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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遭逢战乱弃离双亲第二回冼赖皮趁机淫才女第三回船夫贪色理当丧命第四回洗白爲财施计卖俏第五回鸨母诱人奸淫爱娘第六回黄阿妈规劝靓爱侄第七回娇娇娘子坠入风尘第八回寺庙游玩遇风流郎第九回爱娘体残任人摆布第十回何公子七战俏粉月第十一回何浩巧计兄妹乱淫第十二回贪淫买婢激情鏖战第十三回张公子大闹销金帐第十四回骚何浩扮衆破花心第十五回粉月装嫖客被人奸第十六回张公子力克衆佳丽第十七回八男女同榻共凤流第十八回洞房花烛双双酣战第十九回俊公子买妾帐中欢第二十回浴盆里公子破处红第二十一回贪物抓阄论命寻欢第二十二回淫荡公子精尽呜唿第二十三回三贼探花弱女受奸第二十四回生逢绝路又入烟花第二十五回薄命红顔船上受辱第二十六回钟情男女比翼双飞第一回遭逢战乱弃离双亲话说大宋自太祖开基,太宗嗣位。

经历七代帝王,都则偃武修文,民安国泰。

至徽宗道君皇帝,专务游乐,不理朝政人事。

以致万民嗟怨,金虏乘之而起,把花锦般世界,弄的七零八落。

直至二帝蒙尘,高宗泥马渡江,偏安一隅,天下分爲南北,方得休息。

其中数十年,百姓受了多少苦楚!正是:甲马丛中立命,刀枪队里爲家。

杀戮如同戏要,抢夺便是生涯。

内中单表一人,乃临清城外富乐村居住,姓赵,名然,浑家何氏。

夫妻两口,开个粮食铺儿。

虽则粜米爲生,一应柴、炭、茶、酒、油、盐、杂货,无所不备,家道甚好。

年过四旬,止得一女,名唤风儿。

自小生得清秀,且资性聪明。

七岁时,送私塾中读书,日诵千言。

十岁时,便能吟诗作赋。

曾有《闺情》一绝,爲人传诵。

诗曰:朱帘寂寂下金鈎,香鸭沈沈冷画楼;移枕怕惊鸳并宿,挑灯偏惜蕊双头。

是年,风儿长至十四,诗词歌赋不提,琴棋书画皆通。

况飞针走线,出人意表。

此乃天生伶俐,非教习之所能也。

赵然因自家无子,欲寻女婿来家靠老。

止因女儿灵巧多能,难乎其配,故求亲者虽多,却都不曾许。

晃幸遇了金虏猖獗,把临清城围困,四方勤王之师虽多,相主和议,不许厮杀,以致虏势愈甚,打破了京城,劫迁了二帝。

那时城外百姓,一个个亡魂丧胆,携老扶幼,弃家逃命。

且说赵然,时值此际,领着浑家何氏,牵着小女风儿,同一般逃难者,背着包裹,结队而行。

急急如惊弓之鸟,惶惶如漏网之鱼。

担渴担饥担苦劳,此行谁是家乡,叫天叫地叫祖宗,惟愿不逢鞑虏。

正是:甯爲大平犬,莫作乱离人!常言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正行之间,虽未曾遇着鞑子,却逢一队败残的官兵。

看见诸多逃难百姓,且皆背有包裹,遂假意呐喊道:

“鞑子来也,鞑子来也!”

顿时哭声叫声一片,慌忙乱作一团,可恶的残兵,还沿路抢劫。

此时天色将晚,吓的衆百姓落荒逃窜,你我不顾,苦上加苦。

却说小女风儿,被翻军沖突,跌了一跤,惟年幼个小,遂躺下缩成一团,尚不曾被压着。

乱军过后,风儿爬起一瞧,已没了爹娘的影儿。

风儿胆小,不敢叫唤,遂躲于道旁古墓之中,过了一夜。

次日天明,出外看时,但见满目风沙,死尸横路。

昨日同时避难之人,皆不知所往。

风儿思念爹娘,不由得痛哭流涕。

欲待寻访,又不认得路径,只得往南而行。

哭一步,捱一步;约莫走了二里之程。

心上又苦,腹中又饥。

擡头望见土房一所,想必其内有人,欲待求乞一些汤喝。

及至向前,却是破败的空屋,人口俱逃难去了。

风儿倚土墙而坐,哀哀哭泣。

自古道:

“无巧不成话。”

风儿哭泣良久,忽见一人翩然而至。

揉揉泪眼,定神一看,那不是邻人赖皮哥么?遂心中一喜,停止哭声,惟抽噎不住。

且说赖皮其人,本姓冼名白,年方二十岁。

与凤儿爲邻,平昔游手好闲,不守本份,乃惯吃白食,用白钱的主儿,故人称“赖皮”。

赖皮亦是被官军沖散了同伙,今日独自而行。

听得啼哭之声,慌忙来看。

风儿自小相识,以赖皮哥相称,如今患难之际,举目无亲,见了赖皮,犹见了亲人般,遂忙拭眼泪,起身相迎。

风儿问道:

“赖皮哥,可曾见我爹娘么?”

赖皮深知风儿聪颖机敏,更是俏丽异常,贪其美色,早已心怀鬼胎,数次勾引风儿,皆被其父赵然所睹,后对风儿管教甚严,未遂赖皮心意,如今偶遇风儿,好不高兴。

遂眼神一动,计上心头,撒谎道:

“你爹与娘寻你不见,好生痛苦,如今前去了。吩咐我道:”倘或见我女儿,千万带了他来,送还与我。

‘许我厚谢。

“风儿虽是聪明,却正当无可奈何之际,

“君子可欺以其方”,遂全然不疑,随着赖皮便走。

正是:情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

赖皮牵着凤儿玉手,吩咐道:

“你爹娘连夜已走。若路上不能相遇,且到前进村相会。一路上同行,我权当你亲妹,你权叫我亲哥,不然,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不当稳便。”

风儿乜斜凤眼,笑道:

“亲哥说了算。”

约行二里路,至一大草坪,但见:绿草悠悠,随风摆动,溪水涓涓,欢乐流淌,树儿高高,频频点头,小鸟低飞,喳喳直叫,长唿口气,令人心旷神怡。

赖皮顿住,将随身带的干粮取出,把些与风儿道:

“风妹,行程尚远。如今我已倦矣,况此地景致迷人,莫如在此小憩片时,何如?”

