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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时,常搭公车往来於高雄左营,应该是5号车吧,有次下午5点多我又从高雄搭车回左营,这时间车上人总是会比较多,因为有回营的军人,就像我,还有放学的学生,所以都没位子坐,但不至於很挤。

我手抓着吊环,左臀靠着椅背,右脚在前有点像三七步。

因为车站很密集,车子停停走走,每到一站就上来一些人,不知何时有个很可爱的高中女生,面对着站在我前面,她后面有一个中年人,鬼鬼祟祟的。

不久那女生就往我这边靠近,近到我的右脚已经在那女生的百摺裙下,那年代的公立高中女生制服,是白上衣、黑色百褶裙,长度到膝盖以下。

那女生看来有点不安,又更往我身上靠,於是我偏过头去看女生后面,那个鬼祟的中年人赶快转头望着窗外,这时起那女学生才比较镇定,但还是靠着我很近,原来那中年人偷摸她,所以她只好往我这边靠,我偏过头去看的动作吓到了那中年人,才让他收手。

可爱的高中女生跟我靠得很近,我的右脚已经在她的两脚中间了,就这样随着车子走走晃晃,右膝盖感觉碰到了她膝盖上一点点的大腿内侧,她只低着头没有闪避的动作。

因为我的脚被她的百褶裙盖着,我慢慢的提起脚跟让膝盖高一点,这样晃动时碰触的点就更高了,感觉比刚才的肌肉软一点而且热一点,越往上空间也越窄,这时我不动也能接触到她两腿的内侧,她一颤,感觉她腿在用力,真想往上顶直接顶住她的……我不敢鲁莽怕吓到她,就藉着车子的晃动上下轻轻地摩擦她大腿的内侧,我的膝盖隔着我的长裤接触着她的大腿嫩肉,一次比一次慢慢提高,她两腿间的空间越来越窄,我的膝盖被她柔嫩的大腿夹着……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很怕她逃掉或喊叫,还好她只是头垂更低,低到头靠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脚抬得更高了,热热的鼓鼓的软软的肉就在我的膝盖上方,我的小腿肚塞在她大腿之间,她夹紧了一下又放松,我再一次往上轻顶,但是这样好像动作太大了,她有点站不稳,我赶快放下,只是轻轻摩擦大腿。

也不知过了多少站突然一个煞车,她就往我身上倒,一个反射动作一手抓住我的上衣,ㄧ手抱着我的腰,但是还是整个人贴到我身上,我因为有椅背顶着,一手抓吊环、一手空下来抱住她的腰,顺口说:

“小心!”

她梢微抬头应了一声“嗯”,可爱的脸腮绯红一片,声音娇又羞,好悦耳!这时她的腿夹着我的右腿,我们像跳黏巴撘舞一样紧贴着,两人大腿根部交叉贴着,我感受着那包在内裤里处女穴散发出的温度和柔软,这么贴近、真实,好想伸手去爱抚那微微鼓动的腿间!但众目睽睽,而她的腿也正顶着我那抬头的小弟……车子又开动,她只是上身微微后退一点,下身没挣脱的动作,我只把抱着她的手放低揽在她臀和腰中间的位置,而且加了一点力让她更稳的贴着我,在别人眼中我们应该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吧。

车子晃动着走走停停,我们俩下身轻微摩擦的动作连连,我的已经很硬了,她的大腿根处也传来一息湿气,我们都汗流涔涔,但彼此贴的却更紧密。

还好天也暗了,感觉比较隐密,别人也许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所以并不很注意我们。

我希望车子不要到站,但车子孩是到终点的北站了。

她说:

“我该下车了,你呢?”

“其实我在南站就该下了。”

下车后,她转头望我,那少女娇羞的脸庞,只能说好美。

我鼓起勇气说:

“天黑了,我陪你回家。”

她点头,很慢的往前走,我跟上去,我们介绍自己,她姓沈,名筱真。

一路往南站方向走了约5分钟,其实她也应该在南站下车的,穿进一个眷村,在一个路口,筱真说到这里就好,她要了我的电话,也给了我她家的电话,但是说我不能打电话给她,想联络就写信而且给我另一个女生的名字,要写在寄信住址拦下边,那名字让她知道是我寄的,让她的家人以为是女生寄的。

家教还真严,朋友信件往来在信封写寄信人的很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不敢写信,那年代在军中,信被拆来查看是司空见惯的事。

过了三天她打电话到单位来,我们出去散步聊天,最后免不了一阵温存,我们都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在当兵是不能乱来的,而且筱真还只是高三生。

我们约会的地点经常是在公园,尤其小贝湖附近。

所以只能在暗处按揉筱真坚挺的乳头,抚摸湿淋淋的小穴,抠挑胀大挺起的小豆豆,直到她高潮。

她不敢叫出来,但是喘气声很大。

原来处女也很容易高潮呢!筱真会好奇地触摸我的肉棒,当它硬起来时,会很不舍的说:

“很痛苦吧?”

环境许可的话会亲亲龟头,捧在手里抚摸。

我们心里似乎都知道,目前我们的关系只能这样。

她在我的抚摸下满足了,我却压抑着原始的欲念。

筱真跟我约会都是星期三或星期六的晚上,ㄧ定穿裙子,这是我们一直的默契──方便爱抚。

筱真父母管的很严,所以只能晚上藉着买东西或逛街出来,我要退伍的前夕,她说想和我去台南秋茂园玩,是星期天,她已经编好理由了。

◇◇◇◇◇◇◇◇◇当我们在南站上公车时,见她穿着一件高腰牛仔裤,合身的衬衫,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表露无余,除了清汤挂麵的发型外,看不出她是学生。

这次真的是要玩山游水了,我心里想着,因为她不是穿裙子。

我们已习惯在夜晚亲暱,在阳光下我们很尽兴地跑跑跳跳、互相追逐、促狭搞笑。

玩了一整天下来,身上都是海沙和汗水,筱真说不能这样回家,因为她编的理由是去图书馆。

我试探的说:

“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租一个房间,梳理一下。”

她说:

“你想的办法都可以。”

我开玩笑的说:

“那么我逃兵你翘家,你爸妈就不知道你来秋茂园约会啰!”

她槌了我的胸口一下,我们往街上走,搜寻HOTEL的招牌。

进了一家还算新的饭店,租了一个房间。

放好东西我走进浴室看一下,还有贴消毒过的纸。

我想应该没问题就走了出来。

筱真俨然妻子一般的说:

“我去放洗澡水。”

那种温柔和以前,尤其阳光下的俏皮,ㄧ点都不能连想在一起。

我体贴地说:

“你比较怕髒,你先洗吧。”

虽然我们交往了近半年,常常互相爱抚,很想真的和她做爱,但因为她还是学生,而且我即将退伍,以后分隔高雄台中两地,感情很难延续。

所以我打算这样就够了,把她的贞操留给她的真命天子吧!於是她也就先进去淋浴了,过了一会她裹着白浴巾出来了,头上缠着一条小毛巾,俏丽的轮廓更明朗,而原本藏在眼镜后面的大眼睛因为没有视焦,显得很性感。

我看着她,呆了。

她说:

“怎么了?”

“喔!好美!”

我不假思索的应着。

她走过来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你才知道!”

我说:

“如果早知道,在海边就该把你丢到水里了,早点见识你这出水芙蓉的美姿!”

她靠上我的胸膛,撒娇地说:

“你舍得?”

我忍不住环抱住她,亲着她的头发,她柔顺的任我亲着,轻声说:

“进去洗,水放好了,帮你擦背。”

於是我们进了浴室,筱真帮我脱了衣服,推我进浴缸,我在想,既然你打算帮我洗,为何刚才不要一起洗呢?我泡在浴缸里,她体贴的问:

“水会太冷吗?”

虽然我们常爱抚对方,但是这样坦承相对还是第一次。

她说:

“转过头去,背在上面,我可是说帮你洗背的喔!”

她又掰个理由来掩饰她将脱下浴巾的害羞。

我静静的照着她的话做,在一般浴缸里做这动作还真有一点难,然后我感觉一个温温的身体骑在我的背上,稀疏的阴毛擦着我的屁股,乳房紧压在我的背上,她的鼻息有点粗重吹在我的耳根,每次发出这种呼吸声的时候,她的脸颊都红的很美。

她轻声说:

“转过来。”

我默默的转了过来。

她夹着我的右腿,让柔软的小穴贴着我的腿根,她的右脚也顶着我的蛋蛋,而弟弟早就翘得快顶到肚脐了,刚好夹在我跟她的腹部之间。

我的嘴贪婪的吸着她的口水,舌尖忙碌的挑舔,约一分钟我们放开喘息着。

她说:

“第一次在公车上的时候,你期待像这样没衣服隔阂的紧贴吗?”

我点头,也问她:

“你呢?”

她说:

“每次脱下衣服时都想。”

“嗯嗯,”我应着,又把她抱的更紧,我说:

“当时还想用手摸你。”

筱真很小声的说:

“摸啊,当作我们是在那部公车上,”她舔着我的胸膛,停一下说:

“那时我也很想舔你的汗水。”

我的手在筱真坚挺的臀部刮搔着,揉着肛门口,她怕痒的收缩一下又放松。

接着我的手指又滑到小阴唇,虽然泡在水里,也只开了一点缝隙,摸起来有点滑腻。

这时筱真已经在舔我的乳头,右手撸着赭黑的龟头,她默默地往下舔,我的手这时只能捏着她的乳房把玩,筱真舔到肚脐已经在水里了。

我就站起来,温柔的抚着她的脖子,欣赏着上帝的傑作,她乳波荡漾的帮我抹着香皂,仔细洗好我全身,当洗到我的弟弟时,她还说:

“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它。”

洗好擦乾了,我们面对面搂着对方,我问:

“你在公车上有高潮吗?”

她说:

“没有,但是现在很想高潮,我们当浴室是公车吧!”

我抱着筱真用腿顶着她的小穴,而筱真则像章鱼一样吸附着我的身躯,我坐在浴缸沿,右腿还在她的腿间,筱真的乳头在我的嘴唇间进出着,她一颤一颤地抖着身体,抓着我的脖子,嘴里“嘶…嘶…”

的轻叫。

我的手指拨弄着她的柔嫩的小阴唇,在那微张的缝隙里摩擦着,整个小穴沾满淫水,用指尖轻抠肛门,再往小穴的缝隙抚弄过去,直到她敏感的小豆豆。

我每来回一次,筱真就夹一下大腿、弯一下腰,嘴里轻声唤着:

“哟……”

我加快爱抚的速度,还不时在小豆豆上转揉一下,筱真的淫水几乎是用滴的了,我知道她这时已经快高潮了,於是用食指指腹专注地在胀挺的小豆豆上揉压,轻声说:

“可以叫出来喔,没人听到。”

一边吸住乳头,用舌尖弹舔乳尖。

筱真失控的大声:

“喔…喔…死了死了,喔喔……”

她夹紧了双腿,骨盆往前挺,然后腿软软的往下跪,就跨骑在我的大腿上,湿淋一片的穴穴印在我的腿上,我用双手扶着,她已经有点晃动不稳了,喘着息稍稍回复,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脸贴着我的肩膀。

我调皮的说:

“你把全车的人都吓死了!”

筱真只是幸福的笑着,闭着眼睛休息。

出了浴室本想应该可以走了,因为我压根不想坏了筱真的贞操。

而筱真却没有穿衣服的动作,我也不敢先穿衣服,怕她误会,伤了她的自尊,或让她以为我摸了她就要走。

筱真说:

“牛仔裤管的盐水要洗掉,不然会穿帮。”

我恍然大悟:

“喔。”

筱真很从容的说:

“只洗沾到海水的裤管,等稍微乾就可以穿了。”

我想,天气这么热没关系。

筱真洗好裤子,我把它挂在冷气出风口。

我俩还是一丝不挂,抱着她少女的诱人肌肤,我那还没射精的弟弟又起立了。

筱真说:

“你想要我吗?”

我迟疑一下说:

“想,非常想!”

筱真悠悠的说:

“我今天准备给你,我先舔你。”

她有点笨拙地吸着我的龟头,但很认真。

我从她翘起的屁股后玩着她的穴,一边跟她说:

“我想你应该把你的第一次给你的未来老公,我们…应该没有结果吧。”

筱真说:

“我没有想到那么久的事,但是给最爱的人是每个女生的心愿,你爱我吗?”

我说:

“爱,非常爱!所以才会设想你以后的幸福,甚至不愿你为我口交到射精,我觉得这样不够尊敬你。”

筱真抬头与我的目光相遇,很认真的说:

“你如果爱我,我要你的第一次!”

我挺着快要爆掉的弟弟,真想快钻入筱真的小缝里,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自私!一时我也不知怎么回答,因为精虫满脑的我很想一嚐筱真深处的幽香,同时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爱她。

这是一段因为肉欲,不应该说因为色欲,严格说我们在公车上是互相吸引着,一段因为如此相互吸引而开始的恋情。

筱真的可爱和纯真,还有那好似早熟却有点婴儿肥的脸庞,看起来立体而又细緻,我呢?自己描述自己真难,因为太夸大别人不信,只是一个怀春的美少女在一面之缘就情愿近距离和我接触,如果谦虚的说我长的不讨人厌应该不为过。

因为这样的邂逅,我总认为我们的关系有点不正常,但是交往过程发现,筱真是很健康也按着自己感觉走的女孩,情欲难免,好奇一定,直率地喜欢上一个在公车上吓阻怪叔叔对她的鹹猪手,却挑逗她的绅士也是在所难免。

半年来我爱她的已不只是肉体,而更多的是心灵的,我纵容她的性欲,她像妹妹对疼爱她的哥哥般无保留的表达撒娇,对我而言有一种被重视以及幸福的感觉,我何尝不想要这份爱,只是我现在面对的不只是爱还有责任。

我明白筱真给我是无悔的,但是一旦筱真付出了贞操,会因为一时的激情而失去一辈子的幸福吗?现代人听起来应该会认为很八股,但是那年代真是这样,就以我和筱真的亲密关系,在传统社会观里是非得要成亲了,筱真在开明的家庭里长大,所以比较开放一点,我不认为筱真是淫荡的女孩,尚且她情欲的被激发也是因为我在公车上的挑逗……矛盾的思绪在我脑里转着,筱真忘我地在我的身上蠕动着,那泛着汗水的美丽曲线,宣示着对爱的坚定与无惧。

筱真抬头望着我的一脸茫然,却用动作表示她的坚持,她已经跨在我的硬得快爆的阳根上。

我知道她刚刚才在浴室里激烈高潮过,一般少女的性需求应该没那么大,她这时是要纾解我肉体的欲望,同时也宣示她无悔爱的付出。

我突然因为筱真的勇敢而觉得自己很没有担当,心想如果让筱真主动,以后她如果后悔一定会笑自己贱,我要让她感觉我是这么的想要她才这么做,就算未来她后悔了,也可以把罪过往我身上推,尚且她如果不是真的生理需要,撑破处女膜的那一霎那的痛楚会更难忍受。

一想到此,我温柔地抱筱真下来,让她躺在我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

我说:

“筱真你好美,好性感。亚哥好想要你。”

筱真有点意外望着我,上唇微翘好像在说你再ㄍㄧㄥ啊。

我接着说:

“从在公车上我就想要你了。”

筱真低着头很小声的:

“嗯。”

“但是女生第一次会很痛的你应该知道。”

我接着警告的说。

筱真轻握着肉棒:

“会比你这样绷着还痛吗?”

我说:

“更痛。”

筱真思索一下说:

“每个女人都会经过的,我没问题。”

我可以感觉到筱真的心跳,这不是兴奋而是紧张。

我说:

“很舍不得你痛,如果真的很痛就不要了,马上停。”

筱真:

“一定可以的啦!不然我就不是女人了。”

筱真从来都是这么自信、勇敢。

我故意放下筱真让她平躺,凝视着她。

筱真有点羞,闭着眼睛。

我弯下腰,用鼻子碰她的鼻子,这是我们常做的动作。

她伸手勾着我的头,我们接吻着,从她的嘴里感觉渐渐生热的口水,我的手轻按在筱真的乳房上,筱真差不多是32B+的罩杯,最美的是就是肚子到乳峰是渐渐隆起的,很坚挺。

我小心的轻捏着,却不碰触她已经涨鼓起来的乳晕和立起的乳头,舌尖舔着耳墎,吸住耳珠,我用湿湿的舌尖点舔着她细緻的耳朵,筱真痒的缩脖子,从唇间发出“嘶…”

的吸气声。

我慢慢的以舌尖轻扫筱真有点婴儿肥的脖子,再用嘴唇很轻的吸附着移动在她的喉头,筱真很享受的闭着眼。

这样的动作让我的胸膛摩擦着筱真挺翘的乳尖。

筱真颤抖一下,这时乳尖是最敏感的,因为筱真的乳晕已经涨成半个桌球状,乳尖硬挺着,这是筱真兴奋的现象,这时如果捏或吻她的乳头,会让她敏感得连肚子都缩凹一下。

我的头趴在她的肚子上方,欣赏着那无可指摘的美丽山峰,手指由乳房的低处轻轻往乳晕的方向刮撩,每次快接近乳晕时,筱真会吸着气停住呼吸,肚子陷下去,手指到了乳晕边又回来,第三次筱真伸手抓着我的手,我才用手掌按着整个乳房,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捏乳头,筱真已经忍不住叫出来。

我的双手抚慰着少女被撩起的情欲,手掌轻压着乳房,指头轻捏着乳头,但是我的嘴唇已经吻到了筱真的小腹,下巴接触着稀疏的阴毛。

筱真的毛不多,只生在阴蒂上方一个长三角范围,毛根在外毛鬚往中间长,毛尾在小腹正中交叠,感觉好像梳理过,很美!只是大阴唇没毛,淫水很容易渗出小裤裤,还好以前约会都是穿裙子,如果是穿裤子,或许在长裤胯部会被看到湿湿的痕迹。

我的舌很爱怜的舔着筱真的耻毛,筱真害羞的交叠大腿,我的手轻抚过大腿,按着膝盖,筱真才放平双腿。

我用指甲轻抓膝盖,微微分开她的双腿,直到大腿间的距离可以放进一个拳头,筱真还是第一次让我从这角度看她的私密处,她握着双手、下巴仰高、双眼紧闭。

我的手指轻抚着筱真大腿的内侧,慢慢的往上反覆抚弄,偶而触碰一下小阴唇,筱真的大腿上和大阴唇交接的筋浮动着,我轻轻的抬起筱真的膝盖让脚成A字型。

筱真很紧张的轻靠双腿,我看到的是雪白的双臀夹着一个微红贝壳,中间透出两片湿亮的粉红阴唇。

轻轻的剥开她的腿,吻着筱真的雪腿,在她大阴唇的边边用力吻着。

筱真叹息着呼出一口气。

我用手指轻柔地在肛门和小穴的交会处按压,筱真收缩着肛门和阴户,湿亮的淫水随之流到我的指尖,我沾着淫水轻抠小菊花,戳一下,陷入了半个指甲。

筱真紧张的叫:

“喔噢……”

我迅速拔出手指。

筱真的屁股颤抖着。

我轻声问:

“舒服吗?”

筱真:

“嗯……”

我的指尖又按在肛门口,筱真小菊花紧缩又放松,这时我再把沾满淫水的食指押入一个指甲深,再转一圈。

筱真没有惊讶地叫出声来,却在指头转圈时“嘶……嘶…”

地倒抽两口气,她羞红着脸,细声叫:

“亚哥……好奇怪…不过好刺激……”

我没有再插深,就挑挑指尖转揉几下,大拇指按着小阴唇轻揉。

筱真“嗯嗯…”

地呻吟着,好像在说好舒服。

这时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微微张开的两瓣桃红色阴唇,我已经被神祕嫩穴里层叠的粉肉所吸引,虽然这里是我的指头很熟悉的路径,这么亲近端详却还是第一次。

我的手指轻轻掰开粉红湿嫩的大阴唇,筱真的腿微颤,好像期待我的接触,我用舌尖舔一下小阴唇,再一次舌尖挑入小洞里往上舔,筱真的小腹陷下去,两片小阴唇合了又张,淫水渗出。

“喔……”

筱真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哽咽。

我知道这个挑逗过程,已经让筱真很期望我尽情挑弄她的小穴了。

但我并没有想让筱真放弃少女的矜持,开口求我。

筱真“噢…嘶……”

地喘息着。

我用手掌整个按住小穴压揉,压着耻骨往上推,筱真缩下小腹挺起骨盆,晶莹剔透的小荳荳从包皮里翻出,粉嫩粉嫩的穴肉里可以看到尿道孔被拉成椭圆细条。

我的舌尖顶着尿道口,嘴唇贴上去吸吻。

我的嘴唇磨蹭着,舌头往上舔,直接扫在阴蒂上,筱真抖动着骨盆,嘴里“哟…哟…”

的叫着。

我知道不能继续挑逗穴穴了,因为再继续筱真会高潮。

要在她临高潮前插破处女膜,这样才会感觉不那么痛,这是我看一本性书这么说的,还说插处女时,阳根要尽量和处女膜成垂直插入,插入到底时这一段都不要扭动,也就是直直插入。

其实最痛的是处女膜和阴道壁接点的撕裂,如果这样插入处女膜会从小圆孔平均向外裂开,让阴道壁的撕裂降到最低。

我把筱真往床边拉,让她的屁股在床沿,大腿伸直,小腿往下弯,脚掌踩在地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筱真的阴道放松,处女膜和我要插入的角度垂直。

这也是书上教的。

我弯下腰吻着筱真,痴痴地看着她。

筱真嘴角稍翘表示她准备好了,我跪在地上,分开筱真的腿让龟头顶在阴道口,手温柔的按着冷落很久的双峰,抓捏让乳头更突出,然后弯下腰含着那涨起的乳晕和乳头用力吸舔。

我一边温柔的舔乳头,一边用龟头往上顶蹭湿挺的阴蒂。

筱真皱着眉,

“呀…啊…”

地吐着气。

我压着她的唇亲吻,吸着她呛热的口水。

她的脸腮透红,腰肢扭动,粗喘着,嘴里透出“喔喔…喔喔…”

的喉音。

我赶紧用双手压平她的腿,轻按在她的肚子,挺着紫红的龟头磨擦一下阴蒂,筱真不能自己的挺起屁股,我顺势把肉棒直插进去,微微一顿,从窄紧的肉缝滑入深处。

刚才暴露在房间冷气里的肉棒,一下被一团炽热的肉泥包着,龟头撑在一个小肉盘的凹陷哩,我不动,感觉小肉盘吸吮着马眼,好舒服…好痒……还好我已经打定主意插进去不动的,要不然可能已经射了。

筱真的手抓着我的上臂,身体往上挺,然后抓着我的脖子,把颤抖的身体贴过来,她的双脚盘着我的腰,身体有阵阵的抖动,眼睛往上吊,喉咙发出“喔…呦…”

的声音,和“嘶嘶嘶…”

的短喘,阴道的收缩持续约半分钟,我的肉棒微微弹顶在筱真的穴里,涨得发痛。

筱真说:

“我是女人了!也不会很痛啊,只是很涨。”

我拧着她的鼻子说:

“我还没射,当然涨啰。”

筱真:

“喔…那你可以像A片一样插动啊!”

於是我退出一点点肉棒,筱真马上皱眉喊痛。

我停下来。

“嘶…”

筱真痛得从牙缝里嘶出声音,却说:

“没关系…继续……”

我快速的把肉棒抽出,筱真“嘤嗯”有声如释重负,但是小穴却又主动迎上来。

我只让龟头给小阴唇包着,青筋怒暴的阳具沾着淫水和大半的血渍。

“我说会很痛的。”

筱真:

“没关系。”

我心疼筱真,但同时心中激动不已,於是再次试着插入。

筱真“嘤…”

的有声,很快咬着牙,眼泪渗出来。

我停了,很快的退出。

筱真紧闭着眼,又睁开看着我,问:

“怎么不继续?”

我说:

“太痛了,下次吧!你痛苦我也射不出来的。”

这时我的肉棒已经稍软。

我借机说:

“你看,可以退烧的。”

我拿起小毛巾擦血渍,筱真接过去很小心的擦,然后她把毛巾披在床头柜上,转头来吻着我的龟头,说:

“A片里都是这样吸出来的。”

筱真的牙齿有点刮到我的龟头,我温柔的按着她的头说:

“没关系,下次吧!很晚了该回家了。”

我们进了浴室沖洗,筱真洗到我肉棒时我又硬了。

筱真天真地问:

“一定要射出来才不会这样吗?”

我微笑。

“那怎么办?”

筱真望着我问。

我想一下说:

“你双手按着洗脸台,翘起屁股。”

筱真迷惑的照做。

我又叫她稍微夹着双腿。

她结实的双臀,连着雪白修长大腿,那线条美极了。

我从后面挺着肉棒往筱真的腿根插进去,龟头的上方摩擦着小阴唇的嫩肉,棒棒在筱真大腿的缝里推动着,慢慢的滑润,筱真的痘痘又挺起了,腿缝越来越湿,筱真越夹越紧。

我用力的挤插着,虽然不像插入阴道这么湿软,但是对龟头边沿的刺激却更大,我极力的动作只想让硬到发痛的小老弟射精。

筱真迷人的腰臀跳动着,我的双手伸到前面捏玩乳头,筱真也被刺激的喘叫着。

很快我已经到临界点了,把筱真转过来,压下她的头,筱真明白我的想法,有口含住我的肉茎,使劲吸着我的龟头……终於,一股热精在筱真嘴里射出……筱真不经意的吞了大半,可是对精液的味道还是不能适应,其余的吐了出来。

我喘着,故意装出很舒服、很满足的样子给筱真看。

穿好了衣服准备退房,筱真把沾着血渍的毛巾折起来,放到包包里。

我们离开了饭店,吃了饭再坐车回左营。

已经晚上九点半了,我问筱真:

“这么晚了,要怎样和你爸妈说?”

她说:

“随便掰吧!我信用还不错。”

然后她很郑重地说:

“下个星期天早上八点半,要送个东西给你,我们顺便去高雄玩。”

我回答:

“嗯。”

又肯定的点一下头。

其实下个星期天我已经退伍一天了,如果没算错,我会在星期六晚上领到退伍令。

我想,下个星期天就能在筱真体内尽情奔腾,来个淋漓尽致了。

我们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紧紧抱着,热情的吻吸对方,才依依不舍的看着筱真走起来有点不一样的身影,消失在眷村的大门深处。

回家的路上憧憬着下一次约会的激情。

◇◇◇◇◇◇◇◇◇星期三的下午5点,辅导长叫我:

“哲亚你的电话。”

我一接,如铃铛悦耳的天籁传过来:

“晚上可以出来吗?”

