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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於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上星期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於残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第一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我丈夫)!恭喜发财!祝姊姊愈来愈美艳动人!楚哥今年财星高照,事业更上层楼!还有小志(我儿子),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

口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著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算高,还说我什麼快高长大…”

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

我责怪小志对这个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

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

听见门鐘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鬆,

“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鐘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他亲友来再叫我。

”丈夫见来者不是什麼长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裡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後拥著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

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耳语。

“阿良你幹什麼?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裡!”

对於弟弟突然其来的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动仍在家裡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幹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她是当空姐的),妳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来!姊姊给我!让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

阿良没有理会我的阻止,一隻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裡。“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

阿良不待我回覆,将浑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

我仍尽餘力拉著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什麼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裡又有其他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妳。”

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

感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始颤抖不休。

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妳看!”

他用手指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

“要……来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

阿良将任由摆佈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後捅进来。

“喔!”

火热的肉棒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从後就传来强烈的衝刺撞击。

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肉体斗缠在一起,亲情与慾望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為一体。

我凝望著镜裡托著我下体全神贯注在衝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後淫猥著的自己,心坎裡一阵迷濛,彷彿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

屈指一数,原来那刚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改编自198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一直都不明白,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為何当自己成為女主角,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

一直以来,自小家裡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麼课餘活动,一回家就黏著我。

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於交际的女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裡呆著,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著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著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於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麼男女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麼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於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

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覬覦著自己姊姊的肉体。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藉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為那是姊弟间亲暱的表现,没什麼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朧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著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著阿良就打。

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跑。

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著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

“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麼?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

我才肯罢休停手。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裡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

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著向我道歉,发誓以後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後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衝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麼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係也慢慢回復到从前一样,我以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著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麼?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麼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著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後的那一晚,当双乳再次被一双手握著的时候,我还以為自己是在作著春梦。

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乳尖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釦已被解开,双乳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著。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裡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裡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著将会发生什麼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乾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

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乳头在他嘴裡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

被弟弟褻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著双脣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

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著,同时又全身麻痺,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麼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著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著、亲吻著,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麼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裡学来这污秽技俩?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嚐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著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麼羞耻心已全然拋之脑後,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著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衝乱撞的笨东西引入体内,龟头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缓过後,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餘,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蜜穴的腔肉紧密地包裹著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屄紧缩地摩擦著硬挺的肉巴。

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示自己的愉悦与情慾之餘,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淫态尽显的配合著。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後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小腹内裡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受我此生的第一个高潮。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著,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性高潮的好奇渴望,不知幹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佈汗水、唾液与爱液的裸体上,当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精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鬆弛下来,精疲力竭的拥著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後,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性肉体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裡偷幹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

唯一不快经歷,是第一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淫靡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為才逐渐减少。

但就算之後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现在的老婆)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2)(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第一次於阿楚在家的时候幹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鬆一口气。

午饭过後,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也开了两檯,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裡这麼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我),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

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著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尷尬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

公公很喜欢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

志华装出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衬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立室啦!”

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

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為老友解围,

“身為情场浪子,他绝对不会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这一天的话……”

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麼老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

公公拖著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上当“老衬”又如何?”

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掛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

“噢!可乐这麼快就喝光了。”

我出厅对丈夫说:

“阿楚,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後,拥著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於肯放过我嘴巴让我吸吸气:

“珊珊(没人时他会这样唤我),是不是很掛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麼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眾难為情?”

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难為情,跟著马上会春心动!”

他仍不罢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

我略作挣扎。

“妳捨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

说完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

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麼?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

志华脱了我的内裤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

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幹完,哪会这麼快就乾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後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裡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贯满的阴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嚐,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妳……”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幹进来,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就放鬆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衝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

我双手用力缠著他颈项,闭著眼张著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躪……※※※(改编自1992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後一晚。

我还以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為,答应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繫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

然而,志华的一顰一笑,无时无刻在脑海裡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

“小心这傢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後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為意。

“有什麼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麼?”

