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商量因为睡得晚,大丑早上不想起来。
想到春涵要吃饭,只好强撑着起床。
首先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
这香味可不能让春涵闻到,闻到便是事。
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
浅浅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
不卖点力气,不能摆平她。
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
想到浅浅,大丑有点遗憾。
那姑娘,长得美,身材棒,小穴夹得自己爽极了,要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拔出来。
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
好可惜,只有一夜夫妻的命。
以后,便没有戏了。
这么好的姑娘,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呢。
洗完澡,见春涵屋里没动静。
敲敲门,没有反应。
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大丑推开门,果然不见人。
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
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
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大丑多次看到有些男人跟到楼下。
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大丑抖擞精神,开始做饭。
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是一位家庭妇男。
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春涵哼着曲从门外进来。
一套运动服,脸上香汗点点。
大丑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春涵微笑道:
“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大丑坚持道:
“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春涵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大丑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她的明眸注视着大丑,目光很温暖。
等大丑擦完,春涵说:
“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这么体贴?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大丑笑道:
“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春涵说:
“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大丑说:
“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别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春涵笑道:
“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抱什么的”大丑摇头道:
“我倒想了。可人家不干。”
春涵说道:
“让我检查一下”。
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
大丑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
心说,幸好我有准备。
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又得跟我生气了。
“春涵失望地说:
“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捡拾你。我铁春涵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大丑一把抱住她。
春涵叫道:
“又想干嘛?”
大丑说:
“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儿吧。”
伸嘴就是一下,春涵出手一挡,便亲在春涵的手背上。
春涵笑道:
“早防着你这招呢。我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大丑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
“大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睡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春涵向后缩缩头,笑骂道:
“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雅她们呢?我才不会发贱呢。”
大丑嘆道:
“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
说着,又亲上去。
春涵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
哪知,大丑这动作是假的。
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
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
因此,这一下亲个正着,
“叭”地一声,印在春涵的红唇上。
春涵推开他,叫道:
“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大丑问:
“你干嘛去?”
春涵答道:
“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
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春涵向大丑说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
她做主留下一些。
别的货都没要。
大丑挟口菜吃着,问道:
“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的卖不几天吧?”
春涵郑重地说:
“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最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也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内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大丑沉吟道:
“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春涵道:
“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合我八十。我打算照五万元上。”
大丑一惊,放下筷子,说道:
“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呀。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春涵说:
“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给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大丑说:
“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少上点看看。”
春涵点头道:
“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春涵说:
“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大丑洗耳恭听。
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春涵。
说自己要落叶归根。
这座商业楼要卖掉。
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便化整为零。
一部分一部分的卖。
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
如果春涵与大丑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春涵一听,心往下一沉。
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不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
春涵有点心动,只是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呢?春涵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
“别的屋,每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你给我一百三十万。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
“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三天内付清。三天内不付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春涵说:
“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復。”
东家说声:
“越快越好”。
便挂了。
春涵微笑着把这事讲了。
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
没有钱呀。
出去借吗?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吗?只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
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
向表哥借吗?只怕难成。
大丑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
那是死钱。
要是拿出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大丑表示:
“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该买下来。”
春涵双手一摊,说道:
“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大丑故意皱眉道:
“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春涵一瞪眼,怒道:
“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
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大丑的头。
大丑赶忙抱头求饶。
大丑问:
“你的意见怎么样?要不要买?”
