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美记(1~7)作者:不详字数:4。8万第一章一、扑倒女助理既然说身边的事,先自我介绍一下。
本人姓雷名虎,是不是很帅的名字?但是人有所得,必有所失,一个自然定律就是,好名字背后的代价,就是……算了,男人不要提相貌,我又不是AV女优。
至于工作嘛,区区不才,在本市最大的大地集团旗下的大地广告里的设计部,担任设计总监。
说实话,我极度不喜欢总监这个称呼,你想,那时候宫里的太监头头叫什么?太监总管?总监?是不是表兄弟呀。
于是我当上总监第一天,就下了书面通知给下手那帮设计师们,以后不准叫雷总监,只准叫虎哥,违者罚款一百,禁言三天。
等以后当上大地广告老总,全部改称虎爷,当然最后这句是心里想的,并没写在通知上。
我才不管有人背后嚼舌头,说我把好好的设计部弄的象黑社会。
叫声虎哥就是黑社会了?那要是我当上工会主席,让你们听见有人叫我雷主席,是不是还要说我叛党叛国?这些人无须理会,上面罩着我呢。
我当然不是浪得虚名的,好歹在国内不少设计大赛、展会上得过奖,也算圈内小有名气。
要是没有我撑着,人家三虎奶粉、胸白金、铁嗓子那种大公司大品牌也不可能找大地来设计,我们可没有4A的牌子。
因此,从大地广告老总林少,到大地集团董事长林老头,都十分看重我。
接来业务我也不忙,自有小的们去张罗,我只要在一边拿着皮鞭赶一赶,再拿着钞票哄一哄就行,不用亲自动手。
最多有些新来的小妹妹不太会,需要我手把手教一下。
恩,有时候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最后介绍一下最重要的一个人,我的助理姚丽。
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吧,和他上司我的截然相反,当然她也符合那自然定律。
恩,为什么要说也?姚丽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最令人心动的就是那白到骨子里的皮肤,细嫩柔美,俗话说一白遮三丑,何况她也没有丑需要遮。
好吧,我承认对姚丽已经垂涎很久了,因为我是个色狼。
我想过就在这办公室里将她扑倒,在桌上、沙发上享受她的娇躯。
不过我能忍,等她心甘情愿投入我怀抱,而不是用强。
我是个色狼,可色狼也是可以有品味,有原则的。
色狼原则一:色狼能忍住,姑娘挡不住。
每天一早,她总是会帮我泡好一杯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今天也不例外,当她轻轻放下茶杯的时候,我仔细的观察了她一番。
标准职业装打扮,一件浅棕色的衬衫,加一条同色系的深棕色及膝短裙非常合身,颜色搭配也衬的皮肤更加白嫩,很是养眼。
“姚丽,你今天穿的很漂亮呀。就是有一点美中不足,裙子太长了。”
我看着娇俏可人的小助理,忍不住调戏一番。
平日里和她开开玩笑,她也不会反感,毕竟在一起工作时间长了,彼此也熟悉。
今天姚丽有些奇怪,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笑笑,是那种苦笑。
我能想象,要是平时,她一定会借机向我诉苦要加工资:
“虎哥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女孩子的衣服布越少越贵啊,我一个小助理一个月才多少钱啊?要不虎哥你给我加点工资,我立刻就去买短裙?”
直觉告诉我,姚丽心里一定有事!我得弄明白,别是受了什么人欺负,对她道:
“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尽管对虎哥说。”
姚丽有些犹豫,终于还是开口了:
“虎哥,我想……辞职。”
“为什么?”
我突然提高了声调,把姚丽吓了一跳,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她轻轻地回答我道:
“没什么,只是想换个地方,一个地方呆久了也有点烦。”
“放屁!”
鬼才信她说的,大家一起工作好几年,说的不好听点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有没有来月经,要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才不会辞职。
“我告诉你姚丽,你在这里是我的兵,你跟着我混,我就要罩着你。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不要怕,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算天塌下来,虎哥也给你撑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光火,也许是舍不得她走吧。
姚丽也许是让我的话小小感动了一把,忙把茶杯塞回我手里,走到我身后替我捶背。
感受着她的小手在我背上游走,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虎哥你别激动,消消气,听我慢慢说。”
“你要是敢骗我,小心我把你剥光了扔街上去。”
我喝了口茶,恶狠狠的对她说,对某些人不凶一点就不会说真话。
“虎哥,这事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
姚丽说了一半又停了,妈的,我就最烦这种说话吞吞吐吐的人,磨的我心直痒痒。
我回头看她,想用穷凶极恶的眼神来吓吓她,不料却对上了她胸口一对鼓起。
衬衫的开口内隐约可以看见一条乳沟,散发出淡淡乳香。
我连忙定下心神,咳嗽一声:
“只是什么?”
姚丽想了想,伸出手向上指了指。
我略微一愣,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转向她问:
“我靠,我就知道那两个姓林的不是好东西,他们怎么你了?是老的还是小的?你别怕,虎哥替你作主。”
“虎哥,你不要急,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他们都没有怎么我。我只是……只是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就这么简单?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既然姚丽没被欺负,我也轻松了许多。
“唉,告诉你可以,不过虎你要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
“成交,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星期五晚上,我在希尔顿看到了林董。”
“原来是林老头啊,看见就看见了,又怎么样?”
“问题是,我看见他和一个女人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搂在一起的,你明白吗?而且那个女人你也认识,也是我们公司的。”
“林老头也看到你了?”
“废话,他要是没看到我还用的着辞职吗?”
本来象姚丽这个级别的员工是不可能让林老头记得的,只是林老头隔三岔五来找我聊天,时间一长自然也认识了姚丽。
“其实看到也没什么呀,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守住你的嘴巴就好了。”
“如果我有虎哥的本事,我也不会担心了,唉,象我这样的处境,你不明白的。刚才我收到人力资源部通知,我的内部培训名额已经被暂缓了。”
说着,姚丽的眼神黯淡下来。
在大地集团,内部培训名额就是升职加薪的前奏,我当然明白姚丽的处境。
不错,我想保住她留在公司并不难办到,只是去除不了林老头的心病,就算留下也肯定是生不如死,永不超生啊。
就算想得阴险一点,把这事做资本来捞一把,可是没证没据的,双方实力悬殊又那么大,最有可能的结果是偷鸡不成反蚀米。
象姚丽这样的女孩,肯定不会甘心一直这样混混的,难道真的只有辞职吗?这事有点儿棘手,不过也许对我是个机会也说不定呢?我站起身来,站在窗口,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心生一计。
走到姚丽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缓缓道:
“姚丽,现在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彻底帮你解决问题。注意,是彻底,保证林老头在心里也不会再有什么疙瘩!”
“是吗?”
姚丽一脸喜色,她相信我说可以的话就一定可以,因为这几年来我虎哥要办的事就从来没有搞砸过。
“不过,可能要你作出一些小小的牺牲。这个办法就是……”
我附在姚丽耳边,把办法大致说了一遍,直听的姚丽面红耳赤。
胸口起伏,看的出她正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这么做。
“好吧,就这么办。”
姚丽的声音很轻,但态度很坚决。
于是,一出我自编自导自演的好戏就这样开始了。
林老头,就是大地集团的董事长林远山,而林少林文渊是林远山的长子,被老爸派来管理大地广告。
林远山今年五十不到,有钱人保养的就是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和我站在一起说是兄弟也有人信。
我告诉他,之所以叫他林老头,
“老”表示尊敬,
“头”是因为他是我们领导,他似乎还很喜欢我这么叫他,觉得有亲切感。
当然,在开会之类的正式场合,我还是叫他“老林”的。
林远山基本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今天也一样。
等他走出办公室,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他喜欢自己开车,司机只是在出席正式活动、宴会的时候才带上。
我和姚丽已经早早地在停车场电梯边的消防楼梯里等着了,接到“小密探”的电话,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电梯很快下到了地下停车场,林远山出电梯时,听到边上消防楼梯里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仔细一听,分明是女人在交欢时如泣如诉的呻吟,似乎还隐隐伴着男人说话的声音。
林远山有些好奇,走到消防门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向里张望。
这一看倒是吃了一惊,里面的一男一女他都认识,当然就是我和姚丽。
我把姚丽抵在墙上,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衬衫,把胸罩推到了她的脖子处,在她两个雪白的乳房间抚摸着;另一只手从下面拉高了姚丽的裙子,从内裤边缘伸入两腿之间。
姚丽不停的扭动双腿,把我的手夹的紧紧的,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和呻吟。
“虎哥,不要了呀,我们不能这样……”
姚丽似乎靠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做出抵抗,不过在我面前这几乎可以无视。
“丽丽,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心里怎么想的难道我不知道吗?”
我喘着粗气说道,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可是,虎哥,我……啊……有男朋友,你有女朋友,我们这样……啊……不行的。“姚丽感受着从上到下的强烈刺激,说话也已经不能连贯。“丽丽,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要做的只是,顺从自己的感觉,然后享受,让自己快乐。”
姚丽照着我的话,闭上了眼睛,靠在墙上,等待着快乐的降临。
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
“虎哥,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啊。”
“丽丽,你感觉到你浑身的皮肤都在燃烧吗?你感觉到你的乳头发硬了吗?你感觉到你的小穴里流出的水了吗?
“我不断用话来刺激姚丽,加上下面手指不停的摩擦,这让姚丽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双腿夹的更紧,双手环抱在我脖子上,娇喘不止,浑身不停扭动着。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轻叫一声:
“上面有人来了,快走。”
连忙把姚丽的衬衫草草的合在一起,搂着她窜出楼梯间的门,在门口见到了林远山。
其实,想不到的是林远山,我和姚丽想不到才怪了。
我一见林远山,装作一股奸情被人撞破的尴尬模样,嘿嘿笑了两声:
“林老头,这么晚了你还没下班呀?那个,姚丽她不舒服,有点发烧,我得送她去医院。”
我说着,看了一眼还双腿无力,脸生红云,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的姚丽。
姚丽倒是真的害羞,既然我说她病了,她干脆紧闭双眼,装不知道了。
林远山纵横商场三十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那是何等精明之人。
自从我抱着姚丽冲出来,再看两人的样子,联系前后略一想就全明白了。
他当然不会点破我们,也许这件事这么处理是最好的结果了。
“姚丽没事吧,你快送她去医院吧。哦,对了,本来明天想找你呢。姚丽的内部培训名额让人力资源部那些笨蛋搞错了,暂缓培训的是另一个人,还好刘总监及时发现,找时间把手续改过来吧,希望她的病不会耽误培训。”
“恩,谢谢你啦,林老头。我得送姚丽去医院了,明天见。”
林远山会心一笑,对着两人的背影又道:
“看到你们两个人“合作”的这样好,我很欣慰啊,哈哈。
”我听了心中暗想,哼哼,这点可远不及你老人家了,你都不知道和多少女职员亲密“合作”过了,肯定不止希尔顿女一个吧!对了,得找时间问问姚丽,那希尔顿女到底是谁。
把姚丽放到副驾驶座上,我发动汽车出了停车场,一路往姚丽家开去。
一路上姚丽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虽然眼看前方开着车,但依然感受到了姚丽灼热的目光。
回想起刚才在楼梯间里的一幕幕旖旎的情景,姚丽无限娇羞的模样,我不免又心神荡漾了一番。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姚丽家楼下,我故意找了个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把车靠到路边。
姚丽似乎没有马上下车回家的意思,我也乐得和她多呆一会。
“姚丽,现在事情解决了,你怎么好象没有那么高兴?”
“哦,是啊。”
姚丽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随口应了句。
“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可别真病了就赶不上培训了。”
“虎哥我没事,这次事情能圆满解决还真多亏了你。你们男人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虽然我姚丽只是弱女子一个,可今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一定义不容辞。”
“什么事都可以?”
想不到姚丽还真是知恩图报,我扭头朝姚丽嘿嘿一笑,色狼本色溢于言表。
“是,任何事都可以。”
姚丽几乎都没有想就作出了回答,也许该想的刚才已经想过了,声音轻柔,却听不出一丝虚伪或胆怯。
她深吸了一口气,迎着我的目光挺挺胸,不知什么时候衬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两片衣襟之间露出一大块嫩白的胸脯,还有一条清晰可见的乳沟。
她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心里念着,色狼原则二,当吃不吃也不对。
我二话不说钻到副驾驶座上,将姚丽放在身上,让姚丽的背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伸到前面扯开了衬衫,拉开了胸罩,略带粗暴的动作让姚丽轻哼了一声。
“第一次?”
我问姚丽。
“啊?”
啊是什么意思,当然就是不是。
我也不是有处女情结,只是这车里太狭窄,要是处女有些姿势可能还不适合她。
我不再说话,双手抓上了两只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象这么大体积的东西,还能有如此的弹性,还真是难得。
姚丽把头后仰靠在我一边肩上,鼻息渐重。
姚丽身上的淡淡体香传来,害得我裤子上的小帐蓬又支高了几分。
松开姚丽的乳房,把她的裙子拉起,她也配合的稍稍抬了下屁股,让我能很容易的脱下内裤。
又拉下了自己裤子到膝盖,弹起的阴茎砸在她腿间,也许是没有准备,姚丽吓的轻哼一声。
手指往姚丽小穴口一探,似乎并不很湿,于是我在手心吐了口口水,在阴茎上涂抹一下,扶住肉棒找准洞口就塞了进去。
姚丽感到一阵疼痛,下意识往上抬身体。
我一把将她抱紧,用力挺胯将阴茎又往里塞进一寸。
姚丽也许从没经受过如此粗暴的插入,强烈的痛伴随着阵阵眩晕,几乎昏了过去。
待得再抽插十数下,阴道里的润滑慢慢多些,才慢慢感到没有那么痛了,可饱涨的酥麻感还是令她神志恍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象有几个人正从边上走过。
姚丽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先停一下。
因为姿势的关系,我和姚丽从身体到大腿小腿,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两人粗重的喘息着。
虽然不动,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正调皮的一刻也不得安静。
我把车里的后视镜向这边调整了一下,让我们俩可以从这一面小镜子里,清楚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姚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我紧紧抱在身上,胸口两团饱满的白肉安静的躺在被我分开的衬衫衣襟之间,这对乳房一直让她引以为傲。
突然,这两团白肉上下跳动起来,随着我猛烈的抽插而起伏。
“有人啊!”
