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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魔字数:1。8万(1)杀机初现无星之夜,阴云密布。

城市中央大厦,市内最高的建筑物,如果从天空俯瞰下去,宽阔的天台上赫然画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符号,内中纵横交错扭曲着上十道奇怪的花纹,像道士招魂的符咒,透出不祥之光。

一个削瘦赤裸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法阵交汇的中央,手结法印,闭目不言在他身侧,匍伏着一个同样身无寸缕绝美窈窕的女体,从她雪白的肌肤上尚未消褪的汗珠和大腿间闪亮的污迹来看,明显刚经历了一场肉搏大战,唿吸依然急促。

她的一只素腕还插在自己的胯间不停地搓弄,一刻也不稍息,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唿吸急促,不时从齿缝中露出几丝浪荡的呻吟。

虽然看不清她的面目,但从始终保持着这极其难受的姿态来看,对于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子是极度恭顺的。

男人似是自言自语,缓缓言道,

“我要练功了,回吧。”

女人听罢如释重负,低头无声地细步倒退,消失在天梯口。

夜色下,长长的秀发飘拂,双腿间黑亮的毛发也不知羞耻地在风中抖动,女人浑然未觉,没有任何一点遮掩的意思。

************“当……当……当……”

大笨钟连续敲响了三下,声波在方园贵族中学布满了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的校园中荡漾开来,显得那么的深沉而旷远。

中三甲班的课堂。

“MORNING,同学们,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大家可要拿出精神来,加油啊。”

班主任陈雅婷含笑环顾台下坐得漫不经心的学生,这帮身着世界各地名牌佩戴稀奇古怪挂鉓的家伙没一个好惹,不是巨富就是高官的子女,即便是教育学硕士的陈雅婷也难免有心力交疲之感。

果然,就有人发难了,

“听说陈老师不想当我们的班主任了,能说说什么原因吗?”

最善调侃的王新吉马上接口,

“一定是在我们华公主的美丽面前,自惭身退了。”

华雪怡的死党麦琪反击,

“你们这帮臭男生一双色眼老是围着陈老师的胸部打转,谁受得了。”

争论立刻变成七嘴八舌的混战。

陈雅婷努力维持着笑容,内心却要崩溃。

“请问,谁做班主任?”

一个冷静的声音从窗边轻轻飘来,却让全教室安静了下来,说话的是华雪怡,石油巨头秦氏家族中备受宠爱的白雪公主,所以,她的外号就是“公主”,一个高贵而倨傲的女孩,也是全班众星捧月的中心陈雅婷松了口气,

“那么,我来隆重介绍,你们的新班主任,潘文同老师。”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打开的教室门,隔了一会,方有一个干瘪瘦弱的小老头慢慢吞吞地踱了进来。

“切……”

教室里不约而同地发出整齐的嘘声。

“就是他呀,象个屎壳郞嘛。”

大家“哈哈哈哈……”

疯狂地笑了起来喧闹声中,陈雅婷无奈地对潘老师一摊手,

“你看,就是这样子,真是对不住您。”

潘老师点点头说,

“好的好的,没关系,陈老师你先走吧,这里由俺处理。”

平日里也算倨傲的陈雅婷似对潘文同分外尊重,不再多言,礼貌地微鞠一躬,出去了。

潘老师站在台上显得分外可怜,宽大的讲台与他瘦小的身体不成比例,一开口,浓重的乡下口音就会召来哄笑。

“俺先点个名……”

“哈哈哈哈……”

“哎哟,肚子都笑疼了,这个人怕是说相声的吧,这么搞笑。”

潘老师倒是沉得住气,耐心地等待,直至笑声渐息。

“秦雁。”

除了笑,无人应答。

“王新吉。”

无人应答。

“马鸣生。”

……“麦琪”……“华雪怡”……整个班二十余人的名册点完,竟无一人应答。

潘老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

“喔,原来这么多人都旷课了。”

华雪怡冷笑道,

“小丑。”

她仿佛有一种魔力,只要她说话,全班都会静下来聆听,所以,

“小丑”两个字便格外清晰刺耳。

潘老师抬起头,惊讶地打量着她,象是第一次才发现这个美女的存在华雪怡的确非常美丽,穿着得体的白色洋装,长发中分,从面颊直垂到胸前。

细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浓密的睫毛,尖尖的下巴,纤细修长的手指,吹弹可破的皮肤,不盈一握的腰肢,哪一个部分都是无可挑剔,气质却不是娴雅端淑的那种,而是甚为张狂,冷艳,孤傲,不容侵犯。

发现老师的眼光过来,华雪怡却将俏脸偏向窗外,流露出极端的不屑潘老师迟疑地说,

“这位女同学,刚才是你说话么?”

麦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捉弄人的神情,

“你很愿意公主重复刚才说的话么?”

潘老师斜睨向她,

“俺是在问坐在窗边那位女同学,无关的人请不要随便插话。”

说话间,他的眼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就象锋利的刀子划过,令麦琪心头一凛,竟不敢再接口了。

教室里其他学生也同时心生感应,气氛徒然冷了下来。

华雪怡无意留心这微妙的变化,站起来,勾起书包带,懒懒说道,

“唉,有这样小丑加白痴班主任,这课不上也罢。”

潘老师混浊的目光追随着她,皱纹间隐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当她修长俊秀的身姿快要消失在门口时,他突然说,

“华同学,别人骂俺笑俺都行,唯独你不可以。因为……”

华雪怡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她也有点好奇这个丑角会吐出什么惊人之语来“因为……”

潘文同一字一句地说,

“你不过是潘某人的玩物而已。”

全室哗然,群情汹汹,王新吉更是跳到桌上大叫,

“砍死这老色鬼!”

华雪怡怀疑自己听错了,几时受过这等羞辱啊,这小老头莫不是个疯子吧。

她扭过头,圆瞪着潘文同,不怒反笑,切齿道,

“臭流氓,等着瞧!”

