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宴会中午睡一觉,下午去赴宴。
大丑是坐线车去的。
那是一家豪华的大饭店,大丑还没有进过这么大饭店。
他在家乡时,谁家摆宴,在饭店请客;饭店至多能摆个五六十桌,而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丑估计,得有二百桌。
门口站两个迎宾小姐,红衣彩带,笑容如花,使人见了格外愉快。
只要有客人进门,她们都会笑的。
当大丑踏上门外的红地毯时,二女照例又笑起来。
大丑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扫一下,思想早飞进衣服里。
想像着里边的风景。
表面上,也对二女礼貌地笑笑。
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色了。
来省城之前,见美女觉的是浮光掠影,而现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他也意识到了,因此,他经常自我批评。
苦恼的是,时间一久,还会犯毛病。
真没办法。
一进门,门里站着李家驹。
这么大人物,现在充当迎宾先生。
见到大丑,他满脸堆笑,主动来握手。
大丑受宠若惊,知道这个人不同反响。
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吓跑一帮穷凶极恶的家伙。
使大丑对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当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
不用打听,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
由此,他也想到李铁城来。
他想,老李头能在省城成为富豪,自然是有出众的才干。
但他能站稳脚跟,成为一代巨头,一定也有他的背景。
这其中的故事,自己还是不要深想的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换了自己在他那个位置,要想支撑事业,也会做些违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见,又发大财了吧?”
。
大丑紧握李家驹的手说。
“牛兄弟,听说你当了保安,好哇,听说那地方美女不少。可别错过机会呀”。
说着笑起来。
笑得很爽朗。
大丑也附和着微笑。
这时前排席上坐着的李铁城站起来。
他面带微笑,向大丑这边走来。
他正跟朋友们聊天呢,身后站着的儿媳李水华,低声告诉他大丑来了。
老头情绪很好,亲自来接大丑。
大丑远远的见到,赶忙上前迎住。
两手握住老头的手。
那张亲切多皱纹的脸,让大丑想起死去的父亲。
“你来了,我真高兴。你要不来,我要派人抓你来了”。
老头眯眼笑道。
“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话,就是天下刀子,爬,我也要爬来”。
大丑夸张地说。
“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好现像呀”。
老头笑出了声。
“那钱的事,我会尽快还给老人家的。总叫老人家帮忙,我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大丑真诚的说。
“提这个干嘛。提这个就外道了。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了。只要你常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
说着,掏出张名片来,递给大丑,解释说:
“这是我在尚志的住址。以后有空到我家玩”。
大丑满口答应。
老头吩咐身边的杨水华,给大丑找座位。
然后对大丑说:”孩子,伯父要去陪朋友了,让水华招待你吧“。大丑懂事地说:伯父只管去忙吧,不用惦记我”。
杨水华领大丑向前边走去,大丑发现她的身材很美。
她穿的是旗袍,开口很高,玉腿不时露出,给人以惊鸿一瞥的美感。
走起路来,浑圆的大屁股摇曳生姿。
大丑想把目光移开,终于做不到。
水华偶尔回头,见他那呆样,冲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如打个响雷,大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恢復君子姿态。
水华心想,原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
脸上却露出得意之色。
她喜欢男人用着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盯的人越多,证明自己的魅力越大。
大丑终于坐下来,他环视一下桌上诸位,感到很特别。
原来在座的,除了他,都是女的。
有老有少,有胖有瘦。
大丑像进了女人国一般。
他眼尖,一眼便见到一个熟人也在其中。
竟然是班花吴颖丽。
他向她笑一笑,算是打过招唿。
班花也见到他了,也点点头。
表情很不自然。
目光是慌张里带着羞涩。
大丑知道原因。
当然是由于那次的一夜风流造成的。
想到那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意气风发,大丑眼中充满骄傲。
班花也瞅出他目光的含意了,愣是不敢看他。
一会儿,大门一闪,又进来两人。
为首的一人,大丑一瞧,内心轰隆一下。
那人正是铁仙子。
她的出场,使大家的目光都被吸过去。
今天,她穿一条雪白长裙,剪裁合度。
把她的美好身材充分表现出来。
她的步子轻快,裙裾飘飘。
再加上超群的美貌,圣洁的光辉,优雅的姿态。
使大家不由想起天仙来。
全场上千人,本来都在神侃。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寂静。
男人们睁大眼睛,女人们自惭形秽。
明星出场,也不会有这个效果。
她一路走来,轻启朱唇,向熟人们打招唿。
一双美目充满了力量。
让男人们驯服的那种。
长辈们一个个都夸她越发漂亮了。
年青男子们则说不出话来。
当她经过大丑这桌时,大丑不由地站起来。
张着嘴,忘了说啥。
春涵在桌前先开口,
“牛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
声音很温柔,很甜。
也有一点冷气。
大丑早习惯了。
她就这样。
“我……我……才来”。
大丑吞吞吐吐的,傻傻的样子。
水华等人听了,笑成一片。
水华站起来,跟春涵说:
“你看,你把他害的。才一句话,就这样了。再呆一会儿,还不得上医院呀”。
大丑顿时脸红起来。
春涵向大丑微微一笑,说道:我表嫂就爱看玩笑。
你别在意。
水华嘆气道:
“像他这模样的,我可见得太多了。看来,你得快结婚呢,要不然,又不知多少人为你得相思病呢”。
春涵皱皱眉,说道:哪有人肯要我呢。
水华不等出声,跟春涵一块来的帅哥接茬说:
“我要,我要。哪天结婚呀?”
