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我们夫妻在美国DC时偶尔认识了一个澳大利亚小伙子,他成了我们夫妻的好朋友,我们三人的性爱至今仍然让我兴奋。
事情的源头是我公司的电脑。
有一天我的电脑突然不工作了,我於是到一电脑公司求救,我被告知他们只修理IBM微机,不修理苹果机。
正当我感到无助时,有一金发碧眼的小伙子告诉我,他可以在工作时间之外试试,并告诉我,他名叫Ben,今年21岁。
看他的个头约182厘米,典型的尚未发育成成年人的身材,配上一身西装特精神,於是在大约四点钟我把他请到家里。
在修理机器过程中我们聊了起来,天马行空般胡吹瞎侃,他问我结婚了没有,妻子是干什麽的?当他听说我妻子是个博士时,笑说晚上搂着这样的妻子睡觉一定很幸福。
我问他是否和中国姑娘睡过,他告诉我,他原来有过一个菲律宾华人女孩;他又告诉我,华人的皮肤光滑,但有点黑。
我说我妻子很白,他表示很想见见。
他问我:
“中国女人怎麽看西方男人?”
我笑道:
“鸡巴大吧!”
他坏笑道:
“你的鸡巴多大?”
我说没量过,他说:
“那我们比比吧!”
我说:
“比就比,先看你的!”
想不到他真的掏出了鸡巴,当时吓得我只抽凉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鸡巴!在国内,洗澡和上厕所都是不避人的,我当然知道国人的鸡巴有多大。
我曾经为我的大鸡巴而自豪,但Ben的鸡巴远远大於我的鸡巴,大约19厘米长、粗得有点像肉店里卖的猪蹄子。
他说:
“这还不是最大的时候,女人看到它时应该比你看到的大得多。”
当修完了电脑,还有点网络方面的小问题没有解决,Ben要走,因为要赶回公司。
Ben坚持不收费,因为是他工作外的活,与公司无关,於是我请他在周五晚来家吃晚饭,以示答谢。
晚上妻子下班後,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也再三说Ben的为人非常好,是个一本正经的白领小伙子。
Ben周末过来,妻子打开门,那个Ben盯着妻子看,妻子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
妻子看我,我於是开始招呼着Ben一起入座,菜已经摆好了一桌,Ben给我们倒他带的红酒,桌间的气氛越来越好,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
吃完晚饭,这时妻子提议去她办公室里看看,因为她的电脑是同样型号的,於是我们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
因为我在那里呆着无聊,就先回家去了,我告诉妻子,如果Ben拷贝完了就给我打电话。
大概一小时後,我们一起回家并把Ben送回家。
回家後妻子说Ben是个小色狼,我问怎麽了?妻子说他老往身边靠,并且不经意地碰她的手和腿。
我们一起笑了笑,并没当回事,因为这样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许多老外都喜欢动手动脚,只要无伤大雅也就不能太在意了,并且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透露,感觉Ben很好。
我上了床和妻子聊起来,她倒是乾脆,说Ben很性感,身材不错,而且那个部位特别膨胀的,她偷偷的看上几眼,觉得比看那种脱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让人遐想,总想着那里面的玩意会是什麽样的?呵呵,怎麽和我看女人带着胸罩时脑子里的想法差不多?看来,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妻子晚上要在办公室加班,於是Ben又来帮我解决最後一点问题。
当处理完成後,我们俩一起回家并在厅里一边聊天,我一边给他介绍中国连续剧的内容。
看他有点无聊,我就拿出我们在商店借的录像带播放,看到有露骨的黄色镜头,他的精神又上来了,他一个劲儿地问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当然作为交换,他也告诉了我他的性史。
这个话题也让我很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了解一个外国年轻人的性生活,以前的知识都是从报纸或电视上了解的。
正在我们俩都很兴奋时,妻子突然提前回来了,我们於是一起聊了起来。
那个坏小子一边装出很随便的样子在调录像,其实是专门播放黄色的部份。
开始我坐在他们中间,不知什麽时候我蹭到地毯上坐了,那小子在我後面故意把他的裤子支得很高,让我妻子看到。
跟着录像的话题,我们就聊起了性来,妻子说,电视上的镜头只是外国的文化,与中国人的生活相差很多,Ben说:
“你们完全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呀,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经验啊!”
他又说了他和别人3P的事,当然我也告诉他我们夫妻的部份性史。
在聊的过程中,他反覆地追问妻子那些细节,妻子笑着说他挺逗,Ben又不失时机的锦上添花地形容他的阴茎长得如何粗,妻子不相信的看着我,我用汉语说:
“若他插你,怕你受不了的。”
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了。
Ben尽管不懂汉语,也能看出有门儿。
等Ben走了,我就问妻子:
“想他的鸡巴?”
妻子有一些不自然地说我没正经,後来自己洗漱去了。
睡到床上了,刚上床,妻子就开始摸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撸着,我马上就硬了,於是我把妻子脱了个精光,开始趴在上面操她,这时候我又提起了那个话题,边操边问:
“想不想让Ben操你啊?”
“想啊!”
这时候妻子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是很大方。
我对妻子说:
“Ben来了,你敢上?”
妻子说:
“有什麽不敢的,你要让我去我就上……”
以後半个月妻越来越多的提到Ben,我明白她是同意了。
大概在10月我就告诉Ben,妻子同意了3P,Ben当时就像吃了兴奋药,高兴地一会儿蹦高,一会儿翻跟头。
是个星期六下午二点多,Ben按时来到了我家,寒暄了片刻,Ben很会来事,搞得大家气氛很好。
Ben去卫生间,妻子这时很轻的起身,没有吭声的看了我一眼就回了卧室。
我进了书房没多久,门轻轻的开了,Ben光着脚喊:
“你来吧!”
