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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好办事,星期六那天,财大气粗的尤耀祖果然在宜兰租到一座小农场,位于半山腰上的欧风木造建筑和花木扶疏的美好环境,使沙可曼一下车便不禁惊喜的轻呼道:「哇!这个地方好漂亮。」

尤耀祖挨在她身边指着远方的海面说:「看到没有?那就是有名的龟山岛。」

望着躺在碧海青天之下的龟山岛,沙可曼雀跃地说道:「真的好像一幅画喔!耀祖,你是怎么找到这处人间仙境的?」

尤耀祖得意的眯着眼睛笑道:「很简单,我只是告诉吕秘书跟二虎,要是找不到一个让你满意的地方,他们两个下礼拜一就不必来上班了。」

一听尤耀祖如此霸道的说词,沙可曼忍不住轻扯着他的衣袖轻声娇嗔道:「你喔……干嘛这样为难他们?……你这样他们一定会在心里偷偷地埋怨我。」

沙可曼边说还边回头瞧了那两个哼哈二将一眼,但尤耀祖依旧趾高气扬的说道:「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们两个自杀以谢江东父老都来不及了,怎么还敢埋怨你?」

他话说完似乎还意犹未尽,竟然还转身问吕文波说:「我有为难你吗?老吕,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正打算要点燃雪茄的吕文波赶紧肃身应道:「当然没有,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你看,我连球车都帮老板准备好了。」

顺着吕文波的手指看过去,两台高尔夫球场专用的双人座球车,并排在原木拼成的阶梯前面,而其他两辆旅行车上的摄影人员,正忙着在搬卸一大堆的摄影器材,望着那群工作认真的红粉兵团,尤耀祖这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大家效率都不错,好,今晚的庆功宴上我决定每个人都发一个红包当工作奖金,老吕,你记得下午就先把支票开好。」

吕文波高高举起拿着雪茄的那只手说:「知道了,老板,现在就由我带路,引导你跟沙小姐去绕场一周,先认识一下这里的整个环境。」

两台球车一前一后的从大木屋前面出发,行驶在前头的吕文波和梁二虎憋着烟瘾,一直不敢把香烟和雪茄点燃,因为一旦唐突了佳人,肯定会招来尤耀祖的一顿臭骂,所以两个人只好闷声不响的各自叼着烟嘴过过干瘾;不过跟在后头的尤耀祖和沙可曼可就有说有笑了,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的手下破坏气氛,因此尤耀祖刻意减缓车速,将原本大约相距五码的距离拉大到三十码左右以后,他才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握住绝代佳人的柔荑轻声问道:「怎么样?可曼,看到你那些大型广告海报一路从台北出现到宜兰,高不高兴?」

俏佳人满脸兴奋的说道:「嗯,感觉真的好新奇又好惊讶喔,看到自己的照片那么大幅又那么显眼的出现在那么多地方,我差点就不敢相信海报上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哇……实在是太震撼了!我到现在心情都还没平静下来呢。」

尤耀祖饶富趣味地斜睇着她兴高采烈的俏脸说:「这一系列的三张照片都很漂亮吧?你自己最喜欢那一张?」

沙可曼偏着头思索,但过了片刻之后,她却只能摇着头说:「不知道耶……感觉每张都好美……对了,……那么多大型看板和帆布广告,一定要花不少钱吧?」

两个人十指相扣,尤耀祖轻轻摇着手中的柔荑说:「只要你喜欢就好,事实上包括车厢广告和报纸及杂志的整体开销都还在预算之内,不过为了今天早上要给你一个惊喜,昨天晚上累坏了不少挂广告的工人倒是真的。」

听见尤耀祖连夜叫广告公司操兵,而且累垮了一大群工人,沙可曼不免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你何苦把那么多人弄得人仰马翻?广告晚个一两天出来又不会怎样。」

尤耀祖紧紧扣住她的玉手说:「这你就不懂了,广告要求的就是在最短时间便能深入人心的效果,给人的第一眼印象非常重要,为了让消费者过目不忘,同步推出本来就是必要的措施,所以我可没因此而虐待任何人喔。」

沙可曼故意转头望着天空说:「谁说没有?我不是半夜就被你摆到各个大路口去餐风宿露了吗?」

也不晓得是朝阳的因素、还是沙可曼的脸色本来就有点泛红,只见这时她的娇靥上充满了灿烂又迷人的光辉,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和线条完美的侧脸,竟让尤耀祖一时看得目瞪口呆,在连咽了好几次口水之后,他才如痴如醉的喟叹道:「天吶!可曼,你到底是从那颗星星飞翔而来的仙女?」

突然被他这么一称赞,沙可曼不由得脸色更加红润的娇嗔道:「讨厌,人家是在跟你讨论广告,怎么一下子又扯到什么飞天仙女了?」

尤耀祖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说:「因为仙女真的下凡在我身边了。」

看到他那副呆相,沙可曼本来还想损他几句,但这时车子正在笔直的冲向一丛灌木,吓得沙可曼赶紧倾身过去抓住方向盘猛往右转着说:「小心!快要撞到树了。」

车身打横急煞而住,但由于离心力的关系,沙可曼几乎整个上半身都仆倒在尤耀祖身上,她的胸膛也紧紧压在尤耀祖脸上,直到车身停止激烈的摇摆,她倾颓的娇躯才回正过来,然而就在那短暂的三、四秒钟之内,她其实已经和尤耀祖抱了个满怀。

望着满脸馡红的俏佳人,尤耀祖再次将那只柔荑握在手里问道:「有没有撞到那里?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沙可曼面红耳赤的瞪了他一眼应道:「没有,只是吓了一跳……你开车不看路老盯着人家干什么?」

绝代佳人那种略带幽怨的神情及语气,让尤耀祖忍不住爱怜的低声说道:「对不起,可曼,害你差点跌倒。」

这时发觉状况有异的梁二虎已经倒车回来,不过他还没开口,尤耀祖已经松开煞车嚷道:「好了,我们没事,你们继续在前面带路就好。」

等前车那两个讨厌鬼开走以后,沙可曼才正襟危坐的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专心一点开车,眼睛别再东张西望。」

尤耀祖重新踩下电门应道:「遵命!大小姐,小的这次一定会全神贯注、小心翼翼。」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眼睛却还是舍不得离开沙可曼,逼得俏佳人只好嘟着小嘴佯怒道:「正经一点,耀祖,别又再来一次紧急煞车了。」

尤耀祖把视线转向了路面,但他那只和沙可曼紧紧相扣的右手,却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遍光滑细嫩的大腿,尽管还隔着一层纱料,他的五根指尖却能清楚感受到那份略显不安的悸动,不过他并未做出更孟浪的举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昵。

自从那一夜在北海岸和尤耀祖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以后,沙可曼对这位驼背富豪的心理防线便已撤除了一大半,再加上拍摄广告的这几个星期里,对方不仅时刻都随侍在侧,而且可说是对她呵护到无微不至的地步,除了两人经常有肌肤之亲以外,甚至还逐渐培养出了一种默契,举凡沙可曼的一举一动,尤耀祖几乎都能迅速做出正确的反应,因此在卸下心理的藩篱以后,沙可曼便在不知不觉当中任凭尤耀祖得寸进尺。

占地大约五甲的休闲农场,在旭日东升之后,无论是草地或树叶上面都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由海上吹过来的晨风,隐约有着一丝海水的味道,浏览着远方海天一色的景致、以及满山满谷的绿色植物,沙可曼不由得舒展着双臂说:「这个地方真的好漂亮喔!耀祖,等一下我要在原木步道那边多拍几张照片。」

