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茶字数:15000迦陵梵歌我从过去来的,必要回到你身上。
序章贝尔高姆。
阳光顺着火焰的边缘流淌下来,像浓厚的蜜浆与酥油落入方形祭台的中央。
下身围着白色粗布的僧侣一一盘腿坐于周围,在摇曳的火光前洒下红色的花瓣。
他们低喃着颂词。
“月亮将会迎来伟大的重生,船只承载着世界航向远方;这烈火便是伟大的繁荣。”
灰青的烟弥漫开来,这时庙里葱郁的树木与花草在视野里都有些迷离了。
带头的僧侣吟完那一段儿,忽地抬头看向缺了一角的门扉——不知何时竟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
那人体态佝偻得像个老人,皮肤上蔓着一层肮脏的泥泞与灰土,头发纠成一缕缕发硬的结。
而与那些结混在一起的,则是一条垂在胸前的骷髅项链。
他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寺庙里,没穿鞋的脚板贴地站着。
身子歪向一边,仿佛感受不到僧侣们的目光,就把头埋在一个形状诡异的碗里舔食,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声音打断了火祭的进行。
一位离祭台较远的僧人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身上挂着的饰物也随着喘气而一起一伏,骂道:
“外道妖人!”
他抽起了一根权杖,却不料对方仍是捧着那碗,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僧人猝不及防,只看见他走得一瘸一拐,身上散发出的恶臭与空气里方才的蜜香混合成诡异的味道。
那外道行者恍若未闻叫骂,只是朝寺庙里头走去。
跨过石门,这庙右侧有一条小径,砖石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竟是可以往里头继续走。
行者扣着碗的边缘,抬起头瞟了一眼小路尽头的门。
同其它的寺庙无二,红砖下摆着镂刻并不精致的雕塑,却是隐隐能看出雕的人或者动物正两两成对,溺于欢爱。
这明显得有些露骨的暗示,自然昭示着里头待的是什么人。
待他扯开帘子时,里面发出几声惊叫。
这门帘后的屋子里摆着几张颜色艳丽的床垫,上面压了枕头与纱丽。
发出叫声的自然是本来好好在里头休息的女性。
她们年龄不一,从稚气未脱的女孩到眼角已有细纹的妇人。
看到来人是个肮脏赤裸的男人,饶是嫁于神的圣女们眼里也流露出恐惧。
那外道行者当真是赤条条的,除了乞讨钵什么也没有。
一位妇人将自己年幼的孩子抱到里屋,最后抚摸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便跪伏在地上作出祈求状,表示自己愿意服侍他。
当她在惊慌中抬头时,却发现对方隐藏在凌乱头发下的眼睛并没有望过来。
心底霎时凄楚不已,指甲压进手掌里侧的软肉。
“你快起来吧。”
妇人忽地听到身后有人说。
那是女性的声音,有少女的柔美也有成熟的魅惑,略带沙哑又显得甜润。
妇人立刻从地上爬起,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流血的掌心。
屋子的后门转出一个女性来,她头上披着搭帕,身上简单地裹了一条长裙,眉目含笑,像是娇柔的模样。
妇人感激地朝她点了点头,匆匆往里屋去了,她这才向来者行礼。
“伟大的行者,”她用那悦耳的嗓音说着,
“我愿服侍您,如您最忠诚的奴隶一般。”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偏僻荒凉的庙宇里会有这样美丽的圣女,她说话时好像一百只妙音鸟在清脆婉转地歌唱。
她的眼眸像忧愁的莲花,又像入夜时羞涩的星辰。
圣女引着他进屋,小心地避开眉心亲吻他的额。
她柔软的嘴唇是最香甜的花蜜,经过之处拂去了行者身上的尘灰,留下湿润的水迹。
没有拉拢的门帘外面泄入几道暮时的晖光,把那些尸体的灰霾尽数泯灭了。
她跪在垫上,用口含住对方暴露在外的阴茎。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嫩光滑,以至于教人担心那些粗制的刺绣会在上面留下浅红的印痕。
圣女缓慢却专心地用唇舌侍弄那根肉茎,它完全勃起后十分粗大,让她的面颊上浮起一层绯色,但却仍然没有把它吐出,而是尝试着让它进到更深的地方。
行者看到她在做这个动作时用指尖将落下的发丝勾回耳后,下腹一阵火热,阴茎随之一跳。
圣女低垂着眉眼,另一只手探来按摩他的囊袋。
在被刺激到即将喷发的时候,行者却忽然抽出了自己的男根。
女孩一愣,很快解开衣襟,将自己的双乳捧起:
“殿下……”
话音未落,一股精液便打在软腻的乳肉上。
她的皮肤本就是蜜色,浊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卧在沟壑里,有几滴落在粉红的乳尖。
“躺下。”
行者声音嘶哑地说。
他撕开裙摆,目光从她精巧的脚踝抚到匀称修长的双腿,再是两股之间隐秘诱人的花瓣。
圣女用一只手撩开已经被扯破的衣物压在胸下,喘息时抖动的乳房又滴落下不少精液。
她的双腿被粗粝的大手分开,沾着泥土气和尸灰的手指沾了一点情动时滴出的爱液在指尖抹开。
行者没有多少想逗弄她的心思,手指撑开花蚌下的小洞。
当他的手指没入其中时,圣女发出压抑的轻喘。
“……来吧,我的主人。”
她无限温柔地说,眼里有嗔有喜,好似初夜的新娘。
那乞丐似的外道行者却是看不出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听她这么说便连根没入花穴之中。