我说有一些文章要打,他应着就进了卧室。
过了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时,看到妻子穿着睡衣靠在床上,Ben脱光了衣服靠在我妻子胸前在讨好她,於是我也光着身子上了床。
这时Ben大胆而轻轻地帮我妻子脱下睡衣,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胸部,用手调皮地捏着她的两个乳头,妻子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Ben用嘴咬着乳头,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我帮他把妻子的内裤脱下来,但只脱了一腿就停下了。
我的调皮把他俩都逗乐了,於是大家都放松下来。
Ben慢慢趴到妻子的阴部,用嘴啃了起来,还不时夸张地“啧啧”有声吸吮着她的淫水。
我建议妻子摸摸Ben的鸡巴,她没有拒绝,妻子伸手一握,和我刚看到他的鸡巴时一样,吓了一大跳。
Ben自豪地乐了,他说没有人不喜欢他的鸡巴的。
他问妻子可以不可以把他的鸡巴放进她身体里去?妻子这时早已不能自制了,忙点头。
Ben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回到房间把他带来的保险套拿出,进了卧室将套膜撕掉,很大胆地把避孕套撑大,熟练地套上了。
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鸡巴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於他的硕大,我平常都是用大号的避孕套,可对Ben来说就太小了。
他又很有经验地把KY抹在套外面,他给我解释说,因为我妻子的阴道窄,他的鸡巴大,不抹润滑剂操进去会痛的。
然後他把鸡巴头对准我妻子的屄慢慢插了进去,尽管他很小心,妻子还是痛得不得了,
“妈妈”地直叫。
看到她很痛苦,Ben停了一下,等她的脸色平静了,他又再慢慢插进去。
最後他终於达到了目标,把整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我从下面看他们的结合部,Ben的鸡巴把妻子的屄撑得圆圆的,没有一点空间。
妻子有些吃不消了,皱皱眉头一边哼哼着,一边用自己光溜溜的手膊推Ben,身子哆嗦起来。
Ben开始操了,妻子被他操得一个劲地抖,不过随着屄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儿他就射了,拔出来时,避孕套前面一大截都盛满他的精液。
等他从妻子的身上爬起来,我也早已胀得不行了。
我轻车熟路地操着妻子,我发现我操妻子时喜欢让她的腿并在一起以增加阴道夹的力度,Ben却喜欢她的两腿叉开着以插得最深,我估计可能是因为Ben的鸡巴大,不需要我妻子夹就很舒服。
我不喜欢用避孕套,最後我把精液全部射在妻子的屄里。
看到我的精液从妻子屄里流出来,Ben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马上再戴了一个避孕套操了起来。
这一次他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动作特大,完全只考虑自己的享受。
在频繁的抽插之下,妻子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床单上留下一大滩湿湿的印迹,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
渐渐地,妻子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呼乱叫,整个身子突然直挺挺的,看来是被Ben操到高潮了。
Ben把妻子翻过来,从後面继续操,这次持续了很长时间,把妻子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脸上、身上也都是汗水。
妻子的阴道完全被他插得松开了,阴唇也翻开两边,Ben操得更顺畅了,到最後他插入的动作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到洞口的鸡巴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我平躺到床上,示意妻子给我口交,妻子一边让Ben操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上面的分泌物已经乾涸,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进嘴里,娴熟地吸嘓起来。
Ben又一次沉重的撞顶把妻子操得嗷嗷直叫,再也没有心思口交了,而是转过脸去,惊讶地望着Ben,Ben根本不理睬她,鸡巴专心致志地继续抽插着……这晚上Ben把妻子操了好几次,最後老婆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
第一次玩过3P後,妻子的腰痛了好几天。
我告诉Ben後,他很自豪地笑了,他说他没有想到这麽快就把我妻子搞到手,实际上他准备花一个月左右的努力。
妻子的例假在下一周来了,Ben一个劲地打电话和发电邮要求再操妻子,我答应他,一旦妻子的例假过去,可以操屄了就立即告诉他。
第三周的星期四晚上,妻子的例假结束了,她迫不及待地让我操她,她说例假刚结束後里面特痒。
第二天我把这消息给Ben发了电邮,下午Ben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叫她去他的宿舍取他给我拷贝的系统盘,我只好自己回家做饭、吃饭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妻子才红火满面地回到家,我心里那个嫉妒啊,於是狠狠地操了她一回。
妻子给我讲了他们的故事,可把我乐坏了。
原来Ben已经准备要好好干一回,谁知道他有几个不长眼的狗朋狐友不管Ben怎麽暗示就是在他的屋里谈天说地赖着不走,直到妻子到了他们才明白怎麽回事,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Ben赶紧用凳子顶上门,原来Ben的卧室没有门插活门锁。
Ben二话不说就给妻子脱衣服,妻子问他怎麽知道月经期过了?Ben给我妻子看他的电脑屏幕,原来这坏小子把我的电邮做成屏幕保护程序了,当电脑处於屏幕保护状态时,我的短信就醒目地在屏幕上游动:
“今天她能用了!”
妻子这才知道原来我和Ben在底下算计她。
Ben憋了一星期了,连续操了她两次。
射精後躺了一会儿,Ben开始给她舔屁眼,妻子舒服得简直就要死掉啦!舔着舔着发现鸡巴又硬了,於是Ben又把鸡巴插进妻子的屄里。
刚操了几下,他同宿舍的人回来了,要进Ben的房间,发现门被凳子顶住了,就使劲推,这可把我妻子和Ben吓坏了,Ben赶紧把鸡巴拔出来,跑过去扛着门不让进,那小子只挤开了一道缝,看到Ben的床上有个裸体女人,心里就明白了。
这时Ben的鸡巴也吓软了,他只好陪着我妻子聊天。
估计他的朋友进自己的房间了,他俩才赶紧穿好衣服,送我老婆出来。
谁知一出来差点晕过去,那小子正在厅里吃东西呢!Ben只好给他们作了介绍。
好在老外找女人很平常,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因为Ben後来操我老婆时不喜欢用避孕套,我建议他们去医院验血,当然我就不用了,因为如果我老婆没事,我也不会有事。
结果出来了,证明他俩都健康,我也就放心了。
到了周末,Ben这次就不请自来了,一方面他可以享受妻子做的饭,还省了去中餐馆的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决他下身的饥渴。
吃了饭我们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妻子去洗了澡换上浴衣,这回我不用坐在他们中间了,Ben大方地让妻子坐在他腿上。
Ben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我闲聊着,他的手从我老婆的浴衣领口伸进去摸着。
一会儿我发现Ben不说话了,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什麽时候他把妻子的浴衣给扒了,头正趴在妻子的奶子上吃着呢!接着他就钻到妻子的裆里啃了起来,她一声闷哼,两腿夹紧Ben的头。
等妻子泄了,Ben就在沙发上把妻子的腿掰开操了起来,我赶紧告诉他,每个月只能在月经前後两周可以不用避孕套,否则他每次都在里头射精,我妻子会怀孕的。
Ben射精後,我们关了电视去到床上,我俩又分别操了我老婆一次,一起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Ben的父亲在日本开了家电脑公司,Ben去日本呆了一周多,他的宿舍里也换了个女孩。
Ben一回家就给我们打电话,邀请我们到他宿舍去玩。
当天也是个星期五,那个女孩去和男朋友约会了,整个周末不回来。
Ben的宿舍是一排四套住房,每套住房有两个卧室,住的全是他的狗朋狐友。
因为他在电脑公司工作,上网免费,所以他的朋友们都用同一套网络线,因此他的厅里的电线杂乱无章地通着其他单元。
他们之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因为可以互相调对方电脑上的东西,特别是黄色照片或电影。
我们之间的事大概也不是秘密了,我猜想Ben甚至把和我妻子做爱的细节都告诉他们了。
你想他把我的短信做成屏幕保护程序,别人能看不到吗?Ben和那小姑娘房间之间的墙上不知被哪个坏小子钉上了一个交通标志:
“请保持在左边!”
