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70002013年10月23日星期三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日记。
就像一个高明的罪犯,总喜欢光顾自己的犯案现场一样。
看那些忙碌的警察苦思冥想,为自己的手法高超无从追踪而沾沾自喜。
害怕让人知道,却又无时无刻不想与人分享。
在我想要写下这些,并与人分享或者诉说的时候,并不奢求得到别人的理解和同情。
如果您也曾经为自己的这些行为而不知所措,无助的时候,请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许多与你一样的人。
如果你想骂我,请随便,那怕是最肮脏,最下贱的字眼也没关系。
因为,你骂的越厉害,我可能会越有快感。
因为,我是个性瘾患者,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会让我联想到性,并总是通过各种不同的性行为来让自己的心灵和身体得到慰藉和解脱。
我不能没有它,生活中失去了性,就失去了全部,人生也就没有了意义。
有的人能够通过家庭和稳定的社会性关系获取自己的性满足,哪怕是去叫鸭。
而我的性满足会存在于生活的每个角落;从早餐的条型面包到车上的排档;从医院的一次性橡胶手套到公车上的坐椅,都会让我联想到性。
我认为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在有生之年,我想让自己活的像心中的自己。
请原谅我的放荡,如果你曾经是我放荡的受益或者受害者,都希望得到您的谅解。
那些世人眼中充斥了“道德败坏,淫秽,不要脸,下贱”等字眼的行为,对如今的我来说,就像是鸦片;乐此不疲之后深感悔恨和愧疚;深恶痛绝时却又左右追逐。
对,我就是个婊子,人尽可夫,我不要脸,只要是个男人,我就想张开双腿把“它们”放进来。
为什么是“它”?难道不是吗?你们男人在那个时候,有几个表现的像个人?全是牲口,发了情的牲口。
不可我喜欢你们像头牲口一样,狠狠地,狠狠的,我应该说操我吗?或者说干我?都行,我喜欢那种被充实和侵犯的感觉。
在我打算把自己以后的性事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并公布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回顾一下之前的自己和做一个稍作修饰的自我介绍。
给自己起个名字吧,我当然不会傻到用自己的真实名字来记录这些有违社会道德伦常的事,但我尽量把自己写的最大程度接近现实。
单位在没建新的办公楼之前,老房子院前齐齐的排种着四棵桂花,一到秋高气爽的时候,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就会弥漫整个院落,那种味道就像要沁入骨髓一样,推开窗户就能把自己从消毒水和各种药味的医院中解脱出来,让人心旷神怡。
我姓刘,你们就叫我刘沁吧。
中秋节的时候刚过不惑之年的生日。
长的不难看吧,要经不住那肉往腿上和腰上爬,当然,顶多就算丰腴,与肥的距离还是有些远。
不过皮肤很好,科室的小护士都没敢在我这个主任面前夸自己的皮肤。
华中省会城市三甲医院五官科主任医师。
老公正处级国家公务员,任职于某厅办主任。
有个马上就要上高中的儿子,别看长的细皮嫩肉,颇有男子汉气概,这点不好,随了我。
性启蒙父亲是知青,母亲是文盲。
自从有了我大姐之后,父亲就没再想过要回城。
从六九年到七五年,生了四个,我在家排行老三,上边有两个姐姐,生了小弟之后这在农村才算完成任务。
打小,我父母就叫我小三,放到现在,我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这么叫。
怎么着,我这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念过不少书,只是因为家庭成分不好,没有当成兵,爷爷奶奶成了阶级斗争的牺牲品,父亲孤身一人,也就绝了回城的念头。
小时候,母亲家在村里的条件还算不错,土坯房上盖了瓦,有厅堂,有阁楼。
当时,我就跟小弟住在木板隔成的阁楼上,楼下就是父母的房间,两个姐姐与爷爷奶奶住(应该是外公外婆,因为父亲入赘,按村里的习惯叫了爷爷奶奶)阁楼的木板隔的并不严实,下面点了煤油灯的时候,那光,就从木板的缝隙里透了出来,入睡之前我就会就着这缝隙的灯光哄弟弟入睡。
记得那年十一岁,在我们农村,每逢进一的时候,是要办生日宴的。
虽然女孩不怎么被待见,爷爷是村支书,倒也心疼我们姐几个,弟弟是小霸王,自不用说。
晚上就被多塞了个苹果和两个香蕉,那时候水果在农村也算稀罕物,一般家庭一年到头难吃几回。
躲在床上就有点兴奋,老想着吃。
却又被爷爷叮嘱着说留着明天再吃。
想着想着,就有点睡不着。