半湿的花径颤抖着缠上那根阳具,痛楚并着欢喜,生生唤起了几丝错觉的快感。
 ; ;行者插入之后便开始猛干,也不变换姿势或者用什么技巧,只泄欲般不断在她的体内抽插进出,整个身体都要盖住圣女的娇躯。
她的阴道本就没有完全润湿,被粗长的巨物探到深处只剩下了疼痛,但此时却微笑着用手臂抱住对方的身躯,试探着抚摸那男人纠缠的发。
黄昏的光从灿烂到暗淡,黑夜来临时室内已经充斥着淫糜的气味。
圣女抬起腿,把自己完全地献祭给在他身体里不断射精的男人,那些白色的体液已经由于过多而满盈出来,随着抽送有一部分被打成了泡沫似的浊泪,流到身下的床垫上。
她按着自己的小腹,几乎要感触不到下体的花穴,只是忍耐着接近高潮的颤栗。
没有人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好像一个劫波那么漫长,又好像只是眨眼一瞬。
待到那人终于将欲望发泄得淋漓尽致,圣女的身上已经尽是斑驳的痕迹。
但这些红痕比起创伤却更像是妆点,在她妙不可言的身体上又笼了一层诱惑的纱。
她缓缓直起身来,身上半干的精斑有奇异的触感。
这么一动,身下小穴里被射进去的浊液就汨汨地溢出来。
她用手弄出一点,抹在自己的双乳上,又低头滴了几口香唾,将乳房捧起,在外道行者的身上画着圈擦拭起来。
刚才漫长的做爱让对方的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因此擦去那些泥垢与灰变得容易起来。
圣女轻笑着,像是在做华丽的梦。
将孩子哄入梦乡的妇人最终还是放不下心,她拣了点食物,用自己的衣物罩着拢在怀里,悄悄地放在庙廊外面。
又用手小心翼翼地把木门推出一道缝隙,窥见了里面仍未结束的编织。
妇人暗自垂泪,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只能惶然离去。
在初日升起之前,圣女再一次将自己的肉体奉献于面前的男人,她不知这交合会延续到什么时候,只是像做梦似地一遍又一遍让对方重复着爱欲。
直到晨光熹微,才有人前来开门。
来人正是昨日做火祭的僧人。
他在走廊上就闻到了男女欢爱时的气味,只因是神仆们住的地方也并未在意。
此时看到那个外道妖人正伏在庙中圣女的身上,面色大变。
近些年来虽说卡纳塔克邦的庙妓受到限制,但仅仅只是将这事儿从明面上转移到了暗地里。
不仅是庙内的僧人,哪怕是过路游人,只要愿意且不违背己身的训诫,给上一笔钱或者吃食,也可以享用庙里的圣女。
而这些收入虽说是该贡献给寺庙,实际上去了哪里也无人知晓。
僧人正欲破口大骂,就有一妇人从廊那头过来搀住他,脸上挂着低微的笑容:
“大人……”
妇人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昨夜剩的饼,可还有吗?”
僧人抓了抓她的乳房,又捻起乳尖想试着让它流出点奶水。
但若是还有奶,妇人也不必冒着被鞭打的险来求他赏口吃食。
这妇人早年从其它地方的庙宇被转手到这里来,几年的圣娼生活已经让她过早地色衰,这些僧侣只是觉着她生了孩子会产奶才把她留下,也垂涎那个只有七岁的女儿。
没有母乳,也玩不出什么趣味,僧人重重冷哼了一声,拧了一下妇人的奶头,痛得她哀叫出声,又在脸上掴了一个巴掌:
“叫什么叫!给我过来!”
他把妇人带进了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不过多时那里头便传来带着泣声的媚叫。
圣女在洗净的身体上裹了沙丽,又将点着的灯置在房间中心。
那一点烛光在坑坑洼洼的墙壁上投出宏大的阴影。
“繁荣的火……”
她轻声地道。
外道行者靠在门帘旁,脖子上那些骷髅的模样因为灯火的变幻显得分外真实而阴森。
时间没过去多久,房间的后门便被一只小手推开了。
“摩……姐姐。”
一个女孩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喊着圣女的名字。
她自小在圣庙里长大,没有系统学习过语言和文字,仅是因为旁人的言语略懂如何交流,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怯于开口。
“妈妈,妈妈……”
女孩用细小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圣女转眼看着她,接着叹了口气。
“何必呢?”
行者在门旁,冷冷地出声。
这时候圣女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女孩的头发上,虽然成长的环境污浊不堪,但她的头发却被尽可能地梳理整洁。
“何必?呵呵……你是想说今日安慰了她,明日她又是彩帘后的圣娼……”
她的手指微动,触摸的地方裁下女孩被蓄起的长发。
那些乌丝落在地上,很快像落入黑色的湖中一样消失了。
“何谓何必,何谓无需?既生在幻中,无法逃离,不过觅三步之处容身罢了。”
女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女性。
她的笑意还温暖得像每一个晨梦,面容却模糊了。
迦陵梵歌第一章属于女性的纤长手指捏着一小块馕饼在咖喱汤里蘸了蘸。
这双手指节比普通人稍长些,显然保养得很好,上面没有一丝疤痕,连指甲也是淡粉。
此时手的主人正拈着食物往口中送去,撩开面纱的时候露出弧度恰到好处的下巴。
坐在她对面的男性吃相就没有那么文雅了,街边店铺的老板端来米饭的时候面色不怎么好。
这男人披头散发,身上抹着一道道看不出是什么的黑灰。
这类苦行僧也不算少见,但光明正大出现在店里用餐就不一样了。
而反观那名打扮俏丽的美女,却不为所动地轻声对他说着什么。
“就是这附近了。”
她道,片刻后又偏过头转向还没走远的店长:
“老板,现在是几时?”