毕竟不知风儿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冼赖皮趁机淫才女且说赖皮叫风儿于草地上同憩,凤儿颈儿一扭,道:

“亲哥说的是耶,我亦体困肚饥,歇歇当好。”

言毕,二人同坐于地,凤儿拿与干粮来吃。

赖皮则偷眼细瞧风儿,但见:樱桃小嘴,一张一翕,合着整齐洁白的牙齿,犹红梅含雪,玲珑尖鼻,楚楚动人,凤眼睁眨,甚是爱煞人也。

赖皮垂涎三尺,遂双手捧过凤儿脸蛋,吐过舌尖,凑将上去。

风儿吞下口中物,神情慌张道:

“亲哥不可,这是何意?”

赖皮嘻笑道:

“我已想你多时,亲亲何防?”

遂将舌尖含于凤儿口中,狂咂起来,风儿顿觉周身酥痒,口中哼哼不停。

赖皮早已淫兴大发,那能熬得,遂去解风儿腰带,风儿按住,道:

“这又是何意思?”

赖皮不作声,将手移至风儿胯间,隔山取火,捏弄不止。

刹时,觉手湿滑无比,低首一看,阴中淫水已流,润湿裤档一片。

赖皮兴急,又放手于阴部揉搓。

凤儿虽年十四,春兴却已勃发,只觉阴中阵阵骚痒,遂松手任其玩弄。

赖皮乘势替风儿解去裤儿。

但见:玉股雪白细嫩,话儿高堆堆,紧揪揪,犹刚出笼的发泡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缝儿,水水汨汨流出,毛儿尚无。

赖皮架起金莲,扛于肩上。

脱掉裤子,研弄其牝户。

风儿阴中如蚁子闯人,麻酥酥,怪痒痒,遂探手握住赖皮那物,坚硬无比,九寸有余,粗亦二指难围,顿觉心中害怕,便道:

“亲哥,我甚怕,你那家伙怎的如此粗长?”

赖皮笑道:

“这你就不知晓了,愈粗愈爽利,愈长愈快活,如若不信,将他入了尝尝。”

言毕,将尘柄对准那妙品,一耸,正进二寸余,风儿哎哟一声,将玉臀斜扭,尘柄脱出。

赖皮急了,复入将进去,用力一顶,约进四寸许,又一耸,已被连根吃入。

风儿哀声不断,道:

“亲哥,慢些,妹抵挡不了了。”

遂用手顶住赖皮小腹。

须臾,风儿只觉阴中微痛,又放开手,赖皮便缓缓抽送,约有九百余回,风儿渐入乐境,遂双手着赖皮臀,往下压。

赖皮亦大抽大送,风儿曲意奉承。

口中“亲亲心肝”直叫,下面唧唧有声。

战罢二千余回合,风儿一惊,似有尿意,便叫道:

“亲哥,我要撒尿。”

赖皮知道他丢了身子,便将阳物拔出,低首一看,臀下草地已湿大片。

猩红点点,狼籍不堪。

赖皮双膝着地,用手帕替凤儿揩了话儿,且自个儿也揩了。

二人对面而坐。

,赖皮对风儿道:

“初次开苞,未免疼痛难忍,但只要紧牙忍着,便是苦尽甘来,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也。”

风儿道:

“不想裙带之下有如此乐趣,真爽利死了。”

赖皮也笑笑,风儿道:

“亲哥,你那家伙甚是厉害。亲哥,男人那物,都如你这般长么?”

赖皮道:

“风妹,你有所不知,这亦不算长。”

不待赖皮再说,风儿惊奇,遂插话道:

“难不成还有更长的么?”

赖皮笑道:

“自然,还有长约尺五,粗亦碗口大的,那才算大耶!”

风儿道:

“这般长大,岂不入进心里去了。”

言毕,二人大笑。

赖皮顺势褪掸风儿上衣,那坚挺的肉峰儿顿现,浑身白嫩如雪,犹一弹即破,那奶头周围,尚而有丝丝圆晕,煞是可爱。

赖皮道:

“风妹,生得一对好乳饼儿,快与我咂咂。”

说着,即将嘴迎将上去,口含奶头,小儿吸奶般吮将起来,咂的凤儿浑身痒痒的,遂双手握住阳物,挪移滑动起来。

片刻,阳物便又硬将起来,尘首如鸡蛋般大小。

风儿着实难耐,遂一把推倒赖皮在地,腾身于胯上,用牝户对着尘首,着实坐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尘柄被连根吃掉,风儿阴内痒极、便速速打起桩来,须臾,淫水顺着尘柄流下,风儿愈战愈狠,愈狠愈战,战有千二三百下,方才丢了。

赖皮那物,坚硬如故,凤儿遂至溪边,手捧些水,浇于其上,方才偃旗息鼓。

二人嬉闹一番,方才穿衣捋发,提裤束腰,收拾妥当,便携手前行。

行至前面村首,闻得村中人声哗然,鸡飞狗跳,混成一片。

毕竟不知他们二人将怎办?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船夫贪色理当丧命且说赖皮同凤儿行至前面村首,忽闻混乱声一片,知是靼子来了,赖皮便拦住风儿玉指,飞奔至一江边,见江岸边泊只船儿。

遂靠进一看,没等他们发话、船上那人便道:

“客官要渡船过江么。”

二人应道:

“我们将至前村,闻里面杀声震天,遂转来,欲渡船过江,而后去响水村躲避。”

