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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m玩家黎老太爷早年是在皇宫里做太医的,自从溥仪皇帝被赶出北京後,黎老太爷也不得不作出个去留选择,他当时毫不犹豫的决定了退隐还乡,回到他出生的那村子。

那年正好赶上村子里闹一场奇怪的病疫,不断有人患病倒下,出不了半个月就得死,活着的人能跑的全都逃到外乡去了。

小玉的父亲任老憨因为老娘也病在床上等死,只好留下来,他叫挺着大肚子的老婆领着四岁的小玉和她七岁的哥哥去逃难。

老婆死活不肯,硬要留下来陪伴他。

就在一家人抱头痛哭的时候,黎老太爷领着一应家眷来到了村上。

黎老太爷查看了病情,立刻开始妙手施医,在村头大槐树下搭了个诊棚,亲自煎药,命令全家上下不论男女老幼,主奴妻妾,一律送药上门。

当小玉的父亲在悲痛中打开被敲响的大门,从只有十岁大的三少爷手里接过那碗救命的药时,小玉好奇的发现,在黎老太爷和三少爷的腰後面都别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黎老太爷的那根皮鞭做工精美绝伦,五尺左右长,与鞭柄相接处有大拇指般粗,然後一直细下去,到了鞭鞘就只剩下娘切的土豆丝那样粗细了。

三少爷的鞭子形状和他父亲的一样,只是长短粗细都小了一号,做工也简单了许多。

後来,小玉爹一手搀着奇迹般康复了的老娘,一手携着妻儿,跪在所有被救活的村民最前面,哭着说∶“要世代为黎家做牛做马做奴仆。”

再後来,黎老太爷由於在皇宫多年,已经享受不了村野生活,便举家迁到县城,在离县城四、五里地的山脚下盖了全省城最大的一处宅院,并且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开了一间大药,过起与世无争的乡绅生活。

十年後,黎老太爷寿终正寝之前立下遗嘱,把黎家大院的持掌权和所有产业都交到三少爷°°黎天卿的手里边。

他绝没想到,这给三少爷黎天卿日後惹下多大麻烦。

小玉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她爹送进黎家大院做丫鬟的。

那一年,也正是三少爷和三少奶傅若兰新婚燕尔,还没有半年的时间。

三少奶拉着娇巧俏丽、眉眼秀美灵动、婀娜温婉的小玉那双春葱般嫩嫩的手,稀罕得不行,留在房里做了贴身使唤丫头。

故事从这时候开始了┅┅(一)丫鬟小玉小玉到黎家大院的第二天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在三少爷和三少奶的房间里经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起先是“嗖、嗖”的破空声和“劈啪”的抽打声,就好像她小时侯淘气时不小心打破了家里稍稍值钱一些的杂物,被爹娘捆着双手吊在门框上,用粗柳条或鸡毛嘟子抽她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然後,便是三少奶情不自禁的痛苦中明显带有兴奋的呻吟声。

那声音是如此凄惨诱人,却又含着一丝甜腻腻的味道,听得让人心颤。

而这时候,小玉的脸就会羞红起来,心里异样的痒。

可每次再见到三少奶款款走出房门时,她面颊上所流露出来的满足与欣慰,以及那美丽的霞红,都令小玉惊讶和疑惑。

有一天,小玉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地里小心翼翼地问从小就服侍三少爷的女仆张嫂,那是怎麽一回事?张嫂白净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羡慕,传情的双眸望着三少爷的房里,幽幽地说道∶“那是三少爷在把三少奶奶用绳子捆起来,吊在房梁上拿鞭子抽呢!”

虽然情窦初开的小玉早已隐隐猜测到那些声音是怎麽回事,但让她再次震惊和疑惑不已的,是风韵犹存的张嫂悠然神往的样子。

她偷偷跑到西院儿,找到和她同时被送进黎家大院、却被挑到西院儿去服侍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同村从小玩到大的小女伴儿°°丫鬟小翠。

小翠告诉她,就在昨天,她在伺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睡午觉的时候,听见他们躺在里屋的床上聊天。

二少奶奶说,早上她去南院(也就是三少爷的院子)时又听见“老三的媳妇儿在那儿浪叫呢!”

她绕到後窗偷看,见“老三把他媳妇儿光着身子捆在柱子上,正用老爷子传给他的那根鞭子狠狠抽她呢!那小浪蹄子被鞭打得一脸淫荡的样子,叫声又骚又嗲,一边叫还一边哭哭啼啼地流眼泪呢!”

二少爷看她一脸的妒忌,就骂她是犯贱,说∶“你不就是想叫老三把你也扒光了吊起来抽上一顿吗?告诉你,老三现在对你没兴趣!他现在的心思都在他媳妇儿傅若兰身上。人家那叫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呢!你当还像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我央求央求老三,还能偷偷把你带到刑房里面吊起来,轮流变着花样给你上鞭刑吗?嘁!”

二少奶奶不服气,还口说∶“我就是喜欢让老三捆绑我!吊起我来,拿皮鞭抽我!给我上刑拷打我!怎麽样?谁叫你连个鞭子都不会使,捆个女人也捆的个乱七八糟!你说你咋这麽笨!当年老爷子都教过你们兄弟三个,老三年纪最小,学的时间比你们哥儿俩都少,可到头来却是人家最出色!连大哥也比你强!”

二少爷一愣,敏感地问她∶“什麽?老大最近又抽过你啦?什麽时候?”

二少奶後悔自己说突噜了嘴,犹犹豫豫地说∶“就┅┅就是上个星期,我去东院找大嫂,正赶上┅┅大哥把大嫂吊在树上,鞭打得正来劲,见我进来┅┅就说是新寻到了一根上好的马鞭子,问我┅┅问我要不要试试┅┅”二少爷急煎煎地问∶“他还说什麽了?”

“大哥还说,他的技术虽然比不上老三,可要和你比┅┅”二少奶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放屁!他老大纯属吹牛!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

二少爷压了压火,又问∶“哼!你就这麽答应啦?”

二少奶撒娇似地说∶“人家想你好久没给我上刑了嘛!就┅┅”

“那他有没有脱你的衣服?”

二少爷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二少奶。

她见逼问的紧,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人家大嫂也是被扒光了吊起来的嘛,所以┅┅我也就┅┅只好让他把我也脱光了,反捆在树上┅┅抽打了几下呗。”

二少爷气得把二少奶奶按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用力扇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贱货”,一边喊小翠取绳子来,让她和他把二少奶奶反捆住双手五花大绑着吊在房梁上,用藤鞭抽了她一下午。

二少爷累了,就叫小翠继续拷问二奶奶那些被大少爷鞭打时的细枝末节。

什麽有没有被大少爷“操”过啦;一共挨了多少鞭啦;是不是被揍得很舒服啦;大少爷的鞭法比他好不好啦;抽她奶子没有,抽她阴户没有┅┅问到哪儿,抽她哪儿。

一开始,二少奶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说。

可差不多抽了七、八十鞭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每挨一鞭,惨叫一声,抽抽搭搭地问什麽就招认什麽了。

藤鞭打折了三、四根,二少奶也昏死了两三回,用冷水泼醒了再接着抽。

当小翠都累得不行了的时候,二少爷就开始折磨二少奶,用黄瓜插她阴道、鞭柄捅她肛门、当着小翠的面强*她、让她含他的“肉棒”┅┅一直闹到天黑。

可没想到,今儿一早,两个人就亲亲热热的到东院儿大少爷那儿串门去了。

小玉听得有点犯懵,脸上红得像她贴身的胸兜,半天嘴都没合上。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小翠讲的那些情节,面颊一阵阵发烫。

三少爷究竟有什麽魔法,能让人们都那麽心甘情愿地被他绑着吊着的用皮鞭抽打,还引以为荣呢?她迷惑的想出了神,甚至萌发了“如果有一天,三少爷能把我也吊在房梁上,让我尝尝被他鞭打的滋味,那该有多好”这样令她脸红的想法。

这样边胡思乱想,边偷偷抿着嘴笑,小玉那颗少女的春心荡漾起伏,魂不守舍,她竟然在进院门的时候和匆匆赶回来的三少爷撞了个满怀。

她一下羞得低下了头,就好像脸上写出了她的想法似的,决不敢让三少爷看到。

好在三少爷心神不定的根本没有看她,只是很快地问了句∶“三少奶奶在家吧?”

