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跟名字有个青字的女人特别有缘,唯独我老婆的名子却不带个青字。
上次提过的周静,林诗倩,青青,这次的莲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学,老婆留美後便跟她没有怎麽连络。
因为她姓柳,朋友们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见到小柳是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当时他们几位朋友吵着要见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
当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样大,约25岁左右吧。
我对小柳第一个引象是她是她们同学群中比较标致的一个。
身材比较有肉,丰。一向我对这样子的女孩都没太大兴趣。
好像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种。
她身材不高,只有165CM左右,但体重应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根鞋补救一下,而她穿的高根鞋又属比较高的那种,起码两寸。
看起来比较托出她的臀部线条和上围。
当天我刚好坐小柳对面,我跟老婆其她同学没甚麽她聊的,都是女人,只有静静的打发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爱看的那个。
及後一两的年间,偶而大家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来找老婆的电话。
她身材还算可以,有一把极之动人娇媚的声音,不但只是娇滴滴,更是听了叫男人心里发痒的那种。
每次接到她打来的电话,都会引起我的幻想但到大家一起出去玩时,我却不敢怎麽样,因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会跟我说∶“如果我的胸脯和小柳一样大,你会不会比较喜欢?”
小柳那种丰满型的胸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
自此我一直对小柳有一种莫名的幻想。
我能来现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後认识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关。
小柳是我现任公司的某部门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来应徵。
那时候老婆想说快要结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陆,看我要不要结婚後考虑调回来台湾。
我大慨听了一下,就寄履历表来了,最後也得到了这份工作,当中原因我己经写在青青那篇。
除了刚来上班时,有其他部门的人给面子,礼貌式的约我吃过几次饭後,以後就再也没有人找我吃饭。
我有一种怪僻就是不喜欢跟本部门的人混得太熟,认为这样子,如果以後要叫他们做事会很难叫得动。
况且我部门的人有几个比我年长,连工作经历都比我丰富,他们不主动找我去吃饭,我也就不找他们。
一个人去吃饭,我喜欢等到晚一点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潮快散去了。
这样子不会给同事看见我一个人吃饭槛尬。
小柳跟我是同一层楼,大约在我来到公司第二个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饭,发现她还没去,就邀她一块去。
小柳答应了,我们就到左右的一家咖啡厅吃午餐。
那时候时间满晚了,快一点钟,所以咖啡厅人潮开始减退,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这份工作後,我和老婆请过小柳一次,当作是答谢。
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总是说一些客套话,因为算起来小柳也算有几份姿色,不方便跟她太熟。
大都是讲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跟其他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东西。
大部人份时间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赞美过多次的胸脯。
小柳的胸部可算是丰满,胸间会随着她的呼吸高依起伏。
那天是我们认识两年多後的第一次详谈。
我问小柳∶“怎麽那麽晚也不吃中午饭?”
她说∶“本来在等客户的电话,等到之後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对了你来了公司一个多星期惯不惯?”
我说∶“也没有惯不惯,老板不错就是了,其他同事还没看出来怎样。老板上星期来了三天就回美国报到,叫我自己看看。“小柳道∶“是啊,你老板大半时间都不在,不是去美国就是其他国家出差。他上任了这麽久,我也没见过他几次。“我道∶“这样子到不错,没有人管,我喜欢无拘无束。”
然後我们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对我也没甚麽保留,反正大家都认识的,谁怎麽样,谁她觉得好,谁她觉得不好都跟我说。
我也乐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日後撞板。
跟小柳聊天儿是一桩乐事,她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妖媚来型容。
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又字字清楚,因为她的声音好像有办法钻进你的骨头一般。
无意中却又带一点点嗲。
我从没见过女人光是声音就可以让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
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难受。
她如果去做那种黄色电话的小姐,一定收入破表。
那家咖啡厅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标准的上班半截裙套装。
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
大家都知道我有一点恋腿狂。
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点,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总是觉得胖了一点点。
但那天却觉得多了那麽一点点的肉看起来满有肉感。
然後再看连老婆都赞美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不会太小。
小柳的样子比她的年龄大一点,在朋友群中是比较成熟的,可能是因为脸比较有丰满的关系。
那时候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知道,这种脸型很快到年纪大时就不会好看。
她脸上整天会挂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样子。
所以看起来满是性感。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声,很难想像男人如果跟她独处一室时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说不能吃太久,所以没待多久就走了。
离开後我还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之後我一看到了中午时间而小柳又没有去吃饭,我就会邀她去。
在家里跟老婆谈起小柳,老婆说∶“小柳男朋友好像有不少,起码以前读书时就是这样。不过都不大稳定。刚回来时她也有一个男朋友,不过前陈子散了,现在好像没有其他男朋友。”
之後跟小柳吃午饭,她跟我讲了一些关於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给我听,好像她说∶“小文她以前很爱去玩的哦,说去跳舞她一定不会反对的(我老婆名子其实不叫小文,但我不习惯公报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谐音,叫小文好了)。”
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慨的事情,不过我听人说过一句名言∶千万不要问你的女人关於她以前的事,因为你听到的要马是谎言,要马是你不想知道的事实。
所以我没有问我老婆太多关於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贞就好了吗。
小柳说∶“ㄚ,想不到最快结婚的会是她。”
这时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为甚麽?因为她条件不好吗?”
我老婆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但也绝不丑,我这样子问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小柳道∶“当然不是,只是这不像她而已。”
她又说了很多她们以前少女的事,好像怎麽样把头发留长了,但上到学校要怎麽梳才不会被发现,裙子下课後怎麽摺短一点┅┅等等。
说着好像很怀缅那时的事。
当时我初到公司,我老板不在多过在,跟其他同事不熟,而我又不愿意跟我部们的人混太熟,小柳做几乎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见的人。
这两年来定期的接触多少也让我对小柳有种亲切感。
我想小柳也有同样的感觉,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总是爱说是非),没有避忌,不怕我会说出去。
而我就问她一些关於公司里的小事情,连电话要怎麽用这样子的都问,因为不想回去问自己部们的属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里作崇,回到家里我不太会直接,主动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触跟老婆讲。
奇怪的是,当小柳和老婆见面时,她好像也没说起我们在公司里的接触。
到是老婆有次问起我在公司有没有找小柳,我说∶“有请过她吃午餐,谢谢她。”
我没有说吃过多少次,老婆大慨以为只是一两次而已,其实那几个星期,我跟小柳大约每两天就见一次面。
老婆经常夸张小柳的身材,说她胸脯是她们朋友群中最丰满的一个。
其实小柳和老婆,一个是丰满型,一个是苗条型,各有各好。
男人的初恋,几乎都是女人的胸脯,再来是臀,腿等部位。
我却独爱美腿的女人。
小柳胸脯没错会比较丰满,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点,也长得高一点。
小柳的身材有点像以前美国黑白卡通的那个Lucy。
公司的事谈多了,小柳和我开始谈生活上的其他事情。
我三月进公司,七月打算结婚,所以小柳经常问起我们要结婚的事。
她问∶“ㄚ,快要结婚了,你会不会很紧张?”
至此我还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声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讲话都喜欢用ㄚ来开始,好像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样。
我说∶“不太会,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时间了,订婚後就一起住,结不结婚好像没差。”
她说∶“你怎麽好像结不结婚都一样呢?”
我防御式的回答∶“不是啊,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
我省得被她再问,道∶“那你甚麽时候结婚?”
她好像电影台词般的说∶“要结婚时就会结婚啦。”
後来回到办公室想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拘小节,无拘无束的人,只有我想结婚就结婚的道理,没有“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这原则。
可是刚才如果不是这样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麽回她,这可有点怪怪。
在一个假期前夕,大慨不是清明就是妇女节之类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下,公司五点半就不见甚麽人了。
我也正要离开时,在电梯碰到小柳,因为有三几天连续假,不想那麽早回家,就邀小柳去吃晚餐。
她挑了在民生东的RuthCriss牛排店。
那时候大家也混得满熟了,说起话来都很开放。
我问她∶“假期前夕没有约男朋友去玩吗?”