那人听后,忙道:

“时值兵戈满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

说着,二人来到船上;坐下,回头再看那人,但见:脸庞黝黑发亮,一对剑眉倒竖,两只微红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鼻子胆而高耸,嘴唇厚而外翻胡须约有二分,全身衣着褴楼,声音如撞洪钟,估计三十岁左右年龄。

那人见二位看他不转眼,遂上前一步道:

“二位客官放心,我乃响水村人氏,贱名卜富,虚度二十八,靠渡人爲生。”

说毕,划动双桨,徐徐前行。

行至江中,那人见两人已酣然睡去。

遂取出迷魂粉,往赖皮鼻上一抹。

一声喷嚏之后,赖皮便浑身瘫软,倒于船中,不醒人事。

且说凤儿。

被赖皮喷嚏声惊醒,睁开睡眼一看,赖皮已倒于船中。

不由得大叫道:

“这是爲何?”

那人转过脸来,瞟了凤儿一眼。

蹲于凤儿身边,挑着凤儿下巴,淫笑道:

“美人儿。我们耍耍何如?”

凤儿见状,立身退后几步哭道:

“大人。你饶了小女子!”

那人见凤儿美色,那肯就此放过,跨步接过凤儿,反剪双手于背后,掏出那白生生的话儿。

那人忙脱去自己裤子,那物早已坚挺昂然。

遂俯身上马,对准那小穴儿勐刺。

凤儿苦苦哀求,直至嘶声力竭。

那人仍不顾凤儿死活,只管狠扎狠抽。

凤儿挣扎不得。

只将臀部微缩,那人愈干愈狠不觉胯下已见鲜红,约莫半个时辰,凤儿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那人见状,亦无心恋战,少许,便泄了。

但仍不罢休,伏在凤儿腹上,挑起衣摆,含住奶头,吮咂不停。

良久,不觉赖皮药力已过。

醒将过来。

见那人正玩弄风儿,心下一狠,起身将船桨操于手中,照那人头一棒。

那人一晃,便顺势落人河中。

不题。

赖皮解去绳索。

扶起风儿,将衣服拭净。

替凤儿穿起裤儿,搂于怀中,静待醒来。

时光匆匆。

不觉已是日落西山,渐近傍晚。

赖皮见凤儿仍未醒,心中着急,遂放凤儿于舱中,急急划桨前行。

船将泊岸,赖皮闻得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凤儿已醒,惟紧锁眉头,苦苦叫疼。

赖应取来些药粉,将水调了,涂于阴户。

片刻,二人下得船来。

赖皮扶住凤儿道:

“凤儿。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撑着。”

言罢,二人同往响水村。

看看天色已晚,赖皮同凤儿,亦困倦不堪。

饥肠漉漉,遂寻得一饭店。

要了些酒食,吃罢,便在此就宿,不题。

且说光阴冉冉,日月如梭。

赖皮与凤儿这一住,便是三四日。

凤儿伤情渐好,因寻爹娘心切,便对赖皮道:

“赖皮哥,同行几日,承你照顾,此恩此德,亲妹没齿难忘。如今已住几日,昼夜思念爹娘,还烦劳亲哥,送亲妹还家,不知可否?”

赖皮微笑道:

“凤妹言重,此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离走多日,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时下骚乱异常,人心不安。若携你归家,亦不一定见着爹娘。那时。岂不成孤儿,无人照管?”

说到此,凤儿忙接过话荐几道:

“那亲哥依你如何是好?赖皮道:

“我意再住几日,待你伤情痊愈,再作打算!”

凤儿正欲再推,赖皮又道:

“依着罢,爲你好的。”

凤儿看赖皮心诚,亦不再推却,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多住几日也罢。”

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日。

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如今已用光。

现囊中羞涩,欲行前,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脱下付了店钱。

是日,赖皮便领着风儿,谢过店主;去了。

不知将去何方?真的带凤儿归家?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洗白爲财施计卖俏且说那日,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

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

“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

想到此,不觉暗自心音:

“妙计也,妙计。”

是日晌午,二人饥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唿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

“你且在此慢用,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遂问道:

“亲哥,你去何处?”

赖皮道:

“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

凤儿允之,赖皮去也。

且说这家饭店。

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

二人俱悉。

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

“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

说话间。

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

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胸前,隔衣揉弄起来。

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裤,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

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

店主分开两股,露出那话儿来。

店主遂提起其腿。

架于肩头,对着牝户。

用劲一耸。

尚余二寸许,复一顶,全都进人。

不由分说,便是大抽大送。

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户伤方愈,经不得大抽大送,阴内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

“大人,奴的小穴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

又过了片时。

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

且奇痒之极,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欢畅,愈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店主愈觉动火。

更加用力抽送。

约一个时辰。

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凤儿起身穿裤,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淫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裤儿。

双膝着床,白生生臀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配合的大衣无缝,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啓齿。

看官,你道此妇人爲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

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

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

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

自十二岁起,即沦爲妓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

“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性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

“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

至此,凤儿欣然而去。

乃道:可怜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

衣服华丽,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

自那日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暖他。

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日,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

“赖皮哥怎的不来看我?”

金妈妈道:

“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

“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

金妈妈道:

“他不是你亲兄吗?”

凤儿道:

“他性洗。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

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

细述一遍。

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唇徽啓。

不知他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鸨母诱人奸淫爱娘月色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

雨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

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怒未用。

画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洲。

且说金妈妈听罢,不觉有些奇怪,便扯过风儿手,微笑道:

“原来恁的。你是个孤身女儿。我遂与你说了罢,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得四十两银子,便去了。我们是门户人家,靠着粉头生活。家中虽有四个养女,并没个出色的,爱你生的齐整,把做个亲女儿相待。待你长成之时,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风儿听罢,方知被骗,大哭,道:

“求金妈妈救我,送我返家罢!”

