。

红娘子说她伤重,不能远行,留下养伤。

黄真见袁承志武功高强,为人稳重,再者其余四人亦是武艺不凡,也不多言,众人这才分手不提。

袁承志找了一辆大车,将温仪、红娘子及安大娘母女送往温仪母女的农舍。

回到农舍,天已大亮。

他赶忙放开青青,顾不得男女之嫌,与青青给四人洗浴、上药,换上贴身衣服。

四人虽然害羞,但是刚刚遭受折磨、侮辱,四肢乏力,精神委顿,也只得让他二人动手。

青青为了做事方便,也褪去外衣,只穿贴身内衣。

温仪见此光景,再看青青容光焕发,双颊红艳,一脸倦慵,手臂上勒痕隐约可见。

心知女儿和袁承志已大功告成,心中喜怨交加。

所喜袁承志忠厚老实,武功出众,青青一生有托;怨的是自己无缘再与袁承志一试金蛇郎君的真传,而且知道红娘子和袁承志并非一般姐弟,不由暗自神伤。

安大娘心说:自己命中真的要赤身美丽见承志了,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自不在乎和袁承志的名分,但是叫小慧如何面对她的袁大哥?小慧对袁承志的印像原本深刻,此次又被袁承志相救,以身相许之念顿生,只是自己童身已破,袁大哥会要我吗?红娘子好生纳闷:承志一副憨厚老实相,怎么偏偏要和女人搅在一起?而且总是出现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眼见那个青青也和承志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承志注定是“学有所用”了。

想到这里心中也觉好笑,嘴角笑晕微露。

青青斜倚在母亲身边,心中愁丝难解:她虽然来不及多问,但是红娘子和袁大哥的关系是不问而知的。

安氏母女也显然和袁大哥关系非浅。

自从委身袁大哥,便觉一刻也离不开。

更喜被袁大哥用绸带缠身,让袁大哥恣意而为。

可是现在……不觉想出了神,伏床而卧,不觉睡去。

其余四女也是满怀心事,不觉睡去。

袁承志这才退出,独自在花厅运功打坐不提。

第六回五女相伴姐妹母女直到傍晚,五女才依次醒来。

昏暗中,五人醒来后,起身相视片刻,同时想到:袁承志呢?一时都觉心事被她人看穿,同时嘤了一声,五张俏脸皆红。

袁承志听得里面有声音,急忙举灯进来,见五人螓首低垂,玉颊驼红,除了红娘子嘴唇尚显血色不足,其余四人均明艳动人,不由看得呆了,一时也忘了说话。

五人抬头,看到袁承志呆头鹅般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五人,见自己都是只有贴身内衣,同时“啊”了一声,不觉双颊火烧,急忙提起被单,挡在身上。

却又想起:自己的身子都给袁承志看过,还在乎这些。

终忍不住,一齐掩口暗笑起来。

袁承志刚要转身,红娘子柔声开口了:

“承志,什么时候了?”

“天快黑了。”

袁承志汕汕答道。

“难怪,我有些饿了。”

红娘子暗中活动身子,除了身子有些发软,伤口有些疼痛,倒还能动。

于是掀开被单,就要起身。

袁承志大窘,急忙说:

“我去弄些吃的。”

说完,狼狈而去。

红娘子好生感叹:承志是真君子!可惜自己和李巖……这时温仪说话了:

“红将军,我……”

红娘子急忙阻道:

“别这么叫我,我们还是姐妹相称吧。”

温仪急道:

“小女子怎配。”

红娘子心中一动:倒不如这样。

主意已定,开口道:

“温大嫂……”

温仪忙说:

“不敢,先夫姓夏,我和青青早应该姓“夏”了。

”红娘子改口道:

“夏大嫂、安大嫂,还有两位妹妹,我们缘分不浅,不如今后都姐妹相称。”

四人听了都楞了,夏仪、安大娘均想:我们和你姐妹相称倒还罢了,如果我们的女儿也这样,那我们的女儿启不成了我们的妹妹了?红娘子明白夏、安两位母亲心中所虑,展颜一笑,有些脸红道:

“我知道二位大嫂心中所想,可是、可是我们都是因为承志才认识的,而且我们四人的身体都被、都被承志看见过,”说道这里,红娘子略微一顿,

“就是那位青青妹妹恐怕也和承志有过肌肤之亲吧?”