她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以她的条件要找男朋友应该不是太难,样子不说,光是她那胸脯就可以让她不愁没人追。
更不要说她样子也不差,虽然绝顶美丽,但如果要在街上随便找个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
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只是说“现在”没有而已。
我问∶“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简单的回答∶“前阵子散掉了。”
时间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陈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来往的是小柳,她好像因为跟我一早认识的关系,有一种奇妙的亲切感,大慨是介孚友情和爱情之间的那种。
让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认识的情人,到底他们真的是相恋,还是只是逃避不开对方的目光而已。
才来公司不到一个月,跟小柳交往也才两三个星期,我们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一起工作两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恋可能比要相恋还难。
我不敢说自己很专情的人,但我不喜欢碰自己人。
我觉得碰自己人结果都是不欢而散的,两边不讨好,因为自己人的关连太大,一有甚麽事会关系到好几个人。
虽然对小柳也曾有过幻想,但都止於幻想而已。
然後她问起我跟小文交往的事,其实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说了,可能她只是要从我口中听到吧。
我说∶“我们认识大约在我毕业前两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这样子。有一次大家出来玩,我负责送几个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後一个。到她家楼下,我们聊起天来,怎知道一聊就从两点聊到四点,聊到车子快没油了,因为那时是冬天,要开暖气。然後我提议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後吃完早餐我们才分手。”
说着说着,我也不禁怀缅一下当晚的情况。
那是圣诞前一陈子,刚考完试。
天空飘着雪,不时要开动水泼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继续说∶“那时是圣诞前,圣诞节大部份的朋友都离开去外地玩。我没有去,小文也没去。那时她刚来,说要用假期学好一些英文。谁不知英文没学好,男朋友却交了一个。朋友都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变多了。因为她除了我没有其他朋友。”
小柳说∶“那你怎麽追她的?整天送花吗?”
我说∶“也没甚麽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日子久了,又单独相处,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说∶“我听小文说你追她没送花也觉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没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很没面子。”
我傲气的说∶“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说实在,我不太爱送花给女生,就算仅有送过的那几次,都是在追到後才送的。
爱要有尊严的,如果爱要哀求回来,那我宁愿不要,因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辈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
在我朋友的经历中,我没见过有几次送花可以扭转情势,从不行到行。
到是送了N次後也没结果,老羞成怒而反脸,由爱变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来想饭後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说∶“ㄚ,不如去阳明山逛逛。”
这个可有点为难,如果老婆问起今晚的晚餐,纵使比较难解释,我大慨也可以想办法打圆场。
去阳明山这种到方却是超出界线许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却想去,尤其是为了她那声“ㄚ”。
我想很多男生会为了她那声“ㄚ”而为她做很多事。
现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圣人有很多人愿意当,我想也不差我这麽一个吧。
加上晚餐喝了一点酒,又是长周末假期,心情等别轻松,所以想了一下就听从我心里指示,而忘了脑子里的理智。
我想也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小柳才会提议到阳明山。
然後打个电话给老婆说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点才回去。
刚好老婆也说长假期要回树林家陪妈妈,今晚不回来睡了。
回来两年了,还没有再去过阳明山,因为跟小文已经超越了去阳明山的程度许多。
上一次来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变了许多,我不太认得。
还好有小柳好像识途老马的指点我。
这些年来她一直留在台湾,我猜阳明山她可是整天去。
以她的姿色,要找男朋友带她上来不会太难。
大胸脯的女生在这社会是有许多人要的。
上一次来是刚要离开台湾留美时,跟女朋友来的。
当时还是骑机车,到了山上已经满脸灰。
这次来则是开着轿车,听着柔和的音乐,不用再吃满脸灰,那时还是清明时份,要骑车上山也是满冷的。
心想我也是幸运的一群,这些日子过得还不错。
不过以前来都是跟女朋友,这次却是跟老婆的朋友,心里虽然感觉有点怪,但也有种刺激的兴奋。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时就开始睡。
开着车在羊肠小道上走,看着烦杂的台北慢慢离去,万家灯火渐渐程现在眼底,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明後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轻松,刚刚品尝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家,那种感觉真是千金难寻。
更不要说有小柳妞曲着身子睡在我旁边,她穿着上班的套装裙。
大部份大腿都露出来,虽然对我来说略嫌丰满,不过大致上大小腿明细有致,没有萝卜。
她丰满的大腿使她的裙子感觉上好像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灯下看,很是媚人。
过不久就到山顶,我把车停下叫醒小柳。
她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後腼的说∶“到了啊。”
阳明山不只路改了,连山上景色也改变了许多。
小柳带我走到山边向下看,这几年来因为经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阳明山的还多。
香港夜景迷人处在於它的五光十色,高低有别,中间隔了一条海港,看起来好像一幅画。
台北的夜景没有五光十色,大部份只有金色和黄色,而且比较平面。
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里可能会哇一声,但看台北的不会,心里比较平和,不会有香港的灿烂感觉。
可能因为这样,在香港山顶看不见几对情人,但阳明山却是情人幽会圣地。
刚刚恋爱的灿烂感觉不能为侍多久,之後爱的平和感觉才是持久之道。
明显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来得丰富得多,灯火通明。
虽然是假期前夕,但时间尚早,约会人潮还没出现。
我们坐在草坪上聊起天来。
我问小柳∶“为甚麽今天会想到来这里?”
她说∶“因为已经一年没来了,突然想起这里来。”
瞎扯了一下,她开始对我说起心事。
自问自己总算有女人缘,从学生开始到现在快结婚,虽然说不上百战百胜,但胜算也超过50%。
回想起来并不是因为自己外表如何出众,不过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不知为甚麽,自从学生年代开始很多女生都喜欢跟我讲心事。
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熟的。
就好像老婆小文,当时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群人的那种。
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样子。
当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在车里聊起来,一聊就从两点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之前我跟她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这麽多年来听过的故事写下,我想可以写一本书,虽然当中很多都忘记了,很多也是很老套。
可能因为这样,我喝咖啡喝上了瘾,为了就是那麽多个在咖啡室听女生说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问小柳∶“你好像对这里有很多回忆。”
察觉到今晚又要当听众,我本能的又扮起听众来,问她一条OPENEND问题,好让她发挥。
她吐吐不绝的说出她的爱情史,意思大约如下∶“我第一次来阳明山是初恋是候,第一次不敢单独两个人来,小文也有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小文以前的事。“我说∶“不要紧,都已经那麽久了,而且也过去了。”
她又说∶“当时觉得这里很漂亮,但上来了几次後就觉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问∶“为甚麽呢?台北的夜景应该是越来越美丽才对。”
她道∶“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同一个人上来两次。有一次我还带一个快30岁才初恋的男生上来,想起也有点丑。无论景色怎麽变,在我心中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为甚麽你一年多没有来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东西,再来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来了,但没有感觉到很开心,之後简直就是讨厌来。人家说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采,但来来去去都只不过去那些地方∶阳明山、猫空、海边┅┅”我道∶“其实最主要是陪你来的人,地点反而是其次。”
她道∶“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来这里是为了看夜景。久了之後,来这里只是因为没事做才来。因为大家没话题了,来这里可以看看景色,没话说也不大要紧。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里?”