姚丽轻呼一声,企图阻止我的动作。
“走远了。”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挺胯,一边欣赏着镜子里的姚丽。
那对乳房真是尤物,两点乳头上的粉红,因我的动作而迅速跳动,在洁白的胸口划出一道道红红的曲线,汇成一张美妙的图画。
我两手抓住姚丽的小蛮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过得四五十下,姚丽大叫一声,身体往前趴在了前面的仪表盘上。
这让我更清楚的看到姚丽屁股的形状,还有阴茎被她收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的样子。
车子随着我的节奏晃动,车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我被姚丽夹的浑身酥麻,奋力冲刺着。
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叫声,一切平息下来,姚丽已经瘫软下来,动不了了。
第二章[原創seed]《新美記》第二章連發二、邻家小罗莉与姚丽收拾完战场,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半了。
时间还来的及,赶紧洗个澡煮了壶咖啡,打开收音机,舒服的躺在大沙发上,等待着陈香的到来。
陈香是谁?其实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最近我爱上了听电台,就是因为晚上十二点,有个声音让我热血沸腾,难以抑止心中的冲动,有时候还要想办法发泄一通才能平静下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夜相随》的主播陈香,她的声音天生就有种勾人的魔力,温婉如水,却随着富有磁性的性感,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可闻,充满魅惑。
想想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我雷虎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了,年近三十的我纵然不能算御女无数,也可说是久经沙场了。
陈香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电台女主播,怎么能靠传播于空气中的声音,来引起我的如此强烈的兴趣,怎么能只是听过一次她的节目就上了瘾?而且陈香还是个电台主播,一群声音迷人,而相貌惊人的存在,要真的好看怎么不上电视上去?不过这根本不重要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见她本人,这样的形象还是放在脑子里比较完美。
再重申一下,我是个有品味,有原则的色狼。
色狼原则三:不一定要得手,有时想象也是一种胜利。
离十二点时间越来越近,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靠,我怎么这样紧张?这感觉象极了少年时等待恋人的到来,我赶紧喝口咖啡平复一下心情,自己都奔三的老男人了,怎么最近越来越感性,竟还有如此的小儿女心态。
这样下去可不行,虎哥的一世英名可不能这样葬送。
伴着一曲清灵幽远的音乐响起,《夜相随》也正式开始了。
“孤独寂寞的灵魂们,与这样喧闹浮躁的夜,共相随。陈香又准时在这里出现了,这一个星期你们过的怎么样?工作顺利吗?家人安好吗?爱情甜蜜吗?想我了吗?呵呵”只是轻轻一笑,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裤档里的阴茎已经慢慢涨大开来。
每一次陈香的节目都是这样,似乎她的声音都从耳朵里直接冲进下体,化成一股股精血填满了我的海绵体。
虽然刚刚与姚丽大战一番,可依然抵不住陈香的诱惑。
我借着咖啡稍稍压下心中的欲火,贪婪的听着陈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笃、笃、笃”突然三声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谁呀?”
我把收音机音量调小,语气有些不善。
是哪个这么晚了不开眼来敲门,要是男的立马扔到楼下,要是女的立马扔到床上。
“不好意思雷先生,这么晚打扰你,我是你对门的赵凝,能开一下门吗?”
原来是对门的邻居小萝莉赵凝,好象才刚刚搬进来没有多久,两人在门口遇到闲聊过一次。
她是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的很精致的小美女,我心里的怒火顿时没了踪影。
我整理了一下衣着,可是裤子里的兄弟还是硬挺挺的,只好换了件宽大的T恤尽量挡住一些,这才打开了大门。
门口的赵凝穿着一件暗红的吊带衫配着一条黑色百褶迷你裙,一对白生生的大腿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我看的有些发愣,眼光却并不是停在赵凝的大腿,而是在暗暗赞叹她因吊带衫裸露出的锁骨线条,非常性感。
这下大家终于明白了吧,虎哥真的是个有品味的色狼。
大多数人评价美女总是提她们的“三围”,可能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三骨”,即锁骨、腕骨、踝骨。
锁骨又叫琵琶骨,也叫美人骨,在哪里大家都知道,是“三骨”之中最重要的“骨感”所在地。
好的“美人骨”不仅骨形轮廓鲜明,而且骨上缘、骨下缘以及两骨之间都要凹出一个动人的肉窝儿,从而与丰满坚挺的前胸形成肥瘦相济的对比。
这样,看上去才娇嫩可人!有的女人,戴上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却并不显得很美,原因之一就是她没有锁骨——全都被赘肉填满了。
可是面前的赵凝,只是用根黑色细绳系上一只小贝壳,挂在脖子上,却尽显撩人心魄之处,皆因其锁骨之功。
赵凝歪着头,看着有些出神的我,轻轻笑着说:
“不好意思啊,雷先生,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只要我能做的到的尽管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很快恢复了正常,脸上带着习惯的笑容,对于美女我很难拒绝。
“是这样,我的门钥匙忘记带了,能不能借你家的阳台爬过去呢?你总不想我无家可归吧?”
“这还用说什么借,用用阳台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怕你一个小女孩,这么爬过去有危险啊。”
我还真有些担心,要是一不小心从自己家阳台上摔下去,还真有点说不清。
你看,色狼也是可以很善良的。
“哎,赵小姐你先进来吧,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儿啊。”
“哦,不打扰你吧?”
说罢,赵凝还先把小脑袋伸进门左右看了看,然后调皮的冲我吐吐舌头,
“要是让你女朋友误会就不好了呀。”
“我没有女朋友呢,你要是不怕我这个单身大叔对你做什么坏事,就快进来吧。”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小女孩也见过不少了,对付起来也不难。
“大叔?咯咯,你才多大呀,就占人家便宜了。”
赵凝一双大大的眼睛很媚,似乎有种和陌生人自来熟的本事,边笑边在放电,一笑二电之间,我和她的距离也拉近了很多。
“呵呵,现在你们这些小女孩不是都喜欢管我们这种老男人叫大叔的吗?”
赵凝长的小巧精致,要不是上次聊天说起上班下班的事,还有什么父母家,还真弄不清她真实年龄。
“想不到大叔你还挺in的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低下头,看看被大T恤挡住的裤子,刚才硬硬的兄弟在赵凝的新鲜刺激下还保持着原样,清楚的看到前面一块突起。
“哈哈哈,大叔我是说你infashion,不是说那个硬。”
说着还斜眼瞧了瞧我的裤档。
我靠,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直接的吗?难道是90后非主流?
“小丫头,小小年纪懂什么硬不硬的。走吧,大叔带你去阳台,看看能不能爬的过去。”
这小鬼的实力有些超出我的预料,真是头晕。
阳台是连着客厅的,现在的房子大多这样设计,而不象过去那样放在卧室。
正好两家的阳台是相连的,只是中间隔了一堵薄墙,其实只要扶住墙,就可以很轻松的跨过去。
这房子的设计师脑子绝对进过水,设计出这样的阳台,到底是想方便小偷,还是想方便色狼?我想想,自己爬过去把大门打开让赵凝进去就行了,可是赵凝马上否决了这个方法。
大门是用钥匙反锁的,从里面也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让她落在父母家了,要明天让他们送过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试着爬了过去,似乎还满轻松了。
“行了,赵凝,你过来吧。”
“大叔,我怕。”
小女孩毕竟还是小女孩,嘴上厉害可胆子还是小的。
从另一边伸过来的一条腿竟然一直在颤抖着,看的出来她心里非常害怕。
我闻言只好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腿,另一只手托在她的屁股上。
年轻女孩的皮肤真是不错,手放在腿上马上感到了一股滑腻,屁股上弹力十足。
“别怕,我在下面扶着你呢。”
我尽量让声音沉稳、坚定,这让赵凝感觉到了一种安全和信任,颤抖慢慢变缓了,却似乎没注意到放在自己屁股和大腿上的两只手。
赵凝慢慢把另一条腿也移了过来,突然纵身跳到了我的怀里,双手勾住我脖子,双腿缠在我腰间,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眶里亮晶晶的在闪动。
看来吓的不轻,我只好轻轻抱着赵凝,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心想这样站在阳台上也不行,于是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进了房间。
大家都穿的少,两人的胸部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到赵凝胸口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
而下面,赵凝的双腿之间正对着我的裤档,一磨一蹭之下,我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赵凝已经慢慢恢复过来,在我坚硬的摩擦下浑身发热,又好象被我身上浓烈的男子气味所陶醉。
意乱情迷间,小萝莉把嘴贴近了我的耳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大叔,你好硬啊!”
我也感到了赵凝身体的变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时代真是不同了呀,比起自己十多年前自己告别处男时,现在女孩们的思想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呀。
刚才与姚丽的大战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又受了陈香的刺激,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千破万破,色狼原则不可破。
“小丫头,让你知道惹我的后果。”
我轻笑一声,抱着赵凝半躺在客厅沙发里,娇小精致的身体基本感觉不到什么分量。
我的双手已经往下移,托住两片弹手的屁股,不断隔着裤子在自己阴茎上摩擦。
赵凝慢慢发出了轻而短促的喘息声,双腿用力夹紧了我。
女孩还是非常敏感的,稍微一刺激就有那么大的反应,再稍微加大点力度看她怎么样。
我用嘴轻轻咬住了赵凝的耳垂,还慢慢往外喷出热热的气体,马上就感觉到她身体一缩,腻声道:
“坏大叔,不要啊,好痒。”
我当然不会真的停下来,继续在她耳边用力,舌头也在耳垂上游走。
两只手直接伸到短裙下,光滑的屁股上竟然摸不到内裤,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
我坏笑着轻轻扯动着布条,直逗的赵凝浑身不停扭动。
“死大叔,坏大叔,臭……啊……大叔。你硬硬的东西顶的小凝好难过啊。”
“哦,那你下来,我不顶你了。”
我故意装傻,作势要把赵凝从身上抱下来,果然小丫头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两手还是死死抱住我,哪里是想下来的样子。
我轻笑一声,来吧,我可不喜欢浪费时间。
我一挺胯拉下裤子,一手把小丁字裤的小布条往边上拨了拨,一手抓住阴茎在赵凝的两片阴唇拨弄,又在里面上下摩擦几下,没想到小丫头已经很湿了。
又磨蹭几下,很容易就找到了阴道口,先慢慢放进龟头,然后用力挺腰一送,肉棒已经进入大半。
“啊……大叔,轻点,你的东西太大了,痛。”
赵凝已经将身体趴伏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
我稍稍停了一下,双手扶住两片白嫩的屁股,由慢而快,又开始抽动起来。
感觉上赵凝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却也并无太多经验,那条并未怎么经人事的柔嫩阴道也是紧紧包裹着我怒勃的大阴茎。
开始时只能没入一大半,抽送二三十下后,爱液渐渐增多,每次都能比前一次插入更深。
赵凝的身体越来越热,直起身来脱去了上身的吊带衫,刚想反手去解后背的胸罩扣,就让我一阵猛烈的抽动插的摇摇晃晃。
她连忙用手撑住我胸口,双眼一闭,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本来半躺在沙发上的我见状坐起身来,环抱住赵凝,伸手到她后背帮她解开了胸罩。
赵凝的乳房并不算太大,一手刚刚好握住,估计是B杯的样子。
不过我一直认为这种东西也不是越大越好的,象赵凝这样小巧玲珑型的美女,如果乳房太大也是不协调的。
我身体稍向前倾,以便可以舔到赵凝的乳头。
也许这里是赵凝最敏感的地带,嘴唇刚刚含住两只浅粉色的小乳头,赵凝就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我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舌头也慢慢在一对椒乳之间游走。
赵凝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四肢死命缠住我,阴道开始了一阵阵明显而有节奏的收缩。
“啊……大叔……大叔……我不行了。”
又抽插了十多下,赵凝一声大叫,身体一挺就达到了高潮。
看着双眼紧闭,满脸红晕的赵凝,我暂时停下了动作,一只手在她细腻的后背上轻抚着。
在这暂停的间隙,我无意中瞄到赵凝身后的边桌上有一张相框。
里面的照片依稀有四个女孩,地点正是电台的大楼前。
由于离照片距离比较远,灯光也不是很亮,看不清照片上四个女孩的样子,不过那幢大楼自己上班、回家都要经过,已经太熟悉了。
看到这幢电台大楼,我自然而然想到了陈香。
不知道陈香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呢,她会是照片里的某一个吗?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象现在这样抱着陈香,与她共赴云雨呢?当我的阴茎在陈香体内出入,而耳边听着她那如九天仙音似的低吟缓唱,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享受啊。
心里想着陈香,很快就反应到下体。
“大叔,你的东西怎么反而越来越硬了呀?”
赵凝已经慢慢恢复过来,伏在我耳边轻轻问道。
“小丫头,你开心了,大叔我还没完呢。”
我在赵凝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顺着屁股沟向前滑去。
碰到小菊花上。
赵凝猛的一颤,触电似跳起身来,往里面的一个房间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叫,坏大叔,那里可不行哦。
我并没有急着跟进房间,而是好奇的走到边桌旁拿起那张照片。
细看之下,四个女孩中,其中一个自然是赵凝,另外两个相貌也乏善可陈,不过站在最边上的一个黑衣女孩却让我愣了半天。
赵凝本来也可算是个不错的美女了,可是站在这个黑衣女孩边上,却黯然失色了。
这个女孩除了无可挑剔的面容之外,还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说是清纯,却没有那份稚嫩;说是成熟,却没有那份世故;说是妖魅,却没有那份烟花之气。
她是陈香?直觉告诉我,也许从此以后,我和照片里的女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当然,不止一个。
想起赵凝进了房间以后就没了动静,我觉得有些奇怪,放下相框,进了赵凝的房间。
赵凝的房间里淡淡的一股女孩特有的香气,布置倒很简洁,没有想象中的毛绒玩具之类的东西。
小萝莉把自己裹在薄被子里,只露出头来,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还光着身子,阴茎已经稍稍软下去了,在两腿之间晃荡。
坐到床边,伸手抚了抚赵凝的头发。
“小丫头,困了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当然不是真想回去了,自己还没完事呢。
不过他估计对付这个小女孩,欲擒故纵的办法还是不错的。
果然,赵凝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拉住我的胳膊,也不说话,两眼看着我。
“怎么了?舍不得大叔走?”