这是因为澳大利亚的车子都是在路左边行驶的,意思是不让Ben越界。
我问Ben,为什麽他的同屋不和男朋友住在一起,这样对大家不是都不方便吗?Ben说这样方便他们各自找其他性夥伴。
Ben告诉我,每当他同屋的男朋友来了,他就到我家去,同样他约了我们来,他的同屋就到男朋友那里去,这样反倒比以前和那臭小子同屋方便了。
Ben说他在日本很惹人注意,许多日本女孩愿意找西方人。
他戏说,这可能是为什麽他老爸乐不思澳的原因吧!我问他为什麽不找日本女人?他说她们都很肤浅,不像我们夫妻俩这麽有知识。
正在我们聊天时,不方便的事还是来了。
他的一个朋友还没等我们坐下就闯进来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和我聊起了家常。
我和他各自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我妻子坐在一个双人沙发上,聊到困了他就走了,Ben关上门後就在沙发上把我老婆的衣服扒了,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嘴。
Ben实在挺不住了,只亲了一会嘴就抱起我老婆就进了卧室,我也脱光了衣服,洗了个澡进去了。
Ben的卧室不大,除了他工作用的电脑,就是一张大的双人床,妻子正在叉开腿躺在床上,Ben趴在床边吃她的屄。
Ben看到我来了,让我也吃一会儿,他还在一旁纠正我的动作,告诉我要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到了上面时用嘴使劲啜。
不一会儿妻子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管Ben了,就着劲操上了。
Ben爬到床上来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嘴边,然後在她嘴边轻轻的往里送,妻子慢慢的张开嘴,Ben小心的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的伸进去。
可是只进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开始反射性地呕,Ben忙抽出。
等我射了精,他要我妻子撅起屁股来,他从後面操……我们几乎每周都约会一次,每次Ben至少要操两次,妻子都给他操到乐翻了。
他几乎成了我们家的一员,我们的关系在他的朋友中间已不是什麽秘密,但我们的中国朋友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有一个外国哥们。
当然也有让别人怀疑的时候,因为我们的朋友总会碰到Ben的,好在有我在家,他们不会想到Ben是我妻子的情人。
有一天晚上Ben突然熬不住来到我家,我正和朋友们打扑克,Ben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无聊,我假装实在不愿意离开牌桌,就让我老婆送Ben回家。
他们到了他家时发现他的朋友们也在他屋里聚会,他们只好到公园里去。
妻子说,Ben一直抱着她,用鸡巴顶着她的身体,妻子抱怨我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谈过恋爱。
可是公园里总是不能做爱,只好互相抠抠撸撸。
好不容易估计我的朋友们走了,他们赶紧回到我家,在厅里来不及进房就立即干上了。
这时我也起身去到客厅,妻子蹲在地上,Ben的裤子腰带和拉链都被拉开了,裤子在腰间敞裂开,内裤被扒在裆下,妻子正吮吸着他的鸡巴。
Ben忙三迭四的对我点了一下头後,妻子就被扒下裤子退到脚跟,站在沙发前,Ben将妻子反过来,用手臂托着她的腰向後拽起,妻子前身依在沙发背上,头顶着墙,手臂也扶在沙发的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撅起。
Ben没有前戏,并着腿很乾脆的插进去,只听妻子“妈呀”叫了一声,嘴就张得再也合不住了……突然外门响起,我的一个朋友突然又回来了,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有和我讲。
妻子要躲,可是裤子褪到脚跟,走动感觉很吃力,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摆晃,Ben忙抱着她逃到里屋,我只好把朋友挡在门外说话。
我朋友还怀疑地问我:
“你家怎麽有外国人的香水味?”
我说:
“不是我的外国朋友来过吗?”