我说∶“以前刚认识时我们在美国晚上会开车到公路口,看大卡车经过。”
看她有点冷,我把外套拿给她披着。
她继续说∶“已经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没有约会。不过这样也好,我不想再那样公式化谈恋爱,开始时是约会,然後吃饭,看电影,然後慢慢的我会觉得他们都很无聊,到快受不了时,我们就会来这里。然後又有其他人的约会,很快一切便要从头再来。”
这些骚我听很多了,没有太大兴趣听小柳说。
只是她的声音很动人,也很挑逗性。
她说甚麽不要紧,最主要是她说话就好了,我都愿意听。
我问她说∶“那你觉得他们有甚麽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没甚麽不好,可是也不怎麽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想像不一样。”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内心的震撼。
为甚麽我要跟小文结婚?有时候我问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为甚麽不结婚呢?小文没甚麽不好。”
小文不单子没甚麽不好,而且还可以说很好。
她跟我在一起後,还有另外一些男同学想追她,她都没有要。
从现实角度来看,小文家算是小康,以後不用我们附担甚麽。
经济上有需要她们家还可以帮我们。
小文起码也是大学毕业。
我们在一起将来日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
我实在找不出为甚麽不结婚的理由。
但问题是,我也找不到为甚麽要结婚的理由。
她继续说∶“很难想像我跟小文一起念书那麽久,过了十几年情况会差这麽多。她已经大学毕业,快要结婚了,而我还是跟以前高中刚毕业时差不多。”
从小文口中得知,其实小柳家境好得很,不过她爸爸极度重男轻女。
她几个哥哥,要读书的就送去外国读书,不读书的就给他们钱做生意,环境都很不错。
只有小柳一个甚麽都没有。
她爸爸常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时候越晚,天气便越凉。
我把外套如了小柳,自己也感到凉意。
只不过内心却十分兴奋。
小柳坐在草地上,短短的窄裙掩盖不了她丰的美腿。
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被来住的车辆照射着,陪添春色。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可以嗅到她今天剩馀香水的味道。
此情此景,泛起我无穷欲念。
我觉得,有时候人有一种天生的感觉,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可以使人正确地判断出应不应该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俩的身份实在槛尬,但当我看见小柳在抖嗦时,我不能自己的上前把她搂着。
小柳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没有任何反应,出奇的自然。
好像一切也在她预料当中,也好像这已发生过太多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起初我还是扮君子,伪装作为她护暖,後来见她没有反抗,便续渐靠近她。
等到我已把她搂入完全怀中,闻到她发间的气息。
然後双手开始不规矩的摸她的柳腰。
由腰间向上摸,我碰到她的乳杯。
还不敢真的给她的乳房掐下去,只是轻轻的在抚摸她乳房的外型和好雷丝的乳罩。
但我已感觉到她双乳的澎湃,乳罩好像无情的主人抑制住她胸脯向外的扩展。
往下发展,我摸到她那丰的美腿。
隔着丝袜,只觉得她的腿很富弹性和结实。
这时我已经摸得情绪高涨,觉得我的下身已热成一团火球。
无奈阳明出乃公众场地,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於是我便和她接吻。
先用舌头轻舔她的朱唇,然後四唇相接,再来两舌相交来个绵绵不断的湿吻。
接吻舒解了我心中澎湃的欲望,但却有如火上加油,把我的欲望推向更高处。
从开始到现在,小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由的摆布。
但突然间她微微的把我推开,原来我太过激动把她抱得太紧了。
我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然後心想,在这里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便向她说∶“人开始多了,要不要去另外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玩?”
小柳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的说了一声∶“唔”。
高中时我常在新庄混,对那里满熟的。
知道那里在个小山丘,里面有一些工厂。
白天很多人在开工,但一到晚上便水静河飞。
在山丘上还可以看到下面的高尔夫练习场,是我出国前泡马子的圣地。
从阳明出到新庄有一段路,上车後我不敢再越轨了,眼睁睁的在偷看刚刚被我摸过的美腿、趐胸及怀中美人。
想不到小柳竟然会对我说∶“Danny,你知道吗?我再有一个月便要辞职了。”
我吃惊的问∶“是吗?我不知道,为了甚麽?”
小柳道∶“我辞职是为了要结婚,我末婚夫家在南部。结婚後我要搬到南部去。”
我忍着惊讶的道∶“真的呀,那可要恭喜你啦。谁是那位幸运者?”
心想着刚刚我们才做过的事和现在要去的地方,内心有一种不知如何说起的鬼魅感。
小柳道∶“他是我以前高中时的同学。”
我道∶“啊,那你们认识很久了。”
小柳道∶“我们毕业後便失去了联络。前阵子在旧同学的聚会再见面的。小文也认识他。“我道∶“那你们订婚了吗?怎麽没听小文说有去喝过你们的喜酒?”
小柳道∶“我们还没订婚,打算订婚跟结婚在同一天,这样子比较省事。”
这两年我们和小柳经常保侍联络,如果她早就订婚我们一定会知道。
可见这应该是最近仓促的决定。
奇怪的是为何连老婆也不知道小柳要结婚的消息。
由於今天的总总,我不想再和小柳谈她的婚事,连她的婚期也没有问。
就这样安静地我们到了新庄,我找到了当年的路。
其时天黑,没有街灯,如果不是我老马识途和路没改,要找对路也真不客易。
路是找对了,然而当年很多东西都不复在,旧有的工厂变了样子。
当年我惯停机车的地方也不见了。
我随便找个到方停下来便算了。
小柳先下车,我在後面看着她,心中充满异样。
这两年间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性幻想,过去数星期更对她萌生情意。
突然她却变了人家的末婚妻。
一时间我还末能忸转过来。
同时又想到继然她已经是人家的末婚妻,那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可笑吗?一阵阵的道德伦理思想过後,摆在眼前的却是一个令我充满幻想的女人,身上穿的是我最喜欢的窄身裙洋装加高根鞋。
她独个儿在看山下的高尔夫球场,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个球向外飞。
窄裙把她圆浑的秀臀托出来,丰的腿在高根鞋上变得细致修长。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轻轻托着她的纤腰,如样的轻抚着她的趐胸。
小柳她并没有反抗。
再来我泼开她的秀发,轻吻她的脖子,往上吻她的耳垂。
察觉到小柳的呼吸加速,我乘机深入地摸她的乳房。
正如老婆所说的,真的是很大、很丰满。
我从後面跟她接吻,身体也贴近她的身後,刚好让她的美臀按摩着我坚硬多时的那话儿,不时把那话儿往她两股中间的缝搓,但这只让我更加难受。
之後我们面对面相拥着相吻,她的趐胸顶着我的胸膛,我的手往刚刚那话儿顶过的美臀处行动,卷起她的窄裙,上下游走在她屁股上。
她甚至让我的手通过内裤来抚摸她的桃源。
我越摸越难受,於是我把她引回车前,从身後抱着她,揭起她的窄裙,拉下丝袜和内裤。
当小柳知道我想做甚麽的时候,她意图制止我,说∶“Danny,不要!”
可是在那时候的男人已经是没法制止的了,不过我想小柳也没有存心的要我停。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把她前身按在车头上,说∶“小柳,给我吧。我想要你很久了。“手扶着她的纤腰,把钢硬的那话儿插入去小柳的桃源里去。小柳被我插入後连刚才些微的反抗也停止了。我知道小柳那天不但不是第一次,之前也必定有过多次经验。我从未试过在野外打野战,那天试了後发现别有风味。其实当我得知小柳已是别人的末婚妻,反而更增加我要得到她的欲望。让我好像把别人的东西抢到手,有一总满足感。事後想起,反正小柳也不是处女,跟我做爱也不会太对不起她未婚夫。打野战很刺激,但肉体的感觉好像比较少。我做没多久,最多不到三分钟,便已满头大汗,亢奋到极点。也没有忍住就在小柳里面射精。大家还是站着,我发泄完後便马上离开小柳的身体。本来想跟她搂抱一阵,她却把我推开,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然後一个人返回车上。我在车外看着她,内心有点愧疚。我不想就这样送她回家,好像做完了就走,怕伤害了她。但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人性的贪婪。既然她刚才那样也愿意给我,如果我今晚还要再下去,相信她也不会拒绝。为了不要让她一个人在车上独坐得太久,我也回到车上。右臂搂着她,轻抚她的手臂。小柳伏在我怀中,突然幽幽的问道∶“你今晚出来,小文回家会不会问?”
我道∶“小文今晚回树林娘家了,明天放假嘛。”
小柳取笑我说∶“你们又还没结婚,那麽快就要分娘家,夫家了吗?”
然後我俩又回到沉默与黑暗当中。
在我们中间只有出下高尔夫球场的灯光。
**********************************************************************接着我们回到台北市中心,本来想找家咖啡店喝咖啡,但夜已深,咖啡店都关了。
我们唯有退而求次,在开封街上随便找个豆桨店喝豆桨。
回到人群中,让我们把刚才发生的忘掉了些许。
我想起小柳的婚事,好奇的问∶“为甚麽你突然想到要结婚?”
刚刚我才跟她做爱,现在却在问她的婚事,想起来也不伦不类。
小柳抢白的回答道∶“现在不结婚,难道你以後要娶我吗?”