本来我要代辅导长值日的,我望向辅导长,他老人家慈祥的挥着手说:

“去去去,我再找士官长来。”

辅导长虽然有时很固执,但很疼我的。

我三步并两步,换好便服就冲出去了。

◇◇◇◇◇◇◇◇◇晚上我们都是在南站边灯光不是很明亮的地方等对方,今晚筱真穿着大花深蓝过膝一片裙,一片裙是一块布绕一圈在前面交叠,这种裙子布料不会伸缩,所以这样设计,藉着交叠部份让腿的活动不被阻碍,因此交叠的地方不能缝死或钉釦子。

臀部大的女生穿,因为交叠的部份少所以容易翻开而穿帮。

还好筱真身材修长,屁股不大,交叠的部份很多,这裙子的会让下半身的曲线很优雅,尤其修长如筱真穿起来更适合,配合着淡紫蝴蝶袖衬衫,让筱真成熟抚媚许多。

筱真勾着我的手走过ㄧ道高墙,来到左营大路一家广告社定了一块小压克力,我问她做什么用的,她神秘的说:

“要带回家的。”

我也没多问,想说或许藉着买压克力的理由,筱真今晚才能出来。

之后我们穿过ㄧ条巷子,往湖边方向走,这次是因为买压克力才走这边,以前没从这巷子到湖边,巷子里有一家西餐厅,年轻情侣很多在进出,筱真:

“我们去看看。”

我们转了进去,一个小妹带我们到一个双人位置,端来了两杯水,里面有点暗。

我点了一份水果盘叫香蕉船,当我抬头看到一个装潢成岩石洞的门,上面一块压克力牌写着“情人雅座”,里面有点红光,比我们的位置更昏暗,我当兵前问过年长的同事,他说那可以带女朋进去里面“刷的”(爱抚的意思)。

“带我进去看看。”

聪明的筱真可能也大概知道,一付冒险找刺激的表情。

我也有点好奇,招来小妹告诉她我们要移到里面,筱真害羞地低下头。

那小妹说:

“要加150元喔。”

见我点头,继续说:

“我问一下还有没有位置。”

就往柜台走了去。

过ㄧ下她带着一个小手电筒,左手端着盘子放两杯水,对我们说:

“跟我走。”

筱真抓着我的手脸上倒是没表情,小妹走进去用手电筒照一下右边的高背沙发,再照一下左边一条直直的通道,让我知道大概动线,关掉手电筒,用拿手电筒的手抓着我的手掌往里走,她的手算细嫩但有点冷,可能是洗杯盘的关系吧!慢慢我适应里面的光线,右边两人做沙发椅都同向,前面一个很浅的桌子,椅背高出坐着人的头顶,一对对男女,在音乐声中,隐约听到细语、喘息、细微的呻吟、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屁股在塑胶皮上挪动的声音。

这时筱真抱我更紧,把胸部都押在我的手臂上。

走到里面一个空位,前面就是墙壁了,小妹引导我们坐下,放下水,往外走几步从另一个小妹手上端来我点的香蕉船,穿短窄裙的大腿碰触我的手,臀部不闪避的靠在我的上臂,专心的摆放叉子,或许他们不认为这种碰触算什么吧!摆好了还弯下腰照着我的脸:

“好好享用。”

嘴角一抹笑意,也许在得意她的双关语吧!我只是点个头,其实我也有点茫然,因为第一次到这里来。

筱真头靠在我的胸口,问:

“他们都在做什么?”

我顿一下:

“你不知道还敢进来。”

筱真:

“有你在怕什么!”

我搂她在怀里,故作平稳地说:

“嗯…他们在…做我们等一下要做的事。”

筱真手轻捶在我的腿上。

这时刚好音乐停顿,应该是在换带子,后面椅子传来很细微的女声:

“嗯嗯,这,这里,嗌…嗌……”

我和筱真相视而笑,我促狭地说:

“跟你的叫法很不一样哦。”

筱真把火热的脸躲到我的胸膛,右手拍在我的左胸上,我想这时她的脸一定像晚霞一样美丽。

音乐声又响起,筱真说:

“叫出声音是不是很淫荡?在饭店的浴室还叫我叫出来!”

我说:

“亚哥喜欢听你的叫声。”

筱真:

“嗯?”

有点茫然。

接着说:

“忍不住叫出声音很害羞耶!”

我说:

“叫声让亚哥知道你的欢愉,不然弄痛你,或没感觉不是很扫兴。”

筱真:

“你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舒服,只有戳屁屁那一次吓人一跳,以为会插进去。”

我问:

“那样戳舒服吗?”

筱真:

“好怪,但是好期望不注意时再一次。哥,以后你的那个放进去不会这么痛了吧!”

我回答:

“等你处女膜的裂伤癒合应该就不会了。”

筱真:

“那要多久?”

我:

“不知道耶,回家还会痛吗?”

筱真:

“不会啦!”

我:

“嗯。”

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筱真的胸罩里,温柔的摸着。

筱真把身体稍为弓起来,让我的手容易活动。

筱真:

“这两天胸部好涨。”

“以前会吗?”

我接着问。

“好久没这样了。”

筱真思索着回答。

我也不知所以然,只能关心的问:

“不会胀到痛吧?”

“不会。”

筱真很快回答。

“那应该没关系啦!”

我压揉着她的乳房,感觉好像比较以前饱满。

筱真呼吸声渐沉。

乳晕依然股起如球,我的手指肚在乳晕的肉蕾轻触,把内衣带从肩膀松脱到大臂,还带着筱真体温的罩杯翻在腹部,筱真真聪慧穿蝴蝶袖的衬衫。

筱真的身体斜向墙壁,我也随着趴在她的上身,翻出一边乳房在衬衫外,我爱惜的吻着。

“亚,我不敢叫出,但很舒服。才不要让别人听到我的叫声,好羞。”

我吸着乳头从嘴角出声:

“嗯。”

身体的右边压着筱真的腿,手肘靠在腰腹感觉呼吸的起伏,虽然音乐生算不小,我还是听到喘息声:

“嘶……嗌…”

原来压抑以后的声音是“嗌…”

终於明白后面那女生的叫声,也是不想让别人听到。

这时我很想偷偷看后面那一对进行的如何?我已经把身体往下移把裙摆往右翻,因为是在最前面的座位,所以我很放肆,我的脸触磨着筱真裸露的大腿,手掌迫不及待的按在棉质内裤股起的三角洲上,这个三天前才开发的处女地有变化吗?好像更柔软更湿濡。

筱真不安的望着走道,用手按着我的头。

我想这地方应该是很专业识相的,不致於无故过来视察,尤其我们是最里面的,就是带客人也不会到这里来,我抓着筱真的手稍用力握一下再放开,筱真很默契的改成抚摸我的耳根和脸,筱真从来就是这么的信任我。

筱真几乎半躺在椅子上了,大拇指隔着棉布压揉挺起的小荳,筱真:

“嗯…嗌……”

我在想如果把筱真搞到高潮,那势必叫声很大,但是又不愿意她没达颠峰就回去。

我的手指还是穿到小裤裤里了,小心的拨弄小阴唇,在又湿又滑的穴口流连,筱真闭眼享受着。

我心里还挂着筱真的阴道可以用手插入吗?万一伤口还没好感染呢?后面传来脚踢到椅子的声音,两个脚步声离去,心里有点失望都没机会观摩。

筱真似乎意识到后座没人了,把左脚伸到椅子上,右脚往右张开,我把小裤拨到一边,嘴印在小穴上相接吻一样轻吸,舌尖探到小洞,闻到一股沐浴乳的余香,夹着熟悉筱真的淡淡体味。

筱真的水可以说泊泊不绝,我舔着吸着吞嚥着,我想已经一发不可收始了,把舌尖集中在阴蒂弹舔、扫挑。

筱真发出“嗯嗯嗯”短促的叫声。

她的小腹深陷,两腿僵直,大腿连着鼠蹊的筋骨因用力而浮出,在昏暗的红光下,与大腿构成一个很性感的曲线。

到现在我每次看到大腿结实偏瘦的泳装模特儿,在转身会出现前面腿根的筋,都会觉得特别性感。

筱真身体已经半仰起,手抓着我的头发:

“喔……嚘……”

虽然不大声但是……我赶快起身用嘴贴着她的嘴。

筱真还喘着,我温柔的吻着,渐渐筱真的口水变凉。

◇◇◇◇◇◇◇◇◇说到这里有个心得和大家分享,目前我的性伴,包括我老婆在内,共有过四个是比较亲密的,每个在兴奋时口腔都炽热,高潮后口腔都会变凉,因为筱真口水变凉让我记忆很深,我特别去注意。

所以你是不是有给另一半幸福,或不能确定女生是否兴奋或有高潮,这个现象可供大家参考。

还有一位医生朋友还告诉我:如果没兴奋或确定高潮后口腔炽热的,一定身体不适,甚至是性病。

男人要细心关照身边的人,让你的爱没遗憾喔。

不管内婆外婆或一夜的,都要真心珍惜,这是色老一生奉行的。

◇◇◇◇◇◇◇◇◇当我们静下温存互抱,我听到有收东西的声音,一个小妹的头和肩膀在后面的座位晃动着,我想这小妹来多久了,也许刚才的春宫被她免费欣赏了,后来想她们应该也看多了吧!我提醒筱真,她再紧抱我一下脸上泛着笑容。

我故意很小声说:

“被偷看了。”

那个小妹紧张的:

“没…没…没看到什么?”

筱真骂我:

“你干嘛啊!”

我笑着:

“开玩笑啦。”

后面又出现一个小妹:

“新来的外面很忙耶,你进来这么久。”

收杯盘的小妹:

“盘子太多了。”

我拉着筱真站起来,筱真有点意会不来。

后面又出现一个小妹:

“原来两桌喔,以后做两趟啦。”

筱真整理一下衣服,那“新来的”小妹赶快挤到我们座位收拾着,我才发现一客120元的香蕉船原封不动。

后面进来的小妹已经拿着后面桌的杯盘忡忡往外走。

很细微的声音:

“谢谢,你真好。”

筱真抢着答:

“小事。”

等她收好我们一起往外走,对於左边座位的景色,我很礼貌的别过头去,只用斜眼偷喵,因为这时候我好像可以看的很清楚。

到了外面我直接往柜台买单,筱真走到餐厅外的暗处,我知道她怕遇到熟人。

付完帐我转身那“新来的”拿一条小毛巾让我擦手,感激又有点羞愧的对我微笑,看他年龄应该比筱真大吧。

“有空常来。”

这句话不是职业台词,绝对是朋友的对话。

我有点动容,心里赶快警惕自己“别太离谱!”

已经晚上八点了,挽着筱真走回那高高的墙下,筱真:

“那女生对你有好感。”

我:

“……”

然后故做大方的说:

“哪个女生对我没好感。”

筱真:

“臭屁咧。改天让我姐鑑定看看。”

我有点心虚:

“你姐知道我们的事吗?”

筱真:

“知道。她教我好好享受青春。”

“知道到什么程度。”

我又不安的问。

筱真神祕地笑着说:

“她说下个星期天要为我准备一些东西。”

我问:

“你姐不是没交男友吗?”

筱真:

“昨天我们睡前聊天才知道,她高中毕业后有男友交往一年,没让家人知道。后来因为男生急着要娶她,姐不敢让爸吗知道。所以男友退伍回台北久了就没联络了,姐不够勇敢。”

◇◇◇◇◇◇◇◇◇这几天都在喝饯行酒,星期三因为已经先答应辅导长帮他值日,所以辞了酒摊,到了星期六很难推,下午筱真又来电,说他姐姐想见我,我不好拒绝,但是答应的践行宴怎么办?只好跟她说八点,筱真和她姊商量,因为有她姊陪可以晚一点,所以说可以。

一顿心不在焉的饭局好难熬,为了赶快结束,酒喝的别快,已经7分醉了,终於散了。

我没回营区就赶到南站,筱真出现了,担心的骂着我:

“你都醉了怎么见姊姊?”

她很担心我被她姊姊看扁。

后面一个瘦长的身影跟来,我想应该是筱真的姊了,她没直接看我。

筱真:

“姊他就是坏人。”

她这才礼貌的望过来,这个女生的沉稳让我有一点敬畏。

她能够压抑好奇等到介绍才看我,不容易。

我也一时讶异筱真说我是“坏人”。

“我叫沈筱惠,苏先生你好,大妞爱开玩笑说你是坏人,这名字是我们第一次聊你时取的的。”

呵呵,那么“大妞”可是筱真的外号啰。

我虽已七分醉,但是我喝酒从来更冷静。

筱真:

“不准笑我!大妞是小时候取的外号。”

我微笑着,在筱惠面前我收敛很多。

筱惠身高和筱真差不多,但是比较瘦,嘴唇薄且紧闭,感觉很精练。

筱真有点婴儿肥,所以线条柔和,嘴唇经常的微翘,很性感随性,可以说是没心机的勇敢。

我们相偕往后街,在一家冰果店坐下,每人吃了一份冰点,因为很吵,所以我们又离开,到中山堂外的一个凉亭,围着一个石桌坐着。

筱真一路都挨着我身边,现在她倒坐到一旁,让她姊姊靠近我坐。

筱惠:

“其实筱真每次出来见你,都会告诉我你的相处的情形。”

我听了直冒汗。

我看向筱真,她跟我扮个鬼脸。

筱惠平稳地继续说:

“欲念每个人都有,你都能有所保留,我想你是爱护筱真的。而且应该筱真比你激动。”

我静静的听,不敢回应,怕说错话伤了筱真。

我心里想:你这么了解筱真,那么那坚毅的外表是装出来的啰。

这时我巡视着筱惠的身材,直视他的眼睛,心里还真有点幻想。

筱惠眼睛先往下看再转走,连在回避都极力掩饰。

从小是在礼教压力下长大的吧,我臆度着,这女人一但放开必然不可收拾。

我故意不谈严肃话题,问道:

“筱真叫大妞怎么来的?”

筱惠:

“筱真小时圆圆胖胖,比别家孩子都大,所以大家称他大妞,较惯了改不了。”

“喔喔,是健康宝宝!”

我故意提高声音说着。

筱真:

“当然。”

藉着几分酒意:

“难怪会这么……大胆。”

筱惠赶忙替筱真说话:

“健康的女生都会的。”

我抓到一个弱点了,紧追着问:

“那姐姐不也很健康吗?”

筱惠:

“呵呵。”

她终於心虚的笑了,打破这一僵局,以后的话题就轻松了。

就如筱真在车上已经暴露她的情欲,再来的相处也不必太矜持了,筱惠这一笑已经承认她也是肉做的,也是有情有“欲”的。

我用微笑温柔的望向筱惠绯红的脸庞。

筱惠:

“很多行为都是贺尔蒙的关系。”

好个学术论,我藉着酒胆说:

“嗯,我认同,我在车上看到漂亮的筱真,眼睛触动我的贺尔蒙,然后我又去触碰筱真的贺尔蒙,但是我很尊重筱真的,这不是单纯的谁的错。”

我用事实来佐证自己对筱惠论点的支持,也维护了筱真的自尊,同时也为我在车上对筱真的行为做一个下台阶。

筱惠似乎听出我的絃外之音,她说:

“筱真告诉过我你们车上的事,和第一次约会的事,她口里说你是坏人,但是照她的描述,你在车上没有对她不轨,只是替她赶走色狼,因为煞车你们才抱在一起。听大妞这样说我就知道她有保留,是你先……好啦!筱真如果没有快乐也不会替你保留,刚开始我以为大妞是在两个色狼中,选择被帅哥侵犯,但是大妞第一次跟你这个坏人约会回来后,还是怡然自得,而且比以前快乐,我相信大妞不是这么离谱的女孩。经我追问,我确定你对大妞是尊重的,你顺着她的需求走,并没有恶质或变态,大妞还说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哥哥还不错呢。”

这一席话听的我心惊胆跳酒意全消,我为了怕气氛太严肃说:

“那不就乱伦了。”

两姐妹嫣然的笑,像两朵盛开的蔷薇。

筱惠用手拨着头发,还用眼角瞪我ㄧ下,翘一下嘴唇,煞是可爱。

这时我对她的认识,好像拨云见月。

筱真依然天真的笑,好像还有一点骄傲,因为我和筱惠的话题都围绕着她,还不时维护她,那种被宠爱的幸福感洋溢脸上。

我只是庆幸运气好,因为喝了点酒,反而让我这一次被筱真姊姊的“鑑定”,有惊无险。

我们又聊了一下,我说我当兵前的事,筱惠对於我没钱读高中又不愿屈就夜间部高中,特别注意听。

她感概的表示生命太顺遂,一但遇到挫折放不下以前的傲气,常常吃亏的是自己。

我接着说:

“其实这傲气是自卑的外衣,也因为这傲气,所以约定自己每天至少要看一小时的书,而且是我生活需要的书,对我一生的帮助也许超过三年高中。”

我这么说着,筱惠眼光挥过ㄧ丝敬佩:

“真是乐观,还能面对自己的内心,嗯。”

我们又聊到筱惠在军中福利社上班的趣事,还有他现在当管训中心见习辅导员的种种。

我才恍然她怎么能够面对自己妹妹可能落入色狼手里,而冷静观察,让筱真拥有快乐而无罪恶感,而且是在不敢和父母沟通的情况下。

回去的路上筱真又挨着我走,坚挺的乳房磨着我的手臂,筱惠微笑的摇头。

我一路送这对姐妹花到眷村门口。

筱惠:

“明天下午5点让大妞打电话回来,爸妈可能会到坊寮喝喜酒,应该是明晚。那里都是爸的老部下,如果我在家和大妞作伴,爸爸放心喝酒,明晚一定回不来。”

筱真挨着筱惠,筱惠还搔着筱真痒,一路打闹的消失在夜色中。

◇◇◇◇◇◇◇◇◇早上辅导长亲自叫我,本来昨天晚上要给的退伍令,早上点名才佈达交给我。

我跟连长说还玩几天才走,连长说:

“舍不得走再签几年,我替你写报告。”

我笑笑说:

“想通了告诉你。”

就赶去南站了。

到南站时,筱真已经来了,我们上了5号车往高雄去。

很複杂的心情,我们只是依偎着没说什么话,虽然期待这一天我们可以淋漓尽致的作爱,但是离情却先佔据我们的心。

筱真:

“亚哥,你回去会想我吗?”

我哑口了。

不管车上多少人,我抱着她的头,吻一下耳朵前的发际,我们的头就碰在一起。

玩还是玩吧,就忘了分开的事,我计划到旗津玩水,就去选购泳衣,筱真选的泳衣是连身的还有短裙,超保守的,到了旗津又向相馆借了一个相机,已经忘了租金多少了,只记得押着身份证。

在阳光照耀下泡在海水里,筱真又活泼起来了,我欣赏着筱真的身材,一张张的照片入镜,筱真也照了我好几张,一下子36张底片照完了。

也接近中午,太阳很强,海滩的沙很烫,我们就上岸吃饭了。

两个人还了相机,又依偎在公车里,这趟我们有座位了,我们坐公车好像第一次有座位,但是这一趟是旗津到车站的,不是5号车。

到了高雄车站,我们经过一家饭店,筱真望瞭望里面,我说:

“你要清洗吗?”

筱真:

“你故意……”

我笑着搂着她进去买了一间房间。

柜台很识相的只登记我的身份证。

筱真直接到浴室放水,又出来我们躺在床上,我问:

“姐姐为你准备什么东西?”

我一路上很纳闷,没看到他拿东西。

筱真:

“吃到肚子里了。”

“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吗?你独吞喔。”

我故意说。

筱真开怀的笑着:

“我吃的你就有效果了。”

说实在的,我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闹着玩:

“那我要把它吸出来。”

就压到筱真身上亲她的嘴。

筱真笑的很得意闪着不让我亲,她转动身子往上扭,我的脸贴在胸口摩擦着,顺手拨开领口,把胸罩拉高,筱真笑闹着企图闪开,但是我已经抓着腋下,一口含着粉红的乳头。

筱真:

“不是吃到那里啦。”

“那吃到哪里?”

我随口问着。

含着好几天不见的乳头舔弄。

筱真吃吃的笑着:

“你无赖,你无赖,你……”

随着乳头的坚挺,乳晕涨大,筱真用手扶着我的头,声音渐小,我的手隔着裙子摸索着三角地带问:

“是不是吃到这里了?”

筱真小声的说:

“嗯。”

我抓着筱真的手放到她的乳头处,压着她的手揉乳房,筱真动作很小的做着。

我掀起裙子盖着我的头,直接把舌头舔在水蓝色丝绸小裤上,筱真抖着,我的口水加上舌头压过,小香穴的外形呈现在小裤裤上,我用拇指揉压最上面得突出点。

筱真“嘶…嘶…”

地吸着气忍着呻吟,水蓝丝绸在小阴唇地下边处被淫水沾染出深蓝色。

我的手勾着小裤裤的下沿问:

“是不是吃到里面了。”

筱真:

“嗯。”

“我闻闻看,”我说着把裤沿拉高,鼻子凑过去,鼻息吹在鲜嫩的小阴唇上,因为虽然都是水了,还是没看到开口处,筱真的肛门和大阴唇收缩着,小阴唇夹在大阴唇中间欲开又合。

嗅着筱真的香穴,一股乳香汗味,感觉很熟悉,鼻头碰到小阴唇,筱真“喔~”

的一声。

我说:

“这样找不到,脱下裤子找吧。”

筱真的屁股跟着浮起,我很顺手地把她的裤子拉下,我的舌头从筱真腿窝的筋舔下来,筱真痒的身体翻一边。

“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筱真急忙的说。

我又舔在会阴处(穴孔和肛门中间),筱真“咿……”

的呻吟一声。

这时她的穴穴和肛门已流满了淫水了。

我问:

“这里吗?”

筱真:

“上面一点找找看。”

我说:

“早说嘛。”

随即掰开两片雪臀,鼻息吹向穴口,但是很慢很慢,筱真紧张的腿根微颤着,小穴收缩着,沾满淫水的小菊花开合着,记得筱真曾说过好想不注意时再被戳一下肛门,我继续在穴口呼着气,突然把小指戳入屁眼一个指节,转两圈再抽出。

筱真:

“喔哟,喔哟~”

小穴紧缩又放开,又挤出了一摊淫水。

上次为了让筱真减轻开苞的痛,所以在她临高潮时插入,刚好在高潮时撕裂处女膜。

但是这次我不想在前戏时让筱真高潮,我拨开筱真的穴孔,想看看处女膜的撕裂伤口好了没,但是看不出所以然。

既然没伤口应该是没问题了,我没有再舔弄筱真的敏感香穴,起身压着筱真面对面,两嘴印着,我的舌主动去挑弄筱真的舌。

“筱真,亚哥要进入了,”我轻声的说着,紫红的龟头上下的摩擦小阴唇和阴蒂。

筱真紧抱着我的颈子,用力的亲着我的嘴,我的龟头已经浸在湿濡阴唇之间,腰往下推送,湿滑的嫩肉片像小嘴一样含着龟头,筱真微微拱起骨盆,停了吸吻,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入侵的阴道,双手抓着我的屁股。

我慢慢的挤进直到肉棒全根没入。

筱真细声“嗯…喔…”

地呻吟着,手压着我的臀,好像怕我抽出来。

肉棒全根没入后,马眼碰到一块较硬的肉蕾,应该是子宫颈口,我没在那上面摩擦,只停一下下就慢慢抽出,龟头冠刮着筱真的阴道壁,很舒服很快感,其实那快感大多是因为看到筱真的皱眉和“嘶…喉…”

的呻吟声。

我撑起身体再次慢插,都只插入三分之二就抽出,一次比一次快,到了第十下放慢插到底。

筱真随着插送韵律:

“嗯……嗯…喔…喔喔喔阿……”

我慢慢的把频率加快,然后五次浅插一次到底都撞在里面的肉蕾上,筱真叫声连在一起:

“优…ㄦ……”

有一点哽咽的喉音,而且是放开的叫。

我知道在继续马上高潮了,於是我停下,筱真满身大汗,张着口看着我,好像在等待我继续,我跪坐在筱真的屁股前,拉起腿放在我的肩,我双手扶起筱真的屁股,因为这姿势可以看到肉棒进出香穴。

肉棒再次插入,这时每次都深插而且慢慢加快,其实这姿势虽然深插但是不会插很重,可是插进去都磨到G点再到子宫颈。

筱真的小阴唇随着插送翻进又翻出,小阴蒂从包皮里突出,胀大如剥皮的花生豆,水汪汪晶莹剔透。

我不停抽送,拇指把小阴蒂的包皮往后拨开,让小阴蒂更突出,随着插送一仰一仰,另一只手的食指,轻碰在小阴蒂的嫩肉尖。

筱真咬着牙时而哀号,时而倒吸气发出嘶声。

小腹两边凹陷蠕动着,双手抓着床单伸直,脖子的血管涨大,脸红到不行,这时我把筱真的腿压到她肩膀边,脚尖触到床面,筱真的屁股悬空,穴穴从雪白的大腿中突出,我青筋怒暴的肉棒重重的插下,几次重插后,我的龟头顶着子宫的肉蕾左右摩擦,并转着圈圈。

筱真的子宫颈更突出,左右晃动时,马眼明显画两次,感觉到鼓起的嫩肉中间是陷下去的,子宫口张开了,筱真的叫声已经都是喉音哀号了。

我再重插了几下,筱真的脚好似要弹起,我压着让肉棒在最深处磨着,顶在神祕肉蕾的中间,马眼痒痒的因为那肉蕾好像嘴唇轻轻吸吮着,阴道一缩一缩的,感觉很美妙。

一会儿筱真渐渐平息了叫声,喘着气,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我让筱真的脚放平,但是肉棒在里面泡了一阵子才抽出来,因为怕筱真怀孕,所以我不敢射精。

其实从插入到筱真高潮也不过13分钟,我还没到射精的程度,筱真初经人道,所以以为我已经射了。

◇◇◇◇◇◇◇◇◇色老这样的描述与筱真的香艳性事,只要目的让看倌们明白,女人是需要温柔相待的,如果你是爱她的,就该给你的爱“性福”。

作法绝不是像一般描述的,狂插猛抽2小时,一根肉棒长达20CM,对待伴侣方式几近凌虐变态。

我相信你身边所爱的女人大多是正常女性,男生也是大多拥有15CM以内的性器而已,尤其对性事还未很多经验的年轻男女,千万不要被超幻想色文所迷惑,盲目崇尚超人的作爱时间,或生理条件,而自卑,或对另一半不满。

据色老多年经验如果你温柔细心爱抚,女生在被挑起欲念后插入,一般女性差不多在插入5、6分钟就高潮了。

至於女人的连续高潮因人、因心情而定。

如果插入15分钟没高潮,那必定是冷感,或她这时的生理或心理,不适合做爱。

一点点的类变态行径是被允许的,必须很注意尺度。

色老有一女友只要你触碰她的屁眼,就有被侮辱的感觉。

所以有人对着肛门长抽猛送,这如果是事实,大多是女生认为这样你会很爽,忍受痛楚让你放肆的。

我问过ㄧ个跟我肛交的女友,只回答两句话:痛,你爽就好。

或许,一些对正常性爱已经厌倦的熟女或性癖好特殊的女人除外。

色老对正常性观念的提倡,是一贯的坚持。

尤其担心色文错误引导少男少女的性世界。

色老公告,本来要在退伍离开高雄结束的“1980恋曲”。

得到老婆首肯,可写到我们的婚姻,(当然所有名字都是假名)。

条件是,文中所提的“女友”全部给她交代时间。

我苦~~喔。

还好退伍到结婚还有5年空档可掰。

老婆您姑且信之。

◇◇◇◇◇◇◇◇◇这时我们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已经盛满溢了出来。

我进浴室关了水,筱真还衣衫不整的摊在床上,大概我们都期待这一刻太久了,我刚才只脱下筱真的内裤和拨开上衣及胸罩,两人就热烈的亲热了。

我回来抱着筱真,让她在我的臂弯里休息,她翻过来手放在着我的胸,脚压在我的肚子上,脸枕在我大臂上瞇着眼睛,脸上带着微笑睡了20分左右,我的肉棒又挺了起来,当她醒来用脚扫到时,一脸惊讶的说:

“还要啊!”

