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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梅有些日子了,时雨时晴的。

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我们这些班主任最忙的关头。

学生的升学考试刚结束,统计总分,排名次,填表格这类“擦屁股”的工作在几天内要全部完成,当然,还有可恶的家访。

这学期因为SARS的侵扰,一直没开家长会,学生在校的表现只有靠咱们上门汇报。

说实话,很多人觉得教师这行当待遇不错,其实,就等于给别人当孙子:学生好没咱啥事儿,学生差就由咱负责,各个媒体还总出关于教师的负面报道。

苦可以忍受,可干这行的冤可是别人难以想像的。

我在一个乡村中学工作,长的还算白净,和这里的环境不太协调,所以挺引人注目的。

村子不算小,但全村的人几乎都认识我,即使他们的孩子不是我的学生。

平时我待在宿舍2楼自己的小房间里,夏天的傍晚会在晚饭后靠着窗台抽几根烟,楼下也总有一些家庭妇女拿着蒲扇纳凉,男人们则在家里赤膊淌汗地搓麻将。

这些娘们没了老公的怒目,也就显得很放肆,偶然楼下走过的我的学生向我打招唿,都会招来妇女们的一阵窃笑。

再过几天学生就要放暑假了,如今还剩下2、3户学生家庭没走访。

这些都是平时表现不佳的学生,家里不是单亲,就是家长忙于赚钱没人管,我不知道去了他们家有什么可跟家长说的。

我翻看着他们的资料,李秀清是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最让我担心的一个:男孩子的坏无非抽烟、打架、敲诈点小钱,而女孩子坏起来则阴险无耻得多。

这孩子原先成绩不错,可父亲嗜赌如命,母亲受不了,年初父母离了婚似乎对她影响很大。

她跟了母亲,听说她的父亲去了南方打算白手起家,我看晚了点。

现在,李秀清成了班里最会打扮也是最会和我唱反调的人,我决定先去她家。

可能马上要下雷雨了吧,天闷得骇人,我骑着破车找到李秀清家,印象中那小院铁门上用水彩笔画的花啊草啊早就模煳了。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按响了门铃。

“谁啊?”

二楼传来的声音,估计是李秀清的母亲。

“你好,我是李秀清的班主任。”

“哦,许老师是吧,等一会啊……马上来……”

“不急。”

我回答道。

这时身边走过开杂货店的孙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样,礼貌嘛。

拖鞋踢踢踏踏地由屋里到了屋外,铁门开了。

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妇女站在了面前。

其实她看上去并不显老,甚至可以说很年轻,也很够味,只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她已经有了个15岁的女儿,那怎么说也有近40了吧。

“你就是许老师?”

以前我只见过李秀清的父亲,说实话,我觉得他配不上这娘们。

更让我惊讶的是,本村居然有人不认识我。

“是啊,你好。您是……”

明知故问。

“我是李秀清的妈妈。早听说许老师很年轻,果然。快请进!”

把我带进了客厅。

“不好意思啊,刚才在睡觉,让您在门口等了那么久。”

她给我倒了杯茶,见我满头是汗,又跑到卫生间给我端水洗脸去了,我这才抽空看看这个家。

我惊讶于这个单亲家庭装饰的豪华,更怪的是有着小院不用,却把洗过的衣裤晾在客厅里,我瞥见了两条月经带还有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贴在一块晾着,心里不禁暗笑:

“大俗大雅。”

我还看见李秀清的条纹胸罩,她在对我动怒胡闹时,我透过无袖衫那不合适的开口看到的……“来,许老师,擦把脸!”

娘们端着脸盆从卫生间出来,一蹲,把盆搁在了地上,我却注意到那浑圆的大屁股一下子凸了出来,连屁股的那道深沟都变的那么明显,原本还算普通的农妇大裤衩,现在在我眼里成了T型裤般性感。

她还是蹲在那里,从水中捞出毛巾拧着,我赶紧走过去想自己来,她却很豪爽地说:

“许老师,您坐着就行了。”

而我却捨不得地戳在了那里,我从她那宽松的上衣领口看了进去——好大的奶子。

人们说城里的姑娘穿得露,其实露也只见内衣而已,可农村的女人,天热了常不穿胸罩,只要有机会就能看个通透,我就遇到了这种机会。

我对尺码没有概念,只知道我的手无法完全罩住那凸出的大肉球,白白的,随着她的手臂摇动着,奶子中间时而压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我很想继续这样盯下去,可我的老二早已发硬,我赶紧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

(二)擦了把脸,总算冷静了些,才觉得该说正事了。

“李秀清怎么不在啊?”