门呯地勐摔,气唿唿地出去了。

身后,一片喊打喊杀。

(2)鬼交华雪怡半躺在浴盆里泡了很久,这个白玉石制作的浴盆实质上就是个小游泳池,热水不停地循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舒适得让人不愿起身。

雾气腾腾中,仿佛有条姣美的白鱼在池中翻转。

纤白的素手轻轻划过玉碗般圆润尖挺的胸部,乳头粉红肉嫩,惹人怜爱。

她经常会像这样动情地抚摸自己,却不是手淫那种,不会刺激起自己的性欲,完全是出于对美妙身体的超经自恋。

太喜欢自己了,比天使还姣美的面孔,比魔鬼还玲珑的身材,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修洁的一条长腿随意在搭在池边,透过碧蓝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条细缝将这只白嫩精致的小镘头分成两半,散发出少女的芬芳。

阴阜上方几根纤细的毛发在水中漂来荡去,不留意在话,还会以为她是白虎哩能直面对着户外的落地大窗这么肆无忌惮地打开少女的禁地,倒也符合华雪怡张扬的个性,但是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是,在真正的性爱方面,华雪怡却是极端的保守派,她生性好洁,厌恶男人,厌恶两性交合时弥漫的那种淫靡的味道和肮脏的液体,所以,她是真正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待那些带色的书籍影视的,这些玩意,只是她了解社会的一面镜子,却更坚定了她对男人的恶感。

好在不论她怎样冷淡,那些男生都是众星捧月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没有谁敢稍有违背,就只有那个可恶的臭老头,竟然会讲出那些蠢话,是神经病还是A片看多了不清醒呢?一想起这个,华雪怡的心情就糟透了。

她懊悔昨日走得太急,没有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大闹,当即把这个臭老头批倒批臭,未免有些折了大小姐的威风。

不过,就算不在,想必王新吉那帮家伙不会善罢甘休为她出气的。

明天,一定要去找校长,把他开除。

对,还要让所有的学校都不敢收留他。

好让他知道小姑奶奶的手段。

这就是惩罚!象宣誓一般,她握起粉拳,冲着窗外挥了两下。

正对着眼前的,是整面落地大玻镜,外面看只有一片银白,从里往外看则是通明透亮。

今夜窗外没有月色,四下里黑濛濛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华雪怡心底忽然无故泛起一阵战栗,刚才还热腾腾的室内突然一下冷了下来,雾气也象凝成像变成了冷气,让她身体起了一层小疙瘩,如同被一个冷罩罩住了整个房间。

随后的景象更是恐怖,落地玻璃象是被融化了一般扭曲变形,水一般地流动起来,不断变幻着形态和光泽,突然,从中央凸出一块来,依稀象是一张没有眼睛的人脸,越来越用力地向室内突进,直至完全变成了一个琉璃制成的人头,颈部还紧紧与窗玻璃连接在一起,诡异之极。

华雪怡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真正吓坏了,想起身却动弹不了,想喊叫出来也被扼住了喉咙,一个音也发不出。

只有瞪大眼睛,看着琉璃无眼人头在室内逡巡,一度离她张开的大腿间竟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当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被恐惧支配,根本顾不上难堪。

无眼人头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长长的脖子四处摆动,现出十分愤怒的样子,片刻,慢慢缩了回去,缩小成一团,最后消逝不见,所有的异像也随之消失压在胸口的重负突然消失,热气也重新流动。

就象什么也不曾发生。

华雪怡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头颈,心有余悸,刚才的一幕一定不是真实的,一定是她睡过去做噩梦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看恐怖片了。

只是刚才那个无眼人头,看上去好熟悉的样子,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潘文同依然端坐在巨大法阵的中央,刚刚将意念收回本体,十分疲倦明明知道是个失败的结果,他还是忍不住要试一下。

已经尽力在那个小妮子的方位寻找,可惜没有坐标,就是捕捉不住她的真实位置,更谈不上控制她的意识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这种费神费力的傻事不要再做了,不值得。

但想起华雪怡的狂劲潘文同就恼火,小婊子,老子本打算隐姓埋名,你偏要激我出头,也不看是谁,放心,老子会叫你后悔终生的。

虑至此处,他想起一个人来。

打坐的姿态不变,平平换了个方向,入定下来。

法阵重新燃起微光,风云在头顶云集,缓缓旋动形成巨大黑色的漩涡。

潘文同的意念如同分身,在法阵的助力下跃入虚空,朝着一下方向急掠而过这一次,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个特别的光点,飞蛾一般扑入光点中,与之融合在一起。

他跨进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四下里都是奇山异水,丛林深深,不见人迹。

本是美好的天地,只是色调阴晦灰暗,没有光彩。

“又是这一套。”

他心中冷笑。

默念之下,一幢小木房从密林深处现身出来,隐隐透出灯火。

他直接破门而入,喝道,

“滚出来。”

一个美丽的女人仓惶地从床底下连滚带爬出来,脸上泪痕未干,赫然竟是高雅脱俗的陈雅婷老师。

“你也知道俺会来找你算帐啦,都是你教出的好学生,让你的主人受了侮辱。告诉你,今天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陈雅婷跪在脚下瑟瑟发抖,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这个魔头灼热的怒火。

她无言以对,因祈祷今天的惩罚会因为她的驯服而减轻。

果不其然,从潘文同的背后无端伸出来四根触手,淌着恶心黏粘的汁液,无声无息地将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裳扯得稀烂,离体而去,四肢卷起,赤条条地举在半空中。

魔头的眼睛在土气的眼镜片后面闪着寒光,

“接受惩罚吧!”

他胯间的裤子裂开,阳物也暴长成一条粗壮的肉鞭子,狠狠地向陈雅婷的身体抽打过去,第一鞭就重重地抽在她丰满高耸的胸乳之上,只听得啪啪作响,打得奶子来回晃荡,留下一条条红印。

被触手抓得死死的无所逃遁的美女忍受不住,失声悲鸣起来……************同一时刻,在方园中学的教工宿舍楼下,躲着两条鬼祟的影子,细看是王新吉与马立两个家伙。

华雪怡不知道,王新吉在她面前装成浊世佳公子,背后不是个玩意,尤其与出了名的浪荡子马立合计在一起算是狼狈为奸了,有妞一起泡,有难各自逃,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不知在外面干了多少坏事,坏了多少良家女子的贞洁他们盯上陈雅婷已经很久了,以前也玩过不少漂亮的女老师,陈雅婷就是不上钩,把两人可急坏了。

听马立说看着陈老师出去了,他们决定乘夜偷入陈雅婷独居一室的香闺,拿出他们最擅长的一套,在她的卧室里装上隐蔽的摄像头,顺便翻翻她的什物,能找到未洗的内衣之类的打打手枪也聊胜于无。

夜深人静,说干就干。

两个坏蛋顺着户外直立的下水管攀爬上去,好在陈老师家在二楼,且没有防盗窗,不多时就无声地跳落在阳台上。

面向阳台的卧室窗户竟然未关大开着,素洁的窗帘在晚风中微微飘动王新吉小心地挑开窗帘一角,那床上酣然入睡,秀发披开,却不是陈雅婷又是谁呢?王新吉吓得低下头来,悄声埋怨马立,

“操,你这家伙不是说她不在吗?”

