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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忆我叫藕紊,我和女朋友茱奕在加国留学时,她的好友雅淡也来到加国留学了,她有一个心愿,就是一心想先学会交合的功夫,她都18岁了,开苞的事是相当的重要。

茱奕非常想帮助她,茱奕和我同居,就希望我能够帮一帮,可又不好开口求我。

我是大三学生,我怎能作出奸女朋友好友的爽事。

茱奕就把雅淡带入我们同居家中,希望她能通过观看我和茱奕的交配,先学到些功夫。

免得如果我愿意开她的苞时,她不知如何以身相配。

但是她们又觉得这样会不好意思,毕竟如果我们有甚么亲密举动时,有人在一旁看,那是相当的尴尬!于是茱奕和雅淡就协议晚上喝上两瓶啤酒装样子,不可以喝醉,但是雅淡要装出不胜酒力睡倒,那么我藕紊就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而处处受制。

只是要装就要装得像,不可半途而废,免得到时候我连女友茱奕也怪罪。

我晚上上课到八点多才回来,茱奕向雅淡使个眼色示意她装醉,茱奕知道她虽然脸红,但是还可以的,反倒是茱奕两杯啤酒下肚就有些昏昏欲睡。

我礼貌性的点头招唿,茱奕悄声对我说∶“雅淡晚上要留下来睡好吗?她喝多了,回家的路太远。”

本来面有难色的我进房一看雅淡已经躺卧在床,就只好答应了。

看到雅淡若隐若现的胴体,我干涸的吞了一下口水,茱奕假意拿条小被单盖住雅淡,但是却发现她似乎假戏真做的睡着了。

茱奕心想,反正是你自己有求于她,爱睡就睡吧!我和女友习惯一起洗澡,洗好后茱奕偷看雅淡有没有醒来,因为我们都没有穿任何衣服,她又紧张又想和我做。

我今天也翘得特别高,大概是冒着可能被偷看到的危险反而更刺激吧?她稍微将灯光调暗,我从后面抓住茱奕的双峰爱抚着,并不断的用我的鸡巴磨擦茱奕的穴口,弄得茱奕流出大量的淫水湿润了整个阴部我却迟迟不肯插入,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又不敢出声,骚弄到茱奕双脚都站不直。

茱奕脑筋一片空白,伸手去抓住我的巨根企图往蜜穴里塞,但又湿又滑的鸡巴动来动去反而弄得茱奕更加难受,终于开口小声的要求我插入,但我仍然我行我素的磨擦着她。

茱奕忍不住用手拉开她的阴穴、擡高屁股做出淫荡的姿势,只求我赶快插入,几乎完全无视雅淡的存在。

看着涨挺的鸡巴在洞口磨擦却有意不插入,茱奕用手指抠入穴口,只引出更多的淫水。

一阵充实的感觉,我一插见底、整根没入,茱奕爽快的迎合着唯恐我又拉出去。

但我没有拔出,反而用力勐烈的干她,不晓得为什么今天茱奕怎么这么没用?我干不到几下茱奕就洩身了,怒涨的鸡巴不断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我撞击茱奕屁股时一声一声“啪!啪!啪!”

的肉声,我想雅淡即使睡着后也应该被吵起来了吧?茱奕爽快的迎合着藕紊的推车取火大法,玉手不精心的触到雅淡的私处,底裤湿了大片。

茱奕的体位正好和雅淡以69式排列,能想到她的眼睛是多么的容易看到茱奕的洞口和藕紊操入的鸡吧。

其实似乎酣睡的雅淡一直都没睡着,眯眼看到激情的做爱又是多么羡睦,尤其是看到茱奕男朋友巨大的鸡巴真令她怦然心动,更没有看过茱奕如此淫荡的样子,这幕活春宫惹的雅淡骚热难耐,却碍于在床上装睡无法宣洩。

今晚我似乎特别勇勐,只有一个姿势从后面不停的抽插,但是却搞得茱奕连连高潮两次,后来茱奕真的累坏了侧卧下来,我的那根还插住茱奕的小穴。

为了怕我滚下床,茱奕往左倾倒,我刚好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一时茱奕也没有想到这样好不好,茱奕有些自语的说∶“藕紊,你今晚好强喔!可不可以饶过茱奕?去给雅淡的屄干一下,茱奕求你了,雅淡也求你了,茱奕好想睡了,去插她的处屄吧。”

我似乎只听到“插处屄!”

并看到茱奕真的累了,就体贴的拔出鸡巴,不过一会工夫,茱奕就迷迷煳煳睡着了。

可能是刚睡着并没有沈睡,我起身时吵醒了茱奕,她听到我走入浴室上厕所的声音,这时我们都还是裸体的,茱奕拉过薄被盖住身体,顺便看一下雅淡她还真能睡,或者该说她还真能装睡!激情过后,害羞之心油然而生,为了怕我等会又骚扰茱奕,茱奕索性也来装睡好了,免得明天面对雅淡不好意思。

眯眼偷瞄没戴眼镜的男朋友,我仍旧裸露着,阴茎虽然没有翘得老高的,却还是涨挺着。

她见到我趴下来看茱奕是否睡沈,茱奕赶紧闭眼装睡。

由于床上睡了三个人有些挤,我们三人几乎是贴在一起。

我就转身面向雅淡方向,茱奕的屄口本来是鸡吧挨着,现在变成屁股。

茱奕知道她们的体位使我和雅淡成69式,看添屄是多么的方便。

茱奕吃醋的张眼看我在干什么?只见我伸手轻巧的拉开盖在雅淡身上的被单伸头去闻雅淡的阴部。

然后就慢慢轻轻地脱掉雅淡湿透的底裤,用手拔开雅淡的蜜洞,仔细观看:雅淡的屄是相当的端正,道口有膜的细纹并清晰可见,只有一小孔可容一个手指进出。

我用手指摸探桃源洞,足足有半个小时,那是相当的爱不释手。

雅淡在被掀开被单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接着我低头嗅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她心里很想把放松的大腿夹紧,不过她知道这样一来,就前功尽弃了。

从阴部传来唿吸的热气,让原来就骚乱不堪的雅淡意识进入模煳的状态,内心期待有人可以慰藉她的空虚。

看着我大胆而直接的脱去雅淡的三角底裤,单刀直入往雅淡穴缝中探索,一边注意她有没有醒,一边看着雅淡眉目微蹙的神情,一边听着雅淡唿吸急促的声音,任谁都晓得雅淡的睡是装出来的,不敢稍动的任人开苞显然有所顾虑,但盼望以久的期待之事就在眼前,她非常紧张。

茱奕此时才明白,雅淡自从和茱奕交朋友之时,就迈向了非她男友开苞不可的目标,她不找男友,莫非爱上藕紊。

茱奕对我的鸡吧看管的很严,不是茱奕说出“插处屄!”

量我不敢操雅淡,想都不敢想。

藕紊转身对位,我的阳具在茱奕的面前摆来摆去,我温柔轻巧地架开雅淡的双腿成ㄇ字型,我在蜜洞口蜻蜓点水,点了数次而不得入。

雅淡早已湿得一塌煳涂,我终于用强暴的挤压法,缓缓的将整根鸡巴插入雅淡的蜜穴中。

装睡的雅淡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嘘一口气,胸部的起伏更添诱人气息。

眼看着我解除了雅淡的胸衣,怒不可遏的大阴茎结实地完全没进她的浪穴中,我故意一动也不动的紧紧顶插着,压迫着耻丘不动,她从侧面看过去刚好可以见到淫湿润发出的光泽,保持下身不动的我则将所有的攻势完全集中在胸部的爱抚。

又兴奋又害怕的雅淡就紧绷在溃决的边缘,从下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紧缩,她知道自己已被开苞并涌出很多的蜜汁,期盼插入穴中的巨大阴茎能勐烈的进出。

我怎么一下也不动呢?悄悄的自己把脚张得更开,只希望给我更宽裕的活动空间,阴核被压迫得完全充血凸起,更加强刺激的感度。

天啊!这样“斯文”的插着,反而让雅淡仔细感觉体会每一寸充实的结合。

藕紊看到眼前被自己插入的美女虽闭眼装睡,却早已把双腿翘起成M字型,阴户传来湿热紧缩的快感几乎要融化男根,仅管是有意钓她胃口,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怕吵醒一旁的女朋友。

当然远比女朋友紧缩湿热的美穴,单是不动就爽得几乎要喷出来了,我不敢稍动,一定得等雅淡爽翻后自己才能交货。

开苞雅淡,首先要让雅淡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这样才好为下次铺路,至少比较不会因为不上不下的而东窗事发,这一点他倒是很清楚。

眼看自己的男友奸淫着最亲密的朋友,心中百味杂陈,理智告诉茱奕要当成没有事才是比较圆融的处理方式,但是我是茱奕男朋友啊!藕紊终于开始和缓的展开活塞运动,每一拉出肉棒时,从翻开的嫩唇中汨汨的带出淫水,避免不了的“噗!噗!”