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沙发上Ben的衣服没有,好在中国人不像老外那样硬闯。
我们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妻子在NYC找到工作才离开Ben。
——————————————————————————————————-(2)我一直对妻子这人有信心,妻子聪明、漂亮、能力很强,社会上,工作里都是很脆利的,我和妻认识将近10年,我在不经意间给妻子创造了3P机会,这里面固然有男人自私的一面,想寻求更多和刺激,但我相这里面更多的是男人大度的一面,让妻子得到更多的性爱享受,我们彼此都很爱对方,我一直以为妻是位感情上不可能出格的女人,因为妻子对男女关系,家庭关系独有一套,无论是多年的情人还是澳大利亚的BEN。
和BEN这种关系维持了将近10月,我妻子应该是不爱他,只不过想品尝一下其他男人而已,在他交往的一段时间里也多少存在了危险,毕竟关系发展到了床上,时间一长,难免会有感情的发展。
我自己不担心妻子,知道她是怎麽处理俩男人的关系的,妻也不担心我因此会嫌弃她,因为第一,我自己也不老实,上过好几个结婚的女人,没有权利去要求其他人怎麽样;第二,就是想看妻在别人怀里是什麽样子;第三,他们只是肉体的关系,相反,妻和我都对对方有负疚感,自然在感情上会多投入给对方,妻子在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後,对我的态度也变得特别的温柔怜爱和顺从,即使吵架,妻子也全都让着我。
从感情生活上反而更比以前成熟热烈了许多。
BEN一直对妻子毕恭毕敬。
妻子这人性格又比较好,对朋友一向很友好,所以BEN在我这里也没有过特别的不安感觉。
能很放得开。
妻子与他干,我多数都参加了,都是他先亲妻子的阴部,然後他抱着妻子我操进去,有些时候他是先直接操,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还有妻子与他干时更喜欢在後进中被操,有时他自己不动,只是让妻子的腰向前後不停的动着。
不过几个月後,妻子和BEN的关系反而冷了下来,次数越来越少,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後,她终於说了原委——不喜欢BEN的体味,事实上每次他操妻子以前他都是很自觉先洗身子,我妻子有时候和他同浴,最初操的时候,因为特别亢奋,妻子也被他操的很激动,嘴里只是哎哟哟哟哟!BEN浑身汗水淋漓每操一下,後背和头上的汗水就掉落一些,我们家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家里处处也是BEN汗骚臭的味道,我个人体验较强烈的是其中一次,他射完之後压着妻子,不让动,然後他握着软塌塌的鸡巴送到妻子的嘴边,妻子勉勉强强只在他的龟头吮了一下、一脸不快推开BEN翻起身来,还有几次是她和我们到餐厅的餐桌上干,整个餐厅里都是BEN操逼时所发出特有的味道,难怪妻子到後来每周末他走後,接着必然是收拾房间,把新的床单换上,然後换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我专门问过她,她每次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他随便的不拘小节,身上的味道不好闻,他在操她的时候,阴部,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忍受不了,後来我知道她在BEN家呆了一个晚上,妻子是肚子里装不住事的,没瞒我…坦白了和BEN在一起的细节,当时是?桓鲋?4下午,他打来电话让妻晚上去他家,我问妻子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吗?妻子说,有的时候确实挺想他,特别是在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顺心和波折的时候,就会想到他,实话的说当时却没有想像中的浪漫,他一开始从後面开刀,操的很厉害,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操死他才满足,射了一次後,他就不行了,妻子尚未尽兴,他双腿分开骑在妻的脖子上,妻的头正好面对他的大家夥给他口交起来,他就趴在妻子身上越过她的头顶玩电脑看色情网站上的照片,持续了很长时间,鸡巴总算勃起一点,虽已半软但仍相当巨大、他正匆忙地爬到妻身上准备操的时候,却怎麽也插不进去,有时勉勉强强插进去一小截他的龟头,刚想准备开始抽插,那个的家夥一下又滑落出来。
BEN一开始忙活得满头大汗,最後无可奈何,鸡巴半硬着射进妻子的嘴里,妻子说像是流进她的嘴去的,她说当时她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她的脸一步之遥,她屏住呼吸,舔吸着头顶上的鸡巴,BEN腿窝里散发的味道让她作呕,感到极度的不舒服。
但妻子还是老忘不了BEN,一次在我回国半个月回来,在家里床头柜里找出一只BEN忘下的保险套,家里处处是BEN的味道,一次躺在床上,我问她,後来BEN没有再找过你麽?开妓找过她一两次。
我说你们不是没感觉了吗?她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BEN给他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晚上到睡觉的时候,让妻子把曾经操过她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在她说到BEN的名字时,她下面的水来的最多,我专门问过她,到底BEN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她,作爱技巧确实很高,她说不清为什麽总是对他念念不忘,说BEN就是现在来干她,她可能也不会拒绝的……站着挨操那阵,下面的水顺着脚脖子淌了一地。
八月,她姐姐到了DC,在我们家住了下来,其实没有什麽要紧得事情,主要是玩,住了一个月,晚上常常我睡的沙发,没地方就可以打一炮,星期六,星期天我们就和她姐姐在各大公园蹓躂,或者看电影,下午我们去各大商场转,也许对这生活不适应,我打BEN手机,和他约好见面,那天是一个雨天,在他家喝酒,几杯酒下去,可能是他借着酒劲吧,总把话题引到了我老婆身上了。
说她怎麽怎麽漂亮,气质怎麽怎麽好,渐渐的他就开始言语大开起来,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突然,他说一个月没干我妻子了,想她,我说:
“在我回国的日子里你们到底干过几次?”
BEN这时候才发现说漏了嘴,不得不吞吞吐吐道“好,好几次吧!”
“到底多少次?”
我问。
“大概5次把,我也记不清楚了…”
“这我倒是知道…”
我随口一句。
“在我们家干过!”
这时BEN说话也大胆起来:
“干过1次”。
我去厕所回来,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进卧室里,他把他笔记本电脑放在的床上,急不可待的打开笔记本,先看Mov文件子,我定了定神,本以为是AV录像,谁知大部分都是我妻子和BEN的照片。
其中还有我妻子得几张阴部特写,拍得很清晰,连汗毛孔都拍出来了。
图片大概有10多张,有的是BEN的鸡巴还插在妻子的逼里。
我正看的不易乐乎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好象这些图片里干妻子的男人不尽是BEN一个人,我把一些照片仔细对照了一下,果然有的图片上的男人有胸毛,有的没有,我的几把竟然有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问BEN,没有胸毛的男人是谁,BEN承认是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上司,长得不错,上月2人在他家干过1次我妻子。
BEN问“你生气了,我们都很注意戴避孕套”
“哪有!”