我笑着说:

“不敢射进去你里面,怕……”

筱真打断我:

“姊姊的礼物其实是事前避孕药,我早上吃了,呵呵。”

我恍然大悟:

“我吃有用吗?哈哈。”

筱真:

“还跟我争,急色鬼还没问清楚就弄我,憋死活该!”

“谁叫你这么的性感,你不也是很想吗?”

我还在说着,筱真就举起手软软的垂在我的胸口:

“你害人家的啦!”

洗起澡了,在浴室里又插起来,我都在筱真临高潮时换姿势,这样可以让高潮的强度增加,精力旺盛的女生,有时会连续高潮的。

我们换了三个姿势,终於在筱真的香穴深处爆浆,筱真被热精烫的高潮连连,站不住脚。

筱真晒了一个早上的太阳皮肤微红,我不让她用香皂洗身体。

只能用手帮她搓洗全身。

筱真脸上泛着幸福与害羞,我也乐於一吋一吋的检视上帝的傑作。

我出了浴室筱真在吹头发,我看筱真包包有一个硬框,看了一下是一个像框,我想筱真是要送我她的照片让我永远记得她。

我好奇的拿出来看,是相框,翻过来压克力片下的是一块白毛巾布,裱的很平整,中间有几块暗红的斑点,四行签字笔字写着,右上是“给亚哥”,往左一点点写“也许只是个交会点,这无悔的爱将会永恆”、“勿忘我,筱真”、“1980。10。12於秋茂园畔”。

原来上次筱真把擦拭第一次落红的毛巾放入包包里,原来星期三晚上的压克力片,就是……看到这里我心有慼慼焉。

筱真啊!筱真!你岂不知这丢给亚哥多大的包袱。

望着筱真的真情之作,一片离愁又上心头。

我拿着相框发呆,不知何时筱真已经站在我后面了,她从背后抱着我:

“付出的不要回是真情,只要你的“心”永远爱我,我们的“身”包袱太多,让它随世俗飞扬吧。

我会过的很好的。

”她的声音隐约哽咽着,我反过来抱着她:

“我的爱,你给我太多快乐了。”

筱真声音故做飙扬:

“那是妾身的荣幸。反正都在台湾,想我来高雄阿!走,我们出去打电话给姊姊。”

或许筱真装开朗或许她生来乐观,只是她不愿意我担忧,我很明白。

愁云惨雾也是一天,蓝天白云也是ㄧ天,气氛是会感染的,我受了筱真影响,挺起胸膛走了出去。

◇◇◇◇◇◇◇◇◇放下公用电话,如筱惠预期的,她爸妈去了喝喜酒了,妈妈还交代门要关好,早点睡,陪着大妞。

和筱惠约好5点半到家,坐着5号车回到左营,我们去湖边走了一圈,人很多,和夜晚的景色差好多,我去买了一些葡萄。

走入眷村,在一个漆着天篮色木板门前的小庭院,筱真从花盆下拿出一只钥匙开门,这时筱惠去买水饺馅料,家中没人。

筱真介绍着她的家,姐妹同一个房间,还有一个哥哥在陆军官校读书,是排行老二的,自己一个房间,爸妈的房间,标准的老眷村设备。

筱真进去换衣服,穿着一条短牛仔裤,上身一件薄长袖粉红衬衫,盖到屁股,里面的水蓝内衣隐然可见,然后到她哥哥房间,找了一件松宽运动短裤让我换上,回到客厅我坐下看着电视,这时间都是儿童节目。

筱真赖在我的腿上一下,赶快去把门给关了,走回来不预期的贴着我的嘴深吻着。

或许是回到家的安全感让她放松,所以按自己的感觉做吧,我们忘我的拥吻在沙发上,筱真在我上面抱的紧紧,没有爱抚好像只想把对方融入自己里面。

推门的声音,只见筱惠站在门口红着脸,有点尴尬说:

“大妞去把韭菜切一切。”

筱真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理好衣服坐的端正。

我说:

“对不起。”

望向筱惠,她面施淡妆,直浏海放下一边,一边编发,第一次印象中的略平眼形变得水灵似渊,飘逸的细摺鹅黄长裙,配着圆领淡咖啡色T恤,有一种古典的成熟美。

较之星期六晚上的俐落,多了许多温柔。

我这打量也有一秒钟吧!筱惠嘴角微翘,眉稍轻扬,拨着浏海匆匆往厨房走去,没有了以前的冷静。

我注意着筱蕙的肢体语言,我察觉她已经从鑑定者的角色,不知不觉转变成“为己悦者而容”的小女人了。

呵呵,或许我过度自信吧,但是书上这么写的,

“人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注意他时,总会不自觉的整理仪容”,其实筱惠也懂这些,所以第一次见面时她极力掩饰,但是毕竟还嫩,所以显得僵硬,让我看出破绽。

今天或许比较熟了,还有在自己家不习惯装腔作势,所以表现自然,也把内心传达在肢体上。

由此可知,她们两姐妹都是很率直善良的可爱女生。

姐妹俩忙进忙出,筱真偶尔来捉弄我一下,可能怕我无聊吧。

我像老爷一样等着吃,想到厨房去帮忙,但是厨房是一长条型的,根本帮不上忙。

摆碗筷的声音从饭厅传出,筱真说:

“亚哥,来帮忙端汤,我去买酱油。”

随后拿着一个小包包走了出去。

我到了厨房门口,里面有一锅已经熄火的热锅,上面还冒着烟。

筱惠指着那汤:

“端到餐桌上。”

好像命令又好像这是我该做的,我当然乐於帮忙,只是察觉筱蕙的语气不寻常。

我进去端着汤出来放到餐桌,筱惠从厨房来端出一盘炸洋薯饼,用手捏着一块递到我的嘴边:

“吃吃看透了没。”

我张着嘴去吃,筱惠却缩回又转一圈,我心里讶异,这应该不是我们熟识程度的动作。

筱惠:

“香不香。”

我一念闪过,筱惠和筱真一定常谈论我,而上个星期六晚上我刚好喝酒,说话比较放,不自觉拉近筱惠对我的距离,还好我意会过来,不然反应太僵就尴尬了。

我赶快说:

“姊姊煮的当然香。”

筱惠:

“哟,人家还比你小呢?姊姊、姊姊的叫,好像我很老了。”

的确刚见面那气势我感觉她比我大,但是现我看到的是一个撒娇的小女生。

“喔,哪会,你哇,娇鲜欲滴咧!”

我回答。

筱惠:

“什么交什么滴?”

餐桌旁有一个放电话的矮柜,上面有日历纸和原子笔,我抓起笔来写着“娇鲜欲滴”又加“秀色可餐”八个字。

筱惠脸泛红潮:

“这形容有点……色,你想吃我啊!?”

连我也红了脸,因为我没想到筱惠会这么回答。

“嘻,你也会害羞。”

筱惠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抚过我的脸,我正要开口,筱惠把洋薯饼塞到我嘴里,咬着下唇,有点调皮样地看着我吃。

我咬了两口从牙缝蹦出:

“好吃!”

筱惠:

“嗯~~”得意的点一下我的鼻头,轻盈地一转身,像逃跑似的进了厨房。

原来两姐妹都有点人鼻头的习惯。

我做势要追,但没真追过去。

因为厨房不适合这样玩。

◇◇◇◇◇◇◇◇◇筱真终於回来了,她提着酱油膏,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说:

“姊,你惨了,刚曹奶奶说:

“你姊姊带男朋友回来啰!”

”还装出老人家的低沉声音。

曹奶奶是杂货店老闆的妈妈,虽然眼睛已经昏花了,家人不在还会帮忙看店,反正光顾的也是眷村的邻居。

筱惠有点惊讶:

“……”

筱真接着说:

“她还问我交多久了,见我没回答,还安慰我:

“你姊这时候交男友,国敬如果说话,老奶奶去骂他!”

”她又装回老人声。

筱惠:

“吼,你享尽快活,我来担罪,哪公平!?”

筱真:

“哎呀,姊~”撒起娇来了。

那年代时兴烤肉郊游,假日眷村人都去郊外,所以认为不会有亲近的邻居知道,想不到被这个熟到敢骂他爸爸的曹奶奶人知道。

这样传出去,是筱惠的男友尚且不知后果,如若筱真爸妈知道是筱真带回来的,那真的不得了了,筱真当然紧张。

筱惠:

“又不是我的。”

筱真:

“嘿,可是你说回来吃饭的喔!”

筱惠:

“现在必须先让曹奶奶以为哲亚已经走了,不要让她知道还吃晚餐,那么我跟爸爸说是同事,应该还骗的过去。”

於是,筱惠送我出门,故意让曹奶奶看到还听到她跟我道别,然后筱真去缠着曹奶奶买东西,我再转回来。

真的如法泡制了,不久筱真回来又学曹奶奶低沉缓慢的声音说:

“那么快就走阿,不留他下来吃晚餐。”

我们把客厅的灯关了,也拉起饭厅对外的窗帘,吹着电风扇,就吃起晚餐了。

吃着筱真难免调皮,筱惠也跟着有点High,就说了:

“要喝酒吗?”

我说:

“只有我喝没意思。”

筱惠:

“但是你喝酒时比较好玩。”

“切~,现在不好玩吗?”

我抗议。

我想天气热喝点啤酒也好,就说:

“大家都喝吧!”

筱真:

“没喝过耶。”

筱惠:

“好吧,陪你一点。”

筱惠往他爸妈的房间走,拿着一瓶金门高粱出来。

我吓了一跳:

“没啤酒啊?”

筱真:

“啤酒要去跟曹奶奶买,岂不穿帮。”

筱惠:

“爸爸只喝这个,爸说这酒好,啤酒少喝。”

“好吧。”

我勉为其难的说。

於是连筱惠都喝了约三分之一杯,我快一杯了,因为太热了又喝烈酒,我满身大汗,筱惠也脸红耳赤了,沾了一点点的筱真也说着热,把衬身下摆打结在胸罩下,但是老是掉下来。

筱真提议说:

“到我们房间的床上喝。”

我不敢答腔,筱惠思考一下,竟说:

“嗯。”

筱真已经端着一些小菜往房间走。

那年代一般家庭装冷气的很少,但是她们的闺房,大窗子的后面是晒衣服的后院,而大窗户对出去有一到很高过人头的围墙,或许是女孩闺房必须隐密,所以那墙特别高,旁边的窗户格着一条通道,看出去是隔壁家墙,所以通风良好,比较凉快,又不会被路人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们移师闺房后,就在她们俩的大床上吃喝,只是天气实在太热了,筱惠还是刚才的盛装,於是筱真建议筱惠去换轻松的衣服。

筱惠含羞的看我一下。

我:

“喔。”

筱真:

“呵呵,那你闭上眼睛。”

我耍赖的说:

“闭眼睛不够还要用手掩住。”

我用双手手指张开盖着眼睛,眼睛睁的很大从手指缝看出:

“好了可以换了。”

还伸出一点舌头,装流口水的样子。

筱惠、筱真笑到弯了腰。

然后都做势槌我,筱真因为比较放肆是半躺的,当然打不到我,筱惠已经起身,正是要换衣服的动作,所以一拳就槌向我胸口,我原已经后仰闪过,但怕她没槌到会趴下,就伸手一接,两个人重心都向同一方向,筱惠倒趴在我的身上。

趁着酒气好像筱惠的肌肤特别有弹性,在宽松T恤下看不出罩杯的双峰,挤在我的大腿上,感受是球型的,筱真是碗形的,都坚挺QQ的。

这一瞬间的接触,让我有点……筱惠脸更红赶快爬起来,眼神偷扫一下筱真。

筱真天真的笑:

“再看啊,被槌了!”

我说:

“人类有选择看美丽东西权利,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是“贺尔蒙的关系”!姊姊你说对吗?”

筱真因为我的对话又笑作一团,因为“贺尔蒙的关系”是筱惠说过的话。

筱惠被我用她的话堵回去有点不服:

“还说…那我们姐妹不穿你的贺尔蒙会选择看哪一个?”

我:

“……”

或许是喝了酒,筱惠的言词突然犀利敏感起来,我一时语塞。

我瞄向筱真,她缩起下巴,翘着嘴唇,像是有点讶异,又像在等我回答。

“当然嘛两个都看,哪有人珍珠和钻石摆在一起只看一样。”

我打哈哈的闪避问题。

筱惠不放过我:

“那珍珠和钻石让你选,你怎么选?”

我ㄧ边退出房间一边说:

“珍珠挂在脖子,钻石戴在手上。”

随手关上房间门,心想这个干练又被酒精解放的女人,不知还会出什么招。

和筱真在一起,整个言语的互动大多是我主导,她虽然有点调皮,可说是天真温顺。

而筱惠锋利不可预期,两次和她见面都是惊涛骇浪的。

听见房间里筱真:

“这件啦,不会太露啦!我也要换。”

过了一下,筱惠:

“呵,你不如不穿。”

筱真:

“嘻嘻!”

我在门外:

“只能一个不穿喔,不然我的贺尔蒙会很累!”

筱惠:

“好啦!你想的是,三个都不穿吧!”

我装做没听到,因为筱惠喝的快醉了,筱真没什么喝。

那玩笑的尺度很难抓。

我是藉酒装High,但是还很理智。

筱真:

“姊今天很High喔!”

我心里盘算着该把筱惠灌到不省人事,或是把筱真也弄醉,不然筱惠如果High的太露骨,筱真将很为难。

想着想着,看事办事啰。

这时房门开了,筱真牛仔短裤依然,上身换上一件无肩带的小可爱,只遮住胸部,在暗红的条纹布有两点突出:

“将将将~~酱~~~”手还伸高张开手掌抖着,有点舞蹈的架势。

筱惠一件宽松的细肩带裙状有蕾丝淡绿短上衣,有点透明,胸罩是淡咖啡色,筱惠比筱真上身狭圆,这样子穿,那C罩杯的胸型毕露无余,她的下身是一件墨绿腰绑细绳的宽松短裤,其实和我穿的是一样的,只是我的是咖啡色的,那细长的腿被裤子衬托的更白。

这种短裤我们常穿来打篮球,腿细的女生穿起来很诱人,因为这种粗麻布的短裤有点硬,裤管开口大两边开圆叉,总感觉裤管和大腿还有很大空隙眼睛转个弯就可以看到里面,筱惠抿着嘴看我,显然有些不自在。

看了一下吃的,大家都吃饱了,就先把菜餚收始一下,筱惠就爬到床上抓条毛巾被盖着大腿坐下:

“来继续。”

看着毛巾被,我有点失望。

筱真拿了一付扑克牌,肆无忌惮的挨在我旁边。

我们玩捡红点,筱真一直偷看我的牌玩,所以常赢。

筱惠看着还半瓶的高粱:

“这瓶酒一定要喝完,老爸才不会知道,大妞坐好,现在起输的喝酒,不能偷看了。”

筱真分开一点了,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牌,我想该让她醉比较好,就不让她吃牌,筱真也喝了约一杯半,脸红的很,眼神有点呆滞:

“再喝会~~醉啦!”

其实她已经醉了,她半躺在棉被上,脚伸到我的大腿上,不自觉的勾磨我的弟弟。

筱惠倒是有点恢复了,她好像有在注意筱真的动作。

因为刚才玩牌专心又热,毛巾被已经没盖在重要地方了。

我那时也有八分醉了,所以很大胆的看着筱惠的腿和短裤间的缝隙,虽然除内裤已经看到腿根不一样颜色的皮肤了,还是想看到内裤。

在一次算分之后筱惠大胜,她高兴的往后躺,我把握机会一眼望穿,淡咖啡色的和胸罩是一套,还是新的呢。

让我一时还心跳加速,我的手也摸在筱真的腿根上。

这时筱惠已经又坐上来,我还是瞪着,可能喝酒比较迟钝吧。

筱真突然也坐起来:

“好晕,亚哥抱我。”

我赶紧接住她以为她会吐,但是筱真抱着我,根本无视姊姊在场,就印着我的嘴吻起来,还把我拉着躺下去让我压着她,我一直注意着筱惠,她好像不知怎么办,又躺下去,这次动作更放肆根本是大字型的,这动作或许在说她醉倒了。

我被筱真缠抱着,左手要支撑往床中央放,却按到筱惠的小腿,她好像有震一下,就不动了。

我想筱真是真的醉了,她喝了应该有四分之一瓶。

又是连续输,赶着喝。

酒醉的气氛好像会感染,我好像也越来越轻飘。

筱真剥了我的上衣,她的手伸到我的裤档,摸着,口中还念着:

“每次都是你给我舒服,这次换我给你……”

我赶快用嘴堵住她的嘴。

毕竟还有筱惠在场。

不知何时,筱真的牛仔裤已经脱下了,无肩小可爱挂在肚子上,我专心舔着乳头,筱真已经细细呻吟着。

当我换边舔的时候,她已经侧躺着看我,眼中含着泪,我不自觉一边舔着乳头,一边伸手抚着她的脸,表示安慰。

筱真用手按着我的左手好像不让我抽回。

这时筱真已经性起,拉下我的裤子,筱惠把头转到一边,我已经也忍不住了,把筱真的小裤脱下一脚,就插了起来。

筱真比上次更激烈的叫着,筱惠去关了窗户,然后走到门口把房门关上,她双腿交叉背贴在门板上,就这样注视着我和筱真,那角度刚好可以从后面看着我的肉棒进出筱真的穴孔。

我知道筱惠在看,所以就保持这个姿势,时快时慢,左三下右三下,深插旋转,5、6分钟后筱真就在嘶喊中高潮了。

等筱真平息,我把硬的快爆的肉棒抽出。

这时筱惠已经坐在地上。

我酒也退了一点,赶快找到那短裤,没穿内裤就套上。

我帮筱真擦下体的水,调整小可爱,但是筱真已经睡着了,也可以说醉倒了吧,因为她全身通红。

筱真软趴趴很不好弄,筱惠上来帮我。

终於把筱真的衣服穿好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筱惠,她有点羞看着我的裤裆说:

“你还~~~没吧?”

我点头:

“嗯。”

因为门窗都关着很热,我去开窗户。

筱惠打开门说:

“有一些问题请教你。”

眼睛望向餐桌的方向,我们就走出去坐在餐椅上。

我的弟弟还撑着,筱惠低头看一下。

嘴角翘着,嘴巴微张,好像在想怎么因应。

筱惠:

“大妞很喜欢做爱的样子,她每次都那么舒服我很羨慕。我听中心一些管训少女,也描述说那些害她们或打她们的男友,常常插的他们爽歪歪,我一直不认同,想说她们应该是比较淫荡吧,所以……因为我和前男友抚摸还好,做过两次爱,都只是痛,今天看着筱真的快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

我安慰着:

“应该不会吧!”

那时我还年轻都是看书的,所以不怎么肯定,我接着又说:

“筱真是你妹妹都很正常,我想你应该也是健康的。”

筱惠:

“我看书、看照片我的器官也正常阿,只是里面看不到,也没有照片比对。我也曾经自己摸到很紧张再松弛,应该是书上说的高潮吧!我怕万一我结婚了还只是用摸的才会舒服,那怎么办?”

这时我肯定的说:

“一定是心理因素,你没再和其他男生试过吗?”

筱惠:

“有想过,但是不喜欢的男人才不要。”

“你以前的男友的那个很大吗?”

我问。

筱惠:

“好像跟你差不多吧,只是好像比较尖。”

我这时想不要这么严肃吧!就笑着脸说:

“吼,你刚才一直看我的,不公平!”

筱惠:

“你们自己……你逗我,那让你也看回去啊,反正刚刚你也看的只剩下重点了。”

原来我在玩牌偷看的动作都在她眼里。

我虽然很色,但是她是筱真的姊姊。

所以没有打蛇随棍上。

我正色的问:

“你不想再交男友吗?”

筱惠:

“算了,追我的我没一个看上眼的。再说吧!但是如果我是不是正常,都还不知道,交男友不是多余的吗?”

我思索着:

“……”

筱惠再进去房间,把剩余的一点酒拿出来,问我:

“要吗?”

本来想不喝了,但是筱惠已经倒了两个半杯,刚好见瓶底。

她把酒瓶往厨房的酒瓶堆的里面放,再回来。

我们互相敬着,筱惠很快喝完了,我就把我剩的酒倒过去,我想她想喝吧!而且我这时只想喝啤酒。

筱惠看我一下就拿起来又喝一口,然后把酒杯拿到我的嘴边:

“陪我ㄧ口。”

又是差不多四分之三杯的高粱酒下肚,这个不会喝酒女生脸又红了。

筱惠:

“我说你喝过酒比较可爱,但是有时你还是很“木”。

“你喜欢我疯疯的样子喔?”

我问。

筱惠:

“其实你疯的很有道理、很可爱。只是你不是坏人但还是把大妞“干得爽歪歪”才可贵。

”筱惠学管训少女的口气说话。

我感觉筱惠是想藉酒发泄吧!因为我刚才带开的话题筱惠又带回来。

我思忖,如果筱惠又High起来,而筱真酒退了醒过来,那不就天下大乱。

於是还剩下的一些酒,我就拿起来喝了。

筱惠:

“你……”

她一直想喝吧!我赶紧说:

“筱惠,凭你的姿色,你相信我很想“吃”你吗?”

筱惠:

“你下午不是说我秀色可餐吗?”

又说:

“其实那时我是故意逗你的。但是看过你们刚才的表演,我想如果一个,像你一样体贴的男友也不错,或许你这“坏人”会带给我像筱真一样快乐的性爱,因为你可以因筱真会痛而压抑欲望,我记得以前那男友,我痛的掉眼泪还是照做。

筱真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我们就拿你们两个做过讨论比较,我羨慕筱真的幸运,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第二次还那么痛。

”筱惠的脸更红了,我知道她是藉着酒意说出这些私密的话来的。

“我连这些都说出来很贱吧!算我酒醉,这些话不算数。”

筱惠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来,头低了又低。

我僵了一下拍拍她的肩:

“每个人都“码”有贺尔蒙。

”我故意用怪里怪气的台腔说,

“你能够在那个场面这么镇静,已经够资格颁贞洁牌坊了,而且还是喝了酒。”

筱惠:

“没喝酒我找地洞钻了!”

经过这一番“酒后真言”。

我终於明白筱惠为什么做爱会“痛”了。

我说::

“书上说有很多女生因为第一次很痛,以后每次做爱都紧张而阴道痉挛,从此排斥做爱,就这么一生没享受过阴道性高潮。或许这么说对你的前男友很不敬,但是我想是这个原因,造成你的问题,如果你很信任的把身体交给知心的男友,而这个男友又够体贴的话,那应该可以改善的。”

筱惠:

“喔,但是我的前男友举止都很斯文,但是做那“事”还是很粗糙,我看你说的那种男人像恐龙绝种了。

”忽然从房间传出筱真的声音:

“才不!眼前不就一个吗?”

筱惠:

“我也知道,但是他是你的。”

筱真穿着拖鞋刷刷刷的过来,说:

“姊,其实你“痛”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长久以来,你都是因为怀念那个人,所以不愿去面对。

事实造成伤害的,是那个不存在我们生活中的人,不值得再去维护他的自尊。

我和亚哥打从接触,我就知道没结局的,因为年龄,因为我还在就学,亚哥对我其实不像个丈夫,倒像超宠我的哥哥。

我曾经很天真的想过,如果这个比妈妈还关心我,懂我的姊姊,嫁给了我心爱的亚哥,那么我的爱都在身边了,岂不是很幸福吗?而且很多条件姊姊比我适合亚哥!”

筱真是这么的超越礼教勇於面对现实,难怪根本没看过她的愁容,难怪还敢跟公车上的“坏人”约会。

我讶异着,差六岁,观念差这么多吗?筱惠黯然:

“姊不能这么做。”

筱真:

“你不这么做是因为你疼我,虽然你要我珍惜亚哥,但是亚哥就要退伍了,我还在读书。分隔那么远,我可没把握,不会再交男友。”

我听了百感交集,筱真转头向我:

“哥,刚的问题,暂不讨论。”

我松了一口气。

筱真又说:

“从现在起到天亮,姊姊交给你,当作是医病吧!把姊姊的“痛”医好。

因为世间像你这种恐龙难找,我不愿姊姊还没正常前再受伤害,也不愿爱我的姊姊不能正常作女人。

你如果爱我,就该为姊姊做好这件事。

至於以后,再说。

”筱真的坚决语气,让我和筱惠都哑口了,筱真又说:

“刚才是我藉酒故意在姊姊面前做的,我要表达的是我们应该超越礼教,只要不伤害别人。”

筱真的思维长远,从她收起落红的白毛巾裱框,给我做纪念,我就有感觉了。

她勇敢超越礼教,从她要求给我第一次,和自己表示要进情人雅座,而被小妹偷窥还不为意,可见一斑。

她现在是一个高三生,一旦读完大学,以后她的成就将不亚於男人,我心里这样想着。

筱惠:

“这样会伤害你的心。”

筱真:

“姊,你有机会脱离那“痛”,却因为我而放弃,那才是伤我的心!”

我因为她俩的姊妹情深而感动。

这时筱真拉着筱惠的手交到我的手上,按一下又向我点头:

“就当我奖赏你,补偿你忍着欲念,给我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享受到的快乐!”

筱真拉着我们到房间,推我们上床。

筱惠动作很僵硬,筱真:

“还要不要喝一瓶?”

筱惠细声回说:

“好啦!还喝,都醉成这样的局面了。”

筱真:

“这局面好啊,我一次了了两件事。亚哥你的幽默呢?气氛这么差,来我跳段艳舞助兴。”

我想事已成定局了,就说了:

“喝,老鸨跳舞啰!”

筱惠好像也想轻松一点:

“嘿,那我是妓女啰。”

筱真:

“如果你每次做都痛,老鸨我会不得不辞了你。”

筱惠:

“那妈妈桑教我怎么做。”

三个人就这么疯疯癫癫的。

筱真爬上床:

“分解动作开始,抱着亚哥。”

筱惠还真的听话抱住我头,眼睛看向筱真。

我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

筱真:

“眼睛正视前方。”

筱惠转过头来,我还一脸尴尬。

筱真:

“哎~呀,亚哥。那我出去外面。”

“陪我。”

筱惠抓着筱真不放。

筱真柔柔的说:

“我都做给你看了,你也说出痛来了,还有什么隐私!”