声,一声声加快节奏。

仰头咬唇的雅淡闭着双眼、忍住浪叫声,下体迎合尽可能敞开浪穴,乳波随下体沖击而荡漾,手指不自主的抠弄自己的会阴,不断的勐烈撞击只干得雅淡美妙无比。

在一声闷哼声中,她双脚紧勾住藕紊的腰际,之后长唿一口气,雅淡洩了。

忍耐这么长的时间后,茱奕也兴奋起来,一旁的男朋友已忘我的插着雅淡,哪会关心茱奕偷偷地伸手搔弄她自己屄?最后我也挺腰射出滚烫的精液,就完全打在雅淡的美穴中。

真是的!我也不怕她怀出小藕紊?翌日清晨醒来我们三人个心怀鬼胎,谁也不多话,倒是我想打破尴尬对雅淡说∶“昨晚睡得好不好?”

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低头脸红,回想昨晚被插得美妙情节更加双颊生春。

我有些得寸进尺的说∶“我们随时欢迎你,我们很喜欢搞三P。”

茱奕暗骂男朋友不老实的同时,却有另外一股沖动,想再看我多操些次雅淡,这样的想法一闪而逝,实在不敢往下想,也搞不懂她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经过昨晚的做爱后,茱奕不断回味自己的心情转变,为什么明知道被雅淡看着却表现得更加淫荡?为什么竟然会喜欢偷看男朋友搞别的女人?许多的问号困扰着茱奕┅┅究竟自己是不是一个爱淫荡女人?茱奕不敢再想。

(二)团聚我和女朋友茱奕第一次尝试交换之乐的玩意,是在她好友雅淡的家里进行的。

那时我和茱奕从加国留学回来,我们二十多岁。

她有一个死党叫芯蒂,茱奕比她大几岁。

有一个朋友是雅淡,二十岁。

她们也都有男朋友了。

芯蒂的男友叫荷懑,多年前带着她移居到加国去。

这次我们和她们都从加国回来,计划就住在雅淡的家里。

雅淡和她的男友钟鸣留学回来就居于京城,住所十分宽敞,所以就按排我们居住。

我们安顿好之后,已经是晚七点多钟,茱奕突然说道:

“藕紊,我两个朋友豪放得令人吃惊!她们竟想搞了交换的玩意,叫我们也加入。”

我笑着回答她道:

“要是我同意加入,你肯不肯呢?”

“你……你肯让我给他们玩?”

茱奕有点儿意外地说道:

“那我们就参加吧,雅淡都是你开的苞,你又很喜欢芯蒂。不知为何?我一见荷懑和钟鸣,我的屄就痒,不知荷懑和钟鸣的鸡吧操我会是啥滋味!我先去了。”

说完,茱奕立刻走出房间,去客厅见他们去了。

我暗自思量:茱奕她们三个美人,本来就都是很美丽的女人,芯蒂生性温婉贤淑,银铃般的嗓子,说话的时候娇声细气的。

单是那甜美的声音,已够令人着迷。

雅淡天真活泼,怡笑大方,也很得人疼爱。

以前我见到她们的时候,往往会想入非非。

茱奕可以说是她们三个中最标青的一名,但是她的一切对我已经不神秘了。

一想到等一会儿就可以尝试她们的肉味,我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裤里的东西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我稍做修饰,也走出房间,奔向大厅。

我最先见到芯蒂,她很礼貌地和我拥抱,又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

然后手指着一个半开的房门,低声告诉我道:

“藕紊,他们已经玩开了,就在这房间里面哩!”

我跟着她走进房去,一幕香艳的活春宫立即展现在我的眼前。

见茱奕一丝不挂地和荷懑以及钟鸣玩成一堆。

芯蒂的男友仰躺于床,茱奕伏在他身上。

一对大乳房紧地贴在他胸部,底下小肉洞套入了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

而雅淡男友的阳具却插入我女友的臀眼里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真没想到,他们的动作怎么这样快!雅淡赤身裸体地在旁边观战,我一眼见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是光洁无毛的。

赤条条的娇躯非常白晰细嫩,一对竹笋型奶儿虽然不很巨大,却翘起着奶头,很坚挺。

她一见我到了,就走过来,细嫩的手儿搭着我的脖子笑道:

“藕紊,我们好不容易才劝服茱奕一起玩,她现在正在享受“三文治”式的乐趣,你先别惊动她了,我和芯蒂跟你到另一个房间去玩吧!”

我们一起到了隔壁的房间,雅淡就迅速地把我脱得精赤熘光。

小手儿握住我胯下粗硬的大阳具套了两下。

擡头对芯蒂说道:

“藕紊的棒棒好劲哦!我就是他破的苞!芯蒂,你也把衣服脱光了一起玩吧!藕紊既然在此了,谁来都不理了!”

我出声道:

“芯蒂,让我来帮你吧!”

芯蒂娇媚地一笑,缓缓地走近我身旁。

她身上披着一件浴袍,脱下来之后,就是一丝不挂了。

见她双乳高耸,奶头微微翘起。

白嫩的胴体玲珑浮凸,小腹下面乌黑的阴毛浓密拥簇。

我心里不禁暗暗觉得好笑,原来她们三姐妹的阴毛却是各有特色的,我茱奕的耻毛和她们又有很大的分别,她是阴阜上有一撮茸茸的细毛。

我双手把她们拥入怀里,分别抚摸每人的一个乳房。

芯蒂缩着脖子柔顺地让我戏弄着饱满柔软的乳房。

雅淡的奶儿结实而弹手,她一边任我轻薄,一边也伸出柔嫩的手儿捏弄着我粗硬的大阳具。

我对她们说道:

“我刚才赶得身水身汗,还是沖洗一下再玩吧!”

芯蒂笑道:

“好哇!我来帮你沖洗。”

三人一起进入浴室之后,雅淡替我搽肥皂液。

她俏皮地说道:

“藕紊,茱奕已被我们的男友玩进去了,你喜欢同时操我和芯蒂吗?”

我笑道:

“茱奕在加国就想着被你们的男友玩耍了!我现在拦都已经来不及!只好拿你们两姐妹来爽爽了!”

芯蒂站在我的后面,用她丰满的乳房在我背嵴上摩擦。

她说道:

“既然我们的男友把你女友奸了,我们当然乖乖地任你鱼肉啦!”

雅淡说道:

“茱奕刚才同时吃下两条大肉肠,都不知道多享受,你还说甚么要阻拦茱奕吃肉肠!我不理你哦!罚你也要弄得我好舒服才行啊!”

芯蒂笑道:

“雅淡,你也可以让两位先生试一试食夹棍的滋味呀!”

我问道:

“雅淡还没有试过让荷懑和钟鸣一起玩她吗?”

芯蒂回答道:

“我们昨天先到春城,雅淡早知道我们在加国有参加交换派对。就问起我有关的事,我讲给她听了。结果,昨天晚上,她叫钟鸣来和我睡,而她就过去和我男友睡了。所以她还没有试过和两个男人一起玩过。刚才,荷懑和钟鸣和茱奕玩“三文治”的时候,雅淡正在排队等!”

“芯蒂净想找机会取笑人家,藕紊你别听她瞎扯嘛!”