春涵说:
“当然买。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大丑一拍桌子,叫道:
“好,咱们买下了。钱,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了。”
春涵问:
“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大丑摇头道:
“找李倩辉借。她会有办法的。”
春涵道:
“原来是她。”
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大丑问:
“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春涵回答:
“今天上午就能到。”
大丑击掌道:
“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春涵不解,问道:
“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大丑说:
“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加个小雅,一人一件。放心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春涵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
“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工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
说着,脸上现出微笑。
大丑笑道:
“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给我省点钱。”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
“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大老婆长,大老婆短的,白让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会挑件最好的,给自己。”
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
“女人要学会心疼自己。”
大丑说:
“下午,我拿羽绒服给李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有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春涵点头道:
“这样也好。”
说完,跟大丑一起高兴地吃东西。
忽然她抬头叫道:
“不好。”
大丑凝视她,急问: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春涵用筷子指着大丑的鼻子说:
“牛大哥,李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了人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你两个嘴巴子。”
大丑哈哈地笑了,说道:
“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心?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
“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众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大丑说:
“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春涵问道:
“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辉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有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像你跟周润发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大丑骄傲地撇撇嘴,说道:
“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春涵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大丑走来。
大丑心一跳,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
对我这么好。
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呢。
哪知,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春涵抱膀在一旁笑道:
“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大丑蹦起来,向春涵扑去,春涵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
等大丑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
春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干气猴,气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大丑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门可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像江浅浅,不也是一个辣妹吗?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欺侮呢?饭后,两人去店里。服装城果然派人送来一批羽绒服。质量都是非常好的。上价就是三四百元。卖时,一件怎么也得净挣个百八十元的。二人从中挑出七件来。春涵要了一件天蓝色的。大丑问她怎么选蓝的。春涵不屑地哼一声,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蓝色代表幻想。我现在正在幻想挣大钱,发大财”。
大丑接茬道:
“那我助你美梦成真。”
春涵夸道:
“你心眼真好”。
哪知大丑又说:
“你是我老婆,你发财了,有钱了,我还会没钱花吗?”
。
春涵拿起羽绒服在大丑背上拍一下,连连嘆道:
“你好没出息。我怎么这么没眼光。”
一会儿,春涵问大丑:
“你打算给李姐姐拿什么颜色的?”
大丑回答:
“就白色的吧”。
春涵说道:
“你敢肯定她喜欢白色的吗?先是问一下好。”
大丑说,我知道了。
说着,瞅着这些羽绒服不说话。
由这些衣服,大丑忽地想起往事来。
以前,大丑家里很穷,根本买不起这奢侈货。
只能看着别人穿这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
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绒服。
可是父亲工资少,每月去掉花销,根本剩不了几个钱。
他父亲自己还没有呢。
他怎么能提无理要求呢?后来父亲去世,自己高考落榜。
为了生活,自己当起“当代骆驼祥子”。
不辞辛苦,攒了半个月钱,终于得偿所愿,买一件羽绒服。
当他把羽绒服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流出泪来。
他暗暗在心里欢唿着,吶喊着。
同时也在慨嘆着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并忧虑着未知的将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时来运转,倚红偎翠的一天。
命运,是不可捉摸的。
春涵见他发呆,似乎在想什么。
便问:
“你怎么了?牛大哥。不舒服吗?”
大丑摇手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来。”
说着,便拨通了倩辉的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下午去看她,并说上次住院的事,还没道谢呢,先送羽绒服意思一下。
倩辉听此消息,喜出望外。
笑道:
“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来贿赂我。”
倩辉知道春涵在他身边,不敢乱说情话。
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孩子,听到情郎声音,心里多提多美了。
脸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辉,母爱的光辉。
大丑跟倩辉说了几句,要挂电话。
春涵抢过手机来,问道:
“李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让他给你捎件好的。”
倩辉说:
“不必太好的,过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春涵连连答应。
放下电话,春涵盯着大丑出神。
大丑不解其意,一边把电话插入套中,一边问:
“怎么了?”
春涵心里酸熘熘的,哼道:
“你可真了解她。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你都不知道。”
大丑说:
“我怎么不知道。”
指着那件蓝的,说道:
“你喜欢蓝的。”
春涵笑道:
“现买现卖,花言巧语。”
大丑说道:
“你穿上这蓝色羽绒服,我看看好看不。”
春涵说:
“这天穿羽绒服,你想把我给热死呀。”
大丑一个劲儿说:
“穿一下嘛,很快就脱了”。
春涵架不住大丑的纠缠,到底穿上在屋里走几圈。
那秀雅,脱俗,绝美的风采,像钻石发出悦目的光来,照亮屋子的各个角落。
把个大丑看得傻了。
门外陆续进来一些顾客,他们也没有出声。
跟大丑一样,呆呆地望着客串模特的春涵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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