金妈妈道:

“既到此处,别无话说。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费话劳神,日后,习学弹唱,绝不难爲,要是非我所愿,别怪妈妈心狠!”

说话间,将皮鞭拿下,只等风儿回话。

风儿听了,如梦方醒,更是痛哭不已。

金妈妈大怒,过来欲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

“姑娘莫要伤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

风儿想,也是道理,遂来至金妈妈屋中。

拭干泪迫:

“金妈妈,小女子听话便是。”

金妈妈笑道:

“我的乖女儿,如此就好,妈妈疼然你了。”

随即,便拉过凤儿,坐于自己怀中,百般爱抚。

自此,金妈妈将凤儿叫做爱娘。

教他吹弹歌舞,无不尽善。

长至十五岁,娇艳非常,在临清城中,其芳名便大噪起来,如此富豪公子,慕其容貌。

都备着厚礼求见。

亦有爱清标的,闻得他写作俱高。

求诗求字的;日不离门。

弄的天大的名声出来。

便叫他花月娘子。

衆姐妹编出词儿,单道那花月娘子的好处:小娘中,谁似得赵风儿的标致?又会写,又会画,又会做诗,吹弹歌舞皆能事。

常把西湖比西子,就是西子比他还不如!那个有福的汤着他身儿,也情愿一个死。

金妈妈听得这风声,怕坏了门面,来劝女儿接客。

爱娘执意不肯,说道:

“当初只叫我习学弹唱,怎的叫我接客?况要我会客时。除非见了亲生爹娘。他肯做主时,方才使得。”

听罢此言,金妈妈心里虽恼他,却又舍不得难爲他,真的没个好法儿。

过了两天,碧玉楼来了个富贵人家,姓王名纶。

年将二十三岁,本村有名员外。

见到爱娘竟然垂诞三尺,便对金妈妈道:

“何时买来的这等绝色女子,好不俊秀。”

金妈妈笑笑,道:

“王员外有所不知,这女子乃富乐村一良家女子,年方十四,生的标致。”

王员外道:

“怎生得买到手的?”

金妈妈遂请王员外人内,低声细语,道其详情。

并他不肯接客说与王员外,且叫王员外替着想个法儿。

王员外道:

“此事不难,我如今出百两银子,来梳弄爱娘。”

金妈妈沈思片刻,便道:

“那你将怎的梳弄?”

王员外笑道:

“后日爲八月十五日,乃中秋佳节,衆人皆在这晚吃饼,赏月。若请他出来,借吃月饼赏月之机,让我计得逞”金妈妈听到此,亦明白几分,遂会意的点了点头道:

“实属妙计,实属妙计,就如此罢了。”

言毕,金妈妈捧来酒,二人对饮起来,说的如此投机,笑的这般快活。

饮罢酒,二人微醉,乘着酒兴,王员外搂过金妈妈,在额上亲了几口,便回去了。

过了一日。

八月十五日不觉来到,捱到傍晚时分,王员外如期至碧玉楼,跟着三个随从。

金妈妈见了,煞是高兴,思忖道:

“若这计成功,爱娘定会回心转意,顺从我意。到时,凭借爱娘美色;兼精诗词歌赋,通吹拉弹棋,我这金妈妈就发混财了。”

遂领王员外尔等进得内室,上得楼去。

金妈妈请四人坐下,遂取过酒来,端了二碟熟豆,下着酒吃,谈笑间,王员外见天色已晚,擡头望天空。

一轮皎月当空,便对金妈妈道:

“如今可吩咐爱娘相会。”

金妈妈叫出爱娘,只说闷得心烦,外出逛逛;行至接口,见王员外四人饮酒作乐,忙上前道:

“今晚月色甚好。我们同去赏月,何如?”

王员外四人,已是会意中人,即起身同来至楼侧小坝,皆围坐于桌旁。

三个帮闲,理当效力,猜拳行令,做好做谦,将爱娘灌的烂醉如泥。

帮闲遂扶爱娘至楼上,放倒于床,不省人事。

金妈妈亲手服侍,剥的他精赤条条,又将双股微分,令王员外俯身,与爱娘做那吕字。

王员外双肘着床,捻住尘柄,对准爱浪花心,正欲缓缓前行,不想金妈妈双手按臀,用力直往上一推,尘柄顺势被连根吃掉,只闻爱娘大叫一声。

不知爱娘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黄阿妈规劝靓爱侄诗曰:玉帐重重锁去身,朝来依旧踏风尘;曾经北里空凝睇,可有东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晓,梨花如雪杜陵春;阿候年少方娇艳;画出新妆故恼人。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人,扎的爱娘阴户灼痛,大唿一声,便自醒来。

醉眼朦陇,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身子不停摇晃,且金妈妈正在后面,双手着王员外臀,使劲下压前推。

弄的爱娘欲哭无声,只觉那小穴儿甚疼,犹如撕裂般,顿时浑身体酥骨软,使出气力挣扎不能。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遂将尘柄抽送,大肆出入。

爱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遂顺人心愿,任其践踏,紧闭双眼,紧咬香舌,极力忍受。

王员外兴浓,抽动更狠,次次直捣花房,着实顶那花心,约有千余下,弄的爱娘昏死过去。

王员外亦无心再战,抽身坐于床沿,那物仍硬若当初,一上一下,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

金妈妈见了,更觉淫兴难熬,遂脱去裤子,将王员外按于床上,骑于胯上,瞄着尘首。

勐的坐将下去,闻得噗噗一声,直入那宫底,惟阴中干燥异常,桩桩皆甚费力,金妈妈遂取过滑油,涂抹于尘柄之上,感觉用润多了。

金妈妈虽年三十出头。

骚劲不减当年,一口气连桩千百回,身子一惊,方才丢了。

王员外抽身,呷了一口冷茶,与之对丢。

二人捧着衣裤,去金妈妈房中歇了。

五鼓时,爱娘酒醒,已知鸨儿用计,践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势在必行。

自怜红顔薄命,屡遭强横,起来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朝着里壁睡了,暗暗垂泪。

此时,王员外又走来亲近。

被他噼头噼脸抓了几个血痕。

王员外兀目无趣,推到天明,对金妈妈道:

“我去也。”

金妈妈要留他时,已自出门去了。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

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

只有王员外清早出门,是从来未有之事。

金妈妈连叫诧异,披衣起身上楼,只见爱娘卧于榻上,泪流满面。

金妈妈哄他上行,连数许多不是。

爱娘不语,金妈妈下得楼去。

爱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

从此托病。

不肯下楼,连客也不肯会面了。

金妈妈见状,心下焦燥,欲待把他凌虐,又恐他烈性不从,反冷了他心肠,欲待由他,买将过来,本要他赚钱,若不留人接客,养到一百岁也没用。

踌躇数日,无计可施。

黄阿妈道:

“老身是个女随何,雌陆贾,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想嫁。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

金妈妈道:

“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说话口干。”

黄阿妈道:

“老身天生这副海口,便说到明日,还不口干。”

言罢,转至后楼,只见楼门紧闭。

黄阿妈轻叩,叫声:

“侄女!”

爱娘听得是黄阿妈声音,便来开门。

两下相识,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爱娘旁坐相陪。

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未曾着色。

黄阿妈道:

“画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又好人物,又好技艺,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可寻出个对儿么?”

爱娘道:

“黄阿妈,休得见笑!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

黄阿妈道:

“老身时常要来看你。只爲家务在身,不得空闲。闻得你恭喜梳弄了。今偷空而来,特与金阿姐叫喜。”

爱娘听梳弄二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黄阿妈便把椅儿板上一步,将爱娘的手儿牵着,叫声:

“我儿,做小的娘,不是个软壳鸡蛋,怎的这般嫩的紧?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赚得大主银子?”

爱娘道:

“我要银子做甚?”

黄阿妈道:

“我儿,你便不要银子,做娘的,看得你长成大人,岂不要出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几个粉头,那个过得上你的脚跟来?一园瓜,只看得你是瓜种。金阿妈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聪明伶俐之人,识的轻重。闻的你自梳弄后,一个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儿?都象你的意时,一家人口,似蚕一般,那个把桑叶喂他?做娘的擡举你一分,你亦要与他争口气儿,莫要反讨衆丫头们批点。”

不知爱娘怎的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娇娇娘子坠入风尘诗曰: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看浪去难平;遥知小阁还斜照,更倚朱栏待月明。

且说黄阿妈规劝爱娘,争口气儿,莫要反倒讨衆丫头们批点。

爱娘听罢,道:

“由他批点,怕怎的?”

黄阿妈道:

“阿呀!批点是个小事,你可晓得门户中的行径么?”

爱娘道:

“行径便怎的?”

黄阿妈道:

“我们门户人家,吃着女儿,穿着女儿,侥幸讨得一个象样的,分明是大户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年纪幼小时,巴不得风吹的人。到得梳弄过后,便是田産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张郎送米,李郎送柴。往来热闹,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爱娘道:

“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黄阿妈笑道:

“不做这样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妈妈做主。做小娘的,若不依他,动辄一顿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时,不怕你不依从。金阿姐一向不难爲你,只可惜你聪明标致,自小娇养的,要惜你廉耻,存你脸面。方才诉许多话于我,告你不识好歹,放着鹅毛不知轻,顶着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悦。教老身来劝,若执意不从,惹他性起,一时翻过脸来,骂一顿,打一顿,你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开头。若打破了头时,朝一顿,暮一顿,那时熬这些痛苦不过,只得接客,却不把千金身价弄的低微了;还要被姊妹中笑话!依我说,吊桶已自落他井,挣不起了。莫如千欢万喜,倒在娘的怀里,落得个自己快活。”

爱娘道:

“奴是好人家儿女,误落风尘。倘得黄阿妈主张从良,胜造七级浮屠。若要我倚门献策,送旧迎新,甯甘一死,决不情愿。”

黄阿妈说:

“我儿,从良是个有志气的事,怎的说道不该?只是从良亦有几等不同。”

爱娘道:

“从良有甚不同之处?”

黄阿妈道:

“有个真从良,有个假从良,有个苦从良,有个乐从良,有个趁好的从良,有个没奈何的从良;有个了从良,有个不了从良。”

接着道:

“我儿耐心听我分说。”

不题。

爱娘道:

“如今奴家要从良,怎生的好?”

黄阿妈道:

“我儿,老身教你个万全之策。”

爱娘道:

“若蒙教导,死不忘恩。”

黄阿妈道:

“从良一事,入门爲净。况身子已被弄过,即便今夜嫁人,叫不得个黄花女儿。千错万错,不该落于此地。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费煞心机,若不帮他几年,赚到千把银子,怎生得放你出门?还有一件:你便要从良,也须拣个好主儿。如此臭嘴臭脸,岂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晓得那个该从那个不该从?”

黄阿妈呷了口茶,继续道:

“若你执意不肯,做娘的没奈何,寻个肯出钱的主儿,卖你去做妾,这亦叫从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丑,你却不肮脏了一世!依着老身愚见,还是俯从人愿,凭着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闲的料也不敢相扳。无非是王孙公子,贵客豪门,也不辱没了你。一来风花雪月,趁着年少受用,二来作成妈儿起个家事,三来自己亦积攒些私房,免得日后求人。过了十年五载,遇个知心着意的,说得来,话得着。那时,老身与你做媒,好模好样的嫁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两得其便?”

爱娘听说,笑而不语。

黄阿妈知其心动,便道:

“老身句句是好话。你依着老身的话时,后来还当感激我哩!”