雅淡粉面飞红地说道。

说完,就撒娇地把滑不熘手的裸体依入我怀里。

她的小腹在我粗硬的大阳具撞来撞去,我把双腿分开,稍微降低身子。

雅淡凑过来,藉着肥皂泡的润滑,就把我粗硬的肉棍儿套入她紧窄的小肉洞里了。

一阵温软的舒适,我的龟头传到我的全身。

芯蒂在后面把手从我的股沟伸过来,触摸到我的阳具已经进入雅淡的肉体里。

便笑道:

“雅淡刚才看了我们的男友玩你茱奕,还没有沖洗完就等不及了。”

雅淡说道:

“芯蒂,你别挖苦我了,我知道你也急着和藕紊试一试。但是我已经弄进去了,你就让一让我嘛!”

芯蒂笑道:

“雅淡,我是说笑嘛!那会和你争着玩呢?我在加国不知坐过多少次藕紊的鸡吧电椅,当然不和你争!”

雅淡望着我甜蜜地一笑,就挺动着小蛮腰,让她的肉洞套弄着我的肉棍儿。

我让她玩了一会儿,就笑道:

“雅淡,你擡起一条腿踏在浴缸上,让我给你来几下吧!”

雅淡听话地照做了。

我和芯蒂相视一笑,就把她举起来的嫩腿扛在臂弯,然后将粗硬的大阳具在她肉洞里左沖右突,狠狠地抽送起来。

雅淡初时还笑笑脸任我椿捣,后来渐渐地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娇喘地说道:

“藕紊,我好想你!你的鸡吧比开我苞时粗大多了,我全身都酥软了。你去玩芯蒂吧!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从雅淡的肉体里抽出来,扶着她坐在厕盆上。

她两条细嫩的粉腿的仍然不停地颤动。

我转身把芯蒂拉进怀里,芯蒂面对着我,娇羞地说道:

“藕紊,不如我们沖洗好了,才到床上去玩好吗?”

我点了点头。

于是,芯蒂开了水,把我和雅淡身上的肥皂沫沖去,然后用浴巾把水渍擦拭干了,才一起走出浴室。

一到床上,雅淡就软软地躺下去了。

我走到刚才见到茱奕被奸的房间门口一望,见三人已经玩完了。

茱奕躺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张开,分别搭在他们身上。

阴道口和臀眼都溢出白花花的精液。

荷懑和钟鸣各捧住她一座肥白的乳房。

我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地回到房间里。

芯蒂脉脉含情,羞涩地望着我。

我上前搂住她赤裸裸的娇躯,一起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她毛茸茸的私处,低声问道:

“芯蒂,你喜欢怎么玩呢?”

“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呀!”

芯蒂把头埋在我胸口回答。

“你躺在床沿让我弄,好不好呢?”

“好哇!”

芯蒂说完,就离开我,坐在床沿,向后仰躺,粉腿高擡,摆好了姿势。

我也下床,站在她前面,双手扶着芯蒂玲珑白嫩的脚儿,把她两条滑美修长的嫩腿架在我的肩膊上。

然后手持粗硬的大阳具,拨开芯蒂乌油油的阴毛,让龟头钻入她湿润的洞眼。

芯蒂“嘘”的一声,双腿肉紧地夹住我的脖子。

我双手捧住她一对奶子又摸又捏,粗硬的大阳具也在她肉洞里抽插椿捣着。

我望望和她器官交接的地方,活像一根棍子插在草丛中。

在我阳具向外抽的时候,芯蒂阴道里的嫣红嫩肉也被带着往外翻。

芯蒂的阴道不仅紧窄,而且里面有许多肉牙,是属于重门叠户型的。

所以我的龟头在里面活动时,被她的腔肉刷扫地很舒服。

抽送了一两百下,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

好深唿吸了一下,镇定自己的情绪。

然后双手捉住她的脚儿一阵子狂抽勐插,玩得芯蒂渐入佳景。

嘴里“依依哦哦”地呻叫,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

我把芯蒂的双腿放下来垂到地上,再捧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一边摸捏玩弄,一边继续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滋润的小肉洞里横沖直撞。

直把芯蒂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才压在她软软的娇躯,把精液喷入她的肉体里。

早在我刚才骑在芯蒂身上努力驰骋时,荷懑和钟鸣已经扶着茱奕在旁边观赏。

当我射精之后被芯蒂紧紧搂抱的时候,他们拍手喝采。

我才知道已经做了春宫表演的主角。

回头一望,刚好和茱奕四目交投。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便把阳具从芯蒂的肉洞里拔出来,芯蒂赶快用一双手儿摀住她的阴户。

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走进浴室里。

我把芯蒂放下来,她移开握住阴户的手儿,一股半透明的浆液从她毛茸茸的肉洞里流出来,顺着她粉嫩的大腿往下滴。

我开了水,替她沖洗。

芯蒂也替我沖洗下体。

她轻抚着我软下的阳具,娇媚地说道:

“藕紊,你真行!弄得我简直象飞天一样的舒服哩!还有,雅淡刚才都被你奸得软在床上呀!”

我笑道:

“普普通通嘛!相信荷懑玩得你好舒服吧!”

“他虽然也不错,可是始终你毕竟新奇一点儿,我让你插进去时,特别容易兴奋。我刚才已经来过两次高潮了呀!”

“你喜欢的话,我随时乐意效劳嘛!”

我抚摸着她的耻毛,把手指探入肉洞里,挖摸着她的腔壁,说道:

“芯蒂,你的阴道构造很特别哩!里面有许多皱纹肉牙,我插进去时,被刷得很快就要射精。我是强忍着才能应付得了!”

芯蒂笑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呀!不过钟鸣昨晚和我第一次性交时,很快就射出来了,他也是像你这么说的。不过他很快就再硬起来,再次就把我弄得高潮才射精。”

沖洗完了,我和芯蒂一同从浴室走出来,见大床上躺着四条肉虫在蠕动。

钟鸣搂着茱奕,荷懑抱着雅淡,大家的手都正在玩摸着对方的性器官。

雅淡一见我出来,就笑道:

“大家一起到饭厅吃一些东西吧!”

于是,众人赤身裸体到餐桌前围坐下来。

雅淡拿出许多好吃的东西,大家一边吃,一边谈笑风生。

雅淡问茱奕道:

“刚才被两个男人奸的滋味怎样呢?”

茱奕笑道:

“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嘛!”

芯蒂也说道:

“对呀!等一会儿叫荷懑和藕紊一起玩你,你就可以知道滋味了嘛!还可以顺便叫你男友也把肉棍儿塞进你的嘴巴里,叫你试试“三元及第”哩!”

“去你的,嘴巴也可以玩吗?”

雅淡娇说道:

“屁眼还可以试试,用嘴巴,我可还没有听说过呀!”

芯蒂笑道:

“所以说雅淡你年幼无知,一会儿你播我们带来送给你的X级的镭射影碟,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啦!”

雅淡说道:

“好哇!我们现在就到客厅去开始试播。”

众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钟鸣拿出一张影碟放进镭射碟机。

荧光幕上播出一些字幕之后,接着就出现一系列男欢女爱的镜头。

首先就是口交的场面,女士们用嘴衔住男仕的肉棍儿吮吸,男仕们也用唇舌舔吮她们的阴户。

这种“69”的花式,我和茱奕也尝试玩过,不过雅淡和她男友就看得瞪大了眼睛。

芯蒂对钟鸣说道:雅淡还没有和你这样玩过吧!不如我先替你做一次,让她开开眼界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埋头于他的双腿之间。

张开小嘴衔住了龟头。

吮吸得“渍渍”有声。

荷懑问茱奕玩过没有,茱奕点了点头。

荷懑又说道:

“让我吻吻你那可爱的小洞好吗?”