赵凝摇摇头,想想不对,马上又点点头,也不说话,眼睛瞄向了我的胯间。
突然从被子里窜了起来,把头伏在我双腿之间,一口含住了那根肉棒。
恩,这时已经不能叫肉棒了,你见过软绵绵的棒子吗?看的出来,赵凝口交的技巧还是比较生疏,缺乏经验,不时会把牙齿碰到包皮。
我索性抓起她的一只手,张口含住她的中指,也慢慢吮吸起来。
赵凝会意,学着我的样子照做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还是比较有天份的,可以算得上一个学习型人才。
由于刚才没有出精,我在赵凝小口的刺激下很快又坚硬了起来。
阴茎撑的赵凝的小嘴里满满的,长度也只够她含住一大半的,有几次不小心顶到了喉咙深处,让赵凝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赵凝的唇舌之间一进一出,又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白生生的背上抚摸。
没什么赘肉,属于骨感型的,皮肤因为年轻也不用怎么保养,细嫩柔软。
双肩随着脑袋上下耸动,两侧漂亮的肩胛骨象极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赵凝吸吮的渐得要领,慢慢加快节奏。
我差点控制不住精关,连忙拍拍她肩头:
“行了,快起来,射了就没的玩了。”
赵凝却好象没听见,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口水润滑着阴茎在嘴里吞吐,发出一阵“哧啦哧啦”的声音,鼻子里也轻哼着。
小嘴又套弄了十多下,我大叫一声,我靠,双手把赵凝的头按在双腿之间,挺胯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喷射在了赵凝口中。
这个姿势两个人保持了很久,谁也没有动,房间里回荡着我粗重的喘息。
看着赵凝的脑袋还在自己双腿之间,我忙把她扶了起来,却吃了一惊。
赵凝明明脸上在微笑着,双眼却满含着泪水,嘴角还残留着一小股白浊的精液。
“小丫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有些担心,赵凝却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自从回到房间里,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怎么了,说话呀,你这样我很担心。”
我有些急了,别是自己的肉棒太长,把人家的声带给捅断了吧?虽然常识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雷虎,我没事。你回去吧,明天一早我父母要给我送钥匙来。”
赵凝终于开口了,这还是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
这个称呼似乎介于之前的“雷先生”和“大叔”之间,既不太远也不太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看赵凝说的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在确认了她真的没事后,只有回去了。
到客厅穿回自己的衣服,再回来赵凝已经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了。
也许真的累了睡着了,也许只是在装睡,谁知道呢。
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压在了床头的台灯下。
另附了一句:好好休息,有事电话。
我走到阳台准备翻回家,想到两家人这么近,没钥匙也这么方便,转身又回到赵凝房间里,在字条末尾又加了一句:随叫随到。
第三章三、乐极生悲又到星期一,咱继续写。
上回说到我与隔壁的小萝莉赵凝一夜风流,一天之内连场恶战又爬两回阳台也让我消耗不少,回家痛快的睡了一觉。
公司里面谁也管不了我,只是睡个一天半天的根本不算个事儿。
睡梦之中,只见三个女人在边上围成一团,悄声商量着什么。
我一看,一个是姚丽,一个是赵凝,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看不出是谁。
我并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只是这三个家伙的声音还是足以让我清楚听到。
“陈姐,你是老大,你先选吧。”
先开口的是姚丽,她口中的陈姐肯定是背对我的女子。
“不要嘛,我最小,你们让让我,让我先选嘛。”
不等那陈姐开口,赵凝马上抢着说。
“好,姐姐当然得让着小凝了,别到时候哭鼻子找你舅舅告状,我可吃不消。”
那陈姐的声音很柔,很媚,也很熟悉。
对,不就是陈香吗?赵凝看陈香同意,马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姚丽。
两个大大的眼睛里有泪珠在滚来滚去,似乎只要姚丽说不,就能马上哭出来,还真是我见犹怜呀。
“老大都点头了,我敢不同意吗?”
不知姚丽是尊老爱幼,还是怜香惜玉,总之也同意了。
赵凝欢呼一声,拉着陈香和姚丽的手走到我身边,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一阵寒意掠过,我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着。
赵凝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体,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浅而不可捉摸的笑。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刚才说什么选不选的,到底选什么?我想质问他们,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就选这个了,嘻嘻。”
说着,伸出小手把我软乎乎的阴茎抓在手里。
“就知道你的心思,既然刚才答应了你,你还等什么呢?”
陈香说着,拉着姚丽向后退开几步,又道,
“丽丽,往后些,小心血溅到身上。”
血?溅到身上?看着赵凝张开小嘴,俯身朝我下体凑上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们想吃掉我?我又不是唐僧!看她们的样子,这一切并不是开玩笑的,我惊恐之中连忙向旁边一个翻身,从床上掉到地下。
幸好反应敏捷,这才堪堪躲过赵凝的魔爪,不,确切的说是魔齿。
不过这一下摔的浑身酸痛,地板冰凉,让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妈的,原来一切都是场梦,这三个女人竟然想吃了我,下次一定把她们都扒光了扔街上去。
从地板上爬起来,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赶紧穿戴整齐,出门解决肚子问题。
刚到楼下,手机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肯定不是公司召唤了。
“你好,哪位?”
“你猜啊。”
“猜不到。”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一听就知道是赵凝了,这个小萝莉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嫩。
就是性格凶了点,动不动就吃人,还专盯要害下口。
别说那只是个梦,梦境预兆现实的例子多的去了。
“哼,你这个臭大叔,拔鸟无情啊!”
我彻底被她打败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还那么大声。
扫视了一圈周围,还好没有熟人在。
“赵凝啊,你轻点啊,我才刚睡醒呢,几点了现在?”
我决定和他装傻充愣。
“我不管,现在差五分十二点,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梳洗打扮,然后到时代广场MILO。”
我靠,我虎哥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人这么命令过呀?男人也是有尊严的。
“小丫头,大叔今天没空呀。要不这样,你自己到儿童乐园好好玩玩,费用大叔全部报销怎么样?”
“雷虎!”
赵凝又大叫一声,马上又变温柔起来,
“你是不是男人呢?”
“废话!你要不信晚上可以再来试试。”
“那你说,说话不算话的还算男人吗?”
赵凝的语气越来越柔,却让我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头。
果然她又道,
“你还记得你留给我的纸条上,最后一句是什么吗?”
随叫随到!我当然记得,现在真他妈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当时是鬼迷心窍了,给自己留了这么大个后患。
雷虎啊雷虎,你还是不够老练啊。
“好吧,我这就过去。”
立马开车赶到时代广场,赵凝已经站在MILO门口了,看到我过来,满面春光的对我招手。
我心目中忐忑不安,面对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萝莉,似乎总是有种无奈的感觉。
待我走近,赵凝亲热的挽着我的臂弯,拉我进了MILO。这是一家顶级的商场,专卖一些高档服饰,我只是听说,从没有进来过。
倒也不是买不起,凭虎哥的收入,还不至于这么寒酸,只是我觉得把钱花在这么贵的衣服上太不值了。
我宁可把钱存下来,到时去乡下买块地,造房子、取媳妇、生孩子,享受田园生活,我就是小农思想。
赵凝拉着我,直接上了二楼,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的样子。
来到一个专厅前,这是什么牌子?ErmenegildoZegna,没听过呀。
“Zegna,这……个……那……”
我看着这几个字母,迅速的从脑子里寻找发音差不多的品牌名,不过哪有“这个那”这种牌子?赵凝轻轻拉我下,一起走了进去,里面的营业员马上迎了上来,向我们打个招呼,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要说这高档商场的营业员就是不一样,不但长相身材俱佳,笑容还特别亲切,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男朋友想选一套衣服,价钱不是问题。”
赵凝似乎经常在这个商场买衣服的样子,不过她的口气我不喜欢,整个一暴发户。
等等,她男朋友?是在说我吗?似乎这周围也只有我一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买衣服了,而且这里的衣服看起来也便宜不了。
我把赵凝拉到一边,营业员很识趣没有跟来。
“小丫头,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轻声问赵凝。
“我想邀请你参加晚上的一个宴会,看你这么寒酸,帮你买套衣服啦。”
“寒酸?我又不是什么上流社会,穿成这样有什么寒酸?再说了,这可是牌子的,班……”
赵凝连忙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你急什么,又不让你掏钱。既然做我的男朋友,平时我不管,可是人前你总不能让我丢人啊。”
“我……”
我想问她什么时候答应做她男朋友了,可怕她又象刚才电话里那样大叫“拔鸟无情”什么,极其明智的忍住了。
“我自己掏钱好了,你虎哥我也不是穷光蛋。”
笑话,不就买套衣服么,要是让她掏钱,不就成了吃软饭的了。
吃软了牙,磨伤了胃,半夜睡觉也心中有愧。
“嘻嘻,大叔真乖,亲一个。”
小萝莉说着,踮起脚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下,拉着我去挑衣服。
营业员见状,笑着过来询问我。
“先生您好,请问您要的急吗?如果不急,定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能让衣服每一处细节都更适合您。”
“时间来不及了,就看看现货吧。”
赵凝在一旁插嘴,确实今天晚上就要穿的。
我当时想,象这样的衣服,精工细作怎么也要一两个星期吧,后来才知道没有三个月根本别想拿到,还要多加30%的服务费,虎哥又当了一回土包子。
买衣服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真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乐此不疲。
虽然现货肯定没有定做的合身,不过我好歹经常上健身房锻炼,身材还是过的去的。
一套套衣服试下来,感觉都不错,到底是名牌,虽然不知道叫什么。
穿在身上,马上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这不是单单的心理作用。
最后选定一套深灰色西服,又配了衬衫和皮鞋。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六万多大元还是让我心疼了一下。
好看是好看,可是也用不了那么贵吧,还真想知道“这个那”到底是什么牌子,绝对不一般啊。
赵凝没说,我也没好意思问她。
不知不觉买完衣服已经快三点了,赵凝让我直接把衣服穿身上,直接去参加宴会。
一路上赵凝又在一家店取了一个盒子,神秘的说这是礼物。
今天的晚宴在雅园,市郊一个高档别墅区。
谁知开到半路,却让前面的交通事故挡住了去路,等了一会想掉头,后面也已经塞满了车。
没办法,只能等了,顺便和赵凝聊聊天。
“大叔,今天中午我打你电话时,你真的还在睡觉?”
“废话,这有什么奇怪的。”
“嘻嘻,累的吧?”
赵凝在一旁窃笑,我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昨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十一点半才到家,又被你折腾那么久,能不累吗?”
“我还以为是大叔你身体差,这样就不行了呢,呵呵。”
“我身体差?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身边的女人说他不行,真要这样,恨不得吃了药也要证明些什么,这就是伟哥什么的销路这么好的原因。
男人吃药只是为了享受吗,其实一半只是为了面子。
就算过程痛苦万分,只要完成了,你就有面子。
我让赵凝一激,一手伸进了她两腿之间的短裙里,入手一片柔嫩,似乎还有蜜穴口喷出的阵阵热气。
赵凝连忙抓我的手往外推,说不要,外面那么多人呢。
想想也是,我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口又轻轻挠了两下,就把手抽了回来。
这两下又让赵凝浑身哆嗦,轻轻的呻吟进来。
不过,我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似乎真的不行了。
我的小兄弟从始至终都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好象没有了知觉一样。
回想起早上梦里的情景,赵凝伸口咬我的样子,难道是被吓软了?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的眼光在赵凝裸露的双腿和领口之间游走,开始意淫在车内与她交合。
我想象着把赵凝压倒在后座上,把她短裙下的小布片一把撕开,一下把阴茎插入了那早已经湿透的蜜洞内。
赵凝耸动着小屁股极力配合着我,媚眼如丝,娇息如兰,不停叫着大叔大叔好舒服。
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车身也随之上下摇晃。
而车窗外停着那一排排的无聊的眼睛,都聚焦在此,这样大堵车中也能寻找到乐趣。
直到后面的车猛按喇叭,我才从意淫中回过神来,道路已经疏通可以走了。
赵凝在一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空理会这些,因为裤裆里还是软软的没有任何反应,而刚才的感觉却那么真实。
去雅园的路上,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感觉也变的迟钝。
难道我真的不行了?不会的!我是雷虎,虎哥,我怎么会不行呢?也许只是太累了吧,希望如此。
浑浑噩噩的把车开到雅园的某栋房子前面,那里已经停了不少车了,开来今天的晚宴规模还是不小。
花园里摆了几张小桌子,人们三三两两在那喝酒聊天。
我也没注意到这是什么样的房子,就让赵凝拉着进了大门。
“表姐。”
赵凝领着我走向客厅里的一个桌子,对着一个黑色长裙的女孩叫道。
这个女孩正背对我们,和同一桌上的几个朋友聊天。
看到这个背影,我总觉得在哪见过,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对了,分明就是梦里那个陈香,还有在赵凝家那张照片上见过的一样。
那女孩转过身来,见到是赵凝,又非常有礼貌的和桌上的朋友打个招呼,向我们走来。
这不是陈香是谁?她是赵凝的表姐?
“小凝你怎么才来,不是说好早点来吗?对了,这位是?”
声音很迷人,和我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赵凝亲热的拉住女孩的手,另一只手拉住我。
“今天路上堵车来晚了,表姐你别怪人家嘛。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大……哦,是我的男朋友,叫雷虎。”
差点说出大叔,我就这样有点莫名其妙的就当上了她的男朋友了。
女孩听罢,向我微微颔首,等待着赵凝向我介绍她。
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个眼神的飘动,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万种风情。
风情这种东西不是长的漂亮就能拥有的,那是一种阅历,一种悟性,一种境界。
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女孩,美女这个词已经被用烂了,称她美女根本不能体现她那妙处之万一。
我没让赵凝继续介绍,抢着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面前这位相貌动人、声音迷人的女士应该是《夜相随》的主播陈香小姐吧?我非常喜欢你的节目,几乎是每次必听,今天能有机会见面真是我的荣幸。”
虽然有九成的把握,可还是不敢肯定,我敢说放眼全国,甚至全世界的电台主播,没有一个有这样水准的,甚至大多数电视主持人都望尘莫及。
不过管他呢,既然有九成把握就先猜一下,就算错了,我也能顺路夸她不光长的好看,声音还非常迷人。
已经不用听她们的回答了,看表情就知道我猜对了。
赵凝在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陈香倒是很大方,在微微露出一丝惊讶后马上恢复了平静,向我伸出手:
“我正是陈香,那节目只是随兴做着玩的。对了,我这个表妹平时一直很调皮,现在终于找了个男朋友,你可要好好管教她呀。”
我轻轻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连忙回答:
“哪里的话,小凝平时很乖呀,管教我可不敢,不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她的。”
心下琢磨刚才的话,她似乎并不愿意太多谈起她做节目的事情,我也只好识趣不再说了。
赵凝听了陈香的话,有点不服气了:
“表姐你老说我坏话,人家哪有调皮了,只是活泼嘛。是吧,虎哥哥?”
陈香拿她的表妹也没办法,只是笑笑,又对我说:
“雷先生,你第一次来我家,让小凝带你到处转转,随便吃点东西。现在客人多,等下晚宴结束了,我还要和小凝好好聊聊,呵呵,失陪一下。”
看着陈香翩翩而去,姿态曼妙,不由看的呆了。
“好看吗?”