也不记得是几点,楼下的灯就亮了,透着木板一线光亮就照在屋顶的房梁上。
“我去打水给你洗洗”母亲的声音很细,晚上很寂静,我听的很真切,可能他们以为我们这些闹了一天的孩子早就睡了吧。
“别弄了,辛苦一天了,早点歇了吧,明天一早还得上供销社买化肥”父亲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你都歇小半月了”母亲说完后,就听见毛巾在面盆里搓洗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鬼使神差的就翻身爬在有缝隙的木板上往下看去。
平常也看,也没什么不同,今天一打眼,当时血就往脑袋上冲,还觉得胸闷气短。
只见微光下,母亲拿着白色的毛巾轻轻的在父亲的两腿间擦拭着,然后用食指和姆指把父亲的卵子(当地方言意指阴茎)包皮翻开,细心擦,擦完的时候还有嘴亲了一下,最后就只见整个卵子淹没在母亲的嘴里,母亲吐出来的时候原来软绵绵的卵子已经硬绑绑的贴在父亲的肚皮上。
母亲就下了床吹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而此时的我,连呼吸也觉得声响太大,生怕自己被发现似的。
“使点劲”母亲一边喘,一边轻声的叫唤着,然后就轻轻的传来一阵啪啪像拍击手掌的声音“这里,这里,别动,别动”母亲的声音有点颤抖。
父亲则大口大口的粗气。
“真解馋”母亲的声音有点懒散“对了,你们学校那个新来的女老师挺漂亮呀”
“你小点儿声,别把孩子们吵醒了。那老师,漂亮不漂亮和我没什么关系。明天买完化肥,让孩子他舅拉回来,我还要上课,早点睡”到现在我才明白,知识分子的父亲,在性这件事上一直是处于被动而有礼有节的。
而这件事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则是父亲那硬绑绑的卵子和淹没在母亲嘴里的情景。
至少在十一岁的我的心里,整个夏天都在我的脑子里徘徊。
以至于后面的几个晚上我都撑到眼皮打架,也没再见过我一直想见的这个场景。
最重要的是,一想起父亲的卵子,我就觉得喘不过气般的心跳和激动。
这算是我第一次有了性意识吧。
性苏醒自从上次偷看事件之后,我的生活里就多了一项之前从来不会在意的事情。
那就是会有意无意的把眼睛朝成年人的下体上望。
有时候是父亲,有时候是爷爷,还有时候是舅舅。
农村可没有洗手间,那时候就叫茅房,用土砖垒成的一个小房子,里面一口大瓦缸,缸上架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厕所。
记得一个放学的午后,可能是那二分钱的白糖棒冰吃的,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一回家就往厕所跑,推开门的时候爷爷正在小便,他也没避着我,可能觉得我还小吧,我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以前一家人在厕所里遇到很正常,那时候家里上厕所也不会分男女。
等我解下裤子蹲在木板上时,第一次近距离仔细的看到了成年男人的卵子。
头部有点泛白,很大,当时我就觉得很大。
微红的的冠状部连着长长聋拉的包皮,软绵绵的挂在哪儿。
爷爷尿完的时候还用手甩了甩。
当时,我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有种想要亲吻它的冲动,只是没敢。
大完便后使劲的隔着裤子揉了两下尿尿的地方,跟触电似的,突然就觉得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得到了某种释放和缓解。
在逐渐苏醒的性意识和没发生性行为之前,还发生过一些我现在想来仍然会觉得面红耳赤的事。
比如,趁父亲喝醉酒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怀着无比紧张,兴奋和激动的心情,掀起他内裤的一角偷偷闻了哪儿的味道,有点儿腥,有点儿骚,并且用舌头短了一下,有点儿咸。
比如,趁着弟弟睡着的时候,认真的把玩和观察他的卵子,把他那如同毛笔般粗细,白晰而布满静脉的包皮,露出一半粉嫩嫩的龟头的卵子含在嘴里,只是不会吸吮和舔舐。
直到现在,我仍然会想,我弟媳妇肯定没见过如此般粉雕玉琢般的卵子。
直到我十三岁的第一次初潮,我镇定的像个小大人,也没害怕,也没苦。
因为我之前就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从尿尿的地方流出血来。
那时候,没有卫生巾,用的叫月经带,橡胶的底,几个带子,把粗糙的卫生纸折好放在胶底上像内裤一样穿在身上。
那时候的卫生纸也没有今天这么柔软和舒适。
也正是因为那粗糙的卫生纸,不断的在我的逼缝上因为行走而摩擦,让我学会了手淫。
并且知道了我当初偷看事件的后半部,就是男人的卵子最后会插进女人的逼缝里。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肯定在偷看事件之后。