筱真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背,手伸的前面抚摸我的乳头,轻声的说:

“我也想看。”

以前和筱真的相处,或许那时没想到会发展成爱情吧,大多沉醉在互相探索爱欲的好奇中,但是这一两个星期我又发现了一个礼教束缚不住的筱真。

不像一般河洛人家庭,宗族都在一起,有时父母不管你,其他宗亲还会说话,所以礼教约束比较大。

而眷村的人来自四面八方,没亲属关系,只要不过份或违法,比较我行我素,其他人看不顺眼又如何,没渊源可以说话。

所以以前眷村人很多观念都比较开放。

这是我的猜测。

但是归纳起来,筱真的思考逻辑确实不同於一般。

我们三个人的情绪,已经被筱真这个动作和柔柔的细语带起来了。

筱惠的脸已经温柔的贴在我胸膛,筱真的手原本抚着我的乳头,现在按着筱惠发烫的脸颊,推着我往左边躺下去,我则抚摸着筱惠的背,我知道不能急,一定要给筱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只做抚慰的动作,没有挑逗敏感处。

筱真吻着我的背,故意吻出吱吱的声音,筱真:

“姊,你的腿这么细,好美!”

她伸过手,轻抓着筱惠的腿,拉上来压着我的腿上,从外侧轻柔的抚着,筱真好像懂得我在想什么,也是只在做安抚的动作。

我的手顶多抚到臀部,就往上移,我说:

“你背部的线条很美!”

筱真:

“好热!”

顺手脱去她的小可爱,已经涨起的乳晕和乳头磨着我的背,一边说:

“哥,我用乳头按摩你的背舒服吗?”

筱惠这时用颤抖的嘴唇伸出一点点舌头,沾在我的上胸膛,有点僵硬地轻轻移动。

我轻抚她的脸颊,把脸扳上来,嘴唇很温柔地印在她的额头上,手肘不经意地碰触她乳房边缘。

筱真用脸摩擦筱惠的腿,筱惠:

“怪痒的。”

“人家喜欢姊的腿。”

筱真一边说一边转成用吻的。

筱惠“咯~”地一声,用左手按着筱真的头,筱真的手却由衣服下摆伸上去,摸着筱惠的肚子侧,筱惠扭动着。

筱真已经爬过来了,把筱惠扳平。

我很自然的轻压在她的上半身,筱惠舒了一口气,微闭眼睛,我的凝视她的脸:

“好美!真的秀色可餐!”

我的唇印上她的唇,舌尖挑一下,筱惠嘴唇变得柔软,很快的,两舌交缠,我的手掌这时才隔着胸罩轻推她左边乳房,她的右手用力让右边乳房压紧我的身体,我识相的轻摇胸膛摩揉着。

筱真已经舔着筱惠大腿内侧,慢慢往上,还把手插到我的短裤内摸揉肉棒。

我伸手到筱惠背部,有点困难的解开胸罩背勾,圆凸的胸型虽然不大,但是很坚挺,比筱真的圆,红嫩的乳头,乳晕比筱真小很多,几乎像是乳头的影子而已。

筱真:

“姊姊的胸部美吧!”

“美!”

我用嘴含着乳头但是没舔,只让嘴的热气包含乳头,右手去按着筱真的乳房,轻捏着。

筱惠的呼吸渐重,我移过另一个乳房吸舔,筱真已经佔据我刚含的乳头。

“吼~~~”筱惠呼着大气。

好像说霍出去了,全身放平松软。

我知道时机到了,手插入小裤里摸。

筱真帮我解开裤带,扯下短裤。

筱惠还把玩着筱真涨起如球的乳晕,说:

“好厉害。”

筱真红着脸自己脱下牛仔裤,我挑摸了几下筱真的阴部,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筱惠的下身。

这时筱真也玩着筱惠的乳房,或许她两姐妹还没这样触摸彼此的胸部过,所以仔细地相互探索着。

筱真很主动的亲又吻。

我则从胸部以下一路吻下来,在小内裤前停下,只吻压耻骨,然后我扳起筱惠的大腿舔吻,由膝盖往腿根处舔,到了腿根,筱惠有几根毛穿出小裤紮到我的鼻子,我用手捏着毛轻轻拉两下,筱惠颤动肚子,我把手压着阴部揉着,筱惠拱起了骨盆。

我脱她内裤时筱惠很配合,而筱真的屁股也翘在我的头边,我也拉下她的内裤挂在腿上,筱真就自己脱下来了。

筱真的身材比筱惠略丰腴,肥不见肉瘦不见骨,筱真的毛只长在阴蒂以上,从背后欣赏她的后庭,像一颗切开的苹果,美不胜收,虽然目标是筱惠,但是我一直想要做到不冷落筱真,用手按在筱真的股沟,往下揉摸,手指滑过嫩阴唇,浅插进阴道。

筱真:

“嗯嗯,亚哥,还要深一点,嗯~~”筱真之前从没这样淫荡的出声,今天她故意以淫荡、放浪的词语和动作来引导姊姊。

我又看着筱惠轻夹着的大腿,毛是倒三角的,比筱真多一点点,比较细。

我之前提过筱真的毛是正长三角的,好像梳理过,原来她的毛比筱惠粗黑,而筱惠的细柔微卷,两姐妹论五官稍可看出是姐妹,但是如果从内在来看的话,真的是不一样,不过却是很像她俩的个性写照,尤其毛的生长。

筱惠乍看毛多但是柔弱,就如她的个性,外表干练内心脆弱;筱真毛少而刚直,看似柔嫩,遇到紧要关卡却作风刚强直接。

我再扳开筱惠的腿,她有一点点生硬的抗拒,於是我只低头吻在她的毛上面,再舔吸腿根和鼠蹊的凹陷处。

筱惠痒得抖动小腹:

“咯,痒啦!”

这时筱真倒过来,跪跨在筱惠的脸上,小穴大方的呈现在筱惠眼前,筱真:

“好痒~~摸摸我,姊~~”筱惠试探地伸手摸触。

“嗯嗯,好姊姊。”

筱真也一边用手掌按着筱惠的整个阴部,轻轻揉压,然后说:

“亚哥,教我怎么摸。”

我的手叠上去,左手轻拨筱惠的腿分开,筱真:

“舔舔姊姊,亚哥。”

我的嘴印上去。

筱惠用手来挡着:

“没这样过。髒啦!”

“很香啊!”

我赶快安慰她。

“这样最舒服了,试试看。”

筱真的手轻按在筱惠的腿上,筱惠终於放松。

我先舔着大阴唇,筱惠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毛,她这时已经淫水汨汨了,我慢慢地触及她红嫩的两片薄薄小阴唇,舌尖点着,筱惠颤一下,我再一次的舔重一点。

“喔~嗯~~”筱惠夹着我的头。

筱真:

“舒服喔,姊,哥舔我时我都颤抖的不能自己呢!”

筱惠:

“嗯嗯~~”我的舌尖已挑开阴唇,探入软肉里舔吸。

筱惠“嘶嘶嘶”的倒吸气。

筱真:

“舒服就叫出来,会更爽快!”

筱惠像受到鼓励一般,

“哟~~哟~~~”呻吟着。

我推提着阴蒂包皮,露出一块尖尖的嫩肉,舔一下,筱惠的小腹就抽搐一下。

我把嘴盖上去舔着,筱惠叫着:

“啊啊,会死啦!”

我的拇指轻探穴洞,松软湿润滑不溜丢的。

筱真在我身后玩着蛋蛋。

学我轻戳菊门。

倒是很舒服,弄得我棒棒快胀爆。

筱惠扭动着腰,小穴扭曲着。

筱真:

“哥你躺平,我要吃棒棒。”

我照做,筱真舔着我的龟头筋,筱惠看着,筱真拉她的手来摸我的肉棒。

筱惠的后面对着我,她的屁股比筱真小,腿根细,我的手轻易的伸进去揉阴蒂,我又把她抬到我的脸上,吻着穴孔,只能说都是水。

筱真带领筱惠转身,让她跨骑在我的肉棒上,她则摸着筱惠的穴,把我的肉棒对着穴口,我轻轻顶了一下,筱惠有点紧张。

我对着她的脸说:

“我会很轻的,你慢慢坐下,会痛就停。”

筱真的手也安抚着她的屁股,两片薄柔的唇终於包着我的龟头。

“嘶~~~”筱惠吸着气。

“你的下面好温暖,是一个很好的穴。”

我鼓励着说。

筱惠望着我再往下压,真是窄,我肉棒进了三分之二,我扶着筱惠的屁股让她退一点,筱惠眉头展开,

“嗯~~”了一声。

退出时摩擦阴道壁,似乎让她很舒痒吧!我再挺上来,让肉棒插得更深一点。

筱真:

“不痛吼?”

筱惠点着头:

“嗯。”

我被夹着的肉棒很难过,因为真的很紧,我就伸手揉着阴蒂,筱惠一颤一颤,阴道更湿了。

我把握时机往上顶去,龟头顶到子宫口。

筱惠坐了下来,

“喔~喔~~”呻吟着,没再动。

我扶着她的臀部左右摇晃,龟头摩擦在子宫嘴。

筱惠小腹震动,

“喔~喔~”的呻吟声更大了。

我顺势盘坐起来,扶着筱惠的臀,让她的手圈着我的颈,我用大腿撑起筱惠再放下,让穴穴吃进、吐出肉棒,乳波就荡漾在眼前。

连续了一百多下,筱惠不自主的让下身紧贴扭动,让肉棒在穴洞里摩擦着,

“哟,哟喔,哟ㄜ~”的喘叫。

我赶紧含住乳头舔吸,龟头被硬起来的子宫嘴吸着,我颤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入丹田,忍住射精,因为我不知道筱惠有没有避孕。

筱惠喘着满足的微笑,突然抓住我的脸深吻:

“谢谢!不痛又畅快。我正常啦!”

她顾着高兴,也忘了我的棒棒还硬在里面,我扶起筱惠。

筱真:

“哥,你没这样跟我做过。”

话才说完马上跨上来,就坐下,而且主动蹲插,幅度比筱惠大很多。

筱惠则从后面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肩膀上。

筱真可能刚刚看我和筱惠作,憋久了,没到一百下已经发出“喔~喔~”的喉音,我用手把她的臀压到最低,让龟头顶着子宫嘴、鼠蹊压迫着阴蒂,然后再把乳头和乳晕全吸到嘴里。

筱真“嗯~嗯~”两声,震动着腰,子宫嘴又吸着,阴道收缩又放开,我的一股热泉,解放地冲出,筱真就抱着我和筱惠的头静止动作,然后说:

“这样超爽的!”

这一折腾,已经快四点,筱惠起来定好六点半的闹钟,把房间门锁着,我们只随便擦一下就睡了。

我问筱惠::

“你避孕吗?”

筱惠表示MC刚来过两天,应该安全。

筱真还是枕着我的左臂,筱惠微笑的说:

“还你啰!”

左脚勾着我的右脚,一手按着我的耳朵不久就睡着了。

我应该没真的睡着,因为今天的“局面”太意外了,我回思和筱真的种种,又想以后的如何和两姐妹相处,虽然退伍是一个阶段,如筱真说的:

“都在台湾,想我,就来高雄阿。”

古人说:

“一夜夫妻百世恩”,我想的岂会只有筱真……太艰深了,不去想。

思绪又被色欲佔据,想着筱惠的嫩穴真的超紧,而且越深越紧密,犹如深入螺贝的尾尖,也许是她一做爱就紧张吧,最深处就连筱真的第一次都没那么紧迫。

筱真的软穴插下去绵软厚实,阴道壁垒层叠,高潮时的收缩很明显的挤压肉棒。

从外型看筱惠大小阴唇都薄,阴户细长,阴蒂勃起还是略三角形,筱真大小阴唇都比筱惠的厚,阴户短宽,阴蒂勃起如花生豆圆饱,这好像和体型的特点有些类似……闭眼想着想着,弟弟又硬了,筱惠按着我耳朵的手已经垂下,脚掌还是勾着我的小腿。

筱真放在我左胸的手指,轻轻的拨动有点痒,我还是闭着眼睛享受。

筱真用手指敲点一下我的鼻头: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嗯,你怎么知道?”

筱真:

“你眼皮里的眼球一直转,吼,下面又涨起来,肯定装睡!你在想谁的……想谁啊?姊姊吼!”

语气中有点醋意。

其实,离别在即,这时我心底挂念的还是筱真比较多。

筱真天真的以为我没睡才会勃起。

之前筱真已经醉过睡过了,而且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夜,我想她也是思绪起伏吧。

我说:

“亚哥没装睡只是睡不着。”

筱真::

“吼,以为你这么没心肝还睡着了呢,”顿一下,口气好柔地说:

“亚哥,退伍后,会想我吗?”

我故意逗她:

“你都要交新男友了,亚哥想你干嘛?”

筱真紧张的直捏我胸口的肌肉,嗲声的说:

“哎呀,人家说给姊听的啦!学校的小男生都想要认识我,我才不甩他们咧!”

我说:

“亚哥会很想你,但亚哥是更希望你快乐。所以,如果有好男生不错啊!交往看看。”

筱真:

“才不咧,”手按着我的肉棒:

“老实说,刚你想谁硬起来的。”

我说:

“又不是想你。”

筱真翘着嘴。

我这才用右手隔着小裤摸着筱真软软的阴穴:

“我想的是它。”

“嗯~超坏人~~”筱真的嘴巴印上来,就爬到我的身上。

我亲着揉着,每下都是重点。

筱真脱了内裤,小穴套上肉棒,不熟练的动作着,没几下就拉着我的手:

“像刚才那样。”

我坐起来,筱真圈着我的脖子,看着我轻轻的动,我的腿用力慢慢的撑起又放下筱真也配合的蹲坐、提起,让肉棒缓慢深长地进出在她的穴孔,我们亲着嘴,我舔她的脖子,吸着激突的乳晕和乳头,一边用手扶着筱真的臀部,引导她作旋转或左右摇摆的插入。

筱真闭着眼睛“嗯嗯~~”细吟,可能是怕吵到筱惠吧,我又把手掌向下伸抱右手中指勾揉着筱真的菊门。

筱真把头交缠在我的脖子,屁股股快速的上下,紧紧抱着,我们上身几乎贴的密不通风,一坐到底两脚缠着我的腰,我还继续用大腿撑起放下,用手扶着她旋转左右的摇,让龟头紧顶在子宫嘴摩擦。

筱真双腿紧夹,

“哟~~~”一声,一口咬在我的肩胛。

我一股要爆冲的子弟,因痛又缩回去。

筱真喘着气,亲着她在我肩上印下的牙痕:

“对不起,忍不住,痛吗?”

我当然说不痛。

可能有经验了,她动一动屁股,发现穴里还很涨:

“吼你还没……”

我说:

“本来要射了,被你一咬,射不出来了。”

筱真:

“喔,人家想让你射出来,看你的舒服表情。嗯~再来~……噎,姊姊!”

筱真突然想到。

望向姊姊,筱惠早醒了,还一手压着腿叉间。

筱真起来:

“姊,让亚哥射出来。”

筱惠红着脸带着怯怯的微笑起身,按着我的肩膀,如刚才的动作坐下去,已经很湿滑了,比第一次灵活的动着,一样的动作我腿也痠了,就把筱惠翻侧身,我也侧身躺到她背后,拉着她的右腿钩在我的右腿外侧,筱惠双挺腰腿开着,我把肉棒往前顶,就插入她狭窄的湿洞,由於这动作男生很轻松,只扭动腰,靠腿往前推,而插入阴道有点憋扭,摩擦点是阴道侧壁较多,还可以一边玩乳房,阴蒂,偶尔用用很实际的。

筱真又玩起筱惠的胸部,筱惠的乳房应该有C,比筱真大一点,乳房基部小,乳房圆鼓,所以乳房和身体界线明朗,筱真乳房基部大形状像一个碗,渐渐隆起,乳房和身体界线是一个很柔的曲面,应该发育中的少女才有的吧。

我抓筱真的手揉筱惠的阴蒂,因为这姿势我抚弄乳房会比较好使力扭腰。

筱惠娇喘的说:

“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

筱真:

“嗯,就是欺负你。”

手更快的速度包皮外揉阴蒂。

筱惠:

“阿阿ㄚ,不要,不要。”

她的双腿绷紧,我觉得阴道更缩小。

我用三根手指捻着乳头,推送更快更深。

筱惠初嚐美滋味,怎堪这般三管齐下的刺激,她屁股往后翘,我缩腹前顶,龟头刺到最深,筱惠“吼吼吼”地狂叫扭腰,幅度太大了,连肉棒都脱出了筱惠还在抽搐。

我赶快把她翻平从正面插入,扭腰划圆慢送,摇晃顶刺。

肉棒在洞里搅插着,筱惠双脚夹缠我的腰,拱起骨盆附合我的动作,双手抱紧我。

我的胸压平两粒山峰,吻吸着筱惠的肩颈,这样缠着,我只能扭腰收缩腹肌,让肉棒挺插,龟头深顶入子宫嘴,磨贴在吸颤的肉盘上。

马眼一阵酸意,已到了爆发点,龟头胀大弹跳,热泉如涌,浇灌进筱惠的小穴深处,筱惠的指甲陷入我的背,嘶声如嚎,满脸汗泪。

筱真张着嘴傻在一边:

“也可以这样喔。”

我拿纸巾擦着筱惠张瘫开的腿间,满是细白泡沫的淫水和精水,肛门、床上也有,还好那时夏天睡凉蓆,上面铺大毛巾被。

我示意她翻身,筱惠无力拱翘屁股,耍赖的趴着张开腿,从后面欣赏着臀腿的线条,后挺的屁股两侧略凹,微见肌肉,结实挺翘,可从背后看到整个阴户,可能因为她常常在和管训中心点名,站姿标准有关吧。

记得一本文学名着,不是很确定是不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里面形容坚挺结实的女人臀部为“钮釦”,我有点不解,现在看起来倒有些形似。

筱惠休息了一下说:

“可以插这么里面,一点不痛,而越里面越……难怪,那些管训少女愿意替“坏人”去做坏事。

原来,她们期待的每晚的这份体贴和舒畅。

”筱真:

“姊姊比我还投入还享受。”

筱惠:

“我看你和哲亚做很舒服,还有你不自私的坚持我才敢……再做这一次,我不只完全放下心头的担忧,还享受通体的舒畅。好妹妹,谢谢你。姊要学习你的无私豁达,以后你要求什么姊都会答应你。”

筱真:

“你说的喔!

“什么都答应”,勾手指!”

筱惠愣了一下,她可能是顺口说的,没想到筱真这么认真:

“勾就勾,姊相信你不会害我。”

筱真筱惠勾着手指,筱真眉毛挑动,好像看出筱惠有点心虚,故意说:

“正常的事,姐都让我、护着我,勾了手指可以要…求……”

筱惠:

“别打如意算盘,太过分的不算。”

筱真:

“嘻嘻,什么叫过份啊!一起……”

眼睛点扫过我们三人,嘴角微扬:

“这样算“过份的事”吗?”

筱惠:

“死大妞!”

这时已见曙光,我虽累但也睡不着,同时也怕被人说闲话,整装一下,拥抱了姐妹俩,我说晚上约七点在南站撘公车到高雄,再坐车回乡。

那时像统联的野鸡游览车刚在起步,开车时间不定。

她们坚持来送我。

我百感交集地走出眷村,路上有几个老人家已经在运动了。

1、公车情缘当兵时常搭公车往来於高雄左营,应该是5号车吧!有次下午5点多我又从高雄搭车回左营,这时间车上总是会人比较多,因为有回营的军人就像我,还有放学的学生,所以都没位子坐,但不至於很挤因为车次很密集,手抓着悬环车子停了又走,所以我左臀靠着椅背右脚在前有点像三七步,车子到站牌就上来一些人,不知何时有个很可爱的高中女生,站在我的前面,她后面有一个中年人,鬼鬼祟祟,不久那女生就往我这边靠近,近到我的右脚已经在那女生的百摺裙下,那年代的公立高中女生制服,是白上衣黑色长度膝盖以下百褶裙。

那女生有点不安又靠近我,於是我偏过头去看女生后面,那个鬼祟的中年人赶快转头望着窗外,这时起那女学生比较安定了,但还是靠着我很近,原来那中年人偷摸她所以她只好往我这边靠,我偏过头去看那中年人吓到了,才收手。

我的右脚经过他的靠近已经在她的两脚中间了,车子就这么走着晃着,右膝盖感觉碰到她膝盖上一点点的大腿内侧,她只低着头没有闪避的动作,因为我的脚被他的百褶裙盖着,我慢慢的提起脚跟让膝盖高一点,这样晃动时碰触的点就更高了,感觉比刚才的肌肉软一点而且热一点也越窄,这时不动也接触到她两腿的内侧,她一颤,感觉她腿在用力,真想往上顶直接顶住她的……。

我不敢鲁盲怕吓到她,就藉着车得晃动上下轻轻的摩擦她大腿的内侧,我的膝盖隔着我的长裤接触着她的大腿嫩肉,一次比一次慢慢提高,也觉得越来越窄膝盖有点被夹着的感觉,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很怕她逃掉,或喊叫,还好她只是头更低,低到头靠在我的胸口,我的脚更高了,热热的鼓鼓的软软的肉在我的膝盖上,小腿肚塞在她大腿内侧,她夹紧了一下又放松,我再一次往上轻顶,但是这样好像动作太大了。

她有点站不稳,我赶快放下。

只是轻轻摩擦大腿。

也不知过了多少站突然一个煞车,她就往我身上冲,一个反射动作一手抓住我的上衣,ㄧ手抱着我的腰,但是人还是整个贴着我身上,我因为有椅背顶着一手抓悬环一手抱着她的腰。

顺口说:小心。

它梢微抬头应了一声“嗯”,可爱的脸腮徘红一片,声音娇又羞,好悦耳。

这时她的腿夹着我的右腿,我们像跳黏巴撘舞一样紧贴着,两人大腿根部交叉贴着,感受那包在内裤里处女穴散发出的温度和柔软,这么贴近、真实,好想伸手去爱抚那微微鼓动的腿间,但众目睽睽,而她的腿也正顶着我那抬头的小弟,车子又开动,她只是上身薇微退一点,下身没挣脱的动作,我只把抱着她的手放低揽在她臀和腰中间位置,而且加了一点力让她更稳的贴着我。

在别人眼中我们应该像一对热恋的情侣,车子晃动的走走停停,我们的下身轻微动作连连,目的让我们贴的更紧,我的已经很硬了,也从她的大腿根处传来一息湿气,我们都流汗,还好天也暗了,感觉比较隐密,别人也许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所以并不很注意我们。

2、色欲爱意我希望车子不要到站,北站了也是终点了,她说:我该下车了,你呢?其实我在南站就该下了。

下车后,她转头望我,那少女娇羞的脸庞,只能说好美。

我鼓起勇气说:陪你回家天黑了。

她点头,很慢的往前走,我跟上去,我们介绍自己,一路往南站方向走了约5分钟,其实他也应该在南站下车的,穿进一个眷村,在一个路口。

沈筱真说到这里就好,她要了我的电话,也给了我她家的电话,但是说我不能打电话给她,想联络就写信而且给我另一个女生的名字,要写在寄信住址拦下边,那名字让她知道是我寄的,让她的家人以为是女生寄的,家教还真严,朋友信件往来在信封写寄信人的很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不敢写信,那年代在军中,信被拆来查看是司空见惯的事。

过了三天她打电话到单位来,我们出去散步聊天,最后免不了一阵温存,我们都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在当兵是不能乱来的,而且筱真还只是高三生。

我们约会的地点经常是在公园,尤其小贝湖附近。

所以只能在暗处按揉筱真坚挺的乳头,抚摸湿淋淋的穴,抠挑胀大挺起的小豆豆直到她高潮,她不敢叫出来,而那喘气声很大。

原来处女也很容易高潮呢!她不敢叫出来,而那喘气声很大。

原来处女也很容易高潮呢!筱真会好奇的触摸我的肉棒,当它硬起来时,会很不舍的说:很痛苦吧。

环境许可会亲亲龟头,捧在手里抚摸。

心里似乎知道,目前我们的关系只能这样,而她在我的抚摸下满足了,我却在压抑着原始欲念。

筱真跟我约会都是星期三或星期六的晚上,ㄧ定穿裙子,这是我们一直的默契──方便爱抚。

筱真父母管的很严,所以只能晚上藉着买东西或逛街出来,我要退伍的前夕,她说想和我去台南秋茂园玩,是星期天,她已经编好理由了。

当我们在南站上公车时,见她穿着一件高腰牛仔裤,合身的衬衫,把她凹凸有緻的身材表露无余,除了清汤挂麵的发型外,看不出她是学生。

这次真的是要玩山游水了我心里想着,因为他不是穿裙子。

我们已习惯在夜晚亲暱,在阳光下我们很尽兴跑炮跳跳追逐互相捉狭搞笑,玩了一整天身上都是海沙和汗水,她说不能这样回家,因为筱真编的理由是去图书馆,我试探的说: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买一个房间,梳理一下,她说:你想的办法都可以,我开玩笑的说:那么我逃兵你翘家,你爸妈就不知你来秋茂园约会啰!她槌了我的胸口一下,我们往街上走,搜寻有HOTEL招牌。

进了一家还算新的饭店,买了一个房间。

放好东西我走进浴室看一下,还有贴消毒过的纸。

我想应该没问题就走了出来。

筱真严然妻子一般的说:我放洗澡水,那种温柔和以前,尤其阳光下的俏皮,ㄧ点都不能连想在一起。

我说:你比较怕髒你先洗,虽然我们交往了近半年,常常互相爱抚,很想真的和他做爱,但是,因为她还是学生,而且我将退伍以后分隔高雄台中感情很难延续,所以打算这样就够了,把她的贞操留给他的真命天子吧!於是他也就先进去淋浴了,过了一回她裹着白浴巾出来了,头上缠着一条小毛巾,俏丽的轮廓更明朗,而原本藏在眼镜后面的大眼睛因为没有视焦,显得很性感,我看着她,呆了,她说:怎么了?喔!好美!我不假思索的应着,她走过来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才知道,我说:如果早知道在海边就该把你丢到水里了,早点见识你这出水芙蓉的美姿。

她在我的胸头靠一下,说:你舍得?我忍不住抱着她,亲着她的头发,她柔顺的任我亲着,轻声说:进去洗,水放好了,帮你擦背。

於是我们进了浴室,筱真帮我脱了衣服,推我进浴缸,我在想既然你打算帮我洗,为何刚才不要一起洗呢?我泡在浴缸里,她体贴的问我:水会太冷吗?3、奔腾公车欲海虽然我们常爱抚对方,但是这样坦承相对还是第一次,她说:转过头去,背在上面,我可是说帮你洗背的喔!他又掰个理由来掩饰他将脱下浴巾的害羞。

我静静的照着她的话做,在一般浴缸里做这动作还真有一点难,然后我感觉一个温温的身体骑在我的背上,稀疏的阴毛擦着我的屁股,乳房紧压在我的背上,她的鼻息有点粗重吹在我的耳根,每次这种呼吸声她的脸腮都是红的很美,她轻声说:转过来,我默默的转了过来。

她夹着我的右腿,让柔软的小穴贴着我的腿根,她的右脚也顶着我的蛋蛋,而弟弟早就翘的快顶到肚脐了,刚好夹在我跟她的腹部,我的嘴贪婪的吸着她的口水,舌尖忙碌的挑舔,约一分钟我们放开喘息着,她说:第一次在公车上时,你期待像这样没衣服隔阂的紧贴吗?我点头,也问她:你呢?她说:每次脱下衣服时都想。