“好看。”
我老实的回答,马上就感到不对,因为手臂被重重掐了一下。
看着赵凝怒目横视,我明白了老实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真的每次都听我表姐的节目?我怎么不知道。”
笑话,你才认识我多久,估计连我多大你都不知道呢。
不过这种事情千万不要解释,否则十有八九会越描越黑。
“呵呵,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呢。唉,有时候说真话你当假话,说假话你当真话。你要是不放心,以后每天晚上盯着我好了,反正也近,几步路就到了。”
“想的美,你个臭流氓大叔。跟我来,我带你到处看看吧,看看你的梦中情人在什么样的地方生活的。”
我知道赵凝也不会拿这事太当真,只是放在嘴边说说而已,不过心里有个疙瘩倒是真的,这东西可大可小,就看以后怎么样了。
就这样跟着赵凝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主要是认识一些赵凝的朋友,和我关系也不大,就没怎么在意。
后来在来宾里,竟然遇到了林少,这倒是有点让我意外。
林少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大地广告的老总,他也很奇怪能在这里遇到我。
等到了解了我和赵凝、陈香的关系,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又不方便说。
我也不再多问,天天见面以后多的是机会。
到晚上六点,晚宴正式开始了。
陈香换了一件红色的低胸晚装,衬着白晰的皮肤很迷人。
到这里以后,我才听说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怪不得赵凝准备了礼物。
整个过程也很简单,先是冷餐会,然后是舞会。
我因为赵凝的关系,也陪在陈香身边。
想不到陪在美女身边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快下班了,今天写到这里。
今天写的可能比较平淡,没有什么精彩场面,也有点不太象情色小说。
不过我保证这是一部彻底的情色小说,真正的故事主线还没铺开,前面可能写的有些散了。
可能存多一点一起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一次写小说,未免经验不足,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大家尽管提。
我发了一二章以后,也收到了有朋友PM我讨论剧情,也有点怕我铺太大写不完的意思。
这点可以放心,故事的整个脉络早就想好了,虽然是每天写每天发,但不是想到哪写到哪。
呵呵,希望大家喜欢我的小说。
第四章四、神秘陈香“星期二了,气温又有点下降,大家做好防寒保暖工作啊。”
咱们继续写,上回说到我半推半就的跟着赵凝参加了一个晚宴,发现主人竟然就是这段时间天天在电波中神交的陈香,而且出乎我所料的是现实中的她竟然是也个优雅迷人、风姿绰约的女孩。
晚宴开始,陈香首先发言。
内容不外乎是感谢来宾之类的客套,不过在她的口中说出来,总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我陪着赵凝站在陈香身边,扫视了一圈来宾,发现全部都是年轻人。
感觉有些奇怪,她家的长辈怎么不来的?问赵凝,她告诉我这样的场合长辈才不会来呢,不过不见不一定是坏事。
赵凝的话给我怪怪的感觉。
想不通的事情就放下来,去想想其他的,这是虎哥我一向的风格。
现在陈香离我这么近,不好好看看真有点浪费资源。
陈香包裹在一团火红的长裙中,就似一朵怒放的花蕊中,一株最柔嫩的幼芽。
花无百日红,他日红花败尽,幼芽无所依靠,迎风而立,才是真正最迷人的时候。
我邪恶的勾勒着陈香衣服之下的美妙线条,虽有唐突佳人之感,但我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有必要再重申一下,其实,我是个色狼。
紧接着是冷餐会,看的出主人很用心思,出手也大方。
除了寻常的菜点之外,还有很多海鲜。
我也不再客气,抄起最大的一个盘子,堆了一大盘。
赵凝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可别以为虎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馋鬼,而是自从发现自己“不行了”之后,想多吃些海鲜来壮壮阳,生的更好。
“大叔,吃那么多生的小心拉肚子哦。”
“大叔的肚子可是金刚不坏的,”我又呼噜噜吞下一只生蚝,抹抹嘴对她说,
“貔貅你知道吗?你大叔我年轻时的外号就叫“雷貔貅”能吞万物而不泻,只进不出!”
赵凝嘟起了小嘴道:
“别说啦,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什么吞万物而不泻,好恶心呀。”
“小丫头,我说的泻是三点水加个写字的写,不是加个世界的世,你不要想歪了啊。”
赵凝脸一红,转过头去找吃的不再理我。
呵呵,我当然知道她没想歪,故意逗逗她。
这还叫恶心?我还是换了个文雅的说法呢,不然就是那东西没有屁眼,吃东西从来不拉,看能把你恶心成什么样,女孩子就是娇气。
不和我说话不理我最好,正好专心吃东西,没多久吃完手里的,又装了一大盘。
终于在连吃了四盘海鲜之后,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赵凝的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拉我的衣服,我知道她要我注重仪态,又不好意思当众说我。
可是虎哥我从小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这样才舒爽。
要天天象她们这帮所谓上流社会一样,想吃不能吃,吃饱了还不准打嗝,我还不如做个平头老百姓来的实在。
赵凝抢下我手里的空盘子,拉起我的手往外走:
“象你这样的吃法,再不活动一下,马上就变成胖大叔了,看有谁还要你。”
我只好放弃了第五盘的计划,反正我也吃饱了,去就去吧,边走边说:
“胖大叔有什么不好,冬暖夏凉的,俗话说,
“喝汤要喝烫,嫁人要嫁胖”,到时候不知多少美女排队等着我呢。
”赵凝对陈香家了若指掌,打算带我从后门到院子里透透气。
刚想推门出去,听见旁边一个房间内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
说熟悉倒不是因为我认识发出声音的人,而是认识发出声音的活动,虽然很轻,但逃不过我的耳朵。
我拉住赵凝,对那个门口努了努嘴。
赵凝停下来,这才隐隐听到若隐若现的呻吟,脸上悄悄泛起一朵红云。
我不由她分说,拉着她一起走到门口,轻轻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看样子这是一间杂物间,不过里面真是很精彩的场景,地上铺了块布,一个仆人打扮的女孩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疯狂的摇晃着身体。
我把赵凝拉到我的身前,我们的身高差距正好让我们可以一前一后互不影响的欣赏到这场好戏。
这女孩应该是陈香家的佣人,刚才还看见她端着酒水饮料到处走,论相貌比较平常,可脱下衣服来身材还是不错的。
象这样的姿势,更能欣赏到她傲人的乳房,上下跳动,极具诱惑。
两人下体的接合处,一抬一放,可以看到男人粗大的阴茎,这一点倒是让我自叹不如了。
赵凝看得鼻息渐重,似乎已有些动情了,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环绕在她胸口抚摸着,可是我下面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里面的两人又换了个姿势,男人把女孩放倒在地,把大腿向两边分开,正好对着门口,这让我和赵凝更清楚的看到女孩两腿之间。
两片粉红的嫩肉一开一合,恰巧此时女孩开口了,
“刘公子,快给我吧,小姐要是找我,到这里看到不太好啊。”
从我这角度看来,似乎是底下的小口在说话一般。
那个刘公子轻轻一笑,伏身握起粗大的阴茎猛一下插入了女孩的小穴中,惹的她一声大叫。
刘公子并不着急,还是慢慢抽送着,嘴里道:
“你家小姐找来更好,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快乐快乐,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受的了,哈哈哈哈。”
似乎提起陈香,这刘公子顿时生猛了许多,用力抽插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底下柔嫩的女孩哪里受的住这般粗大玩意的攻击,早早就一泄千里了,被压着的屁股不停扭动,双腿似乎用力要把身体往上抬起。
刘公子看玩的差不多了,拔出肉棒,在手里迅速套弄了十多下,一股白浊的精液飞射而出,落在了女孩的脸上、胸口、肚子上。
赵凝看他们完事,忙拉着我往回走。
我们回去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赵凝开心的拉着我进了舞池。
陈香依然还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冷餐会过后她又换了一套浅银色的裙子。
比起刚才那套红的,这一套更轻更薄,随着身姿舞动而飘然翻飞,看来是为了舞会而特意定做的。
浅银色的面料不时反射出淡淡的光,让陈香全身如同女神般散发着光芒,胜在不夺目,更配合她含蓄内敛的性格。
我不由得看的呆了,一脚踩在赵凝的脚背上。
“小心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喜欢的话下一曲请她跳啊。”
赵凝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快,好像非常希望我找她表姐去跳舞的样子。
各位,如果这种情况下你相信她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她就是在试探你,看你有没有这心思,除此没有其他可能。
千万不要天真的以为,她真的不介意你看别的女孩,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越是这样的话越不要当真。
以下是色狼原则四:女孩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此原则仅适用于她对待其他女孩的态度上,不可扩大范围使用,否则后果自负。
)“小鬼头,别吃醋了,我不是在看陈香,我在看她的舞伴呢。”
虎哥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总是能镇定的想到办法,这次也不例外。
“哦,她的舞伴?没以现有什么好看的呀。”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植物学的问题,太深奥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其实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植物学问题所有人都明白的,只是可能从来没有人想过,牛粪永远不适合鲜花。
不能锁住水份,不能防火,不能扎根,让柔嫩的鲜花有何所依呢?当然,我并不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我也是牛粪,不过不是一般的牛粪。
经过一些加工处理,让我得以具有了其他一些牛粪所没有的特性,简单点说吧,我是一坨插花专用牛粪。
一曲终了,各自散去,陈香却向我们走来。
赵凝斜眼看看我,黑着脸又讽刺我一句,曹操来了。
一转头就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迎上了陈香,亲热的拉住她的手,这小萝莉该不是从川剧团跑出来的吧。
“表姐,你今天好漂亮呀,这衣服是哪里做的,真美。”
陈香对我笑笑,对赵凝道:
“人老了就要靠衣服来衬了,不象咱们小凝,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赵凝听了似乎心里暗爽,嘴角也越扬越高:
“表姐你又取笑我,我要是真象你说的那么好看,某些人就不会老是暗地里偷偷看你了。”
我一听,禁不住老脸一红,这死丫头怎么口无遮拦随口乱说的。
正担心会不会令陈香尴尬,只听她缓缓道:
“是啊,表妹你也发现啦,那个刘公子一直在盯着我看,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怕他来找我跳舞,你说怎么办呢?”
听到这个称呼,我和赵凝相对一笑,她脸上又红了起来。
哦,刘公子,难道就是刚才在杂物房精彩演出的那位?赵凝想开个玩笑来掩饰她的不安:
“表姐你还是赶快找个男人才是长远之计,省的那么多孤魂野鬼成天绕着你阴魂不散的。”
陈香闻言嗔道:
“小凝你说的那么恐怖作什么,又是鬼又是魂的。你又不是没看到,虽然想追我的不少,可我对周围这些朋友都没什么那方面的感觉,还是再议吧。对了,今天临时先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啊,让我挡挡刘公子,你不会舍不得吧?”
赵凝这回倒是大方,把我拉到面前,对陈香道: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不过表姐,今天我把雷虎借你了,今后我找你借你的男人的时候可不要小心啊,嘻嘻。”
“鬼丫头。”
赵凝笑骂一句,似乎看到了什么,抓住我的手往舞池中走去。
一手托着陈香的手,一手轻轻揽住她的后背,一股若有若无不着痕迹的香味缓缓刺激着我的鼻子。
“雷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害的你不能陪女朋友了。”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嘛。你是小凝的表姐,我是小凝的男朋友,我们要是老这么雷先生、陈小姐的,是不是太生分了?不如我叫你表姐或者香姐,你叫我雷虎,或者小虎吧。”
“呵呵,好啊,你也别叫我姐,我还没那么老吧。我们互相叫名字好了,都是年轻人,也没那么多讲究的,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的。”
不必要因为小凝而改变什么?这句话倒是听的我心里一动,虽然我知道陈香指的是称呼,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在耳朵里却有了别样的遐想。
“陈香,呵呵,其实我心里一直是这么叫你的,哦,我是指在收音机里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说起来我也算早就认识你了。”
“还不是小凝一手策划的,没有她的话,我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喜欢做主播呢。”
“小凝?和她有关系吗?”
“是啊,你不知道?小凝是我节目的策划人兼导播兼DJ啊。”
陈香和我相互奇怪的对望了一眼,她奇怪我怎么不知道小凝的工作,我却奇怪那小丫头竟然还这么能干。
陈香保持着她那柔美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其实她策划这个节目本来不是找我主播的,本来有个专业的。有一次那个专业主播生病,她就求我去顶替两期,我拗不过她只好去滥芋充数了。谁知道听众的反应特别好,打了好多电话到电台,于是我便一直做到现在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好的,呵呵,之前的专业主播我听过,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其实这个问题我最有发言权,我可是你的铁丝啊。”
“铁丝?”
“铁杆粉丝嘛,呵呵,跟你表妹学的。说正经的,象《夜相随》这样的节目,主播的声音是很重要的,需要有特点,有亲和力,有魅力,正好这些你全有了。你的声音舒缓却不乏力度,这是特点;柔美却不做作,这是亲和力;性感却不淫蘼,这是魅力。“听着我的话,陈香俏脸微微一红,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似乎让我继续说下去。上天造就了这样一个美妙的人儿,现在正被我搂在怀中起舞,不禁让我心神荡漾。受了陈香眼神的鼓励,我大起胆来,也不管初次见面是不是唐突了。“如果说声音是一个人的另一个身体,那我觉得它比你本身更加诱人。每次夜里,我独自躺在沙发上,听着你的声音,仿佛在欣赏一首歌,幻化为一个真实的身体。于是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景象:那旋律就象是披肩的长发,如瀑而下,随意而不零乱;那音色如同明亮的双眸,清澈透亮;那音阶的变化就象腰部的曲线,让身体凹凸有致,那音质仿佛臀部、饱满紧致,弹性十足;而那音调就可比胸前一对乳房,高低大小恰如其分;那宽广的音域恰似一双修长的腿,高且健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陈香的眼睛随着我的描述渐渐迷离起来,有些元神出窍的样子,几乎是在我扶着的情况下机械的走着舞步。我看的出来,我这一番对她声音的评价让她深深震撼了,这可不是我胡说八道的,这近一年来听她的节目可不是白听的。突然,全场的灯全部熄灭了,传来一阵女孩的尖叫声。陈香似乎也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了我,女孩都是怕黑的,她也不例外。感受着温香软玉入怀,我不由也伸出双手搂住她,并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
“别怕,可能是电路故障,一会儿就好了。”
陈香缩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开始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异性的冲击。
小鸟依人的陈香激起了我男人的本性,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吻她!黑暗中,两对嘴唇合在一起,陈香似乎吃了一惊,但微微挣扎一下便松开了牙关。
我把舌头轻轻插入了她口中,就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这才是接吻的真正意义。
我搜寻着陈香的香舌,互相拨弄,互相缠绕,互相吮吸,我们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但在这恐慌嘈杂的环境里已然微不足道了。
陈香动情的更贴紧我的身体,我也伸手在她薄薄的裙子外面抚摸着。
她的臀部正如我刚才所描述的那样,饱满紧致,弹性十足,并且还十分的敏感。
我手上一用力,她就往前一顶,两人紧贴在一起。
可是,虽然刚才吃了很多海鲜,可我的小兄弟依然沉睡着,这让我非常懊恼,也有些意兴阑珊。
正好此时,有人找来了蜡烛点亮,陈香慌忙推开了我,也避免了我的尴尬。
当有光亮起的时候,我却没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注视着我。
很快,全场恢复了明亮,大家继续跳舞,谁也没有在意这片刻的黑暗。
不过,对于陈香和我,此时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继续着舞蹈,但我们都没说话,也许是在回味刚才的吻,也许是在平复激动的心。
“我……”
几乎是在同时,我们俩说出了同一个字。
一阵短短的对视后,相互一笑,已经不再需要再说什么了。
默契其实就这么简单,该有的时候总会有的,强求也求不来。
一曲终了,我们回到座位,赵凝靠过来搂住我的一边胳膊。
“虎虎,刚才你不在我身边,那么黑真是吓死我了。”
我轻轻抚了下她的头,安慰她:
“别怕,只是停电而已。你要学学你表姐,她可比你勇敢多了。”
陈香悄悄瞪了我一眼,我冲她吐吐舌头,当然这些不会让赵凝看到。
突然感到和陈香之间怎么好像有一种偷情的意味,谁让我不明不白的就做了赵凝的男朋友,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陈香呢。
我们三个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天,突然就见陈香脸色沉了下来,转脸一看,一个年轻人正向我们走过来。
转头一看,可不是刚才那位男主角吗?穿上衣服一看,这小伙还是挺帅的,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星眉剑目”,形容他正合适。
不过要稍微做一下注释,星:特指扫把星,剑:通假字,同贱。
不过看的出来,这位公子哥还是很有钱的,因为有钱人多年养成的骄奢气质是很难改变或者磨平的,这一点我还自信能看的出来。
“美丽的陈香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刘公子来到桌边,对我和赵凝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然后向陈香伸出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看着陈香一脸为难的样子,是时候到我挺身而出了,让他那双手抱着陈香,我想想都恶心。
我站起身来,走到陈香身边拉起她,回头对刘公子道:
“这公子是吧,真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女朋友,啊,也就是陈香小姐说只陪我一个人,真不好意思啊。”
说完也不顾他愣在当场,拉着陈香又进了舞池。
“谢谢你,雷虎。”
“客气什么,我也看他不顺眼,再说看你有事我怎么能不帮忙呢?”