店长觉得有些怪异,却还是指指墙上一个破旧的时钟:
“十二点半吧,这钟慢了三四分钟,怎么修也修不好。”
得到回答的女性对他轻轻点头,温柔如水的眼眸里像是盈出水光一般。
被这双眼睛所注视的话,应该没有人能抗拒得了吧。
“我们从西南边来,想去附近的庙宇看看。您可知授予仪式是否是在下午开始?”
老板刚坐回店面的锅炉前,用一根有锈迹的长勺在咖喱锅里搅拌,蒸腾起的热气让他习惯性地用一只手拽开自己的衬衫领子:
“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吧。”
他含糊地回答:
“现在德里这块儿查得挺严,还不一定去得了嘞……”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刚才坐在桌边的女人已经走到了他身侧,手里端了粘着一点残渣的空汤碗。
那碗不是店里用的,倒像是乞讨钵,颜色发黄。
店长再仔细看了几眼,却发现那钵体竟是一枚头骨的模样,从鼻处的缺口被生生掰裂,把上半部分的骨头倒置过来作为碗使用。
而现在这碗被一双无骨的柔手端在胸前,即使被若隐若现的薄纱包裹着,也不难看出正恰恰压在一对玉乳前。
“老板,再添一碗汤。”
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哎,” ; ;店主下意识地答了一句,随后道:
“煮好的咖喱在后面……拉开帘子去院里 ; ;就是了。”
这街边的小店店面残破,供应的菜式也就那么几样。
菜单是一张过塑的彩色A4纸,因为常年的使用已经油腻不堪。
这些并不可口的吃食却也不是重点,就像现在,那一男一女吃完了桌上的食物,拉开店后面那块大布——果真如店主所说,此处别有洞天。
乞讨钵已经回到了苦行僧的手上,他手里还抓着最后一把米饭往嘴里塞。
穿过不起眼的门便是一条堆满了杂物的小道,中间留的路一次只能供一人通过,穿行时能闻到左右两旁垃圾里散发出的霉味。
这段小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恰好接着神廊一处偏僻的静处。
由于走的人不少,草地上已是被踩出了一条泥路来。
女性走在前面,看到寺廊一直延伸至更加中心的地方,而那处现在正隐隐传出歌声。
她只需留神一听,便可辨出是在唱哪一段经文。
这条走道显然是被精心规划过的,不多时两人便出现在寺庙的一处偏殿外围。
此时祭台下已经聚集了不少教徒,以男性为主。
而在祭品的位置上则被供奉了一名妙龄少女,沙丽与其说是穿在她身上,不如说只是在皮肤表面盖了层薄薄的纱。
少女的还未长开的娇躯在掩映之下分外动人,而周围摇曳的烛火更为此情此景添了一分朦胧。
“伟大者啊,我们正在履行这神圣的义务;这名新娘,她的美丽无可比拟。她拥有迷人的牙齿、指甲、耳朵、头发、眼睛与乳房;她将嫁予你,伴以歌声、服饰、珠宝与香气……”
主事的祭司念着这些话语的时候,又有两位穿着红白衣袍之人从旁边拉开少女的双腿。
她似乎已经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上没有悲喜似地定定看着眼前的一片空气。
由于授予仪式开始之前已经清理过了身体,她分开的腿间,花瓣清晰地暴露在空气里。
有一名祭司伸出手揉捏了几下敏感的阴蒂,接着拿出了一根木制的阳具。
这名少女微微仰起头,不肯去看自己的下体。
她四肢与额上被临时戴上的首饰在正午过后的阳光下晕出金色的光斑。
在祭台下的人们注视着这场仪式,等待处女被授身的瞬间。
这样的事情每月,甚至是每周都会在寺庙里发生,在仪式过后,他们便可以尽情享用这名妙龄少女了。
祭司将阳具推入了她未经人事的窄穴中,并且用力一插到底。
少女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因为疼痛发出了一声惊叫。
但很快扭曲着嘴角挤出笑容,诚惶诚恐地向神明表达自己的恭敬。
“圣女啊,你已嫁为至高者的妻;从今日起,你所受的拥抱皆是恩惠。而你也将永远不求回报,将自己的美丽献予祂。”
那根阳具起先艰难地在阴道中进出着,抽插几次后带出了一点混着处血的爱液。
少女的眼里不知何时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却还是恐惧而顺从地笑着,直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来临。
那种感觉并非快感,反倒是因为被撕裂的性器而产生了剧烈的痛苦。
血液滴在祭台上,像烛泪一样鲜艳。
主事者结束了仪式,另外四名祭司早就从身后、两侧、双腿数个方向拉住了成为圣娼的少女,将她还未闭合的小穴撑开。
祭司显然对这种事已是十分熟悉,除了下衫就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到了淌血的花径里。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阳具,或是送入少女口中,或是让她用手套弄。
而台下聚集的信众还在煎熬的等待中,数人头少说也有二十人之多,可以想见这会是一场如何漫长的奸淫。
“哭什么哭。”
主事祭司在她体内射出第一管阳精的时候在少女胸前捏了一把,怒骂道:
“不是让你笑吗?一会儿下面的财主上来了你要是再这幅样子,你今天一口饭都别想吃上。”
少女被吓得一抖,连忙应道:
“明白了、明白了。”
周围的烛火很快被熄了,寺庙吝啬到不想再分一点光给她。
祭台旁刻意留出了一个区域给来者放钞票与硬币。
这名少女并没有被指名拍卖童真,因此价格分外低廉,祭司根本不在意用她的人给多还是给少。
这便是最受一部分底层人民欢迎的圣娼了,刚被开苞,还没有受到影响身体的虐待或者过多性交导致性器松垮。
只要一点钱就可以玩上好几次,直到祭司不耐烦地赶人。
今天祭司显然被刚才那一出搞得极为不悦,以至于他看到日落西沉时直接离开了这处临时的祭坛,去外头寻食物吃。
少女并没有自己接受了多久轮奸的时间概念,她的视线里也看不到天空已经轮转到黄昏时分。
她睁眼时只能看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和阳具,还有留在自己身上的黄白精液。
阴道已经没有感觉了,比起一开始的痛现在只是单纯的麻木。
菊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入了那根木制的阳具,上面还沾着最初的落红。
她闭上了双眼不想去看天,只怕自己会看到没有尽头的夜即将来临。
入夜时分,德里。
简单的炸鸡与可乐被放在餐盘里,这是离开了神庙后走出几条街的第一家餐厅。
前来吃晚饭的客人也大都衣着轻便时尚,仿佛跟刚才发生的事情不处于同一个世界。
而正在喝着面前饮料的人却是两人中的女性,反倒是对面的男人一口未动。
说实话,他苦行的装扮进入这样的快餐店里着实令旁人侧目。
“殿……迦波利迦大人不用晚餐吗?”