嗯嗯,我应着,又抱的更紧,我说:当时还想用手抚摸你。

筱真很小声的说:摸阿,当我们是在那部公车上。

她舔着我的胸膛,停一下说:那时我也很想舔你的汗水。

我的手在筱真坚挺的臀部刮搔着,揉着肛门口,她怕痒的收缩一下又放松,手指又滑到小阴唇,虽然泡在水里还是只开一点缝隙,摸起来有点滑腻。

这时筱真已经在舔我的乳头,右手捻着紫黑的龟头,她默默的往下舔,我的手这时只能捏着她的乳房把玩,筱真舔到肚脐已经在水里了。

我就起来温柔的缠着她的脖子,欣赏着上帝的傑作,她乳波荡漾的帮我摩着香皂,仔细的洗好我全身,当洗我的弟弟时她还说: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它,当洗好擦乾了,我们面对面我搂着她,问:你在公车上有高潮吗?她说:没有,但是现在很想高潮,我们当浴室是公车吧!我抱着筱真用腿顶着她的小穴,筱真像章鱼一样吸附着我的身躯,我坐在浴缸沿右腿还在她的腿间,筱真的乳头在我的嘴唇进出着,她一颤一颤的抖着身体,抓着我的脖子嘴里嘶…嘶…的轻叫,我的手指已经拨弄着她的小阴唇,在那微张的缝隙里摩擦着,整个小穴沾满淫水,用指尖轻抠肛门在往小穴的缝隙摩过直到小豆豆,我每一个来回筱真就夹一下大腿湾一下腰,嘴里轻声:哟…。

我加快速度然后在小豆豆上转柔一下,淫水几乎用滴的了,这时我知道她已经快高潮了,用食指的指肚集中在挺涨豆豆上揉压,轻声说:可以叫出来没人听到,吸住乳头舌尖弹舔乳尖,筱真失控的大声:喔…喔…死了死了,喔喔…,夹紧了双腿骨盆往前挺,然后腿软的跪下,就跨骑在我的大腿上,湿淋一片的穴穴印在我腿上,我用双手扶着,她已经有点晃动不稳了,喘着息稍稍回复,双手挂在我的脖子,脸贴着我的肩膀。

我调皮的说:你把全车的人都吓死了,他幸福的笑着闭着眼睛休息。

4、难卸处女香出了浴室本想应该可以走了,因为我压根不想坏了筱真的贞操。

而筱真却没有穿衣服的动作,我就不敢先穿衣服,怕他误会伤了她的自尊,或让她以为我摸了她就要走。

筱真说:牛仔裤管的盐水要洗掉,不然会穿帮。

我恍然大悟:喔。

筱真很从容的说:只洗沾到海水的裤管,等稍微乾就可以穿了。

我想,天气这么热没关系。

筱真洗好裤子,我把它挂在冷气出风口。

我们俩还是一丝不挂,抱着她少女的诱人肌肤,我那还没射精的弟弟又起立了,筱真说:你想要我吗?我迟疑一下说:想,非常想。

筱真悠悠的说:我今天准备给你,我先舔你。

他吸着我的龟头有点笨拙,但很认真。

我从他翘起的屁股后玩着她的穴。

一边跟她说:我想你应该把你的第一次给你的未来老公,我们应该没有结果。

筱真说:我没有想到那么久的事,但是给最爱的人是每个女生的心愿,你爱我吗?我说:爱,非常爱,所以才会设想你以后地幸福,甚至不愿你为我口交到射精,觉的这样不够尊敬你。

筱真:你如果爱我,我要你的第一次。

我挺着快要爆掉的弟弟真想快钻入筱真的小缝里,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自私。

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因为精虫满脑的我很想一嚐筱真深处幽香,同时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爱她。

动作没停…虫满脑的我很想一嚐筱真深处幽香,同时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爱她。

这是一段因为肉欲,不应该说因为色欲,严格说我们在公车上是互相吸引着,筱真的可爱和纯真,还有那好似早熟却有点婴儿肥的脸庞,看起来立体而又细緻,我呢?自己描述自己真难,因为太夸别人不信,只是一个怀春的美少女在一面之缘就情愿近距离和我接触,如果谦虚的说我长的不讨人厌应该不为过,因为这样的邂遘,我总认为不是正常,但是交往过程发现,筱真是很健康也按着自己感觉走的女孩,情欲难免,好奇一定,直率的喜欢一个在公车上吓阻怪叔叔对她的鹹猪手,却挑逗她的绅士也是在所难免。

半年来我爱她的已不只是肉体,而更多的是心灵的,我宠容她的性欲,她像妹妹对疼爱她的哥哥般无保留的表达撒娇,对我而言有一种被重视,与幸福感,我何尝不想要这份爱,只是我现在面对的不只是爱还有责任。

我明白筱真给我是无悔的,但是一旦筱真付出了贞操,会因为一时的激情而失去一辈子的幸福吗?现在人听起来应该会认为很八股,但是那年代是真这样,就如以我和筱真的亲密关系,在闽南人的社会是非得要成亲了,筱真在眷村长大所以比较开放一点。

所以我不认为筱真是淫荡的女孩,尚且她情欲的被激发也是因为我在公车上的挑逗。

矛盾的思绪在我脑里转着,筱真忘我的在我的身上蠕动着,那泛着汗水的美丽线条,宣示着对爱的坚定与无惧。

筱真抬头望着我的一脸茫然,却用动作表示她的坚持,她已经跨在我的硬的快爆的阳根上。

我知道她刚在浴室激烈高潮过,一般小女孩应该没需求那么大,她这时是要纾解我的肉体,同时也宣示她无悔爱的付出。

我突然因为筱真勇敢而觉得自己很没有担当,心想如果让筱真主动,以后她如后悔她会笑自己贱,我要让她感觉我是这么的想要她才这么做,就是后悔也可以把罪过往我身上推,尚且她如果不是真的生理需要,当撑破处女膜的那一霎那的痛楚会更难受。

一想到此,我温柔的抱筱真下来,让她在我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

我说:筱真你好美,好性感。

亚哥好想要你。

筱真有点意外望着我,上唇微翘好像在说你再ㄍㄧㄥ阿。

我接着说:从在公车上我就想要你了。

筱真低着头很小声的:嗯。

但是女生第一次会很痛的你应该知道。

我警告的说着。

筱真轻握着肉棒:会比你这样绷着还痛吗?我说:更痛。

筱真思索一下说:每个女人都会经过的,我没问题。

我可以感觉到筱真的心跳,这不是兴奋而是紧张。

我说:很舍不得你痛,如果真的很痛就不要了,马上停。

筱真:一定可以的啦!不然我就不是女人了。

筱真从来是这么自信、勇敢。

5、密泉涔涔巧叩玉门关我故意放下筱真让她平躺,凝视着她。

筱真有点羞闭着眼睛,我弯下腰,用鼻子碰她的鼻子,这是我们常做的动作。

她伸手勾着我的头,我们接吻着,从她的嘴里感觉渐渐生热的口水,我的手轻按在筱真的乳房上,筱真差不多是32B+的罩杯,最美的是就是肚子到乳峰是渐渐隆起的,很坚挺。

我小心的轻捏着,却不碰触他已经涨股起来的乳晕和立起的乳头,舌尖舔着耳墎,吸住耳珠,我把湿湿得舌尖点舔耳朵内,筱真痒的缩脖子,发出嘶…声。

我慢慢的将舌尖轻扫有点婴儿肥的脖子,再用嘴唇很轻的吸附着移动在她的喉头,筱真很享受的闭着眼。

因为动作我的胸膛移动而划过筱真挺的乳尖,筱真颤抖一下,这时乳尖是最敏感的,因为筱真的乳晕已经涨成半个桌球状,乳尖硬挺着,这是筱真兴奋的现象,这时如果捏或吻她的乳头,会敏感的连肚子都缩凹一下,我的头趴在她的肚子上方,欣赏着那无可指摘的美丽山峰,手指由乳房的低处轻轻往乳晕的方向刮撩,每次快接近乳晕时筱真会吸着气停住呼吸,肚子陷下去,手指到了乳晕边又回来,第三次筱真伸手抓着我的手,我才用手掌按着整个乳房,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捏乳头,筱真已经忍不住叫出来。

我的双手就像安慰着一样轻压着乳房,手指轻捏着乳头。

但是我的嘴唇已经吻着筱真的小腹,下巴接触着稀疏的阴毛,筱真的毛不多,只生在阴蒂上方一个正长三角,毛根在外毛鬚往中间长,毛尾在小腹正中交叠,感觉好像梳理过,很美,只是大阴唇没毛淫水很容易渗出小裤裤,还好以前约会都是穿裙子,如果穿裤子或许在长裤下会被看到湿湿的痕迹。

我的舌很爱怜的舔着筱真的毛,筱真害羞的交叠大腿,我的手轻抚过大腿,按着膝盖,筱真才放平双腿。

我用指甲轻抓膝盖,微薇的分开双腿到一个拳头可以进去,筱真还是第一次让我从这角度看她的私密处,握着双手下巴仰高闭着眼睛,我的手指轻抚着筱真大腿的内侧,慢慢的往上再重複,偶而触碰一下小阴唇,筱真的大腿上和大阴唇交接的筋浮动着,我轻轻的抬起筱真的膝盖让脚成A字型。

筱真很紧张的轻靠双腿,我看到的是雪白的双臀夹着一个微红贝壳,中间透出两片湿亮的粉红阴唇。

轻轻的剥开她的腿,吻着筱真的雪腿在他大阴唇的边边用力吻着,筱真叹息着呼出一口气,我用手指轻柔的在肛门和小穴的交会处按压,筱真收缩着肛门和阴户湿亮的淫水随着流到我的指尖,我沾着淫水轻抠小菊花,戳一下陷入半个指甲,筱真紧张的叫:喔噢…。

我迅速的拔出。

筱真的屁股颤抖着。

我轻声问:舒服吗?筱真:喔……。

我的指尖又按在肛门口,筱真小菊花紧缩又放松,这时我再把沾满淫水的食指押入一个指甲深再转一圈,筱真没有惊讶了却在指头转圈时:嘶……嘶…。

倒抽两口气,羞红脸细声叫:亚哥…,好奇怪但好刺激。

我没有再插深就挑挑指尖转揉几下,大拇指按着小阴唇轻揉,筱真:嗯嗯…。

好像在说刚好舒服。

这时我已经被桃红微张阴唇,里面层叠粉肉的神祕洞所吸引,虽然这里是我的指头很熟悉的路径,这么亲近端详还是第一次,手指轻掰大阴脣粉红湿嫩,筱真的腿微颤,好像期待我的接触,我用舌尖舔一下小阴唇,再一次舌尖挑入小洞里往上舔,筱真的小腹陷下去,两片小阴唇合了又张,淫水渗出。

喔…,带着一点哽咽。

我知道这个挑逗过程,已经让筱真很期望我尽情挑弄她的小穴了。

我不想让筱真真的放弃少女的矜持,开口求我,用手掌整个按住小穴压揉,压着耻骨往上推,筱真缩下小腹挺起骨盆,晶莹剔透的小荳荳从包皮里翻出,晶莹剔透的小荳荳从包皮里翻出,粉嫩粉嫩的穴肉里一个尿道孔被拉成椭圆细条,我的舌尖顶着尿道口,嘴唇贴上去吸吻,筱真:仄……嘶…。

嘴唇磨濡着,舌头往上舔,直接扫在阴蒂上,筱真抖动着骨盆,嘴里:哟…哟…叫着叫着。

我知道不能继续挑逗穴穴了,因为再继续筱真会高潮。

要在她临高潮前插破处女膜,这样才会感觉不那么痛,这是我看一本性书这么说的,还说插处女时,阳根要尽量和处女膜成垂直插入,插入到底时这一段都不要扭动,也就是直直插入。

其实最痛的是处女膜和阴道壁接点的撕裂,如果这样插入处女膜会从小圆孔平均向外裂开,让阴道壁的撕裂降到最低。

我把筱真往床边拉让她的屁股在床沿,大腿伸直小腿往下弯脚掌踩在地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筱真的阴道放松,处女膜和我要插入的角度垂直。

这也是书上教的。

我弯下腰吻着筱真,痴癡的看着她,她嘴角稍翘表示她准备好了,我跪在地上,分开筱真的腿让龟头顶在阴道口,手温柔的按着冷落很久的双峰,抓捏让乳头更突出,然后弯下腰含着那涨起的乳晕和乳头用力吸舔,筱真皱着眉:呀阿…的吐气。

龟头往上顶过湿挺的阴蒂,然后我温柔的舔乳头,筱真喘着气,我压着她的唇亲吻,吸着她呛热的口水。

她的脸腮透红腰肢扭动,嘴里透出:喔喔…喔喔…。

的喉音,我赶紧用双手压平她的腿,轻按在她的肚子,挺着紫红的龟头磨蹂一下阴蒂,筱真不能自己的挺起屁股,我顺势把肉棒直插进去,微微一顿,从窄紧的肉缝滑入深处。

刚才暴露在房间冷气里的肉棒,一下被一团炽热的肉泥包着,龟头撑在一个小肉盘的凹陷哩,我不动感觉小肉盘吸允着马眼,好舒服好痒,还好我已经定意,插进去不动的,否则可能已经射了。

筱真的手抓着我的上臂身体往上,再抓着我的脖子身体贴过来,双脚已经盘着我的腰,抖动身体,眼睛往上吊:喔…呦…由喉咙发出声音,然后嘶嘶嘶的短喘,阴道的收缩持续约半分钟,我的肉棒依然涨痛的微微弹顶在筱真的穴里。

6、情浓恩溢肉相惜筱真:我是女人了,也不会很痛阿!只是很涨。

我拧着她的鼻子说:我还没,当然涨。

筱真:喔!那可以像A片一样插动阿!我说:是抽送。

於是我退出一点点肉棒。

筱真皱眉:痛。

我停下来。

嘶…从牙缝嘶出声音,筱真忍着痛:没关系继续。

我快速的抽出。

筱真:嘤嗯。

如释重负。

但是小穴随着又迎上来。

我只让龟头让小阴唇包着,青筋怒暴的阳具沾着淫水有大半的血渍。

我说会很痛的,筱真:没关系。

这时我也很想,就试着插入。

筱真:嘤。

很快咬着牙,眼泪渗出来。

我停了,很快的退出。

筱真紧闭着眼,又睁开看着我,意思:怎没继续。

我说太痛了下次吧!你痛苦我也射不出来的,这时我的肉棒已经稍软。

我借机说你看可以退烧的。

我拿起小毛巾擦血渍,筱真接过去很小心的擦,然后她把毛巾披在床头柜上,转头来吻着我的龟头,说:A片里都是这样吸出来的。

筱真的牙齿有点刮到我的龟头,我温柔的按着她的头说没关系,下次吧!很晚了该回家了。

我们进了浴室沖洗,筱真洗到我肉棒时我又硬了,筱真:一定要射出来才不会这样吗?我微笑。

那怎么办?筱真望着我问。

我想一下说:你双手按着洗脸台,翘起屁股。

筱真迷惑的照做。

我又叫她稍微夹着双腿,结实的双臀,连着雪白修长大腿,那线条美极了。

我从后面挺着肉棒往筱真的腿根插进去,龟头的上方摩擦着小阴唇的嫩肉,棒棒在筱真大腿的缝里推动着,慢慢的滑润,筱真的痘痘又挺起了,腿缝越来越湿,筱真越夹越紧。

我用力的挤插着,虽然不像插入阴道这么湿软,但是对龟头边沿的刺激却更大,我极力的动作只想让他射精。

腰臀跳动着我的双手伸到前面捏玩乳头,筱真也被刺激的喘叫着,我已经在临界点了,把筱真转过来,压下他的头,筱真明白的吸着我的龟头,我一股热精射出,筱真不经意的吞了大半,可是味道它还是不能适应,其余的吐了出来。

我喘着,故意装出很舒服,很满足的样子给筱真看。

穿好了衣服准备退房,筱真把沾着血渍的毛巾折起来,放到包包里。

我们离开了饭店,吃饭在坐车回左营,已经晚上九点半了,我问筱真这么晚了,要怎样和你爸妈说。

她说随便掰吧!我信用还不错。

筱真很郑重的说着:下个星期天早上八点半,要送个东西给你,我们顺便去高雄玩。

我应着:嗯。

又肯定的点一下头。

其实下个星期天我已经退伍一天了,如果没算错我会在星期六晚上领退伍令。

我想下个星期天就能在筱真体内尽情奔腾,来个淋漓尽致了。

我们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紧紧抱着,热情的吻吸对方,才依依不舍的看着筱真走起来有点不一样的身影,消失在眷村的大门深处。

回家的路上倧憬着下一次约会的激情。

7、小探欲仙洞星期三的下午5点,辅导长叫着:哲亚你的电话。

我一接,如铃铛悦耳的天籁传过来:晚上可以出来吗?本来我要代辅导长值日的,我望向辅导长,他老人家慈祥的挥着手说:去去去,我再找士官长来。

辅导长虽然有时很固执,但很疼我的。

我三步拼做两步,换好便服就冲出去了,筱真穿着大花深蓝过膝一片裙,是一块布绕一圈在前面交叠的,这种裙子布料不会伸缩,所以这样设计,藉着交叠部份让腿的活动不被阻碍,因此不能在交叠的地方缝死,或钉釦子,臀部大的女生穿,因为交叠的部份少所以容易翻开而穿帮,。

还好筱真身材修长,屁股不大,交叠的部份很多,这裙子的会让下半身的曲线很优雅,尤其修长如筱真穿起来更适合,配合着淡紫蝴蝶袖衬衫,让筱真成熟抚媚许多。

晚上我们都是在南站边,灯光不是很明的地方相等,筱真勾着我的手走过ㄧ道高墙,来到左营大路一家广告社定了一块小压克力,我问他做什么用的,她神秘的说:要带回家的。

我也没多问,想说或许藉着买压克力的理由,筱真今晚才能出来。

然后我们穿过ㄧ条巷子,往湖边方向走,这次是因为买压克力才走这边,以前没从这巷子到湖边,巷子里有一家西餐厅,年轻情侣很多在进出,筱真:我们去看看。

我们转了进去,一个小妹带我们到一个双人位置,端来了两杯水,里面有点暗。

我点了一份水果盘叫香蕉船,当我抬头看到一个装潢成岩石洞的门,上面一块压克力牌写着“情人雅座”里面有点红光,比我们的位置更昏暗,我当兵前问过年长的同事,他说那可以带女朋进去里面“刷的”(爱抚的意思)。

聪明的筱真可能也大概知道:带我进去看看。

一付冒险找刺激的表情,我也有点好奇,招来小妹告诉她我们要移到里面,筱真低着头,那小妹说:要加150元喔,见我点头。

继续说:我问一下还有没有位置,就往柜台走了去,过ㄧ下带着一个小手电筒,左手端着盘子放两杯水,对我们说:跟我走。

筱真抓着我的手脸上倒是没表情,小妹走进去用手电筒照一下右边的高背沙发,再照一下左边一条直直的通道,让我知道大概动线,关掉手电筒,用拿手电筒的手抓着我的手掌往里走,他的手算细嫩但有点冷,可能是洗杯盘的关系吧!慢慢我适应里面的光线,右边两人做沙发椅都同向,前面一个很浅的桌子,椅背高出坐着人的头顶,一对对男女,在音乐声中,隐约听到细语、喘息、细微的呻吟、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屁股在塑胶皮上哪动的声音这时筱真抱我更紧,把胸部都押在我的手臂上。

走到里面一个空位,前面就是墙壁了,小妹引导我们坐下,放下水,往外走几步从另一个小妹手上端来我点的香蕉船,穿短窄裙的大腿碰触我的手,臀部不闪避的靠在我的上臂,专心的摆放叉子,或许他们不认为这种碰触算什么吧!摆好了还弯下腰照着我的脸:好好享用。

嘴角一抹笑意,也许在得意她的双关语吧!我只是点个头,其实我也有点茫然,因为第一次到这里来。

8、欲仙细嘤野花羨筱真头靠在我的胸口,问:他们都在做什么?我顿一下:你不知道还敢进来,筱真:有你在怕什么!我搂她在怀里:嗯…他们在…做我们等一下要做的事。

语很平稳。

筱真手轻捶在我的腿上。

这时刚好音乐停顿,应该是在换带子,后面椅子传来很细微的女声:嗯嗯,这,这里,嗌…嗌…。

我和筱真相视而笑。

我捉狎的说:跟你的叫法很不一样。

筱真把火热的脸躲到我的胸膛,右手拍在我的左胸上,我想这时她的脸一定像晚霞一样美丽。

音乐声又响起,筱真:叫出声音是不是很淫荡,在饭店的浴室还叫我叫出来?我说:亚哥喜欢听你的叫声。

筱真:嗯?有点茫然。

接着说:忍不住叫出声音很害羞耶!我说:叫声让亚哥知道你的欢愉,不然弄痛你,或没感觉不是很扫兴。

筱真:你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很舒服,只有戳屁屁那一次吓人一跳,以为会插进去。

我问:那样戳舒服吗?筱真:好怪,但是好期望不注意时再一次。

哥,以后你的那个放进去不会这么痛了吧!我:等你处女膜的裂伤癒合应该就不会了。

筱真:那要多久。

我:不知道耶,回家还会痛吗?筱真:不会啦!我:嗯。

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筱真的胸罩里,温柔的摸着。

筱真把身体稍为弓起来,让我的手容易活动。

筱真:这两天胸部好涨。

以前会吗?我接着问。

好久没这样了,筱真思索着回答。

我也不知所以然关心的问:不会胀到痛吧。

不会,筱真很快回答。

那应该没关系啦!我压揉着乳房,感觉好像比较以前饱满。

筱真呼吸声渐沉。

乳晕依然股起如球,手指肚在乳晕的肉蕾轻触,内衣带从肩膀松脱到大臂,还带着筱真体温的罩杯翻在腹部,筱真真聪慧穿蝴蝶袖的衬衫。

筱真的身体斜向墙壁,我也随着趴在她的上身,翻出一边乳房在衬衫外,我爱惜的吻着。

亚,我不敢叫出,但很舒服。

才不要让别人听到我的叫声,好羞。

我吸着乳头从嘴角出声:嗯。

身体的右边压着筱真的腿,手轴靠在腰腹感觉呼吸的起伏,虽然音乐生算不小,我还是听到喘息声和:嘶……嗌…。

原来压抑以后的声音是“嗌…”

终於明白后面那女生的叫声。

也是不想让别人听到,这时却很想偷偷看后面那一对进行的如何?我已经把身体往下移把裙裾往右翻,因为是在最前面的座位,所以我很放肆,我的脸触磨着筱真裸露的大腿,手掌迫不及待的按在棉质内裤股起的三角洲上,这个三天前才开发的处女地有变化吗?好像更柔软更湿濡。

筱真不安的望着走道,用手按着我的头。

我想这地方应该是很专业识相的,不致於无故过来视察,尤其我们是最里面的,就是带客人也不会到这里来,我抓着筱真的手稍用力握一下再放开,筱真很默契的改成抚摸我的耳根和脸,筱真从来就是这么的信任我。

筱真几乎半躺在椅子上了,大拇指隔着棉布压揉挺起的小荳,筱真:嗯…嗌。

我在想如果把筱真搞到高潮,那势必叫声很大,但是又不愿意她没达颠峰就回去。

我的手指还是穿到小裤裤里了,小心的拨弄小阴唇,在又湿又滑的穴口流连,筱真闭眼享受着。

心里还挂着筱真的阴道可以用手插入吗?万一伤口还没好感染呢?后面传来脚踢到椅子的声音,两个脚步声离去,心里有点失望都没机会观摩。

筱真似忽意识到后座没人了,把左脚伸到椅子上,右脚往右张开,我把小裤拨到一边,嘴印在小穴上相接吻一样轻吸,舌尖探到小洞,闻到一股沐浴乳的余香,夹着熟悉筱真的淡淡体味。

筱真的水可以说泊泊不绝,我舔着吸着吞嚥着,我想已经一发不可收始了,把舌尖集中在阴蒂弹舔、扫挑,筱真:嗯嗯嗯。

短音的叫着。

小腹深陷,两腿僵直,大腿连着鼠奚的筋骨因用力而浮出,在昏暗的红光夏与大腿构成一个很性感的曲线。

到现在我每次看到大腿结实偏瘦的泳装模特儿,在转身会出现前面腿根的筋,都会觉得很特别性感。

筱真身体已经半仰起,手抓着我的头发:喔……嚘…。

虽然不大声但是……我赶快起身用嘴贴着她的嘴。

筱真还喘着,我温柔的吻着,渐渐筱真的口水变凉。

说到这里有个心得和大家分享,目前我的性伴包刮我老婆共有过四个是比较亲密的,每个在兴奋时口腔都炽热,高潮后口腔都会变凉,因为筱真口水变凉让我记忆很深,我特别去注意。

所以你是不是有给另一半幸福,或不能确定女生是否兴奋或有高潮,这个现象可供大家参考。

还有一位医生朋友还告诉我:如果没兴奋或确定高潮后口腔炽热的,一定身体不适,甚至是性病。

男人要细心关照身边的人,让你的爱没遗憾喔。

不管内婆外婆或一夜的,都要真心珍惜,这是色老一生奉行的。

当我们静下温存互抱,我听到有收东西的声音,一个小妹的头和肩膀在后面的座位晃动着,我想这小妹来多久了,也许刚才的春宫被她免费欣赏了,后来想她们应该也看多了吧!我提醒筱真,她再紧抱我一下脸上泛着笑容。

我故意很小声说:被偷看了。

那个小妹紧张的:没…没…没看到什么?筱真骂我:你干吗阿!我笑着:开玩笑啦。

后面又出现一个小妹:新来的外面很忙耶,你进来这么久。

收杯盘的小妹:盘子太多了。

我拉着筱真站起来,筱真有点意会不来。

后面又出现一个小妹:原来两桌喔,以后做两趟啦。

筱真整理一下衣服,那“新来的”小妹赶快挤到我们座位收拾着,我才发现一客120元的香蕉船原封不动。

后面进来的小妹已经拿着后面桌的杯盘忡忡往外走。

很细微的声音:谢谢,你真好。

筱真:抢着答:小事。

等她收好我们一起往外走,对於左边座位的景色,我很礼貌的别过头去,用斜眼偷喵,因为这时候我好像可以看的很清楚。

到了外面我直接往柜台买单,筱真走到餐厅外的暗处,我知道她怕遇到熟人。

付完帐我转身那“新来的”拿一条小毛巾让我擦手,感激又有点羞愧的对我微笑,看他年龄应该比筱真大吧。

有空常来。

这句话不是职业台词,绝对是朋友的对话。

我有点动容,心里赶快警惕自己“别太离谱”。

已经晚上八点了,挽着筱真走回那高高的墙下,筱真:那女生对你有好感。

我:……。

故做大方的说:哪个女生对我没好感。

筱真:错屁咧。

改天让我姐键定看看。

我有点心虚:你姐知道我们的事吗?筱真:知道。

她教我好好享受青春。

知道到什么程度。

我又不安的问。

筱真:她说下个星期天要为我准备一些东西。

神祕的笑着。

我问:你姐不是没交男友吗?筱真:昨天我们睡前聊天才知道,她高中毕业后有男友交往一年,没让家人知道。

后来因为男生急着要娶她,姐不敢让爸吗知道。

所以男友退伍回台北久了就没联络了,姐不够勇敢。

9、如履薄冰巾帼关这几天都在喝饯行酒,星期三因为已经先答应辅导长帮他值日,所以辞了酒摊,到了星期六很难推,下午筱真又来电,说他姐姐想见我,我不好拒绝,但是答应的践行宴怎么办?只好跟她说八点,筱真和她姊商量,因为有她姊陪可以晚一点,所以说:可以。