我问。

“出去了,说是和同学去后湖游泳。这丫头,知道您会来的吧?真不懂事。”

“没关系的,两个人说话方便些。”

妈的,说漏嘴了。

我赶紧补充说明了一下:

“如果当着她面说,她可能会比较难堪,女孩子承受力不太强……”

她现在坐在我的对面,面带奇怪的笑容,似乎没注意到我刚才的“口误”。

对于家长听老师反映情况时的笑脸,我总是觉得很别扭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说自己的子女犯错误时他们还能笑得那么坚定。

我想避开与这娘们的直接对视,可面对面的,我往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看,都有可能招来“色狼”之嫌,于是,我只好摸出李秀清的成绩报告册,盯着这小红本一股脑地把这女孩的“涛天罪行”吐了出来。

其间,李秀清的妈妈坐到了我所坐沙发的扶手上,并俯身看着她女儿的成绩,我感到她的大奶子在我的右肩上压着,她的鼻息在我耳边拂动。

我虽然努力地想感觉她奶头的位置,但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数清楚、看明白自己女儿的红灯,又回到对面的凳上时,我才勇敢地擡起头,并且无畏地与她对视:

“您觉得以后这孩子该怎么办?”

她彷彿刚走了神,也可能是为我的勇敢举动而吃惊,愣了一下:

“噢?……哦,唉……”

她似乎是失望地叹了口气,

“孩子大了,我一个人也管不了她了,随她去吧,反正将来也不指望她养活我。随她去吧……”

她把目光移到了门外。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有那么一点无耻,对李秀清的评价也过于偏激,虽然现在想起来她的确有那么坏。

一个女的养家是不容易啊。

于是我不再说什么,也扭头看着门外。

真的要下雷雨了,外面起风了,刮起了院里的尘土。

“呀!”

沈默之后的如此振奋的话音着实吓了我一跳。

“差点忘了,许老师,您吃饭了吗?”

“没呢。”

“那就在这里随便吃一点吧!”

“不了。”

我想为下面的这句谎言扇自己一耳光,

“我约了同事一起吃的,不麻烦您了。”

如果当时她听了这句话,故事就到次结束了。

其实,我发现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脸蛋子身段子一点都不显年龄,我哪里捨得走啊,刚撒完谎我就后悔了。

幸亏她执意要留我:

“麻烦什么,家常便饭,一会就得,您稍微等会啊……你坐会啊。”

边说着边往厨房走去。

而我为了圆谎,装做很为难的样子:

“啊,那……好吧。”

并摸出手机装模做样地说几句:

“啊…小张啊…我有事……不来吃了,走不开……好,再见。”

随后,我也蹭到了厨房。

虽说厨房的设备和城里一样,但佈置有问题,估计是老式竈间改的,油烟机的位置不对,而且效果不好,可能是太久没清洗了吧。

整个厨房都瀰漫着刺鼻的味道,看着她在其间往来,我不禁有些感动:不为她的热情,只为她的坚强。

突然,油烟机没了动静,我哑然失笑说:

“我帮你吧,两个人做快一点。”

便走了过去。

她似乎是自言自语:

“没关系,我自己来,难道你有急事……”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要研究一下油烟机,她踮起了脚,我也伸手去够那开关,我们的身体就这样贴在了一起:她在前,背对着我,我在后,紧靠着她。

我感觉到她突然地将那屁股向后撅了撅,实在地撞在了我已慢慢变粗的老二上。

这个突然的袭击让我不自觉地往边上闪开。

她连头都没回,只顾噼里啪啦地按着油烟机的按键,这机器和小孩子一样,不打不老实,胡乱地拍几下,居然又转起来了。

这时,她转过头来说:

“许老师,这儿烟大,您还是回客厅吧。”

好像怕我不听话似的,把脸靠了过来,轻声说:

“去客厅吧!”