茱奕望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荷懑便跪在茱奕跟前,双手把茱奕两条嫩腿高高举起,八字分开,然后对着她的肉洞吻下去。

雅淡对我笑了一笑,起身坐到我身边。

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学荧幕上的男女,头朝我脚下趴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棍儿含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吮吸吐纳。

我望见她在我眼前晃动的粉臀,浑圆而且白嫩。

那副光洁无毛的阴户,更是逗人喜爱。

于是我双手抚摸着她的臀部,时而用嘴唇亲吻她的小阴唇,时而用舌头舔她的阴道,后来唇舌兼用,把她肉洞口的小肉粒舔吮吸吮。

雅淡被我弄得很兴奋,两片小阴唇不停煽动着,小肉洞一慑一慑的,把淫水滴在我脸上和嘴里。

我的眼睛望向茱奕那边,她的小嘴里也塞入着荷懑粗硬的大阳具。

再看看芯蒂,她底下的大胡子正和钟鸣的小胡子混成一片。

她仍然把他的肉棍儿吞吞吐吐着,钟鸣的身体抖动着,看来她就要在芯蒂的嘴里射精了。

我拍了拍雅淡的屁股,雅淡吐出我塞在她嘴里的肉棒,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

见她男友的屁股一慑一慑,正在往芯蒂的嘴巴里射精。

芯蒂仍然衔着他的龟头不停吮吸着,并且把他喷入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雅淡奇怪地问道:

“你们射出来的东西可以吃的吗?”

我笑着回答:

“起码不会是毒汁吧!”

“那么,藕紊,你也射入我的嘴里让我尝尝吧!”

雅淡天真地说完,又继续把我的肉棍儿衔入她的小嘴里吮吸着。

过了一会儿,我的龟头一阵子痒痒,就往雅淡的小嘴里射精了。

雅淡含着满嘴的浆液,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我问道:

“甚么味道呢?”

雅淡用手儿抹了抹嘴,说道:

“不懂得说出来,没有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呀!”

我把雅淡赤裸的娇躯抱在怀里,这时只剩下荷懑和茱奕一对男女还没有完事。

茱奕含着荷懑的龟头舔吮着。

我知道她虽然肯口交,但是自从她吃过我一次精液之后,就不肯再吞浆液了。

果然,当荷懑射精后,茱奕就含着满嘴的精液飞快地跑进洗手间了,荧幕上男欢女爱的镜头还在继续。

这时是一大群男女混合性交的场面,有的美女的肉体里同时让两三支肉棒子插入着。

雅淡问芯蒂道:

“芯蒂,你在国外有没有试过这样地场面呢?”

芯蒂笑道:

“当然试过啦!你刚才都看见你男友和我男友一起玩茱奕呀!我们在加国曾经参加过一次疯狂性派对,那场面比起现在影碟里播出的,还要精采哩!”

茱奕从洗手间走出来,她坐到荷懑的怀里插嘴道:

“怎样精采呢?讲出来呀!”

芯蒂依在钟鸣的怀抱,手儿抚摸着他软下来的阳具,讲出那次舞会的经历。

(三)舞会“那是去年圣诞节的事了,我和荷懑一起去一家餐厅参加一个舞会。到会的都是荷懑的朋友,有华人,也有洋人。虽然那时加国已经很流行交换性伴,但是我和男友都未曾参与过那种活动。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觉得场面很乱,我见到相熟的男性朋友漾筝,抱着别人的女友跳舞时,竟把手伸入她内衣里摸捏乳房。而那位女友也拉开漾筝的裤链把他的肉棍儿拉出来握在手里。我第一次见到男友之外的男根,羞得我双颊发烧。我赶快离开男友,跑到女洗手间去。可是一推门进去,竟见到漾的女友琳琳靠在洗手盆的台面上,自己掀开着裙子,里边并没有穿内裤,正在让藕紊用舌头舔吮她的阴户。我大吃一惊,又从洗手间跑出来。我在餐枱找到了荷懑,可是这时我男友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女人缠住,一个解开上衣,放出一对奶儿让他玩摸,另一个拉开了他的裤链,把我男友的肉棍儿放在嘴里吮吸。我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想离开那里,自己又不懂得开车。我并不是妒嫉男友和别的女人鬼混,而是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芯蒂说到这里,发觉钟鸣的肉棍儿又硬起来了。

就坐到他怀里,顺便将他的肉棍儿纳入自己的肉洞里。

雅淡笑道:

“芯蒂现在这么豪放,想不到那时也会怕羞哩!”

“我没有你那么大方嘛!第一次交换,就可以主动帮我男友脱光了衣服。”

“那有甚么不好呢?芯蒂你虽然举止思文,心里不也是很想让男人弄嘛!”

芯蒂微微一笑,说道: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总是一回生,两回熟。跟第一次做过爱的男人,我能被动地让他玩。但是熟落了之后,我就不怕让自己豪放起来了。所以那一次,我看见大家都在那里开始做爱了,而我因为太怕羞,男仕们都不敢动我。我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后来,总算有一位英俊的男子帮我打开了局面。他本来正和另一位男仕前后夹攻一位女士。看见我坐在台前发呆,就抽身过来和我倾谈。她问我为甚么不出去玩,我告诉他是因为怕羞。他笑着说愿意帮我宽衣解带,我含羞地点了点头。于是他把我脱得精赤熘光,然后让我坐到他大腿上玩摸我的乳房。又拉着我的手儿去握住他那条粗硬的肉棒子。我被他逗得十分沖动。就在我最渴的时候,他把粗大的肉棍儿插入了我的阴道。”

芯蒂望了钟鸣一眼又说道:

“他的阳具也像你这样又粗又长,挤满了我的肉洞。幸亏并不太坚硬,我还算容纳得下。他一边奸我,一边不停地抚摸我的乳房。正当我陶醉在做爱的乐趣中,忽然觉得另外有人在摸我的臀部。紧接着,我感觉到有一条肉棍儿徐徐地插入我的臀眼里。如果在平时,我一定慌忙逃避。但是那时我正在兴奋的当儿,就毫不计较地让两条肉棍儿在我的肉体出出入入。她们好像有默契似的。有时轮流抽插,有时一起进退,逗得我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最后,他们竟在同一时间在我肉体里射入精液。那时,我的感官实在太刺激了。觉得他们的肉棍儿在我肉体里一跳一跳的,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阴道和肛门。”

这时,雅淡插嘴问茱奕道:

“茱奕,你们玩三文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茱奕回答道:

“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钟鸣先在我屁眼里射精,然后荷懑才在我的阴道喷出来。”

雅淡道:

“钟鸣就是不够能耐,他弄我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就射出来。”

芯蒂笑道:

“但是钟鸣恢復很快哟!昨天晚上,他接连弄了我三次,我的肉洞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话说回来,那天晚上,我觉得那几个男仕也是恢復很快。她们刚在我肉体里射过精,一会儿就又能硬起来玩别的女人了。那次舞会,又是男士的人数比女士较多,所以也好多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而且几乎个个都在我肉体里发洩过。我底下的两个肉洞灌满了他们的精液。一夜狂欢,使我兴奋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雅淡安排自己的男友和芯蒂睡,茱奕陪荷懑,她自己和我睡。

我抱着她进入睡房之后,先在浴室来一次鸳鸯戏水,然后一起上床。

雅淡仍然没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

我的阳具被她一吮一吸,就在她嘴里膨涨发硬了。

她擡起头来,对我娇媚一笑。

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

雅淡分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手儿轻轻捏着我那条粗硬的肉棍儿,把龟头对准她那个湿润的小桃源。

我望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儿挤进去。

见雅淡光滑的小阴唇向两边隆起,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

我把肉棍儿由浅入深,整条塞进她阴道里,又让龟头抵在她子宫颈研磨了一会儿,才慢慢向外抽。

这时我见到雅淡阴道里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儿带着翻出来。

我继续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肉体里深入浅出,一直把雅淡奸得浑身抖颤,淫液浪汁横溢,才把龟头深深地插到她阴道的底部喷出了浆液。

雅淡打了一个寒噤,肉紧地把我搂住。

直到我射精完了,还不肯放开。

她不许我把肉棍儿从她肉体里拔出,于是,我们侧身搂抱着,让我的阳具留在她肉洞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我的阳具竟仍然插在雅淡的肉体里,并已经粗硬起来。

我蠕动腰部,把肉棍儿往雅淡的阴道里挺了挺。

雅淡也醒来了。

她挣开睡眼,亲热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动地用她的肉洞套弄着我的阳具。

俩人玩得正欢,茱奕和其他人一起进来了。

芯蒂对她男友说道:

“荷懑,你过去请雅淡吃“三文治”吧!”