没等小玉“嗯”完,便就很快地走进去了。

小玉痴痴地看着他瘦削挺拔的背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像一只小手轻轻在她心房拧了一下。

随後,她想起应该给三少爷送杯茶去。

她根本没有想到,她的生活将随着这个念头,发生重大改变。

(二)三少爷与聂小雪此时,三少爷黎天卿的心早已经飞落在傅若兰的身上,他恨不能马上就冲进房间,将若兰的双手捆起来,然後把她吊在房梁上用尽全力地鞭打,让她发出那令人心颤的呻吟声。

就在刚才,黎天卿在“黎家大药房”的帐房里,和往常一样处理着那些琐碎的日常事物时,他的好朋友赵怀远°°本县女子中学的国文教师,兴冲冲地走进来,大声对他叫嚷着∶“天卿,这回我找到个珍宝,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黎天卿笑着合上帐本,交给帐房先生示意他出去,然後问∶“是什麽宝贝,叫你喜欢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

“是我新收的一个女奴隶。”

赵怀远得意地说。

黎天卿“哈”的一笑,故意露出不屑的样子∶“你能收到什麽好货色?还不是你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学生,再不就是学校里的那些骚情的女教员!”

“不错,是我的学生。”

赵怀远一脸神秘地说∶“可她是新近从外县转学过来的。怎麽样,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试用试用?”

“不去。”

黎天卿往椅背上一*,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接着说∶“还不是一样?经由你调教的女孩子,再美也不过就是那麽回事儿?”

赵怀远脸一红,争辩说∶“所以才叫你去帮我调教调教的嘛!”

“没兴趣。”

黎天卿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我和若兰结婚後,就没有再对别的女人施过刑。况且,若兰很喜欢我鞭打她,差不多每天都要缠着我,要我吊起她来给她用刑,这你也是知道的。”

“对呀,”赵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请你去。你可知道她像谁吗?┅┅她可是像足了你的若兰呦!”

黎天卿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麽?”

赵怀远得意地说∶“我为什麽要骗你?”

黎天卿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他们俩走出帐房,黎天卿吩咐掌柜的说他有事要出去一下,一切小心应酬,便和赵怀远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赵怀远的父亲早年是在北平大学教书的,两家是世交。

可赵怀远却是个懒散的人,就连收集性女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收一个玩弄些日子,就又扔掉,所以赵老太爷经常骂他是败家子,他一气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索性当起快活王老五。

好在是女子中学,除了个别几个男教师,连校长都是女人,这使得他如鱼得水般的活动开,几乎全校连女教师带女学生三分之一都做过他的性奴隶。

最关键的是,他曾经在那个整天板着面孔的校长室里,把那个寡妇校长剥得精光勒捆上嘴,吊着打断了一条皮带、两根戒尺、三枝教鞭,又前面後面的强*了她四次,整整蹂躏了她一夜。

从那以後,女校长对他的事总是睁一眼闭一眼,还把他的宿舍调到学校里离教区最远的,偏僻近山的小树林旁,一处有着两间正房,一间柴房和一棵碗口粗细的枣树,带木围栏的小院。

赵怀远带着黎天卿穿过校园,一路同那些冲他媚笑的女教师和女学生,用同样的媚笑打着招呼,一路来到他的淫乐屋。

他推开木栅栏门,领着黎天卿来到小柴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黎天卿让进去。

在幽暗的、堆积着做柴火用的荆条的简陋小屋里,黎天卿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孩儿,双手被反捆在柱子後面,全身五花大绑的直挺挺地贴着柱子捆在那里。

少女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齐肩的两根短辫垂在双肩前,上身是白色的掖襟小褂,下身穿着蓝布过膝裙子,洁白的袜子配着纤巧的黑色系带布鞋,一副典型的清纯俏丽的女学生装扮。

她见门外进来的是个陌生人,不由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随後便在黎天卿温柔地注视下,羞怯的把头转到一旁。

这一转头的神情,一下子打动了黎天卿的心,他暗暗地想∶这少女竟然和若兰有六份相似,就像是若兰有了个妹妹。

赵怀远用手肘捅了捅黎天卿,说道∶“怎麽样?我没说错吧?”

黎天卿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少女面前,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颌。

他看见,女孩儿清澈的眼眸中是那麽的柔弱和无助,就像一只失了依*的小鹿。

他轻声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儿显然是头一次这样被捆绑在柱子上和除赵怀远以外人的说话,她娇羞含臊地望着黎天卿,喃喃地说∶“聂小雪。”

黎天卿放下手,痴痴地望着她。

赵怀远在一旁推了他一下,递过一根坚韧的荆条∶“黎三少爷,来呀。”

黎天卿接过荆条,对他说∶“你想要我怎麽鞭打她呢?”

“嘿,这回要给你些难度。”

赵怀远想了想,说∶“你只须在她乳房上抽十鞭、腰上抽十鞭和大腿上抽十鞭。”

黎天卿一笑,又问∶“那你要她达到什麽效果呢?”

“当然是要让她感受到被鞭打後的那种痛苦而有美妙的快乐啦!”

赵怀远毫不犹豫地说。

黎天卿像是对他,又像是对女孩儿,更像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是应该让她多接受一些刑罚,要对她更严厉一些。这对她很有好处。”

说完,他走到女孩子的面前,轻声却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同意让我拷打你,在你的乳房、腰和大腿上抽上三十鞭子吗?”

女孩儿望着正对她鼓励地微笑着的黎天卿,又看了看赵怀远,犹豫了一下,终於咬了咬美丽殷红的嘴唇,紧张得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我同意。”

黎天卿点点头,退开一步,缓缓举起又硬又韧的荆条,

“唰”的一声用力抽下去。

荆条重重打在女孩儿修长匀称、紧紧合拢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大腿外侧,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女孩儿紧闭着双眼,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黎天卿不紧不慢却毫不手软地在少女腰腿两侧抽打着。

少女原本打算忍住痛苦的决心,随着荆条的落下消失了,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哀声求饶,那凄凉的呻吟声,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心碎。

然而,黎天卿却比铁石还要坚强!二十下荆条过後,他停住手,四周张望了一阵,便朝一处墙角走去。

赵怀远也停住插在裤子里揉弄着阴茎的手,诧异地注视着他。

那个叫聂小雪的女孩子,更是惊恐的紧紧盯着他。

黎天卿从墙角一根扁担上解下条小手指粗的麻绳,回到少女跟前。

他近乎残忍的把麻绳勒进女孩儿秀美的小口中,在她脑後打了结,使她所有的惨叫、呻吟和哀求,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黎天卿又不假思索地伸手抓住女孩儿的上衣领襟,

“嘶”的一声用力扯开,从捆绑住乳房的绳索下,将女孩儿上半身剥光,露出雪白稚嫩的小乳房。

这个叫聂小雪的少女赤裸白皙的上身,显得如此羸弱娇巧,鸽乳般嫩嫩的胸膛上,有着令人惊憾的条条黑色鞭伤,显然是一两天前才鞭打过的痕迹。

黎天卿的心中顿时燃起愤怒和嫉妒的火焰,他的手越来越紧的攥着荆条。

此时,女孩儿好看的眉毛微皱在一起,嘴中呜咽着,用那双浸满泪水的大眼睛向黎天卿和赵怀远投出哀求的目光。

赵怀远於心不忍了,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结束这次鞭刑拷打,但当他看到黎天卿异常坚定自信的表情时,就放弃了自己这个念头,黎天卿开始对女孩儿的乳房进行鞭打。

他每在那刚发育成熟,像新采摘下来的苹果般诱人的乳房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肌肤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

他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给女孩儿造成痛苦是那麽漫长的感觉。

他知道这样做对这个将来要接受更多,更严厉惩罚的女孩儿,是有极大好处的。

少女的乳房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就令人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

“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女孩儿娇嫩的肉体上,所发出的“劈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当黎天卿在少女的乳房上抽完最後一鞭後,他立刻转身丢下已经掏出坚硬肉棒在快速撸动的赵怀远,和依然在哭泣着、被捆绑在柱子上的这个叫聂小雪°°他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的女孩儿,很快走出柴房。