“我哪知道,可能一时走了眼吧。怎么办,回去?”

王新吉叹口气,

“命背呀,只能如此了。”

他们和别的坏蛋不同的是,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怕出事,胆子小,不敢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十个陈雅婷也被强奸了。

正商议间,听得里面有响动,以为是陈老师醒来了,两人吓得不敢作声,听着听着又觉得有些不寻常。

王新吉麻起胆子再次从窗沿往里瞅,这一瞅不要紧,嘴巴大大张开再也合不拢,口水流了出来。

马立捅了他两下没反应,自己也趴着看过去,现出同样的表情,连鼻血也出来了。

就在那一会,刚还熟睡中的陈雅婷突然坐了起来,全身的衣裳褪尽,裸露出白花花玉也似的身子,四肢朝外尽可能地张开,象是被无形的绳索吊起,整个上半身和两条光腿都离开了床面,悬在空中,全靠臀部尖支撑身体。

(王新吉纳闷,这么高难度不可能的动作她是怎么做到的呢?)不仅如此,陈雅婷的身子还在不时地抽动,黑亮的秀发随之甩动开来,眼睛依然紧闭,但表情难受之极,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象是哭泣又象是告饶接着,身上无故多出几道红印,有的在胸部,有的在下身,映着雪白的肌肤既香艳又刺激。

透过窗外明亮的月光,两人梦寐以求的胴体竟然在这种情形下完全呈现在眼前,那高耸的雪峰,黑亮的茸毛,红嫩的洞口毫无羞耻地在他们面前摆来摆去,唾手可得,怎不令这两个花中饿鬼激动万分,浑然忘记了这景象是何等的不合情理。

“快,把她拍下来。”

还是王新吉反应快,及时想到了一个关键。

马立还是浑浑噩噩,

“拍,拿什么拍?”

“手机呀,你的手机不是能摄像吗?”

“对呀,真他妈蠢。”

马立掏出他那台新换的海量存储的手机对着室内拍起来,一会就泄气了,

“光线太暗拍不清楚。”

王新吉一咬牙,

“妈的,怎能错过这等奇景。老子赌这骚娘们在梦游发浪,一时半会应醒不了,再说就算醒了丑的也是她。豁出去了,我们进屋里去。”

色欲熏心下这两个家伙胆肥了不少,翻进屋里,关上窗帘,把壁灯打开,柔和的灯光洒遍全屋。

王新吉赌中了,陈雅婷果然没有受到影响,还在继续用那奇怪的姿式羞耻地表演着。

手机的镜头下,明亮的光线照射得女人的花庭,柔嫩的肌肤和无助的表情纤毫毕现,更显淫荡。

两人忍不住纷纷掏出小弟弟对着香艳的胴体自慰起来。

马立第一个忍不住,

“老大,咱索性干了她?”

“你傻呀,今天干是强奸,弄不好要坐牢。我们把片子拍了,回头再找她……呵呵(悄声淫笑)那时候,她还不是由得我们搓圆揉扁么?你忘记肖静那婊子啦,就是这么弄上手的啦。”

“话是不错,可我实在太难受了,要出来了咋办?”

但轮不到他们烦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解决了这个问题,骇人的场面出现了,女人原本收拢成一线的玉户突然象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形成一个空洞,洞中红润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

陈雅婷此时的声音也转成性爱中无意识的淫声浪语,臀部也在前后进退,有如激烈的交媾。

而且,雪白的肚皮象有实物在内翻起落下,那肉洞的大小也的确在不停地变化,就象有一根空气制成的棒子在往里来回捅一般。

“鬼交!”

两个坏蛋对视一眼,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件事情,再精虫上脑此时也象冰水淋头,顿时阳痿。

不用再说一个字,下意识的反应当然是逃。

马立差点就直接从楼上往下跳,好在王新吉拉他一把,打开门,顾不得关灯收拾残局就夺命狂奔,一个个面无人色。

(3)海外来电华雪怡怕到很晚才睡着,起床早已大天光,忆起今日英语考试,催家中司机赶紧把她送来学校。

校园里早已打铃上课,人迹罕见。

虽想强自保持大小姐的风度,但脚步还是不免快了几步,拐角处与另一个行色匆匆的人撞了个怀抱,那人一屁股蹲坐到地上,自己也打了踉跄,定睛看时却正是今日要主持考试的陈雅婷老师呀,想到自己迟到抓了个现场,不免有些尴尬,主动伸手过去要拉她起来。

陈雅婷这一跤甚是狼狈,制服短裙往上翻了过去,两条光洁修长的腿连同大腿根部的小内裤都袒露了出来。

华雪怡眼尖,一瞥之下,老师的美腿毫不逊色于她,里面竟然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手指宽的布条深深地勒进了股沟,肥厚的大阴唇只能盖住小半边,内裤边缘不知羞耻地钻出几根细黑的阴毛。

哇,想不到端庄的老师骨子里竟是这样淫荡呀。

本就美女相忌,华雪怡多了几分鄙夷之心。

陈雅婷目光游离,完全没意识到走光,也忘记追究华雪怡迟到之事,反而说,

“正好雪怡,你帮我通知一下,今天考试改自习。”

说完匆匆离去。

华雪怡进教室时,里面一派惯常的散乱,她清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

“同学们,陈老师说了,今天的考试由我主持。你们一个个都在我手底下过关呀。”

众人大笑,

“有公主主持,那感情好。”

奇怪的是往日起哄最起劲的王新吉和马立两个家伙竟没掺乎,而是鬼鬼祟祟地坐在后头密议什么。

华雪怡坐下来,又想起一事,便问麦琪,昨天她走后是个怎么样的热闹劲“没有啊,你走后我们也放学了,一切正常,没什么事情呀?”