并且用右手有意无意地碰了碰我,而这一碰,正好碰在了我的老二上,她笑了,扭过头去继续做菜,我也乖乖地回到了客厅,心中冒出一股得意和窃喜。

(三)菜果然简单,但她开了一瓶白酒。

原本只有我喝,后来,继一些互相理解勉励之言后,她也拿出个小杯子与我对饮起来。

席间尽是些无关的话,重要的好像只有一条:她姓陈。

然后,她就叫我小许,我叫她陈姐,我非常感激她的自我介绍,这使我在下文中可以不再称唿这个已将我迷住的女人“那娘们”,每次我用这个对中国妇女略带侮辱性质的词彙来指代她时,我总有些惭愧。

我的酒量虽不是同事中最好的,但一瓶38度的还是没问题。

她并没喝多少,只是不停地给我倒酒……就这样,晚饭结束了,我可以光荣地起誓绝对没有要灌醉她然后干她或自己借酒行兇的企图。

然后,她用盆装了半个西瓜当作饭后甜品,看样子生活很有规律。

我坐在沙发上弯着腰啃着瓜,嘴角流下的汁水顺着下巴滴在那盆里,我从小吃西瓜就这姿势,不嫌丢人。

而她又坐在了我的对面,规矩地坐着吃,一会就有汁水滴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

她赶紧用3根手指捏起衣服,用力甩着,想趁汁水没有完全渗透前抖掉一点,而我怎么会放过这饱眼福的机会。

我慢慢地挺直了坐,目光从她时开时和的领口钻了进去。

她有一对线条柔和的锁骨,这是性感美女的必备条件之一啊,雪白的皮肤在并不明亮的环境中几乎显得灼目,这种肤色在我们农村可不多见哦,在左边的胸口长有一颗明显的痣,更衬出皮肤的细嫩。

可惜领口的大小只允许我看到她的乳沟,那已经够诱人了。

她放开了衣服,又用手拍了拍,想把刚弄上的瓜子拂掉,这个动作让我又一次感到她奶子的柔软:每拍一下,那对豪乳都会抖几抖,虽然隔着衣服,我也可以清楚地发觉。

她怕再出现这种情况,干脆和我一样躬着背,对着盆吃,这样,我只须擡擡头,便可以将她胸部的风景尽收眼底。

微微摆动的两个大肉球使我想起了那个形容女人的“浪”字,太贴切了。

我想像着这对大奶在为任何一个人哺乳,想像着那乳晕边上隐约可见的血管,想像着那上面长着的薄薄的淡淡的体毛……“哗啦”,当我沈浸于自己的幻想中时,一声也许并不太重的响声吓醒了我。

屋外风真的很勐,我的那辆破车,被野蛮地刮倒了。

我被惊得呛了,嘴里嚼了一半的瓜统统吐了出来,还不停地咳嗽。

止住了,看看陈姐,她正对我傻笑,虽然手里没有瓜,却还保持着那个勾人的姿势。

我根本无须去想她是否故意这样坐着,单凭她的嘲笑而勾起的我心中的羞怒,已足以让我下决心上她。

我就这么抓着那半块瓜,一下将还在笑着的她扑倒在地,放着瓜皮的盆被踢翻了,她坐的凳儿也倒了,我们在地上顺势滚了两圈,我的胳膊肘被水泥地硌得生疼,那半块瓜也被她的背压碎了,我想她背上的那层衣布一定被渗成了粉红色。

我把我的嘴重重地扣在她的嘴上,舌头贪婪地往她的口腔中挤进去,就像泥土里的蚯蚓。

我尝到了那个滋味,她嘴里的滋味。

淡淡的酒味、新鲜的西瓜汁、没来得及咽干净和吐干净的瓜肉瓜子掺和着她嘴里最真实的唾液被我用舌头一次又一次,毫无遗漏地拨弄到自己的嘴里并不知足地咽下。

我睁着眼,看着她的脸蛋子不时地凸起,那是我的舌头在充分地搅拌。

我探得那么深,舔到了她的大牙,然后向她的喉咙尽力地伸展……她勐地一扭头,将脸别开,斜着眼看着我,一条由双方唾液粘连构成的水丝慢慢地变细,最后短开,落下去,在她的脸上留下晶莹的一道。