“唉,你不知道,平时他经常打电话约我吃饭,都被我拒绝了。谁知他竟然还是不明白,今天又来请我跳舞,雷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想不到成熟稳重的陈香也有难办的事情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如果有一个象你这样的富家女天天缠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想着拒绝的事啊。没经验啊,没经验啊。““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唉,有句俗话叫快刀斩乱麻,实在不行就一刀咔嚓了算了。”
“不行的,为了这点小事弄出人命,怎么行呢。”
本来是我的一句玩笑话,却引来陈香如此的回答,倒着实吓了我一跳,让我不禁疑窦丛生。
为小事弄出人命不行,那为大事就行了吗?这样人命关天的话从陈香的嘴里淡淡的说出,到底是她措辞不当,还是另有内幕呢?陈香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这么有钱,还能聚集这么多朋友?还有,林少在知道了我和陈香赵凝的关系后,那奇怪又欲言而止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呢?赵凝说不见长辈是好事,又是什么意思呢?晚宴结束,陈香就在我的保护下,整晚都没有受到刘公子的骚扰,而赵凝说好陪陈香聊天,就住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家。
回家路上,我隐隐的感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还说一刀把别人咔嚓,谁知我却差点让人咔嚓,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小弟弟的问题解决了吧。
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空去管别人家事呢?五、龙虎山(上)“星期三,2008年的最后一天,希望不顺的诸事能在此刻做一个终结。HappyNewYear!”
继续上回,我从陈香家出来,心中有些烦闷。
一看时间还早,打了个电话把路飞和安娜叫出来喝酒,这两个禽兽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用北京话就叫“发小”。
上学时我们三个好的象穿一条裤子似的,长大后大家有了工作和自己的生活后聚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不过这么多年的感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到了约好的酒吧,看他们还没来,我找了张桌子要了半打啤酒。
因为要开车,也不敢喝太烈的,这种象白水一样的啤酒正好。
“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不如你请我喝一杯啊?”
背后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
我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递过去,不用看就知道是安娜,虽然她尽量伪装着自己的声音。
“要喝其他的自己点,都我请了。唉,还是安公子够意思,那小飞不知道现在压在哪个女人身上了,等他来一定要罚他。”
安娜拿起一瓶酒坐下,咕咚咚先灌了一大口,用手背抹抹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让她看的有些毛,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朝她扔过去:
“抽烟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现在转性了开始喜欢男人了?”
哦,忘记说了,坐我身边的美女安娜是个蕾丝边(Lesbian),从来没见过她与哪个男人交往过。
她一直做着内衣设计师的工作,这倒给予她不少可乘之机,亲近了一些内衣模特。
不过她倒不忌从讳别人说她这一点,挺光明正大的,行事也颇有男子气概,因此我们经常戏称她“安公子”。
也许正因为这一点,她作为一个女孩,才能与我和路飞两个正常的男人保持这么久的纯友谊吧。
安娜把烟扔回给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拿出一支点起来。
别的女人抽烟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很优雅的样子;而安娜抽烟是用牙齿咬在嘴里叼着,嘴里还不停说话,想象不出来的可以参照《功夫》中的包租婆,当然只是指抽烟的样子。
安娜的相貌么,可以参照野蛮女友全什么的,名字总记不住,不过感觉很象,特别是气质。
“老虎,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黯淡,眉心之间隐隐有股晦气呀。老实交代,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安公子什么时候转行做小神婆了呀?伤天害理?你是说小飞吧?哎,象我这么天真善良的人,不被别人欺负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靠,刚一来就听到有人背后说夸我啊。老虎,我什么时候升级到伤天害理的级别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人随声至,路飞也坐了下来。
说实话,这家伙真是个帅哥,虽然身材上比起我还差点,稍微矮了点,不过一张俊俏的脸庞,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是迷倒了万千少女。
对于女人,他既有系统的理论基础,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经常向我和安娜传道授业解惑,可以称的上是个宗师级的人物。
前段时间他开始留长发,而且还教育我们。
你们以为我这样是为了好看?错,我路飞还有不好看的样子吗?你们是没有体会,现在的女孩聪明了啊,不好骗了啊。
是人总会犯错误,有些人总想着如何不犯错误,简直是放屁,我觉得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大错误。
我们只是凡人,能做的只是如何能让错误的损失减到最少,甚至能让错误消弥于无形。
当你脱光了一个女孩的衣服,把她扔在床上,在扑上去的瞬间她在你身上抓起一根长发,你会怎么办?算了,问你们也是白问,你们也没这种经历。
以前我也没有办法,可现在,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喝一声:
“我的!”
看看,多么伟大的小飞啊!我当然不会和他理论,说头发也有粗细,色泽,弯曲度的区别,仅凭他能把理论与实际紧密结合,还具有不断创新的精神,就足以我和安娜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我们飞哥的光辉事迹还有很多,以后慢慢道来,先回到酒吧里。
安娜叼着烟,抓起三瓶酒,拍在路飞面前:
“小飞,你越来越无组织无纪律了,迟到这么久。废话先别说,罚酒三瓶!”
“安公子、安大哥、安大爷,你可饶了我吧,今天下午刚从龙虎山回来,累的我跟头驴似的。要不是收到虎哥的召唤,我才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呢。”
“龙虎山?什么地方?”
我倒是对这个挺有兴趣,能让路飞玩的这么疯,一定不会差。
“世外桃源啊,就在省城郊外,开车去大概两个小时吧。也不算旅游区,可去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啊,累是累,不过绝对不虚此行。”
路飞见自己转移话题成功,开始向我们滔滔不绝的介绍这龙虎山。
他是个自由作家,平时就到处跑跑写写文章,然后找合适的地方发表一下。
他的文采好、口才也自不必说,绘声绘色,把龙虎山说得似乎不去就要终生遗憾一样。
我们三人的聊天,经常话过三句就要跑题,这次也不例外。
很快就从龙虎山跑到问路飞带了什么女孩去的,然后又跑到安娜让路飞给她介绍女孩,最后又跑到了路飞的御女心经上。
据他自己说,这是他自创的独门秘笈,等将来收个徒弟,流芳百世。
和路飞安娜一闲扯,感觉心里的烦闷舒缓了不少。
有时候我在想,就算有一天,我雷虎变得一无所有,只要还有这两个朋友,也就无悔此生了。
回到家安稳的睡了一觉,早晨醒来发现往常的晨勃也没有出现,还好能够感觉它的存在,这说明还没有彻底丧失功能。
跑到公司上班,姚丽还是一如往常替我泡好了茶等我,所不同的是,现在看我的眼神中除了以往的尊敬,还多了些温情的东西在里面。
姚丽似乎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又走到我身后帮我按摩肩膀。
以前她也会这样做,不过今天不同的是她把整个人贴在了椅背上,这样我的头正好可以枕在她的胸口。
我喝了口茶,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软软的很舒服。
“虎哥,也许我不应该问,不过看你这样我很担心。我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你是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或许帮不上大忙。如果你想找人谈谈,或许我是个倾诉的好对象呢。”
姚丽的声音很温暖,很亲切,就象一股热流注入我身体里。
想起昨天晚上聊起的龙虎山,我突然心中一动,站起身来对姚丽道:
“跟我走,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只是对办公室里说了声要带姚丽去谈个客户,可能要几天时间,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找我。
几乎是连拉带拽把姚丽推上车,上了高速直奔省城而去。
一路上,她也没有问我要去哪,只是让我别开那么快。
离开城市越远,越觉得心里舒畅,三百公里的高速,我开了一小时四十分钟。
自己倒没什么,开过比这还快的,姚丽可能没坐过这么快的车,脸上煞白,看上去吓的不轻。
下了高速,又给路飞打个电话问清了详细的道路,他一听我也要去龙虎山,又罗罗嗦嗦的说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幸亏他的提醒,我先绕到城里路飞介绍的店里买了两双轻便的登山鞋,又买了睡袋和一些野营用品。
最后店主人听说我是路飞介绍来的朋友,又神秘兮兮的塞给我一包东西,我也没看一起放进了包里。
买完东西出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传说中的龙虎山,因为还未被开发出来,车根本上不了山,只能停在山脚下。
换上鞋子,我和姚丽一人背了个大包,手拉着手上了山。
从下往上看,这龙虎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里有的别的地方也有。
我略有些失望,不过这才是山脚下呢,上面肯定不一样了,况且如果下面就能看到特别的话,这里早成旅游景点了。
看的出来姚丽对登山郊游充满了新鲜和兴趣,况且还是和我一起,两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路途寂寞。
大约走了三四十分钟左右,前面的山路突然开始变陡、变窄起来,两人并排已经不可能,只能一前一后行走。
姚丽身体还不错,那么久山路下来,只是额头渗出细密的小汗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象极了清晨刚从树上采下来的红苹果,很是可爱。
我停下来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她笑笑说不用,看我又要开路又叫我等等。
姚丽从包里拿出一块小方巾,替我把脸上的汗仔细擦了一遍,又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笑笑说,虎哥,你出的汗比我还多呀。
姚丽这女孩还是挺细心的,当然大家不要以为我真的身体差,我出汗多只是我把重的东西都放自己包里了。
我让姚丽走在前面,这样万一路滑我也能在后面扶住她。
这座龙虎山目测一下大概有四五百左右吧,说高也不算高,可真要徒步爬上去也是很累的。
就这样又往上走了一会儿,只听前面的姚丽象个小女生似的一声欢呼:
“哇,好漂亮呀,虎哥快来看!”
我连忙快步上前,只觉得双眼被一阵眩目的红色充满了。
这里只是在半山腰,竟然出现了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山谷,被两边的山峰夹在中间,里面开满了一种不知名的红花。
红的很奇特,有点象日落时太阳的那种闷骚型的红。
由于山峰正好在东西两边,使得山谷能够得到充足的阳光,让那些花儿长的更灿烂。
“虎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姚丽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拉着我的手往山谷的方向快步走去,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
“当然要去,你站到里面,我给你拍张照,取名就叫“她在丛中笑”,哈哈。
”
“虎哥你真讨厌,你往里一站我也给你拍张照,名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因为有你这朵绿叶衬。
”
“嘿嘿,丽丽你也学会讽刺我了,小心我把你扒光了扔到里面拍裸照。”
姚丽不再说话,却唱起了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的好象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姚丽的歌唱的很好听,再加上这山谷的特殊环境,无意中又增添了一分空灵和幽远,久久回荡在我心中。
我们手拉着手走近花丛,得以细细观察这种美丽而神秘的花。
我敢肯定,这种花以前从没见过,不管是现实中,还是书报电视上,都没有。
说是花,却长的很高,只比姚丽稍稍矮了一点,说是小树也不过分。
奇怪的是那么长的枝干大约只有一根手指那么粗,却可以傲然挺立于这高山的风雪雨露之中。
更奇怪的是每一株都只开了一朵花,大如海碗口,只有三片花瓣,却不象寻常的薄薄一片,而是厚厚的很有质感。
再往下看,很多根须从土中钻了出来,围在枝干的四周。
这花越看越奇妙,总觉得它们象什么东西,可一时却也想不出来。
姚丽开心的转了一圈,勾着我的胳膊问我,虎哥,这花到底叫什么呢?如果没有名字,我们给它起一个名字吧。
“这花叫“新阳”。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回头看见不远处一个山里人家打扮的年轻美妇人正微笑的看着我们,左臂挎了一只竹篮子。
我和姚丽迎了上去,看清了她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衣服虽然朴素,却很干净,篮子里正放着一朵她说的“新阳”花。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寻常。
“大姐你好,我叫雷虎,她叫姚丽,我们是上山来玩的。刚才经过这里觉得花很漂亮,就停下来到处看了看,没有打扰到你吧?”
“这山也不是我家的,谈不上打扰不打扰的。我男人姓陆,我们山里女人也没名字,你们就叫我陆大姐好了。”
如只听声音,绝对是想不到这样的女人是个山里人。
“陆大姐你好,这儿的花是你种的吗,真的好漂亮,我在其他地方都见不着呢。”
姚丽还是关心这花的事情,忙着问陆大姐。
“呵呵,每个来过这里的人都夸这里的花好,我可没本事种的出来。自从我嫁到我男人家这花就在这了,听公公说已经长了几千年了,天生天养的,每天他都让我来采一朵。”
“陆姐,我很喜欢这个花,不知道能不能采一朵带走?”
“采当然是没问题,不过这花一采下来后就不能过夜,第二天就枯萎了,我以前也试着连根移到其他地方去,可还是种不活。”
“哦,是这样啊。”
姚丽一听非常失望,本来还想着带上几朵回去。
我倒是产生了兴趣,忙问陆大姐:
“那你采了这花是……?”
“哦,这是公公让我采的,不过有些事情他不点头我也不方便说。要不这样,你们跟我回去吧,看你们大包小包的估计打算玩几天再走吧,就住我家好了。”
陆大姐倒是很热情。
“好是好,就怕给你们添麻烦。”
我总是要客气一下的。
“山里人家哪有那许多讲究,一点也不麻烦。跟我来,公公现在可能去那边采药了,过一会就能看到他了。”
陆大姐领着我们继续向山上走,离开这片花丛的时候,又往篮子里摘了一朵新阳。
“陆大姐,那你的丈夫呢?”
姚丽边走边问。
“八年前摔下山死了。”
陆大姐也没回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声音倒是平静的听不出什么。
姚丽赶忙道歉,陆大姐说没什么,那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淡了。
山里人到底是山里人,一个娇弱的女子走起山路来也是如履平地,我和姚丽在后面吃力的跟着。
如果没有陆大姐带路,我们还真找不到她的家,穿过一片树木,又左弯右弯走了好长一段,才看到面前出现了三座草房子。
可以看出主人在建造这些房子的时候匠心独具,房子的南边流过一条小溪,西北边靠着一个山坡,东边还有一块比较平整的地可以种些蔬菜。
这样的结构,背山面水,冬暖夏凉,还可自给自足,整个悠然而惬意。
但我现在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些,我在想这样的年代里,还有人住在这样的深山中,一定是有什么特别原因的。
从小就看武侠小说,其中有几种人是千万不能小看的,老头、乞丐、女人、荒郊野岭的隐士。
如今虽然还没见到陆大姐口中的公公,但除了乞丐这条,似乎其他的都比较符合。
其实三座草房并不大,呈品字形排列,每一间最多也只有二十平米的样子。
陆大姐把我们带进了东首的那一间,里面的摆设也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几把椅子。
陆大姐帮我们把东西摆好,让我们坐下,又倒了两碗水给我们,然后把姚丽悄悄拉到一边问她:
“姚姑娘,你也看到了这儿就三间房间,只好安排你们睡在一起了,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再想办法。”
姚丽脸微微一红,毕竟当着外人说起这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轻轻的点点头:
“就这样吧,谢谢你陆大姐。”
安排停当,陆大姐让我们休息下,自己出去做饭了。
姚丽也坐不住,拉着我跑到门外的小溪前散步聊天。
两人顺着溪流而下,不觉越走越远,慢慢已经看不见那三间小屋了。
反正只要沿着小溪走,也不会迷路。
姚丽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落日的余晖落下,在身前留下长长的影子。
“看前面的影子,紧紧贴在一起,多亲密啊。虎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自从刚一进公司,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有一种预感,我们之前会发生一些什么。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既慌张,又憧憬,不知不觉……就……就湿了。“姚丽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我还是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我心里好像揪了一下,似乎哪个一直尘封着的角落被触碰了一下,我决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也不忍心一直瞒着她。“丽丽,如果你的虎哥……变成一个废人了,你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我不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你会怎么样?”