麦琪一脸茫然。

“胡说,明明我听到你们在整治那个小丑的。”

“哪个小丑,喔,你说潘老师呀,说来是有点奇怪,他只要往我们大家横扫一眼,就好象冷空气突然袭来,气氛一下就冷了,别说整治他,连反抗的意识都从心里一下子剥走了似的。”

“哪有这么夸张的,我才不信呢,……王新吉,昨天你们都是怎么干的?”

王新吉竟象受到惊吓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

“啊,昨天,昨天我们没干什么呀。”

“怕是都见鬼了吧,一个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呀。”

王新吉的脸更白了,

“公主,拜托千万千万别提见鬼这两个字。”

华雪怡恼道,

“神经。”

唉,那小丑一来,什么事都乱套了。

提到那个丑陋的新任班主任,华雪怡的脑海象被什么刺激了一下,昨天晚上那个恐怖的琉璃人头,仔细想来,活脱脱正是潘文同的模样呀,这怎么可能呢……************同一时刻,警察局刑警支队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施队长,国际长途,从M国来的,我给转接过来。”

伸手接电话的是一个留着整齐的短发,俏丽的脸廓清晰有力,显得十分精强能干的冷艳美女,她叫叶冰楠,虽然还不到三十,已然是这座滨海城市的名人,不仅身长胸大,美貌异常,智慧与身手也异常出色,手中抓获的罪犯不计其数“HI,亲爱的叶,我想死你了。”

“玛利亚,我一猜准是你,是不是告诉我好消息要到Z国来旅行呀。”

玛格利亚是M国的特工之花,象一朵黑玫瑰,既美又辣,和叶冰楠有类似,她们结识还是在前年,叶冰楠还作为优秀干警到M国交流,无意中和M国警方联手破获了一起跨国贩卖女奴的大案,并与一同办案的M国特工之花维多利亚出生入死,历尽劫难,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特别高兴。

“Z国,我很想来呀,就怕你不敢要我来,”玛格利亚在远洋那头格格笑起来,叶冰楠只有无声苦笑,女特工什么都好,就是不近男人,多次色诱叶冰楠。

叶冰楠不好这一口,玛格利亚也就不勉强了,只是言笑间总免不了有调戏之嫌“算了,还是言归正传吧,我怕你付不起电话费。”

“就嫌我啦,叶,好吧,先说正事,”一提到工作,玛格利亚就一本正经起来,

“我是求你帮忙找个人。”

“找人,找什么人呀?”

“一个男人,四十八岁,体形瘦弱,待会我发个他照片的传真。”

叶冰楠忍不住回敬,

“我是很想了解这是个什么男人,让我们的玛利亚也感兴趣了。”

这回轮到玛格利亚苦笑,

“别取笑了,我现在可是焦头烂额。他本在我的监护之下,谁知上个月不辞而别,坐上飞往贵国的飞机熘了,我们的线索到你们城市就中断了,很有可能在你们这里停留过。”

“你发个国际通缉令,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把他抓回去不就完了吗,还值得你大老远托关系,好象也不合程序呀,玛利亚。”

玛格利亚低声下气地说,

“所以才说请帮忙么。这个人不是罪犯,是我们政府的贵宾,国宝,重点保护的人才,还不能声张,你可不要声张,悄悄找,找到了就想办法留住他,我立刻飞过来。”

叶冰楠真有些兴趣了,

“咦,什么样的人才,核专家?喔,没关系,我随便问问,你可以不说的。”

玛格利亚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

“异能人士,能够通过梦境进入别人的思想。”

叶冰楠象听天方夜谭,

“进入别人的梦境,天哪,这是科幻小说吧。”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但是真的不能说得更多了,我们非常需要他。我只求你帮忙找到他,别惊动他,好不好,叶?”

“他的为人怎么样,看是用硬的还是用软的对付他。”

“要听实话,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他是个真正的混蛋,特别是对你这样的美女有嗜好,听我一句忠告,如果能找到他,你最好不要直接接触,由我来处理。”

叶冰楠笑道“你忘记了我最擅长整治混蛋么,放心好了,他叫什么名字?”

“潘文同教授。”

************陈雅婷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工室,好在里面空荡无人,看不到她的狼狈,思想还完全沉浸在昨天晚上的噩梦中。

昨天晚上,潘文同这个恶魔突然闯入她的梦境,陈雅婷倒是习惯承受了。

但是一见面就显得怒气冲冲,指责她没有教育好学生,化身成妖兽,凭空长出几根恶心的触手撕剥开她的衣裳,她不敢有当然也没有能力有任何反抗。

鞭笞之后,藤条一般粗壮又伸缩自如的阳物从阴户里钻进去,越钻越深,在子宫里盘积起来,在它的绞动下,陈雅婷的肚子被塞得满满的,高高隆起,有如怀胎待产的孕妇,在极度的快感和痛感间折腾,象一叶扁舟,颠簸在惊涛骇浪间,一忽儿在快乐的顶峰,一忽儿下到幽暗的深谷,带有魔力的触手撩动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只有苦苦硬捱的份。

这般折磨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受过了,心想这下怕是要给弄死了。

就在此时,触手没有任何迹象飞快地抽走了,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竟让她内心一时难以平复,没着没落的怅然若失。

“还想要么,小母狗?”

潘文同冷冷道,他已经发泄完了怒火,惩罚也够了,毕竟这不是目的。

虽然在陈雅婷嫩滑的身体内盘动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但由于刚才他在探测华雪怡的位置时动用了太多的法力,再次强行进入陈雅婷的梦境颇感吃力,不得不早早收场。

陈雅婷无力地说,

“母狗知错了,主人。”

“你记着,下一个任务是给俺想办法接近华雪怡那小婊子,给她建立坐标,否则决饶不了你。”

陈雅婷担忧地说,

“可是主人,华雪怡很孤傲,母狗与她并没来往,唯一能接近她的只有麦琪,只怕母狗无能会误了主人的事。”

“那是你的事,你想办法,俺给你的期限是一周。”

潘文同淡淡说道,

“俺走了,顺便说一下,刚才有人进了你的房间。”

“啊……刚才?”