“今晚绝食。”
 ; ;苦行者平静地回答。
女子笑了笑,又道: ; ;
“追查这件事本来是我的任务,结果您倒比我更上心。”
迦波利迦没有再回应这句话。
他阖起双眼,似是进入了冥想之中。
“这二十余天,我们从卡纳塔克邦辗转到德里,观看了五次授予仪式。被授予者有数处共通点,不外乎皆为贫穷、无父、年轻,被从各种各样的途径转手到寺庙出售,嫁予神明为妻。”
听到这句话的迦波利迦眼角微动,道:
“不知所谓。”
“大人并不看重仪式,而是常年在山上苦修,对于这些事自然是不清楚的。”
“摩醯妮……”
苦行者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没有开罪大人的意思。”
女子温言道,旋即陷入了沉思:
“仪式所行,大同小异,同以往并没有多少区别。要从中入手,唯有用更直接的办法。我看今天那个女孩是唯一一个还能说话的,不妨我们明天……”
迦陵梵歌第二章乞讨者把一枚卢比放到了空烛台旁边,对着留下的祭司咧嘴发出呵呵的笑声。
“1卢比?”
这名祭司正是先前主持仪式的那位,此时用自己的拇指抠挖着牙齿缝,显然是刚用完晚餐来视察情况。
日已西沉,前两批信众早就走光了,只留下那名数小时前接受了授予的新婚圣娼在祭台上摊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嘿嘿,嘿嘿。大人您看,我这……”
那乞丐搓着手,蓬头垢面的模样教人看了心生厌烦。
祭司看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女和她身下被糟蹋成了一片血污的性器,懒洋洋地挥挥手:
“1卢比就1卢比吧。”
乞丐向他双手合十,嘴里咕哝了着感谢大人慷慨,便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少女溢血的下体旁。
之前还在阳光下明艳而美丽的新娘,现在早已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乞丐显然不在意她到底会不会说话,用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手指在女性最隐秘的私处大大咧咧地戳了几下。
本来已经微微翻出的阴唇里流出几股混着血滴的浊液。
乞丐见状一个劲地傻笑着,把自己的手又往里捅进去。
“啊!”
少女被强烈的痛意所唤醒,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
她体内可不是只有男人的精液和尿液,还有被恶意塞入的硬币没有取出。
那乞丐胡乱捣弄,正是将这硬物推到了还没愈合的阴道更深处。
这种痛感让少女已经干涸的眼角又流出眼泪来,她费力地试图转过身躲开那只手,下一刻却被祭司用烛台用力在背后抽了一下。
沾了灰尘和精斑的纤弱后背猛地抖索了一下,少女马上颤抖着赔笑起来。
“拉塔,我们先前是如何教导你的?只要是交了香油钱的客人,都要怎么样对待?”