姚丽一愣,想了一下回答了我:
“其实,我知道象虎哥你这么出色的男人,身边肯定有很多女孩子,我也不会是最漂亮最出色的那一个。可是虎哥我想告诉你,不管在你的心里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不管将来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能让我象现在这样陪着你,靠着你,我也就满足了。”
她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停下来,面对着他认真的说:
“丽丽,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不是将来,而是现在。自从前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姚丽吃惊的看着我,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虎哥你别担心,一定是太累了,或者心理作用吧。”
说着,姚丽蹲了下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把我那软乎乎的东西掏出来,一口含在了嘴里。
如果换在平时,姚丽作出这样的动作,我肯定会马上就硬起来。
可现在任凭姚丽又舔又吸,又把T恤拉到胸口,让我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可我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放弃了,把姚丽拉了起来,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拉着她的手沿着小溪往回走,她一直安慰着我:
“虎哥你别难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象这种小问题也不难治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做爱,为了满足性欲吗?”
其实姚丽对于两性关系的看法还是挺幼稚的,不过她的几次回答和她的行动还是让我非常感激。
虎哥我不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想想古往今来,司马迁写《史记》,蔡伦发明造纸术,郑和下西洋,不都活的好好的吗?说不定就是那总监当的,口彩太不吉利了。
慢慢心情又好了些,又回到了小屋前。
西首的那间是厨房和餐厅,如果可以这么称呼的话。
我们慢慢走近,刚想推门,只听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公公,不要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下班了,元旦放假三天,要好好玩一玩。
大家放心,主角马上就要暴发了。
六、龙虎山(中)“休息了三天,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了。先祝大家诸事顺心,万事如意。”
上回说到,我和姚丽回到小屋,听到里面传来陆大姐的声音:
“公公,不要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大家会联想到什么情景呢?A、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偷吃菜,客人回来看见不好;B、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出门了,等客人回来就开饭了;C、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骚扰挑逗她了,客人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好吧,回答A和B的同学可以停止阅读本文了。
开个玩笑,我们言归正传。
我和姚丽从屋外向里看去,只见陆大姐背朝我们,双手撑在案板之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之下,露出浑圆而白嫩的屁股。
一个男人正蹲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脑袋埋在两片屁股之间上下运动着,不时发出唏啦啦的舔吸声。
陆大姐轻轻扭动着腰肢,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脱下衣服露出的皮肉却丝毫看不出来,青春美丽不让任何小姑娘。
我和姚丽对望一眼,想不到传说中的扒灰情景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姚丽不好意思再看,拉拉我的手向外面使个眼色,示意要走,却被我拉住。
我倒不是有偷窥的爱好,只是眼前的情景越看却令人入迷。
我指的不是陆大姐,而是那个男人,那个被陆大姐称作公公的男人。
初看之下,并不觉得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
那男人的动作并不大,也不是特别有力,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和嘴唇在陆大姐的两腿之间舔吸着,加之双手在大腿根部的抚摸。
不过再看一两分钟,就可以发现这男人的动作非常有规律,并不是随性而为。
脑袋的上下摆动与双手的来回抚摸竟然暗合着某种韵律,不但让陆大姐酥痒难当,就连在边上看的姚丽也脸红心跳,偷偷夹紧了双腿,身体也软软的向我身上靠。
陆大姐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已经趴在了案板上,这样一来让屁股抬的更高,更方便她公公的抚弄。
又过了一分多钟,陆大姐闷哼一声,从腰肢到腿强烈的抽搐了几下,到了高潮。
男人站起身来,扶住了双腿发软的陆大姐,轻声道:
“小英,今天不在状态啊,这么快就投降了?”
声音虽然轻,却能听出说话之人中气十足,却没有咄咄逼人之感。
陆大姐喘息未止,又伏案休息了一下,才缓缓站起身来提上裤子。
我和姚丽不敢再看,又朝溪边绕了过去。
此时,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起一种好奇,陆大姐的公公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虽然裆下的小兄弟依然不曾抬头,但竟然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我丝毫不以他与儿媳妇通奸而鄙视他,反而生出一种敬佩之情。
等再转回小屋的时候,我远远的先叫了一声,生怕又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陆大姐,我们回来了。”
听到我的叫声,陆大姐和刚才那男人从屋内出来,先开口的倒是那男人。
“哈哈哈哈,刚才听小英说家中来了两位贵客。如今一见,男子气宇轩昂,英伟不凡,女子窈窕秀丽,温婉动人,不错不错,好一对璧人啊。”
这才让我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按陆大姐的年龄推算,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吧,但看上去却要年轻许多,皮肤紧致,头发黝黑。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型,只是一句客套话就散发出非凡的气度,似乎有着无穷的魅惑,让人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只觉他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流露出一股出于世外的洒脱与不羁。
这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奇人!陆大姐接茬继续介绍:
“公公,这是雷虎,这是姚丽,两位,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我公公,你们就叫他陆伯好了。”
对于这样一位前辈,我和姚丽连忙上前问候,只是握手似乎不合时宜,况且长辈也没伸手。
脑筋一转,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抱拳向陆伯行礼:
“陆伯您好,晚辈们路经此地,得到陆伯和陆大姐款待,多有叨扰了。”
姚丽也学着我的样子向陆伯抱拳问好。
陆伯又是哈哈一笑,道:
“两位小友不要如此客气了,所谓相逢便是缘,何况我和小英久居深山,已经很多年没有客人来家里了,正好热闹一下。小英其实也是喜爱热闹的,这些年让她一个人陪着我真是委屈她了。”
陆伯的眼神里突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让陆大姐有点脸红,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讲这些个疯话,连忙把话题扯开,对大家道:
“咱们别站在门外说话了,饭已经做好了,咱们进屋边吃边聊吧。”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山间野味让陆大姐调理的别具特色。
而陆大姐却经过陆伯饭前的那次“调理”而满面红光,双目含情。
最有趣的是陆伯,他似乎并不避讳自己与陆大姐的不伦之恋,言谈举止都流露出对陆大姐的一番关切。
姚丽对此略有些尴尬,也有些拘谨,我却不以为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个真性情的陆伯了。
吃完饭,陆大姐去收拾洗涮,我和姚丽陪着陆伯聊天。
三人在院子里排开座位,泡上一杯茶,皓月当空,清风徐来,倒是颇有些诗意。
刚开始从龙虎山聊了开去,很快说到了今天我们遇到陆大姐的情形,正想问陆伯那些新阳花的事情,却见陆伯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缓缓道:
“想必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和小英之间,恩,并非是真正的公媳关系。”
不知道陆伯为什么要说这个,我们只是含糊的恩了一声。
陆伯轻笑道: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这些?”
见我们轻轻点头,他又接着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做人一向的原则,男人就要坦荡,要磊落,既然做了我就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否认。”
事无不可对人言!陆伯的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砍里,多么潇洒的一个男人啊。
陆伯喝了口茶,继续道:
“我知道,我和小英的关系是世俗伦理不能接受的,可有些世俗伦理那就是狗屁!没错,小英是我的儿媳妇,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啊。她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欲望,为什么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不能互相温暖互相愉悦?难道世俗伦理就是要让人性本能的东西被摧残?”
也许是受了陆伯的影响,我也开始激动起来:
“陆伯你说的太好了,什么世俗伦理,都他妈是狗屁。有些人明明喜欢同性,却偏要让他和异性结婚,不结婚就会被歧视;有些人博爱群美,却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让另外的伤心,这些都是什么世俗伦理?陆伯我不怕你笑话,我就想着要娶她七八个老婆,管他什么世俗不世俗的。”
陆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脸上颇有赞许之色:
“好好好,说的好,孺子可教也。志存高远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要表达的顾及场合啊。”
陆伯说着,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姚丽。
我顿时明白过来,转头看姚丽。
她让我和陆伯两个人看的有些害羞,连忙站起身来,小跑进了小屋,嘴里说着:
“我去看看陆大姐要不要帮忙。”
想起姚丽刚才在小溪边对我说的话,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啊。
陆伯笑吟吟的看着姚丽跑进小屋,转头正色对我道:
“小虎,你我也算一见如顾,很是投缘。有些话我也不想瞒你,今日我看你面相,似乎隐隐罩着一股黑气,应该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是高人,只是看个面相就能知道我身体有病了。
正打算把事情告诉陆伯,陆大姐和姚丽却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招呼我们吃,我只好作罢。
陆伯似乎也看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提及此事了。
陆伯提议四个人来打麻将,赢的人奖励水果吃。
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想象之中,这样的山林隐士要么喜欢围棋手谈,要么爱好琴瑟之音,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喜欢打麻将。
高人还真的不能瞎猜啊。
搬出了八仙桌,铺上专用的台布,从房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陆伯的装备倒是齐全,而且看上去麻将瘾还不小,和我们一直战到夜深。
期间大家说说笑笑,也没有赢钱输钱的烦恼,倒是个个笑容满面。
四人之中陆伯的牌技最高,下来是我和姚丽差不多,反倒是陆大姐一晚上都没有胡过。
陆伯赢了水果,知道陆大姐牌技差,总是要分一半给她,宛如一对恩爱夫妻一般。
陆大姐倒不象之间那样害羞了,也报以一丝温柔甜美的笑容。
打完牌,各自洗漱完毕,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
我和姚丽睡在东首的小屋,而西首是厨房,陆大姐和陆伯当然只能同睡在中间的了。
姚丽也许是因为一天太累了,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想法,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我倒是精神异常的好,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堵在胸口。
只得起床来到院子里散散步,清爽的山风倒是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经过中间那间小屋的时候,只听得里面隐隐传出陆大姐的声音,如泣如诉。
回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心想陆伯倒是好精力啊。
待得走近,才发现草屋的隔音在这静夜还真是差,不但里面的说话声一句不落,甚至连下体交合在一起混着水声的啪啪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英,你的屁股怎么越发的圆了?”
“公公你真讨厌,恩啊……最喜欢这个时候说些疯话。”
“不说话有什么意思,你看,又白又圆,让我好好摸摸看。”
“去,隔壁那个年轻姑娘的皮肤更白,看上去屁股更圆呢,人又长的漂亮。”
“别瞎说,你公公是那种人吗?”
“恩啊,那你敢说没想过把那小姑娘扒了裤子,象现在这样从后面干她?”
“哈哈,本来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不想也得想了。”
“嗳呀,还说不是那种人呢,那怎么我一提那小姑娘你就又硬了那么多啊?”
“好你个小英,敢这样调侃公公,看我怎么教训你。”
“啊,公公你慢点,小英快要受不了了。”
“好,躺下转过来,让公公趴在你身上。”
只听着里面两人咂咂的口水声,不用看就知道吻在了一起。
那木床似乎也并不怎么结实,只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
想象着陆伯大大的分开陆大姐的双腿,趴在她身上,用力上下抽送着,脑子里却可能想的是隔壁的姚丽。
对于两个人做爱时调情的疯话,我是不会当真放在心上的。
两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审美疲劳,象他们那样拿别人来增加气氛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足为奇了。
我相信陆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是不会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的。
“公公,公公,小英要去了。”
“乖小英,咱们俩一起去。”
两人喘息着大叫,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似乎感到脚下的地也随之一起在抖动着。
夜晚的山风还是很凉的,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知不觉间一阵寒意袭来。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巧合的是屋里的两人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发出愉悦的叫声。
声音总是有强有弱,倒真不知是我的喷嚏声盖住了他们的叫声,还是他们的叫声盖住了我的喷嚏声。
一时间我也不敢乱动,怕陆伯发现我听窗根。
不过他还是发现了,屋里传来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倒听不出有些许不快。
“是小虎吧,进来,外面凉。”
我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去,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向陆伯道:
“陆伯,我刚才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好经过屋外,这才……”
“坐吧,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伯很大度,看样子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我抬头看看陆大姐,虽然一脸红云仍未消退,可笑吟吟的看着我,似乎也并无责怪之意。
我本也不是放不开之人,既然人家都不觉得有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多想什么了。
念及至此,顿时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陆伯,您真是老当益壮,让我这个晚辈也自叹不如啊。”
“呵呵,别尽挑好听的说。小虎啊,还记得饭后我说的话吗?刚才看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不用担心,小英也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陆伯,当然主要是不举的病症。
陆伯边听边轻轻的点头,待我说完后与陆大姐对望一眼,似乎在交换着什么意见。
“小虎,坐到床边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
陆伯想了想对我道,神色十分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现在?”
我有些犹豫,毕竟陆大姐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
“小虎啊,难道你去医院看病还要避开护士?”
陆伯看出了我心里的犹豫,反问我道,
“小英一直是我看病的助手,说不定你的病没有她还治不好呢。”
我也没有功夫去琢磨陆伯话里的意思,只得坐到了床边上,把裤子脱了下去。
灯光下,一条毛毛虫似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两腿之间,显得有气无力。
陆伯看了一眼,朝陆大姐使了个眼色。
陆大姐会意,伸出两根手指将我的阴茎拿了起来。
我倒是一惊,想不到陆大姐倒是一点也不避讳,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就翻看起我的阴茎来了。
很快陆大姐朝陆伯点点头,道:
“没什么问题,我去准备下。”
见陆伯点头应允,就起身出去了。
陆伯见我一头雾水,笑咪咪的道:
“小虎,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小英去准备新阳茶,喝了再做些调理治疗就没事了。”
“陆伯,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样的?”