我故做大度地说:
“干都干了,我生什麽气。”
我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操过何止五十、一百次,还怕他的上司多操一次。
她姐姐是周末早上的飞机,我们去送她,回家的车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隔着裤子漫不经心的抚摸妻子的大腿,她一声不吭的任由抚摸。
也许此时的我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我把话题引到了BEN身上,妻子听了默不作声,她看着我躲闪的眼神心里也知道我的意思,妻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我说:
“中午请他来家吃饭吧。”
我给BEN打了个电话,回家的上路出去买菜,看到超市里那种大号香蕉,想着BEN身上大鸡巴,我举着香蕉挑逗妻子,她一愣没说话,抬起脸,看着香蕉,我知道她肯定想起了BEN又粗又长的家夥,我正在想着,妻红着脸说话了“你别说,还真挺像的…”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的打扮了一下,越发的显的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事,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的成熟否些?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後,他不时地给讲几个黄色笑话,妻没说话,嘴角却笑咪咪的,2点多,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後去浴室洗澡,他告诉我在书房里上上网,说是和公司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厅看电视,妻子一会就围着一条大浴巾穿过客厅进了卧室,我去书房里,对BEN说:你过去吧,他问我道:一起吗?我说:你先吧,我去洗个澡。
他抓抓头,笑着说:那我先进去了。
於是BEN踢挞着拖鞋出了书房转到了卧室那里,卧室的把手响了一下,里面没锁,於是开了,他的拖鞋声进去了,门又重新关上,我一直就坐在机子前,打开收藏夹,看的我妻子和BEN的照片,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一开始没什麽声音,只是若隐若现的是两人的交谈声,老是想过去看看,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的由小小的细微变的开始清晰,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可能他们也觉的声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阵,但很快的又断续的响起,妻子被他插击的哼哼的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象小蛮牛的呼喘,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的沉和急速,大概几分钟後,突然隔壁门开了,客厅里响着的声音,我向客厅里的看,BEN光着身,浓密的阴毛间一根肉棍,挺立着,我这才发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象到自己家一般,把自己挂在衣架上包开了,撕开塑胶包装,掏出避孕套,接着转过脸看见我,不说话,跑进卧室,我而後也进了,BEN赤条条地站着,看见我,先对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充血涨得老大,龟头亮,青筋暴起,妻子仰面朝天叉开的两腿躺在床上玩自己的手指,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我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背靠着书架,BEN掏出避孕套,手指微微发颤,几乎捏不住又滑又小的套子,好不容易给自己戴上,於是又送进去,妻子便开始前後的动,妻子皱了眉头,说了一句,妻子的手顺着鸡巴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BEN跪坐在妻子屈曲的大腿中间,身子向前,趴到她的?砩?,我从侧面看去,妻子白白的乳房被BEN前胸压住,变得扁扁的,向两旁鼓出来。
我坐的地方是BEN的後背方向,从BEN分开的大胯中间看进去,正好看见BEN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腰猛地一沉,同时妻子“哦!”
叫了一声,刚才平踩在床上的两脚,向上翘起脚尖,脚趾张开,大脚拇指高高翘着,脚跟使劲蹬住床面。
BEN开始急速地上下掀动自己的屁股,我在他背後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大鸡巴一出一入,渐渐地,妻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很短促,
“嗯!嗯!嗯!”
BEN插送的幅度逐渐加大,我看见他的鸡巴先是前面一段皮肤颜色变深,青筋凸起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亮,逐渐地,随着BEN大鸡巴表面全都蒙上了一层白亮的黏液,随着他每次从阴道深处抽出来,都有一股白浆被带出来,白浆越积越多,从鸡巴上滴下来,他把妻子翻过来,从後面插进去,
“哗叽”声响得更厉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发出断续的哼哼声。
BEN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我脱光衣服上床,BEN回头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身下女人,走到角落里坐下喝水。
我把妻子身体平放在床垫子上,仰面朝天躺好,把鸡巴插进妻子开始抽插。
里面被他的大鸡巴弄得有点松,但是插得很舒服,空松的感觉让我再次领略到他的大鸡巴尺寸的厉害,妻子紧闭着眼睛,并不看我,口中一面吐着粗气,一面又开始微微地呻吟。
乳房很大,有些松驰,刚才仰躺着,乳房软软地堆在她胸前,我往上一趴,乳房被我压住,像稀面团向两边鼓出去。
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她闭眼躺着,安静地让我操,我调整好呼吸,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能输给BEN,我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发现BEN正在我刚才坐的地方,饶有兴致地探头看着我鸡巴的动作,一面用手上下套弄他的大鸡巴。
我抽出鸡巴,站起身,我把鸡巴在BEN面前晃了晃,他低头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翻过妻子,妻子将头埋在枕头上成狗趴姿势,BEN攥着自己粗实的大物,腰一耸基本是直入到底。
妻子无声地张着嘴,头朝後仰着,两眼失神地望向半空,我想像着他是有备而来,他不急速,多半是浅浅地来过几次,再来一次沉重的撞顶,速度适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实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深处他一忽儿向左顶插,一忽儿再向右顶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压插,姿势多样而变化多端,一刻不停地操了20分钟,却依然没有射精的意思,她早已被折磨得有气无力脑袋向後,仰直了脖子,向上翻起白眼,满脸被涌上来的血憋得猪肝一般的紫红,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着,我拖住BEN:别干了,她快不行了,再操就出人命了。
果然,妻子整个人陷入了半痴迷的状态一动不动地狗趴着,翻着白眼大口喘息。
她不要紧吧,BEN有点担心地问。
我说:没事儿?过了好一会儿妻子醒转来,勉强撑起身子,闭着眼喃喃地说:哪有你们这样干的?肠子都快给你们捣烂了,我疲倦地笑了笑,BEN走了出去,鸡巴上松松地挂着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
妻子无力闭上眼不理我们了,我坐起身走到房间外面拿起2瓶啤酒进来,交给BEN,他喘着粗气仰脖喝了一口,在我膝头拍拍翘起大拇指,指指进入梦乡发出细微的鼾声的妻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略带甜味的腥臭,妻子醒了,眯着眼看看我们,说渴得要死,BEN拿过啤酒递到她的手里。
妻坐起身一口干了进去,我也拿起啤酒递到她的手里她接过再次干了进去!客厅里的话突然响了,我要去接电话,打完电话妻子的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门,床上BEN宽阔的背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妻子双手紧拥抱着BEN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BEN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BEN的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鸡巴。
BEN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他的大鸡巴徐徐拔出又重复插入妻子的嘴里,BEN将他的大鸡巴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BEN便进了妻子体内。
蛮鲁的冲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这样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後,BEN猛然把妻子小腿肚一左一右架在肩头上,在妻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使劲压下,拼命冲入尽头。
由於操得太猛妻子大张开嘴哀嚎一声手,推住BEN的胸膛上半身反反复复在床上抬起又倒下,向後仰着脑袋嘴里直抽冷气。
BEN用双臂支撑住身体,两膝抵住床垫,加快了速?龋?他的大鸡巴飞快地前後伸缩,捣得涌出的白色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妻子翻着白眼,手脚随着下身的收缩不住地抽搐,忽然,她长长地“呃……呃!”