趁着沙可曼侧身眺望龟山岛的时候,尤耀祖将右手搭到了她的腰上,他一边贴近伊人、一边在她耳边说道:「好,不过我觉得小谷仓那边和破牛车当背景也都不错,你要不要全当作重点?」

沙可曼毫不思索的应道:「没问题,还有斜坡那排大树我也很喜欢。」

他们俩走走停停、左顾右盼,弄得前面的梁二虎必须不断停下来等他们,到了后来尤耀祖竟然还下达驱逐令说:「老吕,你们两个干脆把车开远一点去抽烟好了,别老是挡着我们。」

两个碍事的家伙远离了百来公尺以后,剩下的一半路程尤耀祖不但行驶得更加缓慢,并且那只手始终没离开过沙可曼的身体,他有时搂着纤腰、有时拥着香肩,而脑海里则盘算着是否决定要在今天大快朵颐。

沙可曼完全嗅不出危机,她跃动的心情畅快无比,沿途的海报图像让她一直维持着亢奋状态,加上眼前美景如画,致使她根本无暇去注意尤耀祖的眼神变化,否则她一定会对身边的驼背人提高警觉,因为这位佝偻男子的脸上业已多次出现邪恶的神色。

蠢蠢欲动的一双魔爪,终究不敢打草惊蛇,在后半段的路程中,尤耀祖强忍着满腔欲火,他一再警告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但每当沙可曼飘扬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时,他便有一股想将眼前猎物当场扑倒的强烈冲动,最后为了冷却自己,他还主动要求把方向盘让给美人儿去掌控,两人在交换好座位以后,尤耀祖一面教导沙可曼如何驾驶轻便的电动球车、一面堂而皇之聆赏着人间绝色的一颦一笑,尤其是那对起伏震荡的秀丽山峦、以及纱裙下那双修长白晰的玉腿,更是使他那双贼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其实沙可曼也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日积月累下来,尤耀祖这种贪婪的眼光对她而言业已无伤大雅,所以她便专注于驾驶的乐趣和不时惊叹着山海交错的瑰丽,在阳光和清风的陪伴下,绿色的山岗上不但充满了欢笑、也隐约有着一股属于情侣所特有的甜蜜。

绕场一圈下来,神采飞扬的沙可曼入镜时不但显得比往常更美、同时还多了几分性感和妩媚,当她穿着那袭只用白纱裹胸的裙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两个摄影师首先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接着便是尤耀祖不停搓着双手的奉承与阿谀,而吕文波和梁二虎则坐在球车上紧盯着她惹火的半裸胴体,后来连小许都偷偷摸到第二个拍摄场地,他隐身在一丛灌木林后面,远远观赏着沙可曼摆出一个又一个撩人的姿势。

整个上午沙可曼就在和煦的秋阳下像只快乐的蝴蝶,她满山飞舞,除了她偏好的那几处场景以外,摄影小组还帮她选择了两处可以拍到海景的地方,一切作业顺着沙可曼的意愿进行,只要她没叫停,快门便没得休息,就算有两次她覆胸的白纱差点被风吹掉,导致她的双峰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但她仍红着脸继续拍摄下去。

即使是稍纵即逝的走光镜头,在场的男人却全都没有错过,不只是尤耀祖看到了那两次美妙的片段,就连他三个手下的裤裆也都在瞬间鼓涨起来,如果用眼光就可以强奸女人,那么此刻的沙可曼绝对在劫难逃,但是在反光板反射的强光之下,她并无法看清任何一位男人的脸,所以尤耀祖那副决定痛下杀手的表情,她根本就未曾发觉。

尤耀祖挥手把车上的吕文波叫到身边低声吩咐道:「下午五点准时收工,叫饭店五点半就把晚餐送过来,庆功宴最晚七点要结束,到时所有工作人员都必须先离开。」

一听见这道指令,吕文波嘴角立即浮现一抹既阴险又淫邪的诡笑,他只点点头,然后二话不说便回到球车上开始打电话,当他在跟饭店人员通话时,他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二十码外那具令人垂涎欲滴的完美胴体。

梁二虎也立刻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他一俟吕文波挂断手机,马上压低嗓音问道:「今晚准备要吃美人鱼了?有没有我们的份?」

吕文波摇着头说:「我不知道咱们可不可以分一杯羹,不过总要让鱼先下了油锅,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拿着碗在旁边等,不是吗?」

梁二虎不怀好意的瞄着沙可曼嘿嘿阴笑道:「这么标致的尤物叫床的声音一定也很动人吧?」

吕文波拍了拍梁二虎的大腿说:「你最好稍安勿燥,现在还是大白天,少在那边胡思乱想以免流鼻血。」

梁二虎依旧紧盯着正在倚栏而笑的沙可曼说:「希望我锁在行李箱内的道具和药品今晚都能派上用场。」

老狐狸这回也认同的颔首说道:「如果真能这样那就太美妙了。」

尤耀祖并不晓得这对哼哈二将已经在打如意算盘,他将全部精神都放在沙可曼身上,一直到中午休息为止,那一身雪白的俏丽倩影,始终都牵引着他的目光和心情,虽然决定要在今晚辣手摧花,但他内心深处却还在企盼着能与沙可曼谱出恋曲,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困扰着他,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玩火玩过了头,那么眼前这位艳绝天下的一代佳人,必将沦为他和吕文波等一干徒众的泄欲工具,可是,只要可能,他还是宁可将沙可曼像天使般的捧在手心里呵护。

午餐是农场自产自销的嫩笋汤、水果沙拉、五色菜及土窑鸡,颇具乡野风味的清淡料理很合沙可曼胃口,她边吃边向尤耀祖竖起大拇指说:「这里每样东西都好新鲜,尤其是这盘菜不但炒得恰到火喉,而且颜色还配的这么漂亮!」

尤耀祖得意的笑道:「这是农场主人特别推荐的,他说这种五色菜最适合招待像你这种有爱心的美女,因为这道菜不仅可以养颜美容、同时还是佛祖遗传下来的养生秘方。」

根本没料到一盘炒菜还会和佛祖扯上关系,因此沙可曼有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自己在编故事骗我、还是佛祖真的吃过这道菜?」

尤耀祖睁大眼睛强调着说:「佛祖当然是真的吃过这道素食料理,这可是有文献资料正式记载的,不信下次我把相关书籍拿给你看。」

看到他那副信誓旦旦的神情,沙可曼心里已不再怀疑,不过她还是故意刁难着尤耀祖说:「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个有爱心的人?」

这回尤耀祖贴近她耳边小声应道:「如果你没爱心的话,怎么肯帮我这个残障人士的公司跨刀拍广告?还有,有那个像你这么出色的美女会肯跟我坐在一起吃午餐?所以你的爱心我最能感受到。」

这种不着痕迹的赞美,使沙可曼的双颊一阵火热,同时心跳也加速起来,她轻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低啐道:「不准你再说自己是残障人士,要不然从今以后我就不再理你。」

说完她没等尤耀祖有所反应,便赶紧端着水果盘去帮摄影小组添加沙拉,不过即使她闪到长条餐桌的另一头去,尤耀祖明亮的双眼却从未离开过她,再加上哼哈二将和小许等人火辣辣的眼光,沙可曼这才觉察到自己应该多披件外套或衬衫才对,因为她那条呈半透明状态的裹胸白纱委实太过于招摇,一发现这点,她原本就起了涟漪的心房不禁更加澎湃。