没有性高潮,只是为了缓解某种像胸闷气短一样的感觉。
但也聊胜于无。
从隔着裤子揉,到夹着枕头睡。
哪怕偷偷的用镜子端详自己的阴道,也从来没有试着把手指头插进去过。
这怕是我唯一觉得庆幸的事。
性行为性,在我的一生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甚至于我选择学医都与性有关。
最初的想法很简单,医学可以让我更科学,更赤裸裸的了解人的生理构造和性的秘密。
一九九一年,有了录像机。
小舅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台,就放在林场的屋子里,经常会有村里一帮成年男人三五成群的聚集在哪儿。
小舅在林场看那一片二十多亩的黄梨林,每当秋收的季节,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梨果,诱人极了。
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三级片就是那年看的。
说三级片不准确,按现在的分级应该是四级。
小舅比我只大六岁,除了弟弟就对我好。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拿给我和弟弟。
两个姐姐都与他差不多大。
有一天,小舅要去赶集,林场又走不开人,刚好星期天,我就被小舅委以看护林场的重任。
其实我们这儿很少发生偷盗的事,就算有,也是几个小孩子嘴馋了上树上摘俩个,一般也没人会管,顶多就吆喝两声完了。
因为嘴馋,去搬柜顶上的篮子,除了板栗还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放在外面的基本上都看过,好奇的是,这没封面,没有标签,清楚的记得在录像带的侧面就只有三把叉。
一边剥着板栗,一边就把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
古装,僵尸,一点也不恐怖。
一开始只是一个道士模样的男人赶着一群僵尸在行走,当中甚至还有小孩。
放了几分钟之后,就不对了,道士把女僵尸的衣服脱了,然后开始把卵子放进女僵尸的逼缝里,一脸的享受。
看的时候手心里全是汗,嘴唇都要被我咬出血似的,痛了才发现我是咬着嘴唇在看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那条碎花的棉内裤也是凉凉的。
还是胸闷,还是气短。
空落落的心,总觉得发慌。
突然意识到,我一个女孩子不该在这儿看这种东西,生怕被人发现似的猛的回头,门没关,窗户上却出现了小舅的脸孔,半张着嘴一脸的迷惑。
顿时,我觉得的整个人都像被电着似的,楞在哪儿,脸刹时通红的像要滴血,恨不得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电视里女人的叫声像把尖刀,要把我刺死在这儿一样。
小舅跑了晚上在家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他,可能怕尴尬吧。
其实,我才是最紧张的那个,因为第二天一早,小舅还要骑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自行车送我去高中上学。
那时候的高中,要自己带米,学校只是帮忙蒸饭,菜也要自己做好了管三天带学校去,每周回来二次。
第二天,天还没放亮母亲就做好了菜,准备了米挂在小舅自行车的前后,让我去叫小舅送我上学。
小舅舅套了件背心,在井里打上一桶凉水,一把把头栽进去连洗脸带洗头,早餐都没吃,就冲我叫了声“小三,走吧”山路不好走,天也没怎么亮,我们也不说话,有时候要下来推着,小舅让我别下来,就这么推着我,在山间的小道上艰难的前行着。
此时看着汗水打湿的背心,一股从来没留意的味道,男人雄性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灌来,心就随着怦怦然的跳了起来。
突然间就想起了爷爷,父亲,弟弟和道士的卵子,有泛白的,有粉嫩的,还有硬绑绑的,就想像着,小舅的卵子是怎样的。
心越跳越快,就像卡在嗓子眼儿似的,又开始喘不过气了。
在经过一片松树林的时候,我就把脸贴在小舅的后背,拼命的呼吸着那种让人着迷的味道,手就环绕着小舅的腰,手掌刚好就在小舅的胯上,随着骑行的两条腿,手掌也一上一下的与卵子做若有若无的接触。
因为是侧坐,以前也是这么抱着,可今天的感觉明显的不一样,小舅骑的也让人觉得别扭。
“小三,昨天你不该看小舅的录像带。这事,你也别往外跟别人说去”小舅突然叮嘱般的说道“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呀?再说,你昨天不是去赶集吗?怎么又回来了?”