说道这里,包括红娘子在内,五人的脸又都红了。

每人都是心如鹿撞,颊如火烧。

还是红娘子豪爽,当下将自己和袁承志的交往源源本本讲了出来。

众女听了,对红娘子更有敬意。

安大娘受红娘子感染,也将自己事源源本本讲了出来:原来安大娘的师傅叫楚大刀,在江湖上颇有威名。

收了男、女徒弟各一。

男的教安清剑,女的就是现在的安大娘。

安清剑本是安大娘的师哥,楚大刀后来见他们艺成后,情投意合,便做主让二人结成夫妇。

十年前,生下女儿安小慧。

本来安清剑也是侠义中人,而且悟性极高,武功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忽一日,安清剑不知从那里得到一本春宫图,各种姿势,包括捆绑、吊打等等。

开始他也只是好奇,偷偷与安大娘照着春宫图卧房取乐。

安大娘开始极力反对,终拗不过丈夫苦苦相求。

一来二去,二人变成习惯。

安大娘也觉得其中乐趣无穷。

这本无伤大雅。

但是后来安清剑结识一班官府中人,逐渐贪恋富贵。

一年前,安氏夫妇的师傅楚大刀暗中协助义军,安剑清竟然将师傅出卖,投靠了锦衣卫。

楚大刀死后,其妻、女为给楚大刀报仇,摸入锦衣卫行刺,不幸被执。

在被锦衣卫侮辱多日后,觅的机会,双双自尽。

安大娘虽然怀疑师门不幸与丈夫有关,却苦无证据。

恰好丈夫手下胡老三觊觎安大娘美貌,一日在安府被安大娘灌醉,说出实情。

安大娘羞于丈夫耻行,便带着小慧离家出走。

遭到锦衣卫的追杀,危急时为一世外高人所救,辗转来到那山中,一来避祸,二来为义军充当联络。

安大娘本来与丈夫感情笃深,深喜床第之乐。

住在到那山中,安大娘颇感寂寞。

哑巴为人忠厚,常与安大娘来往,又兼不能开口说话,因此安大娘选中哑巴聊以解味,但也只限于肌肤相亲。

但哑巴终是粗俗之人,不解风情。

那比得上袁承志人小鬼大,机变百出。

谁料那日胡老三杀出,竟当着女儿面,将安大娘百般侮辱。

幸被袁承志所救。

后来袁承志上华山学艺,自己也只能和小慧偷试游戏,聊以解味。

夏仪也将她的往事讲了,也告诉大家:袁承志是她先夫的徒弟。

包括她和青青在此建房游戏,也都说了。

青青也红着脸把自己和袁大哥的事说了。

安小慧心中怅然,自己和袁大哥却没有那些渊源。

但是袁大哥曾和自己青梅竹马,倒也交情非浅。

红娘子见大家说完,不由乐了:

“原来我们和承志都有这么深的渊源,看来真是缘分。看来我们真的应该姐妹相称,在一起陪着承志,也就免去尴尬了。”

众人一想不错:承志和红娘子是姐弟,大家姐妹相称,和承志在一起也就“名正言顺”了。

于是每个人都报了年龄:红娘子最大、夏仪次之,接下来自然是安大娘,青青比小慧小一岁,排在最后。

五人都高兴起来,青青、小慧终是孩子,立刻对夏仪、安大娘姐姐、姐姐的乱叫起来,夏仪和安大娘觉得又新鲜又刺激,想到以后可以大家毫无顾忌的和袁承志在一起,不觉心中狂跳不已。