在发觉自己被人近距离的饱餐秀色之后,饭后的休息时间内,沙可曼借口要和摄影师讨论下午的拍摄细节,一直都和其他女性窝在另一个房间里没有出现,而尤耀祖也任由着她,躺在二楼木造阳台的帆布椅上,这位驼背富豪也在暗自烦恼,他仰望着天空洁白的云朵,心里终究还是有点舍不得要把自己用心编织的那场美梦打碎。

为了想要快刀斩乱麻,下午的拍摄计划被尤耀祖大幅变更,在泳装及性感内衣照部份,他分别删减了一半的行头和时间,泳装由原来的六套只由沙可曼亲自挑了三件上场,她舍弃两截式的比基尼,选的全是连身设计的新潮泳衣,不过等她穿上第一件蓝色泳衣上场时,她才知道自己身上那条布料有多么暴露,在斜切的单边吊带烘托之下,她半裸的右胸和圆润动人的香肩,显现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和诱惑,特别是那对微凸的小奶头,简直就是在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标准黄金比例的高挑身材,加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每当她莲步轻移之际,尤耀祖便会自然而然的屏住呼吸,因为在完全看不见一丝隙缝的大腿根处,那高高隆起的神秘小丘,就宛如一团烈火,瞬间便将尤耀祖的浑身细胞烧得一阵爆裂。

平时总是端庄典雅的一位气质美女,突然以辗新又惹火的造型出现,不止是尤耀祖看的目瞪口呆、心浮气燥,就连他那三个手下也忘情的喧嚣起来,假如不是梁二虎相当轻佻的连吹了两声口哨,尤耀祖恐怕也会做出失礼的举措,他在蓦地惊觉过来以后,马上转头吹胡子瞪眼睛的喝道:「你们三个安静一点,再乱出声音就通通给我进屋子里去。」

谁也不愿错过这赏心悦目的一幕,所以小型游泳池边立即静了下来,虽然沙可曼还是有些腼腆,但随着摄影师耐心的引导,她不但姿势越摆越大胆、表情也完全恢复了自然,有时趁着换镜或换景的空档,她还会给尤耀祖来个美目盼兮,弄得尤耀祖总是感到浑身轻飘飘、同时又有点心痒难耐。

第二件泳衣仿如白色的蜘蛛网,除了在重点部位有布片覆盖以外,其他便全是格状的线条,那种看起来繁复却性感无比的设计,使所有人眼睛都为之一亮,特别是当沙可曼仰躺在一根枯木上辗转反侧时,尤耀祖的裤裆随即鼓涨起来,设若他不是个驼子,他那一柱擎天的丑态一定会尽入众人眼底,但是他佝偻的体形却成了天然屏障,因此沙可曼并未发觉这个男人已经变成一头性欲勃发的野狼。

最后一件泳衣就像是万国旗,在缤纷的色彩当中,沙可曼挺立的双峰几乎有四分之三是露在布料外面,那种乳房似乎随时都会蹦跳而出的感觉,叫人不禁为她担心,系在她后颈上的那条带子未免太过于纤细,不过她本人倒是怡然自得,丝毫都没有觉得不妥,她显得心情极为愉快,偶尔还会朝尤耀祖挥挥手或是扮鬼脸。

尤耀祖再次改变主意,他把原本只打算拍摄一个半钟头的泳衣秀延长为三小时,等试镜结束时,他先指示吕文波他们开始准备庆功宴,然后便拉着沙可曼走进二楼的一间豪华套房里,在一张至少十尺宽的大床上,整齐地摆着六套不同色彩和样式的性感内衣,他指着那些看起来极为高档的东西说:「你先挑一套最喜欢的穿穿看,等晚餐结束以后我们再决定是不是要开拍,因为我怕你拍了一天会太累,如果你晚上想休息的话,我们就在这边泡温泉、赏夜景就好。」

由于那些内衣泰半都是薄纱材质,所以穿到身上会是什么景象,沙可曼不用想也能知道,因此她随即接口说道:「还是不要拍好了,穿这么透明的料子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不过要是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套都试穿让你看看,但是只准你一个人欣赏,其他男生一个都不能在场,否则我就不穿。」

尤耀祖偏头想了一下说:「也好,那你就快挑一套去把泳衣换掉,等吃完庆功宴之后再试穿其他的。」

沙可曼挑了一套黑色蕾丝花边点缀着紫色图纹的内衣说:「那你要多等一会儿,我要顺便淋浴一下。」

等浴室的门一关上,尤耀祖便坐在床边抚摸着另一套白丝镶蓝色饰带的性感内衣,他摩挲着那对织着花边的大罩杯,似乎是在揣度俏佳人那对乳房的份量,在细心赏玩了片刻以后,他才拿起那件高腰三角裤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假如刚才沙可曼是选这一套的话,他估计那遍若隐若现的草原风光一定会无比诱惑和迷人,只可惜沙可曼选的是最保守的那一套。

就在他把玩到第四套的时候,沙可曼已从浴室走了出来,猛一抬头看到那朵出水芙蓉,尤耀祖立刻呆住了,除了两眼发直、一股气血直冲脑门以外,他的丹田也一团灼热,他揉了揉眼睛,再度注视着俏生生站在他面前的一代尤物,也不晓得过了有多久,他才目不转睛的赞叹道:「天吶……可曼,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完美的女孩子?」

沙可曼羞怯的低着头,她轻咬着下唇,在偷偷看了一眼尤耀祖的傻相以后,这才顿着玉足娇嗔道:「你这样一直盯着人家干什么?」

恍如大梦初醒的尤耀祖赶紧跳下床说:「因……因为……你实在太迷人了!可曼……你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漂亮吗?」

沙可曼瞋视着他质问道:「都被你看了一整天了还没看够?」

尤耀祖搓着双手应道:「你就是让我看一辈子我都觉得还不够,来,转个圈子,让我三百六十度的看一次。」

羞赧的人间绝色只侧转了一下身躯便没有再动,反倒是尤耀祖不由自主的绕着她连转了两圈之后,才喃喃自语的说道:「喔,上帝……我的圣母玛丽亚……可曼,妳……你到底是继承了谁的血统?你不当电影明星实在是太可惜了!」

沙可曼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说:「不是已经被你骗去拍了一大堆广告照片了?」

尤耀祖没有回答,他全神贯注于面前这具肤如凝脂的雪白胴体,在黑色蕾丝的烘托之下,就宛如一尊无瑕的白玉雕像,正所谓增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即使是让米开兰基罗复生,恐怕也塑造不出如此完美的造型,除了高挑匀称以外,那种香喷喷兼活生生的诱人气息,压根儿不是美术馆内的展示品所能比拟,在退开几步又绕了一圈之后,尤耀祖才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大气惊叹道:「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发明这种性感内衣就是要让你种绝色美女穿的。」

看到他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沙可曼脸色更加馡红的说道:「还看?……也不怕眼珠子会掉到地上……」

依旧像只呆头鹅的尤耀祖在猛吞了一下口水以后,才仰头注视着她娇羞不已的容颜说:「可曼,怎么你跟下午穿泳装的时候又是完全不同的味道?老天……你简直就是个千面女郎!」

一向对自己外表充满信心的沙可曼,这时只能双手环胸低着头嚅诺道:「还不是都为了你……要不然人家才不敢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而且,你还让吕秘书他们在旁边看……」