被她忽然抢了个白,我不知所措,真觉的想当然不可能娶她。
但反过来再想想,为何不能娶她?论身材样貌小柳都是上算。
如果她要,全省不知有多少男人会愿意娶她。
小柳看我一脸漠然,取笑般的说∶“你不用担心,我又没有要你娶我。”
小柳取笑我,但的反而更有种冲动要马上上前向她求婚。
从豆桨店出来後,我盘算到底要请小柳去西门町看电影,还是邀她回家。
後来决定要爽快点,不要那麽多废话看甚麽电影,马上回家算了。
正当我要向她提出,她对我说∶“送我回家的路,你知道怎麽走吗?”
我说∶“知道。”
心沈了下去,无何奈何的踏上归途。
她在车上两腿交叉相叠,手放下腿上。
我乘机伸手假借握她的手为名,摸她的腿为实。
真兴幸当初买车时作的正确决定,买自排车而不是自排。
虽然摸的是她丰嫩滑的美腿,心里想的还是她那双刚才只让我远观而不能近玩的双乳。
车子离她家越来越近,时间无多了,我鼓起最大勇气对小柳说∶“小柳,要不要到我家去?”
说完了,我觉得自己有点脸红耳热,还好在黑暗中没有给她发现。
她想了一想,望着我低声的说∶“小文今晚不会回去吗?”
我回望她道∶“不会。”
说完了觉得自己很无耻。
不过男人为了美女再无耻的事也会做,何况是我这麽一点小事。
没有等待她的答覆我便自行改变行车路线。
一路上我只能有节制的摸小柳的大腿。
但这已能够把我的情绪再次推向另一个高峰。
在家里的电梯里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作甚麽举动,省得给管理员从电视中看到。
平常数十秘的电梯旅程,那天彷佛变成永远般的长久。
一进房子,我马上拥抱小柳。
碰碰撞撞的两人跌坐在沙发上,我双手今次毫不留情在她胴体上游走。
解开了她衬衫的钮扣,我终於可以触摸到她那双圆浑的乳房。
虽然还是被胸罩束缚着,但以让我情绪紧崩到极点。
小柳是一个很会接吻的女孩,被动中略带主动。
我们四唇相接,我一手抚摸她的美乳,一手抱着她的美臀。
她的美臀和她的乳房一样突出。
有时也会抚一下她的大腿和大腿之间的地方。
当我想在沙发上跟她来一次,她说∶“不要在这里。”
我傻傻的还问∶“不在这里,那要在哪里?”
她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确定的道∶“要到房间去问?”
小柳没有回答。
我心想房间是我和小文的地方,带小柳进去心里总是有点怪怪的。
小柳见我犹豫,好像猜透我心里所想的说∶“是不是那是你跟小文的房间,所以不放便带我去?”
那时不要说是房间,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去。
我把小柳放在床上後便着手脱掉她身上已经凌乱的衣服。
先是衬衫和胸罩,然後到短裙和丝织。
当我把内裤也脱掉後,小柳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我面前。
双乳因为躺下好像比较平坦,但也掩盖不住她胸前的气势。
以小柳的Size,躺下相不摊开也难。
我不多说便又再度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第二次和小柳做爱我还是有点紧张和过度兴奋,没几便快要忍耐不住了。
加上小柳也在我耳边微微叫床,我只有先停下来回气。
小柳见状问道∶“怎麽啦?不舒服吗?”
我说∶“不是,很舒服。我不想那麽快完,想做久一会。”
她温柔的说∶“不用忍吧,等一下如果你还想要,我再给你就是了。”
听她说罢我便马上在她体内出来了。
我以前常常觉得,和女生做爱最後的发泄往往不是最满足的。
而是事前的挑逗和引诱才是最令我响往。
这次跟小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後在她全裸的躺在我面前,让我在她里面发泄,都不及事前她衣衫整齐的让我有无限幻想来很刺激。
做完後我抱着她睡着了,也折腾了大半夜。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发现小柳已不在我身边,浴室传来阵阵淋水声。
进去浴室,看到小柳在淋浴。
刚才在睡房因为没有开灯,只若隐若现的看到小柳的胴体。
现在在浴室的灯光下,小柳我美乳让我看过清清楚楚。
小柳邀我进去一起跟她淋浴,给我涂上肥皂。
双手按摩我身上所有部位。
洒下来的热水令我疲倦的身心得以放松。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的美乳,在肥皂的润滑下,她的肌肤变得份外光滑。
小柳让我摸遍全身,当我摸到她的私处时,我也忍不住了,两人站着,从她後面再来一次。
小柳一切都顺我,只是笑骂了一句∶“你好色。”
有谁又可以看到小柳这样子的尤物而不色的呢?做着做着我从後伸手去玩弄小柳的豪乳,这样的姿势她的双乳比躺着要来得挺。
小柳平时说话就略带嗲气,做爱时呻吟更让人受不了。
已经是当晚第三次,但我没有支持很久便又完事了。
从浴室出来,小柳自己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小文的睡袍。
那是我跟小文无聊时拿来玩的性感睡衣,白色开低V字领。
小文身材当然不可以跟小柳比,不过穿上後也会变得份外性感。
小柳穿上後倍增她胸脯的霸气。
小柳上床後我还是珍惜爱抚她胸脯的机会,这时小弟弟几过整晚的折腾已经快不听使唤,有心无力。
我们间因为刚刚发生亲密关系的介蒂渐渐消失。
不时亲吻着,说起笑话来。
我说∶“小柳,你的胸脯好大。”
她嗔嗲的说∶“唔,你抚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我没有理她,问了她一个我不该问的问题∶“小柳,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她反问我∶“你猜呢?”
我只能无奈的说∶“我怎麽知道?”
後来想起这样回答很可能会得罪其他女生。
小柳却没有反应还道∶“你很介意是第几个吗?你想不想成为最後一个?”
我在黑暗中看到她在凝视着我,我自然的回答∶“当然想。”
她反问我∶“那你想怎麽做?”
这会我不知如何修辞了,只能取巧的说∶“爬到你上面做。”
一面爬到她身上,一面作状要在进入她身体里,但小弟弟怎麽样也没有反应。
小柳也察觉到了,说∶“你还想要吗?”
我说∶“是。”
她叫我躺下,没想到她竟然用口为我服务。
以前嫖妓也有妓女这样做,但都是戴保险套做的,跟自己的女朋友我也不敢提这种要求,怕会被骂变态。
小柳用朱唇蛇舌侍候我,当中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
过了一阵她问我∶“还要吗?”
我说∶“要。”
她笑我∶“不要脸。”
不过仍是为我服务,直至到我行了为止。
她自行坐上来,实行女上男下的姿势。
我打开灯要看清楚一点。
因为我觉得这样位置我女人是最媚。
纤腰微摆,头发凌乱,面部露出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同时双峰震荡,再加上要命的呻吟声浪。
真是夫复何求。
当她累了後,我便叫她跪着让我从她後面进入。
一手扶她的美臀,一手探前抚她双乳的在她里面第四次发泄。
之後我抱着小柳抱头大睡,真至第二天日上三竿。
第二天起床时,小柳又是在淋浴。
不过这次到我睁开眼後她已经洗好裹着毛巾出来,然後坐在化妆台前吹头发。
我趁豆浆店还没关,马上下去买些早餐回来吃,实在是饿了。
吃完後小柳换回昨天穿的套装,在化妆台前整理。
这样子的装扮是最诱惑的对於我来说。
高根鞋让她的腿变得修长,窄裙做她的美臀更突出。
我从後环抱她,没几下又从她後面来了一次。
她有气没气的说∶“又要来了?”