是呀,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回来了也不进屋在窗外看着。
气氛一下就变凝固似的,小舅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就这么迎着清新的凉风和初升的朝露在乡间的山道上骑行着。
不知道小舅想起了什么,我的手掌处慢慢的就感觉到了卵子的膨胀,随着腿放下时我的手背就能触碰得到。
心跳又开始加快,满脑子里都是卵子的各种形状,整个人就贴的更紧,手就不由自主的朝小舅的卵子握去。
天啊,好热,好硬。
冰棒吃到嘴里的时候是透心的凉,此时的感觉就像吃了根烫熟的冰棒,连心窝窝里都是热的。
小舅也没想到我这么突然就敢握住他的卵子,一下就没了方向,自行车带着两人就栽倒以路边的灌木丛里。
倒下去的时候,小舅反过手来一把扶着我,我倒没事,整个人都趴在小舅身上,而小舅的背心和皮肤却被灌木划的四处是伤。
就算倒在了地上,小舅的卵子仍然是硬我的,硬绑绑的顶在我的小胸脯上,我甚至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小三,没事吧?快起来,快起来,有刺勾到我了”小舅着急的叫道“小舅,我没事”起来的时候,我扶起小舅身上的自行车,一边帮忙拉开身上的灌木和荆棘。
起来后,小舅的身上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背心也破了。
起来后也都不说话,小舅默默的推着自行车,往前走着说:
“去前边的小溪洗一下身上的泥和伤口吧”也不回头看我,一个人走着。
看着光着膀子在小溪边擦洗的小舅,我拿过他手上的背心在溪水里浸湿拧干后,帮忙擦着后背上的泥土。
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就从后背抱着小舅说:
“我就想知道小舅那儿与电视里有啥不一样”小舅说:
“昨天,去赶集的时候,发现带的钱不够,准备回林场多拿点儿买个鱼网回来,不是故意要在窗外看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叫你也不好,不叫你也不是,所以就在窗外看着“因为小溪离路过有点距离,也不怕有人来,我的手就绕到前边隔着小舅的裤子捏弄着卵子。小舅的呼吸随着我的捏弄越来越沉重。“小三,我是你小舅”小舅抓住了我手“嗯,我知道”
“被我姐和姐夫知道了,会劈了我的”小舅转过身子看着我我把脸深深的埋在小舅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其实我也想,可我们不能这么做。昨天我在窗外就想,我看了好一会儿,可不敢进去”
“舅,你就让我看看呗”我轻声的呓语道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谁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站在溪水边,阳光就在溪水上泛起粼粼的波光,把人脸也晃的波光闪闪。
小舅拉着我走入溪水边的松树林里,坐在草地上,脱下了裤子。
那条卵子就软趴趴的在胯下晃荡着。
我侧坐在小舅的旁边,右手轻颤着盖了上去,温软的博动着,一股特别的气息就在我鼻腔弥漫着。
我并不懂的怎么弄它,小舅抓着我的手握着它,一上一下的捋动着。
我的眼睛离的如此之近,以至于它膨胀时的任何一个小细节都在我眼前毫无遗漏的发生。
直到那有些细小的龟头发紫,青筋在阴茎上像龙一样的盘延,包皮再也包不住它,就那么狰狞的在我眼前有随着心跳有节奏的抖动。
我很想去亲亲它,并有种学母亲把卵子含进嘴里的冲动。
胸口除了闷好像有点儿胀,两腿间的逼缝也有种莫名的空虚。
随着小舅手的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我忍不住的就骑在小舅身上,紧紧的抱住他,身子扭动着在小舅身上磨蹭。
而小舅的大卵子脱离我的手之后,就耀武扬威的在我的两腿之间顶撞。
小舅的一双手也尾随着从胸口那刚开始发育的奶子和两腿之间的逼上来回摸索起来。
甚至伸进了衣服里捏住了我的乳头,并掀起我的衣服整张嘴就含了上去,用力的吸吮着。
我的心都像要被掏空了一样,当那又粗糙的手掌伸进内裤贴向我的逼缝时,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当然,这不是高潮,这只是每一次异性性接触的兴奋和激动。
我恨不得就抓着小舅的卵子狠狠里插进我的逼缝里。
小舅如愿以偿的把我的裤子都裉了下去,洁白的阴阜上一小撮杂乱的阴毛湿漉漉的搭拉在上面。
小舅一把把我从上面翻躺在草地上,睁着一双牛一样的大眼,跟里喷着火热的气息,看着我的眼,我的胸,我的逼缝。
我的这些地方就像要被烧着了一般火辣辣的,低下头时,那条高翘的卵子就在我的肚皮上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可是,小舅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就把卵子子捅到我的逼里来,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卵子捋着,一边在我的两腿之间趴下来,把头埋进我的逼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逼缝正经受着小舅舌头和嘴唇的肆虐。
心要被掏空了,随着小舅的吸吮,整个人都像要被灵魂出窍般的倘佯在云宵“舅啊”我空灵般的叫唤着小舅突然起身,把卵子贴着我湿漉漉的逼缝,快速的上下摩擦,我好奇的抬起头时,一道白色的液体正从小舅手里握着的卵子里喷射而出打在旁边的树干和草地上,还有一些挂在我的大腿上。
犹如梦幻般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仍然会觉得心有余震。
多年以来,我都觉得那不真实,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事到临头能和我的小舅一般,如此的理智。
感谢我的小舅,感谢我的第一次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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