她含嗔带怨的语气,立刻令尤耀祖不安地搓着双手说:「好,从现在开始你只要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从今以后我会把老吕他们赶得远远的。」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眼光却一直逗留在沙可曼高耸的双峰和那遍平滑细致的小腹上面,如果不是他还不想打草惊蛇,以他往常的个性及作风,只怕早就伸手去拉开亵裤上那个紫色的蝴蝶结了,或许沙可曼也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所以便赶紧找个借口说:「你不会要我穿这样到楼下去吃庆功宴吧?」

经她一提,尤耀祖这才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日本式的蓝色浴袍说:「全新的,妳穿穿看合不合身。」

严格说起来,那件浴袍穿上以后根本就是一件超级迷你裙或是刻意要用来引诱男人的短大衣,沙可曼一面对着穿衣镜系上腰带、一面头也不回的说道:「耀祖,这里应该有纸拖鞋吧?」

她话才刚说完,尤耀祖已经蹲在她跟前应道:「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北海道手工编织的纸鞋,你看看喜不喜欢。」

沙可曼低头一看见尤耀祖手上那双浅蓝色的平底高跟便鞋,马上便惊喜的轻呼道:「哇,好漂亮的凉鞋!」

折纸的触感踩在脚底非常柔软舒适,她试走了几步,然后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尤耀祖说:「浴袍上这只白鹤是用绣的吗?手工好精细喔。」

仍然单膝跪地的尤耀祖,双眼紧盯着眼前那两条晃动的美腿,有好几次他差点就要施出禄山之爪,因为绣在浴袍右襬上那只白鹤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诱惑,每当沙可曼走动之际,那正对着她大腿根处的鹤嘴,便仿佛是在啄咬着她神秘的私处,发觉自己心跳不断在加速的尤耀祖,为了避免脑溢血,只好强迫自己站起来说道:「是用绣的没错;可曼,我们可以下楼去开香槟了。」

他们俩手牵手从楼梯上走下来时,吕文波望着那对完全不搭调的身影,不仅心中醋意涌现,眼里也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不过在人影杂沓当中,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一闪即逝的眼神,他一俟尤耀祖走进餐厅,立刻驱前说道:「董事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庆功宴随时都可以开始。」

丰盛而充满色彩的海鲜大餐摆满了长方形大餐桌,五星级饭店主厨的手艺果然不差,尽管还未开动,但光是那份色香味俱属上乘的感觉,便已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尤耀祖在致词时也没多啰唆什么,他只简短的发表了几句感言,然后便吩咐吕文波将奖金发放下去,那八张面额都是五万元的即期支票,充分表达了他对整个摄影团队的肯定及感谢,而那组清一色都是女性的工作人员更是喜出望外,就在她们的欢呼声中,尤耀祖意气风发的高举着右手宣布道:「庆功宴正式开始!」

等在一旁的两名饭店服务生熟练地打开香槟,趁着他们在倒酒的时候,沙可曼也俏生生的站起来,她先向全体工作人员、包括吕文波等人在内,讲了一段既温馨又感性的谢词,然后她才优雅的鞠了一个躬说道:「最后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大家,那就是在我还没辞掉证券公司的工作以前,请大家不要曝露我的身份,因为我还不懂得怎么应付群众和媒体、也不想让同事知道我在兼差拍广告,所以请大家帮帮忙,对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

摄影小组的成员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梁二虎却马上说道:「那怎么可能?你那些海报和看板现在可是到处都看得见,在这种可说是一炮而红的状况下,你要如何隐瞒真实的身份?」

沙可曼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平常我又没像广告上面那样浓妆艳抹,所以就算我同事或朋友也无法确定那就是我,因此只要有人问起,我会一概否认到底,我想只要大家不说出去,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尽管这个理由可以成立,不过沙可曼好像也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梁二虎他们,所以她在站起来讲话之前,早就在桌面下偷偷拉了一下尤耀祖的右手,因此当梁二虎还想继续发表意见时,尤耀祖已经默契十足的挥着手臂制止道:「好了,这件事不必再讨论,沙小姐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做,记住!在我没正式让沙小姐接受媒体访问以前,不管是广告公司或咱们的内部人员,通通都得守口如瓶。」

他说到这里,突然面容严肃的看着吕文波说:「吕秘书,今天媒体的报导你应该都看过了吧?可曼的身份是否保护的很完善?」

吕文波立刻起身回答道:「报纸我全看过了,一切都照董事长的指示进行,广告公司处理的很好,我相信沙小姐的真实身份现在绝对是新闻界最感兴趣的话题之一。」

听到答案以后,尤耀祖满意的说道:「那就好,短期内继续让可曼的身份保持神秘;现在,我们一起举杯来庆祝第一波的宣传圆满成功!」

每个人都干掉了手里的香槟,在放下酒杯以后,尤耀祖才牵着沙可曼的柔荑轻声问道:「你看,我可是连你的姓都没泄露出去喔,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记我一个嘉奖?」

对尤耀祖这项贴心的安排,沙可曼自然是大感窝心,所以她也贴近尤耀祖的耳边说道:「你自己就是老板,还要我记你嘉奖干什么?不行,你一定有阴谋。」

尤耀祖一边轻摇着她的小手、一边指着自己的脸颊说:「我哪有什么阴谋?最多就是希望你给我一个爱的鼓励而已。」

沙可曼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马上脸色泛红的娇嗔道:「讨厌,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口无遮拦?万一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美人儿的反应似乎在尤耀祖意料之中,所以他只是略显神秘的眨着眼说:「好,那就等吃完饭再说。」

一场兴高采烈、气氛热络的庆功宴在尤耀祖帮沙可曼夹第一口菜之后正式展开,席间尤耀祖以主人的身份,拉着他眼中的最佳女主角频频绕场穿梭,他有时和那群红粉兵团有说有笑,对她们的整体表现可说是赞誉有加,有时则挤在他三个手下当中,不停的向他们灌酒,好像忘了小许还要帮他开车。

虽然沙可曼劝阻过他,要小心会有酒驾问题,但尤耀祖却只是财大气粗的应道:「那有啥关系?大不了就是罚钱了事而已;甭担心,小许,你今晚尽管喝个痛快。」

既然管不了他们,沙可曼也懒得多说,她趁尤耀祖在和吕文波交头接耳之际,特地又跑去向摄影小组的成员敬酒致意,其中那位叫亚红的造型师沙可曼一直很喜欢她,因为她很能抓住沙可的神韵和特色,因此她帮沙可曼塑造出来的唯美外表,总是在极尽性感之余还有着一份古典的浪漫,或许就是她这种迹近鬼斧神工的功力,让广告效果显得更加成功,所以经过这段期间的合作下来,沙可曼倒是跟她很聊得来。

就在觥筹交错之间,随着酒越喝越多,那群男人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其实这时候的沙可曼要能细心一点,一定能够发觉隐藏在欢乐当中的那丝危机,但是高亢的心情使她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小许他们若个个烂醉如泥,那将由谁开车离开这里?