然後说出一句凡是男人都爱听的话∶“这麽多次,你好行。”
在次後的那一个月里,我们常常都到宾馆去。
我每一次提出,小柳都没有拒绝。
我不知道为甚麽小柳要跟我一起,只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满足自己。
我知道其实她嫁给她的先生不是万分愿意,只是向现实低头。
其实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又何尝不是呢?小柳嫁到南部去後经常回台北。
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御下透人的上班套装後,她看起来朴素,有点乡下姑娘的味道。
我们还是去宾馆做爱,但我发觉她婚後身材走样走得很快。
小肚腩变得很明显,连以前让我怀念的乳房也变得松弛。
她不大愿意跟我谈她婚後的生活,我们可以谈的话题也就局限在以前公司的人和物。
末久我便认识了青青,最後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是当真还是开玩笑,小柳在做完爱後竟说要帮我生个孩子。
看到她这样我有点难过,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糊糊涂涂的嫁了出去,终其一生。
但我很感激她,因为在性方面,小柳可以说是让我最满足的女生。
“生命里的插曲(第二篇)”好像我跟名字有个青字的女人特别有缘,唯独我老婆的名子却不带个青字。
上次提过的周静,林诗倩,青青,这次的莲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学,老婆留美后便跟她没有怎么联络。
因为她姓柳,朋友们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见到小柳是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当时他们几位朋友吵着要见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
当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样大,约25岁左右吧。
我对小柳第一个印象是她是她们同学群中比较标致的一个。
身材比较有肉,丰满。
一向我对这样子的女孩都没太大兴趣。
好像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种。
她身材不高,只有165CM左右,但体重应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根鞋补救一下,而她穿的高根鞋又属比较高的那种,起码两寸。
看起来比较托出她的臀部线条和上围。
当天我刚好坐小柳对面,我跟老婆其她同学没什么好聊的,都是女人,只有静静的打量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爱看的那个。
及后的一两年间,偶而大家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来找老婆的电话。
她身材还算可以,有一把极为动人娇媚的声音,不但只是娇滴滴,更是听了叫男人心里发痒的那种。
每次接到她打来的电话,都会引起我的幻想。
但到大家一起出去玩时,我却不敢怎么样,因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会跟我说∶“如果我的胸脯和小柳一样大,你会不会比较喜欢?”
小柳那种丰满型的胸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
自此我一直对小柳有一种莫名的幻想。
我能来现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后认识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关。
小柳是我现任公司的某部门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来应征。
那时候老婆就说快要结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陆,看我要不要结婚后考虑调回来台湾。
我大概听了一下,就寄履历表来了,最后也得到了这份工作,当中原因我己经写在青青那篇。
除了刚来上班时,有其他部门的人给面子,礼貌式的约我吃过几次饭后,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找我吃饭。
我有一种怪僻就是不喜欢跟本部门的人混得太熟,认为这样子,如果以后要叫他们做事会很难叫得动。
况且我部门的人有几个比我年长,连工作经历都比我丰富,他们不主动找我去吃饭,我也就不找他们。
一个人去吃饭,我喜欢等到晚一点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潮快散去了。
这样子不会给同事看见我一个人吃饭尴尬。
小柳跟我是同一层楼,大约在我来到公司第二个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饭,发现她还没去,就邀她一块去。
小柳答应了,我们就到左近的一家咖啡厅吃午餐。
那时候时间蛮晚了,快一点钟,所以咖啡厅人潮开始减退,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这份工作后,我和老婆请过小柳一次,当作是答谢。
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总是说一些客套话,因为算起来小柳也算有几份姿色,不方便跟她太熟。
大都是讲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跟其他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东西。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赞美过多次的胸脯。
小柳的胸部可算是丰满,胸脯会随着她的呼吸高依起伏。
那天是我们认识两年多后的第一次详谈。
我问小柳∶“怎么那么晚也不吃中午饭?”
她说∶“本来在等客户的电话,等到之后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对了,你来了公司一个多星期惯不惯?”
我说∶“也没有惯不惯,老板不错就是了,其他同事还没看出来怎样。老板上星期来了三天就回美国报到,叫我自己看看。“小柳道∶“是啊,你老板大半时间都不在,不是去美国就是其他国家出差。他上任了这么久,我也没见过他几次。“我道∶“这样子到不错,没有人管,我喜欢无拘无束。”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对我也没什么保留,反正大家都认识的,谁怎么样,谁她觉得好,谁她觉得不好都跟我说。
我也乐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日后撞板。
跟小柳聊天儿是一桩乐事,她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妖媚来形容。
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又字字清楚,因为她的声音好像有办法钻进你的骨头一般。
无意中却又带一点点嗲。
我从没见过女人光是声音就可以让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
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难受。
她如果去做那种黄色电话的小姐,一定收入破表。
那家咖啡厅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标准的上班半截裙套装。
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
大家都知道我有一点恋腿狂。
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点,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总是觉得胖了一点点。
但那天却觉得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肉看起来蛮有肉感。
然后再看连老婆都赞美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不会太小。
小柳的样子比她的年龄大一点,在朋友群中是比较成熟的,可能是因为脸比较丰满的关系。
那时候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知道,这种脸型很快到年纪大时就不会好看。
她脸上整天会挂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样子。
所以看起来满是性感。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声,很难想像男人如果跟她独处一室时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说不能吃太久,所以没待多久就走了。
离开后我还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之后我一看到了中午时间而小柳又没有去吃饭,我就会邀她去。
在家里跟老婆谈起小柳,老婆说∶“小柳男朋友好像有不少,起码以前读书时就是这样。不过都不大稳定。刚回来时她也有一个男朋友,不过前阵子散了,现在好像没有其他男朋友。”
之后跟小柳吃午饭,她跟我讲了一些关于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给我听,好像她说∶“小文她以前很爱去玩的哦,说去跳舞她一定不会反对的(我老婆名子其实不叫小文,但我不习惯公报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谐音,叫小文好了)。”
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概的事情,不过我听人说过一句名言∶千万不要问你的女人关于她以前的事,因为你听到的要么是谎言,要么是你不想知道的事实。
所以我没有问我老婆太多关于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贞就好了吗。
小柳说∶“ㄚ,想不到最快结婚的会是她。”
这时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为什么?因为她条件不好吗?”
我老婆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但也绝不丑,我这样子问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小柳道∶“当然不是,只是这不像她而已。”
她又说了很多她们以前少女的事,好像怎么样把头发留长了,但是到学校要怎么梳才不会被发现,裙子下课后怎么摺短一点┅┅等等。
说的好像很缅怀那时的事。
当时我初到公司,我老板不在多过在,跟其他同事不熟,而我又不愿意跟我部们的人混太熟,小柳几乎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见的人。
这两年来定期的接触多少也让我对小柳有种亲切感。
我想小柳也有同样的感觉,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总是爱说是非),没有避忌,不怕我会说出去。
而我就问她一些关于公司里的小事情,连电话要怎么用这样子的都问,因为不想回去问自己部们的属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里作崇,回到家里我不太会直接,主动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触跟老婆讲。
奇怪的是,当小柳和老婆见面时,她好像也没说起我们在公司里的接触。
倒是老婆有次问起我在公司有没有找小柳,我说∶“有请过她吃午餐,谢谢她。”
我没有说吃过多少次,老婆大概以为只是一两次而已,其实那几个星期,我跟小柳大约每两天就见一次面。
老婆经常夸张小柳的身材,说她胸脯是她们朋友群中最丰满的一个。
其实小柳和老婆,一个是丰满型,一个是苗条型,各有各好。
男人的初恋,几乎都是女人的胸脯,再来是臀,腿等部位。
我却独爱美腿的女人。
小柳胸脯没错会比较丰满,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点,也长得高一点。
小柳的身材有点像以前美国黑白卡通的那个Lucy。
公司的事谈多了,小柳和我开始谈生活上的其他事情。
我三月进公司,七月打算结婚,所以小柳经常问起我们要结婚的事。
她问∶“ㄚ,快要结婚了,你会不会很紧张?”
至此我还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声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讲话都喜欢用ㄚ来开始,好像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样。
我说∶“不太会,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时间了,订婚后就一起住,结不结婚好像没差。”
她说∶“你怎么好像结不结婚都一样呢?”
我防御式的回答∶“不是啊,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
我省得被她再问,道∶“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她好像电影台词般的说∶“要结婚时就会结婚啦。”
后来回到办公室想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拘小节,无拘无束的人,只有我想结婚就结婚的道理,没有“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这原则。
可是刚才如果不是这样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她,这可有点怪怪。
在一个假期前夕,大概不是清明就是妇女节之类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下,公司五点半就不见什么人了。
我也正要离开时,在电梯碰到小柳,因为有三几天连续假,不想那么早回家,就邀小柳一十去吃晚餐。
她挑了在民生东的RuthCriss牛排店。
那时候大家也混得满熟了,说起话来都很开放。
我问她∶“假期前夕没有约男朋友去玩吗?”