他坐上黄包车,脑子里充满了对傅若兰的思念。

他大声吆喝着车夫,只想马上赶回家,把傅若兰捆住双手吊起来,再用父亲传给他的皮鞭,就像他们俩洞房花烛之夜那样,倾尽全力地拷打她一回。

(三)小玉、三少爷和三少奶黎天卿一把推开房门。

“天哥┅┅”傅若兰惊讶的从正画着一半的受虐侍女图上抬起头,她立刻从丈夫发红炙热的眼睛里读出了熊熊燃烧着的欲火。

若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来不及多想,赶紧奔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条几乎每天都用来捆她吊她的绳子,一边解着旗袍的钮扣,一边差不多是小跑着,回到已经从只有他自己才有钥匙的橱柜里取出鞭子的黎天卿身旁。

黎天卿伸手抓过还在解着钮扣的妻子白嫩嫩的双手,把手腕迅速合捆在一起系成死结,另一头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地将傅若兰吊了起来。

然後他毫不停留地挥动起皮鞭,想也不想,第一下就抽在若兰硕挺柔软的大乳房上,还没等若兰明白过来,第二鞭又打上去。

若兰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拷打,紧皱的俏眉微微颤抖,喉咙间轻轻地发出幽怨的哼声。

就在这时,黎天卿忘记销上的房门,竟然鬼使神差的被也忘记叩门的小玉用肘顶开了。

她侧身进了房间,转过身後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在还是少女的小玉眼里,这是一幅什麽样的迷幻而又憧憬的画面呀!俏媚迷人的三少奶面靥绯红,娇羞无限地闭起了双眸,旗袍前襟解开着一半,露出里面雪一样洁白的胸膛,上面布着条条红肿的鞭痕,高耸的乳峰满满顶起婀娜的曲线,婷婷曼妙的胴体被离地吊着,在客厅明媚的阳光里,散发着动人魅力。

小玉的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连呼吸也停顿了,只感觉到胸腔里有什麽东西在剧烈地跳动,撞击得胸膛不住起伏。

她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三少爷抓住了她的手腕,自己便软软的松开了茶盘。

可是为什麽碎裂的声音会来自那麽遥远呢?她身不由己的被三少爷拉到房间中间,任由他摆布着,将双手用绳子在胸前捆上,随後双臂拉过头顶被迫踮起脚尖,身子也软绵绵轻飘飘地升起来了。

“难道是三少爷把我吊起来,准备要鞭打我吗?”

这个念头在小玉脑子里一闪现,她立刻羞臊得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不,不要┅┅三少爷,求求你┅┅”她口中下意识地喃喃着,但那声音轻得听起来决不是真的想不要。

三少爷和被吊在小玉身旁的傅若兰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三少爷用询问的目光徵求若兰的意见,傅若兰含笑点了点头。

三少爷望着被吊在房梁上的她,又感激又内疚地把手悄悄伸进她旗袍开气下,沿着那光滑而极富弹性的大腿,摸索到她没有穿内裤的下身,在肥嫩润腻的阴唇上揉弄起来。

三少奶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在快感中闭上了眼睛。

但随即她又不好意思地用大腿跟夹了夹天卿的手,向小玉摆了一下头,示意黎天卿快去。

黎天卿抽出手,攥住挂在手腕上的皮鞭站到小玉跟前,他忽然惊异的发现,原来十七岁的小玉已经完全发育成大姑娘了。

她被捆吊着的身躯,显得是那麽玲珑娇俏,胸部和腰臀的曲线起伏饱满、柔和,同若兰相比毫不逊色。

甚至在清纯的气质、娇憨的神态,以及怜人的容颜上还有另一番惹人爱惜之处。

三少爷一面鞭打着小玉的臀部,一面下意识的想起那个在黑暗简陋的小柴房里,被捆绑在柱子上挨过他荆条抽打的女孩儿,以及她每挨一鞭就颤抖一下的小乳房,不知不觉的已经换到小玉的正面。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发觉,小玉在被他鞭打臀部的过程里,一直咬着嘴唇强忍疼痛,秀美的鼻尖微微冒着汗,泪水从紧闭的美目中静悄悄地流下。

皮鞭打在她的臀部上,浑身轻轻一颤,就连长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了。

鼻腔里轻轻哼一声,那是她娇柔的呻吟,整个身体挺张得像春天中怒放的花朵。

当黎天卿想到聂小雪的乳房时,手中皮鞭也不觉地抽在了小玉衣服里丰满的奶子上。

小玉终於痛得忍不住,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苦的把头埋进被高高吊起的玉臂间。

伴随着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双乳上,她的俏眉皱了起来,贝齿紧咬下唇,

“嘤嘤”地哭出了声。

丰乳顶起处的衣衫被抽破了,裤子也被毒蛇般狠毒的鞭子撕咬出了两条大裂口,露出下面光洁白嫩的肌肤。

此时,被捆吊在一旁的傅若兰耳听着小玉不断提高的惨叫和呻吟声;以及皮鞭越来越重地落在小玉肉体上,所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啪啪”声,心中渴求的欲火愈燃愈烈。

她下身的花蕊湿了一次又一次,散发着一汩汩浓郁香甜的欲爱的气味。

她被吊在房梁上的双手握成小拳头,两条玉腿绞在一起,不住摩擦刺激着腿根间那神秘敏感的地方。

两片红唇微微开启着,充满诱人磁性的呻吟声像破笼而出的金丝雀,毫不顾忌地振翅飞翔在爱的空气中。

鞭刑一直持续到午饭过後,小玉终於忍受不住而求饶了。

她哭着说∶“求求您,三少爷┅┅饶了我吧┅┅”黎天卿喘息着卷起鞭子,欣赏了一下被他鞭打过後依然吊在房梁上的两位佳人,先走到傅若兰旁边将她放下来,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他拥着若兰的纤纤细腰,低声在她耳边歉意地说∶“对不起,晚上我再给你补上一次刑,好吗?”

傅若兰甜甜的冲他一笑,手悄悄伸到黎天卿的下身,温柔地捏了捏他依然半硬的阴茎,随即羞涩地缩回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

他们两个来到小玉的身边,也把她放了下来。

天卿向若兰使了个眼色,示意把浑身绵软的小玉扶到柱子旁,然後就用刚才吊起她的那根绳子,又将小玉反捆在了柱子上。

他看着满脸羞怯、疑惑,潮红未退的小玉,微笑着说∶“若兰,去大嫂那里给小玉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样子小玉出去可是要被人家笑的。”

傅若兰也笑了,

“哎”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屋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黎天卿和小玉两个人了,四周一片安静。

黎天卿温和地凝视着小玉,那眼神让刚刚恢复正常的小玉又羞红了脸。

她紧张得心像只小鹿般“砰砰”乱跳,想躲开三少爷灼人的目光,却又不知如何,左右不了自己的眼睛。

直到三少爷修长的手指,蘸着祖传的治疗刑伤的药膏,伸进她胸前被鞭打破的衣服下,轻轻涂抹在滑腻柔软的半只乳房的条条鞭痕上时,她才被那种凉丝丝异样的触感惊醒。

没等她做出第二反应,三少爷的另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插进两腿之间,握住了她还是处女的阴户!小玉呻吟了一声,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力量,如果身体不是被捆绑在了柱子上,早就瘫软在三少爷的怀里了。

三少爷恼人的双手一边为她身上的鞭上抹药,一边玩弄着小玉上下两处从未被任何人涉猎过的处女幽谷。

他把嘴贴在小玉耳边,关切地问她∶“怎麽样?小玉。好吗?”

此时,小玉的魂早已被他那双手揉出了壳,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喃喃拒绝着∶“不┅┅三少爷,不要┅┅三少奶┅┅会看到的┅┅”然而,她哪里还听得出,这娇媚的声音所代表的,只是对爱的渴望。

(四)小翠讲了东院和西院的事午後的这段时间,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样宁静。

春天的日头暖暖地催人倦意,就连看门的狗也软塌塌地卧在那里,偶尔抬起头,看一眼脚步轻快的小玉从大门出来,又急匆匆地进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後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地要把中午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小翠。

可她还没有开口,小翠却张着湿手一把抓住她,吓了她一跳,以为心中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了。

“我正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

小翠神神秘秘的轻声说。

小玉松了口气,也小声地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翠跑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轻轻关上门销上门栓,回身拉着小玉走到隐蔽的墙角处,这才说∶“什麽秘密?”