事实上尤耀祖已经下定决心、也正在对他的手下面授机宜,就在晚宴结束以后,他便要将沙可曼占为己有,虽然他很渴望能与一代佳人谈场纯纯的爱,但他实在无法再等待下去,所以不管佳人愿意与否,他都决定要在今晚辣手摧花,因为今天的沙可曼比任何时候都奔放,那副若隐若现的惹火胴体,彻底挑起了尤耀祖心底的兽性。

如果沙可曼没有誓死抵抗的话,尤耀祖并不打算让其他人染指这位人间绝色,因为他并舍不得斩掉自己内心那颗正在滋长的爱苗,所以他极力在营造现场的气氛,他衷心的期盼沙可曼能多喝两杯红酒,在酒精和欢乐心情的双重作用之下,他希望事情能够水到渠成,这样老吕他们这些人和藏在车子里的春药便都不必派上用场。

庆功宴即将接近尾声,但尤耀祖刻意安排的高潮这时才刚要上场,他先向吕文波使个眼色,然后才牵着沙可曼的手站在首位上说:「各位,在今天的酒席结束以前,我还有一点小心意要致赠给沙小姐,现在请吕秘书将支票拿过来。」

所有人都有点好奇,不晓得在尤耀祖手中那个精致的粉红色信封里,到底是一张填上什么数目的支票,可是当满脸讶异的沙可曼接过信封时,尤耀祖却立刻宣布道:「这个信封我要请沙小姐回家再打开来看,不过里头的金额大家现在可以先猜猜看,第一个猜中的人我会在下星期再颁发十万元的奖金。」

他此话一出,马上有好几个人举手抢着要开口,不过尤耀祖一看男生这边毫无动静,连忙又大声的补充道:「小许和二虎你们两个也可以猜,但是吕秘书不能参加,他只能帮大家作纪录,好,现在就由沙小姐来决定要从那位开始喊价,然后依顺时钟方向进行,报完数字记得要报上自己的姓名,这样吕秘书才不会弄错。」

突然接到一个攸关十万元的指令,沙可曼不免有些紧张,但尤耀祖似乎一眼便看穿她踌躇的心思,因此轻拉着她的浴袍下襬低声说道:「看你最喜欢谁,就从那个人开始不就得了?」

经他这一提醒,原本略显手足无措的沙可曼随即意会过来,她先朝尤耀祖嫣然一笑,随后才故作沉吟的环视着众人说:「那就……从亚红姊开始好了。」

在沙可曼有心的偏袒之下,拔得头筹的造型师高兴地雀跃道:「我猜是一百万!一百万、张亚红。」

可能没料到张亚红一开始便从七位数起跳,所以包括沙可曼和其中几个人都显得相当意外与吃惊,虽然第二个只喊出五十万,但第三个人马上又追加道:「两百万!陈文娟。」

倍增的金额委实叫人咋舌,就在小许喊价的时候,沙可曼已忍不住抓着尤耀祖的臂膀探询道:「你到底写了多少钱在上面?他们会不会猜的太离谱?」

尤耀祖依旧轻扯着她的下襬,并且仰望着她诡谲的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吕开了多少钱,这样好了,如果你等不及回家再看的话,等一下上楼我们两个就先偷看一下好了。」

这回沙可曼可变聪明了,她斜睨着尤耀祖说:「我才不信你会不知道,快点给我老实招来,到底是多少?」

旁边还在喊价,所以尤耀祖拉着她坐下来说:「天机不可泄露,要不然会有作弊的嫌疑,不过虽然不能说,但是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

沙可曼还来不及反应,尤耀祖已经侧身用右手食指在她交迭而赤裸的大腿上写着数字,那近乎挑逗的肌肤之亲,使沙可曼浑身兴起一阵快感的颤栗,尽管她芳心有如小鹿乱撞,但在震惊之余,她并未如遭蛇噬的去推开那只禄山之爪,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与意乱,她只好眼睛望着别人,但嘴里却低声的嚅诺道:「你写在人家大腿上我怎么会知道?」

一看绝代佳人脸上毫无愠色,尤耀祖更加大胆的说道:「那我这次慢慢写、而且写大一点,这样你应该能看得很清楚。」

说完他那只手又再度滑动,这次他果然将笔划放大,当那阿拉伯数字的三从沙可曼的大腿内侧开始写起时,俏佳人酡红的脸蛋垂了下来,她清楚的看见那个3在她大腿外缘完成,接着就在她强忍着亢奋及骚痒的时候,尤耀祖又缓慢地在她敏感的大腿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这时的沙可曼头几乎快垂到了胸口,但她仍屏息等待着另一波的刺激。

欣赏着人间绝色娇媚的羞赧之容,尤耀祖嘴角泛出了暧昧的浅笑,他开始五指齐动,除了食指在画第二个圆圈以外,其余四根指尖也随着在那遍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大肆摩挲,即使是沙可曼最小的颤抖和反应,他都可以完全掌握和感受到,因此他在心里已经决定,今晚他要独自占领这具艳丽无匹的完美胴体。

神情有点恍惚的沙可曼,也不晓得是因为太过于紧张还是处于陶醉状况,竟然一直等到尤耀祖的手掌业已探进她那片短得不能再短的下襬里面时,她才宛如大梦初醒般的嘎声说道:「啊……你……你一次给人家这么多钱做什么?」

她并没有逃避或抗拒,她只是抓住尤耀祖那只魔爪轻轻的摇着螓首,那是在告诉尤耀祖不能得寸进尺,但绝对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所以尤耀祖也没再燥进,他一边抽回右手、一边用左手搂住她的纤腰说:「这只是工作奖金,你的价码可不止是七位数而已。」

沙可曼羞人答答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怕他是一语双关,在迟疑了一会儿以后才说道:「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尤耀祖还想接口,但这时吕文波已大声说道:「好,猜谜结束,我登记的这张表格将交给尤董事长保管,下次聚会时再由沙小姐宣布答案,不过我在此先行预告,已经有人猜中正确金额,所以尤董这笔奖金是给定了。」

在将表格递给尤耀祖的时候,吕文波不怀好意的注视着沙可曼,那种仿佛洞悉一切的眼光,令一代佳人心头一凛、脸颊也更加灼热,在和吕文波眼神交会的那一瞬间,她更是心虚的赶紧低下头去,因为尤耀祖刚才那段让她紧张莫名又刺激无比的举措,虽然历时最多只有十几秒钟,但她却浑然忘记了周遭的所有人事地物,甚至连有人喊出三百万她都完全没有听到,一想到自己如此忘我,她更是不敢正眼去看吕文波那双锐利而深沉的眼睛。

她才正想掩饰自己的心慌,不料尤耀祖马上拉着她一起站起来说道:「那么今天的庆功宴就到此结束,十万元猜谜奖金等下次的庆功宴时我再揭晓答案并当场颁发,最后我跟沙小姐再敬大家一杯酒,请各位也把杯中的香槟干了。」

在向众人举杯敬酒时,沙可曼的眼光始终都刻意回避着吕文波,她一等酒席结束,立刻趁着人影杂沓之际,一溜眼的跑回楼上去,也不管尤耀祖嚷着要她等一等,她硬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直到躲进房间关上房门以后,她才坐在床沿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不晓得隔了多久,她才将那张支票从信封里拿出来,望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金额、以及想起尤耀祖用手指头在她大腿上书写数字那一幕,她才刚稍稍平息下来的心湖,随即又泛起了阵阵涟漪。

外头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不过她并未注意到,她依旧还沉浸在双重的震撼和疑惑当中,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让尤耀祖得寸进尺、也无法确定那张支票是否已经属于自己?一切似乎都有些梦幻、也有点脱离真实,但支票就在眼前、被抚触过的大腿也快感犹存,那令人身心悸动的一刻,使她到现在都还有惶惶然的感觉,尤其是吕文波那对像猎鹰一般的眼睛……

尤耀祖没敲门便走了进来,他挨近床边将手上的大哥大递给沙可曼说:「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都没听见?你看,你连手机都忘了拿上来。」