“……对不起……”
少女翕动着双唇,接着低下头,努力将一只手向自己的身后探去。
当触碰到鲜血淋漓的阴部时,却还是怔了一下,泪珠顺着干透的痕迹滑下。
她强忍着痛苦,撑开了自己的穴口,让身后看不见容貌的人插入。
拉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感到的是下身的一阵痛麻。
她试着动自己的腿,每挪动一下便有浑浊的精液从阴道里溢出。
空气里弥漫着腐湿的味道,因为被迫接受了长时间的轮暴,她的鼻子甚至已经习惯了腥臭。
这时候正一边试着撑起身体,一边环顾四周的情景。
毫无疑问这是庙内一个简陋的房间,地下只有因为黑暗而看不出颜色的毯子和被扯破的衣物。
没有照明,只有一点从头上缝隙里漏进来的光。
拉塔够到自己的纱衣,从触感来辨认已经被撕毁到没有办法御寒的程度了。
她打了个寒噤,最终只是默默将一角拉到自己双腿之间,一下下擦着流出来的液体。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奉献出身体会是什么时候。
事实上在之前祭台上进行授予仪式之后,经过五个祭司的强奸她已经昏了过去。
按照寺庙的规矩,不难猜到那之后痛醒过来的经历是被交了香火钱的信徒玩弄所产生的。
拉塔半睁着眼迷茫地想着这些事情,除此以外并无悲伤和不甘。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有力气半坐着让自己靠到墙上休息。
那一点轻微的月光攀附在简陋的石壁上,颤栗着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
她感觉不太到饥饿,嘴里还残留着血和精液的味道。
身体则除了痛就是疲惫。
拉塔觉得自己应该睡一觉,不是晕倒而是好好地合拢双腿靠在膝盖上睡那么一会儿。
但她现在却没有睡意,只想看着那点微末的光亮。
在她愣愣出神的时候,外面却忽然有人敲了敲墙壁。
这间屋子的结构十分简陋,甚至没有门板。
拉塔听到“敲门声”,第一反应却是好奇。
有人点了盏灯从外面走进来,近了些拉塔才看到那其实是一盆水上面浮着一小块蜡烛。
而更让人转不开眼的却是来人——那是一位太过于美丽的女性,仿佛照亮室内的不是烛火而是她的存在。
摩醯妮将水盆轻轻放到了拉塔的面前,清水上是一点粉红的花瓣。
它宽厚正好,托起了上面的蜡烛。
拉塔看着面前的人,她脸上似是挂着笑容的,却又显露出无限的哀愁。
这种捉摸不定的气质使人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她将水推给拉塔,示意她可以擦一擦身体。
没有人能拒绝她,拉塔自然也是如此。
她拿被撕碎的纱衣过了点水,小心地抹了抹脸。
拉塔刚恢复行动能力不久,任何幅度稍大的动作都能牵扯起一阵疼痛。
在她擦拭的时候,摩醯妮静静坐在对面的位置,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冥想。
拉塔小心地站起身,让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腿流到地上,再用纱巾从边角推入,饶是动作小心也痛得面色发白。
但下体的伤口在被那温热的水洗过之后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拉塔。”
在她重新坐下的时候,摩醯妮忽地开口唤她的名字。
拉塔抬起头,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瞳。
但这并不是对视,那目光穿过眼底最深的情绪,延伸到孕育月光的晦暗天际。
摩醯妮又是一笑。
她重新站起身,却是兀自离开了房间。
拉塔第二天是被另一个祭司叫醒的。
那祭司手上拿了本簿子,扯着嗓子说她前一天赚了40卢比,允许吃一顿饭。
那饭泛着一股馊味,大概是昨天庙里的人吃剩下的,过了一夜没有好好保存。
拉塔行礼表示了感谢,心里却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梦,因为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上因粗暴性事而产生的淤青消了大半,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却找不到来者的任何踪迹,连水盆与蜡烛也消失不见了。
祭司让她扒了几口饭,就揪着这名昨天才被破身的少女到神庙的另一端去。
拉塔嘴里还含着米粒,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祭司停下脚步,她重重一抖,跪下身顺从地把饭盒盖好:
“祭司大人,现在要去做什么?”
那祭司手里攥着账本,身上只围了一条腰带,佯怒道:
“本来正要去清点香火钱,但你对食物的贪婪耽误了要事!圣女,你说这要如何是好?”
拉塔小心地行礼,接着掀开他跨间垂着的布料,含住了异味浓重的阳具吞吐起来。
祭司的表情这才稍缓,十分满意似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却立刻抬腿走向神廊另一端。
拉塔冷不防被带了一下,只得伸长脖子去够那根阴茎继续舔弄。
她双腿跪在粗糙的石地上,只能一点一点靠大腿向前挪行。
冬日未尽,那祭司似是感到有些冷了,步伐越来越快。
拉塔顾不上嘴里泛出的酸味与令人作呕的味道,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动,不敢让勃起的阴茎离开双唇。
一直到祭司进入主殿,她的双腿早已被磨破,远远在长廊留下朝圣般深色的血痕。
“好了。”
祭司进入了神殿,他手上还拿着那本边角卷起的账本。
拉塔不敢抬头,只能注视自己破了皮的伤口,她想抹去旁边细小的碎石与灰尘,但很快祭司就把一块脏布扔了过来。
“你刚才弄脏的地自己擦干净吧!”