了一声,小腹向上一挺,嘴巴一张,一道清亮的唾液顺嘴角流下面颊,我上床,清晰地看见一大滩白色的泡沫向下淌过她屁眼,在床单上摊开一片。
BEN最後冲刺了几下即将抽出鸡巴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妻子两腿间的空档上下摇摆。
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精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妻右脸的声音,她没有躲闪,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精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第三股以後的精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的,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趴在妻身上喘息着亲了她一下,说了句什麽,妻点点了头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无力再合拢,我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过了好久BEN才爬起来,这时候鸡巴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妻子的身体。
我看了妻子的下体一下,找来纸巾,把妻子的屁股抬起来,妻子就像小孩子一样,让我给她清洁下体,脸上像喝醉酒一样,两眼则半闭半合地看着我,她两腿间除了她自己兴奋时涌出的黏液外,看不出有白色的精液,在她屁股下面的,我发现了那一只淡蓝色的避孕套,不知什麽时候从她里面掉了出来,被她屁股搓成一小团,我捡起来,攥在手里。
我拿出一瓶酒和三个高脚杯,又拿来一些罐头肉之类,大家边吃边喝,一面聊着天,讲着闲话。
酒劲儿一上来,趁着醉意,我和BEN又把妻子按倒轮流干了2次,我套子用完了,直接在她里面射精,喝了这麽多酒,妻子的尿意出来了,喝过啤酒的人都知道,喝完啤酒尿意特别急,她现在就处於这种情况,喝了这麽多啤酒,尿意越来越急,而BEN还在不停地操她,妻子被尿憋的已经是气喘吁吁,说句话都困难,不管妻子说什麽,他只是嗯一声,我看出苗头,问道:
“你是不是不舒服?”
妻子悄悄告诉我说:
“喝了好多,憋地慌。”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BEN加快了频率,一下下地直插到底,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都发出“波波”的声音。
最後乾脆半蹲起来,就骑在妻子的屁股上,鸡巴向斜下方的角度快速抽插,又插了几十下,猛地一插到底,BEN轻轻地拔出鸡巴,只能挤出最後几滴稀精,像清水鼻涕,他放开妻子,她光溜溜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叫我抱她去尿尿,她连路都走不动了,我起身抱起她走向卫生间,卫生间门很小,我抱她没办法一起进卫生间。
妻光溜溜身子紧绷了片刻之後随即松开,好象突然得到解放一样,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觉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花花地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板上。
也许是干了太累了,实在憋不住竟然在卫生间门口尿了!我精疲力竭地把妻放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到下午4点钟,她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我回卫生间看看地上的水渍,拿来拖把马马虎虎地汲了汲……———————————————————————————————————(3)一个星期後,BEN又给我打电话介绍了那个人叫M,晚上我对妻说了BEN为她拍照片的事,妻一听,脸马上红了,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也没提这事,晚上,我们洗完了澡,在床上休息,我打开电脑,坐在沙发上和妻在一起看那个M和BEN一齐玩她的照片,妻低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不说话,等我问她,
“你给那个M弄操了?”
妻看看我,又低下头。
“是不是呀?”
我摇着她……妻又看看我,垂下眼帘,轻轻点点头,然後又看我。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怎麽啦?你介意吗?”
妻怯怯地问。
“不,不介意,一点也不。”
“才不是,你介意!”
妻吻了我一下:”你吃醋了,我以後不弄了。
”她靠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不,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说,其实心里早就五味杂陈,我又对妻说,想听一听她和那个M和BEN一齐搞的事,妻一听,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
妻边说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在我的安慰我劝导下,妻慢慢如实诉说了那晚的事。
7月在我回国的时候,BEN要妻到他家玩一玩,她想起了我们和BEN一齐搞过的3P游戏,觉得浑身发热,想让我肏,可我不在,後来的几天,整天是想着和他操,他的大鸡吧真的操得她很舒服,自己实在想,接下一个周末,BEN打来电话说又要她来,妻同意了。
晚上到他家,他们干起来,妻也乾柴烈火,十分投入,正搞得性起,差不多9点半时,M打电话来叫BEN一齐去酒吧玩,妻只好和他们去酒吧,M30岁,和BEN在一家公司上班。
190的个子,人很帅,他给妻看他们夫妇的合影的照片。
他家庭观念很强,跟他妻感情也很好。
在酒吧BEN到处找他的朋友们聊天,M一直缠着妻,开善意的玩笑,他摸她後腰,她当时有点紧张,怕M觉得她很随便,想制止他,又不好意思,他看她没说No,又摸到了她的肩膀後背,非常体贴,也很耐心,妻当时想这次就是来玩,来放松,不管怎样,以你自己开心为宜,不经意间坐在他下面,感觉他的鸡吧特别硬。
大概11点钟左右妻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吵杂,要求回家,M开车,BEN和妻坐在後面拥吻,回到他家已经是快12点了,BEN的同屋周末不在,他们俩都毫无睡意,又在一起喝了不少酒,但这时候M不经意间都把话题绕到男女之事上来,他俩人就窃窃私语,妻当时有点想回家,但看他们俩都喝了不少酒,开车危险,只好呆一晚上,看了会儿电视,BEN洗了澡,只围个浴巾出来,妻也去洗,BEN就在妻洗脸的时候站着从後面干了起来,他动作猛,短短几分钟就完了事,也没换别的姿势,妻发现浴室门根本没关,M不知什麽时候进来了,正看他们俩,妻不好意思起来,感觉瘫软无力,脸也发烫,BEN看到M,指着他开玩笑,故意没事似地走开了。
妻不让他进来,可他硬是挤进来,进来後,就掏出硬翘翘的鸡巴让妻看,妻打他,俩人搂在一起亲嘴,他把妻的头往他胯下按,妻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一会,他的那个不长高高地翘着,在酒吧她心里有点喜欢他,这时没有想拒绝他。
他把她抬上洗脸台,衣服也不脱,退下裤子就直接进入……我不时哼一两声作回应,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又不作声了。
“怎麽不说了?”
我问。
“说完了。”
“完了?不会吧?”
“你还想听什麽?”
妻嗔怪地看着我。
“後来那相片怎麽回事?”
妻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你有毛病啊!人家这样弄我,你舒服吗?”
我只好作罢,忍了半天,还是禁不住问:
“他们俩一齐搞了吗?”
她说没有,是先後干的她,而不是同时干,当时也不知道他俩谁拍的着照片,我看到一张妻在厕所里的照片,显然是偷拍的,男人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她跪在他两腿间,吸着他的鸡巴,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
“他俩欺负你了吗?”
妻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妻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妻说他们俩还算温柔,那个M比较敏感,前戏很会做,也很耐心,为她舔屁眼!真是舒服死了!被人这样舔,妻也特别感动,换别的姿势操她前都很认真问她是否愿意。
“做了些什麽特别呢?”