一顿心不在焉的饭局好难熬,为了赶快结束,酒喝的别快,已经7分醉了,终於散了。

我没回营区就赶到南站,筱真出现了,担心的骂着我:你都醉了怎么见姊姊。

她很担心我被她姊姊看扁,后面一个瘦长的身影跟来,我想应该是筱真的姊了,他没直接看我,筱真:姊他就是坏人。

她才礼貌的望过来,这个女生的沉稳让我有一点敬畏。

她能够压抑好奇等到介绍才看我,不容易。

我也一时讶异筱真说我是“坏人”。

我叫沈筱惠,苏先生你好,大妞爱开玩笑说你是坏人,这名字是我们第一次聊你时取的的。

呵呵,那么“大妞”可是筱真的外号啰。

我虽已七分醉,但是我喝酒从来更冷静。

筱真:不准笑我大妞是小时候取的外号。

我微笑着,在筱惠面前我收敛很多。

筱惠身高和筱真差不多,但是比较瘦,嘴唇薄且紧闭,感觉很精炼,筱真有点婴儿肥所以线条柔和,嘴唇经常的微翘很性感随性,可以说是没心机的勇敢。

我们相偕往后街,在一家冰果店坐下,每人吃了一份冰点,因为很吵,所以我们又离开,到中山堂外的一个凉亭。

我们围着一个石桌坐着。

筱真一路都挨着我身边,现在她倒做到旁边,让她姊姊靠近我坐。

筱惠:其实筱真每次出来见你,都会告诉我你的相处的情形。

我听了还真冒汗。

我看向筱真,她跟我扮个鬼脸。

筱惠平稳的说:欲念每个人都有,你都能有所保留,我想你是爱护筱真的。

而且应该筱真比你激动。

我静静的听,不敢回应,怕说错话伤了筱真。

我心里想:你这么了解筱真那么那坚毅的外表是妆出来的啰。

这时我巡视着筱惠的身材,直视他的眼睛,心里还真有点幻想。

筱惠眼睛先望下望再转走,连在回避都极力掩饰。

从小是在礼教压力下长大的吧,我臆度着,这女人一但放开不可收拾,我故意不谈严肃话题,问道:筱真叫大妞怎么来的?筱惠:筱真小时圆圆胖胖,比别家孩子都大,所以大家称他大妞,较惯了改不了。

喔喔,是健康宝宝。

我故意提高声音说着。

筱真:当然。

藉着几分酒意:难怪会这么……大胆。

筱惠:健康的女生都会的。

替筱真说话。

我抓到一个弱点了。

那姐姐不也很健康吗?我追着问。

筱惠:呵呵。

终於心虚的笑了。

我打破这一僵局,以后的话题就轻松了。

就如筱真在车上已经暴露她的情欲,再来的相处也不必太矜持了。

筱惠这一笑已经承认她也是肉做的,也是有情有“欲”的。

我用微笑温柔的望向筱惠徘红的脸庞。

筱惠:很多行为都是贺而蒙的关系。

好个学术论,我藉着酒胆说:嗯,我认同,我在车上看到漂亮的筱真,眼睛触动我的贺而蒙,然后我又去触碰筱真的贺而蒙,但是我很尊敬筱真的,这不是单纯的筱的错。

我用事实来佐证自己对筱惠论点的支持,也维护了筱真的自尊,同时也为我在车上对筱真的行为做一个下台阶。

筱惠似乎听出我的絃外之音,她说:筱真第一次告诉我你们车上的事,和第一次约会的事,她口里说你是坏人,但是她的描述在车上没有对他不轨,只是你替她赶走色狼,煞车时你们互拥。

我就知道大妞有保留,是你先……。

好啦!筱真如果没有快乐也不会替你保留,刚开始我以为大妞是在两个色狼中,选择被帅哥侵犯,但是你这个坏人在第一次约会回来大妞还是怡然自得,而且比以前快乐,我相信大妞不是这么离谱的女孩,经我追问,我确定你对大妞的尊重,你顺着她的需求走,并没有恶质或变态,大妞还说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哥哥还不错呢。

这一席话听的我心惊胆跳酒意全消,我为了怕气氛太严肃说:那不就乱伦了。

两姐妹嫣然的笑,像两朵盛开的蔷薇。

筱惠用手拨着头发,还用眼角瞪我ㄧ下,翘一下嘴唇,煞是可爱。

这时我对她的认识,好像拨云见月。

筱真依然天真的笑,好像还有一点骄傲,因为我和筱惠的话题都围绕着她,还不时维护她,那种被宠爱的幸福感洋溢脸上。

我只是庆幸运气好,因为得喝了酒让我这一次被筱真姊姊的“鑑定”,有惊无险。

我们又聊了一下,我说我当兵前的事,筱惠对於我没钱读高中又不愿屈就夜间部高中,特别注意听。

她感概的表示生命太顺遂,一但遇到挫折放不下以前的傲气,常常吃亏的事自己。

我接着说:其实这傲气是自卑的外衣,也因为这傲气,所以约定自己每天至少要看一小时的书,而且是我生活需要的书,对我一生的帮助也许超过三年高中。

我这么说着,筱惠眼光挥过ㄧ丝敬佩:真是乐观,还能面对自己的内心,嗯。

我们又聊到筱惠在军中福利社上班的趣事,还有他现在当管训中心见习辅导员的种种。

我才恍然她怎么能够面对自己妹妹可能落入色狼手里,而冷静观察,让筱真拥有快乐而无罪恶感,而且是在不敢和父母沟通的情况下。

筱真又挨着我走,坚挺的乳房磨着我的手臂,筱惠微笑的摇头,一路送这对姐妹花到眷村门口。

筱惠:明天下午5点让大妞打电话回来,爸妈可能会到坊寮喝喜酒,应该是明晚。

那里都是爸的老部下,如果我在家和大妞作伴,爸爸放心喝酒,明晚一定回不来。

筱真挨着筱惠,筱惠还搔着筱真痒,一路打闹的消失在夜色中。

10、离?骚早上辅导长亲自叫我,本来昨天晚上要给的退伍令,早上点名才佈达交给我。

我跟连长说还玩几天才走,我跟连长说还玩几天才走,连长说:舍不得走再签几年,我替你写报告。

我笑笑说:想通了告诉你。

就赶到南站了,筱真筱真已经来了,我们上了5号车往高雄去。

很複杂的心情,我们只是依畏着没说什么话,虽然期待这一天我们可以淋漓尽致的作爱,但是离情却先佔据我们的心。

筱真:亚哥,你回去会想我吗?我哑口了。

不管车上多少人,我抱着她的头,吻一下耳朵前的发际,我们的头就碰在一起。

玩还是玩吧,就忘了分开的事,我计划到旗津玩水,就去选购泳衣,筱真选的泳衣是连身的还有短裙,超保守的,到了旗津又向相馆借了一个相机,已经忘了租金多少了,只记得押着身份证。

在阳光照耀下泡在海水里,筱真又活泼起来了,我欣赏着筱真的身材,一张张的照片入镜,筱真也照了我好几张,一下子36张底片照完了。

也接近中午,太阳很强,海滩的沙很烫,我们就上岸吃饭了。

两个人还了相机,又依畏在公车里,这趟我们有座位了,我们坐公车好像第一次有座位,但是这一趟是旗津到车站的,不是5号车。

到了高雄车站,我们经过一家饭店,筱真望瞭望里面,我说:你要清洗吗?筱真:你故意……。

我笑着搂着她进去买了一间房间。

柜台很识相的只登记我的身份证。

筱真直接到浴室放水,又出来我们躺在床上,我问:姐姐为你准备什么东西?我一路上很纳闷,没看到他拿东西。

筱真:吃到肚子里了。

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吗?你独吞喔。

我故意问着。

筱真好开怀的笑:我吃的你就有效果了。

说实在的我还是不知是什么?我只是闹着玩:那我要把它吸出来。

就压到筱真身上亲她的嘴,筱真笑的很得意闪着不让我亲,她转动身子往上扭,我的脸贴在胸口摩擦着,顺手拨开领口,把胸罩拉高,筱真笑闹着企图闪开,但是我已经抓着腋下,一口含着粉红的乳头。

筱真:不是吃到那里啦。

那吃到哪里?我随口问着。

含着好几天不见的乳头舔弄。

筱真吃吃的笑着:你无赖,你无赖,你……随着乳头的坚挺,乳晕涨大,筱真用手扶着我的头,声音渐小,我的手隔着裙子摸索着三角地带问:是不是吃到这里了?筱真小声的说:嗯。

我抓着筱真的手放到她的乳头处,压着她的手揉乳房,筱真动作很小的做着。

我掀起裙子盖着我的头,直接把舌头舔在水蓝色丝绸小裤上,筱真抖着,我的口水加上舌头压过,小香穴的外形呈现在小裤裤上,我用拇指柔压最上面得突出点。

筱真:嘶…嘶,吸着气忍着呻吟,水蓝丝绸在小阴唇地下边处被淫水沾染出深蓝色,我的手勾着小裤裤的下沿问:是不是吃到里面了。

筱真:是。

我闻闻看,我说着把裤沿拉高,鼻子凑过去,鼻息吹在鲜嫩的小阴唇上,因为虽然都是水了,还是没看到开口处,筱真的肛门和大阴唇收缩着,小阴唇夹在大阴唇中间欲开又合。

嗅着筱真的香穴,一股乳香汗味,感觉很熟悉,鼻头碰到小阴唇,筱真:喔。

我说:这样找不到脱下裤子找。

筱真的屁股跟着浮起,我很顺手的拉下,我的舌从筱真腿窝的筋舔下来,筱真痒的身体翻一边。

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筱真急忙的说着。

我又舔在会阴处(穴孔和肛门中间)。

筱真:咿……。

我问:这里吗?这时穴穴和肛门已流满了淫水。

筱真:上面一点找找看。

我说:早说嘛。

掰开两片雪臀,鼻息吹向穴口,但是很慢很慢,筱真紧张的腿根微颤着,小穴收缩着,沾满淫水的小菊花开合着,记的筱真曾说:好想不注意时再被戳一下肛门,我继续在穴口呼着气,突然把小指戳入屁眼一个指节,转两圈再抽出。

筱真:喔哟,喔哟。

小穴紧缩又放开,又挤出了一摊淫水,上次为了让筱真减轻开苞的痛,所以在她临高潮时插入,刚好在高潮时撕裂处女膜。

但是这次我不想在前戏时让筱真高潮,我拨开筱真的穴孔,想看看处女膜的撕裂伤口好了没,但是看不出所以然,既然没伤口应该是没问题,没有再舔弄筱真的敏感香穴。

我起身压着筱真面对面,两嘴印着,我的舌主动的去挑弄筱真的舌。

筱真,亚哥要进入了,我轻声的说着,紫红的龟头上下的摩擦小阴唇和阴蒂,筱真紧抱着我的颈子,用力的亲着嘴,龟头已经浸在湿濡阴唇间,腰往下推送,湿滑的嫩肉片像小嘴一样含着龟头,筱真微微拱起骨盆,停了吸吻,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入侵的阴道,双手抓着我的双臀片,我慢慢的挤进直到肉棒全根没入,筱真细声:嗯…喔。

筱真的手压着我的臀,好像怕我抽出来,马眼碰到一块较硬的肉蕾,应该是子宫颈口,我没在那上面摩擦,只停一下下就慢慢抽出,龟头冠刮着筱真的阴道壁,很舒服很快感,其实那快感大多是因为看到筱真的皱眉和:嘶…喉……。

呻吟声。

我撑起身体再次慢插,都只插入三分之二就抽出,一次比一次快,到了第十下放慢插到底。

筱真随着插送韵律:嗯……嗯…喔…喔喔喔阿……。

我慢慢的把频率加快,然后五次浅插一次到底都撞在里面的肉蕾上,筱真叫声连在一起:优…ㄦ…。

有一点哽咽的喉音,而且是放开的叫,我知道在继续马上高潮了。

於是我停下,筱真满身大汗,张着口看着我,好像在等待我继续,我跪坐在筱真的屁股前,拉起腿放在我的肩,我双手扶起筱真的屁股,因为这姿势可以看到肉棒进出香穴。

肉棒再次插入,这时每次都深插而且慢慢加快,其实这姿势虽然深插但是不会插很重,可是插进去都磨到G点再到子宫颈。

筱真的小阴唇随着插送翻进又翻出,小阴蒂从包皮里突出,胀大如剥皮的花生豆,水汪汪晶莹剔透,不停抽送,拇指把小阴蒂包皮揉拨更往后,小阴蒂更突出,虽着插送一仰一仰,另一只手的食指,轻碰在小阴蒂嫩肉尖。

筱真咬着牙时而哀号,时而倒吸气发出嘶声。

小腹两边凹陷蠕动着,双手抓着床单伸直,脖子的血管涨大,脸红到不行,这时我把筱真的腿压到她肩膀边,脚尖触到床面,筱真的屁股悬空,穴穴从雪白的大腿中突出,我靑筋怒暴的肉棒重重的插下,几次后让龟头顶着子宫的肉蕾,左右摩擦,转圈圈,,筱真的子宫颈更突出子宫口张开,左右晃动时,马眼明显画两次股起的硬嫩肉中间是陷下去的,筱真的叫声已经都是喉音哀号了,我在重插了几下,筱真的脚好似要弹起,我压着让肉棒在最深处磨着,顶在神祕肉蕾的中间,马眼痒痒的因为那肉蕾好像嘴唇轻微在吸,阴道有一缩一缩,感觉很妙,筱真渐渐平息了叫声喘着气,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眼泪还挂在脸上。

我让筱真的脚放平但是肉棒一直在里面,泡了一下抽出来,因为怕筱真怀孕所以我不敢射精。

其实从插入道筱真高潮也不过13分钟,我还没到射精的程度,筱真不经人道所以以为我已经射了。

这时浴室的水声被注意了,满又满了。

色老这样的描述与筱真的香艳性事,只要目的让看倌们明白,女人是需要温柔相待的,如果你是爱她的,就该给你的爱“性福”。

作法绝不是像一般描述的,狂插猛抽2小时,一根肉棒长达20CM,对待伴侣方式几近凌虐变态。

我相信你身边所爱的女人大多是正常女性,男生也是大多拥有15CM以内的性器而已,尤其对性事还未很多经验的年轻男女,千万不要被超幻想色文所迷惑,盲目崇尚超人的作爱时间,或生理条件,而自卑,或对另一半不满。

据色老多年经验如果你温柔细心爱抚,女生在被挑起欲念后插入,一般女性差不多在插入5、6分钟就高潮了。

至於女人的连续高潮因人、因心情而定。

如果插入15分钟没高潮,那必定是冷感,或她这时的生理或心理,不适合做爱。

一点点的类变态行径是被允许的,必须很注意尺度。

色老有一女友只要你触碰她的屁眼,就有被侮辱的感觉。

所以有人对着肛门长抽猛送,这如果是事实,大多是女生认为这样你会很爽,忍受痛楚让你放肆的。

我问过ㄧ个跟我肛交的女友,只回答两句话:痛,你爽就好。

或许,一些对正常性爱已经厌倦的熟女或性癖好特殊的女人除外。

色老对正常性观念的提倡,是一贯的坚持。

尤其担心色文错误引导少男少女的性世界。

色老公告,本来要在退伍离开高雄结束的“1980恋曲”。

得到老婆首肯,可写到我们的婚姻,(当然所有名字都是假名)。

条件是,文中所提的“女友”全部给她交代时间。

我苦~~喔。

还好退伍到结婚还有5年空档可掰。

老婆您姑且信之。

11、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进去浴室关了水,筱真还衣衫不整的摊在床上,大概我们都期待这一刻太久了,我刚才只脱下筱真的内裤,和拨开上衣及胸罩,就热烈的亲热了。

我回来抱着筱真,让她在我的臂弯里休息,她翻过来手放在着我的胸,脚压在我的肚子上,脸枕在我大臂上瞇着眼睛,连上带着微笑睡了20分左右,我的肉棒又挺着,当她醒来用脚扫到,惊讶的说:还要阿。

我笑着说:不敢射进去你里面怕…。

筱真打断我:姊姊的礼物其实是事前避孕药,我早上吃了,呵呵。

我恍然大悟。

我吃有用吗?哈哈。

筱真:还跟我争,急色鬼还没问清楚就弄我,憋死活该。

谁叫你这么的性感,你不也是很想吗?我说着,筱真举起手软软的垂在我的胸口:你害人家的啦!洗起澡了,在浴室里又插起来,我都在筱真临高潮时换姿势,这样可以让高潮的强度增加,精力旺盛的女生,有时会连续高潮的。

我们换了三个姿势,终於在筱真的香穴深处爆浆,筱真被热精烫的高潮连连,站不住脚。

筱真晒了一个早上的太阳皮肤微红,我不让她用香皂洗身体。

只能用手帮她搓洗全身。

筱真脸上泛着幸福与害羞,我也乐於一吋一吋的检视上帝的傑作。

我出了浴室筱真在吹头发,我看筱真包包有一个硬框,看了一下是一个像框,我想筱真是要送我她的照片让我永远记得她。

我好奇的拿出来看,是相框,翻过来压克力片下的是一块白毛巾布,裱的很平整,中间有几块暗红的斑点,四行签字笔字写着,右上“给亚哥”。

在左一点点写“也许只是个交会点,这无悔的爱将会永恆”。

“勿忘我。筱真”

“1980。10。12於秋茂园畔”。

,原来上次筱真把擦拭第一次落红的毛巾放入包包里,原来星期三晚上的压克力片,就是……。

看到这里我心有慼慼焉。

筱真啊!筱真!你岂不知这丢给亚哥多大的包袱。

望着筱真的真情之作,一片离愁又上心头。

我拿着相框发呆,不知何时筱真已经站在我后面了,她从背后抱着我:付出的不要回是真情,只要你的“心”永远爱我,我们的“身”包袱太多,让它随世俗飞扬吧。

我会过的很好的。

声音隐约哽咽,我反过来抱着她:我的爱,你给我太多快乐了。

筱真声音故做飙扬:那是妾身的荣幸。

反正都在台湾,想我来高雄阿!走,我们出去打电话给姊姊。

或许筱真装开朗或许她生来乐观,只是她不愿意我担忧,我很明白。

愁云惨雾也是一天,蓝天白云也是ㄧ天,气氛是会感染的,我受了筱真影响,挺起胸膛走了出去。

12、情迷有若无放下公用电话,如筱惠预期的,她爸妈去了喝喜酒了,妈妈还交代门要关好,早点睡,陪着大妞。

和筱惠约好5点半到家,坐着5号车回到左营,我们去湖边走一圈,人很多和夜晚的景色差好多,我去买了一些葡萄,走入眷村在一个漆着天篮色木板门前的小庭院,筱真在花盆下拿出一只钥匙开门,这时筱惠去买水饺馅料,家中没人。

筱真介绍着她的家,姐妹同一个房间,还有一个哥哥在陆军官校读书,是排行老二的,自己一个房间,爸妈的房间,标准的老眷村设备。

筱真进去换衣服,穿着一条短牛仔裤,上身一件薄长袖粉红衬衫,盖到屁股,里面的水蓝内衣隐然可见,然后到她哥哥房间,找了一件松宽运动短裤让我换上,回到客厅我坐下看着电视,这时间都是儿童节目。

筱真赖在我的腿上一下,赶快去把门给关了,走回来不预期的贴着我的嘴深吻着,或许是回到家的安全感让她放松,所以按自己的感觉做吧,我们忘我的拥吻在沙发上,筱真在我上面抱的紧紧,没有爱抚好像只想把对方融入自己里面。

推门的声音,筱惠站在门口红着脸,有点尴尬说;大妞去把韭菜切一切。

筱真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理好衣服坐的端正。

我说:对不起。

望向筱惠,脸施淡妆,直流海放下一边,一边编发,第一次印象的略平眼形,变的水灵似渊,飘逸的细摺鹅黄长裙,配着圆领淡咖啡色T恤,有一种古典的成熟美。

和星期六晚的俐落,多了许多温柔。

我这打量也有一秒钟吧!筱惠嘴角微翘,眉稍轻扬,拨着流海匆匆往厨房走去,没有了以前的冷静。

我注意着筱蕙的肢体语言,我察觉她已经从鑑定者的角色,不知不觉转变成“为己悦者而容”的小女人了。

呵呵,或许我过度自信吧。

但是书上这么写的,

“人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注意他时,总会不自觉的整理仪容”,其实筱惠也懂这些,所以第一次见面他极力掩饰,但是毕竟还嫩所以显得僵硬,让我看出破绽。

今天或许比较熟了,还有在家不习惯装腔作势,所以表现自然,也把内心传达在肢体上。

由此可知他两姐妹都是,很率直善良的可爱女生。

姐妹忙进忙出,筱真偶而来捉弄我一下,可能怕我无聊吧。

我很像老爷等着吃,想到厨房去帮忙,但是厨房是一长条型的,根本帮不上忙。

摆碗筷的声音,筱真:亚哥,来帮忙端汤,我去买酱油。

筱真拿着一个小包包走了出去。

我到了厨房门口,里面有一锅已经熄火的热锅,上面还冒着烟。

筱惠指着那汤:端到餐桌上。

好像命令又好像这是我该做的,我当然乐於帮忙,只是察觉筱蕙的语气不寻常。

我进去端着汤出来放到餐桌,筱惠从厨房来端出一盘炸洋薯饼,用手捏着一块递到我的嘴边:吃吃看透了没。

我张着嘴去吃,筱惠却缩回又转一圈,我心里讶异,这应该不是我们熟识程度的动作,筱惠:香不香。

我一念闪过,筱惠和筱真一定常谈论我,而上个星期六晚上我刚好喝酒,说话比较放,不自觉拉近筱惠对我的距离,还好我意会过来,不然反应太僵就尴尬了。

我赶快说:姊姊煮的当然香。

筱惠:哟,人家还比你小呢?姊姊、姊姊的叫,好像我很老了。

的确刚见面那气势我感觉她比我大,但是现我看到的是一个撒娇的小女生。

喔,哪会,你哇,娇鲜欲滴咧,我回答。

筱惠:什么交什么滴。

餐桌旁有一个矮柜放电话,上面有日历纸和原子笔,我抓起笔来写着“娇鲜欲滴”又加“秀色可餐”八个字。

筱惠脸泛红潮:这形容有点……色,你想吃我啊。

连我也红了脸,因为我没想到筱惠会这么回答。

嘻,你也会害羞,筱惠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抚过我的脸,我正要开口筱惠把洋薯饼塞到我嘴里。

筱惠咬着下唇看着我吃有点调皮样。

我咬了两口从牙缝蹦出:好吃。

筱惠:嗯~~。得意的点一下我的鼻头,轻盈的转身进厨房有点逃的动作。

原来两姐妹都有点人鼻头的习惯。

我做势追过但没真的追。

因为厨房不适合这样玩。

13、酒酣玉女HI筱真终於回来了,她提着酱油膏,一进门就兴高采烈的说:姊,你惨了,刚曹奶奶说:你姊姊带男朋友回来啰。

装出老人家的低沉声音。

曹奶奶是杂货店老闆的妈妈,虽然眼睛已经昏花了,家人不在还会帮忙看店,反正光顾的也是眷村的邻居。

筱惠有点惊讶:……。

筱真接着说:她还问我交多久了,见我没回答,还安慰我:你姊这时候交男友,

“国敬如果说话,老奶奶去骂他。”

又装回老人声。

筱惠:吼,你享尽快活,我来担罪,哪公平。

筱真:哀阿,姊~。撒起娇来了。

那年代时兴烤肉郊游,假日眷村人都去郊外,所以认为不会有亲近的邻居知道,想不到被这个熟到敢骂他爸爸的曹奶奶人知道。

这样传出去,是筱惠的男友尚且不知后果,如若筱真爸妈知道是筱真带回来的,那真的不得了了。

筱真当然紧张。

筱惠:又不是我的。

筱真:嘿,可是你说回来吃饭的喔。

筱惠:现在必须先让曹奶奶以为哲亚已经走了,不要让她知道还吃晚餐,那么我跟爸爸说是同事,应该还骗的过去。

於是,筱惠送我出门,故意让曹奶奶看到还听到她跟我道别,然后筱真去缠着曹奶奶买东西,我再转回来。

真的如法泡制了,不久筱真回来又学曹奶奶低沉缓慢的声音:那么快就走阿,不留他下来吃晚餐。

我们就把客厅的灯关了,关起餐厅对外的窗帘,吹着电风扇,就吃起晚餐了,吃着筱真难免调皮,筱惠也跟着有点HI,就说了:要喝酒吗?我说:只有我喝没意思。

筱惠:但是你喝酒时比较好玩。

切~,现在不好玩吗?我抗议着。

我想天气热喝点啤酒也好,就说:大家都喝。

筱真:没喝过ㄝ。

筱惠:好吧,陪你一点。

筱惠往他爸妈的房间走,拿着一瓶金门高粱出来。

我吓一跳:没啤酒阿。

筱真:啤酒要去跟曹奶奶买,岂不穿帮。

筱惠:爸爸只喝这个,爸说这酒好,啤酒少喝。

好吧,我勉为其难的说。

於是筱惠都喝了约三分之一杯,我快一杯了,因为太热了又喝烈酒,我满身大汗,筱惠也脸红耳赤了,沾了一点点的筱真也说着热,把衬身下摆打结在胸罩下,但是老是掉下来。

筱真提议说:到我们房间的床上喝,我不敢答腔,筱惠思考一下:嗯。

筱真已经端着一些小菜往房间走。

那年代一般家庭装冷气的很少,但是她们的闺房,大窗子的后面是晒衣服的后院,而大窗户对出去有一到很高过人头的围墙,或许是女孩闺房必须隐密,所以那墙特别高,旁边的窗户格着一条通道,看出去是隔壁家墙。

所以通风良好,比较凉快,又不会被路人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们移师闺房后,就在她们俩的大床上吃喝,只是天气实在太热了,筱惠还是刚才的盛装,筱真建议筱惠去换轻松的衣服,筱惠含羞的看我一下,我:喔。

筱真:呵呵,那你闭上眼睛。

我耍赖的说:闭眼睛不够还要用手掩住。

我用双手手指张开盖着眼睛,眼睛睁的很大从手指缝看出:好了可以换了。

还伸出一点舌头,装流口水的样子。

筱惠、筱真笑到弯了腰。

然后都做势槌我,筱真因为比较放肆是半躺的,当然打不到我,筱惠已经起身要换衣筱惠已经起身要换衣服的动作,所以一拳就槌向我胸口,我原已经后仰闪过,但怕他没槌到会趴下,就伸手一接,两个人重心都向同一方向,筱惠倒趴在我的身上。