陈雅婷惊恐地叫道,

“什么人,没……没对我做什么事吧。”

“有两个人,具体是谁我感应不到,也没动你的身子,只是站了很久,估计在欣赏你的这幅丑态吧。”

“天哪,主人,我完蛋了,我该怎么活呀!”

“听天由命吧。”

余音寥寥,斯人早已不见。

陈雅婷从恶梦中惊醒,顾不上穿衣就四处查看,屋里虽然已无他人,但进入的痕迹实在太过明显,床头灯拉开了,房门大开,还有一些小饰物被碰落在地果然有人来过,他们会怎么理解眼前看到的事情,会不会传播她的丑事。

联想到自己这么多日子来非人的遭遇,她无力地捧住脸,无声涰泣起来。

(4)陈雅婷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早在这个暑假,陈雅婷就被潘文同控制了。

三个月前,为了完成教育心理学的硕士论文,她飞往M国实习,在斯坦福大学听课时,有一个潘教授的讲座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虽然语音比较老土让人好笑,但学识渊博,特别讲到意识与现实连通渠道与控制论,对她的研究课题很有启发,于是做了一件令她后悔终生的事情,就是在课后留了教授的电话联系。

传说教授是M国政府非常看重的人才,有特工暗中保护,一般难以接近,但教授显然非常看重她,亲自在他的私人办公室安排接见,并与她进行了一次长谈,显得非常平易近人。

教授认为,人的大脑就象一个大水库,装满了各种东西,有纯净的也有污秽的,不同社会层次的人其实脑水库的本质是一样的,只所以外在表现差别那么大,是由于有一个小闸口通往现实,这个小闸口人们一般理解为理性或社会属性,正因为有闸口控制,才能把脑水库的东西有选择性地放出,这种选择根据人的内在本性和客观条件而有好有坏,比如说,看到美女都有占有的欲望,但人的最终选择方式却不一样,有的痴情追求,有的金钱收买,有的暴力强奸。

如果闸口失灵,那么人就被非理性支配,进入失控状态,本来只想做君子的却成了强奸犯,本来只是小小口角却在一闪念间杀了人。

很多神经性疾病患者就是源于闸口失灵而且无法复元。

而他研究的范围就是那个小闸口,通过深入到人们的潜意识中寻找到闸口开关进行控制和尝试修复,为解决精神类疾病作有益的探索。

陈雅婷是个好学生,很快意识到两个问题,一是如果真有人能修复别人的思维控制能力,那么同样可以改变那个人对现实的看法和行为能力,如果是引导人向善还好说,引导人向恶就太可怕了。

二是对人的潜意识的认识和改造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在实际中不可能做到,俗话讲青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有人愿意主动被他人改变,除非是采用非人性的洗脑手段,没有其他渠道,而且效果也值得怀疑。

教授笑笑,赞赏她是个聪明的学生,并不多作解释,只是问她愿不愿意现场作了个实验来证明别人的意识是可以改变和控制的,陈雅婷当然不会反对教授在她的双眉之间拿毛笔画了个小小的奇怪圆形号,然后拿消毒的针头在中心点刺破皮肤,滚出小小一点血珠,教授也同样刺破自己的指尖,印在她的伤口,将两人的鲜血交融,开始低声念出一长串咒语。

陈雅婷是无神论者,当时只觉得好笑,又有点鄙夷,教授的举动已经超出学术研究的范畴,更象是某种巫术之类的,难道堂堂大学博士是靠这些土着部落骗人的把戏来唬弄人的么。

由不得她多想,随着额头一阵灼痛,象有浓雾向她袭来,进入眩晕的状态,什么也看不清楚,待得大雾散去,发现他们谈话的地点转移到了秀丽的湖边小木屋边,这里是陈雅婷小时候长大的地方,留下过美好的回忆,偶尔还梦回此处,这时她在想,教授不是在M国么,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密林中的小屋的呢。

教授微笑道,

“欢迎来到你的梦境。”

陈雅婷惊讶地说,

“我的梦境,我在做梦么。是啊,这的确是我梦过的地方,教授,您怎么在这里呢?”

“俺要现身说法,给你看看意识是如何改变并且影响现实的呀。……俺给你小小地示范一下,让你身处的世界转换。”

他随意变幻一个手势,刚才还是湖光山色,突然一下天地失色,地壳陡然下沉,他们立在万丈悬崖的边上,脚下只有一尺见方的土地,四面都是见不到底黑幽幽的深渊。

陈雅婷吓得大叫一声,腿脚发软,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生怕不小心跌落下去。

不多时,她觉得全身灼热难当,仿佛置身熔炉,移开手一看,更加惊恐,果然是站在火山口中,四周都是滚动的岩浆和熊熊烈火。

他们踩着的石头在熔浆中飘移,烤得通红,随时都要熔化的样子。

连连叫道,

“不要,我不要。”

手势一挥,一切异象消逝无踪。

他们依然所处恬静的小湖边。

陈雅婷喘息稍定,质问道,

“这一切不过是变出来的幻像,又能够改变什么呢?”

教授摇头道,

“不是幻像,你不是感受到温度了么,如果你够胆去摸一定会熔掉你的皮肤。另外,环境的变化只是个演示,能够移天换地,对你小小一个人的改造只是小儿科啊。”

陈雅婷茫然地看着他,

“您打算怎么改变我?”

“你在现实中,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内外兼修的白领丽人,有修养,有学识,聪明过人,自命不凡,俺想,如果反过来,改造成为一个生性淫荡,性欲亢奋,在男人的阳具和鞭笞下生存的母狗,不是很有趣的实验么?”

陈雅婷气得脸色苍白,

“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俺说得出,还做得到。你看看你身上。”

随着男人的话音刚落,陈雅婷觉得身上起了一阵凉意,俯首一看,刚才还整齐的穿戴竟不翼而飞,一丝不挂地站在男人面前。

陈雅婷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急忙把一只手臂横过胸部,勉强遮住挺拔丰满的乳房的峰尖。

另一只手掌张开盖住大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那也是聊胜于无,大腿夹得死死地,侧过身子,S形的身材反而更凸显得玲珑毕至。

陈雅婷极为羞怒,

“你干什么?”

“在做实验呀,你不是想看看,俺是怎么通过进入人的意识来改变她的行为的么?”

就算在梦中,陈雅婷也怒不可遏,

“收起你这套魔术把戏,否则我会报警。”

恶魔般的男人哈哈笑了起来,

“报警,呵呵,真是好搞笑,告什么,告我梦里脱了你的衣服,强奸了你么?”