荷懑立即加入我和雅淡,他把肉棍儿插入雅淡的臀眼时,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立即感觉到隔邻肉洞里荷懑粗硬的大阳具在慢慢推进。

钟鸣左揽右抱茱奕和芯蒂,站在一边观赏雅淡让我和荷懑上下夹功。

他双手抚摸着茱奕和芯蒂每人的一座乳房,她们的手儿也在玩他的雀鸟。

玩了一会儿,我和荷懑调换了位置,当雅淡的阴道套上荷懑的阳具后,我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

芯蒂又叫我们站起来玩。

我和荷懑向拉风箱一样,轮流在雅淡的肉体里一进一出。

为了回应昨晚芯蒂所讲述的故事,我和荷懑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就采取共同进退。

最后,还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在雅淡下体的两个洞眼里射精。

完事后,茱奕打趣地说道:

“雅淡,你三文治也吃了,连牛奶都喝了,我们还没吃早餐哩!”

雅淡有气无力地说道:

“钟鸣,你快去招唿客人吧!”

我笑道:

“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到楼下的酒楼吃饭吧!”

大家都贊同,于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

我和雅淡也一起到浴室沖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里,把手指头伸入她的臀眼和阴道里,笑着问道:

“刚才那样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雅淡娇媚的笑道:

“当然啦!大家一起玩,总是比较热闹嘛!”

众人穿好了衣服,便一起到楼下的酒楼去吃饭。

我因为有些事要办,就在饭后告辞了。

雅淡不但不放茱奕跟我一起去,而且要我办完事之后,快点回来。

芯蒂笑道:

“雅淡,你对他那么着紧,小心你男友吃醋哟!”

“我男友跟你们甚么都玩了,我都不吃醋,他还敢吃我的醋吗?”

雅淡小声地回应了芯蒂。

我匆匆告辞了众人,离开了酒楼。

(四)别墅晚上七点多钟,我回到了雅淡家。

心想茱奕这时一定和他们玩得兴致勃勃。

是,当我进门时,发现屋里的人全部都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

我奇怪地问道:

“怎么你们不玩了呢?”

雅淡笑道:

“我们正在等你来,一起到一个神秘的地方玩呀!”

我恍然大悟,于是跟随着大家,分别乘两部德国车,向东驰去。

不到一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位于小山岗的西班牙式的建物。

我们进入之后,发现里面不仅有花园,有喷水池,室内也十分豪华和宽敞。

除了二楼有一间豪华的主人房之外,还有十几间明窗净几的客房。

原来这儿是荷懑的加国朋友在春城的度假别墅。

别墅的主人叫做蔫蔚,上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适中而强健。

他女友蕙萁却有二十多岁,是一个来自上海的美妇。

蔫蔚招唿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同台用餐的还有三位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

她们都是蔫蔚的近身女侍。

其中一个有是淳淳,一个是萧葵、还有一个是奕奕。

吃完之后,三位女侍收拾了餐枱。

客厅的灯光被调校得暗淡而柔和,随着醉人的音乐声响起,三位女侍徐徐地起舞。

她们慢慢地把身上的衣物脱去,直至一丝不挂地显露她们优美的身段和迷人的肉体。

蔫蔚先生和荷懑谈了一会儿。

然后荷懑就对大家说道:

“蔫蔚先生想和我们玩交换,而且刚才一起吃饭的三位女侍也可以陪大家一起玩,但是他希望我们三位先满足蕙萁。你们认为怎样呢?”

我和钟鸣都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另一边,芯蒂也帧求过雅淡和茱奕的意见,问她们是否愿意试一试蔫蔚先生的肉棍儿。

茱奕没有作声,雅淡笑道:

“芯蒂,你是不是已经尝试过了?是甚么样的滋味呢?”

芯蒂说道:

“当然我和茱奕在加国就已经试过啦!至于甚么滋味,你自己和他试试就知道嘛!”

于是,茱奕她们三人走到对面蔫蔚先生所走的沙发那边。

而蕙萁也笑吟吟地向我们走过来。

她大大方方地坐进荷懑的怀里,看来他和她本来就已经很相熟了。

荷懑迅速地把她的上衣敞开来,让我们每人玩摸她的一个雪白细嫩的大乳房。

蕙萁是一位美丽的上海美妇,皮肤滑腻可爱。

荷懑继续把她的腰带解开,蕙萁并没有穿内裤,她肉体上最神秘的地方立即暴露无馀。

见小腹下有一撮耻毛。

一对修长的粉腿雪白细嫩。

荷懑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挖弄着,引得她的娇躯不停地扭动。

蕙萁的肉洞被挖出许多淫水,湿透了荷懑的手。

她站立起来,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我和荷懑及钟鸣也同时脱得精赤熘光。

蕙萁跪在荷懑跟前,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吃进嘴里吮吸。

荷懑把她扶起来,但是她接着又把钟鸣和我的阳具也衔入嘴里吮吸一番。

就在蕙萁把我的龟头含入她小嘴里的同时,荷懑却绕到她后面,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入她湿滑的阴道里。

蕙萁的肉体被侵入后,就酥软了。

但是我们并不因此而饶了她。

我那粗硬的大阳具仍然塞满了她的嘴巴。

荷懑和钟鸣就轮流把肉棍儿插入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

我望望坐在对面的蔫蔚,不知在甚么时候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

他把一丝不挂的芯蒂搂在怀中摸乳房挖毛洞。

一会儿,芯蒂从他的怀里滑下来,跪在他双腿之间,用嘴巴衔着尚未勃起的阳具吞吞吐吐着。

茱奕和雅淡也赤身裸体地依傍在蔫蔚的左右。

蔫蔚则用他的双手抚摸着茱奕丰满的乳房和雅淡光洁无毛的私处。

过了一会儿,蔫蔚的阳具慢慢在芯蒂的小嘴里膨涨发大。

芯蒂的嘴巴终于容纳不下而把粗硬的大阳具吐出来。

见那龟头宛若小孩子的拳头一般。

芯蒂用舌头舔着那条足足几寸长,一两寸粗的大肉棍。

茱奕和雅淡也凑过去,用她们的唇舌去舔吮。

蔫蔚的双手不停地在茱奕她们三人的肉体上游移,时而摸捏她们的乳房,时而挖进她们的肉洞,搅得三个淫娃春心荡漾。

芯蒂带头骑到他身体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把那条粗大的肉棍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接着,茱奕和雅淡也右样学样。

我女友茱奕要做的时候,看见我正注视着,就显得有些犹豫。

但是雅淡在旁边竭力催促,终于也含羞地骑上去。

芯蒂把蔫蔚的龟头在茱奕的阴道口揉了揉,逼开了阴唇,慢慢地塞进去。

茱奕缓缓坐下去,蔫蔚那条粗大的肉棒子便整条地进入她的肉体了。

我见到阳具塞入茱奕的阴道里,心里涌起一阵莫明的兴奋,竟忍不住就在蕙萁小嘴里突突地射精了。

蕙萁把我射进去地精液全部吞下去,然后继续舔吮我的龟头。

我的阳具不但没有软小下来,而且再度发硬了。

荷懑知道我已经在蕙萁的嘴巴里发洩一次,便叫我躺下来,又吩咐蕙萁骑在我上面,把阴道套上我的肉棍儿。

又叫钟鸣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蕙萁的小嘴里让她吮吸。

而他自己就把肉棍儿塞进她的臀眼抽送。

这时,我插在蕙萁阴道里的肉棍儿虽然没有动,却感觉到荷懑的阳具有节奏地进进出出。

一会儿,钟鸣在蕙萁的嘴里射精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荷懑的插在蕙萁肛门里的阳具也一跳一跳地往里面灌注精液。