趁着酒气好像筱惠的肌肤特别有弹性,在宽松T恤下看不出罩杯的双峰,挤在我的大腿上,感受是球型的,筱真是碗形的,都坚挺QQ的。

这一瞬间的接触,让我有点……。

筱惠脸更红赶快爬起来,眼神偷扫一下筱真。

筱真天真的笑:再看阿,被槌了。

我说:人类有选择看美丽东西权利,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是“贺而蒙的关系”。

姊姊你说对吗?筱真因为我的对话又笑作一团。

因为“贺而蒙的关系”是筱惠说过的话。

筱惠被我用她的话堵回去有点不服:还说…。

那我们姐妹不穿你的贺而蒙会选择看哪一个。

我:…。

或许是喝了酒,筱惠的言词突然犀利敏感起来,我一时语塞。

我瞄向筱真她缩起下巴,翘着嘴唇有点讶异又像在等我回答。

当然嘛两个都看,哪有人珍珠和钻石摆在一起只看一样,我打哈哈的闪避问题。

筱惠不放过我:那珍珠和钻石你选怎么选。

我ㄧ边退出房间一边说:珍珠挂在脖子,钻石戴在手上。

随手关上房间门,心想这个干练又被酒精解放的女人,不知还会出什么招。

和筱真在一起,整个言语的互动大多是我主导,她虽然有点调皮,可说是天真温顺。

而筱惠锋利不可预期,两次和她见面都是惊涛骇浪的。

听见房间里筱真:这件啦,不会太露啦!我也要换。

过一下,筱惠:呵,你不如不穿。

筱真:嘻嘻。

我在门外:只能一个不穿喔,不然我的贺而蒙会很累。

筱惠:好啦!你想的是,三个都不穿吧!我装做没听到,因为筱惠喝的快醉了,筱真没什么喝。

那玩笑的尺度很难抓。

我是藉酒装HI,但是还很理智。

筱真:姊今天很HI喔。

我心里盘算着,把筱惠灌到不省人事或把筱真也弄醉,不然筱惠如果HI的太露骨,筱真将很为难。

想着,看事办事啰。

这时房门开了,筱真牛仔短裤依然,上身换上一件无肩带的小可爱,只遮住胸部,在暗红的条纹布有两点突出:将将将~~酱~~~。手还伸高张开手掌抖着,有点舞蹈的架势,筱惠一件宽松的细肩带裙状有蕾丝淡绿短上衣,有点透明,胸罩是淡咖啡色,筱惠比筱真上身狭圆,这样穿那有C罩杯的胸型毕露无余。

下身是一件墨绿腰绑细绳的宽松短裤,其实和我穿的是一样的,只是我的是咖啡色的,那细长的腿被裤子衬托的更白。

这短裤我们常穿来打篮球,腿细的女生穿起来很诱人,因为这种粗麻布的短裤有点硬,裤管开口大两边开圆叉,总感觉裤管和大腿还有很大空隙眼睛转个弯就可以看到里面,筱惠抿着嘴看我,显然有些不自在。

看了一下吃的大家都吃饱了,就先把菜餚收始一下,筱惠就爬到床上抓条毛巾被盖着大腿坐下:来继续,看着毛巾被,我有点失望。

筱真刞拿了一付仆克牌,肆无忌惮的挨在我旁边。

我们玩着捡红点,筱真一直偷看我的牌玩,所以常赢。

筱惠看着还半瓶的高粱:这瓶酒一定要喝完,老爸才不会知道,大妞坐好现在起输的喝酒,不能偷看了。

筱真分开一点了,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牌,我想该让她醉比较好,就不让她吃牌,筱真也喝了约一杯半,脸红的很,眼神有点呆滞:再喝会~~醉啦!其实已经醉了,她半躺在棉被上,脚伸到我的大腿上,不自觉的勾磨我的弟弟。

筱惠倒是有点恢复了,她好像有在注意筱真的动作。

因为刚才玩牌专心又热,毛巾被已经没盖在重要地方了。

我那时也有八分醉了,所以很大胆的看着筱惠的腿和短裤间的缝隙,虽然除内裤已经看到腿根不一样颜色的皮肤了,还是想看到内裤。

在一次算分之后筱惠大胜,她高兴的往后躺,我把握机会一眼望穿,淡咖啡色的和胸罩是一套,还是新的呢。

让我一时还心跳加速,我的手也摸在筱真的腿根上。

这时筱惠已经又坐上来,我还是瞪着,可能喝酒比较迟钝吧。

筱真突然也做起来:好晕,亚哥抱我。

我赶紧接住她以为她会吐,但是筱真抱着我,根本无视姊姊在场,就印着我的嘴吻起来,还把我拉着躺下去让我压着她,我一直注意着筱惠,她好像不知怎么办,又躺下去,这次动作更放肆根本是大字型的,这动作或许在说她醉倒了。

我被筱真缠抱着,左手要支撑往床中央放,按在筱惠的小腿,她好像有震一下,就不动了。

我想筱真是真的醉了,她喝了应该有四分之一瓶。

又是连续输赶着喝。

酒醉的气氛好像会感染,我好像也越来越轻飘。

筱真剥了我地上衣,她的手伸到我的裤档,摸着,口中还念着:每次都是你给我舒服,这次换我给你……。

我赶快用嘴堵住她的嘴。

毕竟还有筱惠在场。

不知何时,筱真的牛仔裤已经脱下了,无肩小可爱挂在肚子上,我专心舔着乳头:筱真已经细细呻吟着。

当我换边舔的时候,筱惠已经侧睡看着我,含着泪,我不自觉一边舔一边伸手抚着她的脸,表示安慰。

她用手按着我的左手好像不让我抽回。

这时筱真已经性起,拉下我的裤子,筱惠把头转到一边,我已经也忍不住了把筱真的小裤脱下一脚,就插了起来,筱真比上次更激烈的叫着,筱惠去关了窗户走到门口关着房门,双腿交叉背贴在门板上注视着,那角度刚好从后面,看着我的肉棒进出筱真的穴孔。

我知道筱惠在看所以就保持这个姿势,时快时慢,左三下右三下,深插旋转,5。

6分钟筱真就在嘶喊中高潮了,等筱真平息我把硬的快暴的肉棒抽出。

这时筱惠已经坐在地上。

我酒也退了一点,赶快找到那短裤,没穿内裤就套上。

我帮筱真擦下体的水,调整小可爱,但是筱真已经睡着了,也可以说醉倒了吧,因为她全身通红。

筱真软趴趴很不好弄,筱惠上来帮我。

终於把筱真的衣服穿好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筱惠,她有点羞看着我的裤裆说:你还~~~没吧。

我点头:嗯。

因为门窗都关着很热,我去开窗户,筱惠打开门说:有一些问题请教你,眼睛望向餐桌的方向,我们就走出去坐在餐椅上。

我的弟弟还撑着,筱惠低头看一下。

嘴角翘着,嘴巴微张,好像在想怎么因应。

14忧女初尝进出乐筱惠:大妞很喜欢做爱的样子,她每次都那么舒服我很羨慕。

我听中心一些管训少女,也描述说那些害她们或打她们的男友,常常插的他们爽歪歪,我一直不认同,想说她们应该是比较淫荡吧,所以…,因为我和前男友抚摸还好,做过两次爱,都只是痛,今天看着筱真的快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

我安慰着:应该不会吧!那时我还年轻都是看书的,所以不怎么肯定,我接着又说:筱真是你妹妹都很正常,我想你应该也是健康的。

筱惠:我看书、看照片我的器官也正常阿,只是里面看不到,也没有照片比对。

我也曾经自己摸到很紧张再松弛,应该是书上说的高潮吧!我怕万一我结婚了还只是用摸的才会舒服,那怎么办。

这时我肯定的说:一定是心理因素,你没再和其他男生试过吗?筱惠:有想过,但是不喜欢的男人才不要。

你以前的男友的那个很大吗?我问着。

筱惠:好像跟你差不多吧,只是好像比较尖。

我这时想不要这么严肃吧!就笑着脸说:吼,你刚才一直看我的,不公平。

筱惠:你们自己…,你逗我,那让你也看回去啊,反正昨晚你也看的只剩下重点了。

原来我在玩牌偷看的动作都在她眼里。

我虽然很色,但是她是筱真的姊姊。

所以没有打蛇随棍上。

我正色的问:你不想再交男友吗?筱惠:算了,追我的我没一个看上眼的。

再说吧!但是如果我是不是正常,都还不知道,交男友不是多余的吗?我思索着:……。

筱惠再进去房间,把剩余的一点酒拿出来,问我:要吗?本来想不喝了,但是筱惠已经倒了两个半杯,刚好见瓶底。

她把酒瓶往厨房的酒瓶堆的里面放,再回来。

我们互相敬着,筱惠很快喝完了,我就把我剩的酒倒过去,我想她想喝吧!而且我这时只想喝啤酒。

筱惠看我一下就拿起来又喝一口,然后把酒杯拿到我的嘴边:陪我ㄧ口。

又是差不多四分之三杯的高粱酒下肚,这个不会喝酒女生脸又红了,筱惠:我说你喝过酒比较可爱,但是有时你还是很“木”。

你喜欢我疯疯的样子喔!我问。

筱惠:其实你疯的很有道理、很可爱。

只是你不是坏人但还是把大妞“干的爽歪歪”才可贵。

筱惠学管训少女的口气说话。

我感觉筱惠是想藉酒发泄吧!因为我刚才带开的话题筱惠又带回来。

我思忖,如果筱惠又HI起来,而筱真酒退了醒过来,那不就天下大乱。

於是还剩下的一些酒,我就拿起来喝了。

筱惠:你…。

她一直想喝吧!我赶紧说:筱惠凭你的姿色,你相信,我很想“吃”你吗?筱惠:你下午不是说我秀色可餐吗?筱惠又说:其实那时我是故意逗你的。

但是看过你们刚才的表演,我想如果一个,像你一样体贴的男友也不错,或许你这“坏人”会带给我,像筱真一样快乐的性爱,因为你可以因筱真会痛而压抑欲望,我记得以前那男友,我痛的掉眼泪还是照做,筱真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我们就拿你们两个做过讨论比较,我羨慕筱真的幸运,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第二次还那么痛。

筱惠的脸更红了,我知道是藉着酒精说出来的。

我连这些都说出来很贱吧!算我酒醉,这些话不算数。

筱惠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来!头低了又低。

我僵了一下拍拍她的肩:每个人都“码”有贺而蒙。

我故意用怪里怪气的台腔说。

你能够在那个场面这么镇静,已经够资格颁贞洁牌坊了,而且还是喝了酒。

筱惠:没喝酒我找地洞鑚了。

经过这一番“酒后真言”。

我终於明白筱惠为什么做爱会“痛”了。

我说:书上说有很多比较女生因为第一次痛,以后每次做爱都紧张而阴道筋脔,从此排斥作爱,就这么一生没享受过阴道性高潮。

或许这么说对你的前男友很不敬,但是我想是这个原因,造成你的问题,如果你很信任的把身体交给知心的男友,而这个男友又够体贴的话,那应该可以改善的。

筱惠:喔,但是我的前男友举止都很斯文,但是做那“事”,还是很粗糙,我看这种男人像恐龙绝种了。

忽然从房间传出筱真的声音:才不,眼前不就一个吗?筱真:我也知道但是他是你的。

筱真穿着拖鞋刷刷刷的过来。

说:姊,其实你“痛”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长久以来,你都是因为怀念那个人,所以不愿去面对。

事实造成伤害的,是那个不存在我们生活中的人,不值得再去维护他的自尊。

我和亚哥打从接触,我就知道没结局的,因为年龄,因为我还在就学,亚哥对我其实不像个丈夫,倒像超宠我的哥哥。

我曾经很天真的想过,因为年龄,因为我还在就学,亚哥对我其实不像个丈夫,倒像超宠我的哥哥。

我曾经很天真的想过,如果这个比妈妈还关心我,懂我的姊姊,嫁给了我心爱的亚哥,那么我的爱都在身边了,岂不是很幸福吗?而且很多条件姊姊比我适合亚哥。

筱真是这么的超越礼教勇於面对现实,难怪根本没看过她的愁容,难怪还敢跟公车上的“坏人”约会。

我讶异着,差六岁,观念差这么多吗?筱惠黯然:姊,不能这么做。

筱真:你不这么做是因为你疼我。

虽然你要我珍惜亚哥,但是亚哥就退伍了,我还读书。

分隔那么远,我可没把握,不会再交男友。

我听了百感交集,筱真转头向我:哥,刚的问题,暂不讨论。

我松了一口气。

筱真又说:从现在起到天亮,姊姊交给你,当作是医病吧!把姊姊的“痛”医好。

因为世间像你这种恐龙难找,我不愿姊姊还没正常前再受伤害,也不愿爱我的姊姊不能正常作女人。

你如果爱我就该为姊姊做好这件事。

至於以后,再说。

筱真的坚决语气,让我和筱惠都哑口了,筱真又说:刚才是我藉酒,故意在姊姊面前做的,我要表达的是我们应该超越礼教,只要不伤害别人。

筱真的思惟长远,从她收起落红的白毛巾裱框,给我做纪念,我就有感觉了。

她勇敢超越礼教,从她要求给我第一次,和自己表示要进情人雅座,而被小妹偷窥还不为意,可见一般。

她现在是一个高三生。

一但读完大学,以后她的成就将不亚於男人,我心里这样想着。

筱惠:这样会伤害你的心。

筱真:姊,你有机会脱离那“痛”,而因为我而放弃,那才是伤我的心。

我因为她俩的姊妹情深而感动。

这时筱真拉着筱惠的手交到我的手上,按一下又向我点头:就当我奖赏你,报嚐你忍着欲念,给我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享受到的快乐!筱真拉着我们到房间,推我们上床。

筱惠动作僵硬,筱真:还要不要喝一瓶。

筱真细声:好啦!还喝,都醉成这样的局面了。

筱真:这局面好啊,我一次了了两件事。

亚哥你的幽默呢?气氛这么差,来我跳段艳舞助兴。

我想事已成定局了,就说了:喝,老鸨跳舞啰。

筱惠好像也想轻松一点:嘿,那我是妓女啰。

筱真:如果你每次做都痛,老鸨我会不得不辞了你。

筱惠:那妈妈尚教我怎么做。

三个人疯疯癫癫的。

筱真也爬上床:分解动作开始,抱着亚哥。

筱惠还真的抱着我头,眼睛看向筱真。

我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筱真:眼睛正视前方。

筱惠转过头来,我还一脸尴尬。

筱真:哎~呀,亚哥。

那我出去外面。

筱惠:陪我。

抓着筱真不放。

筱真柔柔的说:我都做给你看了,你也说出痛来了,还有什么隐私!筱真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背,手伸的前面抚摸我的乳头。

轻声的说:我也想看。

以前和筱真的相处,或许那时没想到会发展成爱情吧,大多沉醉在互相探索爱欲的好奇中,但是这一两个星期我又发现了一个,礼教束缚不住的筱真。

不像一般河洛人家庭,宗族都在一起,有时父母不管你,其他宗亲还会说话,所以礼教约束比较大。

而眷村的人来自四面八方,没亲属关系,只要不过份或违法,比较我行我素,其他人看不顺眼又如何,没渊源可以说话。

所以以前眷村人很多观念都比较开放。

这是我的猜测。

但是归纳起来,筱真的思考逻辑确实不同与一般。

我们三个人的情绪,已经被筱真这个动作和柔柔的细语带起来了。

筱惠的脸已经温柔的贴在我胸膛,筱真的手原本抚着我的乳头,现在按着筱惠发烫的脸颊,推着我往左边躺下去,我则抚摸着筱惠的背,我知道不能急,一定要给筱惠足够的安全感,所以都做抚慰的动作,没有挑逗敏感处。

筱真吻着我的背,故意吻出吱吱的声音,筱真:姊,你的腿这么细,好美。

伸过手,轻抓着筱惠的腿,拉上来压着我的腿上,从外侧轻柔的抚着,筱真好像懂的我在想什么,也是只在做安抚的动作。

我的手顶多抚到臀部,就往上移,我说:你背部的线条很美。

筱真:好热。

顺手脱去她的小可爱,已经涨起的乳晕和乳头磨着我的背,筱真:哥,我用乳头按摩你的背舒服吗?筱惠这时用颤抖的嘴唇伸出一点点舌头,沾在我的上胸膛,轻轻的移动有点僵硬。

我轻抚她的脸颊,把脸板上来嘴唇很温柔的印在她的额头,手轴不经意的碰触他乳房的旁边,筱真用脸摩擦筱惠的腿,筱惠:怪痒的。

筱真:人家喜欢姊的腿。

就转成用吻的。

筱惠:咯。

用左手按着筱真的头,筱真的手由衣服下摆伸上去摸着筱惠的肚子侧,筱惠扭动着。

筱真已经爬过来了,把筱惠板平。

我很自然的轻压在她的上半身,筱惠纾了一口气,微闭眼睛,我的凝视她的脸:好美,真的秀色可餐。

我的唇印上她的唇,舌尖挑一下,筱惠嘴唇变柔软,很快的两舌交缠,我的手掌这时才隔着胸罩轻推她左边乳房,她的右手用力让右边乳房压紧我的身体,我识相的轻摇胸膛摩揉着,筱真已经舔着筱惠大腿内侧,慢慢往上,还把手插到我的短裤内摸揉肉棒,伸手到筱惠背部有点困难的解开胸罩背勾,圆秃的胸型虽然不大但是很坚挺,比筱真的圆,红嫩的乳头,乳晕比筱真小很多,几乎像是乳头的影子而已,筱真:姊姊的胸部美吧!我说:美。

用嘴含着乳头但是没舔,只让嘴的热气包含乳头。

右手去按着筱真的乳房,轻捏着。

筱惠的呼吸渐重,移过另一个乳房吸舔,筱真已经佔据我刚含的乳头,筱惠:吼~~~。呼着大气。

好像说壑出去了,全身放平松软。

我知道时机到了,手插入小裤里摸。

筱真帮我解开裤绳,扯下短裤。

筱惠还把玩着筱真涨起如球的乳晕,说:好厉害。

筱真红着脸。

自己脱下牛仔裤,我挑摸了几下筱真阴部,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筱惠的下身,这时筱真也玩着筱惠的乳房,或许她两姐妹还没这么仔细接触互相的胸部过,所以互相探索着。

筱真很主动的亲又吻。

我则从胸部以下一路吻下来,在小内裤前停下,只吻压耻骨,然后我掰起大腿舔着。

由膝盖往腿根处舔。

到了腿根筱惠有几根毛穿出小裤紮到我的鼻子,我用手捏着毛轻轻拉两下,筱惠颤动肚子,我把手压着阴部揉着,筱惠拱起了骨盆。

我脱她内裤时很配合,而筱真的屁股也翘在我的头边,我也拉下她的内裤挂在腿上,筱真就自己脱下来了。

筱真的身材比筱惠略丰腴,肥不见肉瘦不见骨,筱真的毛只长在阴蒂以上,从背后欣赏她的后庭,像一颗切开的苹果,美不胜收,虽然目标是筱惠,但是我一直想要做到不冷落筱真,用手按在筱真的股沟,往下揉摸,手指滑过嫩阴唇浅插入阴道。

筱真:嗯嗯,亚哥,还要深一点,嗯。

筱真之前从没这样淫荡的出声,今天她故意以淫荡、放浪的词语和动作来引导姊姊。

我又看着筱惠轻夹着的大腿,毛是倒三角的比筱真多一点点比较细。

我之前提过筱真的毛是正长三角的,好像梳理过,原来她的毛比筱惠粗黑,而筱惠的细柔微卷,两姐妹论五官稍可看出是姐妹,但是如果以内再的话真的是不一样,不过却是很像她俩的个性的写照,尤其毛的生长,筱惠乍看毛多但是柔弱,就如她的个性外表干练内心脆弱,筱真毛少而刚直,看是柔嫩遇到紧要关卡作风刚强直接……我再掰开筱惠的腿,她有一点点的抗拒生硬,於是我只低头吻在她的毛上面,在舔吸腿根和鼠蹊的凹陷处,筱惠痒的抖动小腹:咯,痒啦!这时筱真倒过来,跪跨在筱惠的脸上,小穴大方的呈现在筱惠眼前,筱真:摸摸我好痒,姊。

筱惠:试探的伸手摸触,筱真:嗯嗯,好姊姊。

她就用手掌按着筱惠的整阴部揉压,然后说:亚哥,教我怎么摸,我的手又叠上去,左手轻拨筱惠的腿分开,筱真:舔舔姊姊,亚哥。

我的嘴印上去。

筱惠用手来挡着:没这样过。

髒啦。

很香阿,我赶快安慰她。

筱真:这样最舒服了,试试看。

手轻按在筱惠的腿上,筱惠终於放松,我先舔着大阴唇,筱惠大淫唇上有稀疏的毛,,筱惠这时已经淫水如泊了,慢慢的触及红嫩的两片薄薄小阴唇,舌尖点着,筱惠颤一下,我再一次的舔重一点,筱惠:喔,嗯,夹着我的头。

筱真:舒服喔,姊,哥舔我时我都颤抖的不能自己呢。

筱惠:嗯嗯。

我的舌尖已挑开阴唇探入软肉里舔吸。

筱惠:嘶嘶嘶的倒吸气。

筱真:舒服叫出来,会更爽快。

筱惠受到鼓励般:哟~~~哟~~~。推提着阴蒂包皮,露出一块尖尖的嫩肉,舔一下,小腹抽蓄一下,把嘴盖上去舔着,筱惠;啊啊,会死啦!我的拇指轻探穴洞,松软湿润滑不溜丢的。

筱真在我身后玩着蛋蛋。

学我轻戳菊门。

倒是很舒服,弄得我棒棒快涨暴。

筱惠扭动着腰,小穴扭曲着,筱真:哥你躺平,我要吃棒棒。

我照做,筱真舔着我的龟头筋,筱惠看着,筱真拉她的手来摸我的肉棒。

筱惠的后面对着我,她的屁股比筱真小,腿根细,我的手轻易的伸进去揉阴蒂,我又把她抬到我的脸上,吻着穴孔,只能说都是水,筱真带领筱惠转身,让她跨骑在我的肉棒上,她则摸着筱惠的穴,把我的肉棒对着穴口,我轻轻顶了一下,筱惠有点紧张,我对着她的脸说,我会很轻的,你慢慢坐下,会痛就停,筱真的手也安抚着她的屁股,两片薄柔的唇终於包着我的龟头,筱惠:嘶~~~在吸气。

你的下面好温暖,是一个很好的穴,我鼓励着说。

筱惠望着我再压下,真的是狭窄,我肉棒进了三分之二,我扶着筱惠的屁股让她退一点,筱惠眉头展开:嗯。

退出的摩擦阴道壁似乎很舒痒吧!我再挺上来,让她深一点,筱真:不痛吼。

筱惠点着头:嗯。

我被夹着的肉棒很难过,因为真的很紧,我就伸手揉着阴蒂,筱惠一颤一颤。

阴道更湿,顶了上去,龟头顶到子宫口,筱惠坐了下来,喔喔。

没再动,我扶着她的臀部左右摇晃,龟头摩擦在子宫嘴。

筱惠小腹震动:喔喔。

我顺势盘坐起来,扶着筱惠的臀,让她的手圈着我的颈,我用大腿撑起筱惠再放下,让穴穴吃进、吐出肉棒,乳波荡漾在眼前,连续了一百多下筱惠不自主的让下身紧贴扭动,肉棒在穴洞里摩擦着:哟,哟喔,哟ㄜ。

的喘叫,我赶紧含住乳头舔吸,龟头被硬起来的子宫嘴吸着。

我颤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入丹田,忍住射精。

因为我不知道筱惠可有避孕。

筱惠喘着满足的微笑,突然抓住我的脸深吻。

谢谢!不痛又畅快。

我正常啦!她顾着高兴,也忘了我的棒棒还硬在里面,我扶起筱惠,筱真:哥,你没这样跟我做过。

她马上跨上来,就坐下,而且主动蹲插,幅度比筱惠大很多。

筱惠从后面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肩膀。

筱真可能憋着又看我和筱惠作,没到一百下已经:喔~喔~的喉音出现了。

我用手压下她的臀到最低,让龟头顶着子宫嘴,我的鼠蹊压迫着筱真的阴蒂,再把乳头和乳晕全吸到嘴里,筱真,嗯嗯,两声,震动着腰,子宫嘴又吸着,阴道收缩又放开,我的一股热泉,解放的冲出,筱真就抱着我和筱惠的头静止动作,然后说:这样超爽的。

这一折腾,已经快四点,筱惠起来定好六点半的闹钟,把房间门锁着,我们仅随便擦一下就睡了,我问筱惠:你避孕吗?筱惠表示MC刚来过两天应该安全。

筱真还是枕着我的左臂,筱惠微笑的说:还你啰!左脚勾着我的右脚,一手按着我的耳朵不久就睡着了。

我应该没真的睡着,因为今天的“局面”太意外了,我回思和筱真的种种,又想以后的如何和两姐妹相处,虽然退伍是一个阶段,如筱真说的:

“都在台湾,想我,就来高雄阿。”

古人说:

“一夜夫妻百世恩”,我想的岂止会只有筱真,太艰深了,不去想。

思绪又被色欲佔据,想着筱惠的嫩穴真的超紧,而且越深越紧密,犹如深入螺贝的尾尖,也许是她一做爱就紧张吧!最深处就连筱真的第一次都没那么紧迫。

筱真的软穴插下去绵软厚实,阴道壁垒肉层层。

高潮时的收缩很明显的挤压肉棒。

从外型看筱惠大小阴唇都薄,阴户细长,阴蒂勃起还是略三角形,筱真大小阴唇都比筱惠的厚,阴户短宽,阴蒂勃起如花生豆圆饱,这好像和体型的特点有些类似!闭着眼睛想着想着,弟弟又硬了,筱惠按着我耳朵的手已经垂下,脚掌还是勾着我的小腿。

筱真放在我左胸的手指,轻轻的拨动有点痒,我还是闭着眼睛享受,筱真用手指敲点一下我的鼻头: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嗯,你怎么知道。