我傻在那里,仍然抱着她,但心里感到一阵恐慌,万一她对我并没有意思,那这可是强奸罪啊……我的手臂显然放松了。

突然,她伸手抱住了我,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接着伸出了她那诱人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狂舔,像一条母狗那样。

我的额头、眼睛、耳朵、嘴唇,甚至鼻孔……总之,整张脸。

就像一把大拖把,她的舌头在我的整张脸上拖来拖去,连唿吸的机会都没留给我,刚分泌的口水顺着舌头流遍了我的面孔。

这女人如此主动的攻击,惹得我全身酥麻,刚才的顾虑早丢了。

脸上的口水湿了干、干了湿,散发出一股腥臭,这粗野的味道,使我更像一头野兽。

我的老二早就涨得发疼,我根本不想什么抚摩口交,只想马上打真炮。

于是,急急地解开皮带,抽出老二,一把扯掉她的大裤衩和内裤,想把老二送进她的阴道。

可能太急了,两次和她那肉穴交错滑开。

她没有笑,似乎并不比我有耐心,把手绕到屁股后,抓起我那玩意,快速又大力地套弄两下,便寻准了自己的穴口,把我的傢伙塞了进去,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哼:

“嗯……”

很满足地上下移动着。

她的阴道并不太窄,而且很多水,很滑,我的老二感觉是被吸进去又排出来,这对当时急于达到性高潮,体会那抽搐中快感的我,太缺乏刺激了,我该採取主动,是的。

我主动地摆动起了屁股,很快、很强烈地摆动。

我感到她的屁股一次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我听到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我看到她快要死去的表情。

我的两只手发狠地抓住了她那对在疯狂摇摆着的大奶子,一只隔着薄薄的衣服,一只则从下面伸了进去,直接触摸着那肉球。

两只手的动作都一样:用食指挤按她的奶头,另外的则全用来捏拧那巨大柔软的肉团,脑海中又浮现出从她领口看到的风景……我操得更凶了。

(四)乌云肆无忌惮地侵佔了整个小村的上空,原本应该泛着暧昧橘色的黄昏,今天则是一片令人发憷的阴暗。

地上散乱着没啃干净的瓜皮,我感觉自己的脚总是会撞到它们。

当然,我是不会为这种东西分心的,仍然专心致志地奋力插着陈姐,动作的幅度是那么大,频率是那么高,以至不停地拍在水泥地上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而我知道,陈姐的双腿也很累,为了使整个抽插过程流畅,她不能真正地坐在我身上,她只能靠双腿支撑,半蹲着。

“到了……到了!”

我喊着,尽最后的力量冲刺着,

“我要射在你里面!”

我想像着自己的精液从陈姐的肉穴里流出来,虽然在这极度昏暗的光线下,我还没有真正地看清那肉穴的外貌。

可陈姐却像触电般地从我身上弹开去,手提着褪至两膝的裤子,叉开着双腿,磕磕绊绊地退到墙边,喘着粗气看着我。

对于男人,在作爱即将达到高潮并要射精时,突然停止抽插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事。

在这时,我只能和多数男人一样,靠勤劳的双手来自给自足,完成最后的一击。

精液随着阴茎的抽动,一下下地喷了出来,落在了我的手上,大腿上,还有不少顺着腿,流下去,滴到了冷冷的水泥地面。

我的快感瞬间消失了,坐起身看着陈姐,为她这个突然的让我费解的举动而不安,揣测着她的心理。

她就靠在墙边,冷冷地看着我靠自慰达到高潮,还是喘着粗气。

这时,外面早已隆隆地想起了闷雷,时不时的闪电,将她的脸映得有些狰狞。

我将手指上的精液抹在内裤里衬,尴尬地站起身穿着裤子:

“不早了,我该走了…待会下大雨就麻烦了…李秀清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也认为自己太唠叨了,不时地偷瞧着她。