我问。
“还不就那些……”
妻哼了一声。
“那些呢?”
“叼鸡巴呀,戳後面的”说到这,我吓了一跳,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来,那个M还操了妻的屁眼,我惊讶万分:
“你让……让那个M戳你後面的……?”
“嗯……”
妻有点歉意:
“在床上做了一次。”
我曾与妻有过1次肛交,但由於我的龟头太大,那次都把妻搞得很疼,妻说,那个M想搞,妻当时一看他的那个还不太大,,犹豫一会,才硬撑着,折腾了半天,做了一次,我问她感觉如何,她不肯说,拿了条毛毯把头蒙了起来,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下了床去浴室,洗出来以後,我想问她个问题,但没说。
可是妻很厉害,从我的眼神里看了出来:
“你想跟我说什麽?”
“没什麽。”
她伏在我的胸前,静静地不说话,两颗泪珠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我低下头,她迎向我,
“操我吧!今天晚上我都给你……,随便你怎麽玩都行……”
她喃喃地说着,扭动身体背朝向我,用冰凉的屁股贴住我小腹下面,回头对我小声说:
“来吧!我把後面也给你玩玩……”
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屁股,朝後对准我直挺挺翘起的鸡巴慢慢靠过来,我对准她紧闭的肛门,在她肛门周围扫了扫,不敢使劲往她里面送。
“你用点力气。”
她催促我,屁股用力向我靠近,我一咬牙,向前一挺,随着她一声闷哼,龟头挤入了妻的屁眼妻咬住下唇,脑袋後仰着,脸上的表情痛苦还是迎向我。
我开始从慢到快地前後摇摆下身,屁眼口狠狠地刮鸡巴头後面的肉棱子,那种难以言语形容的舒畅激得我浑身直抖,她扭过头来吻我,一面小声鼓励我。
“射吧……,射在里面……”
我最後一插,让鸡巴头深深埋在妻的屁眼里射了,她起身一挪一挪到了厕所间。
一进厕所我便听见她一连放了几个很响的屁,随後一阵“唏哩哗啦”的声和妻的哼哼声。
我低头看一看,鸡巴头上也沾了些东西,起身去洗,妻坐在马桶上,白我一眼:
“舒服啦?”
我笑了笑,两个人光着身子依偎着重新上床,钻进被窝,经过上半夜的一番折腾,我们仍没睡意,妻终於又说起那夜的事,BEN在沙发上操她,可气的是,BEN换了好几个姿势,如後入,侧位,正面,就是不射,两人都大汗淋漓。
後来他看妻很累的样子,就抽出来说不做了,拿了水跟她喝,妻给他叼鸡巴,叼了一会儿,他自己用手撸射了。
射的真叫一个猛,头两下直喷到她嘴边,而且连射好多股射完好半天才软下去……夜里醒了数次,就很想给你打个电话,後来我说“M那玩艺怎麽样?”
“嗯……比你小…”
“舒服吗?”
“有一点……”
“不信!”
“真的,那夜没什麽……後来还行…”
“你们後来还搞?!”
我有点出乎意料。
“嗯……”
妻有点脸红:”後来M开车送我在咱家还做了一次。
”
“戴套了?”
“没有…”
“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
“嗯…我叫他不要的…”
妻嗫嚅着:”可他不听……”
“那……”
我酸到极点…“不要紧,他带我去LongsDrugs去买了药。”
妻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下的背包,拿出一盒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妻说M说这个事後避孕丸牌子的非常好,他妻子一直用这个,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抬手把灯关了……我在一个月以後跟M开始接触,BEN给我了他的电话和HotMail位址,我也留了我的。
他先给我发来EMail,然後就通了电话,反正是朋友介绍,就很直接。
电话中我得知他结婚也差不多10年了,後来我告诉他我知道妻跟他的事,他很坦率地说:
“你也知道,在美国这很普遍,再说他妻子也习惯这样婚姻生活了,有机会还是要Date的,现在我们有两三个关系比较好的,”。
我听了觉得此人非常诚实直率,就回答说:
“我跟你情况基本差不多,”我们两个这样一谈,对方都可以明白,不用含糊其辞,也没有说得太直露,我感觉妻子应该是不爱他,只不过想品尝一下其他男人而已,在他交往的也只不过一个晚上,後来我们的EMail和电话就逐渐多了起来。
10月我对妻子说:
“我们请那个M和BEN来家里吃饭吧?”
妻惊疑地看着我道:
“你没搞错吧?”
我知道她心里想什麽,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我只好说:”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麽样子。
”妻笑道:
“有什麽好看的?好奇啊?”
我说:
“对啊,不行吗?”
妻当时没再说什麽,但第二天上班就和BEN说了这事。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於见到那个和BEN一齐搞了我老婆的男人M,长的很帅,也很年轻,是在意料之中,但举止斯文,还有点害羞,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们坐下寒暄,彼此恭维,气氛很融洽,我们聊天时,妻忙里忙外,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和M,BEN看起来还是那样,健谈风趣,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席间,妻一度坐在BEN身边,但我向她使眼色,她才坐回我身边。
後来M一再邀请我们到他家玩,我问妻子,妻回答:
“不想到他家。”
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我有点出乎意料,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又问起原委,妻才说:
“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逼得没办法,还是说出来好,我是不会答应的…”
“有话你就说嘛。”
我心想,连屁眼都让人搞了,还有什麽不能答应的?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
妻边说边打量我……“嗯,我什麽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
我尽量平静地回答。
“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M他想玩夫妻交换……”
妻一下把我抱得紧紧的,说:
“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不许有别的女人…………我一定对你好……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进房内,大约是在给M打电话,每次都讲1个小时,有时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4)晚上,我和妻子在床上照常一阵亲热,亲热以後,我问妻子,现在还能回忆起当时和M操得的情景吗?妻子听了不理我。我问妻子:
“如果僻开我的感受,你是否愿意再次的尝尝他的鸡吧”妻子说:
“讲心里话我愿意”偶尔让他的鸡吧操也很舒服。
只是Swing不行。
我听了以後,心里感到失落,过了好久,妻子喃喃的对我说:
“我是从来没有想像过Swing的。坦率的说,就M这个人来讲,我觉得并不属於那种坏人,而且,非常的尊重我。我其实有时也在想,象他这样家庭观念很强,跟他妻感情也很好的男人,怎麽会Swing?”