虽然接过了自己的手机,但沙可曼却连看都没看便又将手机放在床上说:「耀祖,这张支票……你不是真的要给我吧?」

一看她还在为那张支票烦恼,尤耀祖忍不住笑道:「当然是真的,可曼,我不是说过这只是奖金而已,等这一季的广告全部拍完以后,我还会另外付片酬给你。」

沙可曼突然快速的将支票放回信封里,接着便把信封塞给尤耀祖说:「不行,我从没拿过这么大笔钱,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快收回去我比较安心。」

尤耀祖带点挑衅的意味扬眉说道:「你是怕给我爱的鼓励,所以不敢收下这份奖金是不是?」

沙可曼垂着眼帘说:「你都已经送我一支钻表了,干嘛又给我这么大的一笔钱?这样……感觉好奇怪,反正……你快收回去就是了。」

看着绝世美人那副低首垂眉的娇俏模样,尤耀祖脑中念头一闪,随即牵着她的柔荑说道:「如果你坚持要我收回来也可以,不过得换我给你来个爱的鼓励,怎么样?妳收或是不收?」

已经感觉到一股热气正在贴近自己脸颊的沙可曼,虽然想要缩回手臂以便闪避,但尤耀祖却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再次逼问道:「妳收不收?再不收我可要给你好好的鼓励一下了!」

沙可曼粉脸馡红,但她尽管逃不开,却还是倔强的瞋视着尤耀祖说:「我就是不收,看你敢怎么样?」

凝视着她那种杏眼圆睁、撅着小嘴的性感表情,尤耀祖再也忍受不住的朝那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而沙可曼或许心里早有准备,却没料到他会直接吻向嘴唇,因此连忙偏头闪避,但已经出击的尤耀祖焉肯半途而废,他继续将他佝偻的身躯朝沙可曼压了过去。

腕部还被抓住的沙可曼除了往旁边拼命闪躲,其实也没有推拒,何况她能回避的空间本就非常有限,因此尤耀祖才一使劲,她便只能蜷缩着身子往后躺卧下去,但是这样一来她的上半身便整个被压住,而尤耀祖也不着急,他静静睇赏着人间绝色白里泛红的娇容好一会儿之后,才低头朝眼前的红唇吻了过去,然而原本像只待宰羔羊的沙可曼,这时忽然将俏脸又急忙往右一偏,而且嘴里还发出了一声羞赧的闷哼。

尤耀祖并未趁胜追击,他温柔而多情的亲吻了一下沙可曼嫣红的脸颊之后,便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可曼,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心甘情愿跟我接吻的那一天。」

沙可曼阖着眼帘,但弯曲而挺翘的长睫毛却在不断的歙动,而她那急速的鼻息和起伏不定的高耸双峰,都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激越,在羞愧难当的偷瞧了尤耀祖一眼之后,她才轻咬着下唇娇喘道:「那……那你还不放人家起来?」

尤耀祖几乎整个人都已爬到了床上,他压在沙可曼凹凸玲珑的玉体左上方,眼看敞开的短浴袍下那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动人景致,他努力想要抑制住的熊熊欲火顿时又炽盛起来,而他那只一直停留在沙可曼纤腰上的魔爪,这时已不听控制的探进了浴袍领子里面,当他整只手掌都包覆在那比他想象中还要硕大的乳峰时,沙可曼的娇躯发出了一阵颤栗,同时口中也轻呼着说:「啊,不要……耀祖……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

业已箭在弦上的尤耀祖,虽然心底还有些舍不得辣手摧花,但他也明白机会稍纵即逝,因此他不但没有收回魔爪,反而还想进一步伸入胸罩内,可能是他这个动作太过粗鲁也过于急燥,眼看即将就范的绝代佳人,此时忽然紧紧抓住他那只蠢动的手臂哀求道:「唉,耀祖……现在真的还不要……等……等下次人家心理上完全准备好以后……我们再来好不好?」

望着沙可曼那副泫然欲泣、却又充满诱惑的表情和眼神,尤耀祖开始踌躇起来,他知道这头叫人魂牵梦萦的猎物已经唾手可得,但也深怕一场他梦寐以求的真爱会因此烟消云散,他的禄山之爪虽然还在细皮嫩肉的乳房上游移,不过心情却已陷入仿徨不定的状态当中,他晓得自己只要牙一咬、心一横,那么即使得不到美人心、至少也能得到一夜情,只是,他想要的却早就不止是肉体的享乐而已……

正当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串突如其来的铃声响了起来,一听见那熟悉的音乐,沙可曼立刻轻轻挣扎着说:「快让我起来,耀祖,那是我妈妈打来的。」

本来正愈演愈火热的场面立即降温不少,尤耀祖有点不情愿的翻身而起,他看着沙可曼那双洁白无瑕的修长玉腿,心里又再次兴起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歹念,因为正倾身在寻找手机的俏佳人,那半敞的领口及半裸的酥胸,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项无法拒绝的诱惑和邀请,因此就在沙可曼推开手机滑盖的同一时间,他也把手伸向了那截白馥馥的诱人大腿。

他大胆的将手掌滑入浴袍下襬,这不顾一切的放肆举动他原以为沙可曼会有所不悦,没想到沙可曼却是神色有些紧张的抓着手机问道:「怎么了?妈,你是不是在哭?」

这次连尤耀祖都听见了隐约的啜泣声,而沙可曼更是面色凝重的追问道:「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赶快告诉我。」

尽管尤耀祖听不到内容,但他从沙可曼突然间粉脸一遍煞白,知道手机那头传来的绝非好消息,因此他那只原本想要去寻幽探胜的右手,立即转向去扶住沙可曼的香肩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

沙可曼挺身坐了起来,她神情慌乱的追问着:「妈,你别哭,你说清楚一点,爸爸怎么了?」

虽然还是听不清楚内容,不过尤耀祖已经听见手机里面传出了救护车的警笛声,这下子他也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沙可曼可是他一心一意想要呵护的心肝宝贝,所以他全神贯注的在等待通话结果,准备随时给沙可曼必要的支援。

沙可曼在微微的颤抖,但她却安抚着自己的母亲说:「妈,你快陪爸爸上救护车,我现在马上从宜兰赶回去,记住有任何状况要随时通知我,还有,他们要送爸到那家医院?」

喧嚣的警笛声再度长鸣起来,那意味着救护车业已朝医院出发,而这时沙可曼也点着头说:「我知道了,妈,你别慌,我很快就会赶到医院陪你跟爸爸。」

一挂断手机,刚才还在安慰母亲的沙可曼,这时却有点魂不守舍的颤抖着娇躯说:「怎么办?耀祖,我爸爸在公园散步时突然昏倒了……」

尤耀祖紧搂着她说:「别紧张,我们先赶回台北再说,你快去换衣服。」

若不是有尤耀祖在旁边,沙可曼可能会慌乱到手足无措的地步,也不晓得是从何时开始,她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对这个驼背男子产生了一份莫名所以的依赖心,因此尤耀祖话刚说完,她立即回过神来抓着自己的衣物往浴室冲了进去。

沙可曼一跑进浴室,尤耀祖也随即冲出房门朝楼下大吼道:「老吕,快叫小许备车回台北、二虎马上上来帮我收东西,快!」

听到尤耀祖暴雷般的呼喊声,楼下立刻起了骚动,只见梁二虎身手矫健的从楼梯口冲上来问道:「老板,出了什么事?」

尤耀祖指着床上散乱的衣物说道:「快把所有东西收一收,可曼的爸爸突然昏倒,现在我们立刻送她赶去医院。」

毕竟是贴身保镳,梁二虎总算展现了他灵敏的反应,尤耀祖才刚下达指示,他二话不说便窜到床边去快速的行动,就在他才刚把最后一套性感内衣放进手提行李箱时,面容哀戚的沙可曼已从浴室仓皇而出,她一边系着白纱腰带、一边急匆匆的说道:「快点!耀祖,快点送我回台北。」