听说没有问题,我心里一阵欣喜,不过还是很想知道前因后果。
“病因我也看不透,有很多原因都会导致这种不举的。比如纵欲过度,烟酒过量,缺乏休息,还有就是邪魔入体!具体哪一种,这就是我能力之外喽。”
邪魔入体?如果不是前几种,那这邪魔是从哪里入体的呢?最近和我做过爱的女孩只有姚丽和赵凝,会是哪一个呢?正在我思考之间,陆大姐已经捧了一个大碗进了屋。
大碗之内,漂着一条条红色的物体,看样子很象是从新阳花上切下来的细丝。
显然这不是用白水泡的茶,颜色浑浊,空气中飘着一股药味。
“小虎,这就是新阳茶,用的就是你见过的新阳花,加上公公自己配的几味药材。”
陆大姐说着把碗递到我手里,我也没有犹豫,一仰头就全灌了下去。
药材的苦味,混合着新阳花的香味,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如同一线暖流直冲胃里,然后散到全身各处。
在全身运转了一圈后,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里,慢慢感觉到了一股热力把软软的阴茎鼓胀开来,似乎要喷发的样子。
奇妙的茶,奇妙的药,奇妙的新阳花!七、龙虎山(下)新阳茶在我体内翻江倒海,令我整个人飘然若仙,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清晰。
下体的鼓胀还在继续,这种感觉并不是平常冲动勃起时的胀,而是整个肉棒实质性的在变大!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醒了过来,急忙低头一瞧,吓了一跳,一条阴茎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变的通体赤红,尺寸竟与原先勃起时差不多大了。
“差不多了,小英,看你的了。”
原来陆伯一直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变化,转头对陆大姐道。
陆大姐点点头,拉我坐到床边,分开我的双腿,在其间蹲下。
我低下头看时,正见到她喝了一小口不知什么东西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肉棒。
她的舔法与众不同,从嘴里长长的伸出舌头,从龟头一下舔到根部,然后又喝一口,又重复如此的方法。
如此反复了大约十多下,正好将我的肉棒舔了一周,她嘴里含的液体也尽数被涂抹在了包皮上。
本来变大的阴茎将外面的包皮扯的有些紧,经过如此一舔,顿时松弛了许多,似乎弹性也更好了。
陆大姐又含了一大口那液体,这一次将我的肉棒整个塞进了嘴里,让那液体充分浸泡着小弟弟。
感觉到她的唇舌,夹杂着那温暖滑润的液体包裹着我,看着陆大姐秀美的脸庞埋在我双腿之间,一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情欲油然而生。
随着身体机能的恢复,我的色狼本性似乎又变的强大起来。
这几天以来,我的阴茎第一次开始勃起了。
经过新阳茶的调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肉棒现在到底能勃起到多大。
只看到已经慢慢把陆大姐的嘴撑的满满的,我有些担心的向外拔了一点,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下巴撑到脱臼了。
陆大姐看我逐渐勃起了,抬起头将口中的液体吐到一边,又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类似药膏的东西在自己手上。
陆大姐抬头看我一眼,道:
“开始有点疼,别叫啊。”
我点点头,只见她把药膏涂抹到我高高勃起的肉棒上,并来回揉搓,使药膏能够均匀分散让包皮吸收。
这药膏涂上去的感觉,就象是千百只小虫子在咬破了包皮往里钻,既疼又痒。
“丝”,我倒吸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没有叫。
还好有陆大姐的手在不停揉搓,稍微减轻了一些痒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陆大姐手上的揉搓变成了套弄,一阵舒爽渐渐替代了痛痒。
想不到陆大姐打飞机的功夫也如此深厚,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令我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虽然下面很舒服,但我还没有忘记陆大姐并不是我的女人,她男人还坐在我身边看她给我打飞机呢。
我转头看了一眼陆伯,他笑吟吟的冲我点点头,道:
“小虎,刚才最后那种药膏虽然可以治你的病,不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总会有些不好的东西残留在你体内的。
所以用药后必须马上由一女子为你出精一次,且因为有毒万万不可射入女子体内,还是让小英帮你排了吧。
”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陆大姐道:
“那就劳烦陆大姐了。”
她横了我一眼,道:
“行了,别说话,闭上眼睛,我只是在帮你治病,今晚过后就把这些都忘记吧。”
既然陆大姐不让我看,我也只好按她说的话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后仰了下,双手撑在床上。
回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女孩给我打飞机了。
这倒让我想起那些青涩的校园生活来,那时的女孩远没有现在那么开放,大学里的处女也并不新鲜。
我在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小珊就是这样,有一次我们深夜潜入一个空教室,我把她放倒在课桌上剥的精光,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
然后开始吻她,抚摸她的全身,她也很激烈的回应着。
两人情到深处,我想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她却严防死守,不让我得逞,说是要留到新婚之夜。
最后她终于答应,用手来帮我解决。
于是我坐到课桌上,后仰着用手撑住,她就蹲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她入生涩的技巧来回套弄着我,想想那情景和现在是如何的相似啊。
虽然她的技巧并不高超,可我那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光是看着双腿之间那个赤裸的身体,就令我欲火焚身了。
结果没到三分钟,我就急忙交枪了事了。
倒是小珊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有准备之下,让我把白浊的精液射了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后来我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分手了,那个教室却成为我们两人永远的秘密,每次在那里上课,总能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如果现在再遇到小珊,我一定要问问她,分手以后过的好吗?谁娶了漂亮可爱的你?你第一次真的留给他了吗?从回忆里回到现实,陆大姐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吃惊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比刚才又大了一些,她的小手已经无法环绕住一圈了。
我似乎可以看到,陆大姐薄薄的衣服底下并没有带胸罩,两颗小小的突起顶着浅色的衣服,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手上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
我的肉棒里积蓄了几天的精液,此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似乎是上了膛的子弹,只等那扣响扳机的那根手指了。
我紧绷着胯部,向上挺了几下,陆大姐倒有经验,知道我可能要射了,马上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我的阴茎直直朝上,生怕一下射到自己身上。
又套弄了几下,我一声闷哼,精关一开,一条接一条白色的线直直向上喷射而去。
过了许久,却不见落下,我诧异之间抬头一看,原来被这不高的屋顶给牢牢吸住了!陆大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景,有些吃惊的看着屋顶,陆伯见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精力就是充沛。不过小虎,我要给你个忠告,新阳花药力强劲,带给你的好处远比你现在看到的多,但你要切记,下山以后,凡事见好就收,过犹不及啊。”
我点点头道:
“陆伯我明白了,你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从陆伯的屋子告辞出来,一阵困意袭来,赶紧回到床上又补了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时。
如果不是姚丽跑来叫我吃饭,睡上一天一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顿午饭陆伯没在,他每天都要到出去找找草药,晚饭前才能回来。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总觉得在陆大姐面前稍稍有些尴尬,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很微妙的。
吃完饭,姚丽说要去山上玩,我也欣然答应。
向陆大姐问清了路,我们就启程了。
也许是因为睡了很久,又吃了很多东西的原因,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登山的时候,比昨天刚上来时要轻松许多。
于是把两个大包都扛到自己身上,依然在姚丽面前健步如飞。
不知不觉间,似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听到姚丽的呼喊声这才回过头看她,她已经被我甩下几十米了。
“虎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龙精虎猛啊?”
姚丽好不容易赶了上来,气喘吁吁的问我。
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想想这个词似乎不恰当,怕刺激我,连忙又接着道,
“我是说你怎么背两个大包还能跑的那么快呀?”
我能跑的这么快,十有八九也是新阳花的作用了,怪不得昨天最后陆伯说了那些话。
这新阳花,虽然见过,虽然吃过,可似乎总有一层神秘的外衣罩着,让人琢磨不透。
看着眼前还喘息不止的姚丽,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胸中豪气顿生,我伸手将姚丽横抱在手里,惹的她一声惊呼,我也不管,继续向山上跑去。
“虎哥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九牛一毛呢,区区两个包算什么,我抱个大美女照样能跑上山顶!”
我跑的飞快,两边的树木向后倒退,耳边的山风也嗖嗖的划过。
姚丽吓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吊着我的脖子。
很快就来到了山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透过连绵的群山俯揽身下的一切。
姚丽也睁开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被我抱在怀里的感觉,对我甜甜的笑着。
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对着山下道:
“丽丽你看,平常的我们似乎总被高山所仰止,却何时留意过山下的那一片景致啊。”
姚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
“想不到虎哥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啊。”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
“说了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一点呢,你知道我现在想起一句什么诗来吗?”
姚丽轻轻一笑,道:
“虎哥你不是看过我的简历吗?我可是中文系才女哦,我猜你一定在想“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对不对?”
我哈哈一笑:
“小丫头美的你,别整天想着男男女女的事。告诉你,虎哥我现在想的是“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厥”哈哈。
”姚丽听罢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
“没文化,真可怕,虎哥你那句不是诗,明显是词嘛。”
见自己被姚丽抓到痛脚,我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手抓住她衬衣的衣襟,道:
“我说是诗就是诗,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喂山狗?”
“不要啊,虎哥,我不要喂山狗,我好怕啊。”
姚丽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含笑意,一点也看不出怕的样子来。
我靠,这小女孩别的都还是行,就是演技太差了,连瞎子都能看出你是装的了,何况是虎哥我。
今天要是不真的教训他一下,她还真不知道虎哥三只眼。
我一狠心,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扣子。
她见我来真的,忙向我讨饶:
“虎哥不要啊,小女子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冷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让虎哥代表太阳来惩罚你吧。”
我的手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衣服扣子,反手去找她的胸罩扣子,摸索了半天却找不到。
这时只听姚丽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胸口道:
“不要啊,虎哥,我的胸罩扣子不在前面,不在前面啊。”
嘿嘿,想不到这笨丫头不打自招了,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我连忙拿开她的手,一下就解开了胸罩扣子。
两个雪白浑圆的大乳房跳了出来,还不停的抖动着。
她象征性的用手挡在胸口,开口问我:
“虎哥,你想干什么?”
“哈哈,这问这样的问题,不但是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这里除了你,还能干什么?
“趁着说话的工夫,我已经把她身上的裤子全部顺利扒了下来,期间未遭到任何有力的抵抗。现在,一个光洁溜溜的姚丽躺在我的怀里,裤裆里的肉棒已经怒不可遏了,我现在所考虑的当然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怎么干。我把姚丽扶起来站到地上,自己跳到了大石头上面,把身上的衣服一古脑全脱了下来。姚丽看着我双腿之间的巨物,吃惊的合不拢嘴,颤声道:
“虎哥,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现在当然不是解释原因的时候,站在山顶看着原来的一切变的那么渺小,刚刚重获男人力量的我不由得豪气干云。
如果说无常的世事就象一个恶妇,我今天就要用我胯下之物狠狠的捅进她的屁眼!让她呻吟,让她嚎叫,让她在我身下痛苦的颤抖!当然,面前的姚丽可不是恶妇,我当然会好好对待这个美娇娘。
我用双手轻抚她的头,柔声道:
“丽丽,其中的原因说来话长,日后慢慢告诉你。我要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还有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雷虎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现在,所有坏事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我们一起往前走,只要有我一口饭,就绝不让你去喝粥。”
没等我把话说完,姚丽的眼泪就流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只是把心里想的告诉她,想不到引得她如此水流成河。
姚丽抱着我的时候,我正站在大石头上,加上身高的差距,她的头正对着我小腹的位置,而我的小弟弟在她的一对乳房间被夹住。
直到姚丽哭声渐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些,看了一眼徘徊在她双乳间不安分的肉棍,又抬头白我一眼,嗔道:
“老淫虫!”
被她双眸一电,我的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轻轻在她胸口打了一下。
她伸手一把抓住,看了一眼,佯怒道:
“还不老实,看我吃了你。”
说着,一口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
本来山顶的山风吹的我有些凉意,但姚丽的嘴却温暖湿润。
虽然现在我的尺寸已经不可能让她全部吞下了,但她仍然尽可能的往里塞,眼中满是欢喜之色。
经过姚丽的一番吮吸,我感觉小弟弟已经进入状态了。
从石头上下来,让姚丽双手撑在大石头上,将屁股高高翘起。
我在后面扶住她的双臀,轻轻向两边扳了扳,让她的两片大阴唇分开了些。
似乎还不是很湿,这让我想起一件事,便开口问她:
“丽丽,上次在小溪边,你说第一次看到我就湿了,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这个问题,姚丽似乎很不好意思,只是轻轻的恩的一声。
我哪里肯放过她,继续追问:
“怎么会湿的呢?湿成什么样了啊?”
我明显看到她的两片阴唇的肌肉收缩了几下,然后回答我:
“喜欢虎哥,所以湿了啊。”
我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已经分开的大阴唇内寻找那传说中的小突起,然后又问她:
“恩,有一点了,当时有现在这么湿吗?”
似乎我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姚丽感到一份刺激,从而多分泌出一丝爱液。
她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差不多啦。
我站起身,用手扶住阴茎,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上下摩擦着。
“丽丽,你当时那么湿,有没有想过让虎哥的大肉棒来插你啊?”
姚丽被我的龟头不断刺激着阴蒂,已经浑身麻痒难当,情欲的催动下,她喘息着叫道:
“是啊,我想要虎哥来插我,我想要虎哥来插我,恩。”
我继续摩擦着,慢慢挑逗着她:
“你想要虎哥的什么来插你的什么啊,你要说清楚了我才能照做啊。”
姚丽现在已经迫不急待的需要我的肉棒,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颤声道:
“我想要虎哥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小穴里,啊……”
最后她那一声大叫,是因为我已经挺起长枪,刺入了她的蜜穴中。
虽然已经足够润滑,但虎哥我的玩意已经今非昔比了,粗大的阴茎把她柔嫩的阴道撑的满满当当。
巨大的刺激让姚丽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幸亏我从后面扶住她。
我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向内推送,这就让初次承受这么大的阳具的姚丽如梦如痴。
经过循序渐进的数十下抽插,姚丽慢慢适应过来,也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见状加快了频率,很快她就受不住,浑身一紧泄了阴精了。
在山顶与姚丽变换各种姿势大战两个小时,当她第八次高潮后瘫软着身体在我怀中求饶,我也在一阵近乎疯狂的抽送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姚丽的全身。
我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她欢快的呻吟,飞舞在这龙虎山之颠。
自从陆伯和陆大姐的调理之后,我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阳具的尺寸只是其一,体力变强是其二,如今看来耐力也得到了明显的加强,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变化是我没有发现的。
回到小屋之后,他们倒是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知是因为要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是因为姚丽在身边不方便说。
陆伯只是在我临走前说,小虎,记得那天晚上我说的话。
总之,在我的心里是非常感激他们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们等于给了我一条新的生命。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他们,我没有提钱,照他们的本事,他们的药,如果想要钱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提钱不是在侮辱他们吗?想来想去,也没好办法,只得在临别之际,将我的联系方法什么的都留下,日后有事找我帮忙一定随叫随到。
最后,我问陆伯他的大名,他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告诉我他叫——陆长城。
就这样,带着姚丽下了龙虎山,我的第一次龙虎山之行也结束了。
五、龙虎山(上)“星期三,2008年的最后一天,希望不顺的诸事能在此刻做一个终结。HappyNewYear!
“继续上回,我从陈香家出来,心中有些烦闷。一看时间还早,打了个电话把路飞和安娜叫出来喝酒,这两个禽兽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用北京话就叫“发小”。
上学时我们三个好的象穿一条裤子似的,长大后大家有了工作和自己的生活后聚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不过这么多年的感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到了约好的酒吧,看他们还没来,我找了张桌子要了半打啤酒。
因为要开车,也不敢喝太烈的,这种象白水一样的啤酒正好。
“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不如你请我喝一杯啊?”