同时感激红娘子给大家想出这个好主意,四人齐声对红娘子敬道:

“大姐。”

恰好袁承志回来招呼大家吃饭,见五人仍在床上,短衣小褂,在叫红娘子大姐,不由再次变成呆头鹅。

红娘子委实不客气地受了这声大姐,看到袁承志又傻站在门口,招手道:

“承志,快进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袁承志见红娘子招呼,犹豫着走到床边。

红娘子伸手把袁承志拉了上去,让他挨着自己坐下,这才告诉他:她们五人已经姐妹相称了。

袁承志看着满脸羞红,低头甜笑的其她四女,方知此言不虚,心中也是欢喜。

忍不住搂住红娘子,在红娘子脸上香了一下。

红娘子含羞责道:

“毛手毛脚,现在要给每个姐妹都要……”

说完,红着脸笑了。

袁承志有些胆怯地看着众女,四人都不敢抬眼看他,但都含羞带笑的垂着头,一动不动。

红娘子催促道:

“赶快呀,傻瓜!”

袁承志这才壮起胆子,按红娘子的话去做了。

除了青青抬手打了袁承志一下后,才让袁承志香了面孔,其余三人都老老实实地顺从了。

红娘子为弟弟做了一件大事,心中格外高兴,但此刻却正颜道:

“承志,你可要记住:今后我们姐妹你一个也不许欺负,否则我这个大姐可要找你算帐的。”

袁承志忙说不敢。

红娘子这才回眸转笑:

“那么你可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袁哥了。”

说完,看了其她四女一眼,四女会意,五人齐声腻叫道:

“袁哥-”腻的袁承志差点掉下床去……用过晚饭,袁承志也只穿贴身内衣,携五女来到密室。

给五人讲解夏仪和青青收藏的妙用,同时也将木桑道长所传合汲双修的方法传授给五女。

五女听的脸红心跳,芳心大动。

但是袁承志却说除了五妹,其她四人今天皆不适于参习。

四人听了,心中明朗,自不敢多言。

但五妹青青却说这样不公平,还是等到大家身体复原,一起参习。

众人都很感动,只有红娘子促狭地说道:

“嘻嘻,五妹当真是好妹妹。不过我和袁哥在一起时,每次他完事后都不肯解开我的绑绳,还说如何好看,袁哥,能不能让我们大家今天都见识一下?”

五女一听,都说同意。

夏仪和小慧从没有见识过袁承志的绑技,更要先被绑为快。

袁承志无奈,只得答应。

说着拿出了红绸带。

夏仪说小慧是妹,所以让袁承志先从小慧开始。

小慧逐件除去自家的衣裳,她初次主动在男人面前美丽,虽然心里愿意,但还是十分害羞。

待肚兜离体,立刻凤目紧闭,玉颊通红。

袁承志这才把红绸带向小慧玉体缠了上去:他动作虽然轻柔缓慢,可是勒紧绸带时,却不曾有丝毫放松。

没有多久,小慧的身体就被绸带勒紧,手足均不能移动了。

小慧被绑的气喘吁吁,却忍不住含羞道:

“袁哥,你绑的真棒,太舒服了。”

说完忍不住看了安大娘一眼,似说比安大娘技艺高出许多。

安大娘见小慧这般看过来,以为小慧想起十年前,自己就让袁承志捆绑过的事情,不由立刻羞的用双手摀住玉面,心中狂跳不已。

袁承志心中暗笑:

“安姐姐真的不像小慧的母亲,倒像姐姐。”