看她那副鬓发未梳、衣衫不整的焦虑模样,尤耀祖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连内衣都没换便跑了出来,所以他一边随着她奔向楼梯、一边忙着安慰她说:「别急,可曼,下楼梯要小心。」

但是心急如焚的沙可曼怎可能慢下脚步,因此尤耀祖和梁二虎只好紧随在后,当他们三个人乒乒乓乓的冲到大门口时,吕文波已拉开车门在等候,就宛如是经过特训的安全人员,直到大房车驶离农场以后,吕文波这才开口征询似的问道:「老板,目的地是那里?」

坐立不安的沙可曼抢着应道:「荣总,吕秘书,你能不能叫司机开快一点?」

吕文波还没说话,尤耀祖已大喝道:「小许,有没有听见可曼说的?尽量开快一点。」

在漆黑而蜿蜒的山路上车速其实已经很快,不过小许依旧笃定的点着头应道:「了解,董事长,请你们坐稳了。」

大房车明显的再度加速往前冲去,但沙可曼仍然猛搓着双手焦虑的望着窗外说:「怎么办?耀祖,我爸要是没醒过来……那我这辈子一定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到心上人那种惶然无助的表情,尤耀祖先伸手按住她的柔荑,然后才怜惜的说道:「不会的,可曼,不要净往坏处想,我相信你父亲一定会吉人天相安全渡过这关。」

尽管冰冷的小手暂时得到了温暖,然而沙可曼的眼角这时反而泛出了泪光,她低着头轻声嚅诺道:「本来我周末假日都会陪我爸妈去公园散步,但是这一个多月来我为了拍广告,甚至连晚饭都很少和他们一起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孝?」

为了怕她再自责下去,尤耀祖连忙握紧她的双手说:「对不起,可曼,这都怪我太自私了,我只顾着要你帮忙我作宣传,却忘了你还有双亲要照顾。」

听他讲出这种话,沙可曼不由得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干嘛要这么讲?我又没在怪你……我早就说过拍广告纯粹只是想帮忙你而已。」

忧伤中带着委屈的表情,让尤耀祖更加不忍的将她拥入臂弯里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曼,像你这么善良的女孩,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爸爸平安无事的。」

他这头话一说完,立刻又催促道:「小许,再开快一点,最好等一下别被塞在雪山隧道里。」

小许加足油门说:「我知道,董事长,马上就要上快速道路了,我会一路超车赶回台北。」

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沙可曼依偎着尤耀祖的臂膀不敢再多说话,因为她知道小许已经极力在帮助她,所以此刻除了尽人事听天命以外,她只能默默祈求着自己的父亲能化险为夷。

安静的车厢内,吕文波一直维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不时瞟视着尤耀祖和沙可曼,但他们俩却浑然未觉,因为这场突然发生的紧急事件,似乎在无形中使两人更加亲密的连结在一起,所以沙可曼被尤耀祖紧紧握住的右手,始终都没有抽离过,而尤耀祖也只顾着呵护红粉佳人,哪会注意到吕文波闪烁不定的眼神。

就在接近雪山隧道入口的时候,沙可曼的手机再次响亮起来,她略带紧张的推开滑盖,立刻听到她母亲用饮泣的声音说道:「可曼,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台北,因为……你爸爸的情形很不乐观,他一直都毫无意识……急救人员说可能是急性心肌梗塞……」

心情才稍稍平复的沙可曼,这下子浑身神经马上又紧绷起来,她焦急的问道:「妈,你们到医院没有?我怎么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好像越来越凄厉?」

她母亲的情绪好像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了,只听那头传来一阵呜咽之后,才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小姐,因为中山北路发生车祸,所以我们被堵在承德路口,你叫你妈妈不要一直催促司机,实在是现场交通一团乱,我们也爱莫能助,真的把车开上人行道的话,恐怕不仅于事无补、而且还会发生危险。」

这时沙可曼又听见她母亲用仿徨无助的哭声说道:「怎么办?可曼……你爸爸就要离开我们了……我一直握着他的手……你无论如何也要快点来啊……」

那种令人肝肠寸断的语言,顿时让沙可曼泪流满面,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对着话筒说道:「妈,你别哭,爸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放开爸爸的手,我已经在雪山隧道了,你告诉爸爸,我很快就会到医院陪他。」

尽管嘴里这么说,但泪眼婆娑的沙可曼却掩着传声孔看着尤耀祖泣诉道:「怎么办?耀祖,我爸爸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我一定会恨我自己一辈子。」

美人儿那涕泗纵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尤耀祖是看在眼里不舍在心头,他用力将沙可曼的腰肢搂得更紧,但却不晓得要怎么安慰她,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在专心开车的小许忽然开口说道:「这救护车的司机也真笨,荣总过不去,不会想办法调头送到别家医院吗?」

仿佛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被小许这么一提醒,尤耀祖先是表情一楞,然后便猛拍了一下大腿嚷叫道:「可曼,快!快叫你妈妈把大哥大交给司机或其他医护人员跟我通话,我有办法了!」

本来已经瘫软在椅背上的沙可曼立即精神为之一振,她也不管尤耀祖究竟想到了什么办法,二话不说便马上通知她的母亲说:「妈,你快把手机拿给刚才那位先生,我朋友要跟他讲话。」

就在沙可曼说话的同时,尤耀祖也疾声吩咐着他的手下说:「老吕,你马上帮我联络惠众的杨院长,一定要找到他本人跟我通话为止;李主任则由二虎负责,就说我有紧急病患要找他们帮忙。」

哼哈二将各自拿起手机开始搜寻号码,而另一边的沙可曼正在对着手机说:「先生,请你等一等,我朋友有事要跟你说。」

尤耀祖从沙可曼手上接过手机之后,立即劈头问道:「先生,你能否想办法让救护车调头?或是想办法绕道也可以,只要能脱离车阵把病人尽快送到惠众医院的急诊处都可以。」

那头停顿了片刻以后才应道:「没办法,完全动弹不得,就连人行道都停满了机车。」

沙可曼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开始幻灭,但尤耀祖并不放弃,他依旧坚持着说:「麻烦你们再仔细观察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任何可行之道。」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回答道:「真的没办法……」

就在这时突然有另一个声音说道:「除非能直接横越分隔岛到对面的车道,不过那样最少会撞倒两颗小树和一个花圃,而且还要我们的车子底盘不会被卡到,老实说,在没有助跑的情形之下,那种高度我并没把握有足够马力能闯过去。」

尤耀祖的口气变得既沉稳又笃定的说道:「司机先生,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帮这个忙,不管你的车子有没有损伤,只要你能赶快把病人送到惠众,明天我就奉上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如果车子毁损太过于严重,我会另外赔你一辆全新的,至于那些公家的花草树木我也会负责照价赔偿。」

司机似乎不是贪心的人,他只是平淡的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还有一点机会我就试试看,不过你现在最好把手机挂断,等十五分钟以后再联络。」