。
春涵回头扫他一眼,哼道:
“当月亮变成红的,当太阳变成绿的。就结婚吧”。
说罢,跟大丑等人摆摆手,向李铁城走去。
那帅哥低头思索着春涵的话,一动不动。
水华提醒他:
“人家都走了,快追呀”。
那帅哥如梦方醒,连忙追去。
大家一见,都笑得前仰后合。
大丑心里稍稍安定。
既然她不肯嫁,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太近。
而且,她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亲密。
这种发现,使大丑满意。
班花问水华:
“杨姐,你这个表妹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真不知哪家父母能生出这么好的姑娘来”。
水华沉吟道:她母亲早不在了。
她父亲另娶了老婆。
她跟她父亲有点矛盾。
班花又问:她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是她男朋友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水华介绍:是不是男朋友,我也不知道。
她不说。
这小伙子姓赵。
是老爷子好友赵半江的小儿子。
在一家学校当主任。
班花感嘆道:男人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得乐疯了。
水华一笑,强调道:你以为她的优点只是漂亮吗?她的优点很多呢。
就没这长相,她也是很优秀的女孩子。
班花惊讶地问:她还有什么别的优点?水华瞅瞅大丑,大丑正凝神听着。
水华道:你想听的话,哪天我单独和你说。
班花说: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水华笑道:这可是人家女孩的隐私。
正说着,主持人走上前台。
开始一项项内容的进行。
李铁城发表了激情饱满,又热情洋溢的讲话。
全场掌声不断。
之后开宴。
桌上摆满佳肴,香气扑鼻。
在乐队与歌手的声音中,大家兴高采烈地畅饮。
大丑这桌,由水华相陪。
大丑想不到水华竟然好酒量。
上回在自家里一起喝过酒,但没想到她酒量好到这种程度。
连喝三杯白酒,没多大关系。
只是脸红些。
而大丑说话都有点不地道了。
大丑今天算遇上对手了。
两人比着喝,看得班花直发愣。
她可不敢参与斗酒。
最后还是大丑认输了。
在大家面前,水华得胜,非常的骄傲。
明亮的眼睛,这时水分充足,笑吟吟地瞅着大丑。
像是在挑战。
可大丑实在不敢再喝了。
饭后,亲朋好友陆续告辞了。
春涵走时,问大丑回不回去,若回去的话,跟她同车。
原来是那帅哥开车送她来的。
大丑当然想与她在一块儿,但想到车里还有个男人,自然是不舒服。
他回答说:
“谢谢春涵。我等一会才走。咱们明天见吧”。
春涵笑笑,冲他挥手。
又跟舅舅等人说再见。
望着她的背影,大丑只感到一阵阵的惆怅。
明知道人家与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偏偏总想与她有点什么关系。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大丑也实在说不清楚。
饭后,李铁城要回老家了。
由儿子与几个亲信送他去。
临上车时,他握着大丑的手说:
“孩子,好好干吧。有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想看到你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
“我的脑子笨笨的,只怕会让你失望的”。
李铁城笑道:
“男人当自强。要对自己有信心”。
他又吩咐水华叫车把大丑送回去。
之后,他才上车。
大丑向李铁城挥手告别。
车走后,身边只剩两人。
一个是水华,一个是班花。
水华说:
“你俩都没事吧。来,到我家去坐坐”。
大丑心想,反正今天不用上班了。
坐一坐也好。
现在头有一点晕,休息一会再回家。
水华家离这儿不远。
从这里向南,拐几个弯,十分钟后,便进到一个小区中。
那里的楼房崭新而气派。
上楼还是电梯的呢。
一到水华家,他更是吃惊。
房子好大,超过一百二十平米。
厕所与浴室不在一屋。
其装璜之高档,比倩辉家还棒。
进了屋,三人在沙发上说些闲话。
从谈话中,大丑才知道,原来班花与水华是同事,都在银行上班。
不同的是,班花工作较忙,而水华较轻闲。
每天可去可不去,工资是一分不少的。
两人是要好的朋友。
经常在一块儿谈心。
来往密切。
谈着谈着,水华站起来说:
“我有点胃疼,,我得去下边买点药。你们先坐着”。
大丑站起来说:嫂子呀,还是我下去吧。
你买什么药?水华妩媚一笑,说:
“下边有一家诊所。除了买药,我还要查一下身体。这个你替不了的”。
班花也站起来说:
“那我们还是告辞吧”。
水华笑道:
“别走呀。你要走的话,我就不去了”。
班花无奈,只好坐下来。
水华去冰箱里拿出两个碗来,放在茶几上,说道:
“这是人家送的酸梅汤。味道很好。你们尝尝”。
临出门时,叮嘱大丑说:
“陪我这个吴妹子说会话儿。我一会回来。可不准欺侮她呀”。
大丑说:
“她不欺侮我,我就烧高香了”。
水华走了。
门一关上,班花不高兴地问大丑:
“我啥时候欺侮过你?”