他把绑好的小慧放在一个可以旋转的圆台上,这本是用来施鞭所用,此刻小慧跪在上面,随着圆台转动,正好能够让大家看清各个位置的绸带。

见小慧上体是五花大绑,只是在玉乳上下多走了两道,把小慧微翘玉乳勒的加倍突出。

腰间和下体前后也有绸带紧勒。

这里面,只有红娘子对捆绑一无所知,其她四女都不陌生,自然知道这般捆绑的妙用。

但是当红娘子看到勒住小慧下体的绸带在背后和小慧的手腕相连,立刻明白了。

俏脸不禁通红,暗骂承志不学好。

但是却终于明白:为什么袁承志一但绑上自己,就再也不愿解开。

被绑上的女人确实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美。

同时发现自己身体在蠢蠢欲动,恨不能这些绸带都绑在自己身上。

看看其她三女,皆目色朦胧,一脸渴望。

袁承志见大家都看明白,而且都很喜欢自己捆绑之术,心中着实得意。

心说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真正的还没有开始呢。

不由看了安大娘一眼。

安大娘刚才羞红的脸红晕尚未褪近,见承志在看她,不由红晕再生,更胜从前。

袁承志看的心中一热,颇觉旖念难抑。

急忙低头,幸好所学道家之术尚能摄敛心神。

看看剩下的红绸带,已经不足再缚一人。

只好去解小慧身上的绸带。

小慧见袁承志要解绑在自己身上的绸带,自然不依。

袁承志忙解说绸带不够,旁边夏仪羞笑道:

“袁哥,不必难为四妹。”

说完,起身取来几捆拇指粗细的彩色丝绳。

袁承志大喜,他知道丝绳最好,不仅捆绑结实,而且柔软光滑,不伤肌肤。

但丝绳缺了麻绳之糙,缚于肌肤之上,磨蹭之感自不比麻绳。

不过这也因人而异,因时而异。

袁承志以同样手法用丝绳将二妹夏仪缚好,不知怎地,就是觉得夏仪比小慧更显美质,而且不时向红娘子、安大娘望去,心中想像二人被捆绑模样,暗自比较,颇有难分轩宥之感。

红娘子、安大娘感到袁承志的目光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扫过,不由娇躯酥软,玉颊火烧。

袁哥的目光彷彿带有魔力,让二人心动如潮,难以抑制。

恨不能让袁哥立即将自己绑上。

尤其安大娘,与承志十年未曾谋面,心潮涌动日积月累,早如临崩大堤。

可恨承志偏说今日不可参习合汲双修之功,叫自己情何以堪!难道吊绑鞭打之刑也不可施?袁承志自不知红娘子、安大娘心中的诸多想法,他把小慧从圆台上扶下。

夏仪自己走到圆台边,让袁承志把她抱上圆台。

圆台转动,众女欣赏着夏仪的美态。

大家都觉得夏仪被缚之美,胜于小慧。

难道是绳绑胜于带缠?小慧也有同样的感觉,央求袁承志把绸带换做丝绳。

袁承志吃她软磨硬泡不过,只好将小慧重新绑过。

小慧满意了,但是袁承志心中还是觉得夏仪紧缚之美更胜小慧。

其余三女见夏仪、小慧一脸满足、欢喜,自然不依,不管袁承志说什么,也要袁承志一视同仁。

袁承志无奈,只好将余下三女用丝绳一一绑上,待五人都是一般模样后,绕是袁承志颇有定力,也不禁眼花缭乱,雄心大动。

所幸袁承志尚牢记:除五妹青青可以行房外,其余四姝今夜均皆不宜,只好强运混元功,以定心性。

五姝此际春心荡漾,哪里还顾得上袁承志的告戒,均要求今夜修习合汲术。

万般无奈,袁承志只允许五姝修习口含之术,于是五女轮流跪在袁承志面前,含住袁承志的雄体,在袁承志的指导下,服侍袁承志……也不知过了多久,袁承志才解开精关,让五女分享元阳。