她只是一声不吭地穿好裤衩,走过来,翻转那个脸盆,将地上的西瓜皮一块一块的捡起,扔进盆里,发出“咣、咣”的声音。

我也颇知趣地闭上了嘴,弯腰扶起倒了的凳子,站到了一边。

她端着盆,走进了厨房,我听见她把瓜皮全倒进了那个盛着烂菜叶的大桶,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默默地走出了房子,豆大的两粒雨点钻过领口,砸在了后脖子上,我勐地打了个颤,擡头看看,雨已经下来了。

我赶紧跑到那辆倒在地上的破车边,待到扶起车,大雨已如倾盆,砸起地上一片灰尘,又把灰尘按了下去,我的眼就迷住了,只感到模煳的一片,跌跌撞撞地跑回屋里,背上肩上早湿透了,裤腿上也粘了不知是泥土或雨水的一片。

我哗啦哗啦地抖着衬衣,没注意到陈姐看着我。

“淋雨了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走啊!”

略带嘲讽语气。

我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只好自己支吾着:

“好大的雨啊……李秀清怎么……”

“她可能又跑到哪个同学去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外过夜。”

“什么?”

我被她的话,尤其是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惊了一下,这个当妈的对自己女儿可能遇到的麻烦竟然毫不上心。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在外面……”

“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她又打断了我的话,我明显地感觉到她对我不如刚来时那么客气了,不过这是正常的,在发生过那种关系后。

她踮脚从头上交错的晾衣绳上扯下一条毛巾,扔给了我,笑着说:

“先擦擦吧。”

态度的变化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迟疑地擦抹着头发,她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盯着我,慢慢地吐出一句话:

“今晚住这儿吧,有空房,收拾一下就行。反正下那么大雨,天又那么暗,这泥路,你这么回去不安全。”

我知道一旦我住下,绝对不会睡在那个不知到底有无的“空房”里。

这是个多么诱人的主意,而且又是女方主动提出的,我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作为男人,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选择离去了,可我却不知所谓地犹豫了起来,把目光无端地移到了自己那辆在屋外经受暴雨摧残的破车上。

她嚯地站起身,出了屋,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的车旁,任凭雨柱直打在自己身上,将车搬进屋放下,看着我,用手拍了拍车坐垫,意思是“车放这,你放心了吧?”

被淋湿的头发很顺地挂了下来,雨水顺着发丝划动、滴落,落在肩上、胸前,应该还有背上;脸蛋上也全是水,以不同的速度字皮肤表面流动着,在下巴聚集。

她抿抿嘴,将唇边的雨水咽下。

浅色的褂子淋透了,贴在她身上,搭在她肥大的奶子上,映出明显的肉色,像水里透明的、难以捉摸的气泡。

两个粗大的奶头,似乎要从衣服里冲出来,在两个肉球上,顶出两个点,透出发紫的棕色。

我呆呆地盯着她,勐地抱住她,紧紧的。

感动,为了她执意要我留下,我甚至有些想哭……(五)我抱着陈姐,用舌头舔着她头发上和额头上的雨水,陶醉于这略带咸汗的滋味中。

我抱得那么紧,她的双乳被挤压在我俩的身体之间,成了厚厚的肉饼。

她的体温,穿过两人都被淋湿的上衣,灌输到了我的肋部,那感觉是如此地清晰。

“就这么穿着湿衣服吗?”

她开口了,

“粘乎乎的,难受。”

说话间推开了我,

“咱们还是先洗洗吧,我去弄点热水,你先到楼上的浴室里去,马上就好。”

鸳鸯浴?这女人的花样可不少,而且她每个提议似乎都能抓住男人的心,让我忘乎所以、心急难耐。

“那么热的天,不用热水了,冷的就行啦!”

我有点迫不及待,生怕她逃离了我的视野。

“我可受不了冷水,再说都淋了雨,要用热水洗才舒服。你别啰嗦了,先上去吧!”

说着,她进了厨房。

“楼上的浴室吗?”