小玉张了张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就推托道∶“你先说。”

“不,你先说。”

小翠看出蹊跷,故意逗她说。

“好吧。”

小玉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小翠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边说边解开新换的衣服,露出里面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娇软的胸膛上,那一条条已经迅速消肿变淡的鞭伤。

小翠羡慕地抚摸着那些伤痕,轻轻问∶“痛吗?”

“现在不痛了。”

小玉随即又回味无穷地说∶“不过三少爷抽得我可重了!一开始我还能忍得住,到後来就不光是痛,而且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心里和┅┅和下边┅┅怎麽说呢?痒痒的、麻趐趐的,就好像有条小虫子在爬┅┅“说到这里,小玉涨红的脸颊几乎发烫了。小翠神往地追问∶“怎麽了?”

“我下面┅┅不知怎麽回事,就┅┅就从里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小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尿尿啦?”

小翠莫名其妙地猜测着问。

“不是的!”

小玉慌乱的否认说∶“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反正不是尿!”

停了一下,小玉又缓慢而轻柔地再说∶“而且,我还有很兴奋、很舒服的感觉。那水一流出来,我那里就┅┅就好美,非常舒坦,全身上下像是过足了瘾一样,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小玉说完,两个人就沉浸在了无限遐想之中。

潮湿阴凉的洗衣房里静静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发出的清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小玉回过神,巾了巾小翠∶“哎,你要和我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麽?”

小翠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她拉着小玉的手,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小玉耳朵边上,声音放到最小地给她讲了那件“好玩的事”。

原来就在上午,二少爷黎天诚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过早饭後,就去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住的东院。

兄弟二人和妯娌俩坐在堂屋里聊着闲篇儿,二少爷话里话外的就开始问候起大少奶奶孙婷梅的身体。

大少爷黎天赐听出老二话里有话,便说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儿?乾脆你就直说不行吗?”

“好!那我就直说!”

二少爷站了起来,冲着他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些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这话是怎麽说的?”

大少爷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来。

“怎麽说?这你最清楚!”

黎天诚摔开二少奶揪他袖子的手,大声说。

“我清楚?”

大少爷黎天赐也有些恼火了,横冷着眼睛说∶“我不清楚,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吧!”

“那好,我就给你提个醒。”

二少爷指着何淑珍说∶“上个礼拜,你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她绑在树上了上鞭刑?”

黎天赐听他是为了这事,反松了口气,笑着坐回到椅子里。

大少奶奶赶紧站起身,走到黎天诚的跟前,陪着笑脸说∶“噢,天成啊,是这麽回事。你哥他那天是为了试一根别人新送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当间那棵树上拷打着玩儿,可巧淑珍妹妹就进来了┅┅”

“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释,过程我都知道。我只问大哥他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天诚伸手拦住了刚要做解释的孙婷梅和黎天赐,又说∶“我知道你们要说啥。没错,咱们以前是经常干这事。你捆过我媳妇儿皮鞭、藤条、杆面杖的拷打过,我也没少把嫂子吊起来往身上抡鞭子,而且也净是单独干的。可咱哪回没事先商量过?你倒好,说绑就绑,说抽就抽,还┅┅还给扒光喽!”

大少爷淡淡地笑着说∶“天成,这就不能说我做哥哥的唠叨你了。都是亲兄弟,你咋分的这仔细?不错,我是把弟妹脱光了衣服绑在树上鞭打了一顿,可那不是事儿赶事儿,赶在那儿了嘛?你还叫我跑到西院儿喊你不成?谁不知道那时候你在永和大戏院的後台里,把个唱花旦的吊在房梁,拿孙悟空的金箍棒抽她奶子正过瘾呢!”

大少爷的一番话准确地击中了黎天诚,他红着脸偷偷瞥了狠狠瞪着他的何淑珍一眼,顿时没了词。

大少奶奶见此情景,赶紧推了丈夫一把,打着圆场说∶“要不这样吧。既然二弟怪罪咱们,我看不如就着难得凑在一起的机会,和二弟他们两口子好好玩儿一回。怎麽样?”

黎天赐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说∶“我倒是没意见。不过,耍有耍的方法,我们要怎麽玩呢?”

大少奶奶转了转眼珠,向何淑珍招招手,和她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後她拉着何淑珍回到大少爷他们面前,笑着说∶“我和淑珍妹妹商量过了,今天我们姐妹俩豁出来了,让你们哥儿俩好好糟蹋一回。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把我们姐儿俩剥光衣服,愿意怎麽捆就怎麽捆,捆好了就把我们押到後院刑房里,在那儿任由你们随心所欲地拷打我们,想给我们上什麽样的酷刑都可以。等你们俩轮番的折磨够了我们姐妹,然後我再让你们°°当然了,还得算上淑珍妹妹°°让你们三个人再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想抽多长时间就抽多长时间,抽打到什麽时候都可以。直到你们说都鞭打够了我,都打腻了,再罢手,怎麽样?也算是给天成赔个罪吧!”

黎天赐、黎天诚兄弟俩兴奋地对视一眼,同时点头称好。

黎天赐大声招呼丫鬟取两根绳子来。

丫鬟们早已对这种吩咐习以为常,很快地送来两捆大少爷捆绑她们时用惯了的绳子。

大少爷和二少爷分别取了绳子,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的女人。

两个女人果然很配合的任由他们扒光衣服,反绑起双手。

黎天诚飞快的将大嫂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然後抬头去看黎天赐。

他很惭愧地发现,黎天赐虽然是比他慢一些,但他确实将何淑珍捆得更结实、更牢*,也更性感。

他用了很多绳子,只见何淑珍的乳房上下都被绳紧勒了两、三圈,又在乳沟间打成结缠绕在一起,使得她原本就丰肥硕大的奶子愈发挺翘诱人;下身从她的水蛇腰後面分过两股绳子,绕到前边在小腹那儿拧了个又粗又长的绳结,紧紧勒进耻毛葱郁乌黑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又圆又大的白屁股沟里,与背後牢牢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联结在一起。

这种捆绑的方法,就好像是把何淑珍套在了一张网里,紧紧地束缚着她。

他们俩又将何淑珍、孙婷梅用皮条勒住嘴,一前一後地捆成一串,押着全身赤裸的妯娌二人往後院刑房走去。

一路上,二少爷看着前边押送何淑珍的大哥右手不断玩弄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心里火就上来了。

他开始用在背後捆着大嫂双手,富馀出很长的绳子,抽打她肥腴的丰臀和浑圆的大腿後侧,等来到後院的时候,大少奶奶那白嫩嫩的後半身已经鞭痕累累了。

一进刑房,黎天诚就抢着说∶“大哥,我想出个主意,咱哥儿俩打个赌怎麽样?”

黎天赐愣了一愣,捏弄着何淑珍屁股的手停了下来,迟疑地问道∶“打什麽赌?”

黎天诚坏笑着说∶“咱哥儿俩好久没在一起比划比划了,今天咱就用淑珍和嫂子做个赌局。头一局是你玩嫂子,我玩我媳妇儿,每人都有半个时辰,可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看谁先让自己的女人求饶;然後再对换过来,我去玩大嫂,你来玩我媳妇儿,还是半个时辰後,看谁先把对方的女人搞求饶。没能令她们求饶的算输。玩弄她们俩时,最重要的是时间不许用长了,可也不许用短了。这屋里的所有刑具都可以任意使用。最後谁输了,咱们再把谁的媳妇儿按大嫂说的那样吊起来,一起鞭打她,一直到大家都想停手了为止,这样也就不用难为大嫂一人了。你们看我说的怎麽样?”