五女都是意犹未尽,不肯就此作罢。

袁承志无奈中,灵机一动,将五女玉体敏感处所缚丝绳连在一起,同时将五人的玉足和手腕绑在一起。

这才取过两根短鞭,一条是金蛇郎君所遗,另一根乃是他从安大娘处偷走的,按照金蛇郎君《春宫秘笈》所授方法,左右开弓,让皮鞭尽数打在五女敏感处。

一时间,密室内玉体翻陈,娇啼不断。

没有多久,除安大娘外,其余四姝均泪眼婆娑,哀告不已。

袁承志心中有气,心想不给众女一点颜色,总是由着众女任性,这袁哥启不成了虚名,今夜倒要让众女知道“袁哥”的手段!一念及此,手下毫不放松。

众女被袁承志打的燕鸣莺啼,身上却不见伤痕。

一来这两根皮鞭均来自苗疆,质地特殊;二来袁承志内功精湛,更得益于《春宫秘笈》上所载施力方法之妙,运功用力恰到好处;不然众女早就鞭痕遍及玉体。

红娘子第一个哭求袁哥饶过,紧接着夏仪、青青、小慧也纷纷流泪告饶;只有安大娘极为受用,咬牙忍痛。

直到袁承志看到安大娘也香汗淋漓,这才住手。

众女均感筋疲力尽,红娘子明白:承志今夜有施威之意!豪迈如红娘子也同样认同:合欢之事需服从男人,不可再百般任性。

稍事喘息,挣扎牵动众女跪起,满含委屈哭道:

“袁哥见谅,我等姊妹今后再不敢任性了,多谢袁哥今夜教训!”

安大娘、夏仪服侍男人并非一日,自然也明白袁承志今夜所为用意,只是害羞,不像红娘子这般爽快,能够当众说出,此刻见红娘子说出,急忙含羞带泪附和道:

“袁哥教训,稍不敢忘。”

见青青、小慧还兀自哭泣,急忙分别劝道:

“你二人还不赶快谢过袁哥教训!”

小慧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自然不违母命,急忙按照母亲的话说了。

青青本待不说,但见四女目光都盯着自己,袁哥看自己的目光也颇有些严厉,心中虽然无限委屈,却也只得像四人一样含泪说道:

“谢袁哥教训。”

见袁哥脸色转和,这才放心。

袁承志见青青委屈的样子,不由心中怜惜:毕竟五妹是把处子之身交给自己的。

于是把五妹与四人相连的丝绳解开,给其她四人全部戴上口衔,抱着身上依旧紧绑丝绳的青青,迳直来到卧室,把青青放在床上。

只解开了青青下阴处的丝绳,青青自然明白袁哥要做什么,不由凤目紧闭,玉颊通红,芳心乱跳。

不过袁哥对自己毕竟和其她姐妹不同,青青心中喜悦自不必说。

只是想求袁哥把四位姐姐的绑绳放开,却不敢开口。

袁承志运起神功,依照《春宫秘笈》所载,开始在青青娇嫩、雪白的侗体上抚摸。

袁哥的爱抚自然让青青受用无比,但是为了合欢已经多余了,青青在袁哥的鞭打下,和其她姐妹一样,情欲早炽。

袁哥的抚摸令青青神智再度陷入极度晕眩之中,在身如火烧中,领略袁承志的两家合欢之秘……次日清晨,青青醒来,看见袁承志已经起身,正坐在自己身边打坐。

她本来想让袁哥给自己解开束缚,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情,本能地想抬腕掩口,手臂一动,早将身边打坐的袁承志惊动。

袁承志睁开虎目,青青急忙说道:

“袁哥,我不是故意乱动,只是我还不习惯被绑着睡觉,所以才……”

还未说完,樱口已被袁承志摀住:

“不必多说,五妹。就是为了让你多睡一会,我才没有叫你。我们早该起身了。”

说完,放开手,俯身在青青樱唇上轻轻一吻。

这才解开反绑青青手臂的丝绳。

”剩下的自己解开吧。

然后去把你的姐姐们放开。

”说完,袁承志缓缓闭上虎目,继续默运玄功。

青青手软筋麻,娇躯无力。

待解开绑在双乳上下和脚腕上的丝绳,玉体上已有香汗沁出。

她勉力起身,刚刚套上肚兜,正要继续穿衣,忽然心中一动,怯生生地试探道:

“袁哥,我、我能穿上衣服吗?”