陈雅婷雪白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姿态太过难堪,也不知道这魔鬼下一步还会干出什么事,说不定真的强奸她。

她稍稍冷静下来,知道这事太过荒谬,说给谁都不会相信。

确信一切都是假像,很有可能是教授对她催眠的结果,只要她能够清醒,就能把这个可恶的家伙从她的意识中逐离出去。

当务之急就是要逃离梦境,转而哀求道,

“教授,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想放弃试验,让我醒过来吧。教授道,

“没有问题,俺马上就可以放你走,只是放弃是不可能了,俺已经在你的身上建立了一个座标,也就是建立了俺与你意识相通的渠道,不但是今天,今后俺随时都可以进出你的潜意识。来日方长呀……”

说完,她重新回到混沌世界。

再次清醒过来,还在教授的私人办公室,窗外鸟语花香,墙上的时钟刚刚走过去半个字。

她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教授的办公桌上。

身上衣物整齐,没有任何异状。

教授站在窗前,手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好整以暇地望着户外盛开的玫瑰。

这一切果真都是南柯一梦,虽然不会是真实的,但梦中的刺激太强烈了,以至于对现实中的教授也有些害怕。

她不愿多呆,颇为失态地告辞离去。

教授没有挽留,只是咪咪笑道,

“注意休息。”

在潘教授办公室做的白日梦,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就当是看了场恐怖电影或者作了场噩梦,让它过去吧。

但是她错了。

深夜,舍友又出去疯狂PARTY了,她一个人躺在学生公寓的床上看书,突然想起教授最后的那句话,心头掠过几分不安,又宽慰自己,无中生有的事情怕什么。

不知不觉,书掉到地上,进入了梦乡。

梦中,一个男人背立着站在湖边看风景,转过头来,微笑道,

“美丽的小母狗,俺在这里等待你好一会了……”

(5)欲望魔方果真如教授所言,陈雅婷的梦境向陌生人敞开了大门,教授循迹而至,犹如探亲访友,不需征得主人的同意。

陈雅婷不知道这联系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又惊又气,

“又是你?”

“很抱歉,又是俺,你不必显得那么不友好的样子,没敲门是俺不对,不过俺在M国过得很寂寞,难得找到有你这般美丽又聪明的东方尤物,所以俺一见之下总有些情难自禁,你务必要接受俺……”

“住口,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如此不知自重,请保持你的风度,教授!从我的梦里面滚出去。”

教授若有所思,

“你提醒了俺,俺是教授,不能象那些没有素养的街头小子一样,这样吧,俺们玩点高难度,来个益智游戏。呵呵……”

笑声犹在耳,教授的身体象打了马赛克变成格栅,虚化在空中。

场景也随之化生了转化,湖泊树林逐一消失,脚下的地面从青草芳菲的泥土地转化成雪白反光的镜面地。

对教授改造梦境的能力陈雅婷已经见识过,已不觉得如何惊奇,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片刻后,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一间奇怪的房子中,四四方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除了雪白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每一面墙正中央都开着一扇门,门后面又是一间同样的屋子,又开着四张门,无数张门后无数间屋子,没有任何标记,她感觉这岂不就是一个巨大的立方体魔方么?

“吱呀,……呯”,

“吱呀,……呯。”

一张门接一张地打开,关上,一个接一个的空房子,重复,又不象重复。

“有人吗?”

房子太空了,空得隐隐有回音。

除了自己的话,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心跳。

孤零零一个人穿行,不知道方向,不知道出口,不知道门背后隐藏着什么东西,就象一只困在迷宫中的小老鼠,内心的心虚,迷茫,惶恐分外强烈起来。

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走夜路的感觉,四下里荒无人烟,几座孤坟矗立在田间地头,斜插在坟头的竹竿拖着残留的白纸在夜风中摇晃,树林投下巨大的阴影,到处都是鬼影幢幢,不知名的怪声不时飘过。

她越走越害怕,吓得索性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哭了一场,直到大人把她找到领回去。

虽然场景不同,但这种孤寂感,无力感,受困感和对未知的恐惧却是如出一辙,如此相似。

“原来,这就是隐在你内心的阴影。”

随着一声叹息,陈雅婷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教授从门后面从容地走了出来,打扮却非常怪异,上身西装一丝不苟,下身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丑陋的阳具垂吊在胯间晃荡着,连鞋子都不穿,打着光脚。

更怪异的是,他还在一本正经地讲话,

“不要以为俺能改造梦境,其实所有的场景都是你内心的投影,俺只是把它挖掘出来而已,象这座迷宫,俺很喜欢,你喜欢么?”

本来走得有点麻木的陈雅婷被弄了个猝不及防,只看一眼就吓得尖叫,扭头就跑,情急之下打了个踉跄,跌倒在地,被男人顺势扑住。

在现实中,潘教授只是一个弱小无力的老男人,就算是陈雅婷的花拳粉腿怕也能将他打残,可是在梦境中,他变得力大无穷,根本容不得陈雅婷有丝毫反抗。

他故意把她的衣裳一条条扯成布条,嘶拉声不绝入耳,用最羞辱的方式来刺激她。

很快她就被剥成了光猪。

陈雅婷还是努力地挣扎,只是腿脚打在他身上起不到没有任何效果,而他只要抬抬手就能轻易制服她,双手双脚都被男人控制得动弹不得,徒然造成力气的流逝,大腿还被压得向两边张开,正好让两人的生殖器接触在一起。

“畜生畜生畜生……”

在女人的怒骂声中,老男人超出常规的大屌一点点挤开她狭长干躁的阴道,闯入了她的秘密花园。

身体象是被一把斧子从下身噼开,剧痛向上蔓延,她想收紧阴部的肌肉阻挡男人的入侵,但这场发生在她身体的战争迟早都会以她的惨败而告终,紫红的龟头根本没有理会那小股敌人的骚扰,笔直挺进到阴道最深处,堵在了坚硬的子宫口上,停下不动了。

教授促狭地说,

“美女骂人也好听,这样,你尽管骂,俺们拿它来当节奏好不好?”

“无耻!”