拉塔把布块从自己头上拽下,发现那大约是平日里用来清理雕像或者神殿地板的抹布。
她战战兢兢地起身,从腿部传来的刺痛几乎要让她在平地上无法站稳。
没有水,也没有干净的布,想把渗进石中的血迹清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拉塔并不清楚这些事情。
而且她因为腿上的伤口而无法用方便的姿势擦地,只能半蹲着身子手足无措。
那条被血染过的长路从神庙的一端延伸到主殿,像是渴求幸福与延年者走过的长路。
她虽然被嫁予神,被寺庙中的人称之为圣女,但实际上更准确的称呼是圣娼。
祭司不喜欢她们出入主殿,拉塔刚才也不敢抬头,拿了抹布就扶着廊柱一路走回去。
“拉塔。”
当她蹲身清理着走道的时候,昨晚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身后。
拉塔转过身看到那名女性,她眉眼含笑,神情却更像悲悯。
拉塔并不怀揣恶意地想,她到底是谁呢?在神庙里出现的女性,除了信徒就是游客,要么便是与她一样的圣女。
“你也是……”
她动了动因为没有喝水而干涩发苦的喉头,从唇齿里滚出几个模糊音节。
摩醯妮沉默了一下,她看着早晨阳光里的神廊,还有地上长长的血线,没有回答也没有叹息。
这个举动却仿佛给了拉塔无尽的想象与希望,她眨着眼,乌黑的瞳孔里剥出残缺的泪水:
“姐姐,我想……”
摩醯妮扶起她,轻声问:
“你想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这里,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我想吃饱饭、想穿衣服、想不要再流血……”
摩醯妮没有回话,她抚了一下拉塔光洁的额。
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每一人也是一样的。
这天地之间何处皆是庙堂,众人皆在苦行。
在拉塔的目光里,摩醯妮放开了她。
“我晚上来见你。”
她说,然后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迦陵梵歌第三章摩醯妮沿着被石柱掩映的阳光行过走道,地上开着重色的卡拉姆,像多瓣的莲。
她的足越过血迹与米磨成的粉,不沾染一点尘土。
摩醯妮在殿前抬起头,注视着门框旁的告示与石雕。
这些牌子已经很久了,有些许文字剥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而背后遮盖的雕塑却仍然栩栩如生,从金属板的后面可以窥见天女曼舞舒展的手臂。
现在还未到祭祀的时间,主圣殿内只有刚才那名祭司坐在地上,拿着账本正在翻弄,不时把纸页凑近到鼻前才能眯眼看清上面的记录。
直到眼前光线一黯,这名祭司才抬起头来,张口便是怒斥:
“不是让你在外面擦……”
祭司刚开了个头,却发现面前的女性并非新来的拉塔,而是另一张面庞。
祭司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起来,在这名圣女的身上上下扫视。
他管这间不知名神庙的账已经很久了,庙里的那些圣娼可谓是了若指掌。
哪一个要被送去红灯区了、哪一个比较听话、哪一个刚接受授予……那都是心里有数的,但面前这个教人转不开眼的圣女,他想不起来是谁。
但这很重要吗?她站在几尺远的地方,殿外倾进来的光都没有如此明媚灿烂。
她美得几乎让凡人无从捕捉,只觉唇角的笑、随着动作从肩上滑落的发丝、双眼眨动时的情意,都切切实实在圣殿里拨弄着观者的心弦。
“你、你是……”
祭司怔愣了半天才站起身来,眼睛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摩醯妮被这样盯着倒也没有恼意,只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半空,指向他手中攥着边角的本子。
他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递出事物的手轻微地发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缘由。
但这账本只递到一半,祭司垂在空中的手就猛然顿住,旋即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祭司摔在摩醯妮的足前,手像是要碰到她的脚尖。
迦波利迦把胡迪往地上一扔,箱子整个翻倒过来,听得见里面零钱窸窸窣窣滚落的声音。
摩醯妮失笑道:
“……大人。”
迦波利迦恍若未闻,只赤裸着双脚站在寺庙圣殿内。
这神庙虽小,殿内的布置也略显陈旧,但祭拜物品却是一应俱全。
被精细雕刻的石柱也矗立罗列在这方天地下,细看可见乳海之波浪、神鸟之翅翼、以及仙女歌舞之姿态。
摩醯妮拾起地上的簿册,以指尖捻开已经翻阅到有些毛边的纸张,细细审阅起上面的数目。
迦波利迦见她不说话,便捞起地上的木箱,将它靠到一边。
账本上记载着这间神庙日常的开支巨细,从信徒处收集的善款几乎都被用来过度寺庙的支出。
摩醯妮点着其中一个数字,似在思考些什么。
迦波利迦在殿内走动,不时抬头看一眼神像。
如此反复,直至摩醯妮从册子上抬起头来,对他道:
“大人,此事或许还得……”
她话说了一半,便被迦波利迦抓住手腕向前一带,落入对方怀中。
那沾满灰与脏污的胸膛近在眼前,能闻到汗水与尸臭混合在一起的异味。
摩醯妮想将自己的手抽出,却无奈无法挣脱,只得顺从,于是将账本盖到那昏迷在地的祭司面上。
这一举动让她显得有些羞怯似的,迦波利迦却不管那么多,只将她推到神像之下。
后背隔着一层衣物抵上冰凉的鳞片,摩醯妮闭上双眸,只有眼睫微动。
在对方压过来的阴影里,竟像要滴下泪水。
神像也许由于岁月的打磨,在晦暗冰冷的空气里面容略显模糊,只能辨出祂身下无限的蛇身。
蛇鳞片片竖起,岩石的质地蕴着沉郁的光。
圣女半直着身体,背靠在神像之下,那些鳞片细密地触碰着后背的皮肤——面前那名流浪汉正把她的衣纱胡乱撩起,亲吻肤质细腻的双乳。
摩醯妮半扬起下颚,任他掐弄自己的乳房。
她本想下意识躲开,却被压在蛇王身上动弹不得。
而对方的手正从裸露出来的后背下滑,抚摸至身后的股缝。
她对于与这位外道行者的性事几乎从不拒绝,虽不主动,但表现出来的态度总是温柔又顺从。
极少有过反抗的意思——但现在摩醯妮却试着侧转身体,捉住身后要摸向入口的手。
迦波利迦虽没有料到她这一举动,却也不迟疑,反倒是用蛮力挣脱,接着握住她的右手,以更重的力道向反方向一折。
“呃!”