袁承志略一沉吟:

“好吧,赶快去吧。”

青青抬头,见袁承志眼皮不抬,依旧打坐,急忙应道:

“是,袁哥。”

说完穿戴整齐,提力下床,走进密室。

密室中四姝早醒,不见袁承志传话,自是不敢吵闹。

见青青进来,玉颊酡红未散,举止娇慵无力,心中好生羡慕。

待青青解开众女束缚,众女穿戴整齐,当即不顾手软筋麻,五人相扶,走出密室。

袁承志看到五位如花似玉的姐妹,心中大喜,依次搂住美人,给了每个姐妹一个足以使她们软倒的长吻。

然后众女开始梳妆打扮。

红娘子多年未用脂粉这类东西,今日薄施脂粉,淡扫娥眉,当真是美艳动人。

安氏姐妹自离开安清剑,始终布衣荆钗,现在换上夏仪姐妹的绸衣,更是美不胜收。

夏氏姐妹更不用说,天生丽质,与另三位姐妹难分轩至。

五人梳妆完毕,相视一看,不由均心仪相许。

随后共同裣衽来到袁承志面前,齐声拜道:

“袁哥。”

袁承志看着面前佳丽,当真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心中满意,从此开始传授五女道家合汲双修之法,同时辅以金蛇郎君留下的《春宫秘笈》。

在夏氏姐妹的密室中,一连数日,自然是皆大欢喜。

但是惟有红娘子日渐不乐。

她身上仅为皮肉之伤,留下本是不舍与袁承志分别,但她毕竟是李巖之妻,分别乃是迟早之事,特别结识另外四位姐妹之后,分别之语更是难以出口。

五位姐妹中,袁承志最重红娘子的意见,也对红娘子最为关心。

红娘子脸现不愉,目露幽怨自然瞒不过袁承志,这夜,与众女嬉戏已罢,袁承志留下被吊在一起的夏、安两对“姊妹”,单独把被反绑着的红娘子牵出密室。

众女对此虽已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每夜被袁承志单独带出的那人,总会含羞带怯。

二人来到卧室,不等袁承志吩咐,红娘子已经跪在袁承志脚边。

娥眉低垂,含羞张启樱唇,向袁承志的雄体伸去。

不料还未触到袁承志,就被袁承志一把拉起,用房梁上垂下的绳子拴住红娘子的被反绑着的手腕。

红娘子知道:承志又要鞭打自己了。

她早已经习惯在合欢时对袁承志百依百顺,便柔顺其意。

果然,袁承志将拴住红娘子手腕的绳子拉紧,然后皮鞭就抽在红娘子如玉的躯体上:

“姐姐,何事烦恼?”

“啊……轻点,袁哥,啊……我、我啊……我得回……啊、回大营了。啊……轻点好吗,袁哥?”

红娘子艰难地说完这些,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一来袁哥今天下手颇重,二来眼见分离在即,纵使豪迈如红娘子,也难免伤感。

袁承志听了,不觉一楞,随即明白:

“这是早晚的事情!”

手下并未稍停,嘴上只说了一句:

“明天送你!”

说完,一言不发。

这一顿鞭打是自袁承志与红娘子相爱以来,下手最重的,且未用口衔封住红娘子的樱唇。

红娘子呼痛告饶之声,密室中被吊着的四姐妹清晰可闻,尽皆骇然,均不懂今夜袁承志为何对大姐如此粗暴!平素袁哥可是最疼大姐的呀!红娘子呼痛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接着就是红娘子如同荡妇浪娃般的呻吟、叫喊。

听的姐妹四人心旌摇动,心中暗恨袁哥偏心。

清晨,当红娘子一丝不挂,拖着疲惫的莲步,走进密室,放下众姐妹,与众姐妹郑重告别时,姐妹们才终于明白袁哥昨夜对大姐下手格外重、对红娘子特别偏心的缘故。

众人亦是依依不舍,但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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