筱真你眼皮里的眼球一直转,吼,下面又涨起来,肯定装睡。

你在想谁的……想谁啊,姊姊吼!有点醋意。

其实,离别在即,这时我心底挂念的还是筱真比较多。

筱真天真的以为没睡才会勃起。

之前筱真已经醉过睡过了,而且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夜,我想她也是思绪起伏吧。

我说:亚哥没装睡只是睡不着。

筱真:吼,以为你这么没心肝还睡着了呢。

顿一下,筱真口气好柔:亚哥,退伍后,会想我吗?我故意逗她:你都要交新男友了,亚哥想你干嘛。

筱真紧张的直捏我胸口的肌肉,嗲声的说:哀呀,人家说给姊听的啦!学校的小男生都想要认识我,我才不甩他们咧。

我说:亚哥:会很想你,但亚哥是更希望你快乐。

所以,如果有好男生不错啊!交往看看。

筱真:才不咧。

手按着我的肉棒:老实说,刚你想谁硬起来的。

我说:又不是想你,筱真翘着嘴。

我右手隔着小裤摸着筱真软软的阴穴:我想的是它。

筱真:嗯~超坏人。

嘴巴印上来,就爬到我的身上,我亲着揉着毎下都是重点,筱真脱了内裤,小穴套上肉棒,不熟练的动作着,没几下就拉着我的手:像刚才那样。

我坐起来,筱真圈着我的脖子,看着我轻轻的动,我的腿用力慢慢的撑起又放下筱真也配合的蹲坐、提起,让肉棒缓慢深长的,进出在她的穴孔,我们亲着嘴,舔她的脖子,吸着激突的乳晕和乳头,把手扶着筱真的臀部,引导她作旋转或左右摇摆的插入,筱真闭着眼睛:嗯嗯~~细吟,可能是怕吵到筱惠吧,我又把手掌向下伸抱右手中指勾揉着筱真的菊门。

筱真把头交缠在我的脖子,屁股股快速的上下,紧紧抱着,我们上身几乎贴的密不通风,一坐到底两脚缠着我的腰,我还继续用大腿撑起放下,用手扶着他旋转左右的摇,让龟头紧顶在子宫嘴摩擦,筱真双腿紧夹:哟~~~。一口咬在我的肩胛。

我一股要暴冲的子弟,因痛又缩回去。

筱真喘着,亲着她的牙痕:对不起忍不住,痛吗?我当然说不痛。

可能有经验了,动一动屁股发现穴里还很涨,吼你还没…。

我说:本来要了,被你一咬没射了。

筱真:喔,人家想让你射出来,看你的舒服表情。

嗯~再来。

噎,姊姊。

筱真突然想到。

望向姊姊,筱惠早醒了,还一手压着腿叉间,筱真起来:姊,让亚哥射出来。

筱惠红着脸带着怯怯的微笑起身,按着我的肩膀,如刚才的动作坐下去,已经很湿滑了。

比第一次灵活的动着。

一样的动作我腿也痠了。

把筱惠翻侧身,我也侧身躺他背后,拉她的右腿钩在我的右腿外侧,筱惠双挺腰腿开着,肉棒往前顶,就插入狭窄的湿洞,由於这动作男生很轻松,只扭动腰,靠腿往前推,而插入阴道有点憋扭,摩擦点是阴道侧壁较多,还可以一边玩乳房,阴蒂,偶而用用很实际的。

筱真又玩起筱惠的胸部,筱惠的乳房应该有C比筱真大一点,乳房基部小,乳房圆鼓,所以乳房和身体界线明朗,筱真乳房基部大形状像一个碗,渐渐隆起,乳房和身体界线是一个很柔的曲面,应该发育中的少女才有的吧。

我抓筱真的手揉筱惠的阴蒂,因为这姿势我抚弄乳房会比较好使力扭腰,筱惠娇喘的说: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

筱真:嗯,就是欺负你。

手更快的速度包皮外揉阴蒂,筱惠:阿阿ㄚ,不要,不要。

腿绷紧,我觉得阴道更缩小。

我用三根手指捻着乳头。

推送更快更深,筱惠初嚐美滋味,怎勘这般三管齐下的刺激,她屁股往后翘,我缩腹前顶,龟头刺到最深,筱惠吼吼吼。

俇叫扭腰,幅度太大了肉棒都脱出。

筱惠还在抽蓄,我赶快把她翻平从正面插入,作圆扭慢送,摇晃刺顶。

肉棒在洞里搅插,筱惠双脚夹缠我的腰,拱起骨盆附合我的动作,双手抱紧我。

我的胸压平两粒山峰,吻吸着筱惠的肩颈,这样缠着,我只能扭腰收缩腹肌,让肉棒挺插,龟头深顶入子宫嘴,磨贴在吸颤的肉盘上,马眼一阵酸意,已到爆发点,龟头胀大弹跳,热泉如涌,筱惠的指甲陷入我的背,嘶声如嚎,满脸汗泪。

筱真张着嘴傻在一边:也可以这样喔。

我拿纸巾擦着筱惠张瘫开的腿间,满是细白泡沫的淫水和精水,肛门、床上也有,还好那时夏天睡凉蓆,上面铺大毛巾被。

示意她翻身,筱惠无力拱翘屁股,耍赖的趴着张开腿,从后面欣赏着臀腿的线条,后挺的屁股两侧略凹,微见肌肉,结实挺翘,可从背后看到整个阴户,可能因他常常在和管训中心点名,站姿标准有关吧!记得一本文学名着,不是很确定是不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里面形容坚挺结实的女人臀部为“纽釦”,我有点不解,现在看起来倒有些形似。

筱惠休了一下说:可以插这么里面,一点不痛,而越里面越……。

难怪,那些管训少女愿意替“坏人”去做坏事。

原来,她们期待的每晚的这份体贴和舒畅。

筱真:姊姊比我还投入还享受。

筱惠:我看你和哲亚做很舒服,还有你不自私的坚持我才敢…,再做这一次,我不只完全放下心头的担忧,还享受通体的舒畅。

好妹妹谢谢你。

姊要学习你的无私豁达,以后你要求什么姊都会答应你。

筱真:你说的喔!

“什么都答应”勾手指。

筱惠愣了一下可能是顺口说的,没想到筱真这么认真:勾就勾,姊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筱真筱惠勾着手指,筱真眉毛挑动,好像看出筱惠有点心虚,故意说:正常的事,姐都让我、护着我,勾了手指可以要…求……。

筱惠:别打如意算盘,太过分的不算。

筱惠:嘻嘻,什么叫过份啊!一起……。

眼睛点扫过我们三人,嘴角微扬:这样算“过份的事”吗?筱惠:死大妞。

这时已见署光,我虽累但也睡不着,也怕被人说闲话,整装一下,拥抱了姐妹俩,我说晚上约七点在南站撘公车到高雄,再坐车回乡,那时像统联的野鸡游览车刚在起步,开车时间不定。

她们坚持来送我。

百感交集走出眷村,路上有几个老人家已经在运动了。

回连上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到各单位去拜别,留下朋友建设公司的名片,是朋友替我印的,要我退伍去它那里帮忙。

还在士官长的宿舍,喝了一点米酒配花生米,五点时洗衣部的大姐,请我去右昌吃螃蟹炒冬粉,有点辣很好吃。

回来,赶快提着唯一还没先搬回家的简单行李,和后来同袍才送我的一些礼物。

匆匆赶到南站,筱惠、筱真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三个一起搭5号公车去高雄,坐在最后面的长排椅。

筱真指着从后面算第三排的右边椅子,拍拍筱惠的肩说:就是那里。

筱惠笑着说:再表演给我看。

筱真:红着脸:三八姊。

筱惠伸手越过筱真来拉我的手,说:站上去。

筱真:吼!换你喊分解动作喔,你自己上去啦:亚哥就知道怎么…摸你。

最后两个字很小声。

筱惠:好啊!要是能表演到去“情人雅座”。

那才有趣,但是…。

一时三个人都被这话提醒“离别在即”。

筱真眼框有点红,但是一下子,她就又故意说一些轻松的话题。

到了高雄,我搭的野鸡车还在找乘客,我们就在车边聊,筱真比着她包包里的相框:这个一定会给你的,现在我不给。

语气有点严肃。

我说:真,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比拟,你在我心中的感觉。

筱真抱着我,筱惠也拉着我的手,回去好好珍重,要想我们,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互相照顾的。

如果可以会找时间去中部找你,有空你也…。

我突然想起我的名片,打断她的话,拿了两张我准备好的给她们:我家现在还没有电话,这是我朋友公司的,我应该会在这里帮忙,如果我不在这里上班,打公司电话余先生会联络我,背面有写我叔叔家的电话,如果找不到我也可以打这电话,但是非必要少打,因为会有很多闲话。

筱惠把名片抓在手中,筱真放进包包里,好像和那像匡放一起。

替游览车找客人的“三七仔”。

用台语喊着:人够了要开车了。

筱惠:要常常来高雄看…我们。

声音已经哽咽渗出了泪珠,我已经倒着走两步,担心的看着筱惠。

筱真攀着筱惠的肩,红着眼框并没掉泪,举起右手:我会安慰姊,放心。

你如果打电话到家里来,要找姊姊,爸妈才会让她接,找我行不通。

我上了车找到右侧的窗口伸出头,她两姐妹低着头好像写字,然后把我刚给的名片递给我。

筱真:这是姊上班地方的电话,要在上午10点到10点半打,刚才想到的。

在这8天,三个人的感情发展太出乎意料,很多事都很仓卒。

筱惠眼框、鼻头都红了,说不出话来。

离别的伤感三个人都有,筱真却比姊姊坚强,奇怪亲姐妹特质差好多,我心想着。

不过,如果没有筱真”小犊不怕枪”的行为,很多事会不一样的。

15难耐相思?珠胎定缘返乡后在家住了几天,那时只有我叔叔家有电话,想念也没办法。

终於来台中了,小余说:有两个小姐打电话给你,一个2次一个3次了,我想很重要,但是又说没事。

是当兵交的女友吧!搞那么多个还留电话,你实在…。

当兵的退伍就算了。

我不想解释,因为难说。

第二天一早,等到上午10点溜出去打电话。

向筱惠说说这几天的事,问他们可好,还有我会在小余的公司上班。

筱惠可能有同事在,所以也很正式的回话。

下午5点半,韩小姐:苏先生电话,你还没来上班就打过啰。

我接了是筱真。

韩小姐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我却感觉他一直在听我说话,所以话题仅止於问安。

后来我租一间套房,配有电话的。

小余很不以为然,跟我说睡公司就好了,我说表示都租好了。

以后我一下班赶回接电话,然后再去自助餐报到,她姐妹俩好像约好了。

从不会同一天打电话来,有一次晚上9点多,筱真来电:嘿!爸妈不在,6点就打电话给你,你都不在。

去风流吼!可别下流喔!我说:真:我不敢啦!你一个人在家喔,门窗要锁好喔!筱真:姊也在,爸妈从没让我一个在家过夜,其实晚上姊姊比我还怕黑。

我又说:筱惠在也一样要小心一点,现在坏人很多。

筱真调皮的说:超级坏人都在这里睡过了怕什么。

旁边一个声音,爸说你是“瞎兵专冲大炮”。

筱真:又说:姊说,很想再跟你喝酒,我想不是喝酒,是……。

电话换人了:大妞发骚了,别信她…。

这样吵着、玩着讲了快一个小时,我知道他们姐妹很好很快乐,但是不管是情,不管是欲,我们互相都很想念,。

当时很想马上杀去高雄,於是我就跟她们商量,再来的星期天,我去高雄。

筱惠问了筱真一下说:可以。

三天如三秋,我星期六上午知道中午公司就没事,赶快打电话给筱惠,我下午三点半就到高雄了,就再和筱惠约好的书局,和两个我思念的美女见面了,吃吃东西逛街,打闹好不快乐,真想到高雄定居。

筱真应该故意引我们走到上次的我们去的HOTEL。

告诉筱惠:上次我们来柜台也不看我的身分证。

筱惠:真的,我们去试试看。

筱真:来这套。

我想不该让她们这么露骨的说出他们的需要。

就说:亚哥,的贺而蒙很作祟呢?两姐妹低头的笑,我又说:惠,快一个月多了还记的吗?筱真:姊经常忘这个忘那个,我看忘记了。

筱惠:切。

我已经半推的走进去了。

为了怕尴尬,我定两间房,但是要隔壁间,欧巴上说:只剩下三间空房,但都不同楼面。

筱真:那么一间好啦!就这样只订一个房,筱惠:怪害羞的。

筱真:多此一举定两间,钱多喔。

直接率性,就是筱真。

这时,我们在一起说严格是“欲”居多,只是每次做爱后,会对他们的关切更加深。

在房间里又是肉剑唇盾的多方廝杀,恩爱无边。

也许是年纪,也许是体质,筱真高潮的快,有时抚摸就高潮了,插入后还有第二波高潮,但是稍一挑逗又马上“性”起。

筱惠抚摸时都仅止於兴奋,一定要插入或被压着,才会高潮,高潮时的生理反应持续较久,超喜欢在高潮时被热精冲烫子宫颈,会反应的不能自己,过后瘫软很久。

我突发奇想让她们互相抚摸,满足性需要。

但是她们还是做不来,只有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才会帮忙式的抚弄对方。

尤其筱惠说:大妞有一次睡觉摸我,就是很怪。

筱真:我是怕姐会想。

筱惠:原来有点想,被你一摸,没了。

毕竟筱惠还是比较传统吧。

那晚8点多它们还是要回家,我就到高雄的亲戚家睡觉。

星期天我们去屏东的皇帝殿玩,筱惠和同事们去过,由她带路。

到那里有一个小山洞,高宽只容一个人,有时还必须蹲下才通的过去,里面不见天日,要拿蜡烛走。

一路上筱真冲前面,筱惠在我后面,这时筱惠就像以前筱真挨着我一样挨着我走,而且贴抓的更紧,连脸都贴在我的大臂上,还不时的亲着。

以前这样挨着我的动作好像是筱真的专利。

和筱惠虽在性爱上淋漓尽致,但是生活的感情互动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我的理智告诉我,惨了,筱惠要的不只是床笫的温柔。

下午六点回到高雄,当然以梳洗为理由,又去昨天去的饭店“梳洗”。

筱惠的意思要换一家,怕难为情。

但是筱真则认为再换一家,多一个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我想从事旅馆业的人,什么希奇古怪没见过,也不表示意见了。

而筱惠虽然是姊姊,但是意见不同时,只要筱真掰出理由,筱惠就会依她的。

这次的“梳洗”,筱惠主动多了,经过爱抚舔摸之后,筱真在我和筱惠的合作下已经先高潮一次,所以筱惠先把洪水氾滥的嫩穴套上我的肉棒,几度频临高潮都在我的换姿势压制下来,到最后筱惠在下方,我龟头顶在深宫,让鼠蹊压着阴蒂,作圆转顶揉,躬身舔吸右边乳头,筱真则舔左边乳头,筱惠嘶吼着高潮。

这个动作大家可以参考,弓着背的伸插,一乳头用舔吸,一乳头用手玩,虽有一点难,但是对女生刺激很大。

如若这时男生已到尽头要射精,就依然弓着背,抬头张嘴,吐舌,哈气,眼往上看。

按着动作做时射精,只出精十之一、二,作后隔天不会累还越有精神,而且很容易恢复精力,遇上需求大的女伴、或必须依天多次更需要如此惜精。

依色老的经验,如此射精后,睡个2、3小时必定再槓起来。

这是一位气功师教我的,是色老纵横床笫,从没被讨厌的祕招之一。

各位大大为了尊夫人或女伴的幸福可以试试,或许对你们很有帮助,色老的原则是愿天下有情人皆“性…福”。

所以不吝,把一些祕学公诸於世。

色老小时对传统武术有点兴趣,所以懂得一些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尤其健身的很有用,有的我把他归类让身体充氧,有的不知怎么解释。

尚有一些关於闺房的祕招。

色老是一生受用,如果大家有兴趣,色老想办法写成文字,让大家参考。

在抽插当时,觉得已经有射精得感觉,多数的人只要停一下就会再延长,色老建议:当你停下来时,轻合前牙,张开嘴唇,舌抵牙门,然后吸气倒丹田,你会感觉那口气是凉的,这样会让你的精关再锁起,延长做爱时间。

丹田也就是下腹部,这样说对不董穴道的人应该知道。

对了如果你吸气正确到丹田,那吸气时小腹会鼓起。

色老再八股一下:男人不能只顾自己爽,猛冲猛干的,没让另一半高潮就射精,这样就逊咖了。

所以我说:没前戏就插入,叫强奸;没高潮就射精,叫害人失眠。

更正:害人失眠,不够幽默,应该说没有前戏就插入叫强奸。

没有高潮就射精,叫强盗。

因为让女人失身又失望。

什么都失去了,那和遇到强盗有什么两样。

当筱惠高潮之际还抱着我,筱真一手抚着筱惠的脸,一手推我翻身,筱惠微笑的拍着筱真的屁股,我想也冷落了筱真,把她拉下亲她的嘴,已经烘热的了,筱真跨着很慢很慢的让肉枪戳入唇盾,我ㄧ边亲着嘴,一边以逸待劳的享受着,筱真绵密叠肉包磨肉棒的滋味。

筱真再把身体坐正,我抓抚着他的大腿,轻轻的前后推,示意她做前后扭动,让刺激点随动作变化,筱真扭动着腰,唇鼻扭曲:嗯嗯,细吟。

我抓捏她的乳房,筱惠虽然还躺着,却用手指甲轻刮筱真大腿内侧。

筱真喜欢慢抽曲送,或许和她阴道壁层层叠肉的结构有关。

筱惠则喜欢快速重插,想是因为她的肉洞越理越小,而且子宫颈特别敏感。

我常开玩笑说:一个喜欢快速直球一个喜欢变化球。

筱真快达颠峰了,让她侧睡把她右脚往前放,我坐在左大腿内侧上,扶着肉棒从后攻入。

这姿势阴道壁扭曲,我只要直送慢推,对阴道壁敏感的筱真来说是很受用的。

正好和筱真面对面的筱惠,用嘴吸舔筱真的乳头,在皇帝殿走了很长的溪谷路其实腿有点酸,我就把筱真翻成狗爬从后常抽猛攻,筱真又在一次高潮。

我已经也频爆发,筱真:射给姊姊,她喜欢。

筱惠憨憨的看着,我把筱惠从腰摺起,压腿到胸口我用蹲姿,肉棒顶入还湿濡似潮的肉洞,靠腿的蹲跳,提高速度和重度,每次都撞在子宫嘴,但是毕竟累了我就把腿伸直手扶床面,用沉腰来顶。

没几分钟我又下椎微酸,想筱惠已高潮一次了,就毫无保留的把储精,一贯如注送入筱惠的深处。

筱惠在我热精灌注时全身颤抖,再达一次颠峰。

抱着我不放良久,筱真推了两次她的手才松开,好似筱真有所在意。

回到台中,终日思念着两株花,根本无心工作,还好那段时间公司的事,还没落在我的肩膀。

我几乎两个星期就会去高雄一趟。

到了五月筱真为了读书功课,筱惠,一两次单独陪我,我们如夫妻般的悠游、作爱。

不知是因为三人对性比较会互相激发,只要是三人同行在饭店的时间多了很多。

筱真如愿考上她理想的大壆,上了北部,这时同眷村的一位海官学生,追她追的很勤,刚好调到基隆。

筱真好像看出筱惠似乎比她更亲近我。

就接受这位军官的追求,但是没和他上床,一放假还是到台中来让我接她回高雄和约筱惠三人,还是离不了欲海。

那时我已买一部中古车,我问筱真:男友怎样。

她总是说没你那么坏。

后来筱真跟我说:姊姊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我问她:姊姊每个月都去北部看你吗?筱真:神经啦!是MC没来。

我一时如雷灌顶,为什么筱惠没说呢?筱真:你自己问她,她考虑拿掉。

你肯吗?我问:你说呢?筱真:我也不知很矛盾,我想一天看看。

先告诉我你肯吗?我说:不肯。

於是,我找到筱惠,筱惠后来跟我说:妈妈看出来了。

我急着问有没有骂你。

筱惠表示妈妈要见我,倒是没骂她,反而怪她爸爸管太严。

我一再思考想知道筱真的态度,苦等他的电话,因为我想从他的答案中,判断此事对她的冲击。

筱真又打电话来。

我问:你想的怎样?筱真:亚哥,都没问我好不好,现在姊姊的分量是我的两倍,我不能比了。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筱真:你记得我说过,希望姊嫁给你,姐和你可以永远疼我。

现在我如愿了。

但是口气有点僵硬,还像在怪自己当时多话。

又说:哥,把小孩留下。

但是记得告诉他我也有帮忙制造喔。

她又用幽默来化解不愉快的气氛。

我问:真,如果是你怀孕你会留下孩子吗?筱真:你呢?要我的孩子吗?要,我肯定的说。

筱真:好等我毕业也要生一个我们的儿子。

我心想自讨苦吃,问这问题,但还故意说:喔,那我可幸福了。

筱真:但是如果现在怀孕的是我,我会拿掉。

我很平淡的说:我可以理解。

一个淳厚白净的妇人,用着媔腆又严肃的笑容:你是苏哲亚。

是的,伯母。

我一句一句庄重的回答。

沈妈:筱惠和筱真都跟你很熟了,我们做父母的不知道有你,实在很失败。

我赶紧回答:那是我们的不对,伯母千万别这么说。

沈妈:现在年轻人想法和以前的我们不一样,但是筱惠的爸爸教孩子是很严格的,我们也是传统的家庭,我问你筱惠肚子里那一块肉怎么处理。

很快的我接道:我会负责的,而且只要是筱惠的孩子我都接受。

我本来要表达对筱惠的爱,只要是筱惠的任何东西我都接受,但一时情急说的有点不对,好像筱惠怀的不一定是我的孩子。

筱真张大眼睛瞪我,没想到沈妈却眼匡有点红润:筱惠我信得过她从不说谎,她说是你的孩子就一定是你的,她不是随便的女孩。

你知道一个女人如果让她的丈夫养别人的小孩,那内心的负担和愧疚有多重吗?我:沈妈,我绝对相信筱惠只跟我在一起,刚才是情急说错了。

不然筱真也可以作证。

我越描越乱,筱真:……。

沈妈:我知道你说错了。

你现在做何工作?我说:在朋友的建设公司上班。

当时建设公司是一个新兴行业,但是听名字就很体面。

沈妈:我听大妞说你因为家穷没上高中,怎能在建设公司工作。

我说:我负责美工和企划。

筱真:亚哥是美术天才。

沈妈:嗯,画图这个东西读书也读不来的。

我们筱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如果有个彆扭,你会让她?筱真:妈,亚哥,很疼我…大姐的。

沈妈看了筱真一下。

又看着我等我的答案,我说:我不会和她吵架的。

沈妈:你家还有谁?我想,这是关键了:有爸妈两个哥哥都娶了,一个姊姊也嫁人。

我是老么和爸妈同住,二哥二嫂住隔壁,大哥大嫂都在台北。

沈妈:一个月内请你的父母来提亲,顺便大家认识一下。

我说:好。

我很自信因为妈妈是很传统的,我大嫂当初和大哥吵架。

大嫂来找妈,只是说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妈妈就下旨哥哥回来办喜事。

如果我说筱惠已怀孕,恐怕被骂的狗头淋血,搞不好一个星期妈妈就要娶人家了。

因为她很怕被看出媳妇怀孕才结婚。

筱惠带着礼物在一个晚上10点多,我们开车到了家门。

因为事先我已和二嫂套好了,所以妈妈还在跟二嫂聊天而没睡。

打过招呼后,妈妈心里有数了,筱惠是我女朋友,因为这么晚才一起回家。

妈妈叫二嫂去清理客房,但是二嫂都没动,还跟筱惠聊着,妈妈看了一下二嫂。

二嫂拉妈妈到里面。

出来后没说什么,就说早点睡,明天和你爸爸谈,他去你叔公家还没回来。

筱惠这时把外套脱下放在客厅去整理包包,妈妈站在后面望了一望,就进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二嫂很早就来敲我的门,跟我说叫筱惠赶快起来帮忙,不然老母会念,二嫂:我第一天就是太晚了,事后被念,你和筱惠的事,老母还没点头要表现一下。

二嫂是一个热心直肠子的人,其实妈妈经过两个媳妇以后,已经没这么的高标准了。

妈妈看到筱惠还说:那么晚睡不累吗?再去休息一下。

刚怀孕要多睡。

我吓一跳,因为我没告诉二嫂说筱惠怀孕的事。

我说:妈,你怎么知道。

你这一年常常假日也没回家,我们就猜你交了女朋友,她是铁骨身,但是后腰已经有点股,不是怀孕是什么?只是她这个体质生孩子很危险。

搞不好要剖腹。

现在医学发达已经没关系了。

如果在以前这种媳妇是没人要的。

妈妈以前常常帮人接生,后来有个密医来住在村庄,妈妈才不再帮人接生的。

她虽懂的传统的东西,却不会坚持传统才是对的。

我记的妈妈和大嫂刚开始处不来,后来大家都退让了,这可能就是她对新潮与旧思维重新做过排列吧。

出乎我预料的,我并没被念,是因为我堂哥也刚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影响吧。

说起来当老么是有很多好处的。

情迷1980-16-亲情?爱欲交缠一骄女终於要面对“天下第一关了”──筱惠的爸爸请吃饭,沈妈、筱惠、筱真,尤其是我,都绷紧了神经。

下午5点的秋天特别炎热,我带了三份家乡名产到了沈家,这是沈妈交代的。

坐下和筱惠、筱真、沈妈打招呼,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硕健的年轻人,沈妈:修齐:来这是苏哲亚,叫大哥。

修齐:拨着只有前面长的头发,用很清脆明朗的国语说:大哥好。

我和他聊了一下。

他有一些学长我也认识。

筱真:男人只要说当军中的事,就没完没了。

修齐:吼吼,你就是不甘寂寞,那谈谈我的同学中哪一个你看得起的,我帮你介绍,他们都常问起你。

筱真:不食搓来食,你自己先打算吧。

外面停了一部吉普车,下来了三个校级的军官。

原本和筱惠在厨房忙的沈妈走了出来:国敬、大哥,贺弟坐坐,大妞去泡三杯香片。

后经介绍一个是沈爸的学长,一个是远亲表弟,沈爸值交说我是筱惠的男友。

坐定后只是谈谈我在哪当兵啦!现在在哪工作,其余都没多问,只是闲话家常。

筱真在我上化妆室时偷偷对我说:你过关了,爸爸爱面子的他把好友都带来了。

一定是认了你了。

但是我感觉不是这样,尤其,那个“大哥”尖瘦的痲脸,两眼有神,我判断不是一般人物。

开饭了,一上桌就是五杯高梁,男人都有。

修齐:高樑太辣,我喝少一点。

我不敢抗议,因为我觉得我是没资格抗议的。

只是他们喝酒还好从不是乾杯的。

但是我不是喝酒的料,一杯没喝玩已经脸很红了。

沈爸:哲亚很少喝酒吧!我赶快答:对阿,我的工作一喝酒就做不了了。

所以公司应酬的事我都推掉。

沈妈:国敬不会喝不要免强他。

贺叔:年轻人喝点没关系,贺叔敬你一杯。

他已剩下杯底,而我还有三分之一。

我见他已乾杯,也不敢怠慢举杯就喝乾。

痲脸的大哥叫郑主任:欺负年轻人,哲亚他没半滴酒,你还根他乾杯。

我说有啦,贺叔的酒杯还有……。

我比了一下酒杯底的高度。

郑主任:ㄝㄝ,没醉,来我敬你,你看着喝。

比了一下酒的高度。

我说:应该我敬你。

我喝的比他的多那么一点点。

郑主任望了望我的杯子,笑脸变的轻松真诚,然后说:小老弟别喝多,留点精神打个卫生麻将乐乐,从贺叔找我乾杯开始,饭桌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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