在结束通话以前,尤耀祖语气极为庄重的说道:「谢谢你,司机先生,我是尤氏关系企业的总裁尤耀祖,很盼望有机会能认识你这位朋友。」

沙可曼从未见过尤耀祖用这种态度跟别人说话,因此她在接过手机的时候,满怀感激的看着尤耀祖,不过就在她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前座的梁二虎恰好回头将他的手机递给吕文波说:「李主任已经在线上。」

吕文波将那支手机传给尤耀祖说:「惠众的李主任。」

尤耀祖一接过手机,连客套话都没讲半句,立刻便像连株炮似的说道:「李主任,我是尤耀祖本人,等一下有位沙先生会由救护车送到贵院急诊室,他是我一位非常重要的长辈,可能是因为急性心肌梗塞发作而陷入昏迷,情况很紧急,拜托你马上帮我调集贵院最好的医生和心脏科权威,无论要花费多少钱或是需要任何特殊设备,都麻烦你代我全权处理,若是有任何问题,请你直接找杨院长帮忙,我也会尽快赶过去。」

沙可曼听到那头有个高亢的声音回答道:「尤董,事情我会立刻去办,现在请先告诉我沙先生的全名和年龄。」

尤耀祖还没发问,沙可曼已偎进他怀里说道:「我爸叫沙春展,春天的春、发展的展,今年五十七岁。」

尤耀祖一边将依旧泪眼婆娑的俏佳人拥入怀里、一边再次叮嘱道:「沙伯父叫沙春展,五十七岁,请李主任转告杨院长务必动员最好的人力和物力救治我这位长辈,我现在车子刚通过雪山隧道,如果有任何状况请随时跟我联络。」

李主任应了一句以后便挂断电话,而尤耀祖则用力搂住仍然惴惴不安的沙可曼安慰道:「别担心,可曼,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眼睛望着车窗的沙可曼可不敢那么乐观,她还是忧心忡忡的问道:「要是救护车没办法越过分隔岛,那我爸还不是一样要陷在车阵里?」

这时尤耀祖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炯炯有神的盯着吕文波说:「老吕,必要的时候就采取接驳方式,你现在马上通知李主任准备一辆救护车待命。」

吕文波意味深沉的看了沙可曼一眼,然后便低头开始拨打电话,他大概是有些不明白尤耀祖为什么会如此宠爱沙可曼,不过想归想,他对老板的吩咐还是不敢稍有怠慢。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对吕文波指示过后,尤耀祖又转向另两名手下大声说道:「二虎,换你继续联络杨院长看看;小许则负责一路超车回台北,不管车速多快都没关系,只要能快点到医院就好。」

小许闻言立刻精神抖擞的应道:「没问题,就算被警车跟上了我也会和他们赛跑。」

随着引擎转速不停的升高,尤耀祖好像也越来越有信心,他温柔的将心上人搂在怀中说道:「可曼,你赶快问你妈妈那边情况如何。」

小鸟依人般的沙可曼正要推开手机滑盖,铃声却乍然响了起来,那嘹亮的高音贝令人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她在顿了一顿之后才匆忙接听道:「喂,妈,你们现在在那里?救护车有没有回转成功?」

可以听得出来沙可曼的母亲话声中混杂着焦急与兴奋,她急促的说道:「我们已经回头上了承德桥,可是你爸还是毫无意识。」

一听救护车成功闯过分隔岛,沙可曼也心情激动的说道:「你先别急,妈,你请司机开快一点,我很快就会到医院跟你会合。」

她母亲无助的叮嘱着说:「你一定要快点来呀,可曼,妈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沙可曼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为了怕哀伤的气氛继续互相感染,尤耀祖主动接过她的手机说道:「伯母,你放心,我已经联络惠众医院最好的医生在等救护车抵达,有位李主任会帮你打点一切,你只要专心陪伴伯父就好,其他的你都不必担心,我相信伯父会平安无事的,你不要着急。」

可能是尤耀祖的这席话使老人家略感安心,所以她在道谢过后便挂断手机,不过那头凄厉的警笛呼啸声仍残绕在尤耀祖耳际,因此他再次催促道:「小许,能开多快就开多快,不必去管那些测速照相机。」

其实自从出了雪山隧道,大房车便一路风驰电掣,也不管车流有多么拥挤,小许除了猛按喇叭之外,几乎是见缝就钻,庞大的车体有好几次还驶上了路肩,不过心急如焚的沙可曼根本没发觉沿途险象环生,她双手环抱着尤耀祖的臂膀,眼角则依旧噙着泪水说道:「谢谢你,耀祖,谢谢你为我爸爸所做的一切。」

尤耀祖轻轻拭着美人儿脸颊上的泪珠说:「傻ㄚ头,谢我干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沙可曼没再说话,她只是将娇躯整个挤入尤耀祖的怀里,假如旁边没有其他人在场,她很可能把螓首都埋进这个驼背人的另一个臂弯当中,因为她生平第一次发现,有个强而有力的男人当靠山是如此窝心与幸福,所以她紧紧挨着尤耀祖变形的身体,静静享受着这种备受呵护的甜蜜及温馨。

用手摀住耳朵在通话的吕文波蹲到了尤耀祖身边说:「老板,杨院长要跟你说话。」

尤耀祖接过手机才刚打了声招呼,对方便简洁有力的主动说道:「尤董,你放心,李主任刚才用电话向我报告过整个状况了,我已经叫各科室的主任赶回医院待命会诊,我也马上会从餐厅赶回去坐镇,我相信只要来得及,我们一定会把沙先生从鬼门关抢救回来。」

尤耀祖不自觉的加重语气强调道:「请你务必要全力以赴,杨院长,沙伯父是我很尊敬的一位长辈,打扰你用餐很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麻烦你多多费心,改天我再请你多喝两杯1865年份的红酒。」

对方诚惶诚恐的应道:「心领了,尤董,我这就上车回去医院,我们晚一点再聊。」

尤耀祖点着头回答道:「好,待会儿见。」

双方通话一结束,沙可曼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耀祖,这位杨院长你跟他很熟吗?」

老板都还没答话,吕文波已抢着说道:「沙小姐,董事长每年最少捐一辆救护车给惠众,经常还三、五百万的不定时赞助他们买医疗器材,有这层关系,你说董事长跟杨院长够不够熟识?」

听到尤耀祖长期大手笔的资助这家医院,沙可曼不禁用赞佩的眼光凝视着他,不过此刻并非是聊这件事的时候,所以她只是更加依赖的偎着尤耀祖说:「既然如此,现在我只盼望杨院长会看在你的份上,能够倾全力抢救我父亲了。」

尤耀祖安慰着她说:「我相信杨院长一定会全力以赴,你放心,可曼,我对惠众的医疗团队绝对有信心,而且他们的设备也非常先进,我想这时候你爸爸的医疗小组应该已经集结完毕正在待命中。」

沙可曼紧张的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了下来,她用脸蛋轻轻磨蹭着尤耀祖的肩膀说:「希望老天爷能保佑我爸爸平安无事,否则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不孝。」

看着眼前的带雨梨花,尤耀祖不禁爱怜的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说道:「不会的,可曼,老天爷一定不会让你成为不孝女,你尽管放宽心,来,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要不然哭肿了眼睛我可舍不得。」

沙可曼没再出声,她顺从的阖上眼帘,就像是个刚哭过的小女孩一般,她安静的蜷缩在尤耀祖怀里,仿佛找到了一处可以完全庇护她的港湾;而尤耀祖也不愿去惊扰这位梦中的女神,因为那两团侧贴在他身上的结实乳峰,正火热灼烧着他的心灵,他从未如此亲密又如此真实的把沙可曼拥在臂弯里,别说是微敞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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