背后响起一个甜甜的声音。
我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递过去,不用看就知道是安娜,虽然她尽量伪装着自己的声音。
“要喝其他的自己点,都我请了。唉,还是安公子够意思,那小飞不知道现在压在哪个女人身上了,等他来一定要罚他。”
安娜拿起一瓶酒坐下,咕咚咚先灌了一大口,用手背抹抹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让她看的有些毛,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朝她扔过去:
“抽烟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现在转性了开始喜欢男人了?”
哦,忘记说了,坐我身边的美女安娜是个蕾丝边(Lesbian),从来没见过她与哪个男人交往过。
她一直做着内衣设计师的工作,这倒给予她不少可乘之机,亲近了一些内衣模特。
不过她倒不忌从讳别人说她这一点,挺光明正大的,行事也颇有男子气概,因此我们经常戏称她“安公子”。
也许正因为这一点,她作为一个女孩,才能与我和路飞两个正常的男人保持这么久的纯友谊吧。
安娜把烟扔回给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拿出一支点起来。
别的女人抽烟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很优雅的样子;而安娜抽烟是用牙齿咬在嘴里叼着,嘴里还不停说话,想象不出来的可以参照《功夫》中的包租婆,当然只是指抽烟的样子。
安娜的相貌么,可以参照野蛮女友全什么的,名字总记不住,不过感觉很象,特别是气质。
“老虎,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黯淡,眉心之间隐隐有股晦气呀。老实交代,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安公子什么时候转行做小神婆了呀?伤天害理?你是说小飞吧?哎,象我这么天真善良的人,不被别人欺负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靠,刚一来就听到有人背后说夸我啊。老虎,我什么时候升级到伤天害理的级别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人随声至,路飞也坐了下来。
说实话,这家伙真是个帅哥,虽然身材上比起我还差点,稍微矮了点,不过一张俊俏的脸庞,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是迷倒了万千少女。
对于女人,他既有系统的理论基础,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经常向我和安娜传道授业解惑,可以称的上是个宗师级的人物。
前段时间他开始留长发,而且还教育我们。
你们以为我这样是为了好看?错,我路飞还有不好看的样子吗?你们是没有体会,现在的女孩聪明了啊,不好骗了啊。
是人总会犯错误,有些人总想着如何不犯错误,简直是放屁,我觉得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大错误。
我们只是凡人,能做的只是如何能让错误的损失减到最少,甚至能让错误消弥于无形。
当你脱光了一个女孩的衣服,把她扔在床上,在扑上去的瞬间她在你身上抓起一根长发,你会怎么办?算了,问你们也是白问,你们也没这种经历。
以前我也没有办法,可现在,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喝一声:
“我的!”
看看,多么伟大的小飞啊!我当然不会和他理论,说头发也有粗细,色泽,弯曲度的区别,仅凭他能把理论与实际紧密结合,还具有不断创新的精神,就足以我和安娜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我们飞哥的光辉事迹还有很多,以后慢慢道来,先回到酒吧里。
安娜叼着烟,抓起三瓶酒,拍在路飞面前:
“小飞,你越来越无组织无纪律了,迟到这么久。废话先别说,罚酒三瓶!”
“安公子、安大哥、安大爷,你可饶了我吧,今天下午刚从龙虎山回来,累的我跟头驴似的。要不是收到虎哥的召唤,我才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呢。”
“龙虎山?什么地方?”
我倒是对这个挺有兴趣,能让路飞玩的这么疯,一定不会差。
“世外桃源啊,就在省城郊外,开车去大概两个小时吧。也不算旅游区,可去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啊,累是累,不过绝对不虚此行。”
路飞见自己转移话题成功,开始向我们滔滔不绝的介绍这龙虎山。
他是个自由作家,平时就到处跑跑写写文章,然后找合适的地方发表一下。
他的文采好、口才也自不必说,绘声绘色,把龙虎山说得似乎不去就要终生遗憾一样。
我们三人的聊天,经常话过三句就要跑题,这次也不例外。
很快就从龙虎山跑到问路飞带了什么女孩去的,然后又跑到安娜让路飞给她介绍女孩,最后又跑到了路飞的御女心经上。
据他自己说,这是他自创的独门秘笈,等将来收个徒弟,流芳百世。
和路飞安娜一闲扯,感觉心里的烦闷舒缓了不少。
有时候我在想,就算有一天,我雷虎变得一无所有,只要还有这两个朋友,也就无悔此生了。
回到家安稳的睡了一觉,早晨醒来发现往常的晨勃也没有出现,还好能够感觉它的存在,这说明还没有彻底丧失功能。
跑到公司上班,姚丽还是一如往常替我泡好了茶等我,所不同的是,现在看我的眼神中除了以往的尊敬,还多了些温情的东西在里面。
姚丽似乎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又走到我身后帮我按摩肩膀。
以前她也会这样做,不过今天不同的是她把整个人贴在了椅背上,这样我的头正好可以枕在她的胸口。
我喝了口茶,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软软的很舒服。
“虎哥,也许我不应该问,不过看你这样我很担心。我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你是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或许帮不上大忙。如果你想找人谈谈,或许我是个倾诉的好对象呢。”
姚丽的声音很温暖,很亲切,就象一股热流注入我身体里。
想起昨天晚上聊起的龙虎山,我突然心中一动,站起身来对姚丽道:
“跟我走,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只是对办公室里说了声要带姚丽去谈个客户,可能要几天时间,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找我。
几乎是连拉带拽把姚丽推上车,上了高速直奔省城而去。
一路上,她也没有问我要去哪,只是让我别开那么快。
离开城市越远,越觉得心里舒畅,三百公里的高速,我开了一小时四十分钟。
自己倒没什么,开过比这还快的,姚丽可能没坐过这么快的车,脸上煞白,看上去吓的不轻。
下了高速,又给路飞打个电话问清了详细的道路,他一听我也要去龙虎山,又罗罗嗦嗦的说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幸亏他的提醒,我先绕到城里路飞介绍的店里买了两双轻便的登山鞋,又买了睡袋和一些野营用品。
最后店主人听说我是路飞介绍来的朋友,又神秘兮兮的塞给我一包东西,我也没看一起放进了包里。
买完东西出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传说中的龙虎山,因为还未被开发出来,车根本上不了山,只能停在山脚下。
换上鞋子,我和姚丽一人背了个大包,手拉着手上了山。
从下往上看,这龙虎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里有的别的地方也有。
我略有些失望,不过这才是山脚下呢,上面肯定不一样了,况且如果下面就能看到特别的话,这里早成旅游景点了。
看的出来姚丽对登山郊游充满了新鲜和兴趣,况且还是和我一起,两人说说笑笑倒也不觉路途寂寞。
大约走了三四十分钟左右,前面的山路突然开始变陡、变窄起来,两人并排已经不可能,只能一前一后行走。
姚丽身体还不错,那么久山路下来,只是额头渗出细密的小汗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象极了清晨刚从树上采下来的红苹果,很是可爱。
我停下来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她笑笑说不用,看我又要开路又叫我等等。
姚丽从包里拿出一块小方巾,替我把脸上的汗仔细擦了一遍,又在自己脸上抹了抹,笑笑说,虎哥,你出的汗比我还多呀。
姚丽这女孩还是挺细心的,当然大家不要以为我真的身体差,我出汗多只是我把重的东西都放自己包里了。
我让姚丽走在前面,这样万一路滑我也能在后面扶住她。
这座龙虎山目测一下大概有四五百左右吧,说高也不算高,可真要徒步爬上去也是很累的。
就这样又往上走了一会儿,只听前面的姚丽象个小女生似的一声欢呼:
“哇,好漂亮呀,虎哥快来看!”
我连忙快步上前,只觉得双眼被一阵眩目的红色充满了。
这里只是在半山腰,竟然出现了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山谷,被两边的山峰夹在中间,里面开满了一种不知名的红花。
红的很奇特,有点象日落时太阳的那种闷骚型的红。
由于山峰正好在东西两边,使得山谷能够得到充足的阳光,让那些花儿长的更灿烂。
“虎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姚丽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拉着我的手往山谷的方向快步走去,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
“当然要去,你站到里面,我给你拍张照,取名就叫“她在丛中笑”,哈哈。
”
“虎哥你真讨厌,你往里一站我也给你拍张照,名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因为有你这朵绿叶衬。
”
“嘿嘿,丽丽你也学会讽刺我了,小心我把你扒光了扔到里面拍裸照。”
姚丽不再说话,却唱起了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的好象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姚丽的歌唱的很好听,再加上这山谷的特殊环境,无意中又增添了一分空灵和幽远,久久回荡在我心中。
我们手拉着手走近花丛,得以细细观察这种美丽而神秘的花。
我敢肯定,这种花以前从没见过,不管是现实中,还是书报电视上,都没有。
说是花,却长的很高,只比姚丽稍稍矮了一点,说是小树也不过分。
奇怪的是那么长的枝干大约只有一根手指那么粗,却可以傲然挺立于这高山的风雪雨露之中。
更奇怪的是每一株都只开了一朵花,大如海碗口,只有三片花瓣,却不象寻常的薄薄一片,而是厚厚的很有质感。
再往下看,很多根须从土中钻了出来,围在枝干的四周。
这花越看越奇妙,总觉得它们象什么东西,可一时却也想不出来。
姚丽开心的转了一圈,勾着我的胳膊问我,虎哥,这花到底叫什么呢?如果没有名字,我们给它起一个名字吧。
“这花叫“新阳”。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回头看见不远处一个山里人家打扮的年轻美妇人正微笑的看着我们,左臂挎了一只竹篮子。
我和姚丽迎了上去,看清了她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衣服虽然朴素,却很干净,篮子里正放着一朵她说的“新阳”花。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寻常。
“大姐你好,我叫雷虎,她叫姚丽,我们是上山来玩的。刚才经过这里觉得花很漂亮,就停下来到处看了看,没有打扰到你吧?”
“这山也不是我家的,谈不上打扰不打扰的。我男人姓陆,我们山里女人也没名字,你们就叫我陆大姐好了。”
如只听声音,绝对是想不到这样的女人是个山里人。
“陆大姐你好,这儿的花是你种的吗,真的好漂亮,我在其他地方都见不着呢。”
姚丽还是关心这花的事情,忙着问陆大姐。
“呵呵,每个来过这里的人都夸这里的花好,我可没本事种的出来。自从我嫁到我男人家这花就在这了,听公公说已经长了几千年了,天生天养的,每天他都让我来采一朵。”
“陆姐,我很喜欢这个花,不知道能不能采一朵带走?”
“采当然是没问题,不过这花一采下来后就不能过夜,第二天就枯萎了,我以前也试着连根移到其他地方去,可还是种不活。”
“哦,是这样啊。”
姚丽一听非常失望,本来还想着带上几朵回去。
我倒是产生了兴趣,忙问陆大姐:
“那你采了这花是……?”
“哦,这是公公让我采的,不过有些事情他不点头我也不方便说。要不这样,你们跟我回去吧,看你们大包小包的估计打算玩几天再走吧,就住我家好了。”
陆大姐倒是很热情。
“好是好,就怕给你们添麻烦。”
我总是要客气一下的。
“山里人家哪有那许多讲究,一点也不麻烦。跟我来,公公现在可能去那边采药了,过一会就能看到他了。”
陆大姐领着我们继续向山上走,离开这片花丛的时候,又往篮子里摘了一朵新阳。
“陆大姐,那你的丈夫呢?”
姚丽边走边问。
“八年前摔下山死了。”
陆大姐也没回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声音倒是平静的听不出什么。
姚丽赶忙道歉,陆大姐说没什么,那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淡了。
山里人到底是山里人,一个娇弱的女子走起山路来也是如履平地,我和姚丽在后面吃力的跟着。
如果没有陆大姐带路,我们还真找不到她的家,穿过一片树木,又左弯右弯走了好长一段,才看到面前出现了三座草房子。
可以看出主人在建造这些房子的时候匠心独具,房子的南边流过一条小溪,西北边靠着一个山坡,东边还有一块比较平整的地可以种些蔬菜。
这样的结构,背山面水,冬暖夏凉,还可自给自足,整个悠然而惬意。
但我现在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些,我在想这样的年代里,还有人住在这样的深山中,一定是有什么特别原因的。
从小就看武侠小说,其中有几种人是千万不能小看的,老头、乞丐、女人、荒郊野岭的隐士。
如今虽然还没见到陆大姐口中的公公,但除了乞丐这条,似乎其他的都比较符合。
其实三座草房并不大,呈品字形排列,每一间最多也只有二十平米的样子。
陆大姐把我们带进了东首的那一间,里面的摆设也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几把椅子。
陆大姐帮我们把东西摆好,让我们坐下,又倒了两碗水给我们,然后把姚丽悄悄拉到一边问她:
“姚姑娘,你也看到了这儿就三间房间,只好安排你们睡在一起了,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再想办法。”
姚丽脸微微一红,毕竟当着外人说起这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轻轻的点点头:
“就这样吧,谢谢你陆大姐。”
安排停当,陆大姐让我们休息下,自己出去做饭了。
姚丽也坐不住,拉着我跑到门外的小溪前散步聊天。
两人顺着溪流而下,不觉越走越远,慢慢已经看不见那三间小屋了。
反正只要沿着小溪走,也不会迷路。
姚丽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落日的余晖落下,在身前留下长长的影子。
“看前面的影子,紧紧贴在一起,多亲密啊。虎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自从刚一进公司,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有一种预感,我们之前会发生一些什么。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既慌张,又憧憬,不知不觉……就……就湿了。“姚丽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我还是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我心里好像揪了一下,似乎哪个一直尘封着的角落被触碰了一下,我决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也不忍心一直瞒着她。“丽丽,如果你的虎哥……变成一个废人了,你会怎么样?我的意思是,我不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你会怎么样?”
姚丽一愣,想了一下回答了我:
“其实,我知道象虎哥你这么出色的男人,身边肯定有很多女孩子,我也不会是最漂亮最出色的那一个。可是虎哥我想告诉你,不管在你的心里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不管将来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能让我象现在这样陪着你,靠着你,我也就满足了。”
她似乎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停下来,面对着他认真的说:
“丽丽,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不是将来,而是现在。自从前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姚丽吃惊的看着我,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虎哥你别担心,一定是太累了,或者心理作用吧。”
说着,姚丽蹲了下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把我那软乎乎的东西掏出来,一口含在了嘴里。
如果换在平时,姚丽作出这样的动作,我肯定会马上就硬起来。
可现在任凭姚丽又舔又吸,又把T恤拉到胸口,让我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可我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放弃了,把姚丽拉了起来,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拉着她的手沿着小溪往回走,她一直安慰着我:
“虎哥你别难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象这种小问题也不难治的,就算治不好,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两个人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做爱,为了满足性欲吗?”
其实姚丽对于两性关系的看法还是挺幼稚的,不过她的几次回答和她的行动还是让我非常感激。
虎哥我不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想想古往今来,司马迁写《史记》,蔡伦发明造纸术,郑和下西洋,不都活的好好的吗?说不定就是那总监当的,口彩太不吉利了。
慢慢心情又好了些,又回到了小屋前。
西首的那间是厨房和餐厅,如果可以这么称呼的话。
我们慢慢走近,刚想推门,只听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公公,不要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下班了,元旦放假三天,要好好玩一玩。
大家放心,主角马上就要暴发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