圣女试着止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从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面上出了一层薄汗。
那行者也并不解释什么,只解开身上散发着异味的衣物,示意她上来服侍自己的阳具。
摩醯妮一只手下垂,无法活动也撑不到地上,只能用另一手兜起自己的衣物半拢住雪乳,半跪下身,凑上前去将阴茎纳入口中。
她做这事的时候半垂着眼帘,眸子却明亮无比。
“我今晚去见那个小姑娘……”
待她含硬以后,便退到神像下打开双腿,露出腿心间湿润的花朵。
近几寸的底下便是泥灰未净的石板,反衬得粉红上欲滴的爱液更加湿润。
“谁?”
行者把手指捣入她的穴口,本来已经流出股口的体液更多地溢出来,在一抽一插里染湿到指根。
“昨天看到的那个。”
摩醯妮微皱着眉头,在迦波利迦把手指抽出后就扶着她的腿,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
阳具才刚进入,便发出清晰可闻的水声。
她用没有脱臼的手拽着半褪到身边的衣服,面颊上飞起淡淡的红。
光线从殿外漫进里面,若能照到神像,想必也会被她羞红的面色染成晚霞般的色泽。
圣女虽有心多解释几句,但对方进到小穴深处,几下便顶弄到花心。
本就因为耻意而分外敏感的花穴阵阵酥麻,不一会儿她便轻喘着把要说的话统统吞了回去。
拉塔大约是做梦也想不到,早上对她施虐的祭司在回到庙内后都遇到了什么事。
但本来以为可以休息的她最终也没能如愿——昨天漫长的授予仪式里,不少因为参拜客太多而没能享用上她的祭司瞅准了今天的机会。
前来观看授予仪式,给予香火钱的客人,多是这一区域已经颇有些经验的人。
但与庙中的僧人却还不能相比。
圣娼的习俗由来已久,这些僧人习惯于让顶着圣女名号的年轻女孩向他们奉献自己,从花季到成熟,直至出现老去的体态便将她们卖到红灯区。
拉塔还记得母亲教导她服从这些僧人——就算只为了吃上一口饭,那也是活下去。
拉塔今年约莫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营养不良让看上去更幼小些。
她记不太清自己的年龄与出生,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却知道如何行男女之事,也知道如何讨好面前这些想让她再经历一次昨天漫长性交的祭司。
她吸吮每一根面前出现的阴茎,赤裸着身体在庙中抬起下身,掰开臀间的私处方便他人的进入。
那些僧人发现她膝盖上的伤口,边用棍棒抽打她边要她说出是怎么回事。
拉塔口中衔着阳具,含糊不清地回答了早上的事情。
僧人们皆是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
“圣女,狄利普祭司是让你表明对神的敬意与忠诚!我们也需要你这么做,把腿抬起来吧!”
拉塔尚维持着女下的位置,听到这话不解却仍然恭敬地将细细的腿脚举起。
她膝盖上还未结痂的伤口已经因为激烈的性交而重新开裂,虽然没有流出血,但痛意却不可忽视。
不料那些还没轮到的僧人,从旁边用他们已经勃起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腿脚,尤其上面破裂的伤口所绽出的红肉,女孩细软的皮肤里重新渗出血液,与阳具顶端的粘液混杂在一起。
拉塔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僧人会拿她的痛楚淫乐,呆愣之间又被下一个人插入阴道。
这人进入之后,还不时用手探向她身下还没愈合的菊肛。
拉塔虽然已经放弃了挣扎,努力试图忽略那些痛苦,只抬头看着庙外干净无暇的天际,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溢出泪花来。
迦陵梵歌第四章“我妈妈曾经告诉我过我,第一天是最难熬的。”
拉塔哑声说。
摩醯妮留意着她口中的话。
拉塔正在用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巾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斑,它们中的一部分把她的头发结在了一起,甚至有的落到了睫毛上。
她睁着略显红肿的眼睛,却不是因为哭过而是因为过度的疲惫与难以入眠。
“……我以为挺过去就行了,只是没想到……”
摩醯妮默不作声,过了片刻,她又问了同上次一样的问题:
“你想出去么?”
拉塔用被唾液润湿的手指捻去了眉上的浊块,听到这句问话时几不可见地打了个寒颤。
“你上次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摩醯妮默不作声了,但却让人分不清她的眼瞳与燃烧的烛火哪个更加明亮。
“一样么?”
过了一会儿,她却又微笑着低语道。
拉塔听着有些困惑,但接下来却听摩醯妮道:
“拉塔,与我讲讲你母亲……你妈妈的事情吧。”
她说得缓慢,声音也像泉水般沉浸地潺入心底。
拉塔愈发迷茫了,她看着灯烛,又像是看着摩醯妮的眼眸。
“……我的妈妈,以前也是寺庙的圣女。”
拉塔望着对方的眼睛,却又发现她垂下了眼帘。
“她在寺庙里怀了我,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按照规矩来说,本来应该在仪式上被生下来。”
摩醯妮注视着烛火,仿佛感到眼眶被着强烈的光刺得有些疼痛。
按照规矩来说,说的是什么规矩呢?摩醯妮想着。
圣女们不会被刻意打掉孩子,反而若是生下女儿会被寺庙一同照顾。
当前一位圣女年老色衰被送往红灯区之后,她们的女儿便会接替之前的工作,接受授予成为圣娼。
拉塔用与刚才无异的语调讲完了她母亲与她的事。
就像是这座城市其它被爱着的女性一样,已经常见到不足为奇。
拉塔的母亲完成生育之后体力严重不支,已经无法继续作为圣女在庙中活动,被祭司长流放到红灯区,后来几年当了年轻女孩们的皮条客。
拉塔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作为一名圣女在寺庙中的修习,每日的祈祷以及为神明献出自己的身体。
没有爱情故事,也没有逃离与解放。
在她们的观念里,这座寺庙就是世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摩醯妮拉着她的手,脸上有温柔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拉塔却有些惭愧地说:
“只是两天,我已经觉得很累了。就像现在,勉强坐着与你说话也感到四肢酸痛……祭司大人说,这些都是神的赐予,也是圣女应行的义务。”
她所言不假,因为之前的跪行与轮奸,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接近失去感觉了。
只能自己用手揉搓着,让沾着污渍的脏血流出来。
在行奸的过程中,祭司们一遍又一遍进出她的身体,在她耳边重复着那些话语。
摩醯妮的手仍然与拉塔的手交握,她的掌心有干燥而温暖的热度。
“摩醯妮姐姐,”拉塔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光影里的女性:
“你也是这里的圣女吗?”