陈雅婷再也禁受不住,大声哭出来。

教授哈哈一笑,阴茎象打桩机一样开始发动,上下起落,每一下男人都会尽量把阳具抽出来,只剩一点点留在体内,然后用尽全力往里突刺,就象士兵突击一样,整根埋入,次次命中子宫口。

交合中,教授把她搂得死死的,两人的上身紧贴在一起,女人丰满的乳房被压挤往往两边分,雪白的乳肉鼓出在男人作工考究的毛料西服外侧,看上去怪怪的。

刚开始由于阴道壁干躁,女人固然痛苦,男人也觉得艰难,几经反复后,在强烈的刺激带动下,女人被强迫产生了生理反应。

分泌出爱液来,再拖出来的阳具上带出一层亮闪的光泽,象新枪打蜡。

“看来,你的身体还是欢迎俺的嘛。”

女人觉得分外羞耻,哭得更大声。

男人突然停下来,附在她的耳边用商量的语气悄声说,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陈雅婷将梨花带雨的头拼命往两边摇。

男人笑道,

“喔,你同意了,那开始了。”

他的身体并没有动作,女人却分明地感觉到顶在她子宫口已经将整个花径撑得十分饱满的阳具变得灼热起来,竟然在慢慢长大,长长,长硬,一点点地往子宫口里面钻去。

阳具还能长,是人是妖呀。

陈雅婷花容失色,惊叫道,

“不要,不要!”

“不要停是罢,真是乖乖小母狗,看俺的宇宙无敌通天贯地穿越子宫大香肠……”

随着男人一声闷哼,阳具暴长,能听到陈雅婷肚腹处“格格”作响,一片片骨头豁裂开来,有如妖物一般的阳物硬生生将从未生育过的女人的子宫颈钻开,蛇头一般的龟头钻进了子宫里,阴道口浸出星星血迹,一股血腥味飘散开来“啊呀……”

陈雅婷全身是汗,痛得几近晕死,又痛醒过来,随着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

上帝啊,让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放心,今天轮职的上帝是俺,舍不得娇滴滴的美人儿死过去的。”

教授象能看穿她内心的独白,亲了她一口,轻佻地说。

伸进子宫深处的阳具象蛇一样盘积起来,把女人平坦的腹部坟起如孕妇“感谢俺吧,俺今天让你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幸福。”

经过这一番折腾,教授自己也HIGH到了极点,就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滚热的液流象急冲而下的雨水,一股一股地喷射在子宫壁上,冲刷着她柔软敏感的肌体。

疼痛未过,女人敏感的身体马上又迎接到一轮新的高潮,随同男人的发射一起大量泄身,不受控制的抽搐中,她的大脑出现了空白,阴道将男人的阳物夹得死死的,雪白修长的手臂也不觉搂住了男人的后背……激烈的高潮过后,陈雅婷为自己刚才的忘情感到深深的羞耻,趁教授坐在一边喘息,不顾自己身子发软,爬起来就往一张门扑去,用力反手合上,然后转向下一张门。

教授并没有追,微笑道,

“小母狗,你能逃到哪去呢?”

已经逃开不知多少个屋子的女人还能听到这句男人的低语,也许是为了验证,教授就正好在她自己打开的下一个屋子里等她,再次扑倒,这次倒是省倒了撕剥她衣裳的麻烦。

而妖异的阳具,也再次插入了她旧伤未愈的子宫之中。

接下来,是第三次,第四次……仿佛整个迷宫都能听到陈雅婷声撕力竭的哭叫。

(6)狗奴次日清晨,当玩疯了的室友玛丝带着浓重的酒气回宿舍时,却发现陈雅婷踡缩在被子里哭泣不止,床上异常凌乱,象被什么反复蹂躏过多次一样,不禁惊讶地问,

“天哪,赫莉(陈雅婷的妮称),你这是怎么啦?”

陈雅婷闷声闷气地说,

“求求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玛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雅婷又急切地说,

“不不不,玛丝,你陪着我。”

玛丝体贴地给她绞来一条热毛巾,瞥见她裹在被子里的身子露出光熘熘的肩头,感觉不对头,脸色变道,

“天哪,你是不是被人侵犯了,我去报警。”

“别,千万别报警。我……只是想家了。”

陈雅婷黯然说道。

玛丝担忧地说,

“亲爱的,有事别瞒我。”

陈雅婷无力地摇摇头,说,

“谢谢你,玛丝,我去冲个澡。”

她坐起来,被子滑下来,裸露出丰挺圆润的胸部,果然是一丝不挂。

神情非常疲惫,动作显得十分迟缓。

浴室里哗哗的温水流过,陈雅婷仰起头,眼泪和在水流中,止不住也是哗哗的。

她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无尽的一晚清醒过来时,发现身体并没有真的受伤,但是来自于子宫和阴道的剧烈疼痛依然那么强烈,阴道口干涸的血迹象是真的在现实中发生过一样,是真是幻她已经分不清楚。

她洗了好久好久,直到玛丝敲了几次门,才起身披上浴巾。

打开门看,见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站在屋里。

陈雅婷有些脑子不好使了,迟钝地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

玛丝眼中含着泪花,叫道,

“对不起,是我报的警,可怜的宝贝……”

她掀开陈雅婷的被子,湿床单上面,一条条一丝丝,全是陈雅婷被撕得粉碎的内衣裤警察局里,陈雅婷就是不说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梦中的情形成为她今生挥之不去的梦厣,她怎能开得了这个口,怎能向别人描述她整整一夜足不出户却被人在梦境中强暴凌辱这匪夷所思的遭遇呢?坚持讲自己睡熟了,一觉醒来就那样了。

警察对她作了全身检查,发现她确有被强暴的痕迹,但是找不到精液,而且现场也采集不到陌生人的新鲜指纹和其他证据。

玛丝记得进门时门是从内反锁的,没有钥匙打不开,窗户也完好,没有攀爬的痕迹,也就是说,除非陈雅婷自己配合,并帮助清除证据,否则不可能有人能实施如此完美的密室强奸。

要么就得相信陈雅婷讲的梦游了,自己虐待自己。

他们找到了陈雅婷的同学和老师作调查,都无功而返,当然,也曾找过潘教授,人还没见着就被来自更高层的一纸命令给挡了回去。

无奈之下,警察只得放弃了这桩离奇的强奸案,作疑案挂起。

事后,陈雅婷搬离了校园,在外面单独租了一间公寓居住。

她的学业还在继续,老师和同学们投向她的目光在同情中更多的蕴含着不解。

为什么她不说出真相,为什么要包庇罪犯。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原本活泼大方的她变得更加沉默了。