何淑珍在东院同大少奶奶商量时,其实就想让大夥儿最後一起鞭打她。

只是当时孙婷梅抢先这麽说了,她也就没好意思争。

此时丈夫黎天诚这样一矫情,她立刻兴奋起来,咬着勒捆住嘴的皮条,

“唔唔”地连连点头。

大少爷黎天赐一面玩弄着捆在她身上的绑绳,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说∶“我无所谓。”

大少奶奶孙婷梅见丈夫不反对,自己也乐得能少挨几鞭,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於是他们翻过刑房里那只久已不用的沙漏,开始了对两位少奶奶的蹂躏。

黎天诚解开何淑珍勒在嘴里的皮条,然後脱光衣服躺在木地板上,习惯地让被大哥剥得一丝不挂捆绑起来的何淑珍,倒趴在他身上叼住半软的阴茎,一边将又粗又硬的鞭柄插进她洗得乾乾净净的肛门,同时用只一尺长的红木阴茎,拨弄着她肥厚柔软的阴唇,缓缓捅进阴孔中抽送起来。

何淑珍吮吸着他的阴茎,被玩弄着前後两个孔洞,亢奋得扭动起紧缚着的裸体,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此同时,黎天赐也扶着赤条条反捆住双手的孙婷梅,走到专门用来拷打她和东院所有女仆、丫鬟,以及女奴隶和女囚犯的受刑架旁,让她跪下翘起屁股,捆绑在刑架上。

他扒开孙婷梅被黎天诚用绳子抽打得满是条条伤痕的肥硕柔软的白臀,将龟头塞进用惯了的肛门,一面往里顶,一面把手伸到她的下身玩弄起她阴道来。

在半个时辰里,大少爷和二少爷竭尽心力地使用着他们的女人。

不仅利用阴茎玩弄了她们的嘴和下身两个孔洞,还分别将她们反绑在柱子上给予了鞭打。

不过,他们都很小心地没有射精。

半个时辰很快地就过去了,女人们异乎坚强地忍受住了自己男人的*淫和拷打。

她们知道,其实黎天赐和黎天诚都更希望去使用对方的女人,而她们自己在内心深处,也有着愿意让对方的男人来蹂躏和羞辱的想法。

孙婷梅与何淑珍酸软无力地瘫躺在地上,依然是全裸着身体双手捆在背後,原本保养得很好光滑洁白的肌肤上,鞭痕与汗水交汇成一幅令人心动的图画。

黎天赐与黎天诚交换了位置,就像约定好了似的,把妯娌二人摆成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开始强*她们。

一柱香的工夫过後,二少爷黎天诚渐渐感到支撑不住了。

这几天,他经常泡在唱花旦的小彩云那里,纵淫无度。

他喜欢听小彩云在遭到鞭打和*污时,

“嘤、嘤”的哭声,以及娇嘘喘喘的呻吟和讨饶声。

二少爷觉得,那要比听她唱戏过瘾得多。

他最喜欢做的是让小彩云穿着戏服,扮成各种不同的戏中人物,然後把她吊起来或者绑在柱子上、桌子、椅子或床上,用皮鞭抽打完她各个部位後再*淫她。

有时,他也真的像黎天赐所说的那样,在後台看着小彩云化妆,突然来了欲望,把所有人都哄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戏,就把小彩云捆住双手吊在屋子当中,随手抓起一件什麽道具,对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就是一顿抽打。

经常是为此不得不撤换掉当天小彩云的戏码。

反正他二少爷有的是钱,会把所有损失补给戏园子和班主。

当然,最重要是一定要用银子和珠宝“宽慰”小彩云。

这些对他不算什麽,可损失的是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和精液。

并且,昨天一下午和刚才那半个时辰对何淑珍的折磨与淫辱,使得连续作战的二少爷在玩弄大嫂孙婷梅的时候只能勉力支撑了。

这一点,细心的孙婷梅从他抽插自己阴道的动作中,已很敏感地觉察到了。

她并不很在乎这场以她和何淑珍为赌具的游戏,到底是丈夫赢,还是现在正紧紧抓着她屁股、竭尽全力抽送阴茎的黎天诚赢,她只是不想让这位小叔子太没面儿了。

以黎家大宅中东院和西院的关系,以後肯定还会再被他像今天这样捆起来玩弄和拷打,她不希望到那时两个人都很尴尬。

於是,孙婷梅摆动起丰盈的臀部,挣脱出黎天诚的阴茎,同时用最低的声音颤抖着说∶“天诚,好兄弟┅┅停下,停一下┅┅到我前面来,让我给你┅┅用┅┅用嘴┅┅”黎天诚愣了一下,随即便充满感激地挪到大嫂前面,一手扶着阴茎,一手轻轻放在她脑後,让她含住那根半软的东西。

孙婷梅利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与舌尖,温柔体贴地动作着。

只片刻的工夫,她便感觉到口中的阳具像一条被踩到後苏醒了要发动攻击的眼镜蛇,迅速昂起头变粗膨胀,充斥着她的口腔,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没有什麽缝隙。

她被嘴里这条硬邦邦的大阴茎吓了一跳,这要比丈夫的东西大得多呀!她忽然恋恋不舍地拼命吮吸起来。

黎天成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

他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老婆何淑珍现在正被大哥怎麽羞辱折磨,即便是她的乳头和淫唇上都被夹了铁夹子,娇嫩的阴道里塞着因上满弦而旋转着的刑具,反捆在柱子上任由黎天赐小心鞭打着乳房,不停的尖声惨叫呻吟,黎天诚也只是用心地感受着身下这女人温暖的嘴唇在他阴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孙婷梅,把她的脸紧贴在小腹上,坚硬的肉棒直顶到她美妙的喉咙,而後,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灼人的精液。

孙婷梅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精液,那一瞬间,她被男人阴茎里射出的东西烫得通体酸软,下身的花蕊顷刻潮湿了。

在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她痴痴的喊道∶“饶了我吧!天诚。”

後来,她就被解开绑绳,双手在胸前重新捆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阴道和肛门里都分别插了根大号檀木阴茎。

黎天诚和黎天赐各持皮鞭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何淑珍同样赤裸裸的也拿了一根鞭子站到她後面。

三个人开始对她进行残忍地鞭打。

她的乳房、腰腹和大腿,以及後背和屁股上,鞭痕条条重叠如织网一般。

她被抽昏过去了好几次,头两回,他们还用冷水泼醒她;到後来,乾脆理也不理的继续鞭打,抽打得痛醒了,就同样再抽得痛昏过去。

鞭刑整整持续了一上午,直到丫鬟来叫他们吃午饭。

据说临结束前,他们还当着丫鬟的面将大少奶奶双腿拉开,轮流鞭打了她的阴唇一会,才放下她来涂好药膏,各自回院了。

(五)小玉捆绑和鞭打了张嫂晚饭过後,三少奶叫小玉进房来帮忙收拾东西,说是三少爷要出门四、五天到省城办事去。

到了半夜,小玉躺在炕上左右睡不着,她听着正房里三少爷吊起三少奶鞭打的声音,心潮起伏荡漾。

她坐起来,在内衣外披了一件罩衫,轻轻摸出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对面张嫂的房间。

在黎家十几天的生活里,她知道女佣和丫鬟的房门是不许从里面插上的,所以她小心地把门推开条缝,听见里面一阵慌乱的“扑腾”声,便轻轻说道∶“张嫂,是我。”

然後闪身钻了进去。

当她抬头寻找张嫂时,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黑暗中,张嫂赤裸着雪白丰盈的身躯,双手合捆在一起被吊在房梁上,一只脚在费力地够着旁边炕沿。

小玉下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察觉什麽异常。

张嫂看到是她,反而镇定下来。

她垂下那只够着炕沿的脚,小声说∶“快把房门关上。”

小玉掩上房门,回身依然茫然地望着张嫂。

张嫂“噗哧”一笑,低声骂她∶“小傻瓜,还不把我放下来。”

小玉如梦方醒地走上前,抱住张嫂丰腴滑嫩的大腿,一手托住她肥腻柔软的白臀,自己的脸就先红了。

她把张嫂的脚放在炕上,使她原本吊直绷紧的手臂松弯出活动馀地。

张嫂挣开捆绑着手腕的绳子,跪坐在炕上,搓着手腕上被勒出的印痕,小玉这才看出,那绳结是活扣。

她依到张嫂身边,望着她潮红渐退的白净面庞,声音微微发颤地说∶“是三少爷把你吊起来的吗?”

张嫂笑了,搂过她的肩,随即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哪还有这麽好的福气,能叫三少爷想起来,把我这麽个半老徐娘光着身子吊在房子里啊?”

“没有啊!”

小玉天真地说∶“你一点也不老呀?你真的很好看。”

张嫂辛酸地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脸,说∶“小玉,你真是个小姑娘。你还不懂,咱们这样做下人的,美不美对主人并不重要,像你这样又年轻又漂亮,还又新鲜的才是主人喜欢的。”

小玉似懂非懂地望着她,小声问∶“那,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还有谁?”