“……我也是圣女。”
拉塔循着她的手往上望去,只觉得好看极了。
以她的文化与年龄,也想不出别的形容。
但她想到这两天自己经历的事情,又看着眼前的摩醯妮,又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悲伤起来。
“姐姐,当圣女好痛啊。虽然妈妈跟我说过……但祭司大人却说,这是我们的修行。只要修行的话,不管是妈妈还是我,也许都能过得好些。”
摩醯妮听着,一时没有说话,很久之后才笑着道:
“是啊,求祝福吗……”
“姐姐也求过什么吗?”
拉塔看上去有些迷蒙了,却还是含糊地问着。
摩醯妮摸了摸她的头,让她靠到一个裹了几层所以不那么硬的枕头上。
“有啊。我曾经有很多不得不去求的东西……为了神的祝福,我吟唱赞美了祂一千年,在泥土中沉默了一千年,又在烈火中炙烤了一千年。”
“一千年……”
拉塔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接着烛火掰算着:
“一千年是多久?”
“一千年,比眨眼这一下还要短吧。”
摩醯妮这样回应着,替她吹熄了烛火。
有零星月光的黑夜里,只有她的眸子灿若星辰。
“那姐姐的愿望实现了吗?”
“三千年不是最后,我准备了一千朵莲花作为礼赞歌颂祂,却发现其中的一朵消失了。所以我用自己的眼睛代替,最后求得了祂的赐福……”
说完了孩童的床边故事,拉塔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身上还带着被蹂躏过的痕迹,下体只简单用毯子盖上。
摩醯妮出去后关上房门,把如水般凉的夜风挡在外面。
“问完了?”
迦波利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位外道行者叼着没有点燃的烟卷,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出他那不修边幅身形的轮廓。
摩醯妮轻咳了一声,道:
“得去一趟红灯区。”
迦波利迦咬着嘴里的叶子,从蓬乱的头发里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
过了半天好像才回味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
“……明天。”
摩醯妮有些无奈道。
迦波利迦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却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摩醯妮一惊,挣扎着想甩开他,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只得轻声问:
“非得在这里?”
对方的舌已经舔上她露在空气里的后颈。
摩醯妮一怔,虽然知道对方不会听,却还是努力道:
“……你就这么想在神庙……”
她还没说完,身前的衣料就被牙齿与手撕裂开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分外明显,迦波利迦从后面托着她的双乳,沿身体曲线擦过乳尖继续朝下。
摩醯妮以为他要直接进入正戏,却不想对方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肚脐上。
摩醯妮还没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却下意识因为紧张而绷起了身体,柔滑如黑蜜般的小腹皮肤在月色里被揉了层珍珠色的丝。
那只手按压在脐上,就如破开一朵莲花。
她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发不出任何声音,在他怀里剧烈地痉挛起来,颈下与牵制住迦波叶迦另一只手的掌心都流出冷汗。
她几乎无法描述刚才自己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身下蜜穴的反应却更加直接。
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瓣中满溢出来,因为过多的刺激而绽放着任人采撷。
摩醯妮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差点忘了怎么呼吸,迦波叶迦的手也移回胸前抵着她的身体好让她不摔下去。
“你……”
摩醯妮本应羞怒交加,但又不好发火,她在对方面前总是没法恼怒起来的。
迦波叶迦察觉到她的愤怒,只抱得紧了些算是安慰。
身下的阳具早已勃起,正抵着对方紧凑的大腿内侧摩擦。
这个动作无限挑战着摩醯妮的另一道承受底线,对她而言这个部位受到刺激比直接插入更甚。
也许是今天下午在神殿中未能让对方尽兴,他才会刻意这么做。
有了先前的预告,无论再如何刺激摩醯妮也只是忍耐着。
虽然她没有呻吟出声,也没有因为疼痛与夹杂的快感失神,谷口的爱液却无视本人的意愿,愈来愈多地浸湿了整个下身,好像在陈述她身体被情欲所主导的事实。
正在把阳具送进下身的那位也是个不会说情话助兴的主,摩醯妮刚开始略微有些庆幸这点,但很快她的余裕被另一种惊恐代替了。
阳具在花穴中插拔时带出大量的淫液,迦波叶迦用手指抹了些,往她的后穴中探去。
“大人?”
摩醯妮想拉住他的手,却已经能感到菊穴中湿润的触觉。
她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时停了一下动作,最终还是从怀抱中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阴茎离开穴壁时带出一串湿粘的体液,还有些微水声。
摩醯妮咬着下唇,转过身正对着他,提起自己已经被撕开服装的衣摆,道:
“从这边来吧。”
渐凉的月光在她身上轻拂而过,不留下一点痕迹地没入夜里。
只有这名圣女在神庙的长廊之下提着裙摆,宛如即将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