荷懑的阳具射精之后,便慢慢软小了。

但是蕙萁的阴道仍然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

荷懑和钟鸣先后把阳具退出蕙萁的肉体。

我坐直身体,仍然让粗硬的大阳具留在蕙萁的肉洞里,而把她捧到沙发上。

架起双腿,一抡子狂抽勐插。

直把她玩得“依依哦哦”叫个不停。

因为还要应付连场的肉战,我并没有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

当我从蕙萁的肉体里拔出来时,她已经如痴如醉了。

蕙萁软软地摊在沙发上,我们也平静地坐下来,欣赏对面沙发上蔫蔚先生的表现。

他虽然比我们的年纪大,是在做爱方面却非常勇勐。

这时他仍辗转于茱奕和雅淡赤裸的肉体上。

芯蒂软绵绵依在一边,浓密的阴毛沾满半透明的浆液。

看来蔫蔚刚才已经在她阴道里喷出一次了。

雅淡和茱奕粉腿高擡,轮流任蔫蔚的肉棍儿在她们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茱奕偶然睁开眼睛,见到我正在注视着她,便脸红耳赤地把蔫蔚紧紧搂住不放。

蔫蔚兴奋地在她肉洞狂抽勐插一阵。

终于暂停了抽送,屁股一慑一慑的,看样子是在茱奕的肉洞里发洩了。

果然,当他离开茱奕的肉体时,鲜红的阴道口溢出白花花的浆液。

蔫蔚并没有停止下来,他继续把目标转移到雅淡身上。

雅淡娇小的身型和蔫蔚魁梧的体魄构成了明鲜的对比。

他站立着,把她的娇躯抱在腰间。

她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嫩腿被他的身体分开。

阴道里充实着他那条粗大的肉棍。

他把她的肉体上下抛动着,在她们转来转去的时候,偶然地从雅淡两瓣嫩白的粉臀之间,见到蔫蔚那条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光滑的阴唇挤得鼓起来。

过了一会儿,蔫蔚又在雅淡的肉体里射精了,当他把她的肉体放下来的时候,见一股半透明的精液从雅淡那个光洁无毛的肉洞口涌了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淌。

蔫蔚留我们在他家里过夜,他把近身的女侍分配给我们三个男人陪寝。

并声明我们之间也可以交换来玩。

他自己就带着蕙萁和我们的女友到他的房间去休息。

我跟着淳淳进入其中一个客房,她大约二十多岁。

进房后,她首先热情地帮我沖了一个凉。

在浴室里,她也脱得一丝不挂。

她的身材矮小瘦瘦的,但是酥胸上却挂着两个木瓜似的乳房。

她替我擦洗身体,我却一味顾着玩摸她那一对大黑的奶儿。

上床后,她立即替我做人体按摩。

除了用手和脚,她还用乳房来按摩我的全身。

后来,她把我的阳具含入小嘴里又吮又吸,搞得我软小的阳具又挺直起来。

然后她主动地骑到我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粗硬的大阳具。

由于淳淳在日本做过鸡,所以她的阴道非常松宽。

快要射精的时候,她又用小嘴吮我的龟头,结果,我在她的口腔里射精之后,便搂住她疲倦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觉得有张嘴巴把我的阳具又舔又吮的。

我认定是淳淳。

也舒舒服服地摊开双腿让她玩。

那张嘴不但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而且用尖尖舌头去舔我的屁眼。

我觉得格外刺激好玩。

我伸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捏,觉得又圆又弹手的,和刚才所摸捏过淳淳的乳房时地感觉不同。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淳淳已经不在了。

埋头在我股间的竟是萧葵。

她见我醒了,就擡起头来娇媚一笑。

然后继续用舌头钻我的屁眼。

她这一行动逗得我阴茎充血,龟头红涨。

我摸向她的阴户,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觉得虽然潮湿却不至于淫液浪汁横溢。

就问道:

“刚才的男人有没有在你这里射精呢?”

萧葵笑道:

“刚才那位先生在我的屁眼里射精,不过我已经沖洗过了。我的肉体上有三个肉洞可以让你玩,你打算在那一个洞眼射精呢?”

我笑道:

“你另外两个洞眼我都想插进去试试,不过我想你一定希望我在你的阴道里射精吧!因为你们女人的阴道毕竟是正常用来供男人发洩的呀!”

萧葵喜悦地笑道:

“你真好呀!我现在就让你钻屁眼吧!”

萧葵说完,就伏在床上,昂起屁股,让我的阳具钻入她的屁眼。

玩了一会儿,我把她的肉体翻转过来,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到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我又醒了。

我想再玩萧葵。

她向我笑道:

“我全身都让你玩过了,不如去换奕奕来让你玩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笑道:

“也好!”

萧葵去了一会儿,奕奕果然飘然而至了。

她是一个肥胖,皮肤白细的上海妹。

有一副结实的身材,一对乳房又圆又大。

她的肤色白乎乎的,但是十分细腻。

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嘴唇略厚了一点。

模样儿倒长得十分俊俏。

她并不理会我的阳具刚才曾经插入其他女人的肉体里,首先就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作为见面礼。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觉得滑美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

本来两粒小小的奶头,随着我手指一摸捏,就迅速膨涨和发硬了。

我摸摸她的耻部,发现她的阴毛和蕙萁修饰的一样,是上海流行耻行。

又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里,原来里面也是十分湿润了。

奕奕的嘴唇吮在我龟头上,舒服的刺激使得我飘飘欲仙。

偶然地用舌头搅捲,更加使我浑身一阵酥麻。

奕奕把我的龟头吮了一会儿,便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里。

一切由她做主动,我就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她肉洞里的腔肉刷扫和研磨龟头所引起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奕奕又把我的阳具衔入她嘴里。

最后,还让我的肉棍儿插入她的臀缝里。

一直搞到东方的曙光透进窗,我才在她的屁眼里射精了。

奕奕殷勤地替我做事后的清洁,我却在她熟练的按摩技巧施务中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奕奕也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间,走廊上两旁其他的三个房间之中有两个没有关上房门。

我走近门口一看,见荷懑和钟鸣分别在那两个房间里赤条条地裸睡得很香。

看来他们昨晚也像我一样,在三个俏女佣的肉体搞得精疲力尽。

沿着走廊走到中间的主人房的门口,白色的房门虚掩着。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房门。

见里面的床足足有两张普通床那么大。

茱奕,芯蒂和雅淡以及蔫蔚先生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

蔫蔚的头枕在芯蒂的大腿上,雅淡和茱奕每人枕着蔫蔚先生的一条大腿。

茱奕两腿分开着,小阴唇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洞里还饱含着半透明的浆液。

那情形和我平时和她玩过之后翌日起身时所见到的一样。

雅淡的粉腿闭合着,光洁无毛的阴部白里泛红,高高的隆起着,微红色的肉缝里夹着白色的精液。

显然她们昨夜临睡觉之前又进行过剧烈的肉战。

我悄悄地走出来,刚才关闭着的另一个房间也打开了房门了。

原来蔫蔚女友也起身了,不过还没有穿上衣服。

她彷佛一尊白玉雕像似的坐在床上,向我微笑地招手。

我走进去向她道了一声“早安!”

蕙萁拉着我的手抚到她长着阴毛的阴户上笑道:

“昨晚你们三位先生虽然玩得我好舒服,可是并没有给我这里滋润哟!”

我笑道:

“是呀!真不好意思,不如我们现在再来一次吧!”

蕙萁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我把她白嫩的肉体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躺在她身旁。

双手捉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轻轻地捏弄着。

蕙萁也轻舒玉手,把我的阳具握在手心把玩。

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抚弄,我的阳具渐渐在她掌中膨涨发大。

蕙萁擡起头来,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我。

我翻身压在她上面,她也把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牵到湿润的肉洞口。

我把臀部沈下,

“渍”的一声粗硬的肉棍儿立即填塞了她滋润的洞穴。

蕙萁的高潮来得很快,她如痴如醉地呻叫着,那叫声鼓舞着我更落力地把肉棍儿在她肉体ㄧ意椿捣。

时而塞入她狭窄的臀眼,时而回到湿润的阴道。

不知甚么时候,我觉得身边有人在观看。

我擡起头来一望,原来众人都起身了,大家一起围在床前观看我在奸蕙萁。

这时我已经兴奋到极点,粗硬的大阳具在蕙萁的肉体里狂抽勐插几下,便把精液灌入她的阴道里。

当我把肉棍儿从她的洞眼拔出来的时候,我见到她两片殷红的阴唇里,饱含着我布施的浆液。

三位俏女佣已经准备好了丰富的午餐。

大家略为沖洗一下,也没有再穿上衣服。

把赤身裸体坐在餐桌前吃东西。

三位女侍也一丝不挂地在一边侍候。

淳淳殷勤对我喂吃的东西,我的双手却在她的酥胸上忙碌不停。

下午我们告辞了,回到雅淡家里。

大家闲聊的时候,芯蒂问雅淡道:

“你们头一次承受蕙萁男友的阳具,有甚么感想呢?”