她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以她的条件要找男朋友应该不是太难,样子不说,光是她那胸脯就可以让她不愁没人追。
更不要说她样子也不差,虽然不是绝顶美丽,但如果要在街上随便找个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
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只是说“现在”没有而已。
我问∶“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简单的回答∶“前阵子散掉了。”
时间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阵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来往的是小柳,她好像因为跟我一早认识的关系,有一种奇妙的亲切感,大概是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的那种。
让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认识的情人,到底他们真的是相恋,还是只是逃避不开对方的目光而已。
才来公司不到一个月,跟小柳交往也才两三个星期,我们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一起工作两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恋可能比要相恋还难。
我不敢说自己很专情的人,但我不喜欢碰自己人。
我觉得碰自己人结果都是不欢而散的,两边不讨好,因为自己人的关联太大,一有什么事会关系到好几个人。
虽然对小柳也曾有过幻想,但都止于幻想而已。
然后她问起我跟小文交往的事,其实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说了,可能她只是要从我口中听到吧。
我说∶“我们认识大约在我毕业前两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这样子。有一次大家出来玩,我负责送几个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后一个。到她家楼下,我们聊起天来,怎知道一聊就从两点聊到四点,聊到车子快没油了,因为那时是冬天,要开暖气。然后我提议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后吃完早餐我们才分手。”
说着说着,我也不禁缅怀一下当晚的情况。
那是圣诞前一阵子,刚考完试。
天空飘着雪,不时要开动水泼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继续说∶“那时是圣诞前,圣诞节大部份的朋友都离开去外地玩。我没有去,小文也没去。那时她刚来,说要用假期学好一些英文。谁知英文没学好,男朋友却交了一个。朋友都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变多了。因为她除了我没有其他朋友。”
小柳说∶“那你怎么追她的?整天送花吗?”
我说∶“也没什么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日子久了,又单独相处,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说∶“我听小文说你追她没送花也觉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没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是很没面子。”
我傲气的说∶“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说实在,我不太爱送花给女生,就算仅有送过的那几次,都是在追到后才送的。
爱要有尊严的,如果爱要哀求回来,那我宁愿不要,因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辈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
在我朋友的经历中,我没见过有几次送花可以扭转情势,从不行到行。
倒是送了N次后也没结果,老羞成怒而反脸,由爱变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来想饭后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说∶“ㄚ,不如去阳明山逛逛。”
这个可有点为难,如果老婆问起今晚的晚餐,纵使比较难解释,我大概也可以想办法打圆场。
去阳明山这种地方却是超出界线许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却想去,尤其是为了她那声“ㄚ”。
我想很多男生会为了她那声“ㄚ”而为她做很多事。
现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圣人有很多人愿意当,我想也不差我这么一个吧。
加上晚餐喝了一点酒,又是长周末假期,心情特别轻松,所以想了一下就听从我心里指示,而忘了脑子里的理智。
我想也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小柳才会提议到阳明山。
然后打个电话给老婆说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点才回去。
刚好老婆也说长假期要回树林家陪妈妈,今晚不回来睡了。
回来两年了,还没有再去过阳明山,因为跟小文已经超越了去阳明山的程度许多。
上一次来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变了许多,我不太认得。
还好有小柳好像识途老马的指点我。
这些年来她一直留在台湾,我猜阳明山她可是整天去。
以她的姿色,要找男朋友带她上来不会太难。
大胸脯的女生在这社会是有许多人要的。
上一次来是刚要离开台湾留美时,跟女朋友来的。
当时还是骑机车,到了山上已经满脸灰。
这次来则是开着轿车,听着柔和的音乐,不用再吃满脸灰,那时还是清明时份,要骑车上山也是蛮冷的。
心想我也是幸运的一群,这些日子过得还不错。
不过以前来都是跟女朋友,这次却是跟老婆的朋友,心里虽然感觉有点怪,但也有种刺激的兴奋。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时就开始睡。
开着车在羊肠小道上走,看着烦杂的台北慢慢离去,万家灯火渐渐呈现在眼底,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明后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轻松,刚刚品尝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家,那种感觉真是千金难寻。
更不要说有小柳扭曲着身子睡在我旁边,她穿着上班的套装裙。
大部份大腿都露出来,虽然对我来说略嫌丰满,不过大致上大小腿明细有致,没有萝卜。
她丰满的大腿使她的裙子感觉上好像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灯下看,很是媚人。
过不久就到山顶,我把车停下叫醒小柳。
她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腼腆的说∶“到了啊。”
阳明山不只路改了,连山上景色也改变了许多。
小柳带我走到山边向下看,这几年来因为经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阳明山的还多。
香港夜景迷人处在于它的五光十色,高低有别,中间隔了一条海港,看起来好像一幅画。
台北的夜景没有五光十色,大部份只有金色和黄色,而且比较平面。
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里可能会哇一声,但看台北的不会,心里比较平和,不会有香港的灿烂感觉。
可能因为这样,在香港山顶看不见几对情人,但阳明山却是情人幽会圣地。
刚刚恋爱的灿烂感觉不能维持多久,之后爱的平和感觉才是持久之道。
明显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来得丰富得多,灯火通明。
虽然是假期前夕,但时间尚早,约会人潮还没出现。
我们坐在草坪上聊起天来。
我问小柳∶“为什么今天会想到来这里?”
她说∶“因为已经一年没来了,突然想起这里来。”
瞎扯了一下,她开始对我说起心事。
自问自己还算有女人缘,从学生开始到现在快结婚,虽然说不上百战百胜,但胜算也超过50%。
回想起来并不是因为自己外表如何出众,不过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不知为什么,自从学生年代开始很多女生都喜欢跟我讲心事。
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熟的。
就好像老婆小文,当时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群人的那种。
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样子。
当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在车里聊起来,一聊就从两点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之前我跟她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故事写下,我想可以写一本书,虽然当中很多都忘记了,很多也是很老套。
可能因为这样,我喝咖啡喝上了瘾,为了就是那么多个在咖啡室听女生说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问小柳∶“你好像对这里有很多回忆。”
察觉到今晚又要当听众,我本能的又扮起听众来,问她一条OPENEND问题,好让她发挥。
她滔滔不绝的说出她的爱情史,意思大约如下∶“我第一次来阳明山是初恋时候,第一次不敢单独两个人来,小文也有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小文以前的事。“我说∶“不要紧,都已经那么久了,而且也过去了。”
她又说∶“当时觉得这里很漂亮,但上来了几次后就觉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问∶“为什么呢?台北的夜景应该是越来越美丽才对。”
她道∶“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同一个人上来两次。有一次我还带一个快30岁才初恋的男生上来,想起也有点丑。无论景色怎么变,在我心中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为什么你一年多没有来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东西,再来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来了,但没有感觉到很开心,之后简直就是讨厌来。人家说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彩,但来来去去都只不过去那些地方∶阳明山、猫空、海边┅┅”我道∶“其实最主要是陪你来的人,地点反而是其次。”
她道∶“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来这里是为了看夜景。久了之后,来这里只是因为没事做才来。因为大家没话题了,来这里可以看看景色,没话说也不大要紧。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里?”