张嫂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赤裸着的身上,接着说∶“是我自己呗。”

小玉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搂住她的腰,小心央求着说∶“好姐姐,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小坏蛋。”

张嫂捏着她粉白嫩滑的面颊,笑着说∶“深更半夜地溜到我屋里,就是想听我的事?怕是要听三少爷的事吧!”

小玉羞得“嘤咛”一声,把头钻进张嫂怀里。

张嫂搂着她,静静地听了听三少爷房间传出来的、三少奶被鞭打着的声音。

她托起小玉的下颌,望着她纯净清澈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用手点了点她俏美的鼻尖,终於同意说∶“好吧,我就给你讲讲‘我的事’。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玉问道∶“什麽条件?”

张嫂跪着挪到炕角,从一只木箱里取出捆绳子。

她犹豫了一下,抖落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赤裸着身子从炕上下来,把绳子交到小玉手中,而後,她指了指屋中间的那根柱子,很认真地说∶“你得把我绑在那上边,一面抽打我一面听我讲。”

小玉不知所措的犹豫着说∶“可┅┅可我不会┅┅”张嫂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我会教你怎麽做。”

她停了停,接着安慰她说∶“没关系,这并不难。而且,你学会了这些,将来只会对你有好处。”

小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吧。但是完了以後,你还要教给我,刚才你是怎麽把自己吊起来的!”

张嫂会心地一笑,点点头,主动走到屋子当中*在柱子上,把手伸到後面,对小玉说∶“来吧,先把我捆起来。”

小玉走过去,将张嫂背在柱子後面的双手捆绑起来。

这是小玉第一次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准备鞭打。

她很紧张,被动地按照张嫂的指点,把她牢牢地捆好。

张嫂见小玉将她捆绑停当,便告诉小玉,取一根绳子浸泡在水里。

“咱们做下人的,是不允许拥有鞭子的。”

张嫂一面指导着小玉,一面解释说∶“不过,用泡过水的绳子抽在身上又重又痛,还没有声音,最适合女佣们私下里互相拷打取乐。而且,以後你就会知道,被它抽在身上还有另一种情趣。行了,抓紧时间开始吧!”

小玉取出泡在水盆里的绳子,果然感觉沉重了许多。

她走到张嫂面前,望着她白得令人目眩的裸体,不知如何下手,

“我应该先抽你哪儿?”

她迟疑地问。

张嫂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想让我快一点痛起来,就得直接打我的奶子。”

小玉依言在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上试探着地抽了一下,张嫂不满地说∶“你得用些力!”

小玉把绳子高高举过头顶,照着她左乳使劲抽打了两下。

张嫂轻轻哼了两声,欣慰地鼓励她∶“好多了。还可以再用力一些。”

小玉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量,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张嫂。

张嫂快活地闭上眼睛,柳眉微皱,秀美的双唇半开启着,低低的呻吟中不时夹杂了一、两声忘情而迷乱的轻叫∶“噢┅┅再抽重些┅┅再重些┅┅啊┅┅三少爷┅┅“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被小玉反绑在柱子上拼命拷打,陶醉地低声淫叫着,讲述了她的故事。张嫂到黎家之前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侯,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着一夥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LJ了我。完事後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麽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回房睡他的觉去了。第二天一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乾,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了公公。我哭着解释说:

“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着人LJ了我。”

她根本不听,还把我的嘴捆上,拉开双腿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马鞭抽我的阴部,边抽边骂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脸。

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的丈夫接着鞭打我。

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後自己也累了。

就把我放下来,一丝不挂地绑在树上暴晒,而他们则躲在阴凉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阴道里。

我被这样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反捆起双手接着蹂躏。

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的、两头都是男人jj形状的玩意儿,抱着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头捅进我屁眼儿,像男人一样QJ了我。

後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从此以後,这种鞭打和奸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他们经常变着法儿的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阴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着磨盘,使磨盘轴在我阴道里旋转;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都光着身子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去含他臭烘烘的jj┅┅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後来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钱都用光了也没把他治好,最终还是死了。

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彻底败了。

婆婆由於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回乡下去卖一块田养老,於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喜欢饲养、玩弄女奴隶的家伙。

从那以後,我的日子就更加凄凉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

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女奴隶集体扒光了捆绑着押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桩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们一番,然後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奸淫使用,其馀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起来押回地牢。

由於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要点到我。

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

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

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就没有了名字,都叫性交女奴隶,只有编号。

我叫做“性交女奴隶十七号”,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连仆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隶都有权利随时随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来鞭打和使用。

他说的没错,事实果然就是这样。

当天晚上,我被光着身子捆绑着押回牢房的时候,在路上,那两个男仆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画廊的梁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几十鞭子。

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他们的jj,一面分别Cao干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儿。

再後来,我被押回地牢。

与我同牢房里的性交女奴隶们,又一次将我反绑住双手倒吊了起来,用她们自制的绳鞭轮番抽打了我。

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惨暴的虐待。

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吊着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时间地点的当众剥掉衣服,捆起来遭受无休止的强暴。

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後,又要忍受仆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

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女奴宴请宾朋,他们一边叫几个女奴隶光着屁股伺候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当间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罚。

有时吃着吃着性欲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奸淫。

由於我是所有性交女奴隶中年龄最小、排号最低,同时又是最好看的一个,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又让我伺候吃饭,又让我接受拷打,最後还要集体LJ我一遍。

二十岁那年,主人因为一件小事惩罚了我,他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捆绑在卧室外的门柱上,连续三天,不管早起还是晚上睡觉,只要经过我身旁,就鞭打我一顿。

他还把鞭子挂在我乳头上,吩咐下人们,只要谁高兴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想用别的什麽东西或刑罚折磨我,也可以不经他的同意就执行。

在那三天里,我被各种皮鞭、马鞭、藤鞭、绳鞭、荆条、皮带、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杆面杖、鸡毛嘟子抽打过。

阴道里也被塞进过木jj、鞭子柄、酒瓶子,黄瓜、长茄子、胡萝卜┅┅我几乎是被主人家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贱都QJ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一个月後的一天夜里,我勾引了看守地牢的男仆,让他把我反绑着双手押到後院柴房里。

在那儿,我任由他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拼命抽打,然後在吮吸他的鸡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人厌恶的东西。

趁男仆痛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在背後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跑出柴房,躲过听到那男仆惨叫而闻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後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

他们把我捆绑着押回去,吊在刑房里给我上刑,我被拷打了一夜。

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光,五花大绑着捆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纠结的驴jj插进我阴道,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jj就在我阴道里不断旋转着上下乱捅。

然後,他们用皮条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门,敲着铜锣开始游街示众。

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我做错了什麽?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奸淫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性交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命运怎麽这样苦啊!那种当着全省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羞辱的感受,使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然而,就在那一刻,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爹,我们救救这个姐姐吧!”

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清晰。

我感激地睁开双眼,寻找那个声音。

於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他的家人。

三少爷望着我满含泪水的双眼,怜悯地对黎老太爷说:

“爹,咱们就买下她,好吗?”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

“为什麽呢?你为什麽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

他点点头,说:

“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

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燕子一样飞到了当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挡住木驴车,挥动着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着我游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们。

三少爷翻身骑到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jj插着的下身。

他用小刀割断我的绑绳,托着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jj从我阴道里拨出,那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鲜血,显得那麽肮脏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张嫂来到了黎家从那以後,我就被买到了黎家。

一开始,黎老太爷什麽也不让我做,只是叫我调理好身子。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随着黎家人到了你们村,亲眼见到黎老太爷救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

当时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为黎家的人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恩情,只要是黎家人,要我怎样都行!哪怕是再让我当性交女奴隶我也心甘情愿!於是,等我的伤养好了以後,我便开始留心报答他们的机会。

渐渐地我注意到,几乎每天晚饭之前,都会有兴高采烈的下人把一个或两、三个女佣捆绑着押到一间大房子里,他或她们一路都会和那些被捆绑着的女人开玩笑,而那些女佣则会显得兴奋娇羞。

等下人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时,女佣却留在了里面。

在晚饭过後,黎老太爷都要把三位少爷带到那间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女佣们被鞭打的声音和她们的哭叫、呻吟声。

有时,黎老太爷还会从外面捆来些女人,把她们反绑着双手押到黎家的那间刑房里,然後叫来少爷们鞭打。

有几次,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见到老太爷亲自动手,和少爷们把犯了错的丫鬟──有时也只为兴致上来了,临时随便点一、两个女仆──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房檐的下面、反绑在堂屋门口,一边抽打一边教导他们,指出他们使用鞭子或别的什麽刑具时的不正确之处。