“我对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後,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著你在疯狂追求我!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现陪著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蒞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我,我推开他,心裡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為我放弃其他女人,我没有相信,但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於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為所动,但其实心裡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驛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藉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预谋,志华要在我成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KISS〞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衝击,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著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

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裡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餘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

我血脉賁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衝击著软弱呆滞的我,很嫻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慾火越烧越旺,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我口腔裡游走,到处盘旋著舔弄,產生了奇妙的搔痒。

我们轮流吮吸,互相舔吮吸啜,彼此交换著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乳头被含著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後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靦腆的眼光凝视著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

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為力拒绝他的君临佔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嚐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著他是何等需要我的肉体。

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调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著情慾光芒,充满著对性慾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著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後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

我完全臣服於他变化多端的调情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裡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情慾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摆动,反覆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後,臀部前後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衝撞。

我们互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洩,腔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阳具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阴道与菊门。

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雲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

我扶在洗手台前,看著镜中整夜疯狂後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

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第一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雲散。

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後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3)(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老婆你搞什麼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鐘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

阿楚见我这麼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

随便说句大话後,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後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尷尬不堪。

下午忙著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復。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後生的自己,仍被这麼多男人缠著需索,心裡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餘兴节目…晚上大伙儿在家裡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後,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後,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哎!这也是过年的餘兴节目之一……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著。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

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麼?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著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裡睡,只怕妳不喜欢。”

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裡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

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後又想起妳……”

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麼都没发生过的。”

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裡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

他抚我脸颊。

“爸爸……”

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麼,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

“不……不行……”

“阿玉……”

他在我耳边叫著奶奶的名字。

“哎……”

我嘆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裡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籟的黑暗之中,烟气繚绕,前尘又再……※※※(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裡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於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於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藉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麼都不理,家裡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後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係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著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

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裡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餘,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著我手陪我走到最後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後就什麼冤屈都可吞下。

”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著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鬱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著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餘,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

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麼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麼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著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

“乾棍”一条,孑然一身,什麼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著呢?”

“也没什麼跟著,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麼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麼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後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裡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後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後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後就相依為命到现在囉!”

公公望著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裡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著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裡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麼?”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為老不尊…”

我笑著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後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後,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

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雲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巖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尷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著龟头转圈,然後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著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麼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麼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著将会发生什麼,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

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著公公,娇吟著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

我迷迷糊糊呻吟著,惘然间一阵悸动,

“噗滋”之声於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著,像是还想渴求什麼,又像是满足得什麼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後,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他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爱,然後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幹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

“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簷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

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係,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

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餘,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4)(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终於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幹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後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幹得不够吗?还是因為幹得太多,连梦中也想著这种下流事?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後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著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嚐那裡的香气,然後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著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後吻著我的是谁?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著我。

“小……小志,你……在幹…麼?”

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著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

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

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著我。

“我……我…………”

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幹什麼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

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裡,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麼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後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慾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裡?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

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

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著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除了羞怯之餘,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餵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嚐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佔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幹麼,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裡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著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為自己搞错…………想著想著,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後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麼所谓吗……“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

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復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

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著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

小志将流著液体的龟头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裡,感受著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著,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羶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著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係,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洩了。

看著他仍旧跨著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為了我而生產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意尤未尽,我用舌头為眼前的宝具清理乾净,然後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著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後略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我呛口连连。

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後,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姦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著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係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著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著我,眼神惧畏带著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著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无忌惮衝撞蹂躪。抽动了半嚮,小志突然将我摆盪著的粉腿掛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

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裡头。

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著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著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舖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飢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著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

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著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幹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後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

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著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

跟著从後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後,上身微微後仰,然後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衝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著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淫乱气息,充积著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後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

“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

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裡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

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

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巔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後,我从晕眩半晌中甦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

神智突然回復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裡如涂空了似的麻痺著,下半身像已不属於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

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著墙壁上床後,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他人分享我的肉体。

我心乱如麻,往後的日子会怎麼过?我又应该怎办?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著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

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著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鬆弛的躺好,这一天终於结束,现在终於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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