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澳门新葡京赌场】会员,首存送33%的彩金,活动注册网址:关于这次的四篇文章,其实应该是一系列故事的Ending,那是很长的一堆故事。
我写著写著,突然思考起将来怎么将故事结束,大伤脑筋。
我已经写了约十篇,我估计应该整体算起来会超过六七十篇,那是以主角,就是文中的阿宾从学生,到工作,到结婚生女结束。
我一直是以第三人称写著,到了后来发现,有很多叙述如果不是设身处地,真的比较难以体会。
刚好我这时候跳著想好了整个故事的结局,便试著以第一人称写写看,好像还不错。事实上,不同的人称有不同的好处和效果,所以原先已经写好的部份我将会仍然以第三人称写完。
整个还没发表的故事应该会分成三大部分,第一是阿宾的学生时代,我写好的十篇就是这部分,糟糕的是这十篇才只写到第一个学期而已,而且还没结束,我担心会没完没了。
第二是打算写在职场的故事,第三部份是阿宾和钰慧结婚前后的事,第四部份只是结束,已经发表完了。
有网友谬讚我写的速度快,其实那是因为故事已经想了很久的原因。
当我没有灵感的时候,也常常写了又全部删掉,我想老是一些咿咿呀呀的叫床声音也没什么营养(当然,少了也不行),所以我都会写到一半,好几天不能接续,这也因为是为了保持故事人物性格一致的关系。因此如果未来青黄不接,是很可能的结果。
我先将这十篇陆续贴上来,不一起贴是考虑发表前应该再Review一次,这次贴的四篇一写完就贴,我便有发现一些前后文的小错误,既然发表了也就难再修改。
因为所写的是主角年轻的故事,所以时代背景请必须拉回到大约1985年左右,那是台湾威权时代末期,7-11、麦当劳刚来,发禁舞禁刚解除,只有VHS没有CD或LD,有MTV没有KTV,电脑还是AppleII和8086,语言用的是Basic的时代,弄清楚这些环境比较容易进入状况。说真的,写色情小说是我自幼的志愿,意外吗?我启蒙得早,小学便被老师多次逮到偷看色情书报,并且遭同学耻笑,因此主张色情自由,立志成为色情家。
无奈天不从人愿,至今仍是小小的上班族,在上司下属之间还要扮演正人君子,呜呼,哀莫大于心死。
我在国中时期曾写信给心目中崇拜的杂文作家,他回信要我“保持赤子之心,直到永远。”
我想我做到了,这就是我的赤子之心。
就当作是序言吧!谢谢!-----------------------------------------------------------------------------------------------------------邻居的爱(一、榆榆)作者:Ben创作日:1998。10。24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
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週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去台南。
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裡,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裡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
我说。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閒的衣服,来到张家。
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
“张先生,週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裡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
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
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髮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著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著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著白色宽宽的T恤,原先过肩的秀髮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裡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著打著,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著说:
“二!自摸!”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著前胸,笑骂著说:
“讨厌鬼!二为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他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自摸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促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宽鬆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隐约可见。
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鸡巴不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著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著饱满的乳房,小乳头胧胧却看不仔细。
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摸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著埋怨了:
“活见鬼,两家都自摸!”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后,我从她的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红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随著洗牌的动作,那软肉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鸡巴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
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乳。
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奶子。
我们正淮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了!”
谢太太说。“好啊!”
张太太说:
“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到工作。
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
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
张太太笑著骂。“好啊,你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
我开完笑的说著,而且抓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娇嗔著说:
“你敢!”
我节节逼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
“你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
了一声,也没退缩。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
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著,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裡任我吻著,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双手抚弄著她迷人的长髮,延腰而下,秀髮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我隔著小牛仔短裤轻轻的摸著,她的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著脸说:
“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著:
“不要……”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
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著她的腰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著。
这乳房挑逗了我输了几千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贴肉的爱抚她的双乳。
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乳房之上,手指找到了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弄著,她就捉著我的手,
“啊……啊……”
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乾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她的乳头,陶醉的吸吮起来。
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著大气,双手逐渐抱住我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著:
“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濛的大眼睛看我,我们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像徵性的挣扎著,不一会儿钮扣和拉链都被我拉开了。
可是这时候传来“滋……”
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
“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我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她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著,一边掏出了我的鸡巴,它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著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鸡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裡,讶异的说:
“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
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髮便散落在光滑细緻的背上,我一面欣赏著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乾淨的小穴,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眯眼长呼起来,又突然噗吃的笑了一声。
我奇怪她在笑什么,她说原来在我们来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这样在吃她。
这骚娘子,我用舌头狠狠的伸进她的穴中,她忍不住一阵抽,浪水马上流了一堆。
我站起身来,挺起我坚硬的鸡巴,从背后顶著她的穴口,龟头在她阴唇上磨动著,她难奈的摆动屁股,我轻轻一挺,将龟头塞了进去。
“叮咚……”
突然门铃响起,谢太太她们回来了。
可是我才刚插进去一小截,哪裡愿意停下来,我向张太太说:
“别管它!”
说著我继续向前推进,张太太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仍然说:
“不行啊……”
我终于插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插猛抽起来。
“叮咚……”
门铃不奈烦的又响起。
我依然努力的插著张太太的美穴,她紧张的“啊……啊……”
叫个不停。
“叮咚……”
“哦……”
实在太刺激了,我终于不济的喷射出来,当然我很久没和老婆作过爱了也有关系。张太太著急的说:
“老天!你射在我裡面……”
她有一点生气,我抱歉的说:
“对不起,我忍不住,你太美了!”
她笑骂著:
“少贫嘴了!”
“叮咚……”
我们赶忙整理好身体和衣服,张太太去开门,我假装刚从厕所出来,我听到谢太太她们在埋怨的声音。
她们买回来一些滷味,我们就匆匆的吃过滷味和喝汤,马上又上桌杀了。
我刚刚大欲得偿,心神稳定,这一圈便将输的钱赢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点多钟,谢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淮备家裡头的晚餐,我们便散了局。
我留下来帮张太太收拾麻将牌和刚才的餐具,我拉著她柔柔的手掌,问:
“亲爱的,我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
“谁是你亲爱的?”
她都著嘴:
“我叫榆榆!你呢?”
“阿宾!”
我说。我突然抱起她,将她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
“真对不起,刚刚我只顾到自己舒服,让我在补偿你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挣扎著,我三两下就将她拨个精光,我们方才都亲热过了,我便不再调情,也将自己脱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穴还湿著,我轻易的就一插到底。
榆榆的穴儿很紧,大鸡巴在阴道裡抽插的时候非常舒服。
她的皮肤又嫩又细,摸起来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
她开始淫浪的叫起来,我努力的耕耘著。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说:
“要叫老公……”
“啊……好老公……啊……真好……你……和刚才不一样……啊……好好……啊……我来了……我……完蛋了……”
她将双腿高高的缠著我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随著一高声大叫,我知道她洩了,而我也差不多,我努力的再插了大概五六十下,浓浓的精液又再度喷进她的穴儿眼深处。
她这次不再埋怨我射在她裡面,我们疲倦的相拥而睡。
我实在太爽了,能插到这么年轻,又美又浪的邻居。
等到我们醒来,我已经误了飞机,只好打电话跟老婆说了个谎,告诉她明天搭一早的飞机去。
那天夜裡,我便权充了榆榆一晚的老公,当然,也尽了多次老公的义务。
第二天一早,还在她家客厅干了两回,我才依依不捨的离开张家,去机场搭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