我不明白,为什麽在这里,每个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麽兴奋;而遭到鞭打之後,她们又都是一脸满足的样子。

要知道,我是从十四、五岁起,几乎每天都要被人扒光了吊起来鞭打的呀!那种痛苦我是最清楚不过的!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向四小姐的奶妈──那时四小姐只有七岁──请教。

那个奶妈曾经也被黎老太爷和三少爷吊起来鞭打过,她告诉我,这在黎家的女人们来说是常事儿,也是件美事。

能被老爷和少爷们捆绑着吊起来鞭打的女佣都会感到自己是有福气的,而且,老爷或少爷如果是把她们脱光了衣服吊起来鞭打,那才更过瘾呢!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又有一个女仆被两个家丁捆绑着押往刑房,心中按捺不住一股冲动,便偷偷跑到刑房里,把那个吊在刑架上的女仆放下来,告诉她说:

“老爷临时改主意了,要换我来接受鞭打。”

那个女仆将信将疑地把我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反捆在柱子上,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块布住我的脸。

我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後,我听到刑房的门打开又关上,老爷和三少爷聊着天走了进来,我心里一阵欢喜。

老爷停在我身旁,很奇怪的说:

“咦?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罚。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麽给女人上乳刑的。这个糊涂黎福!”

老爷隔着胸兜捏了捏我的双乳,然後说道:

“嗯,这个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好。好吧,天卿,我们就用她来教你对乳房的三种拷打方式吧!”

说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将我胸兜的带子割断,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面前。

而後,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但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後立刻痛得勃硬。

紧接着,绳子的另一头拴上了不知是什麽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像被棍子敲打一样痛──在我双乳上示范着抽打了几下,交给三少爷。

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两只吊着秤砣的奶子。

老爷在一边指点着,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皮鞭再示范给他看。

我为了不想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疼痛,直到老爷说:

“好了。”

接着,他们把我两只乳头上坠着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细绳子把我的双乳齐根处紧紧绑在一起。

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挺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难受又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将我离地吊了起来。

又把我的两只脚并拢绑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铁环上,这样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听见老爷说:

“把那根青丝取过来。”

你知道吗?

“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选的青竹皮儿制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那种痛会一缕缕透进你的肉里。

是真的,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绑得鼓胀的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

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的无穷快乐。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在我双乳上抽五鞭後,就换别的地方抽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後背┅┅我被鞭打得凄哀地惨叫、呻吟,但下身的那个地方却无法控制的一个劲往外流淫水┅┅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罚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後来我就痛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双脚打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

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像刚才那样捆绑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们给我双乳施第三种刑罚。

老爷用针灸时的金针,缓缓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酥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又一次湿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枝蜡烛,放在刺进我乳头的金针尾端加热。

慢慢的,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

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可怜的惨叫,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爷把烧溶的腊油陆续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上时,我早就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从阴道口往下淌,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

老爷和三少爷任我这样一丝不挂地绑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了。

我浑身上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成了一滩泥。

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又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烧。

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光着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麽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赤裸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来。

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在我头上的布。

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

我感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

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

“三少爷,让我┅┅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後,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仆。

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犯了错的女仆,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

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麽样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

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麽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梁上,捆在那张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麽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

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

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

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

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後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

後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

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个痛快。

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双手缚在身後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

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後再吊起来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LJ了。

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奸淫我们仨,再要麽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

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念书了。

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榘,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後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打半个时辰,最後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

再後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

打那以後,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这样的受虐女仆,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三少爷在火车上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後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QJ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

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後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後,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

他命令车夫掉回头去。

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

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

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

天卿停了一下说:

“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麽马虎。”

“她哪会呀!”

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後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

她里面什麽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

“我们下去走一走吧?”

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後,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

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後套在车後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

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

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後和她闲聊起来。

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jj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後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

他吩咐车夫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

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

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後,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

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麽是你?”

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麽棒!”

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

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麽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麽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什麽?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

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

“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夥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後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叁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麽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

天卿惊讶地问:

“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

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

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

“你怎麽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麽?”

赵怀远奇怪地说:

“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麽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

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

“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麽?!”

黎天卿不知怎麽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

赵怀远B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麽?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

黎天卿无奈地说。

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麽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

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铺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

然後他又掀起卧铺,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麽内衣的。

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

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

“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

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

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後系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她表情松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倾在她双乳上。

聂小雪痛苦地皱起眉,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

此时的她就像只无助的羔羊,在虐刑下瑟瑟发抖。

黎天卿的心脏几乎被揪到喉咙,这感觉只有初次见到傅若兰的时候才有过,他施虐的欲火被女孩儿的哀婉无情地点燃了。

他示意赵怀远把女孩儿的双脚吊高一点,然後将手中的两枝蜡烛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

燃烧出的蜡油嗉噜噜地流下来,烫在女孩儿娇嫩的阴唇和肛孔上面,女孩儿禁不住呻吟出声。

黎天卿吸了口气,对赵怀远说:

“把她吊起来。”

说着,两个人将聂小雪从柱子上解下来,重新反绑住双手,在她的乳头上分别系了两根细绳,另一端从车厢顶的铁环中穿过。

随着绳子的下拉,聂小雪的双乳被吊起来,纤巧白嫩的双脚被迫踮起。

她痛苦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秀美的足尖勉强着地。

就在赵怀远固定吊绳的同时,黎天卿取出三根皮鞭,

“扒开她的屁股!”

黎天卿说。

赵怀远依言抓住聂小雪两片雪白丰圆的臀肉向两边用力,露出她粉色乾净的肛孔。

黎天卿将一根皮鞭的鞭柄抹上蜡油,顶在她的肛门处,旋转着缓缓地塞进去,丝毫不在意聂小雪凄凉的哀鸣,试了试鞭柄在肛门里的紧松程度。

由於鞭柄的最上端是呈葫芦状粗圆形的,所以如果不加外力根本不可能滑出来。

他满意地和赵怀远分别手持着皮鞭,站在被赤条条反缚双手、吊着乳房的女孩儿两侧,一前一後用力抽打她的小腹、大腿、後背、臀部和大腿後侧。

皮鞭带着令人发悸的“嗖嗖”声,狠狠地抽在少女粉白细腻的肌肤上,每一下都伴随着“啪!”

的脆响,条条红肿的鞭痕迅速像网一般织满了女孩儿苗条的胴体。

哭泣的声音,娇弱的呻吟,女孩儿清亮的眼泪!午餐的时候,聂小雪依旧一丝不挂地被五花大绑着跪在靠窗的小餐桌下,轮流含着黎天卿和赵怀远的jj吸吮,肛门里插着皮鞭,像长着尾巴般轻轻摇动的屁股竟如此美丽。

饭後,黎天卿见赵怀远酒不胜力的睡在卧铺上,便将聂小雪“丫”字形倒吊在车厢顶棚上,把喝剩下的半瓶酒,瓶口插进女孩儿的阴道中固定好,温柔地抚摩着她身上条条鞭伤默默沉思。

瓶子里的酒翻腾着,

“噗噜噗噜”地灌进少女娇嫩的阴道里┅┅三少奶奶和小玉去了後山从火车站出来後,车夫径直将马车赶回黎家大院,入侧门来到三少爷套院门口。

车夫一路小跑着来到偏房,招呼正在发愣的小玉出来搀扶三少奶。

小玉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车夫跑出来,她撩起车帘,映入眼帘的是三少奶奶羞红了双颊,丰盈婀娜的裸体呈盘坐状五花大绑着,阴道和肛门里还插着木制的jj。这诱人而淫糜的景像使小玉本就不宁静的心顿时乱跳起来,甜甜的俏脸“腾”地发烫了,愣愣地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倒是傅若兰定了定神,轻声说道:

“小玉,先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小玉慌乱地应了一声,用了很长时间才在三少奶的指点下解开绑脚的绳子。

“三少奶奶,我┅┅我还是先扶您进去吧?”