这时我插嘴了:
“你是在拿他和我比较,是吗?”
当妻子觉得自己说过了,急忙想重新对我解释时,我吻住了妻子。
好一会,我才对妻子说:
“其实我是知道你是对我专心的,但是,人的身体,有时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性有时和感情完全是二回事,这尤其是在体会到新的刺激以後。”
妻子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鸡吧又硬如钢铁了,翻身爬上了妻子的身体,妻子配合的打开二条腿,有意识的挺出她的逼,让我插入了她的逼里。
我有意识的放慢节奏,边捅着妻子边对妻子说:如果你愿意,让他再好好的操操你,妻子还以为我又在通过语言来寻求刺激,附和着对我说,行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天天去玩M。
让你们两操………在妻子的淫语声中,我很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泄而下。
当二个人都安静下来时,我又谈起来了刚才的Swing话题,妻子这时觉得我有些当真了,反问我:
“你还真的想Swing啊?”
我没吱声。
好一会儿我才对妻子说,我也想玩玩他妻子,要不咱们试试,反正我二个也有了2次3P,心里提前有准备。
妻子仍然没有作声,我知道她此刻非常的矛盾。
就这样,一个晚上又过去了。
第二天起来,双方都没谈昨晚的话题,吃过早饭就顾自己上班去了。
晚上倚在床头,我看着报纸,妻子看着书。
往常我们会随便瞎聊几句琐事、见闻,然而今天却都沉默无语了。
我随意翻着报纸,满篇的文字我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也不知道为什麽,只是觉得脑子里乱乱的,没有一点头绪。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沉默,我转头对妻子问道:
“你觉得行吗?”
妻子明白我的意思。
或许她现在也和我一样,头脑纷乱“怎麽说呢?有点想,但又害怕!”
“怕什麽?”
我问她,妻子想了想,轻声地答道:
“我也说不清楚”。
沉思良久,我再次打破了沉默,
“你觉得下一步咱们该怎麽做?”
“你说呢?”
妻子这次没有思考,直接说道。
“要不咱们试试?”
又一次沉默,我说道:
“先试试看吧,你说呢?”
“我还说不好,试试我不反对,可是我怕到时我怕你接受不了你操他妻子…”
当得到妻子的首肯後,我随手把报纸扔在了床边的地上,坐了起来,问道:
“你找还是我找M?”
妻说: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问我干吗!”
说完,放下手中的书,转身睡了。
嘿!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怎麽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事了?就这样,在连续近一周的时间里,M主动给我打电话联系,希望能够进一步的发展,我们互相了解了对方的情况和想法,感到熟悉了很多,言语也放开了,甚至可以说是直截了当,我知道了他们是很有经验。
星期四的中午,我接到妻子打来的电话,告诉我说是M来电话了,他一再邀请我们周末到他家吃了晚饭,妻子说她可能给我打电话确定。
下班,我匆匆忙忙赶回了家,我的心里有事。
胡乱的吃了晚饭,利用在厨房洗碗的机会,我迅速而又简单的把近一周M给我打电话聊的结果告诉了妻子,妻子一边洗着碗,一边听着我的述,最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周末我们开车去他们家,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家住一个两层楼的Condo,还是比较宽敞的。
M妻有25。
6岁,白人,有些丰满,也许是隐藏的比较好,也许是由於个头较高的原因,显得还很匀称。
我利用十分短暂的几秒钟,重点的把M妻仔细的审视了一番,感觉还是相当满意的。
丰满的胸部被合体的衣物衬托得有些高耸,腹部微凸,展现出白人女性特有的风韵。
露在外面的两支胳膊有些粗壮,但皮肤白皙。
面部经过了修饰,淡施粉黛,我们首先对因交通堵塞而造成的迟到表示了歉意,M妻也当然表示了并不在意。
寒暄之後,是短暂的沉默,可能是都比较紧张的缘故,谁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还是他们比较勇敢些,打破了沉默,随意说起了一些奇闻轶事,说了一会,感觉气氛缓和了许多,不知为什麽,妻子一直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听我们两个男人胡侃。
我发现妻子两眼盯着茶杯,感觉有些沉闷。
很快,话题转向了各自生活的一些琐事上来,妻子有些活跃了,抬起了头,逐渐参与进来。
M妻还肆无忌惮的看着看我,随着聊天话题的活跃,妻子也时不时的用眼光瞟向了M妻,我感觉心里有了底。
随着了解的进一步加深,聊天的气氛更加的热烈,後面的聊天就发展到露骨而且直白了,嬉笑声充斥其间。
我看了一眼妻子,和M交换了一下眼神,端着茶杯,坐在了M妻的身边,M也在妻子身边坐下,我感到妻子有些紧张的躲闪了一下。
感觉到妻子们的紧张情绪,M妻有时故意的调换坐姿,好让身体尽可能多的暴露一些,我们似乎都觉得已经适应了状态,不再需要什麽铺垫了,毕竟我们不是来这里聊天消遣的。
我环顾了一下三人,M看着我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开始吧!我看见M的手放在我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妻子扭捏着。
他的手离开了我妻子的大腿。
我看见妻子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夫妻和我,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应该说点什麽。
突然,M妻出乎我意料的问道:
“你对我还满意吗?”
霎那间,我的脑袋嗡的大了起来,只感觉浑身血往上涌,如此直白的问话,真不知道红会如何回答。
她看了我一眼,轻轻的说:
“我觉得你挺好的!”
她慢慢的将身体前倾,并向我的身体靠近来,M伏在她的耳边,言语了几句,她笑着打了M一下,然後M起身去卫生间。
M妻熟练而又缓慢地脱衣,接着我脱衣,我的鸡吧愤怒地站立着,她没有任何言语,张口就把鸡吧全部纳入了嘴中。
啊!口技绝对一流,看来是历经磨练。
这时,妻子和M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了我们两个的状态。
M脱光了,阴毛是棕色的,他的鸡巴比我的略小,因为有包皮而显得肉乎乎的。
M笑着说:
“行啊!你们先开始了呀!”
我看到妻子一声不吭、面带寒霜地看着我,一边用手把翻卷上去的背心重新拉下来,覆盖住裸露的乳房。
然後一只手向後推M,然後恨恨地对M说:放开我。
我听妻子的口气,觉得妻子好像生气了,我的鸡鸡也变小,我有点讷讷地抬起了M妻的头,打断她的运动,心里感到乱乱的,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