我说∶“以前刚认识时我们在美国晚上会开车到公路口,看大卡车经过。”
看她有点冷,我把外套拿给她披着。
她继续说∶“已经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没有约会。不过这样也好,我不想再那样公式化谈恋爱,开始时是约会,然后吃饭,看电影,然后慢慢的我会觉得他们都很无聊,到快受不了时,我们就会来这里。然后又有其他人的约会,很快一切便要从头再来。”
这些牢骚我听很多了,没有太大兴趣听小柳说。
只是她的声音很动人,也很挑逗性。
她说什么不要紧,最主要是她说话就好了,我都愿意听。
我问她说∶“那你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没什么不好,可是也不怎么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的想像不一样。”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内心的震撼。
为什么我要跟小文结婚?有时候我问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为什么不结婚呢?小文没什么不好。”
小文不单是没什么不好,而且还可以说很好。
她跟我在一起后,还有另外一些男同学想追她,她都没有要。
从现实角度来看,小文家算是小康,以后不用我们负担什么。
经济上有需要她们家还可以帮我们。
小文起码也是大学毕业。
我们在一起将来日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
我实在找不出为什么不结婚的理由。
但问题是,我也找不到为什么要结婚的理由。
她继续说∶“很难想像我跟小文一起念书那么久,过了十几年情况会差这么多。她已经大学毕业,快要结婚了,而我还是跟以前高中刚毕业时差不多。”
从小文口中得知,其实小柳家境好得很,不过她爸爸极度重男轻女。
她几个哥哥,要读书的就送去外国读书,不读书的就给他们钱做生意,环境都很不错。
只有小柳一个什么都没有。
她爸爸常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时候越晚,天气便越凉。
我把外套给了小柳,自己也感到凉意。
只不过内心却十分兴奋。
小柳坐在草地上,短短的窄裙掩盖不了她丰满的美腿。
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被来住的车辆照射着,倍添春色。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可以嗅到她今天剩余香水的味道。
此情此景,泛起我无穷欲念。
我觉得,有时候人有一种天生的感觉,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可以使人正确地判断出应不应该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俩的身份实在槛尬,但当我看见小柳在哆嗦时,我不能自已的上前把她搂着。
小柳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没有任何反应,出奇的自然。
好像一切也在她预料当中,也好像这已发生过太多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起初我还是扮君子,伪装作为她护暖,后来见她没有反抗,便续渐靠近她。
等到我已把她完全搂入怀中,闻到她发间的气息。
然后双手开始不规矩的摸她的柳腰。
由腰间向上摸,我碰到她的乳杯。
还不敢真的给她的乳房掐下去,只是轻轻的在抚摸她乳房的外型和蕾丝的乳罩。
但我已感觉到她双乳的澎湃,乳罩好像无情的主人抑制住她胸脯向外的扩展。
往下发展,我摸到她那丰满的美腿。
隔着丝袜,只觉得她的腿很富弹性和结实。
这时我已经摸得情绪高涨,觉得我的下身已热成一团火球。
无奈阳明出乃公众场地,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于是我便和她接吻。
先用舌头轻舔她的朱唇,然后四唇相接,再来两舌相交来个绵绵不断的湿吻。
接吻舒解了我心中澎湃的欲望,但却有如火上加油,把我的欲望推向更高处。
从开始到现在,小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由的摆布。
但突然间她微微的把我推开,原来我太过激动把她抱得太紧了。
我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心想,在这里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便向她说∶“人开始多了,要不要去另外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玩?”
小柳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的说了一声∶“唔”。
高中时我常在新庄混,对那里满熟的。
知道那里在个小山丘,里面有一些工厂。
白天很多人在开工,但一到晚上便水静河飞。
在山丘上还可以看到下面的高尔夫练习场,是我出国前泡马子的圣地。
从阳明出到新庄有一段路,上车后我不敢再越轨了,眼睁睁的在偷看刚刚被我摸过的美腿、趐胸及怀中美人。
想不到小柳竟然会对我说∶“Danny,你知道吗?我再有一个月便要辞职了。”
我吃惊的问∶“是吗?我不知道,为了什么?”
小柳道∶“我辞职是为了要结婚,我未婚夫家在南部。结婚后我要搬到南部去。”
我忍着惊讶的道∶“真的呀,那可要恭喜你啦。谁是那位幸运者?”
心想着刚刚我们才做过的事和现在要去的地方,内心有一种不知如何说起的愧疚感。
小柳道∶“他是我以前高中时的同学。”
我道∶“啊,那你们认识很久了。”
小柳道∶“我们毕业后便失去了联络。前阵子在旧同学的聚会再见面的。小文也认识他。“我道∶“那你们订婚了吗?怎么没听小文说有去喝过你们的喜酒?”
小柳道∶“我们还没订婚,打算订婚跟结婚在同一天,这样子比较省事。”
这两年我们和小柳经常保侍联络,如果她早就订婚我们一定会知道。
可见这应该是最近仓促的决定。
奇怪的是为何连老婆也不知道小柳要结婚的消息。
由于今天的总总,我不想再和小柳谈她的婚事,连她的婚期也没有问。
就这样安静地我们到了新庄,我找到了当年的路。
其时天黑,没有街灯,如果不是我老马识途和路没改,要找对路也真不客易。
路是找对了,然而当年很多东西都不复在,旧有的工厂变了样子。
当年我惯停机车的地方也不见了。
我随便找个到方停下来便算了。
小柳先下车,我在后面看着她,心中充满异样。
这两年间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性幻想,过去数星期更对她萌生情意。
突然她却变了人家的未婚妻。
一时间我还未能扭转过来。
同时又想到继然她已经是人家的未婚妻,那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可笑吗?一阵阵的道德伦理思想过后,摆在眼前的却是一个令我充满幻想的女人,身上穿的是我最喜欢的窄身裙洋装加高根鞋。
她独个儿在看山下的高尔夫球场,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个球向外飞。
窄裙把她圆浑的秀臀托出来,丰满的腿在高根鞋上变得细致修长。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轻轻托着她的纤腰,如样的轻抚着她的趐胸。
小柳她并没有反抗。
再来我泼开她的秀发,轻吻她的脖子,往上吻她的耳垂。
察觉到小柳的呼吸加速,我乘机深入地摸她的乳房。
正如老婆所说的,真的是很大、很丰满。
我从后面跟她接吻,身体也贴近她的身后,刚好让她的美臀按摩着我坚硬多时的那话儿,不时把那话儿往她两股中间的缝搓,但这只让我更加难受。
之后我们面对面相拥着相吻,她的趐胸顶着我的胸膛,我的手往刚刚那话儿顶过的美臀处行动,卷起她的窄裙,上下游走在她屁股上。
她甚至让我的手通过内裤来抚摸她的桃源。
我越摸越难受,于是我把她引回车前,从身后抱着她,揭起她的窄裙,拉下丝袜和内裤。
当小柳知道我想做什么的时候,她意图制止我,说∶“Danny,不要!”
可是在那时候的男人已经是没法制止的了,不过我想小柳也没有存心的要我停。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把她前身按在车头上,说∶“小柳,给我吧。我想要你很久了。“手扶着她的纤腰,把钢硬的那话儿插入去小柳的桃源里去。小柳被我插入后连刚才些微的反抗也停止了。我知道小柳那天不但不是第一次,之前也必定有过多次经验。我从未试过在野外打野战,那天试了后发现别有风味。其实当我得知小柳已是别人的未婚妻,反而更增加我要得到她的欲望。让我好像把别人的东西抢到手,有一种满足感。事后想起,反正小柳也不是处女,跟我做爱也不会太对不起她未婚夫。打野战很刺激,但肉体的感觉好像比较少。我做没多久,最多不到三分钟,便已满头大汗,亢奋到极点。也没有忍住就在小柳里面射精。大家还是站着,我发泄完后便马上离开小柳的身体。本来想跟她搂抱一阵,她却把我推开,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然后一个人返回车上。我在车外看着她,内心有点愧疚。我不想就这样送她回家,好像是做完了就走,怕伤害了她。但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人性的贪婪。既然她刚才那样也愿意给我,如果我今晚还要再下去,相信她也不会拒绝。为了不要让她一个人在车上独坐得太久,我也回到车上。右臂搂着她,轻抚她的手臂。小柳伏在我怀中,突然幽幽的问道∶“你今晚出来,小文回家会不会问?”
我道∶“小文今晚回树林娘家了,明天放假嘛。”
小柳取笑我说∶“你们又还没结婚,那么快就要分娘家,夫家了吗?”
然后我俩又回到沉默与黑暗当中。
在我们中间只有山下高尔夫球场的灯光。
接着我们回到台北市中心,本来想找家咖啡店喝咖啡,但夜已深,咖啡店都关了。
我们唯有退而求次,在开封街上随便找个豆桨店喝豆桨。
回到人群中,让我们把刚才发生的忘掉了些许。
我想起小柳的婚事,好奇的问∶“为什么你突然想到要结婚?”
刚刚我才跟她做爱,现在却在问她的婚事,想起来也不伦不类。
小柳抢白的回答道∶“现在不结婚,难道你以后要娶我吗?”