她也没有再次见到过教授本人,但又无时无刻不在与他联系。

通过潜意识中牵起的那条无形长线,她就象一只风筝,牢牢地掌握在牵线人手中。

她的恐惧来自夜晚的降临,那个魔鬼会象黑色的蝙蝠,乘着夜风翩翩而至,肆意穿越原本属于她最私密领域的梦境世界。

她不敢入睡,以为没有睡眠就不会有噩梦,但这种想法太幼稚了。

事实上,教授已经建立了她的座标,不论她在哪里,只要他愿意,能够在任何场合潜入她的意识,诱导她入睡,继续恶梦之旅他就是万能的上帝,撒旦,黑暗之主,统治着整个梦境,不但来去自由,而且变化万千,把她的潜意识当成了游乐场,今天变成强大粗勐的大汉,明天化身为妖气弥漫的魔兽,而她永远只是风暴中的小花朵,娇弱无力,任其催残欺凌,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对她如花似玉的身体,教授已经驾熟就轻,花蕊般的阴道和菊肛曾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反复刺穿,更可怕的是,每次醒来,不但梦中之事历历在目,她的身体也有相应的反应,如果在梦中被鞭笞,身体会真的出现红肿,被粗大的器物刺穿后庭,菊肛会真的破裂淌出的鲜血,肛道松驰,夹不拢嫩肉。

与真实相连通的恶梦令她陷入崩溃,在快感与屈辱之间的来回拉锯,频频从凄厉的尖叫中醒来这一日,她发现自己回到了斯坦福的校园里,只不过转换了一种身份,变成了一条四肢着地的俏丽母狗,赤身裸体在校园的草坪上爬行,皙白的脖子套着狗链,绳头牵在悠然自得地在她身后漫步的潘教授手里。

在她的肛门中插着一条毛茸茸的的假狗尾巴,垂吊在她桃形的屁股后面。

周围人流来来往往,其中有她熟识的老师和学友,他们竟然对此奇景熟识无睹,没有一个人特意打量,就好象看到教授牵着一条真狗似的,有的与教授打招唿,顺便赞美甚至抚摸一下他身边的小母犬长得漂亮,浑然不觉这条小母犬正羞耻得浑身颤抖。

当陈雅婷的导师也走过来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发狂地要挣脱绳索逃开。

教授恼火地一手扯紧绳子,一手凭空变出一条皮鞭,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打得直响,打得她在原地弹跳不已,眼中闪出泪花,嘴里想叫叫不出人声,只能象狗一样呜呜。

人们纷纷调转目光,讶异地看过来。

教授冷笑道,

“你对自己是母狗的自觉心好象不太够啊。”

陈雅婷无奈低下头,示弱服从。

“既然是乞怜的话,应该摇尾巴吧。”

线条优美的雪白臀部僵硬而羞耻地左右摆动,假尾巴也随之晃来荡去“叫两声。”

“……汪,汪……”

“撒泡尿。”

“……”

有人凑近过来看热闹。

脖子上的颈圈扼紧了,扼得她透不过气来,出路只会有一条,早就注定好了的。

在主人的喝斥下,在众人的围观和耻笑下,她呜咽着高高翘起一条修洁雪白的长腿,把嫩红的生殖器暴露出来,往草地上长长地撒了一泡尿。

她大声哽咽着惊醒,方才发现又是一场恶梦,不出所料的是,她身下的床单已经浸泡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而这一次的哭叫声委实太过扰人,激怒的邻居报了警,她再次坐到警察面前,很自然,她只承认自己作了恶梦,其余一概不知。

警察不禁摇摇头,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否则回国。

权衡之下,陈雅婷决定中止学业回国。

除了与导师在电话里通了气,连手续也没办就匆匆逃离了这个国家。

她想,教授再厉害,远隔重洋想必也鞭长莫及。

事实是,在回国后的一月内,虽然还有恶梦,但再也没有进入过被人操纵的梦境,内心和生活都开始恢复平静,准备学习大纲准备迎接新学年的到来,梦厣总算是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教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是梦境,而是真实。

提着一个小小的旅行袋,微笑着看着她,

“小母狗,欢迎我吗?”

陈雅婷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跪下来,脱口而出,

“主人。”

当“主人”在现实中,就在她的公寓里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正常人大小的阳具真实地捅进她的阴道时,她反而有了一种奇怪的安心和释然,甚至是油然而生的愉悦,总算不再有梦境与现实相割裂的焦灼感和崩溃感。

陈雅婷没有注意到,这种结合和转换,她做来是如此顺理成章,教授看来也是如此理所当然。

由于在潜意识中已经习惯于被征服奴役,奴隶感深植脑海,以至分不清了现实与梦境。

她最终用自己成为奴隶的代价印证了教授的理论教授没有说是怎么找到她的,陈雅婷也不敢问。

他只是讲自己在M国呆腻烦了,换个环境,隐姓埋名,到她工作的地方去生活一段时间。

主人的要求她当然遵从,在她的力荐之下,隐瞒了真实身份,只出示一张M国普通大学文凭的潘教授接替她成为中三甲班的班主任,而她甘心作为任课老师从旁协助。

表面上,他们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甚至都很少交谈,但在人背后,在骨子里,她是潘文同忠实的性奴,母狗。

不仅如此,她还拿出多年积蓄在市里最高的建筑物贷款购买了整个顶层给潘教授居住练功。

为了不妨碍,她没有获准同居在一起,还住在原来的教工宿舍里,随叫随到。

除了工作,他的生活算得上单调乏味,只有吃饭,打坐练功,作爱。

没有社会交往,也不请保姆,生活上的一切事情由陈雅婷打点。

但是,陈雅婷偏偏看不透他,敬畏有增无减。

越看这个人越不像普通人,更象是神人,妖人,超常能力超出了普通人能理解的范畴,他的秘密太深太多,让别人永远也无法真正看透。

那么,他来到这里到底有何企图呢,仅仅只是不想放过这个已经彻底奴化的小母狗么?(待续)[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于编辑]日月游龙金币+10不管你是否接受红包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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