说罢,起身。

打那时起,爱娘思之有理。

后来,有客求见,欣然相接。

覆帐之后宾客如市,挨三顶五,不得空闲,因此芳名大噪,身价倍增。

渐知佳趣,便拣那貌好的留了起来。

后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也要弄上几回。

时值盂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

爱娘想那万佛岩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玩。

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轿子,直擡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暂时歇了。

爱娘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身乏。

但到寺中随喜大殿下,烧香已毕,去那廊下吃茶。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寺庙游玩遇风流郎诗曰: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戏水鸳鸯,穿花蚊蝶,尽情酣恣。

话说爱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该有事,恰遇一个风流少年,当下不够眉来眼去。

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纪不过二十三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

这日在临清城中,也来寺中烧香。

自翰自从一见,但如勾魂摄魄一般。

当下二人欲火上炎,丢了个眼色,双双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

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

说不尽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

二人还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

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酌,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荡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两情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

但见:肌理腻洁抚爲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爲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鈎,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

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

临睡时,又将香囊夹于被窝。

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

自翰紧待多时,便双手摩弄阴户,连声唤道:

“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

“心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

随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淫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户。

少顷,爱娘阴中骚痒,犹热锅蚂蚁钻爬,顿觉阴户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

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复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沖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

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

凭着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

爱娘晃若梦中惊醒,娇声叫道:

“奴已死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

“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

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

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

二人揩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

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

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

那人便是马童刘厚,爲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

脸脂油样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那里还能自持。

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

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

“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

马夫刘厚一听,那还能熬得。

遂笑道:

“爲甚没有,且请来看。”

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

“亲亲,爱煞我也。”

二人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

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

“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

“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

“我来也!”

说着,用手捻了捻阳物,复用力挪移十数下,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进,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爱娘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淫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厚臀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

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舌。

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

用手帕将话儿净了,穿好裤儿,起身回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

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那个管他闲事。

到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

欲知后事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爱娘体残任人摆布诗曰: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弃捐中道浑闲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无心与之交欢。

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有云雨之声。

急忙下地来看时,借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

闯将进去。

马夫见状,急忙夺路而逃。

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净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

月夜里,爱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

寻思无路,正在啼哭。

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

这夜正在熟睡,勐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

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

问明备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

昏夜之间赶了出来。

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

趁爱娘不留神。

直一个虎扑。

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

随即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穴里进去。

那小乞丐则双手摩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

爱娘极爲不愿,然而身不由己。

只得由了他们,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

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

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却也坚硬无比。

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

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

“我们皆爲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么?”

爱娘思忖道:

“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

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径直去了客店中,寻得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

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容月貌,雾鬓风务。

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

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低头不语。

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

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

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子沖着爱娘道:

“心肝儿,你看可好?”

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那顾说话。

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户来回研擦。

似一根铁杵般。

当下抱过爱娘。

将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

公子淫兴正浓,随即狂抽勐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

“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户好生疼痛。”

公子那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

公子大抽大送。

弄的爱娘昏了三五回,体力已是不支。

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

便使了出来。

直操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

二人歇息了会儿。

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

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

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

肤凝腻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

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

未及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

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何公子七战俏粉月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

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

趁哥哥不在家,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

何公于早已觉察,决定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

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

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

毕了,正欲紧裤,忽闻背后嗤嗤笑声。

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一番。

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

“哥哥,不得无礼,兄妹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于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

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

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

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那里能熬,便将尘柄对准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牝。

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于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

公于遂紧紧抱住,又一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

一个花花女子,那能架住这狠命的弄。

便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公于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

粉月渐得乐境,阴内骚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

抽动三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思我爱,海誓山盟。

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户小肿,走动未免疼痛。

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熘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

何公子脱去衣裤,钻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将起来。

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准妙处,一顶而人,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

何公子欲火如焚,那里管他。

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

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

粉月不知,对公子道:

“哥哥,我要小解。”

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擡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

又向粉月弄上一回。

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

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

恰好张公子回来。

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

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

见表弟何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

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怜。

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淫兴大发,那里顾得许多。

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

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

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

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

何浩疼痛难忍,咬牙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

“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

“大不了上个插罪。”

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

“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态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

“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

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

“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

“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

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

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足弄有一个时辰。

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

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便又生一计。

欲知此计爲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何浩巧计兄妹乱淫诗曰:设下机谋鬼不觉,盗开锦帐偎娇枝。

且说兄弟二人,同吃酒,张公子甚兴,将何浩搂于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陋舌。

何浩便掩上房门,忙用手去摸他。

二人脱去衣服,趁张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转身,将张公子压倒,骑在身上。

张公子问道:

“小弟,你倒是说,究竟爱我不爱?”

何浩那能不爱,但不作答。

遂将尘柄扎人,继而抽动起来。

何浩年小,尘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哟哟叫疼。

张公子怜惜何浩,便心疼道:

“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

“我这个属于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着你,爱怎么弄怎就怎么弄。”

张公子闻言,不甚欢喜。

当下二人边吃边干。

饭罢,张公子将何公子抱至榻上,令其仰卧,分开两腿,搁于肩上,将阳物一戳,便进去了。

大拉大扯,虽是疼痛,仍玩有半天。

便已酥麻,不知疼痛了。

由麻变酥变痒,愈觉舒服。

张公子用劲,他便舒服,亲哥连叫,张公子一住,便叫难受。

张公子见状,取出一粒壮阳丹药,吃在肚内,药性发作,尘柄膨胀。

青筋露绽,益发显大。

复入将进去,使出本事,狠命的弄。

向何公子道:

“我弄的你可好?”

何浩道:

“妙不可言!你若愈使劲抽送,我愈是畅意!”

自此之后,张公子留住何浩,因富有采战之术;本事高强见天,终日将何浩与爱娘弄的舒服。

是日,何公子与公子正玩的高兴,便将与粉月之事说与公子。

公子十分欢喜,当日晚间。

遂将何浩领至内院妹妹门外,何浩进去自与粉月欢会。

公子自与爱娘交欢,自此便出人不禁。

一日,何浩心用一计,便对公子道:

“粉月房中婢女彩霞,现已被我弄上。此女阴户能自动,煞是有趣。莫如今夜你冒充我,你也赏赏滋味,何如?”