。
酒后的大丑,还是很勇敢的。
他很认真地说:
“怎么没欺侮我。上次在我家”。
一提这事,班花的脸一下红了。
她悄声说:
“上回是你欺侮我。我想起来就恨你”。
大丑说:
“是你欺侮我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班花盯着他,羞问:
“我怎么欺侮你了”。
大丑目光盯着她下身,嘻嘻笑道:
“上回,你把我的家伙给吃下去,不是占我便宜了吗?这不是欺侮人吗”。
班花羞得捂住脸。
嘴里说:
“我得走了。不跟你说了”。
站起来要走。
大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道:
“别生气。我逗你玩的。上回是我欺侮你还不行吗?”
。
班花白了他一眼,说:我不生气了。
你也该放手了吧?大丑不放手,嘴上说:
“这些日子,我经常想你。更想上回咱俩那事。那滋味真好。你的身子让人留恋。颖丽呀,让我再干一次吧”。
班花一听,急道:
“不行,不行。上回已经对不起老公了。我不能一错再错”。
大丑说:
“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反正都是错了”。
班花说:
“求你放过我吧。除了干那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大丑长嘆道:我不逼你。
那咱们不干那事。
干点别的吧?班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她问:还干什么?大丑拉着她的手,神秘地一笑,说道:
“你说的,别的事都答应。可不许反悔”。
实际上,班花那话一出口,已经悔了。
但覆水难收,也没法子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分开腿。
拿她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着,嘴上说:
“它都上火了,你安慰一下它吧。既然不能插下边,那就用上边来吧”。
班花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大羞起来。
她平时连老公的肉棒都不舔的。
老公求过她多少回,她就是不答应。
她嫌脏。
今天让她干这事,她坚决反对,收回自己的手。
说道:
“不行不行。我不干”。
大丑问:
“是谁说的,除那事什么都答应”。
班花无言以对。
大丑不再客气,站起来,拉她入怀里。
把嘴压在她唇上。
两手隔衣狠揉着她的乳房。
班花今天穿的是薄裙子,天蓝色的,短到膝盖。
大丑的热吻,令班花晕眩。
自从上回尝过大肉棒的滋味,她也经常怀念着。
可她的思想很保守,想到背叛丈夫,心里总有负担。
而她的身体,是时时刻刻渴望得到再次的洗礼的。
大丑很容易地,把她香舌啯自己嘴里。
很有技巧地吮吸着。
一手伸进裙子,摸她的屁股,在腚沟里挖掘,扫荡。
小屄受刺激,很快就湿了。
班花想挣开,哪有力气。
她的鼻子不听话的哼了起来。
大丑放开她,又坐到沙发上。
掏出肉棒,趁她没反应过来呢,便插进她的红唇里。
嘴上说:
“宝贝呀。快舔舔吧。它上火了”。
班花没办法,只好用嘴套弄着。
大丑指点着她。
手也不闲着,伸进裙子捏她的奶头。
在大丑的指点下,班花跪在地毯上,两手握棒,用香舌笨拙地舔着龟头,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爱抚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技术越来越好。
舌尖在马眼上一扫,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爽得大丑唔唔地叫着。
他夸道:
“好,舔得好。你舔鸡巴,大有潜力”。
班花被他在奶子上捏,屁股上抓,小穴上磨,快感连连。
她唿吸已经急促起来。
那只腥骚的肉棒,这时也可爱起来。
被她舔得水淋淋,亮光光的。
像一个讨人喜欢的玩具。
大丑看平时那么正经的美女,正跪着为自己舔鸡巴,大为自豪。
他收回手,抱住她的头,像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
享受着与操屄不一样的销魂滋味。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
正这时,门响了。
钥匙开门声。
两人也没注意。
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
“你们在干什么?”
。
大丑一紧张,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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