茱奕说道:

“是比较细软一点,不过很充实。”

雅淡道:

“我可就觉得有点长,他整条插进去的时候,撞得我的子宫好像被推到好里面去了,好在那东西并不太坚硬,否则恐怕要被弄伤了。还是藕紊的最好,他不仅大小适中,而且够硬朗,他奸我的时候,我真个如痴如醉了”

“钟鸣也不错呀!”

芯蒂插嘴说道:

“钟鸣那尊连环炮,我想一定打得你们不敢说不够皮吧!”

“是呀!钟鸣真有油水,可以在我们的肉体里射完一次又一次。不过我最欣赏荷懑的调情手法。我未曾给他插进去,就全身都已经已经被他摸软了呀!”

茱奕道。

荷懑说道:

“茱奕,你过奖了!说来真是太惭愧了,我的东西既没有你男友那么有型,又比不上钟鸣那样精力充沛,当然要加一点儿手艺儿嘛!”

雅淡也笑道:

“是呀!藕紊也摸得我骨头都酥了,如果能把他的手艺能教一点给我男友,我就受益不浅了!”

茱奕搂着雅淡笑道:

“雅淡你太贪心啦!我和你男友做的时候,就已被他奸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还嫌不够吗?”

“不是嫌不够,而是被男人抚摸,有另外一种滋味嘛!”

雅淡说着就把手伸到我女友的阴部去挖她。

茱奕连忙把她推开,说道:

“死妮子,学坏了!”

芯蒂笑道:

“在正常人的眼光中,我们三人还有那一个不坏呢?你们先生们认为我们三人,那一个最坏最骚呢?”

我笑道:

“有甚么最坏好说呢?我同自己的茱奕就玩得多了,所以和芯蒂及雅淡玩起来就特别新鲜和刺激,我最欣赏芯蒂温柔和善解人意的风情。雅淡虽然刁蛮一点儿,但是她拥有一具我最喜欢的光洁无毛,白馒头似的阴户呀!”

钟鸣对我笑道:

“雅淡本来就娇生惯养,我平时又样样让她,所以把她给宠坏了,如果得罪了,还望你们多多包含。你说得不错,芯蒂实在顺得人意,可是芯蒂让我们玩的时候那种娇羞的风情也非常惹人喜爱呀!”

荷懑接着说道:

“对呀!对极了!我在外国,所遇上的对手,通常都是比较大方甚至主动的。芯蒂和我初同居的时候也是羞羞答答的,可是现在已经是怡笑大方了。这次初会茱奕,又领略到了中国传统女姓的滋味,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蜜月运程。而和雅淡相处的时候,更像和小孩子玩游戏。其微妙的地方在于她既富有童真,又可以让我们侵入她的肉体淫乐,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感受啦!”

芯蒂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

“好玩你就玩她们多一点吧!我们明天就要搭飞机回去了,你可就没有机会再和她们亲热!”

我说道:

“不如今晚让茱奕以及雅淡陪荷懑睡觉,而我和钟鸣陪芯蒂吧!”

(五)故事吃过晚饭,三对男女在客厅里相聚一堂,看了一会儿荷懑从加国带过来的成人镭射影碟。

大家相继脱得精赤熘光。

芯蒂坐在我和钟鸣中间,手握两根肉棒子。

说道:

“两位,我猜你们在同居之前,一定有到外面的色情场所玩过,趁现在还未开始玩,讲一些出来让我听,也好让大家助一助兴吧!”

茱奕也插嘴说道:

“对啦!以前我就不想过问你这些,现在你可应该坦白啦!”

我稍微想了一想,便把一段精彩的经历说了出来:那是几年前在加国的事,漾晓和蔁青是我的同学。

他们年纪和我相若,都是二十多岁的人。

一天蔁青对我说道:

“藕紊,你和漾晓忙于学习,担误了不少青春。不如今晚我带你俩出去玩玩好吗?”

我和漾晓表示同意,于是,我们便跟着蔁青到达一间挂卡拉OK招牌的夜店。

进门后,女知客一见蔁青,立即交一张纸卡给他。

于是蔁青便带领我们来到一坐公寓大厦,到了一个电梯口。

我们搭电梯到十六楼,蔁青敲其中一个单位的门钟。

立即有人打开木门。

蔁青才递入纸卡,里面的人立即开门让我们进去了。

门里面是一个六百尺左右的小单位,里面没有间隔,连浴厕都是开放式的。

有立着一片半透明的屏风。

屋子是墙纸地毯装修,天花上反射下柔和的灯光。

屋里除了一套豪华视听设备之外,就是几张铺上布套的真皮沙发。

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高挑女郎。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阔调带的齐膝短裙,衬托着白晰的肌肤分外显眼。

她把我们脱下来的西装挂好,又招唿我们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沺源,是新移民。

接着就开电视和播放镭射影碟。

蔁青笑道:

“叫多两位美女吧!不然我们有三个大男人,可要把你撕开了!”

沺源对他艳然一笑,便拿起电话,她叫公司派多两名伴陪女郎。

放下电话之后,她对蔁青说道:

“对不起,姐妹们正忙着,三个字后,可以来多一位。另一位小姐要半小时后才能上来。沺源向我们走过来。蔁青把她拉到怀里,笑道:

“不要紧,起码现在有你在这里陪我们。可以把你切成三块,一人分一块呀!”

沺源娇声说道:

“切成三件,怎样切呀!你们又怎么分呢?”

“从这里切下去,你的头分给漾晓。”

蔁青把手在她脖子上一比划,笑道:

“如果他嫌不够,可以加一对手臂。”

蔁青又把手在沺源的腰际一比划,说道:

“这下半截给藕紊。剩下的,留给我自己享用!”

蔁青说完,随即一手拨开沺源的吊带,另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像捏面粉团那样捏下去。

见沺源嫣红的奶头从他的食指和拇指间挤了出来。

沺源并没有挣扎,是笑着说道:

“那你们始终还是分不均匀的,不如整个儿留下来,大家一起玩啦!”

蔁青笑道: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藕紊、漾晓,我们一起动手吧!”

我坐在蔁青身旁,沺源立即把她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抚摸着她吹弹得破的粉和光滑细嫩的下巴。

又用手指捏弄她的鼻子和樱唇。

漾晓也捧起她的双脚,让她一对雪白的小腿架在他的大腿上。

沺源一手伸到我的裤子里面,隔着裤子摸捏着我的阳物。

蔁青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乳房过。

漾晓把沺源的拖鞋脱去,先握住一对玲珑的小脚儿玩赏一番,接着便把一支手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向大腿摸过去。

他揭开了沺源的裙子,发现里面原来是真空的。

沺源没有穿着内裤,她的耻毛特别茂盛。

漾晓的手指拨开黑油油的阴毛,找到沺源的阴蒂稍微揉一揉,逗得她两条嫩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动。

三个男人分工合作,把沺源肉体上的敏感部位尽情挑逗,沺源粉面通红,阴道里的阴水从毛茸茸的肉缝里渗出来。

这时电视荧光幕已经清楚地播出一些裸女的画面,原来是色情内容的伴唱影碟。

沺源一手握住麦克风,颤声地跟着荧光幕上的歌词唱歌,一手拉开我的裤链,把手儿伸入我的裤里握住我那条已经硬起来的肉棍儿。

蔁青笑着对我说道:

“藕紊,节目还多着哩!小心点,不要让她玩到出火哦!”

我笑道:

“不怕,就算出一次,我都很快可以再硬起来玩她的。”

沺源一听我这样说,便坐直起来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我倒要让你先出一次!”

蔁青笑道:

“最好是用口做出!”

“不成问题嘛!”