张公子闻言,甚觉蹊跷,当下决定,当晚见识。

晚至,何浩将张公子止于粉月门外,脱衣等候,他进得屋中。

原来粉月的丫头彩霞,见主人都不禁止,也早早睡去,不管闲事,落得个讨好。

何浩进入屋中,粉月当然已脱衣静候。

不用多说。

二人便弄了一回。

正在兴头,何浩忽地出来,道:

“方才忘记关门,待我去关上再弄。”

说着,来至门外,嘱咐不要说话,遂将张公子换人。

张公子径直来至床前,上得床来,分开玉股,便是一顶而入。

粉月正浪,那辨得清楚。

但感觉甚好,不住叫道:

“哥哥,弄死我了。”

张公子听得,顿时惊呆了,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妹妹。

思忖道:

“事已至此,骑虎难下,我若声张,彼此皆甚狼狈。莫如一语不发,只管乱提狠捣”。

见天色将明,便出了绣房,到爱娘房中。

行至门首,听得爱娘淫声浪语,却是何浩与爱娘。

原来,打公子入粉月屋中,何浩便熘入爱娘睡房,摸着爱娘,分开两腿便弄。

爱娘道是公子,肆意迎送。

后觉出阳物似小了些许,不甚舒服,便问道:你是何人?

“何浩道:

“是小人。”

爱娘知是何浩,便也乐意相弄,任其所爲。

此时公子亦默不作声,暗自熘进屋中,来到床前。

何治见了公子,便道:

“不弄你妹妹,又到此处做甚?”

爱娘羞涩难当,急用被遮住面孔,不语。

公子向爱娘道:

“遭杀的,你做的好事,幸方是我表弟,要是外人,这还了得。你二人如此,我且不管,可何小弟,你怎的谢我?”

何浩笑道:

“反正有我这个,由着你便是了。”

张公子道:

“那是,自然好吧,咱们日后再收讫两清。”

言罢,脱去衣服,钻人被窝,抱住爱娘道:

“我既许你与他弄,还装甚么。快过去让他弄去。”

爱娘不好意思,何浩凑过来,重新将阳物放入,玩了会儿,便泄了。

张公子便将何公子抱住,令他跪着,遂从后面直入,连根进去了。

因用力过勐何公子岂能不痛。

意欲躲闪,被公子搂住,玩将起来。

玩有两个时辰,张公子故意大拉大扯,抽送两千余下,方才歇了。

三人搂抱,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起来。

梳洗完毕,何浩将张公子扯住,对张公子说了一段话。

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贪淫买婢激情鏖战诗曰:肆无忌惮是奸豪,多少红粉尽遭殃。

且说何浩对张公子道:

“爱娘、粉月,你我四人如此亲密,时日一长,恐别人传说出来,幸好爲日不多,未曾有风声,里面也只丫头彩霞一人,尚不要紧。莫如趁此买两个丫头玩玩。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你意下如何?”

公子听说的在理,即叫来媒婆,言明要买丫环,俱要绝色好人。

应允分头去找,不消半天,挑出了两位绝色人才,用二百两银子买下。

却道这二位女子:第一位,面如满月,玉立亭亭,姓许,年方十五岁,唤作玉月。

第二位,冰肌玉骨,眉清目俊,姓李,年方十四岁,唤作玉媚。

公子喜极,当下将这两女子着意梳流,更衣换鞋,打扮的齐齐整整,见过爱娘、粉月、何浩等。

这日,七人用罢晚饭,王月、玉媚同彩霞三人在书房伺候,公子向玉月道:

“玉月,你知晓我爲何取玉月这名与你?”

玉月道:

“亦知晓。”

公子道:

“即知晓,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

玉月道:

“公子若做月主,奴婢实不敢当,便作个小星罢了。”

公子道:

“既爲人小星,便须爲云爲雨。小小年纪,恐承当不起。”

玉媚从旁答话道:

“云雨虽是难当,雨露却好消受。”

公子见玉媚语言有趣,口齿伶俐,遂将他抱于膝上。

回手拉过玉月,也在身旁坐下,三人靠着睑儿同饮。

何浩也将彩霞搂于怀中,一同吃酒,煞是好看。

公子同何浩,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偎傍多时,早已春兴动发,再加酒兴,更是支持不住。

公子搂过玉月和玉媚,何浩拉了彩霞,分向东西套房而来。

里边铺设华丽,牙床绣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色渐晚,公子低低声说道:

“我们睡觉罢。”

玉月害羞,低头不语。

玉媚只知勾弓公子,不晓得风流苦楚,便含笑道:

“这里睡不打紧,却不误了少奶奶处受用。”

公子道:

“这里受用岂不更好?”

玉媚不语。

公子因玉媚年小,若先弄玉月,恐玉媚见着疼痛状,心中畏惧。

轮到他时,不免其事。

遂叫玉月替自己宽衣解带,随叫玉媚亦脱去,玉媚要公子怜爱,口里虽十分承应,终是女孩家,临到脱衣解裤,难免羞涩十分。

靠着床筛,半晌未动,玉月便讥讽道:

“听你很会说话,原来是中看不中吃。”

玉媚看公子物大,正在害怕。

公子兴急,连连叫脱,玉媚只是延拖。

公子欲火难禁,那能等得,扯玉媚到床边,替他解衣松带,轻轻脱去。

灯光下,玉媚身子如一团雪,公子情浓兴急,等不得再来温存调戏,便将玉媚按倒在床,挺起尺余长的阳物,一顶而入,送到根底,便狂刺起来。

玉媚年幼,未曾弄过,阴户紧固窄小,不想用力过勐,怎的禁当得起,便大声啼哭道:

“公子且不急,把奴弄的快死了。”

公子低头看时,香被上早已落红无数。

玉媚急用手推,已被公子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公子见他如羔羊般,更是畅快,那管他死活,大肆出入,寻花探蕊,弄的玉媚娇喘悲啼,香汗淋淋,哭笑不得,气喘嘘嘘,口叫公子可怜。

公子不顾,依然狠弄。

弄有千二三百回,经那一番狼籍后,觉阴中稍稍减些痛苦,况公子渐渐用力不勐,所以悲啼几声,又笑着脸哀恳几声。

公子总不理不睬,只是捧定香肌,细细鉴赏。

玉媚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十分可人。

张公子尽心受用,恣意爲欢,约莫三个时辰,方才尽兴,遂将阳物拔出。

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阴户已肿,四支乏力,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说道:

“你也太狠心,便不顾奴的死活。”

公子道:

“我顾你,你又拿甚顾我?”