被她忽然抢了个白,我不知所措,直觉的想当然不可能娶她。
但反过来再想想,为何不能娶她?论身材样貌小柳都是上算。
如果她要,全省不知有多少男人会愿意娶她。
小柳看我一脸漠然,取笑般的说∶“你不用担心,我又没有要你娶我。”
小柳取笑我,但的反而更有种冲动要马上上前向她求婚。
从豆桨店出来后,我盘算到底要请小柳去西门町看电影,还是邀她回家。
后来决定要爽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看什么电影,马上回家算了。
正当我要向她提出,她对我说∶“送我回家的路,你知道怎么走吗?”
我说∶“知道。”
心沈了下去,无何奈何的踏上归途。
她在车上两腿交叉相叠,手放下腿上。
我乘机伸手假借握她的手为名,摸她的腿为实。
真庆幸当初买车时作的正确决定,买自排车而不是自排。
虽然摸的是她丰满嫩滑的美腿,心里想的还是她那双刚才只让我远观而不能近玩的双乳。
车子离她家越来越近,时间无多了,我鼓起最大勇气对小柳说∶“小柳,要不要到我家去?”
说完了,我觉得自己有点脸红耳热,还好在黑暗中没有给她发现。
她想了一想,望着我低声的说∶“小文今晚不会回去吗?”
我回望她道∶“不会。”
说完了觉得自己很无耻。
不过男人为了美女再无耻的事也会做,何况是我这么一点小事。
没有等待她的答覆我便自行改变行车路线。
一路上我只能有节制的摸小柳的大腿。
但这已能够把我的情绪再次推向另一个高峰。
在家里的电梯里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作什么举动,省得给管理员从电视中看到。
平常数十秒的电梯旅程,那天彷佛变成永远般的长久。
一进房子,我马上拥抱小柳。
碰碰撞撞的两人跌坐在沙发上,我双手今次毫不留情在她胴体上游走。
解开了她衬衫的钮扣,我终于可以触摸到她那双圆浑的乳房。
虽然还是被胸罩束缚着,但以让我情绪紧崩到极点。
小柳是一个很会接吻的女孩,被动中略带主动。
我们四唇相接,我一手抚摸她的美乳,一手抱着她的美臀。
她的美臀和她的乳房一样突出。
有时也会抚一下她的大腿和大腿之间的地方。
当我想在沙发上跟她来一次,她说∶“不要在这里。”
我傻傻的还问∶“不在这里,那要在哪里?”
她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确定的道∶“要到房间去吗?”
小柳没有回答。
我心想房间是我和小文的地方,带小柳进去心里总是有点怪怪的。
小柳见我犹豫,好像猜透我心里所想的说∶“是不是那是你跟小文的房间,所以不方便带我去?”
那时不要说是房间,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去。
我把小柳放在床上后便着手脱掉她身上已经凌乱的衣服。
先是衬衫和胸罩,然后到短裙和丝织。
当我把内裤也脱掉后,小柳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我面前。
双乳因为躺下好像比较平坦,但也掩盖不住她胸前的气势。
以小柳的Size,躺下想不摊开也难。
我不多说便又再度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第二次和小柳做爱我还是有点紧张和过度兴奋,没几下便快要忍耐不住了。
加上小柳也在我耳边微微叫床,我只有先停下来回气。
小柳见状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我说∶“不是,很舒服。我不想那么快完,想做久一会。”
她温柔的说∶“不用忍吧,等一下如果你还想要,我再给你就是了。”
听她说罢我便马上在她体内出来了。
我以前常常觉得,和女生做爱最后的发泄往往不是最满足的。
而是事前的挑逗和引诱才是最令我向往。
这次跟小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后在她全裸的躺在我面前,让我在她里面发泄,都不及事前她衣衫整齐的让我有无限幻想来的刺激。
做完后我抱着她睡着了,也折腾了大半夜。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发现小柳已不在我身边,浴室传来阵阵淋水声。
进去浴室,看到小柳在淋浴。
刚才在睡房因为没有开灯,只若隐若现的看到小柳的胴体。
现在在浴室的灯光下,小柳我美乳让我看过清清楚楚。
小柳邀我进去一起跟她淋浴,给我涂上肥皂。
双手按摩我身上所有部位。
洒下来的热水令我疲倦的身心得以放松。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的美乳,在肥皂的润滑下,她的肌肤变得份外光滑。
小柳让我摸遍全身,当我摸到她的私处时,我也忍不住了,两人站着,从她后面再来一次。
小柳一切都顺我,只是笑骂了一句∶“你好色。”
有谁又可以看到小柳这样子的尤物而不色的呢?做着做着我从后伸手去玩弄小柳的豪乳,这样的姿势她的双乳比躺着要来得挺。
小柳平时说话就略带嗲气,做爱时呻吟更让人受不了。
已经是当晚第三次,但我没有支持很久便又完事了。
从浴室出来,小柳自己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小文的睡袍。
那是我跟小文无聊时拿来玩的性感睡衣,白色开低V字领。
小文身材当然不可以跟小柳比,不过穿上后也会变得份外性感。
小柳穿上后倍增她胸脯的霸气。
小柳上床后我还是珍惜爱抚她胸脯的机会,这时小弟弟几过整晚的折腾已经快不听使唤,有心无力。
我们间因为刚刚发生亲密关系的介蒂渐渐消失。
不时亲吻着,说起笑话来。
我说∶“小柳,你的胸脯好大。”
她嗔嗲的说∶“唔,你抚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我没有理她,问了她一个我不该问的问题∶“小柳,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她反问我∶“你猜呢?”
我只能无奈的说∶“我怎么知道?”
后来想起这样回答很可能会得罪其他女生。
小柳却没有反应还道∶“你很介意是第几个吗?你想不想成为最后一个?”
我在黑暗中看到她在凝视着我,我自然的回答∶“当然想。”
她反问我∶“那你想怎么做?”
这会我不知如何修辞了,只能取巧的说∶“爬到你上面做。”
一面爬到她身上,一面作状要在进入她身体里,但小弟弟怎么样也没有反应。
小柳也察觉到了,说∶“你还想要吗?”
我说∶“是。”
她叫我躺下,没想到她竟然用口为我服务。
以前嫖妓也有妓女这样做,但都是戴保险套做的,跟自己的女朋友我也不敢提这种要求,怕会被骂变态。
小柳用朱唇蛇舌侍候我,当中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
过了一阵她问我∶“还要吗?”
我说∶“要。”
她笑我∶“不要脸。”
不过仍是为我服务,直至到我行了为止。
她自行坐上来,实行女上男下的姿势。
我打开灯要看清楚一点。
因为我觉得这样位置看女人是最媚。
纤腰微摆,头发凌乱,面部露出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同时双峰震荡,再加上要命的呻吟声浪。
真是夫复何求。
当她累了后,我便叫她跪着让我从她后面进入。
一手扶她的美臀,一手探前抚她双乳的在她里面第四次发泄。
之后我抱着小柳抱头大睡,真至第二天日上三竿。
第二天起床时,小柳又是在淋浴。
不过这次到我睁开眼后她已经洗好裹着毛巾出来,然后坐在化妆台前吹头发。
我趁豆浆店还没关,马上下去买些早餐回来吃,实在是饿了。
吃完后小柳换回昨天穿的套装,在化妆台前整理。
这样子的装扮是最诱惑的对于我来说。
高根鞋让她的腿变得修长,窄裙让她的美臀更突出。
我从后环抱她,没几下又从她后面来了一次。
她有气没气的说∶“又要来了?”
然后说出一句凡是男人都爱听的话∶“这么多次,你好行。”
在此后的那一个月里,我们常常都到宾馆去。
我每一次提出,小柳都没有拒绝。
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柳要跟我一起,只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满足自己。
我知道其实她嫁给她的先生不是万分愿意,只是向现实低头。
其实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又何尝不是呢?小柳嫁到南部去后经常回台北。
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卸下诱人的上班套装后,她看起来很朴素,有点乡下姑娘的味道。
我们还是去宾馆做爱,但我发觉她婚后身材走样走得很快。
小肚腩变得很明显,连以前让我怀念的乳房也变得松弛。
她不大愿意跟我谈她婚后的生活,我们可以谈的话题也就局限在以前公司的人和物。
不久我便认识了青青,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是当真还是开玩笑,小柳在做完爱后竟说要帮我生个孩子。
看到她这样我有点难过,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糊糊涂涂的嫁了出去,终其一生。
但我很感激她,因为在性方面,小柳可以说是让我最满足的女生。