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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像做梦一样。

和敏儿好像热恋中的情人,浸淫在爱里。

我们己经没有身体的界线,在对方面前就敢脱光或脱他的衣服。

我好像敏儿所说,像个整天处於性亢奋的少年,插在她里面,就不愿意停止。

留在她里面,能多久就多久。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己相恋己多年。

敏儿现在不再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体最秘密的地方,我对她说,那地方我早己看过了,她天真无邪的时候不会怕我看见,我以为父的心情,曾替她洗过澡,换过衣服。

忽然,她把自己的身体藏起来。

再让我全部看见时,己是个成熟丰满的胴体。

我不知道她如何在那些地方丰满起来,当任我爱抚任我吻时,我明白为什麽从前要隐藏,因为父亲对女儿也有邪念,我也有,我不能否认。

我似乎也抛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伦生活。

毕竟,和女儿有了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

当女儿无拘无束地和我上床做爱时,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

她为什麽能这样做呢?对自己不能掩饰,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淫慾,常责备自己。

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

你想像得到吗?每当你的手在女儿身上,解开她衣服的钮扣,把她的乳房暴露出来,你才感觉到你的心房在那里,你的心加速地跳,把血液泵从到你的那话儿。

你的裤头她会替你解开,看到你对她心存的淫欲。

你的丑态无所遁形,索性不再掩饰,因为你要和她做的乱伦行为无法开脱你的嘴唇和你的女儿贴着,舌头吐出来,吸吮女儿的津液的时候,你会想把她舌头引出来,和她交缠。

而那个缠绵悱恻的热吻,超越了父女的亲情。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女儿的身体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

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前戏,把她的身体摆布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湿润的小洞里。

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肉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

而她会为你源源输送……使你的快感增值的欲望之源,是你压着的女体,那个身体属於你的女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

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可耻的行为!我得承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

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把自己和敏儿关在船舱房里,都不穿衣服,整天赤裸相对,做爱、做爱、做爱,誓要把敏儿的裸体看到腻,爱抚到厌倦,做爱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妹妹乱伦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或者这样,我可以不再对女儿的肉体有不正常的情慾。

蜜月旅行,这是我们前赴“爱船”的目的。

先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上船在飞机的客舱里,敏儿好像忘记了“蜜月”,什麽话都不话。

她不先开口我就说不出来。

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

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影。

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密地交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事,我的手没事做就不守规矩的伸过去她那边,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搓揉。

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

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是如果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会发亮。

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大部份旅客都睡了或看电影。

我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

我循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从那里一直潜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

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

这是少年时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愿意和你接吻。

愿意接吻表示不会介意爱抚。

爱抚过大腿,就可摸乳房,乳房摸过,可以进一步摸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己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上,有点无聊。

我这个自命君子的人会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有趣。

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和伦常案件。

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

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摸。

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於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让摸。

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

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

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养神。

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出现……也许,陪我去渡假的应该是素琴。

妻子在病重和离留时,一心想要撮合我和她,天下万事好象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终於不了了之。

素琴似乎放弃再苦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

不久,敏儿回来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

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於少年结合的妻子。

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

但是,我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女人好像绝了缘。

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筋斗。

以我现在的尺度冲量素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什麽和素琴不可以?她是妻子之所默许,甚至撮合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麽要令她那麽委屈呢这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梗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敏儿说:

“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麽?”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好像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对她那麽冷漠,好像我们不欢迎她。”

“这话,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床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的?”

“嘘!小心说话。”

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耳。

而她这麽一说,一股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麽?让人知道你最爱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

不过,是真的。

女人像蜘蛛精吐丝织网把男人网住,捆住、困住。

使我想起《沙丘之女》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女人囚禁做女人的性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

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麽?没有给她电到吗?女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干什麽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她有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那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女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

我把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

她没有抽回,但是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回答我的话。

倒楣了,我的蜜月。

她让我上了一课。

跟女孩子说话要小心。

有什麽得罪的话,她会给你好受。

我怕她和我僵持下去,就弄成真的和女儿去旅行了。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码头。

“爱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

船上的乐队在甲板奏乐,船员列队迎候。

在柜台登记后,服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

我们是最后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色渐渐远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

房门打开处,在茶几上放了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片拿起来,看了看。

布置摆设刻意营造浪漫的气氛。

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我。

那麽,顺理成章,就揭再船上的床上戏的序幕。

但是她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

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

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

从登上藉故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

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女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己经作了最坏打算,我激怒了她,她不让我再碰她。

我阿Q精神给自己的一个安慰。

这两三个月来,和敏儿己经作过不少爱了,几多个父亲能有如此艳福总算没白活过。

蜜月不成也可以父女旅行,只要能令敏儿快乐……活该,谁教你度蜜月还要提起第三者!吃过饭,参观过爱船,我们可以做些什麽?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把衣服用品拿出来,略为整理,就走过来。

侧卧在我旁边,支对下巴,向着我,对我说:

“爹地,你怎麽了?很累吗?”

“有点儿,人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吧。”

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

我猴急起来,就想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

服务员己替我们准备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己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

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乾身子,就赤裸裸的走出来。

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敏儿拂一拂我的头发,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说: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吗,很快就出来了。”

我当然可以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那话儿胀至极限,指向天花板。

光着屁股空荡荡的,给女儿看个精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勃起。

如果她不想多做些爱,就不会建议游船海,两个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没事可做这种淫慾的思想十分可耻,但我不能抗拒。

而她又有什麽想法?在淋浴的时候会不会想着同样的事呢?当然,在这种场合,如果我们都没想到要做爱,是难以明白的。

於是,就在等候着,无聊的当儿,想像着在浴间里,敏儿淋浴的香艳镜头,并她将要和她合体交欢的种种情形。

我的确太老实,没走进浴间里,光是发着白日的绮梦。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

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吊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见过她穿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

但不是丁字裤,不是G弦的,我有点失望。

不过,她不知是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分并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

下体饱满的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

“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麽意思?”

我说:

“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九十九,不懂吗?我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这个意思吗?”

“敏儿,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谢谢你把我收留。”

“这也是向你陪不是的。我说错了话,叫你不开心。”

“你有什麽对我不起?”

“敏儿,为了素琴的事,你还生我的气吗?我保证以后……”

“不要再提她了。你希望她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拍我们的门吗?”

“当然不想。她不会来的。我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要提起她,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她会把我的兴致都赶走的。”

“明白了。”

性交的过程就开始了。

我吻遍她全身,她的小背心胸前的两个隆起的小山丘给我吻得湿透。

小内裤的三角布块也是。

敏儿觉得那些布料碍事,就自己脱了下来,让我吻在她的肌肤。

我在她的腰间耻骨之下开始,以指头描出一条隐形的G弦内裤。

在她的腰了一周,在背后股沟向下,菊心和小屄的小肉瓣之间的一道肉绕,而阴唇处,手指头就像G弦带子陷里去,到一个深度,应该是一条贴身的G弦能勒住,与她的阴道磨擦的地步,就在那里,想像着她走路时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擦,以手指当作G弦。

“噢,爹地,你做什麽?你坏透了。人家难为情的嘛……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和女儿这个美丽而雪白的小屁股做爱。你弄得我太舒服了……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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