二人温存良久,公子放他睡下。

再说在旁观战的玉月,见公子与玉媚住手。

便知是轮到自己了。

先见二人云雨,不免有些害羞,后见玉媚那痛苦之状,更觉害怕。

正欲后退,却被公子搂到怀中。

不论三七廿一,三下两下便褪去衣裤,操起金莲,搁于肩上,将那阳物,长驱直入,玉月疼痛,也是苦苦衷告,公子不理,玉媚笑道:

“你不是刚才说我么,怎的你也觉厉害?”

公子至此,便狂抽勐耸,弄的玉月大声哭道:

“不好了。”

欲知玉月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张公子大闹销金帐诗曰: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且说公子一阵勐抽狂扎,弄的玉月大哭道:

“不好了。”

原来玉月虽已十五岁,初次开苞,且公子阳物粗大,经他如此大弄,怎的能承受得起,不免哭喊,犹风卷海棠一般。

抽动数百回,玉月阴中渐得乐趣,且酥麻酸痒,渐不觉疼,遂放开手脚,让公子恣意出人。

公子见他已不觉疼,又狠命沖撞,捣那花心,弄的花房震颤,体酥骨软,玉月支支吾吾,实在抵挡不住,便气喘吁吁道:

“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快撒手罢。”

公子畅快至极,不待住手,当不得欲火难焚,重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

三人说笑一回,便搂抱而眠。

且说何浩与彩霞弄了一夜,干了五回,已是狼狈不堪,身于着实困乏。

次日天明,公子一觉醒来,忽听有人说道:

“甚好,一箭双雕。真正快活。”

公子睡意犹存,揉揉惺松的眼睛,见是何浩与彩霞,正欲开口说话,何浩便问公子道:

“你出了身否?”

公子道:

“我见他二人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何浩道:

“还是表哥善战,实不愧爲花柳中班首,不过,二人姑且能行,那三人能行么?”

公子道:

“怎的不行?”

何浩将彩霞往前一推,不想被推至床前,公子迅及一手将其扯过,上得了床,替其解去衣裤,二人抚弄良久,见那牝户处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双手置于枕间,两股分开,把那白嫩晕圆的臀儿翘的老高。

公子蹲身其后,探手摸那牝户,娇娇嫩嫩,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合。

公子挺住身子,将那尘柄入将进去,直送到根头,这时双手紧搂彩霞腰间,狠命抽送,弄的彩霞花心拆动,桃浪已翻,不住心肝达达乱叫。

玉月、玉媚听到,觉心下奇痒,四肢瘫软酥麻,用手摸那话儿,春水儿已顺股流下。

玉月看的心烦意乱,欲火难禁,遂双手抱住公子头颅,把脸转向,将那高耸白嫩的肉峰儿,凑将过去,公子张开嘴,含住奶头,便吮咂起来。

且说玉媚,见他三人弄的火热,亦不觉欲火中烧,满脸涨红,春水汪汪,遂与公子凑将拢来,扯过公子一只手,按于那妙处,并引其在牝户来回摩擦研弄。

自个儿伸出右手,置于公子胯下,托起卵袋,捏弄袋中两仔,好不快活。

约有个把时辰,彩霞淫兴正浓,柳腰圆臀频频摆动,身子前伸后顿,不住迎合公子,抽动已有千二八百,彩霞觉阴户内喷泉般有水儿喷出,身子一软,丢了。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又令玉月横卧,背嵴靠在彩霞身上,撩起双足,揽于肘间,瞄准美品,用力直刺,一口气弄有千余回,玉月十分爽利,体颤头摇,直唿心肝亲肉,弄到爽处,便用力提臀,一迎一凑,煞是谐和。

玉媚就此,更觉难熬,双手按于阴部,用力上下左右擦弄。

少顷,里面淫水儿顺服而流,遂起身,双手捧过公子头颅,且将那鲜嫩的小穴儿凑将上去。

公子伸出舌头,直抵人小牝内,随之抖动舌头,伸缩不住。

汪汪春泉,顺舌流入口中。

公子与玉月酣战两个时辰。

玉月终因气力不胜,再无心恋战,便丢了身子。

玉媚见状。

忙蹲身仰卧,公子遂跳下床来,擡起其腿,便入将进去,公子连战二个,气力微减,玉媚又看了许多,欲火难禁,便觉公子抽动缓慢,虽尽根送底,终不解其痒。

遂腾身而起,将公子扯下床来,令其仰卧,继而把玉茎套进,用力乱桩。

起落数千,玉媚感觉爽极,左摇右摆,四周旋转,弄至兴头,不觉丢了身子。

好个张公子,尽在半日,便把那春兴动荡的三女子,都弄得体酥骨软,瘫倒在床。

何浩静立,主观其战,见此之状,便对公子拍手称快。

只是爱娘、粉月得知,十分不悦。

公子同三女子温存良久,便吩咐何浩摆设酒席。

酒饭中间,何浩道:

“妇人家最爱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将他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人,也是有余。”

衆人道:

“这是何意?”

毕竟不知何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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