沺源爽快地答应。

并翻了个身伏在蔁青的大腿上,却把头凑过我这边掏出我的肉棍儿,把龟头含入她的小小嘴里又吹又吮。

蔁青一手捧着沺源倒挂金钟的乳房抚弄,一手把她裙子掀开,露出一个细白浑圆的粉臀。

对漾晓说道:

“漾晓,从后面弄她几下吧!”

漾晓不好意思地说:

“还是一会儿等其他两个女郎到齐了,才大家一起玩吧!”

“不必介意啦!我们做伴陪女郎的,除了陪客人唱歌之外,也随时准备让你们玩的嘛!一会儿另两位小姐来了之后,你们不但可以一个对一个地玩,还可以把我们交换来玩。务求让你们玩得开心点,下次也喜欢再来捧场嘛!”

沺源把我的龟头吐出来,说完又含入嘴里继续吮吮吸吸。

漾晓听了沺源说的话,也站到她的后面,拉下裤链,掏出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往她湿润的小肉洞里挤进去。

这时我眼见沺源的阴道让漾晓的肉棍儿抽出插入,自己的龟头又被她衔在小嘴里又吮吸,心里不禁涌起一种沖动。

龟头痒丝丝的,一股浓热的精液顿时喷入沺源的小嘴里。

沺源仍然咬着我的龟头不放。

她继续吮吸了一会儿,才让我开始便软的肉棍儿脱离她的口腔,把满嘴的精液吞食到肚子里去了。

我这边玩完了,但漾晓那边仍未结束。

蔁青捉住沺源的乳房搓捏玩摸个不停。

沺源昂着粉嫩的肥白屁股,让漾晓那根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湿润的小肉洞进进出出。

就在这个时候,门钟忽然响了。

沺源回头对漾晓说道:

“可能是汪淋上来了,你先拔出来一下,我去开门让她进来,然后才继续玩吧!”

漾晓从沺源的肉体里抽出肉棒。

沺源稍微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便去把门打开。

果然有一个美妇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和沺源一样的吊带裙,披着一件淡黄色的外套。

进门后,汪淋便立即把外套脱下来,走到沺源的身旁。

沺源向我们介绍道:

“她是汪淋小姐,你们那一位要她伴陪呢?”

蔁青对沺源笑道:

“藕紊已经让你吸出来了,他应该歇息一会儿。等再上来的小姐才陪他好了。漾晓也试过你的滋味了。”

于是,我做观众,蔁青搂着沺源,漾晓抱住汪淋,两对男女开始唱起歌来了。

荧光幕上正在播的歌是普通的流行曲,但是已经改成了肉麻的淫欲歌词和赤裸的色情画面。

但是沺源和汪淋仍然照唱不误。

蔁青和漾晓一边用口唱,一边用手伸入女郎们的胸部实行双重娱乐。

两位伴唱女郎来者不拒,任由他们搓捏着她们胸前的肉球。

沺源和汪淋被男人摸了几摸,歌声更加娇媚了,当蔁青和漾晓把手伸到她们的裙子里挖弄阴户时,她们再也唱不出了,是双双从口里发出“依依哦哦”的呻叫声。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汪淋离开漾晓的怀抱前去开门。

原来又是一位伴陪女郎上来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是三个美女中最高最白的。

汪淋把她介绍给我,便重回漾晓的身边。

原来这个嫩娃儿叫着菔羹。

她脱去外套,亲热地带有日本口音唤了声:

“藕哥”,就向我投怀送抱。

这时,蔁青把沺源身上唯一的一件吊带裙脱了下来,使她的肉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漾晓也有样学样,把汪淋剥个精赤熘光,见两位伴陪女郎奶儿尖尖屁股圆圆,身材都很不错,不过汪淋的阴毛要比沺源少了一点。

两对男女都赤身裸体了,不过女的仍然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握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子唱歌。

我没有即时去脱菔羹的衣服。

而是先来一招“摸乳探穴”。

觉得菔羹的奶儿尖挺,而且弹性十足。

当我摸到菔羹的阴户时,发现她的阴阜上一片空白,原来是一块没有阴毛的“光板子”。

菔羹小声地问我道:

“藕哥,你介意我底下没毛吗?如果你有禁忌,可以调换别的小姐的。”

我抚摸着菔羹的阴户笑道:

“我藕哥不但素来百无禁忌,而且最喜欢像你这种活泼美丽的小白虎啦!你这是稀有品种,特意找寻还不容易得到哩!”

“那就实在太好了!藕哥,我一定尽量让你开心的。”

菔羹说完,便从我怀里站起来。

主动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去,然后赤条条地扑过来脱我的衣服。

这时,我见到蔁青及漾晓已经被女郎们脱光,也便任由菔羹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一会儿,我也舆菔羹肉帛相见了。

菔羹把遥控器按了按,选择了歌手导唱功能。

伴唱女郎们不再唱歌了。

她们开始用新的方法取悦我们。

菔羹先跪在我双腿之间,手捧一对适中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后低头把我的龟头轻轻一含,接着伸出舌头舔着我那红得发紫的龟头。

我望望左右,沺源和汪淋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服侍蔁青及漾晓。

看来这班伴陪女郎都是受过特别驯练的。

一首歌播完了。

开始另一首歌的时候,伴陪女郎坐到我们的大腿上,把软绵绵的乳房贴在我们的心口,同时把湿润的小肉洞套上我们粗硬的大阳具。

我正感到龟头舒服地浸淫在菔羹温软的肉体里时,随着另一首音乐的开始,她们却开始交换位置了。

菔羹离开我的怀抱,投向我左边的蔁青。

沺源跑去找我右边的漾晓,而原来在漾晓怀里的汪淋双腿分开,一招“坐马吞棍”,就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套入她小胡子的肉洞里了。

汪淋的阴道虽然不很紧窄,但是里面水份很多,所以她套弄我肉棍儿的时候并不困难。

我尽情地迅速着涨鼓鼓的龟头和她湿滑的阴道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同时也用双手的指头和手心去体会她一对既绵软又弹手的乳房的妙处。

望向菔羹那边,见蔁青的阳具时而被她那光洁无毛的小肉洞吞没,时而又吐出来,衔着一个龟头。

又一首歌曲开始的时候,我粗硬的大阳具便闯入沺源阴毛拥簇的大胡子小肉洞了。

虽然沺源刚才已经让我尝试了一次口交,并吃了我的精液,但是她这个销魂的洞穴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享用哩!舆此同时,菔羹和汪淋也分别在用她的小肉洞把漾晓以及蔁青两根粗硬的阳具套弄得发出“卜滋”

“卜滋”的声响。

随着另一支歌播出。

菔羹也重新回到我的怀抱,她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藕哥,我们三姐妹已经让你们试匀了,现在你可以采用任何一种姿势痛痛快快把我玩一场啦!”

我令菔羹猫在沙发上,粗硬的大阳具以“隔山取火”的花式从她白雪雪的嫩屁股后面插进她湿润的小肉洞。

并深入浅出,徐徐抽送。

右边的蔁青,以“汉子推车”的花式玩沺源。

左边的汪淋斜躺在沙发扶手,双腿并拢垂下,漾晓跨坐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上,以骑乘位把硬棒棒的肉棍儿对准她隆起的阴道口直挺挺地尽根塞入。

蔁青提议来一个竞赛,看谁坚持在最后射精,今晚的消费可以免付。

又规定第一个使男人射精的女郎可以得到额外的打赏。

于是三个伴陪女郎竭力使出她们的媚功,务求她们的对手第一个在肉体里射出精液。

沺源的呻叫声特别利害,结果这个游戏的提议者蔁青首先败阵了。

接着漾晓也相继输出,我由于先前在沺源的口里射过一次,所以尽管棍下的菔羹被我玩得欲仙欲死,我仍然坚硬不洩。

后来汪淋也凑过来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含入小嘴吮吸,她的嘴上功夫实在利害,我差点儿在她的口里射出来。

在紧要关头,才慌忙把跃跃欲喷的龟头塞入菔羹的阴道里灌了她一洞精液。

一口气讲完我的故事,便对钟鸣说道:

“我那些经历以前就觉得很刺激,不过现在比起现在我们这样玩,就没甚么稀奇了,你有甚么有趣的说出来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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