小玉红着脸说。

傅若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在小玉的搀扶下吃力地下了马车。

由於阴道和肛门里面还插着木jj,她走起路的样子很奇特,只短短几十米的路,却叫她和小玉出了一身汗。

回到房间里,小玉按着三少奶奶的指点将她松了绑,随後羞红着脸取出插在傅若兰下身两个孔洞里的刑具,赶快跑去拿来治疗刑伤的药膏,在三少奶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为那些条条醒目的鞭伤涂抹。

小玉的手指触摸到傅若兰乳房和下阴等敏感的部位时,两个人都有着异样的感觉。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傅若兰声音发颤地吩咐道。

小玉低声答应着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带上。

傅若兰浑身倦懒地躺倒在床上,心里一面甜滋滋地回想着从昨晚到刚才被丈夫黎天卿拷打施虐的一幕一幕,身上涂抹的药膏散发着很舒服的感觉,使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傅若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拥着被子惬意地翻了个身,抬眼看了看锁着黎天卿经常用来抽打她的那条皮鞭的抽屉──虽然天卿临走时已经将钥匙交给了她,但她还是喜欢这样神秘地遐想──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那种渴望被捆绑被吊起来鞭打想法,像火一样炙热地燃烧着她。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拉了拉床边那条通向小玉房间的唤仆铃。

工夫不大,随着一阵又轻又碎的脚步声,小玉轻巧巧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陪我去後山散散心吧!”

傅若兰一边起身穿上兰色带淡月白花的旗袍一边说。

“好啊,”小玉很兴奋地说,自从来到黎家她还没有去过後山:

“要我准备什麽东西吗?”

“不用了。”

傅若兰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噢,去找孙妈要根绳子,叫人把你捆好了在门外等我。”

小玉的心里突地一跳,在黎家的这些日子,绳子所代表的意思她已经很清楚了。

她红着脸,心中忐忑不安地出了三少奶奶的房门,找看管杂物的孙妈要了绳子,来到平常专门负责捆绑女佣的仆人那里,告诉他是三少奶奶要捆绑她的。

“三少奶奶没有说要什麽样的吗?”

仆人问。

“没有。”

小玉怯怯地答道。

仆人点点头没再说什麽,走过来接过绳子,说了声:

“转过身。”

随即将小玉双手叠放在背後牢牢绑在一起,提起绳子穿过两肋绕到身前在乳房上下捆绑了两三圈,绳头回到身後在绑手的位置相接打了如意扣,手指勾住绑绳提了提看是否捆得结实,然後拍了下小玉的屁股说:

“好了。”

仆人进行这一切工作,前後只不过用了半盏茶的时间。

小玉试着动了动被反绑在身後的手臂,很紧,几乎没有什麽可以活动的馀地,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又回到炕上继续抽旱烟的捆缚仆,羞怯地走出房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五花大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紧张和羞辱感迫使她脚下加快步伐,一路小心地观察着那些进进出出的男女仆人。

幸好在黎家大院里,人们对这种景像早已司空见惯,大多数人都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只有少数年轻的女仆冲着她微笑。

小玉回到三少奶门廊前,傅若兰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见小玉回来,说:

“走吧!”

便率先走在前面。

小玉迟疑了一下,无奈地跟在她的後面向山里去了。

黎家的後山并不算很远,出了门只需一袋烟的工夫便到了山脚下。

秋天的山上树木繁茂,落叶厚厚地堆积成天然的地毯。

由於是老林子,树木大多枝桠盘结粗壮叁天。

三少奶傅若兰押着小玉只爬到半山腰便站定了,

“小玉。”

傅若兰喘息了片刻,转过身对小玉说:

“三少奶想求你个事,你能答应我吗?”

小玉紧张地垂下头,微躬着被反捆双手的身子说:

“三少奶奶,您快不要说什麽求了,有什麽事您只管吩咐小玉就是了。”

傅若兰点了点头,幽幽地说:

“小玉,你也是被三少爷鞭打过的人了。三少爷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我想你是不会忘记的┅┅我┅┅我想试试┅┅我能不能做得到。”

小玉愣了,疑惑地问:

“三少奶,您┅┅”傅若兰狠了狠心说:

“我想把你捆在树上,拷打一回试试。”

“这┅┅”小玉的心中突突乱跳着,她又惊又胆怯又有些许期待地看了看三少奶奶恳切而期盼地样子,终於说:

“那┅┅好吧!”

傅若兰兴奋地说:

“太好了!那我们开始吧!”

说着,她四下看看,选了棵粗细适当的树对小玉说:

“到这儿来。”

小玉顺从地走到树前,转身靠在树干上,任由三少奶奶将她解开双手,重新紧紧反捆树上。

傅若兰折了一根树枝持在手中犹豫了一下,虽然她经常被黎天卿捆绑着吊着鞭打,但拷打别的女孩子还是她头一次,她不知道冲何处下手。

她试探着在小玉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小玉皱着俏眉轻轻“嗯”了一声。

傅若兰问:

“痛吗?”

小玉咬了咬嘴唇:

“有一点┅┅我能忍住,请您继续打吧┅┅”傅若兰重新高高扬起树枝“唰”地落下来,随着小玉一声哀鸣,树枝“啪”的折断了。

傅若兰沮丧地看了一眼折断的树枝,扔在地上。

她不甘心地抬眼四下寻找,发现不远处有一棵大柳树,傅若兰快步走过去,接连折下几条柳枝,一面往回走,一面将几条柳枝辫在一起。

回到小玉被捆绑的树前,她挥动着柳条试了试,柳条鞭柔软而韧性十足的在空气中掠出“飕飕”声。

“好了。”

傅若兰说道:

“咱们用这个吧!”

说着不等小玉有什麽反应,便用力在她腰臀上抽了一鞭。

小玉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森林里由弱到强地响起,混合着柳鞭抽打在她身体上的“劈啪”声如同一首绝美凄凉的交响乐。

“三少奶┅┅别┅┅别打我了┅┅饶了我吧┅┅”小玉呻吟着哀求道。

“像吗?我鞭打的手法像三少爷吗?”

傅若兰微微喘息着问。

“这┅┅”小玉犹豫地扭动着被反绑在树干上的身体。

“说呀!”

傅若兰一鞭抽在她的乳房上,几乎是呵斥地问。

“不┅┅不太像┅┅”傅若兰绝望地停下手,忽然又发狠似的将小玉从树干上解下来,毫不理睬小玉地惊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捆住双手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吊在树桠上,挥起柳条鞭没命地抽打起来。

由於她的力量不够,小玉只是被吊成踮起脚足尖勉强着地,随着她的鞭打,无助地扭曲着少女婀娜而娇媚的胴体。

顷刻间,小玉浑圆有弹性的光洁肌体上,绿色间杂着红肿的条状鞭痕织满了全身。

小玉的哭泣声像受了伤的莺郦,凄婉而无助。

终於,傅若兰娇嘘喘喘的停住鞭打,软绵绵地跪坐在小玉的脚边。

她靠着小玉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玉腿,满脸淋的不知道是香汗还是泪水。

她缓缓地伸出手,轻抚小玉滑嫩修长的大腿,着迷般向上游走,逐渐到达了这一丝不挂吊在树上的女孩未曾获猎过的处女幽谷。

“小玉┅┅”傅若兰嘴里喃喃着:

“你好美呀┅┅”

“不要┅┅三少奶┅┅不要┅┅”小玉紧紧夹住傅若兰揉弄她那荷花瓣的手腕,胆怯地轻声拒绝着。

那是拒绝吗?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

随着三少奶细细软软的手指探入湿暖狭窄的阴道中,小玉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如痴如醉的呻吟。

“小玉的乳房好美呀┅┅”傅若兰一面搅动着在小玉阴道里的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爱抚起她饱满高耸的双峰。

“啊┅┅少奶奶┅┅”

“小玉┅┅你能像刚才我鞭打你那样┅┅为我上刑吗?”

傅若兰轻咬着小玉的耳垂说。

“好┅┅好吧,只要┅┅三少奶奶喜欢┅┅我愿意┅┅”小玉喘息着说。

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突然,一切发生得都是这样迷乱。

小玉学着傅若兰刚才的样子,把她反绑在树干上,吊在树桠上,鞭打了一遍又一遍。

她恳求三少奶:

“还是把旗袍脱掉吧,如果在上面抽出血痕或抽破了,下山时被人家看到了不好。”

傅若兰赤裸着全身,被小玉捆绑在树上,随着每一鞭的抽落,嘴里痴痴地叫着:

“天卿┅┅我的好人┅┅主人啊┅┅”这场主仆之间的相互拷问,一直延续到日头斜挂到了山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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