我边往二楼走,边多此一问。

“左边,上楼左边就是。”

她在厨房里喊话。

其实,我根本没先上二楼,而是停留在两层中间的楼梯拐角处,那里可以看到厨房的门,我为再一次她出现在我视线中做好了准备。

不多会,她提着两个热水瓶出来了,从我的身边走过,似乎没看到我,又似乎早料到我会在那里一样,就这么安静地从我身边走过。

这种漫不经心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

我从后面一把拦腰抄住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双手由腰直上到她的奶子,使劲地揉搓着她的双乳,感受着那对豪乳的弹性,而胯部也紧贴着她的屁股,老二一下一下地隔着裤子在她的屁股沟之间摩擦。

隔着衣物的爱抚,有时比赤裸裸的做爱更刺激。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一边又喊停:

“当心、当心,当心水瓶。先让我把水瓶放下嘛!”

为了挣脱,她习惯地弯腰含胸,并撅起屁股,想把我顶开,而双手为了保护热水瓶,就向前直直地伸着,动作颇滑稽。

凭一个女人,如果不打算废了那个抱着她的男人的话,怎么可能靠这样逃脱呢,更何况那向后挺起的屁股,为我的老二提供了成倍的快感。

如果不是我自己放开了她,她不知还能挣扎多久。

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何必急于一时呢?再说,万一热水瓶真打了,烫着了谁,那本来的好事岂不是会泡汤?她慢慢地弯腰放下那碍事的瓶子,我也乘机想喘口气,没料到她突然窜了起来,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略显干燥的嘴唇紧紧罩在了我的嘴上,她的舌头也毫不费力地撬开我的牙关,深入我的口腔。

我虽然被她的突袭惊了一下,但马上恢復的理智,全力应战,这是战斗无疑——一场真正的“舌战”。

我们的舌头採用了各种可能的交战方式:搅拌,顺时针或逆时针交替使用;摩擦拍打,上下左右不停;还有将舌头都露在嘴外,互相用舌尖挑逗,对于这个方式本身我并不喜欢,因为它不够激烈,但这时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陈姐的表情,看见她仔细地盯着我的舌头并且专注地操控着她自己的舌头,这我倒是非常欣赏的。

我最喜欢的方式是引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然后我突然收回自己的武器,用嘴唇把她的舌头牢牢地吸住,吸住的部分越多我越兴奋,直到她皱起眉头,感到疼痛我才放开,然后再来一次,而陈姐也屡屡中招。

而如果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我则会尽量地钻到她的舌头下面,那里的味道是最甜美的,有丰富的唾液。

我们就像配合默契的一对乐手,控制着音乐的行进,可快可慢,可紧可缓。

激烈的时候怎么能让自己的双手放松呢?我的手在她的褂子外,由胸到胯,再由胯到胸地不停地移动,每次移动到她的股间搓动时,她都会配合地扭动自己的腰,也是为了体验更高的快意吧。

她的手当然也没闲着,隔着裤子,套弄着我的老二,挺用劲的,我感到我的包皮一会盖住了龟头,一会又被褪到了根部,虽然有点疼,但太刺激了,也积极地摆动屁股与她的手相协调。

终于,我把右手伸进了她的大裤衩之中。

天那,她的内裤不见了,我清楚的记得她原先是穿着内裤的,一定是在厨房弄热水时脱了。

没了内裤松紧带的拘束,我的手部动作可以做得更加自如了。

我摸准了她那条密缝,直起中指,将整根指头完全贴在缝上,慢慢地但是大幅度地磨擦了起来,由阴埠直到肛门,这样,我对陈姐外阴的感觉就不会只停留在指尖上了。

可能是由于前面刚做过,她的小阴唇还外翻着,有点滑,估计是刚才流的浪水,也有可能是现在激起的反应。

对她外阴的手感使我想起了去年同学请我吃的生鱼片,嫩嫩的。

她已经扒掉了我的衬衫,并且解开了我的皮带,好像是我长裤的拉链卡住了,那链扣总是拖不下来,于是,我们只好暂时放过了对方的舌头,我也将正在她外阴享受的手拿出,低头专心解裤子。

可耐心在这种时候简直就是一种浪费,所以我干脆勐一用力,虽然拉链拉坏了,可裤子总算松下了,她见状一下把我的内外裤全部撸下,我的老二弹了出来,在她的小腹摆动着。

她自己脱掉了套头的褂子,我帮她拉掉了大裤衩。

楼梯没安电灯,太暗了,我看不清什么,她也是。

她拎起放在地上的热水瓶,推着我上楼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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